第九章 郑武
……
第二天，当王天都一觉睡到自然醒，换好衣服打算出门吃早饭已经九点了。
这回试探让着国家的同时也可以摆上一点自己的架子，比如让他们多等会儿，这会儿真是王天都的小孩子心性。
刚下楼，一辆和昨晚相同的黑车就出现在面前，车里的正是昨晚的秘书。
看着他的姿态，王天都真是不好拒绝，无奈的坐上了车。
“王先生您好，我是陈南，将接您到夏元宫商讨合作相关事宜。”
等到王天都坐上车，陈南说到。
看着眼前这个一丝不苟，表情严肃的人，王天都感到有些无趣。虽然讨论事情的时候自己是很认真的，但是自己骨子里是很皮的好吗，根本不喜欢严肃的气氛。
而且王天都敏锐地发现，这个陈南没有介绍自己的职务。但他也没有问。只是点了点头。
“那我朋友呢？”
“您不用担心，我的同事会去接他，现在应该已经快到地方了。”
“哦，咱不着急，慢慢来，先在门口停一下，我买几个包子。”
……
一半个小时后，王天都进入了夏元宫，随后便下车一直跟随着陈南七转八拐了起来。
直到一个大厅内，看见彭宇正和一个短发男子坐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大厅里除了彭宇，短发男子，和一个看着像陈南同事的人，一张金丝楠木的桌子，三把椅子之外便再无他物。
短发男子的身材看起来竟和彭宇差不多，高大魁梧。虽然年纪略大，但依然可以感受到他体内蓬勃的爆发力。
现在已是十一月，他仍然穿着短袖，肌肉一块块的裸露在外面，血管如同虬龙一般盘伏在胳膊上。让人感受到了无穷的力量。
坐在那里的自然就是郑武。其实他刚才已经和彭宇聊过了，可到刚才为止，能推断出来的情报实在是有限。
对方除了说自己是来合作的后，就一直在那里嗯嗯啊啊的，连怎么合作，合作什么都没说。
张万初也什么都没告诉自己，只让自己达成合作，这让郑武觉得下面着实不好办。
其实这也不怪彭宇，他自己刚练了两个月，除了会练，啥也不知道啊，总不能把修行方法告诉人家吧？
对面的人还长得那么凶，满脸横肉，还是个糟老头子，自己能和他谈啥，谈恋爱吗？于是乎两人便只能坐着干瞪眼。
郑武刚刚就觉得对面的人实在是太年轻了，现在又来了个更年轻的，而且好像还是真正做主的那个。郑武实在是更加迷惑了。
陈南这时候说“王先生，我已经将您送到了，接下来军一品将会与您商谈合作事宜。”
王天都轻轻的点了点头，便没有再管陈南，走到彭宇旁边。
王天都伸手与郑武握了握，“军一品，久仰久仰。”
“王先生倒是年少有为。”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道理郑武还是懂得，说漂亮话谁不会？
即使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但能让张万初专门提一嘴，现在能来和自己谈合作，这点面子郑武还是得给的。
虽然“王先生”这三字还是刚刚从陈南嘴里知道的。
“那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在现在的情况下，您能提供给我们什么呢？”王天都再次露出他那标志性的虚假的微笑。
“你觉得以你们现在的表现值得我们支持多大力度呢？”郑武不软不硬的将问题抛了回去，开始模棱两可的垃圾话术。
王天都微笑的看着郑武十几秒说：“您……应该还什么都不知道吧？”
郑武心里咯噔一下，但不动声色得问“为什么这么说？”
王天都没有回答，反而开始自问自答起来“看来张国相什么都没给您说，也是，毕竟这件事确实不好说，自己亲眼看见才会相信。”
其实郑武说的话在一般的谈判上没啥错误，先知道对方的资源底牌，再打压对方，将对方说得一无是处，最后以最小的代价谈下来。
可是唯独这回不能这么说，超凡的重要性已经是毋庸置疑的。
王天都知道只要对方知道点内幕就会直接抛出条件，在条件的多少这方面探讨，而不是怀疑自己的价值。
一大一小两只狐狸的交锋还没开始，郑武就直接落败，输在了信息上。
但这或许就是张万初想要的结果，昨天的初次接触并不愉快，只是因为利益导致今天双方又接触到了一起。
“主导机会我给你了，派的还是三个一品里最不会谈判的，能要多少东西就看你自己的能力了。”
这就是张万初想在这个事情上所表达的，用些许资源换取以后更稳定的合作，这对张万初来说是稳赚不赔的事。
一品代表重视，资源代表合作，更多的资源代表善意。
而且王天都以后总会和军事方面接触的，现在提前接触一下也很好。
“我要两个p4级别的实验室和配套的维修科研人员，
外加两只科研团队，要包括化学，生物，物理，心理等方面的高端人才，里面必须要有工司科研院的院士，且不低于两人，
总共不低于20人，
并且资金上要有倾斜，不能卡断。”
P4级别实验室虽然主要是研究生物病毒的，但连带着其他的研究设备也会好上很多。
而且王天都认为实验主要会在微观和精神领域研究，所以用病毒实验室也算正好。
郑武从王天都刚开始说条件的时候就开始盯着他，一直盯到最后。
他实在不明白这个年轻人凭什么狮子大开口，凭什么能与大夏平等合作？
明明知道自己连他们能提供什么都不知道，却连解释的意思都没有，就开始谈条件。
郑武现在对张万初的怨念极深。自己啥都不知道就过来了，还被看出来了，现在被对方拿捏得死死的。
但是如果真能如张万初所说，用这些条件换取一个底牌的话，那简直真是太赚了。
科研人员都是大夏的人，能跑到哪去？还能知道研究资料，稳赚不赔；
资金又能花上多少？花多一点也可以接受，大夏家大业大负担得起，还有贪官的贡献，根本影响不了什么。
真正付出的也就是两间p4级别的实验室，但也就是使用权，实验室还在那里，跑不了的，什么实验不用实验室？研究更重要的东西反而是使实验室的性价比变高了，更赚了。
所以对于大夏来说付出真的是微乎其微。
想明白了的郑武也不再装了，直接问道：“我要知道你们能提供给大夏什么。”
王天都站起来，双手撑住桌子，然后身子向前伸，抬起右臂，张开手掌，伸到郑武面前。
郑武只觉得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而现在动的只有那只手！
这期间郑武能清晰的感受到从那只手上传递出来的热量，但王天都没停止，一掌在桌子上按出来了个手印。
我小王同学才不管你的桌子是不是金丝楠木的，反正是你要我证明的。
但不得不说，金丝楠木按起来就是爽，一股酥软的感觉，比起家里桌子和汽车的手感要好上不少。
王天都抬起手，手印清晰的展现在了郑武眼前，手印还在冒着丝丝青烟，部分地方被烫的发红。
“我可以帮你们训练五个人，研究资料共享，以及有限次数的自愿出手机会。”
这就是王天都在这两个月里研究出来的东西——“细胞能量适应化”。
在精神力的长期吸收能量下，自己的细胞已经变得更加亲近能量。
自己有一回突发奇想，想到以自己的身体为中转站，吸收游离在外面的能量，再通过自己的身体定向的释放出去，达到各种目的。
这次便是将能量以热的形式释放了出去，自己的身体因为加强本来就比正常人的耐热度高上几倍，再加上热量是直接传递到桌子的内部的，并不是加热手掌再点燃桌子的，所以王天都的手掌并不会被烫伤。
“桌子的费用可以从研究经费里扣。”王天都皮了一下，也算是展现本性的开始。
“第一期二十个人，外加合作期间和合作结束后十年的教官。”郑武讨价还价。
郑武看到王天都的表现，一下子就知道了张万初重视的原因。
军方不是没研究过让人体更强大的方法，无数异想天开的方案都被提出来过，但是到最后没一个切合实际的，没一个成功的。
现在王天都拿出的，明显是已经成功的方法，并且自成体系，还带有着一些玄幻的性质，超乎郑武的意料。
而且现在看来还是可以源源不断训练出来的，这让他的思维一下子开阔而起来。
“的确是需要开“后门”的合作，现在这条件对于得到的来说简直算白给，但条件上还是要谈谈的。”
郑武看中的根本不是第一期的二十人，而是想让他当上这教官的职位，哪个教官不训人？而且郑武还真不信这这么折腾个几十年，训练不出来二十个人。
有那么多从他手底下出来的兵，再给他安排个老婆，还怕留不住他？
郑武对张万初的怨念一下子减弱了不少。另两个一品再会谈判又能怎样，还不是我郑武第一个接触到的，郑武心里偷笑。
“第一期十个人，外加合作期间和合作结束后五年的教官。”王天都其实根本就没考虑过会结束合作，所以他根本不在乎合作结束后的十年。
但以防万一，先砍一半，而且训练别人也有助于印证自己的道路，自己也不亏。
只是第一期二十个人实在是太多了，于是又砍了一半，但其实王天都根不在乎让大夏多赚点。
“成交。”军人做派的郑武直接答应下来。
“纸质的协议一会就会送过来，先祝贺我们合作愉快。”
“纸面上的协议对我们的约束力太小了，自己做到自己答应的事就足够了，我相信我们会一起度过一段愉快的时光。”
……
王天都临走前，郑武问道“这个世界真的有超凡吗？”
王天都仔细想了想，从在家发现自己的精神力可以离体，到后来自己不断冥想，慢慢提升，然后一步一步改进修炼步骤，不断进步，最后走到现在的地步，其实并没有用到多长时间。
这段时间经历的一切都可以用科学解释，但好像一切都有些魔幻。
“或许吧，等科研人员都准备好了后，我会给他们上一节课，会给他们讲讲超凡的本质，您如果有时间可以过来听听，到时候您可以自己判断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超凡。”
王天都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那我还真是期待啊……”
……
到了家的王天都和彭宇长舒了一口气，终于谈下来了。
王天都觉得自己一直在钢丝上跳完舞，要稍微有一点没有估算好就会和国家的关系反向发展。
其实现在王天都都有点后悔，因为自己刚开始建立的姿态太超然了，架子一旦端起来就不好再放下去了，自己现在有点下不来台。
自己除了彭宇外还没什么打下手的人，现在自己的架子是立起来，但好多事情自己不方便说，也不方便办，只能硬撑着，僵在这里。
接下来不好跟国家那边拉近关系。
“怎么拉近关系再想办法吧，但只要等国家准备好，集国家之力我应该可以快速推进下一步了……”
第二天，当王天都一觉睡到自然醒，换好衣服打算出门吃早饭已经九点了。
这回试探让着国家的同时也可以摆上一点自己的架子，比如让他们多等会儿，这会儿真是王天都的小孩子心性。
刚下楼，一辆和昨晚相同的黑车就出现在面前，车里的正是昨晚的秘书。
看着他的姿态，王天都真是不好拒绝，无奈的坐上了车。
“王先生您好，我是陈南，将接您到夏元宫商讨合作相关事宜。”
等到王天都坐上车，陈南说到。
看着眼前这个一丝不苟，表情严肃的人，王天都感到有些无趣。虽然讨论事情的时候自己是很认真的，但是自己骨子里是很皮的好吗，根本不喜欢严肃的气氛。
而且王天都敏锐地发现，这个陈南没有介绍自己的职务。但他也没有问。只是点了点头。
“那我朋友呢？”
“您不用担心，我的同事会去接他，现在应该已经快到地方了。”
“哦，咱不着急，慢慢来，先在门口停一下，我买几个包子。”
……
一半个小时后，王天都进入了夏元宫，随后便下车一直跟随着陈南七转八拐了起来。
直到一个大厅内，看见彭宇正和一个短发男子坐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大厅里除了彭宇，短发男子，和一个看着像陈南同事的人，一张金丝楠木的桌子，三把椅子之外便再无他物。
短发男子的身材看起来竟和彭宇差不多，高大魁梧。虽然年纪略大，但依然可以感受到他体内蓬勃的爆发力。
现在已是十一月，他仍然穿着短袖，肌肉一块块的裸露在外面，血管如同虬龙一般盘伏在胳膊上。让人感受到了无穷的力量。
坐在那里的自然就是郑武。其实他刚才已经和彭宇聊过了，可到刚才为止，能推断出来的情报实在是有限。
对方除了说自己是来合作的后，就一直在那里嗯嗯啊啊的，连怎么合作，合作什么都没说。
张万初也什么都没告诉自己，只让自己达成合作，这让郑武觉得下面着实不好办。
其实这也不怪彭宇，他自己刚练了两个月，除了会练，啥也不知道啊，总不能把修行方法告诉人家吧？
对面的人还长得那么凶，满脸横肉，还是个糟老头子，自己能和他谈啥，谈恋爱吗？于是乎两人便只能坐着干瞪眼。
郑武刚刚就觉得对面的人实在是太年轻了，现在又来了个更年轻的，而且好像还是真正做主的那个。郑武实在是更加迷惑了。
陈南这时候说“王先生，我已经将您送到了，接下来军一品将会与您商谈合作事宜。”
王天都轻轻的点了点头，便没有再管陈南，走到彭宇旁边。
王天都伸手与郑武握了握，“军一品，久仰久仰。”
“王先生倒是年少有为。”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道理郑武还是懂得，说漂亮话谁不会？
即使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但能让张万初专门提一嘴，现在能来和自己谈合作，这点面子郑武还是得给的。
虽然“王先生”这三字还是刚刚从陈南嘴里知道的。
“那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在现在的情况下，您能提供给我们什么呢？”王天都再次露出他那标志性的虚假的微笑。
“你觉得以你们现在的表现值得我们支持多大力度呢？”郑武不软不硬的将问题抛了回去，开始模棱两可的垃圾话术。
王天都微笑的看着郑武十几秒说：“您……应该还什么都不知道吧？”
郑武心里咯噔一下，但不动声色得问“为什么这么说？”
王天都没有回答，反而开始自问自答起来“看来张国相什么都没给您说，也是，毕竟这件事确实不好说，自己亲眼看见才会相信。”
其实郑武说的话在一般的谈判上没啥错误，先知道对方的资源底牌，再打压对方，将对方说得一无是处，最后以最小的代价谈下来。
可是唯独这回不能这么说，超凡的重要性已经是毋庸置疑的。
王天都知道只要对方知道点内幕就会直接抛出条件，在条件的多少这方面探讨，而不是怀疑自己的价值。
一大一小两只狐狸的交锋还没开始，郑武就直接落败，输在了信息上。
但这或许就是张万初想要的结果，昨天的初次接触并不愉快，只是因为利益导致今天双方又接触到了一起。
“主导机会我给你了，派的还是三个一品里最不会谈判的，能要多少东西就看你自己的能力了。”
这就是张万初想在这个事情上所表达的，用些许资源换取以后更稳定的合作，这对张万初来说是稳赚不赔的事。
一品代表重视，资源代表合作，更多的资源代表善意。
而且王天都以后总会和军事方面接触的，现在提前接触一下也很好。
“我要两个p4级别的实验室和配套的维修科研人员，
外加两只科研团队，要包括化学，生物，物理，心理等方面的高端人才，里面必须要有工司科研院的院士，且不低于两人，
总共不低于20人，
并且资金上要有倾斜，不能卡断。”
P4级别实验室虽然主要是研究生物病毒的，但连带着其他的研究设备也会好上很多。
而且王天都认为实验主要会在微观和精神领域研究，所以用病毒实验室也算正好。
郑武从王天都刚开始说条件的时候就开始盯着他，一直盯到最后。
他实在不明白这个年轻人凭什么狮子大开口，凭什么能与大夏平等合作？
明明知道自己连他们能提供什么都不知道，却连解释的意思都没有，就开始谈条件。
郑武现在对张万初的怨念极深。自己啥都不知道就过来了，还被看出来了，现在被对方拿捏得死死的。
但是如果真能如张万初所说，用这些条件换取一个底牌的话，那简直真是太赚了。
科研人员都是大夏的人，能跑到哪去？还能知道研究资料，稳赚不赔；
资金又能花上多少？花多一点也可以接受，大夏家大业大负担得起，还有贪官的贡献，根本影响不了什么。
真正付出的也就是两间p4级别的实验室，但也就是使用权，实验室还在那里，跑不了的，什么实验不用实验室？研究更重要的东西反而是使实验室的性价比变高了，更赚了。
所以对于大夏来说付出真的是微乎其微。
想明白了的郑武也不再装了，直接问道：“我要知道你们能提供给大夏什么。”
王天都站起来，双手撑住桌子，然后身子向前伸，抬起右臂，张开手掌，伸到郑武面前。
郑武只觉得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而现在动的只有那只手！
这期间郑武能清晰的感受到从那只手上传递出来的热量，但王天都没停止，一掌在桌子上按出来了个手印。
我小王同学才不管你的桌子是不是金丝楠木的，反正是你要我证明的。
但不得不说，金丝楠木按起来就是爽，一股酥软的感觉，比起家里桌子和汽车的手感要好上不少。
王天都抬起手，手印清晰的展现在了郑武眼前，手印还在冒着丝丝青烟，部分地方被烫的发红。
“我可以帮你们训练五个人，研究资料共享，以及有限次数的自愿出手机会。”
这就是王天都在这两个月里研究出来的东西——“细胞能量适应化”。
在精神力的长期吸收能量下，自己的细胞已经变得更加亲近能量。
自己有一回突发奇想，想到以自己的身体为中转站，吸收游离在外面的能量，再通过自己的身体定向的释放出去，达到各种目的。
这次便是将能量以热的形式释放了出去，自己的身体因为加强本来就比正常人的耐热度高上几倍，再加上热量是直接传递到桌子的内部的，并不是加热手掌再点燃桌子的，所以王天都的手掌并不会被烫伤。
“桌子的费用可以从研究经费里扣。”王天都皮了一下，也算是展现本性的开始。
“第一期二十个人，外加合作期间和合作结束后十年的教官。”郑武讨价还价。
郑武看到王天都的表现，一下子就知道了张万初重视的原因。
军方不是没研究过让人体更强大的方法，无数异想天开的方案都被提出来过，但是到最后没一个切合实际的，没一个成功的。
现在王天都拿出的，明显是已经成功的方法，并且自成体系，还带有着一些玄幻的性质，超乎郑武的意料。
而且现在看来还是可以源源不断训练出来的，这让他的思维一下子开阔而起来。
“的确是需要开“后门”的合作，现在这条件对于得到的来说简直算白给，但条件上还是要谈谈的。”
郑武看中的根本不是第一期的二十人，而是想让他当上这教官的职位，哪个教官不训人？而且郑武还真不信这这么折腾个几十年，训练不出来二十个人。
有那么多从他手底下出来的兵，再给他安排个老婆，还怕留不住他？
郑武对张万初的怨念一下子减弱了不少。另两个一品再会谈判又能怎样，还不是我郑武第一个接触到的，郑武心里偷笑。
“第一期十个人，外加合作期间和合作结束后五年的教官。”王天都其实根本就没考虑过会结束合作，所以他根本不在乎合作结束后的十年。
但以防万一，先砍一半，而且训练别人也有助于印证自己的道路，自己也不亏。
只是第一期二十个人实在是太多了，于是又砍了一半，但其实王天都根不在乎让大夏多赚点。
“成交。”军人做派的郑武直接答应下来。
“纸质的协议一会就会送过来，先祝贺我们合作愉快。”
“纸面上的协议对我们的约束力太小了，自己做到自己答应的事就足够了，我相信我们会一起度过一段愉快的时光。”
……
王天都临走前，郑武问道“这个世界真的有超凡吗？”
王天都仔细想了想，从在家发现自己的精神力可以离体，到后来自己不断冥想，慢慢提升，然后一步一步改进修炼步骤，不断进步，最后走到现在的地步，其实并没有用到多长时间。
这段时间经历的一切都可以用科学解释，但好像一切都有些魔幻。
“或许吧，等科研人员都准备好了后，我会给他们上一节课，会给他们讲讲超凡的本质，您如果有时间可以过来听听，到时候您可以自己判断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超凡。”
王天都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那我还真是期待啊……”
……
到了家的王天都和彭宇长舒了一口气，终于谈下来了。
王天都觉得自己一直在钢丝上跳完舞，要稍微有一点没有估算好就会和国家的关系反向发展。
其实现在王天都都有点后悔，因为自己刚开始建立的姿态太超然了，架子一旦端起来就不好再放下去了，自己现在有点下不来台。
自己除了彭宇外还没什么打下手的人，现在自己的架子是立起来，但好多事情自己不方便说，也不方便办，只能硬撑着，僵在这里。
接下来不好跟国家那边拉近关系。
“怎么拉近关系再想办法吧，但只要等国家准备好，集国家之力我应该可以快速推进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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