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幕 霸道与子弹
姜太炎朗声说:“巴天德！你的子弹，我来接！”
罗夕反对:“不行！”
“大人说事，小孩别插嘴！”
姜水笙见儿子搅合，把脸一板:“要接也是我接！”
“你个文职，凭什么接？”
姜太炎屡屡被他训斥，剑眉倒竖:“把妈护好！我的事你看不惯，那就别管！”
姜水笙被怼的毛皮红涨:“竖子！你又凭什么？”
罗夕“咳咳”咳嗽:“有外人嘞，自家人别内讧！”
常山和事佬:“博士，别吼保保嘛！”
阎威公事公办:“都不许接！藏衣在此，不准私斗！”
“肥丹田全解！哈——”
姜太炎周身喷射雾状真气。茶发炸裂，肌肉劲爆，腹部异响如煮沸水:“就凭这个！”
常山惊呼:“伪境战法！好惊人的能量！”
阎威动容:“这个年纪……好强的天赋！”
姜太炎大笑:“我以前使用一次斗牙崩，便会体力耗尽需要修养。这次治愈后不知为何，体力更胜从前，用完斗牙崩竟还能全解！看来今日遭遇，使我的力量更进一步！”
罗夕赞扬:“真的耶！恭喜保保，真厉害！”
“不是你的原因！这力量是我给你救命的，不是让你牟劲送死的！”
姜水笙的茶发被儿子气势吹得凌乱。他并不吃惊儿子的进化，眼中甚至带着丝丝厌恶:“开发这虚假强盛的力量，你很得意？以为自己天下无敌？问问你妈，我们见过多少高手，恃强而亡？”
“少吓唬我！我五岁时就见过城毁人灭的惨状。有人保家卫国而亡，流芳千古！有人祸国殃民而死，遗臭万年！”
姜太炎瞳孔白息，闪耀如逆流瀑布:“我的霸道，便是要与这些害人的罪犯战斗！若为民众之安，我很乐意贡献自己的力量，甚至生命！”
阎威动容:“将王的《霸道论》！”
常山感叹:“你是我见过，最狂热的将王信徒！”
姜太炎不理他们，昂首上前，与疤叔对峙:“我是姜太炎，森林公主之子！你找我报仇也是一样！”
疤叔深深看他，缓缓点头:“好！今日之事，始于你我，终于你我，也是命运！”
姜水笙想阻止，浑身却泛起一股无力感，这如同海中苦游的无力是如此熟悉！多年前，他曾试图阻止那些霸道派的疯子做疯狂之事，却如蚍蜉撼树，无一人听从。
他无奈问:“夕儿，他接的下吗？”
罗夕摇头说:“不知道！每个人的怨念都不一样！老师曾说过，只有执念觉悟之人，才能领悟伪境战法！所以我始终学不会！以执念对怨念，胜负五五开！”
疤叔脸上弹痕光晕，使得面色忽明忽暗:“少年我问你，为何把自己置于险地？你不出头，那两藏衣一定介入！”
“三个原因，第一你的雇主涉及这次兽乱，不快点问出情报，很多平民会死！”
“平民？与你何干？”
“关系可大了！你听过百万人齐哭的悲伤声音吗？”
姜太炎一指耳朵:“我听过，那声音让我如处地狱。痛苦得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我讨厌听到民众绝望的声音！所以极端痛恨你们这些害人罪犯！我会跟你们斗到底！”
疤叔沉默:“懂了！你是专为济民而生的异才！是刺向黑暗的霸道之剑！可是少年，有时候害人的，不止我们这些罪犯，还有朝廷官员，甚至藏衣，军方，你又该如何？”
姜太炎想起疤叔经历，正色说:“凡害人者，皆是我的霸道的敌人！我会把他们通通打倒！”
“呵呵！”疤叔不置可否:“第二个原因呢？”
姜太炎说:“你已命不久矣！”
疤叔一愣:“怎么发现的？”
“直觉！自你用子弹射伤我妈后，我总能听到你心里急切的报仇之声！与你相处的时间虽短，但我敬重你是个磊落好汉！不想你走得遗憾！”
“是吗？你是个本性善良的孩子！”
疤叔有些感动，说:“我的怨念来源对森林公主的仇恨！它以极端情绪，连接灵魂之力。而强化怨念的血冲术，强行冲破限制，透支更多的灵魂力量。
正如肉体流血过多会死亡。灵魂索要过度，同样是以生命为代价。而怨念和血冲一旦同时使用，灵魂流逝，无法制止。等待我的，只有魂飞魄散！”
姜太炎沉默。疤叔笑笑:“第三个原因呢？”
少年自负一笑:“凭你陨落残躯，区区子弹，杀不了我！第三个原因，就是我自信躲得开！”
疤叔并不生气，平静说:“你遗传了森林公主的自负性格呀！能不能躲开，证明给我看！”
“嘤……”他脸部弹痕和飘悬的子弹，紫光亮至极点！充盈的杀意，遍布草场！
姜太炎闭眼关视觉:“聚精会神的呼吸，六灵知识，听之识·缩！”
肥丹田全解下，姜太炎的肉体力量开发到极致。而聚精会神的呼吸下的听之识，是他感知力的最强状态！而亲眼见过一次怨念子弹的威力，他已有破解之法:“来吧！”
“哎呦……我怎么感觉寒意刺骨！”
“是啊，就像被含在野兽嘴里，那牙齿随时就要闭合！”
昏睡中的一男一女，被杀寒之意刺激得瑟瑟发抖。疤叔身后的练小姬和杨聪，苏醒过来。
练小姬:“疤叔，小鬼？这在干什么？”
杨聪:“藏衣？这是异兽跑了，来抓我们了？”
疤叔回望他们，灿然一笑:“你们两个醒了？正好！相识一场，来见证疤叔的归宿吧！”
弯曲的子弹，带着紫光对准少年。疤叔蓄势聚力，大手一挥:“最后的——怨念子弹！”
啸——子弹撕裂空气形成火花，闪耀着紫色幽光射向少年。
姜太炎双手撑地，头颅置于最前方。既能第一时间感知，也把要害置于险地。
嗡——
呼——
子弹飞袭不到一秒，双耳接收风声带来的信号已经成百上千。在黑暗的环境下，时间被无限延长，那无数声音信号形成丝丝蛛网:近了……更近了……来了！
不止双耳在预警，连发丝，汗毛，额头皮肤，都能感到复仇子弹嘶天裂地的气势！
姜太炎扭头，转身，抬脚……唰一下，火花紫芒的子弹划过他的身体！
姜水笙，罗夕，常山，阎威，同时惊呼:“避开了！”
疤叔大手再挥:“没完呢！”
他的精神散发波纹形的控制脑波，操控着子弹半空转弯。
——四足瞬移！
姜太炎手脚并用，本就敏捷的速度，在肥丹田的加持下更是追风电闪。练小姬和杨聪修为最浅，已完全看不清少年和子弹。只能勉强看见一束紫光，与一道白影不断交错，不断追逐。
姜水笙叹:“就算是伪境战法，保保的实力也远不如你的全太素！如果你躲不开，那他也绝对不行！迟早会被打中的！”
罗夕担忧:“是啊，怎么办呢？”
阎威对常山低声说:“你能挡住子弹吗？”
常山军刺一转，异光闪烁，异具契诃夫的白兽甲胄，披挂齐整:“全力下可以试试！”
阎威点头:“你去救姜太炎，我来抓巴天德。”
“好！”
紫色的火花子弹，追着白色流星的姜太炎绕圈飞窜。双方由追逐到交错的时间越来越近，说明姜太炎体力迅速下降！
“现在就没劲了吗？少年，你跟森林公主比差远了！”
疤叔手臂摇摆，操控子弹方向。同时，他的脸色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昏暗病黄:“如果你想跟我熬时间，那就打错了算盘。你没有你母亲的实力，我打你甚至不需要用血冲来提速！”
“谁跟你熬时间？我还得让你说出情报！”
姜太炎在闪躲中渐渐逼近疤叔:“你在操控时无法移动，我把你打晕，子弹自然就停了！”
话音未落，他一个强闪，晃至疤叔眼前，举拳便打。
“原来你打这个算盘，天真！”
疤叔深呼一吸，子弹自高而下，速度加快，弯曲的子弹不规则的圆转起来！他有信心，在姜太炎的拳头碰到之前，先形命中！
“啪”一声闷响！却是姜太炎的拳，不打疤叔，反打自己肩部！他正在冲刺，如此身躯受巨力一击，被迫旋转一圈！而因为身体的突然旋转，自上而下的加速子弹没有打中姜太炎，而是穿过空隙，直接命中疤叔左腿！
噼啪一声血肉大炸！那子弹不规则运动，在疤叔的大腿肌肉里爆炸翻滚后射入地底。而疤叔的左大腿，直接被原地轰断！
身后的练小姬杨聪惊魂:“疤叔！”
正欲救援的常山阎威惊呼:“什么？”
罗夕一拳打在丈夫腹上:“漂亮！”
“我赢了！”姜太炎抱肩狼狈翻滚。
他之前特意闪避，使子弹位于高位，再冲向疤叔。以言语欺骗，让疤叔误以为目标是自己。如此子弹加速，箭在弦上，控制不得。此时姜太炎以极强的听力，探得子弹逼近后，以拳打得自己强行移位。后发而至，成功避开子弹。
同时，子弹命中左腿，并非身体要害。抓住时间，依然可以在疤叔死亡前，问出情报！
“噗！”姜太炎因用力过猛，打得左肩错位，口吐鲜血。这是聚精会神下，他能想出的最好办法。
“呃……”疤叔左腿炸没，失去平衡。在倒地的瞬间，双目凶光一闪:“军十三武·血冲！”
摔倒的残躯发出剧烈颤抖，最后的灵魂之力强行补充身体，疤叔惨白的面相有了血色，一时竟忘记断腿之痛。
啪一声大响，姜太炎脚下草地炸出巨坑。一团赤色暴流，附带幽冥紫芒，再裹挟着剧烈旋转的火花子弹，自地底突然飞出！就如同……来自地狱的索命恶鬼！
——强化怨念·亡命绝弹！
罗夕反对:“不行！”
“大人说事，小孩别插嘴！”
姜水笙见儿子搅合，把脸一板:“要接也是我接！”
“你个文职，凭什么接？”
姜太炎屡屡被他训斥，剑眉倒竖:“把妈护好！我的事你看不惯，那就别管！”
姜水笙被怼的毛皮红涨:“竖子！你又凭什么？”
罗夕“咳咳”咳嗽:“有外人嘞，自家人别内讧！”
常山和事佬:“博士，别吼保保嘛！”
阎威公事公办:“都不许接！藏衣在此，不准私斗！”
“肥丹田全解！哈——”
姜太炎周身喷射雾状真气。茶发炸裂，肌肉劲爆，腹部异响如煮沸水:“就凭这个！”
常山惊呼:“伪境战法！好惊人的能量！”
阎威动容:“这个年纪……好强的天赋！”
姜太炎大笑:“我以前使用一次斗牙崩，便会体力耗尽需要修养。这次治愈后不知为何，体力更胜从前，用完斗牙崩竟还能全解！看来今日遭遇，使我的力量更进一步！”
罗夕赞扬:“真的耶！恭喜保保，真厉害！”
“不是你的原因！这力量是我给你救命的，不是让你牟劲送死的！”
姜水笙的茶发被儿子气势吹得凌乱。他并不吃惊儿子的进化，眼中甚至带着丝丝厌恶:“开发这虚假强盛的力量，你很得意？以为自己天下无敌？问问你妈，我们见过多少高手，恃强而亡？”
“少吓唬我！我五岁时就见过城毁人灭的惨状。有人保家卫国而亡，流芳千古！有人祸国殃民而死，遗臭万年！”
姜太炎瞳孔白息，闪耀如逆流瀑布:“我的霸道，便是要与这些害人的罪犯战斗！若为民众之安，我很乐意贡献自己的力量，甚至生命！”
阎威动容:“将王的《霸道论》！”
常山感叹:“你是我见过，最狂热的将王信徒！”
姜太炎不理他们，昂首上前，与疤叔对峙:“我是姜太炎，森林公主之子！你找我报仇也是一样！”
疤叔深深看他，缓缓点头:“好！今日之事，始于你我，终于你我，也是命运！”
姜水笙想阻止，浑身却泛起一股无力感，这如同海中苦游的无力是如此熟悉！多年前，他曾试图阻止那些霸道派的疯子做疯狂之事，却如蚍蜉撼树，无一人听从。
他无奈问:“夕儿，他接的下吗？”
罗夕摇头说:“不知道！每个人的怨念都不一样！老师曾说过，只有执念觉悟之人，才能领悟伪境战法！所以我始终学不会！以执念对怨念，胜负五五开！”
疤叔脸上弹痕光晕，使得面色忽明忽暗:“少年我问你，为何把自己置于险地？你不出头，那两藏衣一定介入！”
“三个原因，第一你的雇主涉及这次兽乱，不快点问出情报，很多平民会死！”
“平民？与你何干？”
“关系可大了！你听过百万人齐哭的悲伤声音吗？”
姜太炎一指耳朵:“我听过，那声音让我如处地狱。痛苦得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我讨厌听到民众绝望的声音！所以极端痛恨你们这些害人罪犯！我会跟你们斗到底！”
疤叔沉默:“懂了！你是专为济民而生的异才！是刺向黑暗的霸道之剑！可是少年，有时候害人的，不止我们这些罪犯，还有朝廷官员，甚至藏衣，军方，你又该如何？”
姜太炎想起疤叔经历，正色说:“凡害人者，皆是我的霸道的敌人！我会把他们通通打倒！”
“呵呵！”疤叔不置可否:“第二个原因呢？”
姜太炎说:“你已命不久矣！”
疤叔一愣:“怎么发现的？”
“直觉！自你用子弹射伤我妈后，我总能听到你心里急切的报仇之声！与你相处的时间虽短，但我敬重你是个磊落好汉！不想你走得遗憾！”
“是吗？你是个本性善良的孩子！”
疤叔有些感动，说:“我的怨念来源对森林公主的仇恨！它以极端情绪，连接灵魂之力。而强化怨念的血冲术，强行冲破限制，透支更多的灵魂力量。
正如肉体流血过多会死亡。灵魂索要过度，同样是以生命为代价。而怨念和血冲一旦同时使用，灵魂流逝，无法制止。等待我的，只有魂飞魄散！”
姜太炎沉默。疤叔笑笑:“第三个原因呢？”
少年自负一笑:“凭你陨落残躯，区区子弹，杀不了我！第三个原因，就是我自信躲得开！”
疤叔并不生气，平静说:“你遗传了森林公主的自负性格呀！能不能躲开，证明给我看！”
“嘤……”他脸部弹痕和飘悬的子弹，紫光亮至极点！充盈的杀意，遍布草场！
姜太炎闭眼关视觉:“聚精会神的呼吸，六灵知识，听之识·缩！”
肥丹田全解下，姜太炎的肉体力量开发到极致。而聚精会神的呼吸下的听之识，是他感知力的最强状态！而亲眼见过一次怨念子弹的威力，他已有破解之法:“来吧！”
“哎呦……我怎么感觉寒意刺骨！”
“是啊，就像被含在野兽嘴里，那牙齿随时就要闭合！”
昏睡中的一男一女，被杀寒之意刺激得瑟瑟发抖。疤叔身后的练小姬和杨聪，苏醒过来。
练小姬:“疤叔，小鬼？这在干什么？”
杨聪:“藏衣？这是异兽跑了，来抓我们了？”
疤叔回望他们，灿然一笑:“你们两个醒了？正好！相识一场，来见证疤叔的归宿吧！”
弯曲的子弹，带着紫光对准少年。疤叔蓄势聚力，大手一挥:“最后的——怨念子弹！”
啸——子弹撕裂空气形成火花，闪耀着紫色幽光射向少年。
姜太炎双手撑地，头颅置于最前方。既能第一时间感知，也把要害置于险地。
嗡——
呼——
子弹飞袭不到一秒，双耳接收风声带来的信号已经成百上千。在黑暗的环境下，时间被无限延长，那无数声音信号形成丝丝蛛网:近了……更近了……来了！
不止双耳在预警，连发丝，汗毛，额头皮肤，都能感到复仇子弹嘶天裂地的气势！
姜太炎扭头，转身，抬脚……唰一下，火花紫芒的子弹划过他的身体！
姜水笙，罗夕，常山，阎威，同时惊呼:“避开了！”
疤叔大手再挥:“没完呢！”
他的精神散发波纹形的控制脑波，操控着子弹半空转弯。
——四足瞬移！
姜太炎手脚并用，本就敏捷的速度，在肥丹田的加持下更是追风电闪。练小姬和杨聪修为最浅，已完全看不清少年和子弹。只能勉强看见一束紫光，与一道白影不断交错，不断追逐。
姜水笙叹:“就算是伪境战法，保保的实力也远不如你的全太素！如果你躲不开，那他也绝对不行！迟早会被打中的！”
罗夕担忧:“是啊，怎么办呢？”
阎威对常山低声说:“你能挡住子弹吗？”
常山军刺一转，异光闪烁，异具契诃夫的白兽甲胄，披挂齐整:“全力下可以试试！”
阎威点头:“你去救姜太炎，我来抓巴天德。”
“好！”
紫色的火花子弹，追着白色流星的姜太炎绕圈飞窜。双方由追逐到交错的时间越来越近，说明姜太炎体力迅速下降！
“现在就没劲了吗？少年，你跟森林公主比差远了！”
疤叔手臂摇摆，操控子弹方向。同时，他的脸色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昏暗病黄:“如果你想跟我熬时间，那就打错了算盘。你没有你母亲的实力，我打你甚至不需要用血冲来提速！”
“谁跟你熬时间？我还得让你说出情报！”
姜太炎在闪躲中渐渐逼近疤叔:“你在操控时无法移动，我把你打晕，子弹自然就停了！”
话音未落，他一个强闪，晃至疤叔眼前，举拳便打。
“原来你打这个算盘，天真！”
疤叔深呼一吸，子弹自高而下，速度加快，弯曲的子弹不规则的圆转起来！他有信心，在姜太炎的拳头碰到之前，先形命中！
“啪”一声闷响！却是姜太炎的拳，不打疤叔，反打自己肩部！他正在冲刺，如此身躯受巨力一击，被迫旋转一圈！而因为身体的突然旋转，自上而下的加速子弹没有打中姜太炎，而是穿过空隙，直接命中疤叔左腿！
噼啪一声血肉大炸！那子弹不规则运动，在疤叔的大腿肌肉里爆炸翻滚后射入地底。而疤叔的左大腿，直接被原地轰断！
身后的练小姬杨聪惊魂:“疤叔！”
正欲救援的常山阎威惊呼:“什么？”
罗夕一拳打在丈夫腹上:“漂亮！”
“我赢了！”姜太炎抱肩狼狈翻滚。
他之前特意闪避，使子弹位于高位，再冲向疤叔。以言语欺骗，让疤叔误以为目标是自己。如此子弹加速，箭在弦上，控制不得。此时姜太炎以极强的听力，探得子弹逼近后，以拳打得自己强行移位。后发而至，成功避开子弹。
同时，子弹命中左腿，并非身体要害。抓住时间，依然可以在疤叔死亡前，问出情报！
“噗！”姜太炎因用力过猛，打得左肩错位，口吐鲜血。这是聚精会神下，他能想出的最好办法。
“呃……”疤叔左腿炸没，失去平衡。在倒地的瞬间，双目凶光一闪:“军十三武·血冲！”
摔倒的残躯发出剧烈颤抖，最后的灵魂之力强行补充身体，疤叔惨白的面相有了血色，一时竟忘记断腿之痛。
啪一声大响，姜太炎脚下草地炸出巨坑。一团赤色暴流，附带幽冥紫芒，再裹挟着剧烈旋转的火花子弹，自地底突然飞出！就如同……来自地狱的索命恶鬼！
——强化怨念·亡命绝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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