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推论
“所以这才第三天，咱这要塞就开始内讧了？一个超凡者，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暗杀了两个人？天呐！”
莱雅重重的拍了一下头，俏丽的脸蛋一下子就黑了一半，再一次明白了书上说的到底只是书上说的，真正落实到现实之处却又是另外一个模样的道理。
“准确来说是死了三个人，在魏伊先生被快刀队他们围住的时候，苍南佣兵团也发现了一位死者，同样也是被光束贯胸击杀。”
一边的食指无比冷静的在旁边揪出了话语中的一个错误，而这个纠错也只是更加的让莱雅把头埋到了桌子之上。
“虽然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莱雅将头埋在双臂之间，模糊不清的说道：
“但一直出意外，这就显得提意见的我很小丑啊！”
对此，魏伊倒是不以为意，他耸肩抬手劝慰着莱雅。
“反正早就预料到肯定会出意外的。我倒是没什么，反正二榜揭露，我要是分高，照样得开溜，关键是你嘞？”
莱雅猛的抬头恨恨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重重的把头砸到了桌子上，声音巨大很快就充斥在了三人寄宿的房间之中。
“我有事儿……得留在这里啊！！！”
莱雅陷入了躁郁的状态之中，不过相处过几天的两个人也是知道莱雅这个丫头出现这样的状况再正常不过，反正也就只是心态爆炸，也不影响她手上把事情办好，也就打算由着人在这里休息一下。
正好，魏伊看一眼旁边如仆人一般站在角落的食指。
纵然他大概只能在这个据点待到十天期满，但这也不意味着他能对罗比菈塔那一行人放手不管，就算说不去主动的得罪他人查案，在关键的时候用自己的身份保护一下证清白心切的罗比菈塔这也是他可以做的事情。不，不是可以做的事情，而是自己必须去做的事情。
他弱小，他救不了这世上所有受苦的人甚至就连这山脚之下忍饥挨饿的平民他都拯救不了。他懦弱，一个与他人的关系一次死亡的威胁，被子让他在眼前的故宫面前忍气吞声。他已经如此卑劣，倘若再不眼前相熟之人给出自己力所能及的帮助，那他在真正的死于外部的威胁之前，就会先一步被那心中的梦魇杀死。
“宝宝，你以后一定要做一个正直的，一个乐于助人的人哦！”
记忆深处，母亲在自己还有时所露出的那极少的笑脸，和那在这之后以各种形式响彻在他耳边的话语突然浮现在的意识的表层。
魏伊弯下了腰，两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心脏，强烈的恶心感从食道上升到喉咙，如非自己几乎已经成为肌肉记忆的习惯性的抑制，他估计就要在此地呕吐出来。
“怎么了？”
耳边传来的关心的话语，原本一直趴在桌子上的莱雅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站起身来看到了魏伊入出了这般令人紧张的模样。
魏伊一只手车子坐着，另一只手则向着莱雅摆了摆手，又深呼吸了几次，好算是从刚刚那个状态缓了过来。
“没事。咳，老毛病了。”
魏伊可不想再因为自己的原因连累他人，为自己担忧，他赶忙转移话题道：
“反倒是你本来还以为你还要在这里再躺一段时间呢。怎么这么快就起来了？”
莱雅蓝色的眼睛看着他，似乎看透了魏伊的掩饰，但最终她还是摇了摇头，叹道：
“刚刚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莱雅原本有些忧郁和担忧的眸子里闪出一抹凶光。
“闲着没事儿干，刚刚把三个死者的位置盘算了一下。第一位死者，快刀队的成员，死亡时间大概在5点，尸体在贫民区快刀队的驻扎地被发现。”
莱雅拿过一张厚实的纸将其放在了桌上，并且用笔，几下的功夫在这纸上画出了无数的线条——而在魏伊详细的调过去之后居然发现那些线条并非是乱画，而是弯弯曲曲的又标上了各种各样的数字，那竟然是高度线，而这张图居然是粗略的哈罗德要塞的俯视图！
而在画完了图后，莱雅又取出了一只笔触稍微厚重一点的笔，在那一个快刀队的死者死亡的地方点了一下。
“然后第二个死者，黑枪队的洛斯塔，死亡时间大概是在五点半，死于要塞中给他安排的卧室里面。”
莱雅在要塞的一个地方点了一下。
“然后第三个死者，苍南佣兵团的中层管理人员，死亡时间大概是在6点，死在市民区，一个奴隶商人关押奴隶的场所。”
莱雅又在市民区点了一点，然后大手一挥，将三点连线，将之推到了魏伊面前。
魏伊赶忙接过去，然后便被眼前的景象和震惊了。那三人死去的地点在这哈罗的要塞的俯视图上，竟然正正好好构成了一个等边三角形三个顶点。
“可是……这到底只是平面图，要是算上真正的直线距离什么的，距离绝对会有很大的差别构成的图形也会有很大的变化……会不会只是巧合？”
魏伊下意识的质疑着，而且小小的质疑很快便消弭在莱雅接下去的解释之中。
“所以才说你还是个这方面的菜鸟啊。告诉你一个经验之谈，术士的对决不看巧合只看规律。在整个世界自伴随那位“飞升者”的第一次飞升诞生以来，总共五个纪元，五个世代，无数的仪式类型，无数的仪式学派，就有无数人可能的布置方法。在这个大量知识失散的时代之中，每个术士都可能掌握你并不明白的知识与仪式，而如果你将这些你不明白的部分理解成了巧合，那很可能就会是你的死地。”
莱雅用手指敲一敲桌面，做出一副老师上课的模样来。而一边的魏伊此时也可以说是看傻了眼，他虽然早就知道仪式学毫无疑问是一个十分深奥的学科，但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在这个方面居然还有如此多的门道
“你是说这些杀戮本身是在构筑一个仪式？”
莱雅点了点头。
“既然我们已经通过这种看起来有点扯淡的方式发现了这些死者以某种方式构成了一个等边三角形，那不妨就以此推论下去。如果以仪式的角度来看，你知道这样一个等边三角形象征着什么吗？”
魏伊说不出来，他确确实实还是个小白，幸好莱雅并不在意这点，这个问句以其说是在提问更像是在引出后面的话题。
“三角形在仪式之中通常象征着一个东西，交换或者天平。是个在与神明或者邪神做交换时经常会用到的一个简单仪式。但是按照象征学派的观点，象征着交换和天平的三角形还指代着一个最为浅显的目标——沉睡的古神，交换之神，公正之神“铁秤枢”。
“而你说巧不巧，死者三个人死亡的时间都在五点到六点之间，而现今的末伊凡（物质界）二十四时中，下午五点和下午六点正好就是被“铁秤枢”所掌控的时间。因此我推断对方构筑的这一个仪式并非是作为与某个神明交换仪式的基底，而是一个简陋的对于“铁秤枢”的献祭仪式。”
“就跟现在那帮子螺旋之丘的人对我们施展的那个“盛大狩猎”是一样的？”
魏伊插嘴问道，而莱雅这时终于对他赞许的点了点头。
“这两个仪式本质上是同种东西，但是由于现金对象的不一样导致目的也有了微妙的差别。铁秤枢是早已经沉睡的古神，他不像剥皮匠那样能通过献祭仪式帮助他人完成仪式或者是给予擢升，而这个要塞之中，我也从来没看见过有什么人和那些一心想要复苏铁秤枢的信徒有关。而由于铁秤枢领域的原因，他本身力量痕迹是没有多少人去引动的，虽然说是不好听，但是这位神明在仪式之中所起到的作用通常等同于二道贩子。由于其交换之神的领域，你几乎可以通过献祭“铁秤枢”来获得任何一个神明的印痕来填补仪式，虽然这样效力要大打折扣，但是对于一些要借用早已经逝去的神明的力量或者是被神明所厌的人想要借用力量，早已经沉睡只能凭借残存下去的机械仪式起功能的“铁秤枢”就是唯一的选择。”
莱雅重重的拍击了一下桌子。
“因此我推断这个仪式其实是另外一个更大仪式的一部分，是为了那个更大仪式提供印痕而设置的。这个超凡者凶手，杀死这三个人绝对不是他的终点，而仅仅是起点而已。而且这个超凡者凶手也很有可能被某个神明厌弃。”
魏伊叹为观止，能从这一个小小的三角形中推导出如此多的线索，或许这就是资深的法师与自己的一个新人的差距了。
“但是你怎么突然对这个东西这么积极，你不是说不要掺和吗？”
魏伊还是忍不住问道。
面对这个问题，莱雅撇了撇嘴，再度露出了这么一副想要摆烂的沮丧模样。
“如果真是一个更大规模的仪式的话那我很难不怀疑这个仪式会影响到我在这个据点的生存。更何况……”
莱雅看向魏伊，一双蓝色眸子仿佛闪着光芒。
“你肯定是想去帮那个叫罗比菈塔的小姑娘吧，不，甚至是想去追查出真凶是谁吧，为了你那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扭曲的正义心。”
仅仅是几天的相处，但不知为何眼前这位看上去有点天然的少女竟然一下子洞穿了魏伊本质的某种东西。
魏伊下意识的想要反对，但是眼看着对方那闪着光的眼睛，最后还是沉默着点了点头。
“不会……呃，尽量不会连累你的。”
沉默了良久，他最后这是吐出来这句话但这却遭到了莱雅的嗤笑。
“嗤，也就只有你这种人会把握这种刚认识几天的术士，看那么重要了。有没有搞清楚呀，等到你身份暴露出去之后，我可就不会庇护你咯，就这几天的功夫讨好我，可是半点没用哟。嘛，不过，这样也挺好。总觉得没必要那么在意我啦，命是你自己的。更何况……”
莱雅低下头用除了自己，谁都也听不到的声音嘟囔了一句。
“到最后，谁连累谁还说不定呢。”
……
“总之，我先去把我的装备给搞好，到时候再怎样也不用担心。你呢，想干什么干什么去。”
莱雅说着这话就走了出去，顺带还关上了房间的门。房间之内一时就只剩下了魏伊和食指两人。
魏伊再次看上了食指。
是的，他还要去帮助罗比菈塔，而在做这件事情之前，还有一个问题要率先解决。
“食指先生，我们谈一谈吧。”
莱雅重重的拍了一下头，俏丽的脸蛋一下子就黑了一半，再一次明白了书上说的到底只是书上说的，真正落实到现实之处却又是另外一个模样的道理。
“准确来说是死了三个人，在魏伊先生被快刀队他们围住的时候，苍南佣兵团也发现了一位死者，同样也是被光束贯胸击杀。”
一边的食指无比冷静的在旁边揪出了话语中的一个错误，而这个纠错也只是更加的让莱雅把头埋到了桌子之上。
“虽然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莱雅将头埋在双臂之间，模糊不清的说道：
“但一直出意外，这就显得提意见的我很小丑啊！”
对此，魏伊倒是不以为意，他耸肩抬手劝慰着莱雅。
“反正早就预料到肯定会出意外的。我倒是没什么，反正二榜揭露，我要是分高，照样得开溜，关键是你嘞？”
莱雅猛的抬头恨恨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重重的把头砸到了桌子上，声音巨大很快就充斥在了三人寄宿的房间之中。
“我有事儿……得留在这里啊！！！”
莱雅陷入了躁郁的状态之中，不过相处过几天的两个人也是知道莱雅这个丫头出现这样的状况再正常不过，反正也就只是心态爆炸，也不影响她手上把事情办好，也就打算由着人在这里休息一下。
正好，魏伊看一眼旁边如仆人一般站在角落的食指。
纵然他大概只能在这个据点待到十天期满，但这也不意味着他能对罗比菈塔那一行人放手不管，就算说不去主动的得罪他人查案，在关键的时候用自己的身份保护一下证清白心切的罗比菈塔这也是他可以做的事情。不，不是可以做的事情，而是自己必须去做的事情。
他弱小，他救不了这世上所有受苦的人甚至就连这山脚之下忍饥挨饿的平民他都拯救不了。他懦弱，一个与他人的关系一次死亡的威胁，被子让他在眼前的故宫面前忍气吞声。他已经如此卑劣，倘若再不眼前相熟之人给出自己力所能及的帮助，那他在真正的死于外部的威胁之前，就会先一步被那心中的梦魇杀死。
“宝宝，你以后一定要做一个正直的，一个乐于助人的人哦！”
记忆深处，母亲在自己还有时所露出的那极少的笑脸，和那在这之后以各种形式响彻在他耳边的话语突然浮现在的意识的表层。
魏伊弯下了腰，两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心脏，强烈的恶心感从食道上升到喉咙，如非自己几乎已经成为肌肉记忆的习惯性的抑制，他估计就要在此地呕吐出来。
“怎么了？”
耳边传来的关心的话语，原本一直趴在桌子上的莱雅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站起身来看到了魏伊入出了这般令人紧张的模样。
魏伊一只手车子坐着，另一只手则向着莱雅摆了摆手，又深呼吸了几次，好算是从刚刚那个状态缓了过来。
“没事。咳，老毛病了。”
魏伊可不想再因为自己的原因连累他人，为自己担忧，他赶忙转移话题道：
“反倒是你本来还以为你还要在这里再躺一段时间呢。怎么这么快就起来了？”
莱雅蓝色的眼睛看着他，似乎看透了魏伊的掩饰，但最终她还是摇了摇头，叹道：
“刚刚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莱雅原本有些忧郁和担忧的眸子里闪出一抹凶光。
“闲着没事儿干，刚刚把三个死者的位置盘算了一下。第一位死者，快刀队的成员，死亡时间大概在5点，尸体在贫民区快刀队的驻扎地被发现。”
莱雅拿过一张厚实的纸将其放在了桌上，并且用笔，几下的功夫在这纸上画出了无数的线条——而在魏伊详细的调过去之后居然发现那些线条并非是乱画，而是弯弯曲曲的又标上了各种各样的数字，那竟然是高度线，而这张图居然是粗略的哈罗德要塞的俯视图！
而在画完了图后，莱雅又取出了一只笔触稍微厚重一点的笔，在那一个快刀队的死者死亡的地方点了一下。
“然后第二个死者，黑枪队的洛斯塔，死亡时间大概是在五点半，死于要塞中给他安排的卧室里面。”
莱雅在要塞的一个地方点了一下。
“然后第三个死者，苍南佣兵团的中层管理人员，死亡时间大概是在6点，死在市民区，一个奴隶商人关押奴隶的场所。”
莱雅又在市民区点了一点，然后大手一挥，将三点连线，将之推到了魏伊面前。
魏伊赶忙接过去，然后便被眼前的景象和震惊了。那三人死去的地点在这哈罗的要塞的俯视图上，竟然正正好好构成了一个等边三角形三个顶点。
“可是……这到底只是平面图，要是算上真正的直线距离什么的，距离绝对会有很大的差别构成的图形也会有很大的变化……会不会只是巧合？”
魏伊下意识的质疑着，而且小小的质疑很快便消弭在莱雅接下去的解释之中。
“所以才说你还是个这方面的菜鸟啊。告诉你一个经验之谈，术士的对决不看巧合只看规律。在整个世界自伴随那位“飞升者”的第一次飞升诞生以来，总共五个纪元，五个世代，无数的仪式类型，无数的仪式学派，就有无数人可能的布置方法。在这个大量知识失散的时代之中，每个术士都可能掌握你并不明白的知识与仪式，而如果你将这些你不明白的部分理解成了巧合，那很可能就会是你的死地。”
莱雅用手指敲一敲桌面，做出一副老师上课的模样来。而一边的魏伊此时也可以说是看傻了眼，他虽然早就知道仪式学毫无疑问是一个十分深奥的学科，但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在这个方面居然还有如此多的门道
“你是说这些杀戮本身是在构筑一个仪式？”
莱雅点了点头。
“既然我们已经通过这种看起来有点扯淡的方式发现了这些死者以某种方式构成了一个等边三角形，那不妨就以此推论下去。如果以仪式的角度来看，你知道这样一个等边三角形象征着什么吗？”
魏伊说不出来，他确确实实还是个小白，幸好莱雅并不在意这点，这个问句以其说是在提问更像是在引出后面的话题。
“三角形在仪式之中通常象征着一个东西，交换或者天平。是个在与神明或者邪神做交换时经常会用到的一个简单仪式。但是按照象征学派的观点，象征着交换和天平的三角形还指代着一个最为浅显的目标——沉睡的古神，交换之神，公正之神“铁秤枢”。
“而你说巧不巧，死者三个人死亡的时间都在五点到六点之间，而现今的末伊凡（物质界）二十四时中，下午五点和下午六点正好就是被“铁秤枢”所掌控的时间。因此我推断对方构筑的这一个仪式并非是作为与某个神明交换仪式的基底，而是一个简陋的对于“铁秤枢”的献祭仪式。”
“就跟现在那帮子螺旋之丘的人对我们施展的那个“盛大狩猎”是一样的？”
魏伊插嘴问道，而莱雅这时终于对他赞许的点了点头。
“这两个仪式本质上是同种东西，但是由于现金对象的不一样导致目的也有了微妙的差别。铁秤枢是早已经沉睡的古神，他不像剥皮匠那样能通过献祭仪式帮助他人完成仪式或者是给予擢升，而这个要塞之中，我也从来没看见过有什么人和那些一心想要复苏铁秤枢的信徒有关。而由于铁秤枢领域的原因，他本身力量痕迹是没有多少人去引动的，虽然说是不好听，但是这位神明在仪式之中所起到的作用通常等同于二道贩子。由于其交换之神的领域，你几乎可以通过献祭“铁秤枢”来获得任何一个神明的印痕来填补仪式，虽然这样效力要大打折扣，但是对于一些要借用早已经逝去的神明的力量或者是被神明所厌的人想要借用力量，早已经沉睡只能凭借残存下去的机械仪式起功能的“铁秤枢”就是唯一的选择。”
莱雅重重的拍击了一下桌子。
“因此我推断这个仪式其实是另外一个更大仪式的一部分，是为了那个更大仪式提供印痕而设置的。这个超凡者凶手，杀死这三个人绝对不是他的终点，而仅仅是起点而已。而且这个超凡者凶手也很有可能被某个神明厌弃。”
魏伊叹为观止，能从这一个小小的三角形中推导出如此多的线索，或许这就是资深的法师与自己的一个新人的差距了。
“但是你怎么突然对这个东西这么积极，你不是说不要掺和吗？”
魏伊还是忍不住问道。
面对这个问题，莱雅撇了撇嘴，再度露出了这么一副想要摆烂的沮丧模样。
“如果真是一个更大规模的仪式的话那我很难不怀疑这个仪式会影响到我在这个据点的生存。更何况……”
莱雅看向魏伊，一双蓝色眸子仿佛闪着光芒。
“你肯定是想去帮那个叫罗比菈塔的小姑娘吧，不，甚至是想去追查出真凶是谁吧，为了你那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扭曲的正义心。”
仅仅是几天的相处，但不知为何眼前这位看上去有点天然的少女竟然一下子洞穿了魏伊本质的某种东西。
魏伊下意识的想要反对，但是眼看着对方那闪着光的眼睛，最后还是沉默着点了点头。
“不会……呃，尽量不会连累你的。”
沉默了良久，他最后这是吐出来这句话但这却遭到了莱雅的嗤笑。
“嗤，也就只有你这种人会把握这种刚认识几天的术士，看那么重要了。有没有搞清楚呀，等到你身份暴露出去之后，我可就不会庇护你咯，就这几天的功夫讨好我，可是半点没用哟。嘛，不过，这样也挺好。总觉得没必要那么在意我啦，命是你自己的。更何况……”
莱雅低下头用除了自己，谁都也听不到的声音嘟囔了一句。
“到最后，谁连累谁还说不定呢。”
……
“总之，我先去把我的装备给搞好，到时候再怎样也不用担心。你呢，想干什么干什么去。”
莱雅说着这话就走了出去，顺带还关上了房间的门。房间之内一时就只剩下了魏伊和食指两人。
魏伊再次看上了食指。
是的，他还要去帮助罗比菈塔，而在做这件事情之前，还有一个问题要率先解决。
“食指先生，我们谈一谈吧。”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