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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色狼,我就知道你没事!

    她知道,范闲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就算他想图谋不轨,也不会在这种场合...

    偷偷看了一眼那些衣裳,竟然是红色的寿衣。怪不得自己会被认定为新娘!

    扒光了安雪,范闲猛的在自己胸口用力锤了一下,又一口鲜血喷出。

    没有丝毫浪费,全部集于左手。

    右手伸出食指,一边念咒一边在掌心中画符。

    “东起泰、南起衡、西起华、北起恒,中起嵩,五雷速发。”

    画好之后握起拳头,用时向前一升开掌。

    口念:“嗡,啼啼。”

    咔嚓,一道电光闪过,直劈那遗像。

    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它就燃起熊熊大火,燃烧殆尽,比火柴头还快。

    做完这一起,范闲如释重负的躺下,满身大汗。由于失血过多,他面色苍白的不行,连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你没事吧。”安雪一脸惶恐,急的都快哭了,都怪自己又惹祸了!

    “没事就吃溜溜梅。”

    范闲真想给她回一句,可现在真的不行了,半句话都说不出来,白眼直翻,就想昏睡过去。

    “你不能睡,睡着了就永远醒不过来了!”她越来越着急。

    “傻丫头,你是电影看多了吧,贫道只是贫血罢了。”他在心中嘟囔,话却说不出来。

    可这时,安雪俏脸突然一红,不知想起了什么。思索再三,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

    范闲只觉得眼前一黑,嘴唇突然一阵冰凉,紧接着一阵软糯香气袭来,这丫头竟然吻了自己!

    大脑瞬间充血,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变得越来越快。眼睛睁的大大的,伸手就要去搂住她的秀颈。

    可安雪像个小精灵一般快速躲闪,刚才那一击只是蜻蜓点水,并未吻实。

    耳尖微红,面颊滚烫,她脸蛋儿上迅速飞上一抹红晕。

    “色狼,我就知道你没事!”安雪咬着嘴唇,红着脸小声低语。

    “嘿嘿嘿...”猪哥此时只知道挠着头傻笑。

    “咱们快走吧,大半夜的在这别墅,就快吓死了!”安雪催促。

    “好,嘿嘿嘿,好!”范闲此时依旧是那副白痴像,都给女人看乐了。

    有了男人帮忙寻找衣服,事情进展的顺利许多。

    好在两人距离店铺不远,身无分文的他们,慢悠悠也能走回去。

    安雪临时决定,先去他家住一宿。这样第一时间就能先祛除尸毒,然后明天再去医院,身体实在是疼的不行。

    月色如水,洒在他们身上,冷冽明亮的光辉映照出他们的剪影,彼此交融。

    男子的身影高大而坚定,就像是一座山,静静地守护着爱人。女子身姿柔美而优雅,如同月光下的仙子,温柔而宁静。

    心头没由涌上丝丝悸动,萦绕在两人的心间久久不能平静。

    此情此景,仿佛热恋的情侣般在静谧的夜晚漫步,步伐轻盈而协调。

    “你...谈过恋爱吗?”安雪突然开口。

    “没...额,我当然谈过,人称太古街十万少女的梦,一般人我都看不上的。”范闲挠了挠头,又清了清嗓子。

    “噗嗤~”他那不自然的样儿,引得一旁的女孩娇笑不已。

    “怎么?不信?”

    “信,我当然信了。”安雪嘴上这么说,可那忍俊不止的模样咋看咋不对劲。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女人没谈过男朋友是纯洁、单纯的象征。

    可对于男人来说就是耻辱,是呆板、木讷、老实人,不懂情趣。他当然不会承认。

    话锋一转,安雪再次说道:“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我是不会相信鬼神传说的,这么多年的无神论,早已信奉科学为主。”

    闻言,范闲叹了口气,“国学博大精深,老祖宗留下的东西自有他的道理。至于为什么大家渐渐不信这些东西,我猜也许是像你一样,从来没有亲身经历过,被蛇咬了才能怕草绳。”

    安雪点点头,“没错,人不能理解认知意外的东西,这很正常。不过以后就好了,有我在,肯定能帮你多拉点业务,以后没准就火了,到时候别忘了给我分成哦。”

    “那肯定少不了,放心吧,你要啥都行,整个人都给你了!”范闲大大咧咧的也没放在心上。

    一个警察跟其他警察推荐来算命,估计会被当成白痴。能有用就怪了,还不如介绍个刮大白的活。

    “到了!”走了半天,不如说是聊了半天,两人来到店铺前。

    “范氏命馆。”安雪抬头看向头顶的招牌。

    “以前叫阴阳算馆,我师父起的名字,后来他仙逝了,我继承店铺,就改成了这个。”边开门边给她解释,神色有些黯然。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范闲摇摇头,“没事,他走的没有痛苦,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死法,也算幸福的了。进来吧,有点乱。”

    安雪进来,随意打量了一圈。

    不大的店面,前面摆了一台电脑,旁边是茶几,左边是个办公室,右侧是楼梯,拐角处悬挂了桃木剑。

    说是办公室,其实就只有一个会客用的矮脚八仙桌,两边铺了蒲垫,方便跪坐。

    靠近身后的墙挂了幅三清挂像,下面是一个案台,左侧五帝钱,右侧八卦镜,头顶镇宅宝剑。

    可以说是很典型的道家装饰。

    “上去之后是我的卧室加洗手间,可以洗澡。今晚你住吧,我在楼下打地铺就好了。”他一边收拾一边说。

    点了点头,安雪也没有过度客气。

    跟随上了二楼,范闲打开衣柜自己挑了一套,对着她说道:“我这全是男人的衣服,你随便挑着穿吧,反正就一天的事。”

    “好,真是太麻烦你了。”

    “嗨,自家人客气什么。你先洗洗澡,半个小时以后我上来给你敷糯米,记得把重要部位遮住哦。”范闲挑眉弄眼的,故意逗这小妮子笑。

    “去死哦,色狼。”安雪娇嗔的打了他一拳。

    这一拳根本没用力气,可还是将男人打的摔了个跟头。

    “啊!你没事吧!”她大惊失色,连忙蹲下搀扶。

    范闲却拦住了她的手,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没事没事!我体质强的佷。”说完强撑着扶墙走下二楼,不想在美女面前留下弱不禁风的印象。

    “唉,就知道逞强。”安雪满脸担忧,不过也没耽搁,抓紧时间走进淋浴间开始洗漱。

    ......

    “咚咚咚...小娘子,香香洗好了没呀,为夫等的花儿都快谢了。”

    半小时后,安雪围着浴巾正对着镜子梳头,就听见拐角处男人轻浮的声音。

    “这个臭男人,就没个正经的时候!”她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不知为何的没有半点反感。

    “上来吧,我老公不在家。”不知脑袋短路还是怎么的,安雪回了这么一句,可话刚说完她就后悔了,脸腾的一下就变得通红。

    自己怎么也跟他学坏了!

    声音传到耳朵,范闲明显一愣,随即满脸淫笑的端着盆走上了楼。“嘿嘿,那咱们可要抓紧了,被发现了可是要浸猪笼的!”

    嘴角咧的能放下整只苹果,哈喇子都快掉进盆里。

    “哐!”

    刚露出半个脑袋看见安雪,他就呆在当场,手上不知不觉的脱力,半盆糯米就这么扣在楼梯上。

    她的皮肤在灯光闪烁着珍珠般的光泽,仿佛是月光下的玉雕,温润而晶莹。

    湿漉漉的发丝沿着雪白的颈项垂下,与婉约的眉目相映成趣。

    肩膀柔弱而白皙,如同初雪般纯洁。

    浴袍轻裹着她柔软的香躯,她的胸部如画中的山峦,流露出一种含蓄的曲线美。

    加上浴室里不断喷发出温暖的水汽,更是如同仙子一般。

    此时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这出浴的美人图中,范闲大脑短路,呆在原地。

    看到男人这幅模样,安雪的脸立刻变得通红,像熟透的苹果一样。

    她试图说话,但只是瞪大了眼睛,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你好美啊。”范闲不自觉的赞叹出声。

    安雪闻言,心跳不由的开始加速,脸上现出更多的红晕,她低下头,双手捏着浴巾一角,细弱蚊蝇的小声地说:“可...可以开始了。”

    “哦?哦哦!”范闲被叫回神,立刻蹲下身体捡米掩饰尴尬。

    “自己怎么就一点都把握不住呢?真是没有出息!”他暗自懊恼。

    “可能有点疼,你忍一下!”

    她红着脸没敢去看身后的男人,轻点臻首。

    稍稍将浴巾向下拉开,瞬间就有更多雪白的肌肤露出。

    “咕咚~”喉咙上下移动,男人艰难的吞了口口水。此时此刻,他感觉自己不是贫血状态,而是血气过盛的状态。

    身体内的造血干细胞,干活从来就没这么勤快过!

    “开始了!”

    不敢再看下去,他怕自己把持不住。

    “滋~啊!”

    糯米与尸毒接触的一瞬间,发出阵阵白烟,而伴随着剧痛一同刺激安雪的大脑。

    些许内伤加上皮肤的痛,让她银牙紧咬,额头瞬间布满一层细密的香汗。

    手背上几道青筋突起,承受着从未有过的痛楚。

    没有时间照顾她的情绪,范闲此刻眼中全是凝重之色。

    这尸毒比之前见过的都要严重,伤口处皮肤已经开始发黑溃烂,变得僵硬无比。并且伴有阵阵恶臭扑鼻而来。

    新鲜糯米刚刚敷上去几秒的功夫就由白变黑,这是剧毒的征兆。

    快速跑到自己床头抽屉取出一张符箓和笔,蘸着糯米水就开始撰写。

    “祛除!”片刻后,他凝眉瞪眼,厉喝一声。

    “滋啦~”青烟更加剧烈的升起,安雪差点坚持不住晕过去。

    “嚯啦!”

    符纸被点燃,那接近透明的火苗在伤口处来回扫燎。

    渐渐的,伤口处变软,里面流出的血液也由黑变红。在换了三四次糯米之后,彻底清除干净。

    “呼~好了。”范闲吐出一口气,如释重负。

    听见大功告成的消息,安雪也是放松了身体,虚弱到不行的状态让她直接向后倒去,直接躺在男人怀里。

    由于浴巾被坐在身下,这躺倒动作直接让上半身雪白的身躯全部暴露出来。

    “瞪!”范闲瞬间瞪大了眼睛,瞳孔都在地震,造血干细胞再次开始工作。

    之前在别墅倒是也看到过接近裸体的她,可那毕竟是朦胧月光下。

    现在室内灯火通明,丝毫不夸张的说,就连细腻的毛孔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不过惊艳归惊艳,震撼归震撼,君子岂能趁人之危。

    连忙从旁边拽过一角被子将其春光盖住。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他闭上眼睛让自己冷静下来。

    过了好一会,喘了几大口气,终于冷静下来。

    将其放平躺在床上,看着她因为虚弱到失去意识的可怜模样,心疼的擦了擦额角的汗珠。

    为她盖好被子,关闭电灯,范闲就虚弱的下楼了。

    听见声音远去,安雪眼睛未睁开,嘴角却升起一抹弧度。显然她对于这个嘴上不着调喜欢占便宜,心思却干净的男人很是认可。

    翌日清晨。

    “哇!老板...你终于回来啦!”

    刚一进门,助理尤朵朵就看见屋子里有人活动的痕迹,二话没说,直接跑上二楼掀开被子。

    这是她的习惯,两人共同相处了好几年了,早已把他当做大哥哥一般。

    唰!

    掀开的一瞬间尤朵朵就愣住了,映入眼帘的是白花花的肌肤和绝美紧致的身材,这明明就是一个女人!

    咝~感觉到身上一凉,安雪皱了皱眉头从梦中醒来,睡眼惺忪的看着眼前的小丫头。

    此刻的她强制开机,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呢。

    这时,范闲也从办公室跑上来二楼,他听见了尤朵朵的声音,但没能及时阻止,这小丫头的腿脚儿太快了。

    刚一上楼,就看见安雪那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昨天胸罩带子坏了,现在可是真空状态啊!

    虽说外面穿了个范闲的跨栏背心,可那隐约的凸起还是深深的刺激男人的大脑。

    犹抱琵琶半遮面,就是这种朦胧旖旎的感觉才更加吸引人!

    一时间,三人都愣住了。

    安雪美目朦胧,大脑正在开机,发丝凌乱,罗裳半解,正呆呆的看着面前两人。

    而尤朵朵大眼睛滴溜溜的转,一会看向这位大姐姐,一会看向老板,眼中惊疑不断,又饱含笑意,隐而不发。

    范闲则是最为专一,没有三心二意的扫视,盯住一个地方就不撒眼。看那架势,恨不得把眼珠子扣下来缝在人家身上。

    一看上学的时候就是坐在第一排,那种认真听讲的好孩子。

    半晌,还是安雪率先反应过来。

    她开机成功,看着两人都盯着自己,腾的一下脸就红了,连忙拽起被子就盖住大片春光。

    低头不语,红霞由脸蛋渲染到了秀颈。

    毕竟自己一个黄花大姑娘在人家家里睡了一夜,现在还被一个不知道身份的妹子‘抓奸在床’,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处理。

    范闲突然被打断施法,暗叹了一口气,心中意犹未尽,只能颤颤收回眼神。

    “老板,这是...什么情况?你失踪了近两个月,怎么就带回来个老板娘了?”

    尤朵朵嘴角提的老高,眼中笑意盈盈,一副你竟然也能找到女朋友的表情。

    “朵朵儿,别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范闲连忙解释。

    “哦?那是那样?”她紧紧的盯着范闲的眼睛,似是看穿他的灵魂一般。

    “反正你不要误会就是了!”范闲一时间语塞,慌张的不行。

    “误会?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你让我怎么能不够多想?”尤朵朵语气质疑,步步紧迫,将范闲逼在角落。

    “我...我我...”他说不出话。

    突然,范闲意识到了什么。诶?不对呀,我跟你个小丫头片子解释什么?

    当即直起身体冲着这小妮子的头上来了个暴栗,“赶紧下楼收拾房间,我看你是懒的没型了,那灰尘高的都能养花了,快去!”

    “哎呦!”尤朵朵吃痛,嫩唇皱起,不过没有说些什么。立即委屈的跑下了楼,灰溜溜的离开第一现场。

    “那个...你醒啦,先洗漱一下吧,我去帮你买点早餐,一会你下楼直接吃就行,卫生间有新的牙刷。”范闲不敢再留在此地,生怕邪火上脑。

    安雪点了点头。

    ......

    “老板,这玻璃是你踹碎的?”

    “是啊,昨天忘带钥匙了,进不来门,一会你打给玻璃厂,让他们来维修一下。”

    “可是咱们没有钱啊,你忘了,咱们连房租都交不起了,拖欠了三个月了都。”

    “呃...还真是...要不一会我去买二尺塑料布先呼上吧。”

    刚一下楼,安雪就听见两人在对话。

    看来经济萧条之下,哪里都不好过啊。

    “玻璃的事我帮你找人吧,就当我感谢你昨晚的救命之恩。”她红唇轻启,开口道。

    “不用不用,我自己弄坏的自己修,问题不大。”范闲挠着头,自己一个男人身无分文,被女人看见了,实在是没面子。

    “哼,还逞强呢,明天咱们就睡大街了。”尤朵朵看见老板那副见了美女就走不动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朵朵,别说话。”范闲赶紧拽了抓她的衣角,让她上一边玩去,别再揭自己老底了。

    可屋漏偏逢连夜雨,越不想看见谁,越能见到谁。房东太太这时也来凑热闹了。

    腰宽体肥,脖子上戴着珍珠项链,双手抱在胸前走了过来。“呦,这不是范大老板吗?出差不见两个月,是不是在外面发财了?”

    “头疼!”范闲一拍脑门儿。目前除了城管意外,他最怕的就是这房东太太。

    不过倒不是恨人家,毕竟自己理亏在先,拖欠了好几个房租,要是换了别的房东,不会这么好说话的。

    见他低头不语,房东太太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告诉你范闲,三天之内要是不把房租补齐,就趁早给我搬出去。要不是看在你死鬼师父的面子上,我早就赶走你了!”

    “房租一共多少钱?”这时,一旁的安雪突然开口问道。

    突然被打断,房东太太愣了一下,这时才注意到这个大美人。

    “呦~不错呀,竟然能交到这个漂亮的姑娘,而且听这语气还是个小富婆。”房东太太心中暗暗分析。

    最终,她开口道:“每个月五千元,一共拖欠六个月,再加上季付的合同,你至少要再多付三个月,一共是四万五!”

    闻言,安雪没有丝毫犹豫,“现在我手上没有现金,明天晚上咱们来这里,我当面交给你。”

    “不用,我自己能解决...”范闲在一旁开口,话虽然这么说,可心里真的没有底气。

    “老板,你就别逞...”尤朵朵还要再说些什么,被他一个眼神挡了回去,只能悻悻的闭口不言。

    “没关系,我刚才不是说了嘛,要报答你的救命之恩,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安雪嫣然一笑,十分坦然。

    其实她的工资每个月也就才三千五,并不是那么富裕。

    “那行,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明晚我准时过来。”房东太太看见两人拉丝的眼神,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转身就走。

    “谢谢你了。”范闲情绪有些低靡,完全没有了昨天面对邪物的那种坦然,那种意气风发,天神下凡的英姿。

    所谓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古时如此,现在亦是如此。

    “是我要谢谢你,要不然我的小命早就呜呼了。早餐我就先不吃了,我要先回队里,警员失踪一夜估计他们都快急死了,明天晚上我来请你吃饭!”

    安雪声音甜美,神情自然,仿佛没有看出男人的尴尬,笑着告别。

    她知道,要帮助男人重拾生活的信心,决不能这么赤裸裸的给予金钱,所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要从根源解决。

    “好...”范闲痴痴的望着那姣好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老板!别看了,人家都消失半天了!”尤朵朵见他失神半天,忍不住打断,再看下去估计都快成望妻石了。

    满脸尴尬,范闲只能挠了挠头,跟着尤朵朵收拾满地的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