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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夏日重逢

    公元2024年7月。

    如落清所料,ALO与SAO的融合已经开始了,他能感受到不时传来的波动。两个游戏的相位相似,因此才能融合到一起,这一次的合并将会带来新的玩家,与此同时,根据人之光与巴别塔的预计,决战也会在这里打响。

    “…”

    “…”

    “…”

    “这就是那个笨蛋生活的地方啊…”

    降落到第二层小屋附近的西伯利亚少女看着小屋——确切地说,叫别墅更恰当一些。别墅已经被主人改造的比原先华美精致数倍,一帮还有林场牧场菜地与河流,在这里就算不战斗,也可以长期稳定的生活下去。

    “是谁?”

    濯星起来的很早,她在侍弄园中得果蔬。现在结衣也与她们生活在了一起,她就要做准备些美味的食物来满足小姑娘的胃口。

    “…”

    “…”

    “…”

    沉默,随后濯星没有出声,她不假思索的扔掉了手中的农具,二话不说奔跑着抱住了降落到自己面前的那女孩。

    “娜娜…我…”

    “嗯,笨蛋…”

    女孩没有说话,只是笑着闭上眼轻轻的搂着濯星,眼泪不停的流下。“…真是的,我以为见到你,我应该会更加激动一些的…笨蛋…笨蛋…”“娜娜…我也是,我设想过各种我们再见的场景…啊啊,尽管现在我们还是数据幽灵的样子,但是…”“嗯,尽管如此,我们的心意丝毫没有改变过,不是吗?”女孩更加紧贴了濯星的身体。“你一直很努力呢…一直都是啊…”

    …

    “欢迎叶莲娜姐姐!”

    餐桌上,大蛋糕摆在正中间,孩子们打扮的十分正式,看着濯星牵着叶莲娜的手走进了屋子里。“啊,谢谢大家。”叶莲娜激动的不得了。“这笨蛋…给大家添了不少麻烦吧,感谢大家愿意这样包容她。”“叶莲娜姐姐,可不能这么说哦!”孩子们表情很严肃。“要是没有大姐,就没有我们现在!我们想象不到如果没遇到大姐,我们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如果有需要,我们为大姐所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

    “嗯,大家都是我的家人一样,娜娜,不要再这样说了,家人之间没有谁麻烦谁的,在这里,这也就是你的家了。”濯星摸摸叶莲娜的头。“哈哈,那我就在这里打扰一段时间啦,大家还请多多指教哦。”叶莲娜笑着看看孩子们。“嗯!”

    ...

    “精灵化啊...”

    看着叶莲娜的身份与形象,濯星显得饶有兴致。“嗯,精灵是ALO中最基本的玩家单位,随着两个世界的结合,第一百层现在是世界树,对于原本的ALO来说,攻略世界树,到达顶层才是最终任务,随着军方失去对SAO的控制权以及茅场晶彦先生对SAO的接管,现在的钢铁都市艾恩格朗特已经几乎全面解放,玩家们已经开始和ALO的玩家进行接触了,桐人君,据我们了解,你妹妹桐谷直叶现在处在一百层以上的ALO区域,我目前已经知道的是,她是风精灵,现阶段还没有危险。”叶莲娜看看桐人。“那你是...”濯星打量着叶莲娜的装束:火红色的头发,耳朵上吊坠着宝石,热情火辣的露脐衬衫,长到脚踝的长裤与清凉的绳编凉鞋,背上还有一根法杖,不用想,这是一位标准的火精灵法师。

    “那么我们呢?我们也可以精灵化吗?”濯星问。“普通玩家的话我没有亲眼看到过,不过应该是可以的,而且各位的精灵化我也是可以做到的,而且双方还可以互相切换。精灵的身份与现在的身份最大的不同就是:精灵可以使用法术,而且精灵本身是没有等级这一概念的,取而代之的是对武器的熟练度。比如你,你现在可以使用长剑,弓箭与短剑,其中长剑与弓箭的熟练度属于极高,短剑则属于中上,在座的各位大部分也都精通长剑,不过像雪川君对长剑的精通应该属于另一种——或者说,对于短剑的精通,至于小春与蓝子,蓝子所拥有药学精通,小春则是中级的长剑精通加高级的战锤精通。”叶莲娜给大家解释着。“除此之外,我还联系到了你们的几位熟人,你应该还记得她们的。”说罢,叶莲娜转向濯星。“那位叫做莉兹贝特的铁匠小姐,她已经以小矮妖,或者叫锻造精灵的身份前往上层了,现在依旧是铁匠,那位西莉卡,她则是作为猫精灵,率领着自己的使魔——仙女龙毕娜也前往了上层,现在以领地叛徒的身份与冲田沧,冲田京子和天海雪儿三人一同生活在央都:亚伦市。至于现在,公会联合体也有不少人开始了精灵化,几位高层的领导人倒是还没有开始精灵化,不过他们也说会根据形式的变化来调整政策,这就是我所知的了。”叶莲娜点点头。

    “嗯,娜娜,辛苦你了。”濯星摸摸叶莲娜的头。“唔...当着大家的面呢...”叶莲娜有些红了脸蛋,凑近了濯星。“对了,这孩子就是小结衣。”说着,濯星将小结衣的手牵给了叶莲娜。“啊,就是你呀!”叶莲娜开心的蹲下身子,在小结衣柔软的脸蛋上揉来揉去。其他人也都在这个时候上去与叶莲娜嘘寒问暖,而濯星则是悄悄离开,打开了通讯。

    “别来无恙啊,我的老朋友们。”

    濯星笑了笑,屏幕对面的是希兹克里夫,克莱因与迪亚贝尔。“哦,濯星小姐。您休息的还好吗?”对方的三人也真诚的笑了笑。“嗯,现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濯星点点头。“我想各位,已经知道了ALO与SAO融合的事情吧。”“嗯,我们都已经了解了,甚至我们的一些成员都已经去体验了。”三人点点头。“我猜,您大概是想问我们,我们接下来要采取什么态度,要不要精灵化,对吧。”“实不相瞒,我的爱人娜娜已经进入了游戏之中,现在SAO的余孽已经全满转入地下,卡巴拉的踪迹在大战之后就消失了一般,而核心的阴谋依旧停留在一百层以上的世界树城市之中,现在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濯星摸摸下巴。

    “那么濯星小姐,根据我的建议:精灵化可以,但上层至少现在还不急着去。”

    说着,茅场晶彦的投影出现在通讯中,“感谢人之光医生与护士们的悉心照料,我的旧伤已经完全的康复了,凛子的身体也在安全的区域内,雪川的身体现在开始有一点点力气了,身为年轻人,他回复的真的很快呢。”茅场晶彦向濯星致意。“哦,那太好了。”濯星满意的点点头。“你的意思是,我们还是要先清除卡巴拉吗?”“至少我们要搞清他们接下来的动向。您也知道,他们的首领PoH原本就是从军方叛逃走的,军方势力必定容不下他们,而他们其中的绝大多数手上都沾染着无辜平民玩家的鲜血,代表新秩序的人之光同胞们肯定也要对他们进行清算。他们现在是丧家之犬无处而去----但正是这群丧家之犬,才真正的有危险。这群家伙不再有靠山,他们属于穷凶极恶之寇,一旦被逼上绝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更何况,那么大炮也还在他们手里,同胞们试着回收大炮,居然却一无所获...我只能理解为他们转移了大炮的位置,不一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就要搞上这一炮。他们人可以慢慢清算,但这门大炮,我们一定要拿回来!”茅场晶彦的语气斩钉截铁。“那依你之见,我们精灵化之后,作战能够更有优势一些吗?”濯星又追问道。“嗯,要我说实话的话,我只能说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公诉您的是,ALO中的大多数玩家,其战斗力依旧是普通人水平,他们的战斗力与攻略组这些久经沙场的老将,不可能是同一个量级的,所以如果面对ALO的玩家,应该不会有什么劣势与压力,但至于那些卡巴拉的老害虫们,也许不会吃亏,但也不一定能占到便宜,我只能这么说。”“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濯星点点头。“那么,我会在内部先进行一个问询,大家也统计一下各自成员们的态度吧。”

    ...

    “笨蛋,你瘦了好多知不知道...”

    天空中飘来了朵朵白云,傍晚的天气变得十分凉爽宜人,夕阳如鲜血般染红了大海,此刻的远天显得壮美辽阔。“...我倒是听说过自己的身体状况...很糟,说真的,那次心脏骤停把我自己都吓到了...”濯星轻轻地搂着叶莲娜的肩膀。“笨蛋,我看你就没怕死过!”叶莲娜嘟起嘴踮起脚尖插起腰,故意俯视着濯星,眼泪不自觉得汩汩流下。“娜娜...”濯星愣了一下,随后轻轻地抱住叶莲娜的腰,让她的身体能靠在自己的身上。“嗯...娜娜,我是害怕的。”濯星的语气无比轻柔。“我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有着最清晰地认知,可以说如果没有维生设备,我恐怕随时都会死掉吧。我真的,是害怕死亡的...”“呜呜呜呜...笨蛋,那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我比你更害怕你知不知道...”

    原来预想的疾风骤雨并没有到来,叶莲娜意识到自己做不到对这个自己深爱着的男人宣泄那些没有道理的愤怒。叶莲娜哭着,声音不很大,但情感却随着泪水尽数倾斜落在濯星的身上。濯星能够感受到,濯星全部搜能够感受到,“娜娜,我...我真的很自私吧,你应该责备我的...我不会为我的行为开脱...无论我有着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害得你如此担心,没有履行我对你的誓言,这是无可争辩的客观事实...”“笨蛋!我不要你的道歉!”叶莲娜跳起脚来掐这濯星的脸蛋。“我只要你遵守那个承诺,明白吗?”“嗯,我保证,我一定会遵守的。毕竟我有这么可爱的娜娜,我也一定想要多享受自己的人生啊。”濯星轻轻的抱着叶莲娜。“我不知道我该怎么说,但我能够感同身受到你的难受,我...”

    “笨蛋...事到如今还说这个...”叶莲娜又掐了濯星一下,“疼吗?”“嗯。”濯星很听话的点点头。“那就算我已经对你发泄过啦!”下一刻,叶莲娜露出笑脸。“...看着你在这里,从自己一个人开始,一点点开疆拓土收集信息与情报,为玩家们谋求利益与安全,对抗军方的阴谋...就算没有神力,你也应该被当成是神明降世吧...这种感觉很神奇...爱上一位神明,应该是很难得的体验吧~”“哈哈,什么神明啊,在娜娜面前,我只是一位名叫陈落清的,脆弱任性想要多多依靠其他人的笨蛋罢了...”濯星轻轻地牵着叶莲娜的手。“再多走一会,好吗?”

    夕阳西沉的沙滩上,美丽的女子留下两排平行的脚印,一排大一些,另一排小一点,脚印很漂亮,她们的主人双脚也很漂亮。脚印拐进沙边的波浪区,一双脚印轻轻踮起,浪花轻轻地抚摸着女孩白净的脚底,轻轻地濡润女人白净的脚底,随后将脚印冲刷掉。

    ...

    ...

    ...

    “大姐,娜娜姐,你们回来的好晚啊。”

    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天上的明月皎洁清澈,桌子上有孩子们为二人留下的余温尚存的晚饭,雪川君则半真半假的吐槽着。“啊哈哈,我啊,和娜娜好久没想这样亲密的单独相处了,自然会想要在一起多呆一会的嘛~”濯星挠挠头笑了笑。

    吃完饭的时候,女孩们凑到了叶莲娜身边,七嘴八舌的问着各种问题,而其中也不乏一些令人脸红心跳血液加速。濯星看着叶莲娜和大家相处的如此融洽,也露出开心的表情。而叶莲娜也对自己的爱人一直泼洒心血照顾着的孩子们有了更深的了解,她们的经历或曲折或平凡,或健康或病弱,但她们没有消沉,而是全部对命运掀起反旗,在星光的指引下走在通往光明的道路上。

    “听你们的大姐说过...你就是雪川君啊,果然是位可爱的男孩子呢。”叶莲娜坐在雪川君身边。“那你就是优纪了吧,呵呵,听那家伙说,你们总是在他落魄的时候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呢...我啊,和他隔着一个屏幕,隔着一个世界,尽管心里对他有万般牵挂,却也无法切实的将这份情感传达给他,所幸有你们陪伴着他...这家伙平时总是逞能,自己伤痕累累了还要叫嚣着不会撤退,这样的时候只能拜托你们粗暴的把他从前线上扯下来啦!”“娜娜姐,不要这样说。”雪川君与优纪摇摇头。“大姐...我们甚至不能用温柔善良来形容他...对我们而言,他就是那颗寒夜中的孤星——他指引有困难的人走出寒夜,却没人能为他撕裂自己的黑暗...我们想,就算他没为我们做过这些,我们也想为他做点什么。”雪川君与优纪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叶莲娜。

    ...

    ...

    ...

    “那位结衣,应该也是被你吸引去的吧,真是的,两年时间,你还交到了不少女性朋友嘛~”

    晚上,躺在一张床上,叶莲娜有些戏谑的看着濯星。“唔...娜娜,别拿我开涮了...我真的只是一步一步走到这里的...”濯星面色绯红。“嗯,这种感觉很奇妙——明明知道她们只是像弟弟妹妹一般的存在,也知道你们之间没有任何不恰当的关系,但就是总觉得心里痒痒的,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一样~”叶莲娜捧着濯星的脸蛋。“啊哈哈,原来娜娜是吃醋了啊。”濯星笑眯眯的抚摸着叶莲娜的脸蛋。“娜娜...现实中的你,有好好照顾自己吗?”“嗯,我已经不怎么熬夜了哦。”叶莲娜认真地说,因为落清很不愿意让她这么做。“嗯,那就好,让我听听你的心跳好吗?”濯星点点头。“嗯。”叶莲娜脸蛋微红,轻轻地解开睡衣的上半部分,将濯星的头搂进自己的胸怀中。“怎么样,这下高兴了吧?”“嗯...呵呵,娜娜的身上好香呢...”濯星的话语开始不那么连贯流利。“呵呵,笨蛋...阿姨很好哦,我们的工作也都很顺利...现在整个分部最让人担心的,反倒就是你呀...”搂着怀中平顺呼吸,已经进入梦乡的爱人,叶莲娜不禁笑了笑,轻轻地抚摸着濯星那白皙的脖颈。“笨蛋...连这里都受过伤...你啊...

    请睡吧,宝贝,没事还有我

    毕竟我们,曾被体温,真切温暖过...”

    ...

    ...

    ...

    “卢克先生,杨小姐。”

    远在地球另一端的哥伦比亚,一对情侣拿着体检报告双手颤抖,而护士的脸上也难掩幸福。截止到现在,二位体内的病毒已经被清理掉了大半,现在已经不足以对器官造成实质性伤害了。二位的机体恢复的也比我们预想中的好得多,根据医生的建议,下一步二位依旧需要继续服用药物,但频率可以下降一个档次了,以及而二位的运动量是合格的,请继续保持健康的形体并以此来刺激免疫系统,我们预计到今年十一月,二位就可以功能性停药,到时候我们会给二位进行最终的清洗程序...恭喜二位,也感谢二位,你们向世人再次证明了:AIDS再也无法肆意的破坏腐蚀那份美好真实的情感了——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灵魂上!”

    “卢克...真是难以置信...”

    女孩轻轻地保住男孩健美的身体。“一年前的夏天,我们是那样的迷茫不安...”

    那是一年前。那个时候,名叫卢克的男孩,在一家软件公司从事中层管理的工作,他年轻有为,为人热情活泼,无论和谁都能成为朋友;他有位可爱的女朋友,就是这位华夏与高卢混血的杨小姐,她是位护理学院的高材生。二人情投意合,本应是一对被所有人祝福的情侣,本该如此,直到——

    那个夏天,午休中的卢克打算去买一瓶冰可乐,然后也就是这时,一名持枪暴徒闯入了办公楼,意图危害人们的安全。没有理由,哥伦比亚的暴徒持枪伤人从不需要理由,而此时,身为离暴徒最近的领导,卢克自然奋不顾身,将暴徒制服在身下,然而换来的确实歹徒毫无顾忌的枪击——

    得益于长时间的健身,卢克的身体很强壮,尽管流血,他依旧制服住了歹徒,后来歹徒被抓走,他也被紧急推进了医院,然而不知是意外事故还是另有缘由,整个血库中唯一一袋未经过筛查的,带有AIDS的血液被输进了卢克的血管里,于是乎就这样,卢克一夜之间失去了工作与朋友。

    所幸,他的爱人杨没有在这个时候离他而去。他也曾和杨说过,自己这样子已经不值得杨再爱恋自己了,然而杨拒绝了,不止如此,杨还主动接受了他的痛苦,以此来表达自己与他同甘共苦的决心。于是那个夏天,二人在一处美丽的海滨结合了,那不是第一次,却是对二人至关重要的一次。

    于是不出所料的,杨也出现了AIDS的症状,成为了一名感染者,在度过急性期后,杨一边隐藏着身份,一边努力的完成学业,还要照顾失去了工作的爱人,2023年的秋天是二人度过的最难熬的季节。直到2023年的圣诞节,绀野姐妹的疗法被明确证明有效后,二人得到了新的希望,他们与当地的人之光成员取得联系,以参与实验的性质减免了大部分医疗费用。半年过去,对他们身体伤害最大的症状已经被清除了,接下来就是加强锻炼与调养,预计几年十一月或者十二月,二人就可以达到功能性痊愈的标准。

    与此同时,他们也了解到了哥伦比亚政府的倒行逆施与人之光组织的光辉人性。二人都是明白事理的人,这样的比较与权衡并不难做,在国家与正义面前,他们选择了该选择的那一项,于是乎自从身体机能恢复一些之后,杨便参与了人之光的义工组织,卢克则积极地作为线人为人之光提供了很多关于哥伦比亚的情报。

    一年前的今天,杨战胜了偏见与胆怯,用自己的身体抚慰着卢克的不安并给予了卢克爱与信心;一年以后的今天,二人约定前往属于他们的应许之地,他们会再一次结合,用自己的身体交换自己对对方的心意。二人十分感激的向医生与护士们表达着感谢,随后手挽手的离开了医疗中心,前往了那座小岛。

    “...”

    “看起来神祖的恩泽也传扬到了这里啊。”

    不远处的海滨大道上,一对青年男女品尝着果汁,面带笑意。“嗯,神祖是博爱无私的,祂爱着世间每一个善良的灵魂,祂会化身为星辰指引他们,驱散黑暗吧。”“这里的这家医院,就是神祖所在的人之光的一个分部...嗯,美丽圣洁的所在,只不过看起来,有些人想要打扰这里的清净啊。”

    说罢,男孩女孩同时转过头,一个打扮反季鬼头鬼脑的黑衣人兀的暴露在二人的视野中,仿佛感受到了什么一般,那黑衣人拔腿就,而男孩女孩也没有犹豫,尽管穿着休闲的长裤与凉鞋,跑起来依旧两脚生风,不就便缩小了与黑衣人的差距,三人你追我赶,距离越来越小,终于,男孩与女孩将黑衣人逼到了绝境里。

    “神祖的灵魂依旧在名为SAO的世界之中安息,神母也在护佑着新生的东瀛国土与人民——不过如果你觉得有着战争之沃斐尔的庇护,那你就大错特错了。”男孩的眼神十分犀利,手中一道水蓝色的波动也汩汩流淌。“想要在那神圣的净土上搞破坏吗?我们会代替神祖告诉你你的想法究竟有多么愚不可及。”女孩的眼神也充满杀意。

    “哼!——”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几颗裹挟着黑暗气息的子弹瞄准男孩与女孩射来。“这样的攻击太过贫弱了!”男孩只是站在原地,身体如幻影版闪烁几下后,子弹便穿过了男孩的身体来到女孩身前,而女孩只是轻轻地一抬手,那些子弹就那样静静的停在了女孩的身前!“我要是不猜错的话,一年前袭击那位卢克先生的暴徒,应该就是你吧?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逃脱了制裁,但现在你出现在这里,你就应该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再一甩手,子弹便原路返回,将黑衣暴徒的双臂与双腿打伤,这一瞬间,暗红色的血液染透了黑色的布料,黑衣人闷哼一声,将手伸进怀里,看起来是要引爆身上的炸药。

    “...”

    然而想象中的爆炸声并没有传来,在黑衣人目瞪口呆的凝视中,爆炸装置已经被男孩用那股波动的力量轻而易举的破坏掉了,随后没有一句废话,男孩走到了颤抖的黑衣人面前,一记手刀敲在了黑衣人的后脖颈上,并且在警笛接近之前,撕开了一道罅隙,将黑衣人扔进里面后,二人对视一眼,也纵身跳了进去,小巷的尽头只留下一头雾水警察与几枚弹壳。

    “哼,还真是沉不住气的刺客,战争之沃斐尔,自从被神祖打退过以后,你的脑子也秀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