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教授
“…所以，你们玩了一个星期就成了大巫女了啊，好厉害啊…”
靖澜摸摸下巴表示赞叹。“唔…落清先生，只是这个神社的规模很小啦，只有算您才是第十个人…”芽衣害羞的挠挠头。“对了，如果是您的话，也许可以一同见见那位大人，您跟我们去正殿吧。”“啊，好…”婧澜点点头，跟上了二人的脚步。
“说来，你们二人的预后怎么样？”
一路上，婧澜对二人得身体状况很关切，“嗯，在被解救之后，我就被进行了系统的康复训练...由于与时代脱节的时间太久，很多事都已经快跟不上了呢...”芽衣轻轻地笑了笑。“不过，人之光的哥哥姐姐没对我非常好，他们不厌其烦的教授我现在的知识，还有那温柔的态度...那是我在基地里学不到的...而且，我现在的身体机能回复的不错，这个夏天不出意外，我就应该能够去上学了吧...”“是这样吗...”婧澜皱皱眉头。“咳咳，尽管现在说这话有些不合时宜，但是...嗯，等你恢复的差不多了，我想我的同事们就也要开始对曾经的战争罪犯进行审判了，届时，我们需要曾今的受害者出庭指认，你...”“我明白了，我会将曾经伤害我，伤害我们的那些坏人一个不落的揪出来！”芽衣眼神放光。“放心，我们会保护你的安全，将你受到的不义的遭遇大声勇敢的说出来吧，以及...我们联系上你的舅舅了。”婧澜顿了顿。“舅舅...舅舅他！”听到这话，芽衣本能的激动起来。“放心吧，舅舅现在没事...只不过黑牢令他的身体状态退行不少，现在还从事不了重体力劳动，我们为其办理了贷款，现在他经营者一家半自动化的小农场，赚大钱有难度但自给自足总没问题，我们征询了他的意见，他说等再稳定稳定，就把你借去，你看如何啊？”“我...我从没想到会有一天，会有一群这样的人会为了夺回我本应拥有但却失去的事物而战...在我还在秘密基地里受苦的时候，我真的从没想过还会有这样的一天...好，落清先生，您放心，在庭审上我会将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完全交代清楚，只要我能帮上忙！”沉吟片刻，芽衣坚定的点点头。“嗯，那就拜托了。”婧澜笑了笑。“那么，西蒙娜小姐呢？”“嗯，托您的福，我的病程进展的很顺利，预计今年四月就可以回归学校了。”西蒙娜也会以礼貌的微笑，“静合先生也是一位很优秀的医生，他和其他同胞对我的照料可谓无微不至，樱小姐对我也很好，她对我...嗯，就像姐姐一样，在他们的细心照料下，我康复的很顺利。而且...同样是优秀的医生，您与静合先生很相似，却又很不一样。”“嗯，何以见得呢？”婧澜挑挑眉毛。“如果说您是滋润万物而不言的春水，那静合先生就是高山了...他很温柔，但话不多...说实话，是有点生人勿近的感觉得...”西蒙娜害羞的笑了笑。“哈哈，果然...”落清也跟着笑了笑。
“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吗？”
“为什么这样...”
“咳咳，你们不是说要有一位大人物到来吗？我们不是要去迎接他吗？”婧澜话锋一转。“唔，是有这么回事，那么您就和我们一起去大殿等候吧。”二人愣了愣，随后点点头，带着婧澜往大殿走去。不过说是大殿，也只是一个稍微大一些的正室，地上摆放着坐垫，看起来有些朴素。“话说你们认识多久了？”婧澜站在门口向西蒙娜搭话到。“第三天...还是第五天来着，这是一位武士，她...落清先生，来了。”
远处，一位身着金甲一头金发的西洋武士一般的少女走到大殿门口，向芽衣作揖问好，芽衣也带着另外二人还礼，随后芽衣便有说有笑的将武士请进大殿内，并用眼神示意二人跟上。“...这位巫女小姐，看起来是新面孔呢？”进入大殿坐定之后，少女武士看了看婧澜。“哦，这位是新来的巫女婧澜，她是我...她帮过我很大的忙，是我的贵人，因此我就自作主张将她带来了，还望您包含。”芽衣给婧澜递了个眼神，婧澜也心领神会。“小人初来乍到，还望您海涵，若大人不介意，还望赐教尊姓大名。”“您真是太客气了，您直接称呼我为爱丽丝即可，ALICE。”女孩礼貌的还礼，脸上则透露则英姿飒爽的气质。“爱丽丝小姐...好的，我记得了。”婧澜点点头。“既然是夜莺小姐的贵人，那想必您也是位了不起的人，既然如此，我想我也不用避讳您了。”爱丽丝直入主题，“上一次见面，我便提出想与各位结盟，请问您意下如何啊？”说着，爱丽丝看了看芽衣。“结盟，这是...”婧澜皱皱眉头。“嗯，这个飞鸟帝国，本质上就是无数零星的小团体分布在飞鸟时期的日本国，最后逐鹿争霸的。现在是游戏最初期，每一名有野心的玩家都会试着去团结能够团结的人，抱团取暖。”芽衣解释着。“现在的我们只是一处位于海边的小小神社，不远处的村庄里，爱丽丝小姐则是实际上的执政者，因此爱丽丝小姐便想要与我们结盟。”芽衣想了想，“对我而言，我是很想就这样答应的...”“那么，您看起来似乎还有所顾忌？”爱丽丝试探着问道。“嗯，毕竟我们只有十人，就算和村庄比，体量也过于小了，而且我们平日里也只是打鱼种地，恐怕没法为您提供什么您稀缺的物资...”芽衣有些不情愿的回答着。“嗯，原来是这个因素，那实不相瞒，我就说我的需求了——我想与您共享这片良港，相应的，我们会为你们提供物资与保护。”爱丽丝也不掩饰，“原来是这样...看起来您的存在出于内陆呢...”婧澜点点头。“也说不上内陆，只是原先用于出海的水道的损坏了，重建需要时间，在这一段时间内，我便想叨扰您一下，所以...”“嗯...如果是这样，那我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婧澜，你觉得呢？”芽衣看了看婧澜。“我姑且认为现在应该没什么坏处，而且...爱丽丝小姐不像是会毁约的人。”思索了片刻，婧澜点点头。“好，那我们就说好了，几日后我会带着草拟的合约前来，祝愿我们合作愉快。”爱丽丝看起来很满意，随后便行礼离去。
“落清先生、西蒙娜，你们看爱丽丝的话，几分可信？”
目送爱丽丝离开，芽衣悄悄扯扯二人的衣摆。“就我看来，七分是有的。”说着，婧澜指指自己的眼睛，示意自己的灵魂视。“然而尽管如此，这套说辞与曾经欧罗巴人对亚非拉的殖民行径又可谓如出一辙，这种事我见得多了，面对这种说辞我不得不带点提防…”婧澜皱皱眉，“以及，爱丽丝这个名字，我是不是在哪听过？”
…
…
…
“诸位老师们同学们！”
在本学年的开学典礼上，学校的大礼堂里，校长站在高高的讲台前，“在本学期，我们将迎来一位优秀的青年教授作为我们生命科学学院的嘉宾讲师，让我们有请陈落清教授发表演讲！”
“...这是谁啊这么厉害.../是啊，能让校长亲自邀请的教授.../我好像查阅过他的论文，据说在血管改造的手术上有着非凡的成就.../不止血管改造手术，在神经科学和免疫学说上也是全世界最前沿的水平呢.../而且据说不比我们大几岁，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啊.../”
在台下学生的窃窃私语之中，落清拿着演讲稿从容不迫的走上前去端正的站在讲台前，应校长的要求落清降头发染成了黑色，自然地垂在头后，一身西装革履显得英气十足，就算不是学生也能一眼看出来这绝对是一位举世无双的青年才俊。
“...”
随着落清的鞠躬，台下所有人全都沉默了，原因也很简单：落清实在是太美了。在见到他之前，学生们都在思考这究竟是为怎么样的教授，而在落清美丽的脸庞出现在学生们面前时，学生们集体失声——这是一张怎样的脸庞啊？尽管没有化妆，但这却可以令自命不凡的女生垂下高傲的头颅，无论是肤质，形态还是别的什么，都完全不逊色于任何一位自诩美女的女生；这张脸，也令男生们肃然起敬，因为在这俏丽的外表下，那铁骨铮铮的男子汉气概绝对不输给任何一个自诩为纯爷们的男生，学生们屏息凝神，注视着这位美丽教授接下来的发言，这其中就包括叶莲娜与艾玲铃。
“我的天啊，这家伙居然会来这座学校当教授了？！”
玲铃轻轻捂着张大的嘴，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人，“玲铃，你之前了解这位教授吗？”看着呆在那里的玲铃，洛凡擦擦口水，轻轻的扯扯她的衣角。“洛凡，我何止认识他啊...”玲铃愣了一下，随后缓缓转过头看看洛凡，“洛凡，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你千万别害怕——”
...
“娜娜你快看，这位教授好有气质啊！”
叶莲娜的身边，她的三位室友夜彻底疯狂，拉着叶莲娜晃来晃去。“行啦行啦，我看到啦！”叶莲娜被晃的有些不耐烦，赶紧摆摆手。“哇啊...你看他的脸蛋，你看他的身材，你听他的说话！”女孩们继续疯狂着，叶莲娜则静静地看着台上的人，露出了会心一笑。
“...同学们，也许你们曾经通过什么渠道了解过我的精力，但那些大概率是片面的，就比如你们应该不会知道我参与过阿非利卡洲*某国*内战的维和部队，无论是战场山、手术台前还是实验室里，我对这些经历全都历历在目，那个时候，我十八岁，正是大学开学前的最后一个暑假，当然如果可以，我希望在座的所有人都不要有这种社会实践的经历...从战场上回来，我便一边进修一边进行科研，有很多人希望我就那么死在战场上，仇视和平憎恨正义，以自己的恶意无差别污染我们的社会的敌对分子大有人在，我也衷心祝愿在座的各位不会碰到这种人。
我的科研之路也算不上多顺利，一开始的时候，对病人的手术成功率只有50%~60%...很多人宽慰我，说他们本身就是绝症病人，就算失败也不会有什么风险，可我不能这么想，我不敢这么想...也许从医学数据上来看，我没有什么问题，甚至要比同期生做的都好...可是我明白，他们每一个都是真是存在过，真实活过的一个个独立的个体...也许你们会说，经历过战争的人应该对生命感到麻木，尤其这还是一位医生，可我做不到，我也不认为这是正确的，或者也会有人说，你的工作是在实验室里研发各种各样的药物，没必要为了这些统计学上的一点点不好的数据操心...这也不对，我们从事生命科学研究，不就是为了把大的不好的数据变小，小的不好的数据消灭吗？生命科学不应该只是论文上冰冷的文字，他应该落实到每一位病例身上，这才是我们应该追求的。
很多人说过我肌肤的质地很好，也夸我脸蛋很漂亮，当然，这是能够直观可见的...”说着，落清解开了外套，露出了萎缩的补满针孔的左臂。“但是这一切，都是用牺牲换来的。我的皮肤，是我测试各种肌肤修复药物的试验田了；我的脸蛋，是一次实验设备故障爆发过量辐射时，我下意识的推开了机器前的同学，然后自己脸接了这一炮的脉冲；至于手臂，既然是某种药物的开发者，那么在临床测试之前，就应该请从清始...
不过同学们还请放心，我不会要求你们像我一样做，或者说你们不应该像我一样，我只是希望大家能够真正的理解生命科学的意义，也清楚自己究竟背负的是怎样的重量，生命科学的学者与工作者，无论何人何时何地都应该以生命为重...我见过很多，我经历过很多，我拼尽全力先要挽留下什么...SAO事件，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实话实说，我真的没想过自己能够取得什么成就，更不觉得自己是什么救世主，相比于那些在战场上拼命的战士们同胞们，我已经很幸运了。但这还不够，我还可以做得更好...”
台上落清的演讲还没完，台下的姚洛凡却喃喃自语：“持智慧，救赎与牺牲的virgo，看起来你在这里干的也都是些最重最累的活啊...注定的牺牲之子virgo，这一次你又是名为白之子的祭品吗...你这家伙还真是不走运啊...”看着台前讲话的落清，洛凡却本能的留下了泪水，“洛凡，你哭了呢，怎么了嘛？”看着异常出神的洛凡，玲铃轻轻的提醒她。“啊...哦，我没事...我没事...只是刚刚想起了什么让人心痛的事情罢了...”洛凡轻轻地摇摇头。“是因为台上那家伙吗？”玲铃试探着问道。“嗯...算是吧...尽管我不知道他在你们当中扮演什么角色但...无疑是最辛苦的那个吧...”洛凡擦擦眼泪笑了笑。“呵呵...这家伙啊，看到他的行为谁都会火大的吧，但是...但是啊...谁又能对这样的一个家伙发火啊...”玲铃也苦笑道。“牺牲之子...还真是个罪孽深重的家伙啊...”
...
...
...
“娜娜，这几位就是你的室友啊。”
牵着叶莲娜的手，落清看着叶莲娜的三位室友温和的笑了笑。“啊，陈教授您好！”三位女生认真的行礼。“呵呵，不用这么拘谨的，我也要不断地学习啊。而且娜娜也和我提及过，说承蒙了你们不少照顾呢。”“啊，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三位女生看起来依旧十分严肃。“喂喂，差不多得了，不用这么拘谨的，这笨蛋会受不了的啦！”叶莲娜戳戳三位室友。“正好，我带这笨蛋去我们的寝室看看，就不和你们一起吃饭了啊。”叶莲娜挽起落清的手臂。“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落清礼貌的笑了笑，随后和叶莲娜在室友羡慕的眼神中离开了。
“...”
“嗯，很标准的学生间呢。”
在里面逛了逛，落清点点头，“跟家里的肯定没有可比性啦，不过就学生宿舍而言我已经很满意了，她们三个也都不错。”叶莲娜拉着落清的手。“对了，我听校长说，你还是什么电子战防御协会的副会长啊，听起来好厉害啊。”“啊，毕竟我们这里属于重点大学，会被境外的敌对势力攻击也算是情理之中吧，这些家伙我也在留意他们的IP，不出所料，都是哥伦比亚那边的，我怀疑他们和之前SAO事件的残党是同一批人或者说至少是有联系的。”叶莲娜皱皱眉。“你呢，你还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了吗？”“我...要说奇怪也算不上，但值得注意还是要的，你来看看我的寝室吧，我们路上说。”
“...”
“你见到了你们之前的水精灵公会的会长啊。”
路上，叶莲娜牵着落清的手，不时吸引着学生们的目光，“啊，说来真巧，见到他们我心里也算有底了，她们恢复的很好，最迟今年夏天也就能够回到学校中了，非要说的话，倒是那位爱丽丝让我有些在意，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落清想了想。“笨蛋，你接触这么多人，这名字就是个很普遍的外国女孩的名字啦，爱丽丝...ALICE...”走着走着，叶莲娜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后停下脚步。“娜娜，怎么了嘛？”落清扯了扯愣神的叶莲娜，“啊...没什么，我们走吧，看看你的住处。”叶莲娜摇摇头，随后跟着落清向前走去。
“...”
飞鸟帝国之中，爱丽丝坐在自己的屋子里，本来将要与神社结盟的她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后将目标锁定在了落清的身上。
“牺牲之子吗...”
...
...
...
“还好，不是很远呢，搬行李累坏了吧。”
叶莲娜坐在落清公寓的床上，身体靠着落清，“还好啦，工人同胞们帮了我很大的忙，这里环境不错哦，不工作的时候也很适合静养...啊啊，这里的公园还直通着入海口，有很多老教授的孙辈也在这里一同居住，看着这些孩子们我的心情也很舒畅。”落清看着窗外淡淡的笑了笑。“娜娜，你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呢？”“我啊，我是一位诗人，说实话啊，我是不喜欢这种打打杀杀的游戏，诗人算是个能够远离纷争的职业吧，而且诗人也是少有的能够开局就学会法术的职业之一，我是很喜欢法术的，另外能够使用法术的应该就是巫女了吧。”“嗯，我的身份就是巫女，可以使用法术与弓箭，只不过剑道被搁置了啊...”落清想了想，“你与什么人结盟了吗？”“还没，我想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玩耍一番，还不想这么快就站队，以及据我所知，优纪他们和那位叫梨莎的女孩已经形成武士同盟了哦，至于她们会对你什么态度嘛...我不好说。”叶莲娜故意咳嗽了两声，提示落清就算在现实中是好朋友，游戏里为了立场刀剑相向也不是不可能的。
“咕噜~”
“呵呵，娜娜肚子饿了的生意还真是可爱呢。”
落清摸摸叶莲娜的头，“走啦，我带你去尝一尝教授食堂的菜品。”“教授食堂啊...”叶莲娜跟着起身，心中充满憧憬。
“...”
“曾经还发生过这样的事啊...”
食堂里，洛凡与玲铃相识一笑，随后又叹息一声，“这个笨蛋啊...无论在哪里都是...”洛凡轻轻地低下头。“那个家伙，每一个世代都没有活过三十岁的时候...而且每一次战斗，ta都是注定要牺牲的那个，我...我无力改写那样的结局，我只希望，在这里他能...”“...是啊，他这一次，平均下来比我们每个人转世的次数多了两万余次，这也就说明，他是牺牲的最频繁的那个吧...我们的战斗无休无止，他则在二百万年之中将所有的苦难都经历了一遍，去年冬季12月的决战，他再一次启用了特别大权...而且看这次，他在这个世代也不打算老老实实，说是大学教授，我却也能大概猜到他心里打的什么算盘...这个疯狂的家伙...”玲铃叹了口气，随后又仰起头来，“说来，下午就是这家伙的公开课，我们要不要去凑凑热闹？”
...
...
...
实验室被分成了两个部分，之间用透明玻璃幕墙隔开，落清在其中进行教学演示，幕墙的另一边学生们则聚精会神的听着。“学长您好，能麻烦您让一下...吗...”叶莲娜抱歉的挠头笑了笑，一边往一位女孩身边的椅子处挤，再抬头，却看到了那张有些眼熟的脸蛋。“第九恶灵...您是...？”
“...”
“啊...还真巧啊...”
三位女孩凑到一起窃窃私语着什么，落清猛地抬头看到了三人，莞尔一笑，随后又低下头聚精会神的摆弄着实验仪器，第一节公开课是难以有什么技术要素的，应该说是让学生们熟悉生命科学这门学科的科研流程与实验室的基本操作还差不多。
...
“好了，这位同学，请你谈谈这节公开课，你学到了什么？”
距离下课还有十分钟，落清换下服装离开实验区，随机点了一位学生的名字。“啊...陈教授，我的感觉...您的课程很精彩，这种感觉很奇妙，明明您的进程不满，我也是第一次听，可是我有种您在等我跟上理解的感觉，在进行下一个单元的演示前，您会给我们理解消化的时间，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很舒适。”“那样就太好了，大家如果有什么意见也请尽管提出来，我们相处的时间还有很长，希望我们能够彼此进步，学到新的知识。”落清向那个方向笑了笑。
...
...
...
“啊啊，终于到这个时候了...”
忙活到晚上，吃完了晚饭后，落清并没有想和叶莲娜那样说好的回去休息，而是径直来到了学校的一间特殊的实验室，落清来的最早，随后有其他的学生和老师也陆续来到了这里。“咳咳，和门卫打过招呼了吧？”落清环视了一圈，“放心吧，不会有人来干涉我们的工作的。”其中一人点点头。“嗯，那样最好，我们的工作越保密越好...在成果现世之前，我不太希望任何人提前得知我们的事业。”落清点点头，随后从冷库保险箱中小心翼翼的取出了一枚组织切片。
“那么，开始吧——
为了我们的伟业！”
...
...
...
“唔...真是热闹的市集啊。”
女孩睁开眼睛，将身上的羽织整理了一下，随后站起身来看着熙熙攘攘的闹市，一个杂技摊吸引了她的注意。
“飞鸟时期的日本，也有这种东西吗？”
靖澜摸摸下巴表示赞叹。“唔…落清先生，只是这个神社的规模很小啦，只有算您才是第十个人…”芽衣害羞的挠挠头。“对了，如果是您的话，也许可以一同见见那位大人，您跟我们去正殿吧。”“啊，好…”婧澜点点头，跟上了二人的脚步。
“说来，你们二人的预后怎么样？”
一路上，婧澜对二人得身体状况很关切，“嗯，在被解救之后，我就被进行了系统的康复训练...由于与时代脱节的时间太久，很多事都已经快跟不上了呢...”芽衣轻轻地笑了笑。“不过，人之光的哥哥姐姐没对我非常好，他们不厌其烦的教授我现在的知识，还有那温柔的态度...那是我在基地里学不到的...而且，我现在的身体机能回复的不错，这个夏天不出意外，我就应该能够去上学了吧...”“是这样吗...”婧澜皱皱眉头。“咳咳，尽管现在说这话有些不合时宜，但是...嗯，等你恢复的差不多了，我想我的同事们就也要开始对曾经的战争罪犯进行审判了，届时，我们需要曾今的受害者出庭指认，你...”“我明白了，我会将曾经伤害我，伤害我们的那些坏人一个不落的揪出来！”芽衣眼神放光。“放心，我们会保护你的安全，将你受到的不义的遭遇大声勇敢的说出来吧，以及...我们联系上你的舅舅了。”婧澜顿了顿。“舅舅...舅舅他！”听到这话，芽衣本能的激动起来。“放心吧，舅舅现在没事...只不过黑牢令他的身体状态退行不少，现在还从事不了重体力劳动，我们为其办理了贷款，现在他经营者一家半自动化的小农场，赚大钱有难度但自给自足总没问题，我们征询了他的意见，他说等再稳定稳定，就把你借去，你看如何啊？”“我...我从没想到会有一天，会有一群这样的人会为了夺回我本应拥有但却失去的事物而战...在我还在秘密基地里受苦的时候，我真的从没想过还会有这样的一天...好，落清先生，您放心，在庭审上我会将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完全交代清楚，只要我能帮上忙！”沉吟片刻，芽衣坚定的点点头。“嗯，那就拜托了。”婧澜笑了笑。“那么，西蒙娜小姐呢？”“嗯，托您的福，我的病程进展的很顺利，预计今年四月就可以回归学校了。”西蒙娜也会以礼貌的微笑，“静合先生也是一位很优秀的医生，他和其他同胞对我的照料可谓无微不至，樱小姐对我也很好，她对我...嗯，就像姐姐一样，在他们的细心照料下，我康复的很顺利。而且...同样是优秀的医生，您与静合先生很相似，却又很不一样。”“嗯，何以见得呢？”婧澜挑挑眉毛。“如果说您是滋润万物而不言的春水，那静合先生就是高山了...他很温柔，但话不多...说实话，是有点生人勿近的感觉得...”西蒙娜害羞的笑了笑。“哈哈，果然...”落清也跟着笑了笑。
“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吗？”
“为什么这样...”
“咳咳，你们不是说要有一位大人物到来吗？我们不是要去迎接他吗？”婧澜话锋一转。“唔，是有这么回事，那么您就和我们一起去大殿等候吧。”二人愣了愣，随后点点头，带着婧澜往大殿走去。不过说是大殿，也只是一个稍微大一些的正室，地上摆放着坐垫，看起来有些朴素。“话说你们认识多久了？”婧澜站在门口向西蒙娜搭话到。“第三天...还是第五天来着，这是一位武士，她...落清先生，来了。”
远处，一位身着金甲一头金发的西洋武士一般的少女走到大殿门口，向芽衣作揖问好，芽衣也带着另外二人还礼，随后芽衣便有说有笑的将武士请进大殿内，并用眼神示意二人跟上。“...这位巫女小姐，看起来是新面孔呢？”进入大殿坐定之后，少女武士看了看婧澜。“哦，这位是新来的巫女婧澜，她是我...她帮过我很大的忙，是我的贵人，因此我就自作主张将她带来了，还望您包含。”芽衣给婧澜递了个眼神，婧澜也心领神会。“小人初来乍到，还望您海涵，若大人不介意，还望赐教尊姓大名。”“您真是太客气了，您直接称呼我为爱丽丝即可，ALICE。”女孩礼貌的还礼，脸上则透露则英姿飒爽的气质。“爱丽丝小姐...好的，我记得了。”婧澜点点头。“既然是夜莺小姐的贵人，那想必您也是位了不起的人，既然如此，我想我也不用避讳您了。”爱丽丝直入主题，“上一次见面，我便提出想与各位结盟，请问您意下如何啊？”说着，爱丽丝看了看芽衣。“结盟，这是...”婧澜皱皱眉头。“嗯，这个飞鸟帝国，本质上就是无数零星的小团体分布在飞鸟时期的日本国，最后逐鹿争霸的。现在是游戏最初期，每一名有野心的玩家都会试着去团结能够团结的人，抱团取暖。”芽衣解释着。“现在的我们只是一处位于海边的小小神社，不远处的村庄里，爱丽丝小姐则是实际上的执政者，因此爱丽丝小姐便想要与我们结盟。”芽衣想了想，“对我而言，我是很想就这样答应的...”“那么，您看起来似乎还有所顾忌？”爱丽丝试探着问道。“嗯，毕竟我们只有十人，就算和村庄比，体量也过于小了，而且我们平日里也只是打鱼种地，恐怕没法为您提供什么您稀缺的物资...”芽衣有些不情愿的回答着。“嗯，原来是这个因素，那实不相瞒，我就说我的需求了——我想与您共享这片良港，相应的，我们会为你们提供物资与保护。”爱丽丝也不掩饰，“原来是这样...看起来您的存在出于内陆呢...”婧澜点点头。“也说不上内陆，只是原先用于出海的水道的损坏了，重建需要时间，在这一段时间内，我便想叨扰您一下，所以...”“嗯...如果是这样，那我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婧澜，你觉得呢？”芽衣看了看婧澜。“我姑且认为现在应该没什么坏处，而且...爱丽丝小姐不像是会毁约的人。”思索了片刻，婧澜点点头。“好，那我们就说好了，几日后我会带着草拟的合约前来，祝愿我们合作愉快。”爱丽丝看起来很满意，随后便行礼离去。
“落清先生、西蒙娜，你们看爱丽丝的话，几分可信？”
目送爱丽丝离开，芽衣悄悄扯扯二人的衣摆。“就我看来，七分是有的。”说着，婧澜指指自己的眼睛，示意自己的灵魂视。“然而尽管如此，这套说辞与曾经欧罗巴人对亚非拉的殖民行径又可谓如出一辙，这种事我见得多了，面对这种说辞我不得不带点提防…”婧澜皱皱眉，“以及，爱丽丝这个名字，我是不是在哪听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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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老师们同学们！”
在本学年的开学典礼上，学校的大礼堂里，校长站在高高的讲台前，“在本学期，我们将迎来一位优秀的青年教授作为我们生命科学学院的嘉宾讲师，让我们有请陈落清教授发表演讲！”
“...这是谁啊这么厉害.../是啊，能让校长亲自邀请的教授.../我好像查阅过他的论文，据说在血管改造的手术上有着非凡的成就.../不止血管改造手术，在神经科学和免疫学说上也是全世界最前沿的水平呢.../而且据说不比我们大几岁，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啊.../”
在台下学生的窃窃私语之中，落清拿着演讲稿从容不迫的走上前去端正的站在讲台前，应校长的要求落清降头发染成了黑色，自然地垂在头后，一身西装革履显得英气十足，就算不是学生也能一眼看出来这绝对是一位举世无双的青年才俊。
“...”
随着落清的鞠躬，台下所有人全都沉默了，原因也很简单：落清实在是太美了。在见到他之前，学生们都在思考这究竟是为怎么样的教授，而在落清美丽的脸庞出现在学生们面前时，学生们集体失声——这是一张怎样的脸庞啊？尽管没有化妆，但这却可以令自命不凡的女生垂下高傲的头颅，无论是肤质，形态还是别的什么，都完全不逊色于任何一位自诩美女的女生；这张脸，也令男生们肃然起敬，因为在这俏丽的外表下，那铁骨铮铮的男子汉气概绝对不输给任何一个自诩为纯爷们的男生，学生们屏息凝神，注视着这位美丽教授接下来的发言，这其中就包括叶莲娜与艾玲铃。
“我的天啊，这家伙居然会来这座学校当教授了？！”
玲铃轻轻捂着张大的嘴，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人，“玲铃，你之前了解这位教授吗？”看着呆在那里的玲铃，洛凡擦擦口水，轻轻的扯扯她的衣角。“洛凡，我何止认识他啊...”玲铃愣了一下，随后缓缓转过头看看洛凡，“洛凡，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你千万别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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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你快看，这位教授好有气质啊！”
叶莲娜的身边，她的三位室友夜彻底疯狂，拉着叶莲娜晃来晃去。“行啦行啦，我看到啦！”叶莲娜被晃的有些不耐烦，赶紧摆摆手。“哇啊...你看他的脸蛋，你看他的身材，你听他的说话！”女孩们继续疯狂着，叶莲娜则静静地看着台上的人，露出了会心一笑。
“...同学们，也许你们曾经通过什么渠道了解过我的精力，但那些大概率是片面的，就比如你们应该不会知道我参与过阿非利卡洲*某国*内战的维和部队，无论是战场山、手术台前还是实验室里，我对这些经历全都历历在目，那个时候，我十八岁，正是大学开学前的最后一个暑假，当然如果可以，我希望在座的所有人都不要有这种社会实践的经历...从战场上回来，我便一边进修一边进行科研，有很多人希望我就那么死在战场上，仇视和平憎恨正义，以自己的恶意无差别污染我们的社会的敌对分子大有人在，我也衷心祝愿在座的各位不会碰到这种人。
我的科研之路也算不上多顺利，一开始的时候，对病人的手术成功率只有50%~60%...很多人宽慰我，说他们本身就是绝症病人，就算失败也不会有什么风险，可我不能这么想，我不敢这么想...也许从医学数据上来看，我没有什么问题，甚至要比同期生做的都好...可是我明白，他们每一个都是真是存在过，真实活过的一个个独立的个体...也许你们会说，经历过战争的人应该对生命感到麻木，尤其这还是一位医生，可我做不到，我也不认为这是正确的，或者也会有人说，你的工作是在实验室里研发各种各样的药物，没必要为了这些统计学上的一点点不好的数据操心...这也不对，我们从事生命科学研究，不就是为了把大的不好的数据变小，小的不好的数据消灭吗？生命科学不应该只是论文上冰冷的文字，他应该落实到每一位病例身上，这才是我们应该追求的。
很多人说过我肌肤的质地很好，也夸我脸蛋很漂亮，当然，这是能够直观可见的...”说着，落清解开了外套，露出了萎缩的补满针孔的左臂。“但是这一切，都是用牺牲换来的。我的皮肤，是我测试各种肌肤修复药物的试验田了；我的脸蛋，是一次实验设备故障爆发过量辐射时，我下意识的推开了机器前的同学，然后自己脸接了这一炮的脉冲；至于手臂，既然是某种药物的开发者，那么在临床测试之前，就应该请从清始...
不过同学们还请放心，我不会要求你们像我一样做，或者说你们不应该像我一样，我只是希望大家能够真正的理解生命科学的意义，也清楚自己究竟背负的是怎样的重量，生命科学的学者与工作者，无论何人何时何地都应该以生命为重...我见过很多，我经历过很多，我拼尽全力先要挽留下什么...SAO事件，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实话实说，我真的没想过自己能够取得什么成就，更不觉得自己是什么救世主，相比于那些在战场上拼命的战士们同胞们，我已经很幸运了。但这还不够，我还可以做得更好...”
台上落清的演讲还没完，台下的姚洛凡却喃喃自语：“持智慧，救赎与牺牲的virgo，看起来你在这里干的也都是些最重最累的活啊...注定的牺牲之子virgo，这一次你又是名为白之子的祭品吗...你这家伙还真是不走运啊...”看着台前讲话的落清，洛凡却本能的留下了泪水，“洛凡，你哭了呢，怎么了嘛？”看着异常出神的洛凡，玲铃轻轻的提醒她。“啊...哦，我没事...我没事...只是刚刚想起了什么让人心痛的事情罢了...”洛凡轻轻地摇摇头。“是因为台上那家伙吗？”玲铃试探着问道。“嗯...算是吧...尽管我不知道他在你们当中扮演什么角色但...无疑是最辛苦的那个吧...”洛凡擦擦眼泪笑了笑。“呵呵...这家伙啊，看到他的行为谁都会火大的吧，但是...但是啊...谁又能对这样的一个家伙发火啊...”玲铃也苦笑道。“牺牲之子...还真是个罪孽深重的家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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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这几位就是你的室友啊。”
牵着叶莲娜的手，落清看着叶莲娜的三位室友温和的笑了笑。“啊，陈教授您好！”三位女生认真的行礼。“呵呵，不用这么拘谨的，我也要不断地学习啊。而且娜娜也和我提及过，说承蒙了你们不少照顾呢。”“啊，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三位女生看起来依旧十分严肃。“喂喂，差不多得了，不用这么拘谨的，这笨蛋会受不了的啦！”叶莲娜戳戳三位室友。“正好，我带这笨蛋去我们的寝室看看，就不和你们一起吃饭了啊。”叶莲娜挽起落清的手臂。“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落清礼貌的笑了笑，随后和叶莲娜在室友羡慕的眼神中离开了。
“...”
“嗯，很标准的学生间呢。”
在里面逛了逛，落清点点头，“跟家里的肯定没有可比性啦，不过就学生宿舍而言我已经很满意了，她们三个也都不错。”叶莲娜拉着落清的手。“对了，我听校长说，你还是什么电子战防御协会的副会长啊，听起来好厉害啊。”“啊，毕竟我们这里属于重点大学，会被境外的敌对势力攻击也算是情理之中吧，这些家伙我也在留意他们的IP，不出所料，都是哥伦比亚那边的，我怀疑他们和之前SAO事件的残党是同一批人或者说至少是有联系的。”叶莲娜皱皱眉。“你呢，你还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了吗？”“我...要说奇怪也算不上，但值得注意还是要的，你来看看我的寝室吧，我们路上说。”
“...”
“你见到了你们之前的水精灵公会的会长啊。”
路上，叶莲娜牵着落清的手，不时吸引着学生们的目光，“啊，说来真巧，见到他们我心里也算有底了，她们恢复的很好，最迟今年夏天也就能够回到学校中了，非要说的话，倒是那位爱丽丝让我有些在意，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落清想了想。“笨蛋，你接触这么多人，这名字就是个很普遍的外国女孩的名字啦，爱丽丝...ALICE...”走着走着，叶莲娜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后停下脚步。“娜娜，怎么了嘛？”落清扯了扯愣神的叶莲娜，“啊...没什么，我们走吧，看看你的住处。”叶莲娜摇摇头，随后跟着落清向前走去。
“...”
飞鸟帝国之中，爱丽丝坐在自己的屋子里，本来将要与神社结盟的她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后将目标锁定在了落清的身上。
“牺牲之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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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不是很远呢，搬行李累坏了吧。”
叶莲娜坐在落清公寓的床上，身体靠着落清，“还好啦，工人同胞们帮了我很大的忙，这里环境不错哦，不工作的时候也很适合静养...啊啊，这里的公园还直通着入海口，有很多老教授的孙辈也在这里一同居住，看着这些孩子们我的心情也很舒畅。”落清看着窗外淡淡的笑了笑。“娜娜，你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呢？”“我啊，我是一位诗人，说实话啊，我是不喜欢这种打打杀杀的游戏，诗人算是个能够远离纷争的职业吧，而且诗人也是少有的能够开局就学会法术的职业之一，我是很喜欢法术的，另外能够使用法术的应该就是巫女了吧。”“嗯，我的身份就是巫女，可以使用法术与弓箭，只不过剑道被搁置了啊...”落清想了想，“你与什么人结盟了吗？”“还没，我想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玩耍一番，还不想这么快就站队，以及据我所知，优纪他们和那位叫梨莎的女孩已经形成武士同盟了哦，至于她们会对你什么态度嘛...我不好说。”叶莲娜故意咳嗽了两声，提示落清就算在现实中是好朋友，游戏里为了立场刀剑相向也不是不可能的。
“咕噜~”
“呵呵，娜娜肚子饿了的生意还真是可爱呢。”
落清摸摸叶莲娜的头，“走啦，我带你去尝一尝教授食堂的菜品。”“教授食堂啊...”叶莲娜跟着起身，心中充满憧憬。
“...”
“曾经还发生过这样的事啊...”
食堂里，洛凡与玲铃相识一笑，随后又叹息一声，“这个笨蛋啊...无论在哪里都是...”洛凡轻轻地低下头。“那个家伙，每一个世代都没有活过三十岁的时候...而且每一次战斗，ta都是注定要牺牲的那个，我...我无力改写那样的结局，我只希望，在这里他能...”“...是啊，他这一次，平均下来比我们每个人转世的次数多了两万余次，这也就说明，他是牺牲的最频繁的那个吧...我们的战斗无休无止，他则在二百万年之中将所有的苦难都经历了一遍，去年冬季12月的决战，他再一次启用了特别大权...而且看这次，他在这个世代也不打算老老实实，说是大学教授，我却也能大概猜到他心里打的什么算盘...这个疯狂的家伙...”玲铃叹了口气，随后又仰起头来，“说来，下午就是这家伙的公开课，我们要不要去凑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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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被分成了两个部分，之间用透明玻璃幕墙隔开，落清在其中进行教学演示，幕墙的另一边学生们则聚精会神的听着。“学长您好，能麻烦您让一下...吗...”叶莲娜抱歉的挠头笑了笑，一边往一位女孩身边的椅子处挤，再抬头，却看到了那张有些眼熟的脸蛋。“第九恶灵...您是...？”
“...”
“啊...还真巧啊...”
三位女孩凑到一起窃窃私语着什么，落清猛地抬头看到了三人，莞尔一笑，随后又低下头聚精会神的摆弄着实验仪器，第一节公开课是难以有什么技术要素的，应该说是让学生们熟悉生命科学这门学科的科研流程与实验室的基本操作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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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这位同学，请你谈谈这节公开课，你学到了什么？”
距离下课还有十分钟，落清换下服装离开实验区，随机点了一位学生的名字。“啊...陈教授，我的感觉...您的课程很精彩，这种感觉很奇妙，明明您的进程不满，我也是第一次听，可是我有种您在等我跟上理解的感觉，在进行下一个单元的演示前，您会给我们理解消化的时间，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很舒适。”“那样就太好了，大家如果有什么意见也请尽管提出来，我们相处的时间还有很长，希望我们能够彼此进步，学到新的知识。”落清向那个方向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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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终于到这个时候了...”
忙活到晚上，吃完了晚饭后，落清并没有想和叶莲娜那样说好的回去休息，而是径直来到了学校的一间特殊的实验室，落清来的最早，随后有其他的学生和老师也陆续来到了这里。“咳咳，和门卫打过招呼了吧？”落清环视了一圈，“放心吧，不会有人来干涉我们的工作的。”其中一人点点头。“嗯，那样最好，我们的工作越保密越好...在成果现世之前，我不太希望任何人提前得知我们的事业。”落清点点头，随后从冷库保险箱中小心翼翼的取出了一枚组织切片。
“那么，开始吧——
为了我们的伟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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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真是热闹的市集啊。”
女孩睁开眼睛，将身上的羽织整理了一下，随后站起身来看着熙熙攘攘的闹市，一个杂技摊吸引了她的注意。
“飞鸟时期的日本，也有这种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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