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没生意了，注定要亏本！
江源微微诧异，买卖生意，大家都能做，都能够摆摊，又没有地头蛇，也没有收保护费，他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卖包子？
那大爷笑了笑说道：“小伙子，你还是太年轻了！估摸着，你也是刚刚懂得做生意吧？你这么跟你说吧，在咱们这个北街集市当中，你卖啥都能赚点钱，但唯独卖包子，就数陈记的包子跟张记的包子能独活。”
江源诧异道：“就只有这两家包子摊，就没有人在这地方摆过？”
“有啊！但现在他们都改行了！改卖其他东西了！”
“为什么？”
“没生意呗！因为顾客只认陈记的包子，跟张记的包子，两家都是县里边的老字号！要的就是那个味道！他们在这儿都卖了十几年了，包子做得喷香喷香，那叫一个地道好吃！你说，你这个包子摊的生意，怎么跟他们竞争？”
江源说道：“两家生意开在一起，就不怕对方抢生意？”
“嘿！你还这别说，他们两家也算是默契！上午陈记出摊！下午张记出摊！两人也不相互抢生意，都活得好好地！”
大爷解释着，江源听得心中有些明白，原来这里的生意环境也有着独特的规则和默契。他默默思索片刻后，豁然开朗。
江源感慨地说：“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谢谢大爷的提醒，我会考虑一下是否需要改变摊位的位置。”
大爷哈哈一笑，拍了拍江源的肩膀：“年轻人就要多经历，这样才能见识到更多的风景。好好想想，有时候，不是不努力，而是方向不对。祝你生意兴隆！”
江源心中受用，向大爷点头致谢后，开始继续整理自己的摊位，准备开始一天的包子生意。虽然面临了一些未知的挑战，但他对自己的包子充满信心，决心在这个集市上做出一番成绩！
江源取出一块硬纸板，拿起手中的炭笔，开始在上面仔细书写价目表。他用工整的字体写下了每种包子的价格，力求让顾客一目了然：
猪肉馅包子：一毛九分/个
韭菜虾仁馅包子：一毛七分/个
白菜酱肉馅包子：一毛五分/个
每个字都被写得工整而清晰，价格明码标价，没有任何犹豫。江源对着价目表检查了一遍，他确保价格公正，与市场价相符，以吸引更多的顾客。
写完价目表，江源巧妙地将硬纸板悬挂在摊位的一侧，让过往的顾客可以清晰地看到。
卖橘子的大叔颇感兴趣，他侧过头，目光停在江源的硬纸板上。
他好奇地开口：“咦？小伙子，你这上边写得韭菜虾仁？白菜酱肉？这是包子里边馅吗？“
大叔的声音带着一丝惊奇和好奇，他似乎对这些新颖的口味感到意外，眼神中透露着对江源摊位的关注。这时，周围的摊主们也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仿佛对江源的包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在这个年代，卖的包子主要以传统的猪肉包和素包为主，种类相当有限。卖橘子的大叔对于白菜包子和韭菜包子或许还有所了解，但对于江源所提到的韭菜虾仁和白菜酱肉这样新颖的口味却毫无耳闻。
“这种口味的包子是什么滋味？虾仁包进去是什么味道？白菜酱肉又是什么滋味？“大叔好奇地问道。
江源微笑着解释道：“嗯，这韭菜虾仁和白菜酱肉这两款馅料是我琢磨出来的，觉得口味独特，就试着拿出来卖卖，看看大家喜不喜欢。”
他说着，手上一边忙着包子摆放整齐，一边向卖橘子的大叔展示着包子的样式。这些包子形状饱满，馅料丰富，看起来确实颇具诱人之处。
大叔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哎呀，小伙子，真是有创意啊！这包子摆得真不错，看起来就让人食欲大增。韭菜虾仁和白菜酱肉，听着就很特别，等下尝尝看。”
周围一些摊主也被这新奇的口味吸引，纷纷朝江源的摊位投来好奇而期待的目光。
卖糖葫芦的大叔听着江源的解释，摇了摇头，眉头微皱。他觉得江源这种新奇的口味或许在大城市能够卖得动，但在这个小县城的集市上，恐怕难以打动当地人的胃口。他心里默默觉得，如果江源卖的是传统的猪肉包子，说不定还有些希望，但现在这些新品种，怕是难以在这里找到市场。
大叔悄悄瞄了一眼旁边卖橘子的摊主，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下，仿佛在暗示江源这新品种包子的前途并不看好。他们觉得江源有些年轻气盛，对市场了解不够深刻，肯定是要黄了！
江源对于两个大叔的不看好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更加兴奋地开始自顾自地吆喝了起来。
“卖包子啦！卖包子啦！皮薄馅足的大包子！卖包子啦！卖包子啦！新鲜出炉的热包子！”
他的嗓音响彻整个北街集市，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目光。江源站在摊位前，手里挥舞着一块硬纸板，上面写满了各种口味的包子和价格。他的热情和张扬让路过的行人纷纷驻足，好奇地看着这个新来的包子摊。
人们朝着李夏的小摊位看去，发现一个年轻人在那里吆喝着卖包子。
有的人好奇地凑近一看，看到立在摊位前的硬纸板上写着各种口味的包子和价格，发现价格与陈记包子的价格差不多。
这让一些顾客产生了疑惑，价格没有优势，为什么要选择这家包子呢？
他们认为还不如去买张记的包子，因为在他们看来，张记的包子更好吃，更有口碑！
周围的人们只是匆匆瞥了一眼江源的摊位，然后便扭头走向陈记包子那边，加入了长长的排队队伍。
似乎对江源的包子并没有太多兴趣，更愿意选择陈记包子，这让江源的摊位显得有些冷清。
这时，远处一个中年男人快步走到江源的包子摊前，疑惑地看着包子，然后问道：“老板，你的包子怎么卖啊？”
他的目光流连于江源的硬纸板上，上面清晰地写着各种口味包子的价格。
中年男人本来打算去买陈记包子，但看到那边排队的人太多，不想等。他的胃正咕咕叫，于是被江源的包子摊吸引住了。
虽然他觉得江源的包子可能不如陈记的好吃，但至少能填饱肚子啊！
江源指了指硬纸板上的价目表，微笑着回答：“价格都写在这了，想要什么馅您自己选。猪肉馅一毛九，韭菜虾仁馅一毛七，白菜酱肉馅一毛五。您要哪一种呢？”
“虾仁馅？这是什么馅？我还是第一次听闻……”
就在中年男子准备买的时候，远处听见陈记传来一道吆喝的声音。
“陈记包子！陈记包子！出笼了！刚出笼了！要吃的猪肉包子的，赶紧买啊！”
听到有人大喊着陈记包子新鲜出笼，大家纷纷扭头看向那边，只见一笼热腾腾的猪肉包子刚刚蒸好，诱人的香气扑面而来。很快，人群中涌起一阵骚动，有人急匆匆地奔向陈记包子摊，准备排队购买。
“算了！还是去吃陈记的包子吧！这馅料花里胡哨的！”
中年男人原本打算尝试江源的包子，但看到如此热闹的场面，他迅速改变主意，也加入了前往陈记包子的行列。
江源看着中年男人的转变，淡淡一笑，但他并未气馁。他继续高声喊着：“包子新鲜出炉，口感绝佳！猪肉馅、韭菜虾仁馅、白菜酱肉馅，哪一种都美味可口！”
卖橘子的大叔和卖糖葫芦的大叔互相对视，看着江源好不容易拉到一单生意，然后又见他的客人离开了摊位。他们交换了一眼，目光中透露出几分同情的神情。
他这个包子摊，恐怕不太容易在这里站稳脚跟。
陈记包子的老板手法熟练地收取着顾客的钱，一边进行着交易，一边抬头瞥了一眼江源的包子摊。他看见李夏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忍不住嘴角勾起一抹不以为然的笑容。对于他来说，年纪轻轻的年轻人要在包子摊上有何可观的手艺呢？
一些年纪较大的包子师傅通常都是经验丰富，但陈老板并没有将年轻的江源放在眼里。在他看来，这些年轻人做的包子怕是难以与自家祖传的陈记包子相媲美。
他心里颇为自信，继续专心地低头卖着自家的包子，完全没有将江源放在眼里。
半个小时飞逝而过，江源的摊位依然如故，未有开张的迹象。与此同时，陈记包子那边已经再次卖完了一笼包子。这鲜明的对比让人不由得感叹，江源的摊位显然缺乏生意。
卖糖葫芦的大爷意味深长地点了支山花牌香烟，仿佛早已预料到了这样的结局。他悠闲地吸着烟，一副看热闹不急的模样，心知今天江源肯定是没生意了，注定要亏本。
中年妇女牵着一个小男孩来到陈记包子铺前，她神色着急地询问陈记老板：“老板，还有没有猪肉包子啊？我家小翔特别喜欢吃你们家的猪肉包子。”
陈记老板抬起头，看了看摊子上的包子，摇了摇头：“对不起，刚刚的猪肉包子已经卖完了，下一笼得等一会儿。”
中年妇女的脸上露出一丝失望，小男孩也有些不满地嘟囔：“妈妈，我要吃猪肉包子。”
陈记老板耐心解释：“真的很抱歉，下一笼就要等一会，你们可以再等等，或者尝尝我们的其他口味。”
中年妇女考虑了一下，点点头：“好吧，那就等一等吧。”
于是，他们在陈记包子前耐心等待着下一笼猪肉包子的出炉。
江源站在自家摊位前，挥舞着手中的纸板，嘹亮的吆喝声在集市上回荡：“包子新鲜出炉啦！皮薄馅足！包子新鲜出炉啦！大包子小包子，一个毛九，一个毛七，一个毛五！各种口味，任您选择！”
小孩把手拉着妈妈的衣角，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江源的摊位，听到包子的吆喝声，他激动地跳了起来，一再催促着：“妈妈，妈妈，包子！听说包子好吃，我们也去买吧！那边包子有卖！”
中年妇女略显犹豫，她打量着江源的摊位，眉头微蹙，担心这家包子是否能满足她儿子挑剔的口味。毕竟，小孩子对食物的要求往往比较挑剔，尤其是已经习惯了某个品牌的口味。
而在她犹豫不决的瞬间，她的儿子已经兴奋地跑到了江源的摊前，一脸期待地望着摊主，仿佛包子就是他期盼已久的美味。
中年妇女来到江源的包子摊前，她的目光在简陋的硬纸板价目表上游走，眉头微微皱起，露出一丝不满和怀疑。这价目表显然不如市面上的繁华，让她产生了一种这个包子摊不太靠谱的第一印象。
或许是因为这个年代的流动摊贩，大多都会使用简朴的工具，但对于她这位挑剔的顾客来说，这种简陋却不那么专业的设施，似乎让她对这里的包子产生了疑虑。
江源目光锐利，一眼察觉到中年妇女的疑虑。他微笑着说：“这位大姐，我可以先给您家的孩子来一个猪肉包子，让他试试味道。如果觉得好吃，再考虑买，如果不合口味，我分文不收！”他的语气坦诚而自信，似乎充满了对自家包子品质的信心。
中年妇女一愣，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好奇和期待。她想着，还真有这等好事？尽管白给的东西往往不怎么好，但总比自己掏钱买了难吃的强。
她笑着回应：“我家孩子可是嘴挑的很，如果不好吃，可就直接吐掉了！你可千万别生气啊，咱可得提前说好了。”
“不会，不会！”
江源轻轻掀开蒸笼盖，顿时一股热腾腾的蒸汽向外弥漫，将即将消散的薄雾推向四周。伴随着这蒸汽，一阵诱人的香气扑面而来，令人垂涎欲滴。他用工具夹出一个刚刚蒸好的猪肉包子，放入一个洁白的塑料袋中，然后亲手递给中年妇女。
那包子的面皮光滑如玉，晶莹剔透，洁白无瑕。包子的形状圆润丰满，看上去十分诱人，仿佛一个个小巧玲珑的艺术品。
“儿子，你别太着急，小心烫！”
中年妇女将包子递给儿子前，先用手中的风吹了吹包子表面，让热气蒸发一些，以免烫伤。
而小男孩却是真的饿了，迫不及待地张开小嘴，一口咬下。包子的香气在他的嘴巴里弥漫开来，满足感瞬间绽放在他的脸上。
他嚼动着包子，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美味的味道，一双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星星！
……
……
那大爷笑了笑说道：“小伙子，你还是太年轻了！估摸着，你也是刚刚懂得做生意吧？你这么跟你说吧，在咱们这个北街集市当中，你卖啥都能赚点钱，但唯独卖包子，就数陈记的包子跟张记的包子能独活。”
江源诧异道：“就只有这两家包子摊，就没有人在这地方摆过？”
“有啊！但现在他们都改行了！改卖其他东西了！”
“为什么？”
“没生意呗！因为顾客只认陈记的包子，跟张记的包子，两家都是县里边的老字号！要的就是那个味道！他们在这儿都卖了十几年了，包子做得喷香喷香，那叫一个地道好吃！你说，你这个包子摊的生意，怎么跟他们竞争？”
江源说道：“两家生意开在一起，就不怕对方抢生意？”
“嘿！你还这别说，他们两家也算是默契！上午陈记出摊！下午张记出摊！两人也不相互抢生意，都活得好好地！”
大爷解释着，江源听得心中有些明白，原来这里的生意环境也有着独特的规则和默契。他默默思索片刻后，豁然开朗。
江源感慨地说：“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谢谢大爷的提醒，我会考虑一下是否需要改变摊位的位置。”
大爷哈哈一笑，拍了拍江源的肩膀：“年轻人就要多经历，这样才能见识到更多的风景。好好想想，有时候，不是不努力，而是方向不对。祝你生意兴隆！”
江源心中受用，向大爷点头致谢后，开始继续整理自己的摊位，准备开始一天的包子生意。虽然面临了一些未知的挑战，但他对自己的包子充满信心，决心在这个集市上做出一番成绩！
江源取出一块硬纸板，拿起手中的炭笔，开始在上面仔细书写价目表。他用工整的字体写下了每种包子的价格，力求让顾客一目了然：
猪肉馅包子：一毛九分/个
韭菜虾仁馅包子：一毛七分/个
白菜酱肉馅包子：一毛五分/个
每个字都被写得工整而清晰，价格明码标价，没有任何犹豫。江源对着价目表检查了一遍，他确保价格公正，与市场价相符，以吸引更多的顾客。
写完价目表，江源巧妙地将硬纸板悬挂在摊位的一侧，让过往的顾客可以清晰地看到。
卖橘子的大叔颇感兴趣，他侧过头，目光停在江源的硬纸板上。
他好奇地开口：“咦？小伙子，你这上边写得韭菜虾仁？白菜酱肉？这是包子里边馅吗？“
大叔的声音带着一丝惊奇和好奇，他似乎对这些新颖的口味感到意外，眼神中透露着对江源摊位的关注。这时，周围的摊主们也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仿佛对江源的包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在这个年代，卖的包子主要以传统的猪肉包和素包为主，种类相当有限。卖橘子的大叔对于白菜包子和韭菜包子或许还有所了解，但对于江源所提到的韭菜虾仁和白菜酱肉这样新颖的口味却毫无耳闻。
“这种口味的包子是什么滋味？虾仁包进去是什么味道？白菜酱肉又是什么滋味？“大叔好奇地问道。
江源微笑着解释道：“嗯，这韭菜虾仁和白菜酱肉这两款馅料是我琢磨出来的，觉得口味独特，就试着拿出来卖卖，看看大家喜不喜欢。”
他说着，手上一边忙着包子摆放整齐，一边向卖橘子的大叔展示着包子的样式。这些包子形状饱满，馅料丰富，看起来确实颇具诱人之处。
大叔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哎呀，小伙子，真是有创意啊！这包子摆得真不错，看起来就让人食欲大增。韭菜虾仁和白菜酱肉，听着就很特别，等下尝尝看。”
周围一些摊主也被这新奇的口味吸引，纷纷朝江源的摊位投来好奇而期待的目光。
卖糖葫芦的大叔听着江源的解释，摇了摇头，眉头微皱。他觉得江源这种新奇的口味或许在大城市能够卖得动，但在这个小县城的集市上，恐怕难以打动当地人的胃口。他心里默默觉得，如果江源卖的是传统的猪肉包子，说不定还有些希望，但现在这些新品种，怕是难以在这里找到市场。
大叔悄悄瞄了一眼旁边卖橘子的摊主，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下，仿佛在暗示江源这新品种包子的前途并不看好。他们觉得江源有些年轻气盛，对市场了解不够深刻，肯定是要黄了！
江源对于两个大叔的不看好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更加兴奋地开始自顾自地吆喝了起来。
“卖包子啦！卖包子啦！皮薄馅足的大包子！卖包子啦！卖包子啦！新鲜出炉的热包子！”
他的嗓音响彻整个北街集市，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目光。江源站在摊位前，手里挥舞着一块硬纸板，上面写满了各种口味的包子和价格。他的热情和张扬让路过的行人纷纷驻足，好奇地看着这个新来的包子摊。
人们朝着李夏的小摊位看去，发现一个年轻人在那里吆喝着卖包子。
有的人好奇地凑近一看，看到立在摊位前的硬纸板上写着各种口味的包子和价格，发现价格与陈记包子的价格差不多。
这让一些顾客产生了疑惑，价格没有优势，为什么要选择这家包子呢？
他们认为还不如去买张记的包子，因为在他们看来，张记的包子更好吃，更有口碑！
周围的人们只是匆匆瞥了一眼江源的摊位，然后便扭头走向陈记包子那边，加入了长长的排队队伍。
似乎对江源的包子并没有太多兴趣，更愿意选择陈记包子，这让江源的摊位显得有些冷清。
这时，远处一个中年男人快步走到江源的包子摊前，疑惑地看着包子，然后问道：“老板，你的包子怎么卖啊？”
他的目光流连于江源的硬纸板上，上面清晰地写着各种口味包子的价格。
中年男人本来打算去买陈记包子，但看到那边排队的人太多，不想等。他的胃正咕咕叫，于是被江源的包子摊吸引住了。
虽然他觉得江源的包子可能不如陈记的好吃，但至少能填饱肚子啊！
江源指了指硬纸板上的价目表，微笑着回答：“价格都写在这了，想要什么馅您自己选。猪肉馅一毛九，韭菜虾仁馅一毛七，白菜酱肉馅一毛五。您要哪一种呢？”
“虾仁馅？这是什么馅？我还是第一次听闻……”
就在中年男子准备买的时候，远处听见陈记传来一道吆喝的声音。
“陈记包子！陈记包子！出笼了！刚出笼了！要吃的猪肉包子的，赶紧买啊！”
听到有人大喊着陈记包子新鲜出笼，大家纷纷扭头看向那边，只见一笼热腾腾的猪肉包子刚刚蒸好，诱人的香气扑面而来。很快，人群中涌起一阵骚动，有人急匆匆地奔向陈记包子摊，准备排队购买。
“算了！还是去吃陈记的包子吧！这馅料花里胡哨的！”
中年男人原本打算尝试江源的包子，但看到如此热闹的场面，他迅速改变主意，也加入了前往陈记包子的行列。
江源看着中年男人的转变，淡淡一笑，但他并未气馁。他继续高声喊着：“包子新鲜出炉，口感绝佳！猪肉馅、韭菜虾仁馅、白菜酱肉馅，哪一种都美味可口！”
卖橘子的大叔和卖糖葫芦的大叔互相对视，看着江源好不容易拉到一单生意，然后又见他的客人离开了摊位。他们交换了一眼，目光中透露出几分同情的神情。
他这个包子摊，恐怕不太容易在这里站稳脚跟。
陈记包子的老板手法熟练地收取着顾客的钱，一边进行着交易，一边抬头瞥了一眼江源的包子摊。他看见李夏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忍不住嘴角勾起一抹不以为然的笑容。对于他来说，年纪轻轻的年轻人要在包子摊上有何可观的手艺呢？
一些年纪较大的包子师傅通常都是经验丰富，但陈老板并没有将年轻的江源放在眼里。在他看来，这些年轻人做的包子怕是难以与自家祖传的陈记包子相媲美。
他心里颇为自信，继续专心地低头卖着自家的包子，完全没有将江源放在眼里。
半个小时飞逝而过，江源的摊位依然如故，未有开张的迹象。与此同时，陈记包子那边已经再次卖完了一笼包子。这鲜明的对比让人不由得感叹，江源的摊位显然缺乏生意。
卖糖葫芦的大爷意味深长地点了支山花牌香烟，仿佛早已预料到了这样的结局。他悠闲地吸着烟，一副看热闹不急的模样，心知今天江源肯定是没生意了，注定要亏本。
中年妇女牵着一个小男孩来到陈记包子铺前，她神色着急地询问陈记老板：“老板，还有没有猪肉包子啊？我家小翔特别喜欢吃你们家的猪肉包子。”
陈记老板抬起头，看了看摊子上的包子，摇了摇头：“对不起，刚刚的猪肉包子已经卖完了，下一笼得等一会儿。”
中年妇女的脸上露出一丝失望，小男孩也有些不满地嘟囔：“妈妈，我要吃猪肉包子。”
陈记老板耐心解释：“真的很抱歉，下一笼就要等一会，你们可以再等等，或者尝尝我们的其他口味。”
中年妇女考虑了一下，点点头：“好吧，那就等一等吧。”
于是，他们在陈记包子前耐心等待着下一笼猪肉包子的出炉。
江源站在自家摊位前，挥舞着手中的纸板，嘹亮的吆喝声在集市上回荡：“包子新鲜出炉啦！皮薄馅足！包子新鲜出炉啦！大包子小包子，一个毛九，一个毛七，一个毛五！各种口味，任您选择！”
小孩把手拉着妈妈的衣角，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江源的摊位，听到包子的吆喝声，他激动地跳了起来，一再催促着：“妈妈，妈妈，包子！听说包子好吃，我们也去买吧！那边包子有卖！”
中年妇女略显犹豫，她打量着江源的摊位，眉头微蹙，担心这家包子是否能满足她儿子挑剔的口味。毕竟，小孩子对食物的要求往往比较挑剔，尤其是已经习惯了某个品牌的口味。
而在她犹豫不决的瞬间，她的儿子已经兴奋地跑到了江源的摊前，一脸期待地望着摊主，仿佛包子就是他期盼已久的美味。
中年妇女来到江源的包子摊前，她的目光在简陋的硬纸板价目表上游走，眉头微微皱起，露出一丝不满和怀疑。这价目表显然不如市面上的繁华，让她产生了一种这个包子摊不太靠谱的第一印象。
或许是因为这个年代的流动摊贩，大多都会使用简朴的工具，但对于她这位挑剔的顾客来说，这种简陋却不那么专业的设施，似乎让她对这里的包子产生了疑虑。
江源目光锐利，一眼察觉到中年妇女的疑虑。他微笑着说：“这位大姐，我可以先给您家的孩子来一个猪肉包子，让他试试味道。如果觉得好吃，再考虑买，如果不合口味，我分文不收！”他的语气坦诚而自信，似乎充满了对自家包子品质的信心。
中年妇女一愣，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好奇和期待。她想着，还真有这等好事？尽管白给的东西往往不怎么好，但总比自己掏钱买了难吃的强。
她笑着回应：“我家孩子可是嘴挑的很，如果不好吃，可就直接吐掉了！你可千万别生气啊，咱可得提前说好了。”
“不会，不会！”
江源轻轻掀开蒸笼盖，顿时一股热腾腾的蒸汽向外弥漫，将即将消散的薄雾推向四周。伴随着这蒸汽，一阵诱人的香气扑面而来，令人垂涎欲滴。他用工具夹出一个刚刚蒸好的猪肉包子，放入一个洁白的塑料袋中，然后亲手递给中年妇女。
那包子的面皮光滑如玉，晶莹剔透，洁白无瑕。包子的形状圆润丰满，看上去十分诱人，仿佛一个个小巧玲珑的艺术品。
“儿子，你别太着急，小心烫！”
中年妇女将包子递给儿子前，先用手中的风吹了吹包子表面，让热气蒸发一些，以免烫伤。
而小男孩却是真的饿了，迫不及待地张开小嘴，一口咬下。包子的香气在他的嘴巴里弥漫开来，满足感瞬间绽放在他的脸上。
他嚼动着包子，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美味的味道，一双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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