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聚会
等杜鸳醒来时，她是躺在医院里的。
白伊坐在床边，上半身趴在床上，已经熟睡。
杜鸳已经记不清后面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那两个男孩忽然合成了一个女孩，和那行字：
我们需要你的帮助，睡去吧。
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时，杜鸳眼前飘过一团白雾，在杜鸳眼中，化成了一行字：
再见——永远爱你的二姑。
……
周雨坐在长椅上，他就在杜鸳住的那家医院外面。
杜笙沫的行为有太多谜团，可周雨不打算研究。
毕竟人生需要的不是谜题，只是随心而已。
至少对周雨是这样的。
“小二，你不回小静那吗？”
周雨问道。
小二飘在空中，不厌其烦地盯着搬家的蚂蚁：
“啊？回小静那？不用啊。”
小二心里算了算时间，估摸着也差不多了：
“不过小静会有一个惊喜给你哦！”
周雨奇怪道：
“惊喜？”
小二摇头晃脑道：
“对！没错！就是惊喜！”
周雨也没追问是什么惊喜，所谓惊喜，就是要揭开的那一刻才有价值。
所以，是什么惊喜呢？
周雨开始期待了。
……
某个菜市场里，一个戴着黑兜帽的男人蹲在一个摊位，他面前走过一个又一个的行人。
人们手上或多或少都拎着买来的蔬菜，旁边和男人一样的小贩都在大声吆喝，吸引顾客的注意。
男人却很安静，他蹲着，抱着腿，他的脸几乎都被黑兜帽遮盖，正面看，也只能看见下巴的胡渣。
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男人，似乎他不存在一样，到点了，买菜的人也都回去了。
中午了，男人还蹲在摊位上，一动不动。
男人对面，是一把长椅，本来是没人坐的，不知何时，长椅上多了一个女孩。
女孩和男人一样，安安静静，她手里抱着一个小熊玩偶，一张可爱的瓜子脸，两只大眼睛却黯淡无神。
她好像是刚坐下的，又好像已经坐了很久，似乎是一个路过，空无一人的长椅上便多了一个她。
又是许久，黄昏已然降临，女孩才动了。
她慢慢下了长椅，缓步来到男人摊前，弯腰拿起摊上的卖品，仔细地摸了摸。
男人没有阻止，还是蹲在摊位上。
女孩反复查看，确认没错后，将手里的小熊玩偶放在了手上卖品原本的位置上。
她转身离开摊子，回到长椅上。
夜幕降临，女孩却消失了。
男人蹲了一天，不吃不喝，晚上了才站起来，身子晃都不带晃一下，收好摊子，所有东西都放进了布袋里。
离开时，一只断手掉了出来，男人没发现，就这么走了。
没过多久，一只野狗跑了出来，它叼起断手，哧溜哧溜地跑走了。
野狗跑了很远，它今天运气好，勉强饱了腹，这断手它打算明天再吃。
不知怎的，野狗跑到了大街上。
它迎面就撞到一个交警。
于是，这狗就被闻讯赶来的警员抓了，并迅速立了案。
……
是夜。
十七个黑衣人坐在黑暗笼罩的室内，他们坐姿不一，都戴着纯白色的面具遮盖脸庞，只不过额头上都写着数字，用来区分。
“还有谁没来？”
数字为九的黑衣人率先出声。
数字为八的黑衣人左顾右盼，随后高声喊道：
“还有十三号和十一号。”
话音刚落，一个额上标记为十一的黑衣人就推门进来了：
“有人叫我？”
十一号背着一个布袋，他刚从菜市场回来。
“你又去卖东西了？”
开口的是十五号，他并不喜欢卖东西，他的就是他的，到他手上就不会流到别人手上。
二号靠在沙发上，他大字躺着，说道：
“毕竟十一号研究的课题就是’鬼怪的市场规律’嘛。”
二号说话总是带着一股笑意，似乎他的心情一直很好。
十八号扯了扯衣领，他的身型太大，这身衣服不合身：
“我到现在都没弄清楚这课题研究的到底是个啥，这玩意真的有用吗？”
二号装作捂嘴：
“啊？难不成你觉得你那什么’鬼怪取代人类的可能性’真的会有结果？”
十八号研究的课题是十足的反人类，即使在坐的十八位手上都不止一条人命，也不会赞同这个课题。
也不知道会长为什么会通过这个课题。
“不说这个，才十八个人吧？还有一个人呢？”
十六号两手抱胸，沉声问道。
一号翘着二郎腿，慢悠悠地说道：
“十三号的课题完成了，可惜她已经魂飞魄散了。”
所有人都没把重点放在后半句，他们更在意前面：
“她的课题完成了？她真的做到了借尸还魂？”
一号点点头：
“对，她做到了，她还成功借尸还魂了。”
三号却皱了皱眉，问道：
“那她魂飞魄散是怎么回事？”
一号耸耸肩，说道：
“被一个叫白秋的人杀了。”
十一号坐在了最外面，听到白秋这两个字，他眼睛眯了起来。
他记得这个人，当初他还帮了白秋一点小忙。
知道白秋做了什么，他还后悔了好一阵子。
“好了。”
四号拍拍手，说道：
“这次聚会不是来聊这个的，五号，你来。”
五号咳嗽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
“我们这次聚会，主要是为了她。”
照片上，一个女孩站在街道上，阳光下，并没有照出她的影子。
所有人见到照片，心里一惊。
他们都记得这个女孩。
白伊坐在床边，上半身趴在床上，已经熟睡。
杜鸳已经记不清后面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那两个男孩忽然合成了一个女孩，和那行字：
我们需要你的帮助，睡去吧。
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时，杜鸳眼前飘过一团白雾，在杜鸳眼中，化成了一行字：
再见——永远爱你的二姑。
……
周雨坐在长椅上，他就在杜鸳住的那家医院外面。
杜笙沫的行为有太多谜团，可周雨不打算研究。
毕竟人生需要的不是谜题，只是随心而已。
至少对周雨是这样的。
“小二，你不回小静那吗？”
周雨问道。
小二飘在空中，不厌其烦地盯着搬家的蚂蚁：
“啊？回小静那？不用啊。”
小二心里算了算时间，估摸着也差不多了：
“不过小静会有一个惊喜给你哦！”
周雨奇怪道：
“惊喜？”
小二摇头晃脑道：
“对！没错！就是惊喜！”
周雨也没追问是什么惊喜，所谓惊喜，就是要揭开的那一刻才有价值。
所以，是什么惊喜呢？
周雨开始期待了。
……
某个菜市场里，一个戴着黑兜帽的男人蹲在一个摊位，他面前走过一个又一个的行人。
人们手上或多或少都拎着买来的蔬菜，旁边和男人一样的小贩都在大声吆喝，吸引顾客的注意。
男人却很安静，他蹲着，抱着腿，他的脸几乎都被黑兜帽遮盖，正面看，也只能看见下巴的胡渣。
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男人，似乎他不存在一样，到点了，买菜的人也都回去了。
中午了，男人还蹲在摊位上，一动不动。
男人对面，是一把长椅，本来是没人坐的，不知何时，长椅上多了一个女孩。
女孩和男人一样，安安静静，她手里抱着一个小熊玩偶，一张可爱的瓜子脸，两只大眼睛却黯淡无神。
她好像是刚坐下的，又好像已经坐了很久，似乎是一个路过，空无一人的长椅上便多了一个她。
又是许久，黄昏已然降临，女孩才动了。
她慢慢下了长椅，缓步来到男人摊前，弯腰拿起摊上的卖品，仔细地摸了摸。
男人没有阻止，还是蹲在摊位上。
女孩反复查看，确认没错后，将手里的小熊玩偶放在了手上卖品原本的位置上。
她转身离开摊子，回到长椅上。
夜幕降临，女孩却消失了。
男人蹲了一天，不吃不喝，晚上了才站起来，身子晃都不带晃一下，收好摊子，所有东西都放进了布袋里。
离开时，一只断手掉了出来，男人没发现，就这么走了。
没过多久，一只野狗跑了出来，它叼起断手，哧溜哧溜地跑走了。
野狗跑了很远，它今天运气好，勉强饱了腹，这断手它打算明天再吃。
不知怎的，野狗跑到了大街上。
它迎面就撞到一个交警。
于是，这狗就被闻讯赶来的警员抓了，并迅速立了案。
……
是夜。
十七个黑衣人坐在黑暗笼罩的室内，他们坐姿不一，都戴着纯白色的面具遮盖脸庞，只不过额头上都写着数字，用来区分。
“还有谁没来？”
数字为九的黑衣人率先出声。
数字为八的黑衣人左顾右盼，随后高声喊道：
“还有十三号和十一号。”
话音刚落，一个额上标记为十一的黑衣人就推门进来了：
“有人叫我？”
十一号背着一个布袋，他刚从菜市场回来。
“你又去卖东西了？”
开口的是十五号，他并不喜欢卖东西，他的就是他的，到他手上就不会流到别人手上。
二号靠在沙发上，他大字躺着，说道：
“毕竟十一号研究的课题就是’鬼怪的市场规律’嘛。”
二号说话总是带着一股笑意，似乎他的心情一直很好。
十八号扯了扯衣领，他的身型太大，这身衣服不合身：
“我到现在都没弄清楚这课题研究的到底是个啥，这玩意真的有用吗？”
二号装作捂嘴：
“啊？难不成你觉得你那什么’鬼怪取代人类的可能性’真的会有结果？”
十八号研究的课题是十足的反人类，即使在坐的十八位手上都不止一条人命，也不会赞同这个课题。
也不知道会长为什么会通过这个课题。
“不说这个，才十八个人吧？还有一个人呢？”
十六号两手抱胸，沉声问道。
一号翘着二郎腿，慢悠悠地说道：
“十三号的课题完成了，可惜她已经魂飞魄散了。”
所有人都没把重点放在后半句，他们更在意前面：
“她的课题完成了？她真的做到了借尸还魂？”
一号点点头：
“对，她做到了，她还成功借尸还魂了。”
三号却皱了皱眉，问道：
“那她魂飞魄散是怎么回事？”
一号耸耸肩，说道：
“被一个叫白秋的人杀了。”
十一号坐在了最外面，听到白秋这两个字，他眼睛眯了起来。
他记得这个人，当初他还帮了白秋一点小忙。
知道白秋做了什么，他还后悔了好一阵子。
“好了。”
四号拍拍手，说道：
“这次聚会不是来聊这个的，五号，你来。”
五号咳嗽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
“我们这次聚会，主要是为了她。”
照片上，一个女孩站在街道上，阳光下，并没有照出她的影子。
所有人见到照片，心里一惊。
他们都记得这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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