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最近怎么样？还好吗？”梅尔希斯在逐渐靠近我的时候问道我。

    “实话实说，一切都还算不错。”

    “没有想到，你再次见到我时竟然一点都不抵触我。”

    “我不害怕你。”我告诉梅尔希斯。

    “我想我也没有什么让人害怕的地方。”梅尔希斯笑着对我说道。

    “你想跟我说什么？”我站在那里问着他。

    “跟我走。”梅尔希斯站在我面前对我说道，他的神色非常严肃，看上去是想命令我。

    “就站在这里跟我说。”我鼓起勇气，同样大声地不示弱道。

    “你成为一个术师了。蔡明维。”

    听到梅尔希斯的消息，我内心其实非常平静。但我确实有点好奇他是怎么比我先知道这个消息的。

    “你怎么知道？”我直接问道他。

    “因为我希望我能成为你的老师，就是这样。”

    梅尔希斯说完这句话就没有再说下去了，只是站在原地注视着我。

    他的瞳孔是黑色的，双眼无神，看上去有一种病态的感觉。

    “你是我的老师？”我小声地问道他。

    “我想我是。”他回答道我。

    我无法清楚他的真实想法是什么样的，但他提出了这样的请求，不管怎么样，我认为我都是有必要去考虑一下的。

    “成为术师，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吗？”

    “你是一个天才，蔡明维。真正的天才，在术法上面，你就是一个真正的天才。相信我，我的眼光不会错。”

    我没有说话，而他便继续讲起来。

    “相信我，蔡明维。只要你投入了术师这个领域，你必将能成为影响整个术法历史的天才。”

    梅尔希斯在讲这句话的时候，即使他语速不快。但我能听得出来，他真的非常地激动。在那一瞬间，我承认我确实完全不了解这个人——也许术师都是这样的吧，让人琢磨不透。

    我低下了头，没有选择和他对视。

    “让我想想。”我这样对他说道。

    “或许我认为我们可以先一起去吃顿饭之类的，我们可以到那再商量一些事……”梅尔希斯又提议道。

    “走开，我和你还不至于这么熟。”

    “我真心希望你能答应我，成为一个术师。”

    我和他在大街上面对面得站了很久，旁边有不少的行人路过，但他们都没有选择看我们。也许在他们眼中，这只是一个非常正常且普通的场景——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在街头对话罢了。

    我当时是真的有在考虑，我想了不少。我首先想到的是成为一个术师会花费我很多时间和精力。不过这对我来说，确实是小事，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空闲着也只是在浪费。我在其他领域的天赋都太平庸了，即使我每天都有大量的时间，我也做不出什么成就出来。

    再然后，我又去想成为一个术师对我来说又会有什么好处呢。如果真如梅尔希斯所说，我在术法上面是有天赋的。那么成为一个术师，并在这方面做出成就出来，似乎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头脑简单的人。所以在思考这件很重要的事情上，我依旧用很简单的逻辑来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