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离开
这就是我的秘密吗？
夏柏沉默不语，灰色大众已经开回了家边，路上夏森还给妈妈打了电话，给妈妈说了一些事情。
“你先下车吧，这里很安全，附近就有两个守序组织的据点，关于帷幕后的信息，都在我的笔记本里，密码是你妈妈的生日。”
夏森将夏柏在家边放下，妈妈急忙忙的下楼，冲向夏柏，抱住了她。
“对不起……小柏…我…”妈妈有些哽咽，夏柏看见，平常爱打扮的妈妈此刻发型格外凌乱，衣领也没有理好。
“没事，我不怪你们。”夏柏因为自己还能这么镇定而感到震惊，她的眼角泛着泪花。
养育之恩，善良的她不可能忘记。
夏森从上到下望了夏柏许久，吐出一口浊气，才开口道：“去找药晗吧，你妈妈和我去处理一些事情，你在他那里待着，安全。”
漆黑、油滑的鳞片在月光下熠熠发光，一只半人半蛇的怪物在绿化带里爬行。
它穿过层层灌木丛，带动树叶，发出莎莎的声响。
它的额头镶嵌着一颗子弹，那里溢出几滴黑血，顺着它这夸张长相的起伏留下。
发出浓烈的血腥味。
它来到一片较为宽大的绿化带，四面八方都传来莎莎声，十分吵闹。
这可是冬天，虽然才惊蛰不久，但那些吵闹的虫豸都还没有复苏，所以这里的声响极为诡异。
无数只怪物汇聚到一起，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那只额头镶嵌着子弹的怪物伸出它的利爪，连接着利爪的手臂十分粗壮，与下半身那对萎缩的腿十分不协调。
利爪上，挂着一小块衣服的碎片，被风无力的吹动着。
那是它趁乱从夏柏身上抓下来的，上面充满着夏柏的味道。
它将衣服碎片高高举起，怪物们顺势全部从绿化带中探出脑袋，无数只猩红的眼球散发着邪恶的光芒。
它们全都直勾勾的盯着那块碎片，眼神里充满着疯狂的渴望。
“心理测试，没有通过。”蓉蓉耸了耸肩，继续说道，“但还是破格录取，恭喜你，涅亚同学，咱们是同事了。”
蓉蓉伸出那纤细的手臂，冷漠的看向药晗。
药晗郑重的握住那只手，铿锵有力的说道：“不负使命，前辈。”
两人对望了许久，僵硬的气氛突然松弛开，蓉蓉咧开嘴角，抽回手臂，拍了拍药晗的头。
“前辈，嗯，这称呼我喜欢。”蓉蓉点点头。
“我随便，对了，我现在职位是什么？”
蓉蓉递出一张名片，说：“这是你的干员卡，汪先生将你录入我们小队，虽然你只是实习干员，但依然拥有着一笔丰厚的启动资金。”
药晗结果干员卡，有些激动的问道：“大概多少？”
“以你的资质，不少于七位数。”
“我去，我还没看过这么多钱。”
蓉蓉转过身，向着前方的咖啡店走去，这家咖啡店坐落在车流量极大的路边，但里面十分冷清，不过现在处于深夜，路上同样没什么人。
“毕竟咱们干的是卖命的活。”蓉蓉拉开咖啡馆的门，即便是现在，这里依然灯火通明。
这家咖啡店装潢更像是酒吧，柜台后方的长柜上摆满了一排又一排咖啡以及其他材料，那些反光的材质让其看起来琳琅满目。
虽说是灯火通明，但里面的灯光较为柔和，搭配上舒缓的音乐，很多人都选择下午在这里小憩一会儿。
现在身处柜台后面的是一位来打工的年轻人，药晗感觉他和自己年龄差不多。
“坐那里。”蓉蓉对着角落处扬了扬下巴，“你喝什么？”
“哪有这个点喝咖啡的啊，牛奶就行。”药晗打开手机，准备付钱，但看到自己的信息时，他睁大了眼睛。
“钱，钱已经到了。”药晗怔怔的望向蓉蓉，手指微微颤抖着指向屏幕。
蓉蓉脸上噙着笑意，歪了下脑袋，坐在角落处的红色沙发上。
这家咖啡馆分为上下两层，蓉蓉选择的位置就在第一层的角落处，刚好靠在上第二层的楼梯旁，于最里面，灯光最为昏暗。
药晗双手还是微微发抖，但很快恢复了正常，付完了钱。
“你还没说你喝什么。”药晗拉起一把椅子，坐在蓉蓉对面。
“那小子认识我，刚刚路上我就给他发了信息，说我要来。”蓉蓉看了柜台前那位年轻人一眼，他笑着点头作为回应。
“他知道……你的真名？”药晗用很小的声音问道。
“怎么可能。”蓉蓉挑起了一边眉毛，“这种事还是要有些分寸的。”
牛奶与一杯咖啡被那位年轻人端了过来，药晗认不出来那种咖啡，只觉得那有一股刺鼻的味道。
“这是用马来西亚的咖啡粉泡开的。”蓉蓉将咖啡移正，望着咖啡表面说道，“这家店的店长是我们的内应，这里相当于管理局的一个公共休息区，但干员们很少来这里，基本上都是一些闲杂人等。”
“原来如此。”药晗点点头，双手握住那杯牛奶，牛奶表面微微泛起波纹。
“你这么晚出来，你妈不会说些什么吗？”蓉蓉问出那个她一直都很想问的问题。
“她今天晚上也在外面，在打麻将，通宵的那种。”药晗无奈的笑了笑。
“那身体还挺好。”蓉蓉也是一笑，接着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说道：“你得做好失去家人的心理准备，虽然我看你也不是很在意。”
药晗撇过脸去，轻声说道：“怎么会呢。”
蓉蓉点了点头，没说什么，拿出手机，屏幕的反光映照在她的脸上，那反光面与阴影共同衬托出那副精致的面庞。
药晗静静地看着她，心里却在想别的事。
真的会……不心痛吗？
我真的是一个自私的人吗？
大概是吧……接受这点，才能让我时刻保持冷静啊……
这时，药晗的手机震动了一下，药晗看见，屏幕上亮着夏柏的信息。
“药晗，你现在在哪？我有事要你帮帮忙qwq。”
药晗刚刚准备回复，就听见身侧的楼梯传来脚步声。
那脚步声极为张扬，踩着木质地板吱喳作响，一步，一步，在靠近着第一层。
蓉蓉收起手机，像一只被什么动静惊到而四处张望的猫一样，警惕起来。
药晗看见蓉蓉的眼神，也放下手机，扭头侧身看向身后。
那脚步声近乎消失了起来，药晗知道，那个人走到了第一层。
“我在你身上闻到了她的味道。”
夏柏沉默不语，灰色大众已经开回了家边，路上夏森还给妈妈打了电话，给妈妈说了一些事情。
“你先下车吧，这里很安全，附近就有两个守序组织的据点，关于帷幕后的信息，都在我的笔记本里，密码是你妈妈的生日。”
夏森将夏柏在家边放下，妈妈急忙忙的下楼，冲向夏柏，抱住了她。
“对不起……小柏…我…”妈妈有些哽咽，夏柏看见，平常爱打扮的妈妈此刻发型格外凌乱，衣领也没有理好。
“没事，我不怪你们。”夏柏因为自己还能这么镇定而感到震惊，她的眼角泛着泪花。
养育之恩，善良的她不可能忘记。
夏森从上到下望了夏柏许久，吐出一口浊气，才开口道：“去找药晗吧，你妈妈和我去处理一些事情，你在他那里待着，安全。”
漆黑、油滑的鳞片在月光下熠熠发光，一只半人半蛇的怪物在绿化带里爬行。
它穿过层层灌木丛，带动树叶，发出莎莎的声响。
它的额头镶嵌着一颗子弹，那里溢出几滴黑血，顺着它这夸张长相的起伏留下。
发出浓烈的血腥味。
它来到一片较为宽大的绿化带，四面八方都传来莎莎声，十分吵闹。
这可是冬天，虽然才惊蛰不久，但那些吵闹的虫豸都还没有复苏，所以这里的声响极为诡异。
无数只怪物汇聚到一起，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那只额头镶嵌着子弹的怪物伸出它的利爪，连接着利爪的手臂十分粗壮，与下半身那对萎缩的腿十分不协调。
利爪上，挂着一小块衣服的碎片，被风无力的吹动着。
那是它趁乱从夏柏身上抓下来的，上面充满着夏柏的味道。
它将衣服碎片高高举起，怪物们顺势全部从绿化带中探出脑袋，无数只猩红的眼球散发着邪恶的光芒。
它们全都直勾勾的盯着那块碎片，眼神里充满着疯狂的渴望。
“心理测试，没有通过。”蓉蓉耸了耸肩，继续说道，“但还是破格录取，恭喜你，涅亚同学，咱们是同事了。”
蓉蓉伸出那纤细的手臂，冷漠的看向药晗。
药晗郑重的握住那只手，铿锵有力的说道：“不负使命，前辈。”
两人对望了许久，僵硬的气氛突然松弛开，蓉蓉咧开嘴角，抽回手臂，拍了拍药晗的头。
“前辈，嗯，这称呼我喜欢。”蓉蓉点点头。
“我随便，对了，我现在职位是什么？”
蓉蓉递出一张名片，说：“这是你的干员卡，汪先生将你录入我们小队，虽然你只是实习干员，但依然拥有着一笔丰厚的启动资金。”
药晗结果干员卡，有些激动的问道：“大概多少？”
“以你的资质，不少于七位数。”
“我去，我还没看过这么多钱。”
蓉蓉转过身，向着前方的咖啡店走去，这家咖啡店坐落在车流量极大的路边，但里面十分冷清，不过现在处于深夜，路上同样没什么人。
“毕竟咱们干的是卖命的活。”蓉蓉拉开咖啡馆的门，即便是现在，这里依然灯火通明。
这家咖啡店装潢更像是酒吧，柜台后方的长柜上摆满了一排又一排咖啡以及其他材料，那些反光的材质让其看起来琳琅满目。
虽说是灯火通明，但里面的灯光较为柔和，搭配上舒缓的音乐，很多人都选择下午在这里小憩一会儿。
现在身处柜台后面的是一位来打工的年轻人，药晗感觉他和自己年龄差不多。
“坐那里。”蓉蓉对着角落处扬了扬下巴，“你喝什么？”
“哪有这个点喝咖啡的啊，牛奶就行。”药晗打开手机，准备付钱，但看到自己的信息时，他睁大了眼睛。
“钱，钱已经到了。”药晗怔怔的望向蓉蓉，手指微微颤抖着指向屏幕。
蓉蓉脸上噙着笑意，歪了下脑袋，坐在角落处的红色沙发上。
这家咖啡馆分为上下两层，蓉蓉选择的位置就在第一层的角落处，刚好靠在上第二层的楼梯旁，于最里面，灯光最为昏暗。
药晗双手还是微微发抖，但很快恢复了正常，付完了钱。
“你还没说你喝什么。”药晗拉起一把椅子，坐在蓉蓉对面。
“那小子认识我，刚刚路上我就给他发了信息，说我要来。”蓉蓉看了柜台前那位年轻人一眼，他笑着点头作为回应。
“他知道……你的真名？”药晗用很小的声音问道。
“怎么可能。”蓉蓉挑起了一边眉毛，“这种事还是要有些分寸的。”
牛奶与一杯咖啡被那位年轻人端了过来，药晗认不出来那种咖啡，只觉得那有一股刺鼻的味道。
“这是用马来西亚的咖啡粉泡开的。”蓉蓉将咖啡移正，望着咖啡表面说道，“这家店的店长是我们的内应，这里相当于管理局的一个公共休息区，但干员们很少来这里，基本上都是一些闲杂人等。”
“原来如此。”药晗点点头，双手握住那杯牛奶，牛奶表面微微泛起波纹。
“你这么晚出来，你妈不会说些什么吗？”蓉蓉问出那个她一直都很想问的问题。
“她今天晚上也在外面，在打麻将，通宵的那种。”药晗无奈的笑了笑。
“那身体还挺好。”蓉蓉也是一笑，接着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说道：“你得做好失去家人的心理准备，虽然我看你也不是很在意。”
药晗撇过脸去，轻声说道：“怎么会呢。”
蓉蓉点了点头，没说什么，拿出手机，屏幕的反光映照在她的脸上，那反光面与阴影共同衬托出那副精致的面庞。
药晗静静地看着她，心里却在想别的事。
真的会……不心痛吗？
我真的是一个自私的人吗？
大概是吧……接受这点，才能让我时刻保持冷静啊……
这时，药晗的手机震动了一下，药晗看见，屏幕上亮着夏柏的信息。
“药晗，你现在在哪？我有事要你帮帮忙qwq。”
药晗刚刚准备回复，就听见身侧的楼梯传来脚步声。
那脚步声极为张扬，踩着木质地板吱喳作响，一步，一步，在靠近着第一层。
蓉蓉收起手机，像一只被什么动静惊到而四处张望的猫一样，警惕起来。
药晗看见蓉蓉的眼神，也放下手机，扭头侧身看向身后。
那脚步声近乎消失了起来，药晗知道，那个人走到了第一层。
“我在你身上闻到了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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