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地下拳场的某间办公室
柳世华与之前那个瘦小的男人正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一人背肌挺直脸色无所波动，一人弯背缩脖脑袋左探右顾，在他们眼前有着两排身着黑色西服的墨镜壮汉，在壮汉正中间的一张老板椅上有一个油头中年男人此刻正瞅着雪茄，他嘬了两口后对着瘦小男人吐出了一团白雾，
“田老兄，有没有兴趣合作？”
“章章章！章老板，我可不敢当！”
“怎么不敢当，你手底下竟然有这么位能人，把我手底下最能打的红毛都打的一点脾气都没有，甚至在最后时刻把恼羞成怒的红毛给反杀了。我看哪，你也不用开大排档了，只要凭借这位兄弟的身手，我这位置迟早是田老兄你的咯！你说是吧？呵呵呵。”
见拳场章老板眼睛瞧着柳世华，脸上挂着撇嘴的邪魅笑容，姓田的瘦小男人从沙发瘫软至地毯上，脑门也开始了不自觉的滴汗。在一旁的柳世华一把抓住了田姓男子，双目同时也与章老板对视，
“你手下那个红毛不厚道，说好的只用拳，结果他用了武器，我自然也没必要留手。”
“呵哈哈哈！兄弟，这可是我的地盘，你还敢这般与我说话？”
柳世华望了望左右两列的大汉门，随后再一次面对章老板，“坦白说，这些人一块上也不是很麻烦。你多备些棺材就是了。”
所有大汉此刻均被激怒，不是聊起袖子管摘下墨镜，就是活动着全身的骨骼。
“嗯？想干什么你们？”
见自己的老板低声质问，这些大汉又收敛了自己的战意。
“哈哈哈哈哈，兄弟的本事老哥我可是见识到了，仅凭三招就干掉了红毛！请问如何称呼？”
“大家都叫我洗碗哥。你也可以这么叫我。”
“洗碗哥？哈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那洗碗哥啊，毕竟红毛是死在你手上，这从法律角度来看，我应该把你交出去，毕竟我跟红毛相识一场，不能什么都不做吧。但如果，你愿意来我这里帮我做些事作为偿还，那你们也算是我老章的兄弟！相信红毛在天有灵也不会计较，这笔账自然就一笔勾销！你看如何？田老兄，你这边愿不愿意来个成人之美？”
瘦小的田姓男子面有难色，“章老板，这话说的...毕竟不是咱们先动的手，您看这...”
“想追根溯源是吧？那好！咱们就好好说道说道。洗碗兄弟你听听究竟孰是孰非，如何？”
柳世华此刻突然肚子发出了一阵‘咕’的声响，众人听了之后脸色各异，两列黑衣属下依旧不苟言笑，田姓瘦小男人则是一脸羞红尴尬，而章老板则是笑得格外爽朗，“哈哈哈！来人，备些酒菜，招待一下这位兄弟。”
“韭菜？不要韭菜，只要白菜和鸡腿还有米饭就行。虽然我饿了也不会死，但会难受。”
“哈哈哈哈哈！小兄弟一看就是个实在人。”章老板此刻侧了一下脸，“听到没有？好吃好喝的都端上来。”
“是！”
柳世华吃的同时，章老板也抽了根雪茄，一旁的田姓男子双脚交叉，神色焦虑的同时不断拨弄着自己的手指。
“田老兄，我让你先说，免得让人误会我歪曲事实。”
“不不不！还是章老板...你说。”
“那我可说咯。兄弟，有一句话叫做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可认同？”
“亘古之理，没错。”
“这位田老兄之前有向我借了一笔钱，用来支付孩子的学费，顺便开了个店做些营生，我也借他了，可到了承诺的日子他还有大部分没还上，所以才有了红毛去讨债那一连串事。你觉得追根溯源，究竟是谁的问题？”
“据我所知，月利息百分之五已经算高利贷了吧？”
“呵！你问问身边的田老兄，我借他之前，有没有跟他说，要是给娃借个学费，我也就不收利息，一万块钱不到的数目没多久也就还清了。但若想开店，那就按照道上的规矩，我一没胁迫他，二没隐瞒利息的数。当时是他自己拍着胸脯没问题，没错吧田老兄？”
“......没错。”
见田姓男子低头小声承认，柳世华默然不语了一小会儿，随后放下手中的筷子，
“我还依稀记得，借款的利率不能超过当年的银行利率，你这么做算哪门子规矩？”
“呵呵呵，兄弟啊，看你也挺有灵性，怎么就想不明白呢？虽说我在海镇上小有威望，可毕竟不如银行有保障。”
“怎么说？”
“银行收不到债，那可以封条一贴，然后拿去拍卖。我行么？若不将利率提高些，万一人人问我借钱，借了之后又还不上，那我岂不是自讨苦吃？”
“为何不停止借钱这个业务，停了的话不就可以省掉不少麻烦了么？”
“兄弟，你一定没有体会过人间疾苦。像我们这样的人，除了干这个，还有地下赌场和黑拳场，已经没有其他路可以选择了。就像你身边这位田老兄，他也该明白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
气氛瞬间凝固，所有人闭口不言，章老板又抽了口雪茄，吐出了一阵烟后他叹了口气，“不提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现在咱们谈的其实很简单，只要你以后替我做事，不管是田老兄的债还是红毛被你干掉，这两桩事都可以一笔带过。”
“那你要我做什么？”
“替我打两年拳，期间会有不少人来挑战你，并设置一个挑战奖金，若赢了你我会给他们一笔数目不小的金额，但若输了则他们只需要交给我十分之一的钱就行。”
“你是要我当打手？”
“顺便兼个职，替我练练手底下这票兄弟，他们的身手跟红毛比划都够呛，怎么样？”
柳世华转头面朝田姓男子，双眼凝视着他的同时一语不发。
田姓男子此刻已被柳世华看得全身发毛，“兄弟...你干嘛这样盯着我...”
“田老板，我很清楚记得，那时候虽然我没死，但已然饿得无力行动。是你救了我，并且还收留了我，说实话，我真的记不起来跟自己有关的任何事，但这些都不重要。你的债我来替你还。”
“兄弟...你......”
一旁的章老板听了此话，立马用力猛拍了一下大腿，“好！够爽快！兄弟啊！就冲你这番话，以后田老兄若有什么困难可随时跟我周转，我保证！绝对不收一分钱的利息！哈哈哈哈哈。”
某驾校的科目二训练场地
教练摆着一张扑克脸，“看到前面那个小姑娘了么？”
原外天一脸疑惑，“她...怎么啦？”
“看到了对吧。盯着她撞，撞死她。”
“啊！教练你这不是草菅人命嘛！不可以不可以的！”
“知道不可以那你还不踩停下！？今天咱们练得是直角转弯，你再往前开就到倒库的场地了！”
“好吧...”
见原外天一脚刹车下去，教练瞬间怒气爆发，“你踩刹车做什么？”
“不是你叫我停下来的么？”
“能不能灵活一点？这里拐个大转弯就能回去了，你偏要刹一下车，是不是忘记了刚刚松离合熄了多少次火了？”
“教练我...今天真的是穿了工作鞋不适应。”
“怎么啊？鞋子前面是有钢板对吧？”
“咱们的工作鞋前面的确是有两块钢板...”
“他大爷的，碰到你这么个活祖宗算我路道粗，行吧？我再跟你讲一遍，下回来练车就盯着一双你觉得最适宜的鞋，听懂了吗？”
“好...”
教练话锋一转，一脸邪笑，“说说吧，刚刚那一次怎么就开过头了？是不是盯着人家小姑娘想要微信号啊？”
“那倒不是，我在想一些事出了神。”
“开小差！要是人人都想你这样开车，这世界仗都不用打了！”
“是...是我的错，不过教练啊，的确有些事让我一直想不明白。”
“有什么想不明白的？说来听听。”
“这一个月吧，我一共相了两次亲，两个都是同事介绍的，见面之后谈着谈着就感觉在做买卖。可又有人跟我讲，在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饭都吃不饱的时候，如果要结婚那一定要先谈这些物质基础。所以就有点纠结。”
“纠结个屁，你后面那朋友说的完全没错，要结婚肯定就是要先保证存活的咯。你要什么都没有，人家小姑娘跟你一个一穷二白的小子一起打拼，想想也不太可能。现在的小姑娘都很现实的，我呢作为过来人，只能跟你讲，之前你遇到的相亲对象，都不合适。你给不了她想要的，人家自然就找下一个。”
“连处一处的机会都没给我，怎么就不合适呢？”
“说明你遇到的小姑娘都还算好姑娘，要是碰到渣一点的就吊着你，让你若即若离，你就等于是被温水煮青蛙了，懂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我倒遇到过一个小姑娘，她...叫阿玉。怎么说呢，她从小日子过得太苦，现在在上海生活，觉得哪哪都好，不过最近她发现有些东西的物价实在是贵的离谱，所以只要是她觉得不太划算的，现在她都尽量尝试自己做，比如之前吃一碗馄饨，她算了算之后发现点一份外卖的价钱可以做三到四碗，于是之后开始她就自己弄了。”
“兄弟啊，没开玩笑吧？你说的这种小姑娘现在基本已经濒临灭绝了！如果你遇到的话就好好珍惜吧。”
“她...她有对象。虽然对象离她有点距离...”
“呵呵呵，那不正好？翘掉她对象，你自己上呀！”
“不行不行！这种挖人墙角的事，我...”
看到原外天欲言又止，教练用教棒戳了戳他，“行了，先别想小姑娘的事了，你要再往前开，又得死一个。”
原外天又是一脚猛刹止住了教练车，被一个急刹的教练此刻憋着嘴抑制自己即将喷出的话语，而原外天在回过神之余再一次努力用脚松着离合。
柳世华与之前那个瘦小的男人正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一人背肌挺直脸色无所波动，一人弯背缩脖脑袋左探右顾，在他们眼前有着两排身着黑色西服的墨镜壮汉，在壮汉正中间的一张老板椅上有一个油头中年男人此刻正瞅着雪茄，他嘬了两口后对着瘦小男人吐出了一团白雾，
“田老兄，有没有兴趣合作？”
“章章章！章老板，我可不敢当！”
“怎么不敢当，你手底下竟然有这么位能人，把我手底下最能打的红毛都打的一点脾气都没有，甚至在最后时刻把恼羞成怒的红毛给反杀了。我看哪，你也不用开大排档了，只要凭借这位兄弟的身手，我这位置迟早是田老兄你的咯！你说是吧？呵呵呵。”
见拳场章老板眼睛瞧着柳世华，脸上挂着撇嘴的邪魅笑容，姓田的瘦小男人从沙发瘫软至地毯上，脑门也开始了不自觉的滴汗。在一旁的柳世华一把抓住了田姓男子，双目同时也与章老板对视，
“你手下那个红毛不厚道，说好的只用拳，结果他用了武器，我自然也没必要留手。”
“呵哈哈哈！兄弟，这可是我的地盘，你还敢这般与我说话？”
柳世华望了望左右两列的大汉门，随后再一次面对章老板，“坦白说，这些人一块上也不是很麻烦。你多备些棺材就是了。”
所有大汉此刻均被激怒，不是聊起袖子管摘下墨镜，就是活动着全身的骨骼。
“嗯？想干什么你们？”
见自己的老板低声质问，这些大汉又收敛了自己的战意。
“哈哈哈哈哈，兄弟的本事老哥我可是见识到了，仅凭三招就干掉了红毛！请问如何称呼？”
“大家都叫我洗碗哥。你也可以这么叫我。”
“洗碗哥？哈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那洗碗哥啊，毕竟红毛是死在你手上，这从法律角度来看，我应该把你交出去，毕竟我跟红毛相识一场，不能什么都不做吧。但如果，你愿意来我这里帮我做些事作为偿还，那你们也算是我老章的兄弟！相信红毛在天有灵也不会计较，这笔账自然就一笔勾销！你看如何？田老兄，你这边愿不愿意来个成人之美？”
瘦小的田姓男子面有难色，“章老板，这话说的...毕竟不是咱们先动的手，您看这...”
“想追根溯源是吧？那好！咱们就好好说道说道。洗碗兄弟你听听究竟孰是孰非，如何？”
柳世华此刻突然肚子发出了一阵‘咕’的声响，众人听了之后脸色各异，两列黑衣属下依旧不苟言笑，田姓瘦小男人则是一脸羞红尴尬，而章老板则是笑得格外爽朗，“哈哈哈！来人，备些酒菜，招待一下这位兄弟。”
“韭菜？不要韭菜，只要白菜和鸡腿还有米饭就行。虽然我饿了也不会死，但会难受。”
“哈哈哈哈哈！小兄弟一看就是个实在人。”章老板此刻侧了一下脸，“听到没有？好吃好喝的都端上来。”
“是！”
柳世华吃的同时，章老板也抽了根雪茄，一旁的田姓男子双脚交叉，神色焦虑的同时不断拨弄着自己的手指。
“田老兄，我让你先说，免得让人误会我歪曲事实。”
“不不不！还是章老板...你说。”
“那我可说咯。兄弟，有一句话叫做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可认同？”
“亘古之理，没错。”
“这位田老兄之前有向我借了一笔钱，用来支付孩子的学费，顺便开了个店做些营生，我也借他了，可到了承诺的日子他还有大部分没还上，所以才有了红毛去讨债那一连串事。你觉得追根溯源，究竟是谁的问题？”
“据我所知，月利息百分之五已经算高利贷了吧？”
“呵！你问问身边的田老兄，我借他之前，有没有跟他说，要是给娃借个学费，我也就不收利息，一万块钱不到的数目没多久也就还清了。但若想开店，那就按照道上的规矩，我一没胁迫他，二没隐瞒利息的数。当时是他自己拍着胸脯没问题，没错吧田老兄？”
“......没错。”
见田姓男子低头小声承认，柳世华默然不语了一小会儿，随后放下手中的筷子，
“我还依稀记得，借款的利率不能超过当年的银行利率，你这么做算哪门子规矩？”
“呵呵呵，兄弟啊，看你也挺有灵性，怎么就想不明白呢？虽说我在海镇上小有威望，可毕竟不如银行有保障。”
“怎么说？”
“银行收不到债，那可以封条一贴，然后拿去拍卖。我行么？若不将利率提高些，万一人人问我借钱，借了之后又还不上，那我岂不是自讨苦吃？”
“为何不停止借钱这个业务，停了的话不就可以省掉不少麻烦了么？”
“兄弟，你一定没有体会过人间疾苦。像我们这样的人，除了干这个，还有地下赌场和黑拳场，已经没有其他路可以选择了。就像你身边这位田老兄，他也该明白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
气氛瞬间凝固，所有人闭口不言，章老板又抽了口雪茄，吐出了一阵烟后他叹了口气，“不提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现在咱们谈的其实很简单，只要你以后替我做事，不管是田老兄的债还是红毛被你干掉，这两桩事都可以一笔带过。”
“那你要我做什么？”
“替我打两年拳，期间会有不少人来挑战你，并设置一个挑战奖金，若赢了你我会给他们一笔数目不小的金额，但若输了则他们只需要交给我十分之一的钱就行。”
“你是要我当打手？”
“顺便兼个职，替我练练手底下这票兄弟，他们的身手跟红毛比划都够呛，怎么样？”
柳世华转头面朝田姓男子，双眼凝视着他的同时一语不发。
田姓男子此刻已被柳世华看得全身发毛，“兄弟...你干嘛这样盯着我...”
“田老板，我很清楚记得，那时候虽然我没死，但已然饿得无力行动。是你救了我，并且还收留了我，说实话，我真的记不起来跟自己有关的任何事，但这些都不重要。你的债我来替你还。”
“兄弟...你......”
一旁的章老板听了此话，立马用力猛拍了一下大腿，“好！够爽快！兄弟啊！就冲你这番话，以后田老兄若有什么困难可随时跟我周转，我保证！绝对不收一分钱的利息！哈哈哈哈哈。”
某驾校的科目二训练场地
教练摆着一张扑克脸，“看到前面那个小姑娘了么？”
原外天一脸疑惑，“她...怎么啦？”
“看到了对吧。盯着她撞，撞死她。”
“啊！教练你这不是草菅人命嘛！不可以不可以的！”
“知道不可以那你还不踩停下！？今天咱们练得是直角转弯，你再往前开就到倒库的场地了！”
“好吧...”
见原外天一脚刹车下去，教练瞬间怒气爆发，“你踩刹车做什么？”
“不是你叫我停下来的么？”
“能不能灵活一点？这里拐个大转弯就能回去了，你偏要刹一下车，是不是忘记了刚刚松离合熄了多少次火了？”
“教练我...今天真的是穿了工作鞋不适应。”
“怎么啊？鞋子前面是有钢板对吧？”
“咱们的工作鞋前面的确是有两块钢板...”
“他大爷的，碰到你这么个活祖宗算我路道粗，行吧？我再跟你讲一遍，下回来练车就盯着一双你觉得最适宜的鞋，听懂了吗？”
“好...”
教练话锋一转，一脸邪笑，“说说吧，刚刚那一次怎么就开过头了？是不是盯着人家小姑娘想要微信号啊？”
“那倒不是，我在想一些事出了神。”
“开小差！要是人人都想你这样开车，这世界仗都不用打了！”
“是...是我的错，不过教练啊，的确有些事让我一直想不明白。”
“有什么想不明白的？说来听听。”
“这一个月吧，我一共相了两次亲，两个都是同事介绍的，见面之后谈着谈着就感觉在做买卖。可又有人跟我讲，在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饭都吃不饱的时候，如果要结婚那一定要先谈这些物质基础。所以就有点纠结。”
“纠结个屁，你后面那朋友说的完全没错，要结婚肯定就是要先保证存活的咯。你要什么都没有，人家小姑娘跟你一个一穷二白的小子一起打拼，想想也不太可能。现在的小姑娘都很现实的，我呢作为过来人，只能跟你讲，之前你遇到的相亲对象，都不合适。你给不了她想要的，人家自然就找下一个。”
“连处一处的机会都没给我，怎么就不合适呢？”
“说明你遇到的小姑娘都还算好姑娘，要是碰到渣一点的就吊着你，让你若即若离，你就等于是被温水煮青蛙了，懂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我倒遇到过一个小姑娘，她...叫阿玉。怎么说呢，她从小日子过得太苦，现在在上海生活，觉得哪哪都好，不过最近她发现有些东西的物价实在是贵的离谱，所以只要是她觉得不太划算的，现在她都尽量尝试自己做，比如之前吃一碗馄饨，她算了算之后发现点一份外卖的价钱可以做三到四碗，于是之后开始她就自己弄了。”
“兄弟啊，没开玩笑吧？你说的这种小姑娘现在基本已经濒临灭绝了！如果你遇到的话就好好珍惜吧。”
“她...她有对象。虽然对象离她有点距离...”
“呵呵呵，那不正好？翘掉她对象，你自己上呀！”
“不行不行！这种挖人墙角的事，我...”
看到原外天欲言又止，教练用教棒戳了戳他，“行了，先别想小姑娘的事了，你要再往前开，又得死一个。”
原外天又是一脚猛刹止住了教练车，被一个急刹的教练此刻憋着嘴抑制自己即将喷出的话语，而原外天在回过神之余再一次努力用脚松着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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