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见到老朋友
“寒镜道人”双手背于身后，眼神冷峻，令人不寒而栗。
牛智模仿的太像了，色竟抖成筛糠。
“你混入山寨也有几个月了，毫无进展。我以为是因为蠢，没想到是沉迷色欲，无心工作。”
“师父！”
“你还挺喜欢吃荤的啊，蛇鼠狐狸都敢吃，不挑食。”
修道之人要克制淫欲，这是炼气者的常识。
牛智曾被迫跟猫妖进行一场硬仗，险些把一半修行输给对方。
而且，天上的仙瞧不起兽妖，更何况与其合欢呢。
色竟犯了大忌，恐慌之中，更无心分辨师父的真假了。
“师父，徒儿是为了师父，才跟狐狸、蛇鼠睡一个被窝的。”
“放屁。我现在就废了你！”
“寒镜道人”看似要出招，其实只是做个样子，因为出招反而会被对方识破底细。
“师父饶命！我不这么做，必然暴露啊。”
“哦？说来听听。”
“寒镜道人”的掌心距离色竟只有一寸时，停了下来。
“为了混入山寨，徒儿考虑了很多。如果我夺舍一个小妖，怕是打探不到情报。如果我夺舍了花豹、狮子，又太显眼。”
“恩，所以你选择鬣狗。他的位置不上不下，既不招摇，知道的情报也多。”
“师父明鉴！只可惜这鬣狗是个好色之徒，山寨的女妖几乎都是他的姘头。夜夜如选妃一般，孩儿为了不被识破，只能委屈自己，以一敌多，英勇不屈，坚挺到底！没有让妖精看小我们穿镜司！”
“可怜的徒儿，难怪你虚了不少。等你回天庭，赐你大补的龙阳丹。”
色竟很会演，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寒镜道人”都心软了。
其实，牛智知道鬣狗不好色，是色竟在撒谎，还演得这么苦情，真是心术不正，卑鄙下作。
“这个品质很好，不然还不好利用呢。”
牛智本来也不打算因为合欢丑事惩罚色竟。色竟又演得很像，正好给他个台阶下。好快快进入正题。
“色竟，我从天庭过来，是因为事情出现了转机。我已经找到马妖了。”
“啊！我前天见您的时候，您还因为没有进展而把我骂了一顿。当然，我被骂也是应该的，师父你骂醒了我！”
牛智心说这人真够贱的。但要是某天被他得势，又是另一幅嘴脸了。
“是啊，就因为你没什么用，我只能亲自出手。也就一个时辰的时间就找到了马妖。没想到他修为极高，已达到金仙境界。”
“啊？这不可能吧！”
“你质疑我！”
“寒镜道人”一怒，色竟吓得磕头，脸色惨白。
牛智知道他的恐惧不是演出来的，在寒镜身边当差，随时都可能被杀掉。
“我已经与他达成交易。三日后，他要回山寨当大王。你见机行事，暗中相助。之后也要一直配合他。我不在的时候，他就是你的师父。”
“弟子明白。”
“在妖精面前，你可继续扮演鬣狗。但私下无人时，你每次拜见马妖，都得先磕十个响头。”
“每次吗？”
“对啊，一来你拜他就是拜我，给我磕十个头不多吧。二来也是一种暗号，代表你仍然是色竟。”
牛智监视寒镜时，就发现他很喜欢让弟子磕头，见面磕十个，走的时候还要磕十个。
色竟更绝，每次回房间还要再磕十个。
色竟被寒镜重用，主要就是因为磕头磕的好。
所以牛智要求他给马妖磕头，既保持了寒镜的人设，也让色竟明白马妖是跟他师父平级的人物。
牛智在修为上不如寒镜，一过招必然露馅，只能狐假虎威，用寒镜来压制他。
“师父，第一条我懂得，以后我拜马妖就等于拜师父，师父就是马妖，马妖就是师父。”
牛智听到这句差点没笑喷，但他忍住了。
“但是第二条我不懂，我一直是我啊，为何还要证明。”
“这都不懂！这是为了防止你被夺舍。或者有人变成鬣狗，找马妖套话。”
“弟子愚钝，竟然没想到这一点。”
“总之，你事事听马妖吩咐就好。事成之前，你不许回到天庭。上次你回来，挖了两个人的眼珠子，把事情闹大了。天帝差点知道我在外面干私活。”
“明白！弟子再把事情搞砸，就自己沉到白狐湖变王八。”
“寒镜道人”眼神依然冷峻，丝毫没因为色竟的自轻自贱而有恻隐之心。
“我但凡流露出一点人性，那就不是寒镜，会被色竟识破身份的。”
“寒镜道人”离开后，色竟依然匍匐在地，直到师父的气息完全消失，他才站起来。
色竟的眼神里满是杀意。
“老东西，我早晚弄死你。”
此时的牛智已经化为人形，躲在附近，刚好偷听到了这句话。
牛智心说：“这才对嘛，你要弄死师父，我还能帮你呢。”
待色竟返回山寨后，牛智找了个僻静地方休息。他明日要去当大王了，在那之前，还得再进一次系统。
穿镜司的公务区域，身穿道袍的众人坐在长条桌前，通过身前的读心镜与穿越者沟通。
画面锁定在一个长相丑陋的道人身上，正在跟邻座抱怨。
“我怎么这么倒霉，摊上这么个玩意。”
“怎么了？”
“系统面板都给他看了，任务写得清清楚楚，让他帮愚公移山！他就是不听。”
又有新的穿越者被送到两山区域，而且初始任务跟牛智差不多。
牛智现在很兴奋，但也提高了警觉度。
“穿越者不一定就是我的同盟，可能还会害死我。从丑道人的反应看，这人比较难搞。”
丑道人继续吐槽。
“他满村子乱跑，问是哪一年，一会儿要手机，一会儿要报警，一会儿说这是摄影棚，说是有人搞他。”
“系统给他分了什么任务？”邻座问到。
“愚公不是要挖穿两山吗，也就三分钟热度。头半个月每天都挖，后来就去半天，再后来每天去挖一个时辰，其余时间休息。”
“我听说他挖了八个月，才挖了不足百尺。”
“他怕村里人笑话他。就让家人轮流去，一天一个，象征性地凿几下。”
“其实已经放弃了。”
“是啊，所以系统又抓了个人过来，穿越到愚二身上。但他们选的人不靠谱，又是个不看网文的。”
“那人是干嘛的？”
“是个影视公司老总，叫余有财。”
一听这名字，牛智忍不住骂娘了。
“特么的余有财，你还没死啊！”
“但你落到我手里，还不如死了呢！”
牛智模仿的太像了，色竟抖成筛糠。
“你混入山寨也有几个月了，毫无进展。我以为是因为蠢，没想到是沉迷色欲，无心工作。”
“师父！”
“你还挺喜欢吃荤的啊，蛇鼠狐狸都敢吃，不挑食。”
修道之人要克制淫欲，这是炼气者的常识。
牛智曾被迫跟猫妖进行一场硬仗，险些把一半修行输给对方。
而且，天上的仙瞧不起兽妖，更何况与其合欢呢。
色竟犯了大忌，恐慌之中，更无心分辨师父的真假了。
“师父，徒儿是为了师父，才跟狐狸、蛇鼠睡一个被窝的。”
“放屁。我现在就废了你！”
“寒镜道人”看似要出招，其实只是做个样子，因为出招反而会被对方识破底细。
“师父饶命！我不这么做，必然暴露啊。”
“哦？说来听听。”
“寒镜道人”的掌心距离色竟只有一寸时，停了下来。
“为了混入山寨，徒儿考虑了很多。如果我夺舍一个小妖，怕是打探不到情报。如果我夺舍了花豹、狮子，又太显眼。”
“恩，所以你选择鬣狗。他的位置不上不下，既不招摇，知道的情报也多。”
“师父明鉴！只可惜这鬣狗是个好色之徒，山寨的女妖几乎都是他的姘头。夜夜如选妃一般，孩儿为了不被识破，只能委屈自己，以一敌多，英勇不屈，坚挺到底！没有让妖精看小我们穿镜司！”
“可怜的徒儿，难怪你虚了不少。等你回天庭，赐你大补的龙阳丹。”
色竟很会演，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寒镜道人”都心软了。
其实，牛智知道鬣狗不好色，是色竟在撒谎，还演得这么苦情，真是心术不正，卑鄙下作。
“这个品质很好，不然还不好利用呢。”
牛智本来也不打算因为合欢丑事惩罚色竟。色竟又演得很像，正好给他个台阶下。好快快进入正题。
“色竟，我从天庭过来，是因为事情出现了转机。我已经找到马妖了。”
“啊！我前天见您的时候，您还因为没有进展而把我骂了一顿。当然，我被骂也是应该的，师父你骂醒了我！”
牛智心说这人真够贱的。但要是某天被他得势，又是另一幅嘴脸了。
“是啊，就因为你没什么用，我只能亲自出手。也就一个时辰的时间就找到了马妖。没想到他修为极高，已达到金仙境界。”
“啊？这不可能吧！”
“你质疑我！”
“寒镜道人”一怒，色竟吓得磕头，脸色惨白。
牛智知道他的恐惧不是演出来的，在寒镜身边当差，随时都可能被杀掉。
“我已经与他达成交易。三日后，他要回山寨当大王。你见机行事，暗中相助。之后也要一直配合他。我不在的时候，他就是你的师父。”
“弟子明白。”
“在妖精面前，你可继续扮演鬣狗。但私下无人时，你每次拜见马妖，都得先磕十个响头。”
“每次吗？”
“对啊，一来你拜他就是拜我，给我磕十个头不多吧。二来也是一种暗号，代表你仍然是色竟。”
牛智监视寒镜时，就发现他很喜欢让弟子磕头，见面磕十个，走的时候还要磕十个。
色竟更绝，每次回房间还要再磕十个。
色竟被寒镜重用，主要就是因为磕头磕的好。
所以牛智要求他给马妖磕头，既保持了寒镜的人设，也让色竟明白马妖是跟他师父平级的人物。
牛智在修为上不如寒镜，一过招必然露馅，只能狐假虎威，用寒镜来压制他。
“师父，第一条我懂得，以后我拜马妖就等于拜师父，师父就是马妖，马妖就是师父。”
牛智听到这句差点没笑喷，但他忍住了。
“但是第二条我不懂，我一直是我啊，为何还要证明。”
“这都不懂！这是为了防止你被夺舍。或者有人变成鬣狗，找马妖套话。”
“弟子愚钝，竟然没想到这一点。”
“总之，你事事听马妖吩咐就好。事成之前，你不许回到天庭。上次你回来，挖了两个人的眼珠子，把事情闹大了。天帝差点知道我在外面干私活。”
“明白！弟子再把事情搞砸，就自己沉到白狐湖变王八。”
“寒镜道人”眼神依然冷峻，丝毫没因为色竟的自轻自贱而有恻隐之心。
“我但凡流露出一点人性，那就不是寒镜，会被色竟识破身份的。”
“寒镜道人”离开后，色竟依然匍匐在地，直到师父的气息完全消失，他才站起来。
色竟的眼神里满是杀意。
“老东西，我早晚弄死你。”
此时的牛智已经化为人形，躲在附近，刚好偷听到了这句话。
牛智心说：“这才对嘛，你要弄死师父，我还能帮你呢。”
待色竟返回山寨后，牛智找了个僻静地方休息。他明日要去当大王了，在那之前，还得再进一次系统。
穿镜司的公务区域，身穿道袍的众人坐在长条桌前，通过身前的读心镜与穿越者沟通。
画面锁定在一个长相丑陋的道人身上，正在跟邻座抱怨。
“我怎么这么倒霉，摊上这么个玩意。”
“怎么了？”
“系统面板都给他看了，任务写得清清楚楚，让他帮愚公移山！他就是不听。”
又有新的穿越者被送到两山区域，而且初始任务跟牛智差不多。
牛智现在很兴奋，但也提高了警觉度。
“穿越者不一定就是我的同盟，可能还会害死我。从丑道人的反应看，这人比较难搞。”
丑道人继续吐槽。
“他满村子乱跑，问是哪一年，一会儿要手机，一会儿要报警，一会儿说这是摄影棚，说是有人搞他。”
“系统给他分了什么任务？”邻座问到。
“愚公不是要挖穿两山吗，也就三分钟热度。头半个月每天都挖，后来就去半天，再后来每天去挖一个时辰，其余时间休息。”
“我听说他挖了八个月，才挖了不足百尺。”
“他怕村里人笑话他。就让家人轮流去，一天一个，象征性地凿几下。”
“其实已经放弃了。”
“是啊，所以系统又抓了个人过来，穿越到愚二身上。但他们选的人不靠谱，又是个不看网文的。”
“那人是干嘛的？”
“是个影视公司老总，叫余有财。”
一听这名字，牛智忍不住骂娘了。
“特么的余有财，你还没死啊！”
“但你落到我手里，还不如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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