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小长老
“前面这座云遮雾罩，灵气氤氲的仙山名为无极峰，是咱纵仙门小长老的住处，也是咱纵仙门的圣山。”
纵仙门弟子纪默望着眼前高耸入云的山峰，脸色恭敬无比，又有一些神往。说：“每次纵仙门有了新弟子，总会带来这无极峰下走一圈，吸一吸仙气。这已经成了纵仙门中不成文的规定。”
“哦。”
回话的是站他旁边的小女童柔儿，十一二岁年纪，一身道童打扮，小脸粉嘟嘟的，甚是惹人怜爱。
今日是她拜入纵仙门第一天，方举行完拜师仪式，就被师父安排跟着师兄来无极峰山下吸仙气。
只见她小嘴微张，嘟囔道：“纪师兄啊，我们站这么远，能沾到什么仙气嘛。不如爬上去，这样才能沾到更多的仙气咧！”
话音方落，她便撒开两只小脚，朝无极峰狂奔而去。
“柔儿，不得无礼，”他赶紧伸手，一把拦腰抱起蹦跶的小姑娘，朝无极峰鞠躬，“小孩子不懂事，望小长老别见怪。”
极为恭敬，仿佛小长老就在他眼前一般，直把腰弯到膝盖的位置上。
柔儿忍不住喃了一句：“不就爬个山嘛，小长老又不在，有什么要紧？”
“嘘，柔儿快快住口。”纪默赶紧把柔儿的嘴给捂住，说：“掌门已经下了禁令，无有特许，谁也不得上山。还在周围设下极为厉害的阵法，寻常人等近不得。
“上次就有一位弟子，不知是迷路了还是怎滴，莫名其妙就来到了山下。方走上第一级台阶，便被三道天雷来回轰击，直把他轰得南北不辨，一时就昏了过去。幸好发现得早，不然就去见神仙了。”
听了师兄的话后，柔儿仿佛被雷击中一般，小脑袋瓜子嗡嗡作响，半响后才支吾道：“嘶~好可怕。”
纪默在她光洁的额头弹了一下，脸上露出一副孺子可教表情，说：“所以，咱绕山走一圈便好，可别再提上山了。”
小姑娘猛点头：“嗯，知道了，你放我下来，师兄。”
放下小姑娘后，二人沿着石子路绕圣山缓慢走着。
“柔儿，别东张西望，紧着些多吸几口仙气。上次来的两位弟子，就因为在此吸足了仙气，当晚便突破炼气壁垒，晋入炼气一阶了。此机缘，莫可错过。”
小姑娘张开嘴巴，猛吸一口气，直到嘴巴鼓得不能再鼓，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这样吗？”
这……
“也别吸太多，嘴巴太鼓，肚子太胀，小心岔气。”
“哦。”
远处，数只仙鹤悠悠飞过，落在无极峰的塔尖上。
柔儿踮起两只小脚，望着若隐若现的高塔，好奇问：“师兄，你见过小长老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纪默摇摇头，“没见过，自他上山后，便一直住在无极峰上，从未下来过，但听师父说过一些他的事。”
小长老如此惊才艳艳人物，我又何德何能能见一面？
想是如此想，但他没有对小姑娘明说出来，总不能说小长老年纪虽小，一面未见，但他已成为我修仙途上的精神寄托？
因为他的出现，这五年来我日夜苦修，只为能在气质与气场上追赶他？
成年人的心思，无法言说！
“咳咳，”他脸上平静，但内心如波涛般汹涌，只能强行按捺住。
“大约五年前吧，他与掌门一同从西荒大漠回山，那天祥云万里，彩虹高挂，更有无数灵虫异兽聚在咱纵仙门下。
“当时掌门召开元老议会后，便要立即传位予他，师父与师伯师叔长老们劝都劝不住，可他不受。无奈之下，掌门便给他封了长老，还说不受的话就要当场坐化。
“他推辞不过，便成了纵仙门年纪最小的长老。
“当时掌门要在灵气最为浓郁，环境最为优美的主峰上，为他建一座府邸，好生供奉。可被他一口拒绝，非要去无极峰。
“当时的无极峰可是鸟虫不至，寸草不生的秃山啊，灵气稀少，更无半分仙气。掌门拧不过，便把无极峰给了他，还修建了一座天乾府邸。
“可自打他住上无极峰第一天起，光秃秃的无极峰便开始生草，长树，开花。更有无数奇珍异兽、灵虫仙鸟栖息聚集，半年时光，便成了我们现在看到的仙气飘飘的无极峰了。
“至今也不过五年时间，无极峰便成为了咱纵仙门里的圣山了。”
柔儿听得入迷，好半会才回过神来，眨巴着两只大眼睛感叹道:“这么说的话，小长老真像我爹娘口中说的神仙呢。”
纪默非常慎重的点点头，回应说：“师父也是如此说的，方见他第一面时，便惊为天人，好似仙人下凡一样，隐有鸿蒙仙气绕体。”
“真的吗？”柔儿睁着大眼睛，认真看着师兄，却见后者拍着胸膛，说:“自然是真的了。”
“好厉害！他多大了？”
“师父说见他时也不过十三岁模样，现在嘛，快十八了吧。”
“这么年轻啊，比师兄你还小几岁呢。”
“人不可貌相，也不可以年纪论人，说不定小长老便是哪位神仙转世的呢，说不准的。”
“嗯嗯，”柔儿可劲点了一下头，想起之前爹说的神话故事，便一下子相信了师兄的神仙转世论。
纪默揉了揉小姑娘的头，“你瞧，”他指着山脚一株三尺高的植物，介绍说:“这株培元灵树，不过三四年的长势，却比主峰上那株百年培元灵树要好得多。结的果实又多又大又饱满，比主峰上的那株结的果要多要大一倍以上。”
“你再瞧这颗复元草，也珍贵得紧，十年方生一片叶，可它已经长了九片叶子，整整九片啊……”
与此同时。
一道极细的鸿蒙紫气从天乾府邸透射而出，直达天际。本是晴空万里尽皆无云的天，缓缓发生变化，由近至远，慢慢变红。
无极峰顶上的鲜花灵草，开始纷纷张开怀抱，贪婪地吸允从天乾府邸涌出的浓郁灵气。
更有无数灵虫神兽从四面八方奔涌而来，朝纵仙门所在的方向奔去。
仙鹤与螣蛇齐飞，夫诸与白虎同行。
尘土飞扬，兽声遍天。
无极峰下，纪默呆呆站立，望着突生异象的无极峰，震惊无比喃道：“莫非，小长老要突破了？”
纵仙门弟子纪默望着眼前高耸入云的山峰，脸色恭敬无比，又有一些神往。说：“每次纵仙门有了新弟子，总会带来这无极峰下走一圈，吸一吸仙气。这已经成了纵仙门中不成文的规定。”
“哦。”
回话的是站他旁边的小女童柔儿，十一二岁年纪，一身道童打扮，小脸粉嘟嘟的，甚是惹人怜爱。
今日是她拜入纵仙门第一天，方举行完拜师仪式，就被师父安排跟着师兄来无极峰山下吸仙气。
只见她小嘴微张，嘟囔道：“纪师兄啊，我们站这么远，能沾到什么仙气嘛。不如爬上去，这样才能沾到更多的仙气咧！”
话音方落，她便撒开两只小脚，朝无极峰狂奔而去。
“柔儿，不得无礼，”他赶紧伸手，一把拦腰抱起蹦跶的小姑娘，朝无极峰鞠躬，“小孩子不懂事，望小长老别见怪。”
极为恭敬，仿佛小长老就在他眼前一般，直把腰弯到膝盖的位置上。
柔儿忍不住喃了一句：“不就爬个山嘛，小长老又不在，有什么要紧？”
“嘘，柔儿快快住口。”纪默赶紧把柔儿的嘴给捂住，说：“掌门已经下了禁令，无有特许，谁也不得上山。还在周围设下极为厉害的阵法，寻常人等近不得。
“上次就有一位弟子，不知是迷路了还是怎滴，莫名其妙就来到了山下。方走上第一级台阶，便被三道天雷来回轰击，直把他轰得南北不辨，一时就昏了过去。幸好发现得早，不然就去见神仙了。”
听了师兄的话后，柔儿仿佛被雷击中一般，小脑袋瓜子嗡嗡作响，半响后才支吾道：“嘶~好可怕。”
纪默在她光洁的额头弹了一下，脸上露出一副孺子可教表情，说：“所以，咱绕山走一圈便好，可别再提上山了。”
小姑娘猛点头：“嗯，知道了，你放我下来，师兄。”
放下小姑娘后，二人沿着石子路绕圣山缓慢走着。
“柔儿，别东张西望，紧着些多吸几口仙气。上次来的两位弟子，就因为在此吸足了仙气，当晚便突破炼气壁垒，晋入炼气一阶了。此机缘，莫可错过。”
小姑娘张开嘴巴，猛吸一口气，直到嘴巴鼓得不能再鼓，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这样吗？”
这……
“也别吸太多，嘴巴太鼓，肚子太胀，小心岔气。”
“哦。”
远处，数只仙鹤悠悠飞过，落在无极峰的塔尖上。
柔儿踮起两只小脚，望着若隐若现的高塔，好奇问：“师兄，你见过小长老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纪默摇摇头，“没见过，自他上山后，便一直住在无极峰上，从未下来过，但听师父说过一些他的事。”
小长老如此惊才艳艳人物，我又何德何能能见一面？
想是如此想，但他没有对小姑娘明说出来，总不能说小长老年纪虽小，一面未见，但他已成为我修仙途上的精神寄托？
因为他的出现，这五年来我日夜苦修，只为能在气质与气场上追赶他？
成年人的心思，无法言说！
“咳咳，”他脸上平静，但内心如波涛般汹涌，只能强行按捺住。
“大约五年前吧，他与掌门一同从西荒大漠回山，那天祥云万里，彩虹高挂，更有无数灵虫异兽聚在咱纵仙门下。
“当时掌门召开元老议会后，便要立即传位予他，师父与师伯师叔长老们劝都劝不住，可他不受。无奈之下，掌门便给他封了长老，还说不受的话就要当场坐化。
“他推辞不过，便成了纵仙门年纪最小的长老。
“当时掌门要在灵气最为浓郁，环境最为优美的主峰上，为他建一座府邸，好生供奉。可被他一口拒绝，非要去无极峰。
“当时的无极峰可是鸟虫不至，寸草不生的秃山啊，灵气稀少，更无半分仙气。掌门拧不过，便把无极峰给了他，还修建了一座天乾府邸。
“可自打他住上无极峰第一天起，光秃秃的无极峰便开始生草，长树，开花。更有无数奇珍异兽、灵虫仙鸟栖息聚集，半年时光，便成了我们现在看到的仙气飘飘的无极峰了。
“至今也不过五年时间，无极峰便成为了咱纵仙门里的圣山了。”
柔儿听得入迷，好半会才回过神来，眨巴着两只大眼睛感叹道:“这么说的话，小长老真像我爹娘口中说的神仙呢。”
纪默非常慎重的点点头，回应说：“师父也是如此说的，方见他第一面时，便惊为天人，好似仙人下凡一样，隐有鸿蒙仙气绕体。”
“真的吗？”柔儿睁着大眼睛，认真看着师兄，却见后者拍着胸膛，说:“自然是真的了。”
“好厉害！他多大了？”
“师父说见他时也不过十三岁模样，现在嘛，快十八了吧。”
“这么年轻啊，比师兄你还小几岁呢。”
“人不可貌相，也不可以年纪论人，说不定小长老便是哪位神仙转世的呢，说不准的。”
“嗯嗯，”柔儿可劲点了一下头，想起之前爹说的神话故事，便一下子相信了师兄的神仙转世论。
纪默揉了揉小姑娘的头，“你瞧，”他指着山脚一株三尺高的植物，介绍说:“这株培元灵树，不过三四年的长势，却比主峰上那株百年培元灵树要好得多。结的果实又多又大又饱满，比主峰上的那株结的果要多要大一倍以上。”
“你再瞧这颗复元草，也珍贵得紧，十年方生一片叶，可它已经长了九片叶子，整整九片啊……”
与此同时。
一道极细的鸿蒙紫气从天乾府邸透射而出，直达天际。本是晴空万里尽皆无云的天，缓缓发生变化，由近至远，慢慢变红。
无极峰顶上的鲜花灵草，开始纷纷张开怀抱，贪婪地吸允从天乾府邸涌出的浓郁灵气。
更有无数灵虫神兽从四面八方奔涌而来，朝纵仙门所在的方向奔去。
仙鹤与螣蛇齐飞，夫诸与白虎同行。
尘土飞扬，兽声遍天。
无极峰下，纪默呆呆站立，望着突生异象的无极峰，震惊无比喃道：“莫非，小长老要突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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