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紫荆
子弹嗖的一声一掠而过，子弹太快，众人根本没有看清弹道，但叶子衿还站在原地，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只有她的帽子被带到空中旋转了几下，被她踮起脚尖一把抓住，重新扣到脑袋上。
黑皮矮子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切，手下也纷纷把质疑的目光汇向他，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没打中，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面子。
“叔叔怎么这样，还指望你带我去找你们的大部队呢，没想到直接开枪了，别的不说，枪法还那么差。”叶子衿歪着脑袋淡然地说。
“不可能，我不可能空。”黑皮矮子有些恼羞成怒，“只有五十米，我怎么可能打空！”
“队长......”旁边的一个小喽啰吓的脸都白了，结结巴巴地说，“刚才的那一瞬间她开眼了......我看见，刚才她眼睛的周围有红色的幻影.....”
“一瞬间开眼又收眼，怎么可能！”黑皮矮子大吼，再次用枪管瞄准了叶子衿。周围的人迅速进入警戒状态，举起了手上的枪。
“既然这样......”叶子衿用双手撩开大衣，握在藏于腰间的手枪上，露出一抹寒气逼人的邪笑，“那就只能浪费一点时间了。”
双方在杀气中僵持着，一阵西风吹过，呜呜地吹刮着赏金客们的大衣，双方的如同蹲伏着的野兽，蓄势待发。
黑皮矮子的额头上滴落一滴冷汗，他不曾想过一个女人能有如此的压迫感，足以盖过这里的五十余名的神枪手。这种感觉他还在另一个人身上感到过——那个神像，这是一种不敢让人冒犯的压迫感，就像老鼠见了猫，人见了神仙一样。
“叫后面的人先藏起来开眼，开眼之前不要和她有正面冲突。”黑皮矮子小声对旁边的人说，接着后面的十余人躲进了大楼。
双方还在僵持。
“啧！”叶子衿突然开口，“手麻了。”
话音一落，她猛然抬头，双眼瞬间变为血红色，双枪如快刀迅速出鞘，几声枪响之后，前排的四名赏金客还没反应过来，被击穿了头颅。
黑皮矮子率领众人迅速边后撤找掩体边冲着她开枪，可是现在的叶子衿如同一道幻影，开眼者的眼睛下，一切都变得很慢，由于身体机能的强化，速度也会变得极快，越是强大的人越是如此。手枪是打不中飞得比飞机还快的鸟的，至少射击者的反应速度跟不上，除非开启猎杀之眼。
黑皮矮子躲到一个石头路障后面，乱枪之中又有好几个手下被射杀，每一个人都只吃了一发子弹，这颗子弹精准的穿过他们的脑门。
叶子衿势如破竹，宛如一道幻影，快速逼近他们的位置。
她就要冲进来了。周围的手下们慌乱的朝着前方乱射，身子在恐惧之中不知觉地后撤。
黑皮矮子的手不自觉的晃动起来，“开眼，开眼。”他在心里默念。
叶子衿突破了他们的防线，闪入人群之中，躲在掩体后面的人们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子弹夺走了生命。
剩下的几个人见状丢下枪仓皇的逃跑，叶子衿没去理会，把枪口指向藏在掩体后面的黑皮矮子，扣下扳机。
“啊！”黑皮矮子愤怒的咆哮，开启了猎杀之眼，一个侧身躲开子弹。
他就像疯狗一般冲向叶子衿，拔出左手的刀刃朝叶子衿劈去，叶子衿用手轴抵住他的关节，刀没刺下去，接着他迅速用右手的枪口朝着叶子衿的腹部开了一枪。
叶子衿一个后撤躲开，叶子衿迅速举起枪，可黑皮矮子向疯狗一般再次朝她扑去，她只能用双手架住他的手臂，手上的枪却因为这一击脱落，此刻黑皮矮子的右手再次掏出枪，她赶紧用腿将枪口踢开，枪子射向别处，黑皮矮子在这一刻加重的左手的力道，刀尖与叶子衿的脸只有一线之隔。
砰！一声枪响，黑皮矮子的刀从手上滑落，自己也侧翻躺在地上，瞪着大眼睛一动不动。
封伯桃从窗台上跳了下来，双眼血红，枪口还冒着烟。
叶子衿捡起枪，说了句谢谢。
“暂时的盟友还是要互帮互助的。”封伯桃道，“我们快撤，有十来个人正在开眼，要是和他们交锋就麻烦了。”
话音刚落，三五个血红双眸的人从二楼跳下，恶狠狠地看着他们俩，接着又几个人跳了下来。总共十二个。
“这下麻烦了。”封伯桃说道。“我们把子弹打空都很难搞定他们。”
叶子衿从地上捡一把手枪丢给封伯桃。“我教你一个方法，一打一个准。”
“我不习惯用双枪。”封伯桃说。
“那你得学学。”叶子衿一笑，“一般人的猎杀之眼之所以能够躲避子弹，是因为子弹在飞行的途中大脑能做出下意识的反应动作。就像正常情况下，一个羽毛球朝你飞过来，你不用想就能做出闪躲动作，猎杀之眼不过是提升了眼睛和大脑的灵敏度，使其对高速运行的物体也有效而已。”
“所以呢？”
“你想想看，如果一个羽毛球，高速朝你飞过来，你能躲开，但如果我在此时，朝你躲开的方向再打出一颗羽毛球，你还能躲开吗？”
“光凭想象好像不行，因为躲开的那零点几秒里大脑是空白的，无法再次做出反应。”
“正确的，双枪一个道理，先打一颗子弹，然后预测他们闪躲的方向，朝他们闪躲的方向再打一颗，他们就反应不过来了。”
封伯桃看着手上的双枪，有些怀疑地说：“好像有些困难。”
“所以才叫你学学。”叶子衿自信地笑了笑。
砰砰砰！对方迅速开了十来枪，两人闪躲，他们在枪林弹雨之中拉近同二人的距离，想要以近战的方式结束战斗。
叶子衿率先开枪，只见她迅速的开了两枪，两枪间隔零点几秒，在猎杀之眼下才能分清这两枪并非连续，而正好是敌人在猎杀之眼下的反应速度。
只见此人额头被开了一个洞，应声倒地。
哪种级别的猎杀之眼才有如此的反应速度，封伯桃惊叹道，和他见过的所有人都不是一个级别的，这个时代的人真的能做到吗？
封伯桃也试着朝奔向他的人开了两枪，却被对手轻易两个闪步躲开，他的反应速度根本做不出这样的判断。
转眼间，叶子衿又轻易的处理掉了三五个杂鱼，对面彻底慌了神，步伐变得慌乱，他们不再往前冲，而是逃到周围的掩体后面躲藏，可这些人终究是浅滩上的游鱼，无论怎样逃窜也躲不开鱼叉。
叶子衿的子弹像刚才一样精准，丝毫不受对方猎杀之眼的影响，剩下的几人被彻底处理了干净，留下最后一个，他正抱着脑袋躲在石柱后面，浑身发抖，像一只受惊的鸟。
封伯桃什么忙也没帮上，只是开了几枪，证明他没有在摸鱼。
两人走到最后一个人身后，叶子衿问道：“你们剩下的人在哪里？那个叫刘洛逸是不是在他们手里？”
那人不说话，依旧抱着脑袋发抖，怕得不行。
“说清楚的话就算你将功补过哦，我说不定会饶你一命，他说不定会给你颁个良民奖。”叶子衿又说。
“已经结束了，不告诉你被你杀，告诉你了被帮会杀，被抓进治安局会被他们吊死，怎么都是死。”
“那你总得选一个，要是我的话肯定选活得长的。”
那人突然转过身，用噙着泪的双眼惊恐地看着他：“我不能死，我还有个女儿，她还小，还在不能失去我。”
“哎，”叶子衿沉默了一会儿，说：“人活在世上哪有不可怜的，再坏的人都有可怜的地方，但是选择了什么样的路就要承担什么样的后果。”
“我知道，但我没有选择的权力。”男人捂住脸，哽咽道。
“我会帮你在局长面前说几句好话。”封伯桃开口，双眼望向别处。
叶子衿瞟了一眼封伯桃，微微一笑，接着说：“听到没，你现在有活下去的机会了。”
男人努力控制自己止住泪水，用手肘擦干了眼睛边的眼泪，抽泣着说：“他们在戈壁滩里的废弃火车站，那列火车通往郊外的无尽沙漠，旧城的梦境之门在沙漠里。大多数人已经乘着火车走了，现在应该还有一列在等我们，没有发车。神像和我们一同离开，现在应该还没有走，你们要找的人在他手里，现在去还有机会。”
“神像？”叶子衿疑惑地问。
“他是本次行动的指挥者，是个三四米的大家伙，身子是泥佛，却带着古怪的黄金面具。那家伙很厉害，他会使用巫术。”
“什么样的巫术？”叶子衿突然严肃起来。
“摘下面具，然后人就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一样，面带恐惧，动弹不得，然后活生生被吓死。”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颤抖。
“他一直都在圣水会吗？”
“不，是前两个月加入的，抓刘洛逸也是他的命令。”
“谢谢。”叶子衿问完问题，面色有些不安。
“那个神像是什么来头？”封伯桃看着她有些严肃的脸，问道。
“不知道，但绝对不简单。”叶子衿说，“我现在就过去，你有什么打算。”
“等治安局的人来‘牵制’这里的人，”封伯桃说着，扫视了一下地面的尸体，“不过现在是等他们来收尸了。”
叶子衿一笑，道别后便上路了。待她走了差不多十来步，封伯桃突然叫住她。
“还不知道小姐你的名字呢。”
“哦，我叫叶子衿。”
“紫荆？我记得花语是亲情，团圆和幸福。”封伯桃顿了一下，用低沉的声音说，“但有些人却说，它还象征着背叛。”
两人双眼对视，西风再次吹起，大衣随风飘舞。
“谢谢你的话，我会把它当成一种祝福，”叶子衿神秘一笑，“你叫封伯桃，对吧？”
黑皮矮子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切，手下也纷纷把质疑的目光汇向他，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没打中，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面子。
“叔叔怎么这样，还指望你带我去找你们的大部队呢，没想到直接开枪了，别的不说，枪法还那么差。”叶子衿歪着脑袋淡然地说。
“不可能，我不可能空。”黑皮矮子有些恼羞成怒，“只有五十米，我怎么可能打空！”
“队长......”旁边的一个小喽啰吓的脸都白了，结结巴巴地说，“刚才的那一瞬间她开眼了......我看见，刚才她眼睛的周围有红色的幻影.....”
“一瞬间开眼又收眼，怎么可能！”黑皮矮子大吼，再次用枪管瞄准了叶子衿。周围的人迅速进入警戒状态，举起了手上的枪。
“既然这样......”叶子衿用双手撩开大衣，握在藏于腰间的手枪上，露出一抹寒气逼人的邪笑，“那就只能浪费一点时间了。”
双方在杀气中僵持着，一阵西风吹过，呜呜地吹刮着赏金客们的大衣，双方的如同蹲伏着的野兽，蓄势待发。
黑皮矮子的额头上滴落一滴冷汗，他不曾想过一个女人能有如此的压迫感，足以盖过这里的五十余名的神枪手。这种感觉他还在另一个人身上感到过——那个神像，这是一种不敢让人冒犯的压迫感，就像老鼠见了猫，人见了神仙一样。
“叫后面的人先藏起来开眼，开眼之前不要和她有正面冲突。”黑皮矮子小声对旁边的人说，接着后面的十余人躲进了大楼。
双方还在僵持。
“啧！”叶子衿突然开口，“手麻了。”
话音一落，她猛然抬头，双眼瞬间变为血红色，双枪如快刀迅速出鞘，几声枪响之后，前排的四名赏金客还没反应过来，被击穿了头颅。
黑皮矮子率领众人迅速边后撤找掩体边冲着她开枪，可是现在的叶子衿如同一道幻影，开眼者的眼睛下，一切都变得很慢，由于身体机能的强化，速度也会变得极快，越是强大的人越是如此。手枪是打不中飞得比飞机还快的鸟的，至少射击者的反应速度跟不上，除非开启猎杀之眼。
黑皮矮子躲到一个石头路障后面，乱枪之中又有好几个手下被射杀，每一个人都只吃了一发子弹，这颗子弹精准的穿过他们的脑门。
叶子衿势如破竹，宛如一道幻影，快速逼近他们的位置。
她就要冲进来了。周围的手下们慌乱的朝着前方乱射，身子在恐惧之中不知觉地后撤。
黑皮矮子的手不自觉的晃动起来，“开眼，开眼。”他在心里默念。
叶子衿突破了他们的防线，闪入人群之中，躲在掩体后面的人们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子弹夺走了生命。
剩下的几个人见状丢下枪仓皇的逃跑，叶子衿没去理会，把枪口指向藏在掩体后面的黑皮矮子，扣下扳机。
“啊！”黑皮矮子愤怒的咆哮，开启了猎杀之眼，一个侧身躲开子弹。
他就像疯狗一般冲向叶子衿，拔出左手的刀刃朝叶子衿劈去，叶子衿用手轴抵住他的关节，刀没刺下去，接着他迅速用右手的枪口朝着叶子衿的腹部开了一枪。
叶子衿一个后撤躲开，叶子衿迅速举起枪，可黑皮矮子向疯狗一般再次朝她扑去，她只能用双手架住他的手臂，手上的枪却因为这一击脱落，此刻黑皮矮子的右手再次掏出枪，她赶紧用腿将枪口踢开，枪子射向别处，黑皮矮子在这一刻加重的左手的力道，刀尖与叶子衿的脸只有一线之隔。
砰！一声枪响，黑皮矮子的刀从手上滑落，自己也侧翻躺在地上，瞪着大眼睛一动不动。
封伯桃从窗台上跳了下来，双眼血红，枪口还冒着烟。
叶子衿捡起枪，说了句谢谢。
“暂时的盟友还是要互帮互助的。”封伯桃道，“我们快撤，有十来个人正在开眼，要是和他们交锋就麻烦了。”
话音刚落，三五个血红双眸的人从二楼跳下，恶狠狠地看着他们俩，接着又几个人跳了下来。总共十二个。
“这下麻烦了。”封伯桃说道。“我们把子弹打空都很难搞定他们。”
叶子衿从地上捡一把手枪丢给封伯桃。“我教你一个方法，一打一个准。”
“我不习惯用双枪。”封伯桃说。
“那你得学学。”叶子衿一笑，“一般人的猎杀之眼之所以能够躲避子弹，是因为子弹在飞行的途中大脑能做出下意识的反应动作。就像正常情况下，一个羽毛球朝你飞过来，你不用想就能做出闪躲动作，猎杀之眼不过是提升了眼睛和大脑的灵敏度，使其对高速运行的物体也有效而已。”
“所以呢？”
“你想想看，如果一个羽毛球，高速朝你飞过来，你能躲开，但如果我在此时，朝你躲开的方向再打出一颗羽毛球，你还能躲开吗？”
“光凭想象好像不行，因为躲开的那零点几秒里大脑是空白的，无法再次做出反应。”
“正确的，双枪一个道理，先打一颗子弹，然后预测他们闪躲的方向，朝他们闪躲的方向再打一颗，他们就反应不过来了。”
封伯桃看着手上的双枪，有些怀疑地说：“好像有些困难。”
“所以才叫你学学。”叶子衿自信地笑了笑。
砰砰砰！对方迅速开了十来枪，两人闪躲，他们在枪林弹雨之中拉近同二人的距离，想要以近战的方式结束战斗。
叶子衿率先开枪，只见她迅速的开了两枪，两枪间隔零点几秒，在猎杀之眼下才能分清这两枪并非连续，而正好是敌人在猎杀之眼下的反应速度。
只见此人额头被开了一个洞，应声倒地。
哪种级别的猎杀之眼才有如此的反应速度，封伯桃惊叹道，和他见过的所有人都不是一个级别的，这个时代的人真的能做到吗？
封伯桃也试着朝奔向他的人开了两枪，却被对手轻易两个闪步躲开，他的反应速度根本做不出这样的判断。
转眼间，叶子衿又轻易的处理掉了三五个杂鱼，对面彻底慌了神，步伐变得慌乱，他们不再往前冲，而是逃到周围的掩体后面躲藏，可这些人终究是浅滩上的游鱼，无论怎样逃窜也躲不开鱼叉。
叶子衿的子弹像刚才一样精准，丝毫不受对方猎杀之眼的影响，剩下的几人被彻底处理了干净，留下最后一个，他正抱着脑袋躲在石柱后面，浑身发抖，像一只受惊的鸟。
封伯桃什么忙也没帮上，只是开了几枪，证明他没有在摸鱼。
两人走到最后一个人身后，叶子衿问道：“你们剩下的人在哪里？那个叫刘洛逸是不是在他们手里？”
那人不说话，依旧抱着脑袋发抖，怕得不行。
“说清楚的话就算你将功补过哦，我说不定会饶你一命，他说不定会给你颁个良民奖。”叶子衿又说。
“已经结束了，不告诉你被你杀，告诉你了被帮会杀，被抓进治安局会被他们吊死，怎么都是死。”
“那你总得选一个，要是我的话肯定选活得长的。”
那人突然转过身，用噙着泪的双眼惊恐地看着他：“我不能死，我还有个女儿，她还小，还在不能失去我。”
“哎，”叶子衿沉默了一会儿，说：“人活在世上哪有不可怜的，再坏的人都有可怜的地方，但是选择了什么样的路就要承担什么样的后果。”
“我知道，但我没有选择的权力。”男人捂住脸，哽咽道。
“我会帮你在局长面前说几句好话。”封伯桃开口，双眼望向别处。
叶子衿瞟了一眼封伯桃，微微一笑，接着说：“听到没，你现在有活下去的机会了。”
男人努力控制自己止住泪水，用手肘擦干了眼睛边的眼泪，抽泣着说：“他们在戈壁滩里的废弃火车站，那列火车通往郊外的无尽沙漠，旧城的梦境之门在沙漠里。大多数人已经乘着火车走了，现在应该还有一列在等我们，没有发车。神像和我们一同离开，现在应该还没有走，你们要找的人在他手里，现在去还有机会。”
“神像？”叶子衿疑惑地问。
“他是本次行动的指挥者，是个三四米的大家伙，身子是泥佛，却带着古怪的黄金面具。那家伙很厉害，他会使用巫术。”
“什么样的巫术？”叶子衿突然严肃起来。
“摘下面具，然后人就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一样，面带恐惧，动弹不得，然后活生生被吓死。”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颤抖。
“他一直都在圣水会吗？”
“不，是前两个月加入的，抓刘洛逸也是他的命令。”
“谢谢。”叶子衿问完问题，面色有些不安。
“那个神像是什么来头？”封伯桃看着她有些严肃的脸，问道。
“不知道，但绝对不简单。”叶子衿说，“我现在就过去，你有什么打算。”
“等治安局的人来‘牵制’这里的人，”封伯桃说着，扫视了一下地面的尸体，“不过现在是等他们来收尸了。”
叶子衿一笑，道别后便上路了。待她走了差不多十来步，封伯桃突然叫住她。
“还不知道小姐你的名字呢。”
“哦，我叫叶子衿。”
“紫荆？我记得花语是亲情，团圆和幸福。”封伯桃顿了一下，用低沉的声音说，“但有些人却说，它还象征着背叛。”
两人双眼对视，西风再次吹起，大衣随风飘舞。
“谢谢你的话，我会把它当成一种祝福，”叶子衿神秘一笑，“你叫封伯桃，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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