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全包了
两人顺着漆黑的小路朝着刘可馨家走去，除了偶尔路过的车辆之外，路上空无一人。
这个小区的环境很好，主要是胜在幽静。
但是灯坏了的话，这个优点反而变得有些惊悚。
一路无言。
高洋走在前面吃红薯，刘可馨跟在后面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很快，两人走到小区门口，总算看到了保安室里的亮光，小区里的灯也没坏。
“进去吧！”高洋指指小区：“我就送到这里了。”
刘可馨没搭理他，而是转头看向了小区门口的长椅。
“坐会儿？”刘可馨走到长椅边上坐下，直勾勾的看着高洋。
高洋也没说什么，拍拍屁股坐在了她身边。
两人一个坐在最东边，一个坐在最西边，两米多的长椅硬是坐出了楚河汉界的味道。
“高洋。”
刘可馨率先打破沉默。
“嗯？你说。”高洋两口扒拉完手里的红薯，把包装袋扔到垃圾桶里顺手点了根烟。
刘可馨看见高洋抽烟，微微撇了撇好看的眉。
“我记得你以前不抽烟的。”
“以前？多以前？初中还是高中？”高洋靠在长椅上深深吸了一口，吞云吐雾。
“从来。”刘可馨言简意赅。
“哦，那可能是你高中之后没怎么关注我吧。”高洋随意道。
一句话说的刘可馨无言以对，她取下自己的口罩，露出那吹弹可破的脸蛋，红润的小嘴轻轻呼了口气。
“刘叔和赵姨身体怎么样？”
“哟，你还能记起他们啊！”高洋装作很惊讶的样子：“身体还行。”
刘可馨对高洋夸张的语气视而不见，脑海中浮现出小时候的场景。
以前他们家也住在机关家属区，和高洋家是邻居，俩人算是从小长大的，只是后来高洋因为父母工作调动的缘故他一直由奶奶带着，性格也越来越孤僻，直到初三毕业那年他们家搬出去，后来就很少再和高洋有交流。
主要高洋见到刘可馨也从来不打招呼，最多就是点点头，她一开始还觉得奇怪，后来时间慢慢长了也就习惯了。
直到前段时间高洋跳湖，刘可馨听说是因为她，她除了一头雾水之外就是不敢置信。
一个见到自己都不好意思打招呼，连话都不好意思和自己说的人，喜欢自己？
开什么玩笑。
刘可馨看着高洋倚靠在长椅上吐着烟圈的那副混不吝的样子，自己脑海中的那个和自己一起玩跳皮筋的小屁孩儿还有那个沉默寡言的高中生，三个身影叠在一起。
哪个是你？
“你昨天为什么要帮陈清河弹琴？”
刘可馨见高洋不是很想提起小时候的事儿，自己也不想再提，旋即换了个话题。
“不为什么，答应人家了呗。”
“那你为什么答应他？”
“我乐意。”
高洋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又特么不是老子答应的，难不成我说我吃饱了撑得没事儿干吗？
听到高洋的回答刘可馨没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他。
“哈哈，听说有人要给发小表白，我自然也是心里高兴，就准备多出份力呗，说好听点咱俩还算青梅竹马呢。”
高洋哈哈尬笑着，满嘴胡言乱语。
刘可馨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道：“你很希望我答应他？”
“那是你的事儿，问我干嘛。”高洋耸了耸肩道。
刘可馨点点头不再说话，从长椅上拿起红薯起身道：
“我回去了。”
说罢就头也不回的走进小区，身影很快消失在楼群中。
高洋一个人坐在长椅上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眨了眨眼：
“莫名其妙。”
......
次日清晨，闹钟七点钟准时响起。
高洋迷迷糊糊的从被子里伸出手按掉闹钟，准备再小眯一会儿。
但很快手机再次响起，将朦胧之中的高洋吵醒。
“谁！”
高洋闭着眼睛半梦半醒道。
“我呀！”
“你谁呀？”
“蓝海音乐董欣晴，忘了？”
电话那头传来她不停哈气的声音，周围似乎很嘈杂。
“你有病吧？”
高洋蓦然惊醒，睁开眼睛看了眼时间怒道：“你知道现在几点吗？你不睡觉别人也不睡？都和你说了不去不去，再烦我小心我拉黑你！”
“哎等等！”
董欣晴按住手机理直气壮道：“你忘了你昨天说的话了？”
“我说了那么多，你指哪句？”
“当然是最后一句，就是我来杭城你就考虑！”
“噢，记得，你想说明什么？”
“我现在到杭城啦，现在在杭城五水机场，你给我个地址，我过去找你！”
高洋听完瞬间睡意全无，猛然坐直身体瞪大眼道：
“你说你到杭城了？”
“我骗你干嘛，你赶紧给我个地址，我快冻死了！不是说南方冬天很暖和吗？怎么比京都强不到哪儿去，呼~哈~”
隔着手机高洋都能想到那边董欣晴哈手跺脚的样子。
高洋听完她说的话，她忽然觉得对董欣晴的了解还是太过片面，毕竟没见过面。
这哪里是情商低啊，这明显智商也不怎么高。
......
航天路的咖啡店里，高洋满脸写着不情愿的点了两杯咖啡。
董欣晴坐在高洋对面打量着他，满脸的不可思议。
“你还看！看了一路了都！”高洋皱着眉头不满道。
“说实话，你的外形简直满分！”董欣晴脸上写满了满意，看高洋的眼神就像在打量一件商品，频频点头。
“这外形随便包装一下，连整都不用整，直接就可以出道了。”、
这是董欣晴对高洋的评价。
“你们是不是搞流量明星搞多了？我是原创性歌手，你这样说话对我很不礼貌！”
高洋虽然觉得董欣晴说的很对，但还是反驳了她一下。
自己明明是靠才华吃饭的。
“哎呀，就这么一说嘛。”董欣晴不在意的笑笑。
高洋看她的眼神就和看傻子一样，谁没事儿大冬天的穿着一件短袖和就来杭城，没冻死你算你运气好。
刚才去接她的时候周围的人看他们的眼神差点没让高洋找个地缝钻进去。
反而董欣晴倒是没什么反应，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害的高洋脱了自己的外套给他披上又赶紧找了家咖啡店坐下。
而现在的董欣晴则是穿着高洋的外套，手里捧着卡布奇诺一脸满足的小口喝着。
不得不说，这个蓝海音乐的星探长得还不错，圆润的鹅蛋脸上五官很精致，白皙的皮肤微微透红，留着及腰的长发，看起来就像个没毕业的青春大学生一样。
就是看着不怎么聪明的样子。
“怎么说高同学，你让我来杭城我人也到了，是不是该谈谈合作的事儿了？”
高洋单手撑着桌子，另一只手在桌面上轻轻敲打着。
“我当时可是只说考虑，没说一定噢。”
先给她提个醒。
不过董欣晴也不是没准备，她点点头从双肩包里掏出一份合同放在桌面上。
“看看这个吧，不会让你失望的。”
高洋打开合同大概看了一眼。
条件很不错。
这是实话，甚至比昨天电话聊的时候都要好，看来她对自己势在必得。
但高洋看完之后思考了一阵，还是摇摇头，把合同推了回去。
“不好意思董小姐，我很感谢你对我这么上心，但蓝海我是真的不合适。”
“为什么！”
董欣晴着急了，她原本以为这份合同可以打动高洋：“你没看清吗？合同里已经把五年降到四年了，分成是百分之二十，这已经很多了，毕竟还有填词老师和编曲这些人要分，公司还要拿大头，这样你还不满意？就算是其他的唱片公司也不可能给出这样的条件的！”
她的情绪有些激动，这已经是她能给出最好的条件了，毕竟他们经纪人的权利也很有限。
“你别这么激动，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你忽略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高洋压了压手道。
“什么问题？”董欣晴双手抱胸道。
“就是我还只是一个十八岁的高中生，我还要上学！”
高洋敲了敲桌子：“我的学习成绩不是特别好，我没把握能考到京都去，如果我考到别的省份，两边跑我没有那个精力。”
听到高洋的话，董欣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你还要读书”
“不然呢？”
“当然是直接出道啊！读书可以以后再读，趁着年轻出道才是关键！你知不知道比你小很多的小孩子都在做练习生，你有这样的作曲天赋和外形，居然想去学校消磨时间？”
“消磨时间？”高洋斜眼看了她一眼：
“你也是大学毕业的吧？这种话你是怎么说出来的？”
高洋分析了一下这个小妞的性格，做事风风火火，说风就是雨，也不考虑后果，现在还能看出一点狗头军师的样子。
居然教唆一个十八岁的大学生别上课了赶紧出道！
见高洋坚定的模样，董欣晴不由得有些失望。
确实，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她都没有理由阻拦人家去上学呀。
看着面前咖啡都没心思喝的董欣晴，高洋稍稍有点不忍。
这姑娘也不容易，大清早坐飞机几个小时来到这里找自己，人生地不熟忍冻挨饿的。
略微思索了一下，高洋叹了口气。
“唉，你说的也不是不能考虑，但是我有几个条件。”
原本消沉的董欣晴听到立刻精神了起来：
“你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尽力！”
“第一！我可以加入蓝海，但是我做不到进入公司入职，我还有我的学业，但我能保证我发歌的进度，不会影响到你们的计划，这是第一点。”
高洋说完，董欣晴原本激动的脸色蓦然冷静了不少。
“这个......这个很难啊。”
艺人可以因为活动不在公司，但这是有时间限制的，公司还要对你进行包装，发歌也需要在录音棚还要有专业的录音老师，公司还需要帮他不停的调音等等，包括一首歌的demo版本都需要在公司完成，不可能因为你一个人的缘故每次发专辑的时候公司都派老师跑这么远吧。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心，不需要你们出任何人，作词作曲编曲混音等等我一个人包了，录音棚我可以自己找。”
高洋风轻云淡的说道。
董欣晴的嘴巴慢慢张成一个“O型。”
“真，真的假的啊？”
这个小区的环境很好，主要是胜在幽静。
但是灯坏了的话，这个优点反而变得有些惊悚。
一路无言。
高洋走在前面吃红薯，刘可馨跟在后面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很快，两人走到小区门口，总算看到了保安室里的亮光，小区里的灯也没坏。
“进去吧！”高洋指指小区：“我就送到这里了。”
刘可馨没搭理他，而是转头看向了小区门口的长椅。
“坐会儿？”刘可馨走到长椅边上坐下，直勾勾的看着高洋。
高洋也没说什么，拍拍屁股坐在了她身边。
两人一个坐在最东边，一个坐在最西边，两米多的长椅硬是坐出了楚河汉界的味道。
“高洋。”
刘可馨率先打破沉默。
“嗯？你说。”高洋两口扒拉完手里的红薯，把包装袋扔到垃圾桶里顺手点了根烟。
刘可馨看见高洋抽烟，微微撇了撇好看的眉。
“我记得你以前不抽烟的。”
“以前？多以前？初中还是高中？”高洋靠在长椅上深深吸了一口，吞云吐雾。
“从来。”刘可馨言简意赅。
“哦，那可能是你高中之后没怎么关注我吧。”高洋随意道。
一句话说的刘可馨无言以对，她取下自己的口罩，露出那吹弹可破的脸蛋，红润的小嘴轻轻呼了口气。
“刘叔和赵姨身体怎么样？”
“哟，你还能记起他们啊！”高洋装作很惊讶的样子：“身体还行。”
刘可馨对高洋夸张的语气视而不见，脑海中浮现出小时候的场景。
以前他们家也住在机关家属区，和高洋家是邻居，俩人算是从小长大的，只是后来高洋因为父母工作调动的缘故他一直由奶奶带着，性格也越来越孤僻，直到初三毕业那年他们家搬出去，后来就很少再和高洋有交流。
主要高洋见到刘可馨也从来不打招呼，最多就是点点头，她一开始还觉得奇怪，后来时间慢慢长了也就习惯了。
直到前段时间高洋跳湖，刘可馨听说是因为她，她除了一头雾水之外就是不敢置信。
一个见到自己都不好意思打招呼，连话都不好意思和自己说的人，喜欢自己？
开什么玩笑。
刘可馨看着高洋倚靠在长椅上吐着烟圈的那副混不吝的样子，自己脑海中的那个和自己一起玩跳皮筋的小屁孩儿还有那个沉默寡言的高中生，三个身影叠在一起。
哪个是你？
“你昨天为什么要帮陈清河弹琴？”
刘可馨见高洋不是很想提起小时候的事儿，自己也不想再提，旋即换了个话题。
“不为什么，答应人家了呗。”
“那你为什么答应他？”
“我乐意。”
高洋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又特么不是老子答应的，难不成我说我吃饱了撑得没事儿干吗？
听到高洋的回答刘可馨没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他。
“哈哈，听说有人要给发小表白，我自然也是心里高兴，就准备多出份力呗，说好听点咱俩还算青梅竹马呢。”
高洋哈哈尬笑着，满嘴胡言乱语。
刘可馨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道：“你很希望我答应他？”
“那是你的事儿，问我干嘛。”高洋耸了耸肩道。
刘可馨点点头不再说话，从长椅上拿起红薯起身道：
“我回去了。”
说罢就头也不回的走进小区，身影很快消失在楼群中。
高洋一个人坐在长椅上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眨了眨眼：
“莫名其妙。”
......
次日清晨，闹钟七点钟准时响起。
高洋迷迷糊糊的从被子里伸出手按掉闹钟，准备再小眯一会儿。
但很快手机再次响起，将朦胧之中的高洋吵醒。
“谁！”
高洋闭着眼睛半梦半醒道。
“我呀！”
“你谁呀？”
“蓝海音乐董欣晴，忘了？”
电话那头传来她不停哈气的声音，周围似乎很嘈杂。
“你有病吧？”
高洋蓦然惊醒，睁开眼睛看了眼时间怒道：“你知道现在几点吗？你不睡觉别人也不睡？都和你说了不去不去，再烦我小心我拉黑你！”
“哎等等！”
董欣晴按住手机理直气壮道：“你忘了你昨天说的话了？”
“我说了那么多，你指哪句？”
“当然是最后一句，就是我来杭城你就考虑！”
“噢，记得，你想说明什么？”
“我现在到杭城啦，现在在杭城五水机场，你给我个地址，我过去找你！”
高洋听完瞬间睡意全无，猛然坐直身体瞪大眼道：
“你说你到杭城了？”
“我骗你干嘛，你赶紧给我个地址，我快冻死了！不是说南方冬天很暖和吗？怎么比京都强不到哪儿去，呼~哈~”
隔着手机高洋都能想到那边董欣晴哈手跺脚的样子。
高洋听完她说的话，她忽然觉得对董欣晴的了解还是太过片面，毕竟没见过面。
这哪里是情商低啊，这明显智商也不怎么高。
......
航天路的咖啡店里，高洋满脸写着不情愿的点了两杯咖啡。
董欣晴坐在高洋对面打量着他，满脸的不可思议。
“你还看！看了一路了都！”高洋皱着眉头不满道。
“说实话，你的外形简直满分！”董欣晴脸上写满了满意，看高洋的眼神就像在打量一件商品，频频点头。
“这外形随便包装一下，连整都不用整，直接就可以出道了。”、
这是董欣晴对高洋的评价。
“你们是不是搞流量明星搞多了？我是原创性歌手，你这样说话对我很不礼貌！”
高洋虽然觉得董欣晴说的很对，但还是反驳了她一下。
自己明明是靠才华吃饭的。
“哎呀，就这么一说嘛。”董欣晴不在意的笑笑。
高洋看她的眼神就和看傻子一样，谁没事儿大冬天的穿着一件短袖和就来杭城，没冻死你算你运气好。
刚才去接她的时候周围的人看他们的眼神差点没让高洋找个地缝钻进去。
反而董欣晴倒是没什么反应，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害的高洋脱了自己的外套给他披上又赶紧找了家咖啡店坐下。
而现在的董欣晴则是穿着高洋的外套，手里捧着卡布奇诺一脸满足的小口喝着。
不得不说，这个蓝海音乐的星探长得还不错，圆润的鹅蛋脸上五官很精致，白皙的皮肤微微透红，留着及腰的长发，看起来就像个没毕业的青春大学生一样。
就是看着不怎么聪明的样子。
“怎么说高同学，你让我来杭城我人也到了，是不是该谈谈合作的事儿了？”
高洋单手撑着桌子，另一只手在桌面上轻轻敲打着。
“我当时可是只说考虑，没说一定噢。”
先给她提个醒。
不过董欣晴也不是没准备，她点点头从双肩包里掏出一份合同放在桌面上。
“看看这个吧，不会让你失望的。”
高洋打开合同大概看了一眼。
条件很不错。
这是实话，甚至比昨天电话聊的时候都要好，看来她对自己势在必得。
但高洋看完之后思考了一阵，还是摇摇头，把合同推了回去。
“不好意思董小姐，我很感谢你对我这么上心，但蓝海我是真的不合适。”
“为什么！”
董欣晴着急了，她原本以为这份合同可以打动高洋：“你没看清吗？合同里已经把五年降到四年了，分成是百分之二十，这已经很多了，毕竟还有填词老师和编曲这些人要分，公司还要拿大头，这样你还不满意？就算是其他的唱片公司也不可能给出这样的条件的！”
她的情绪有些激动，这已经是她能给出最好的条件了，毕竟他们经纪人的权利也很有限。
“你别这么激动，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你忽略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高洋压了压手道。
“什么问题？”董欣晴双手抱胸道。
“就是我还只是一个十八岁的高中生，我还要上学！”
高洋敲了敲桌子：“我的学习成绩不是特别好，我没把握能考到京都去，如果我考到别的省份，两边跑我没有那个精力。”
听到高洋的话，董欣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你还要读书”
“不然呢？”
“当然是直接出道啊！读书可以以后再读，趁着年轻出道才是关键！你知不知道比你小很多的小孩子都在做练习生，你有这样的作曲天赋和外形，居然想去学校消磨时间？”
“消磨时间？”高洋斜眼看了她一眼：
“你也是大学毕业的吧？这种话你是怎么说出来的？”
高洋分析了一下这个小妞的性格，做事风风火火，说风就是雨，也不考虑后果，现在还能看出一点狗头军师的样子。
居然教唆一个十八岁的大学生别上课了赶紧出道！
见高洋坚定的模样，董欣晴不由得有些失望。
确实，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她都没有理由阻拦人家去上学呀。
看着面前咖啡都没心思喝的董欣晴，高洋稍稍有点不忍。
这姑娘也不容易，大清早坐飞机几个小时来到这里找自己，人生地不熟忍冻挨饿的。
略微思索了一下，高洋叹了口气。
“唉，你说的也不是不能考虑，但是我有几个条件。”
原本消沉的董欣晴听到立刻精神了起来：
“你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尽力！”
“第一！我可以加入蓝海，但是我做不到进入公司入职，我还有我的学业，但我能保证我发歌的进度，不会影响到你们的计划，这是第一点。”
高洋说完，董欣晴原本激动的脸色蓦然冷静了不少。
“这个......这个很难啊。”
艺人可以因为活动不在公司，但这是有时间限制的，公司还要对你进行包装，发歌也需要在录音棚还要有专业的录音老师，公司还需要帮他不停的调音等等，包括一首歌的demo版本都需要在公司完成，不可能因为你一个人的缘故每次发专辑的时候公司都派老师跑这么远吧。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心，不需要你们出任何人，作词作曲编曲混音等等我一个人包了，录音棚我可以自己找。”
高洋风轻云淡的说道。
董欣晴的嘴巴慢慢张成一个“O型。”
“真，真的假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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