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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冠军侯宴请

    “做什么出去了,回来的这样晚?”

    柯依卿眉心一跳,她客客气气地行了一礼,“媳妇去果园看看收成,谁想居然路上遇到一个痴汉,一直说是我相公,这才耽搁了些。”

    老夫人惊得瞪大眼睛:“你、你说谁?”

    玉锦也福了福身子,“那乞丐一样的汉子,说自己是三爷。”

    “哪里来的糊涂东西,怨不得你,肯定是他看错了!”老夫人小心翼翼地问:“那,这人后来怎么样了?”

    “哦,母亲说他呀?他运气不好,被路过的官差打了二十鞭,听说还是个有家室的,就是脑子不大好使,也是个可怜人!”

    “二十鞭?”老夫人跌坐在地,这样下去指不定成什么样了,不行,她要去找幺儿!她拄起拐杖就要往外走。

    柯依卿上前拦住,“外面这样晚,母亲这是要去哪里啊?”

    “我去哪里还要向你报备不成?”

    “母亲怎么会这样想,只是这个点已经过了宵禁时间,城门早就关了。”

    老夫人干笑着,“我什么时候说要出城门了,不过是突发奇想,想出去转转罢了。”

    柯依卿饶到她身前,直勾勾地瞧她:“居然是这样,媳妇还以为母亲是急着出城,去看看那自称三爷的乞丐呢。”

    老夫人眼神闪躲,最后还是嬷嬷上前解围,“少夫人错怪老夫人了,老夫人过来是想同你商议冠军侯家贺礼一事。”

    “贺礼?”

    “是啊,他们家的状元郎,听说那怪病好了,冠军侯便宴请八大世家之人前去欢庆哩!”

    玉长生,居然是他?

    柯依卿眉眼柔和下来,“状元郎是个福气绵厚之人,贺礼确实该好好挑挑。”

    嬷嬷咳了两声,“老夫人的家当都拿去给了梨园,这贺礼一事……”

    “行,贺礼我来出。”

    这下老夫人这才算松了口气,虽然意外她今天怎么这样好说话,但只要这贺礼钱不是她出,她就安心了。

    等两人走了,玉锦便急道:“夫人,如今咱们的银钱全投给了铺子,哪里还有什么多余的置办贺礼呀!”

    柯依卿笑笑,“之前王先生不是还送了许多字画吗?咱们挑一副寓意好的,裱好了送给他。”

    “字画?玉家状元郎会喜欢吗?”

    “他喜欢,他很喜欢。”

    也算是误打误撞吧,上辈子玉长生便很喜爱王和宁的字画,知道王和宁疯了之后更是非常惋惜,就连王和宁的后事都是他亲自操办的。

    这一世,我还你一个健康安泰的王先生,不知道你会不会开心?

    她咽下心中叹息,转而关注手中的账本。

    就这样过了几日,总算到了冠军侯宴请四方的日子。

    马车里,柯依卿身着湖蓝色的锦缎,还披着雪色披风,难得的秀丽端庄。

    玉锦也痴道:“许久不见夫人这样打扮了,这红玛瑙坠子真是衬您!”

    她闻言一愣,许久不打扮了?好像是自从和那冤家一刀两断之后,她便无心折腾自己了。

    “我今年不过也才二十岁,确实该多打扮打扮。”

    两人调笑几句,马车却许久不动,“车夫,前面这是怎么了?”

    车夫苦笑道:“前面是燕大人,送来好几车贺礼,估计还要好一会儿呢?”

    燕铭,他来做什么?

    正念着呢,苦主便骑着高头大马转过来。

    他轻佻地用长剑勾起她马车的帘子,“哟,这不是平阳侯少夫人吗?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柯依卿冷笑,“此乃八大世家的宴席,也不知燕大人又是什么原因过来的?”

    “冠军侯曾对我有养育之恩,状元郎也算是我半个义弟,我怎么不能来了?”

    养育之恩?他也好意思说得出口?上辈子冠军侯不就是他杀的吗?

    柯依卿根本不信,燕铭确实曾被冠军侯短暂的养过,但连月余都没有,他和玉长生之间也根本没什么兄弟感情,送哪门子的贺礼?

    见她不说话,燕铭厚颜无耻地贴上来,甚至当众就想上她的马车。

    她大惊失色,立马喝骂:“狗东西,你站住!”

    燕铭挑眉,“怎么?”

    眼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摸不清这疯子做派的柯依卿心中捏了把冷汗,不知该如何收场。

    这人正要说什么,远处就传来一道清雅的声音:“燕大人,贵客莅临有失远迎,还请大人不要与我一般计较。”

    玉长生走过来神色一暖,“原来,少夫人也在这里。”

    柯依卿忐忑不安的心一见到他就安定下来,她亲自走下马车,“既然状元郎来了,那我就将这贺礼亲手奉上,不知道状元郎喜不喜欢?”

    他解开一看,就要冒出泪花:“居然是王先生的春晓图,前些日子听闻他家中有变故,还以为已经丢失了,没想到……”

    迎着玉长生清亮的眸子,她语气不由自主地放柔,“这也是我偶然所得,又听闻状元郎酷爱字画,这才送来,送给状元郎也算是相得益彰了,省得在我这样的俗人手中明珠蒙尘。”

    “怎么会?少夫人莫要自轻自贱。”

    两人你来我往的,燕铭在一旁看得牙都要咬断了,他阴阳怪气道:“哟,不知道的以为状元郎才是少夫人夫君呢?两人穿得这样般配!”

    “你、你莫要胡说!”

    柯依卿仔细一看,还真是,玉长生今天穿着竹青色长衫,清淡雅致,与她这湖蓝色的裙子居然颇为登对。

    “燕大人真是说笑了,我这样的寡妇,夫君也是个短命鬼,拿我开玩笑也就罢了,状元郎大病初愈,怎么可以拿他开玩笑?”

    燕铭见她如此维护,心中更是妒火中烧,他欺身上前,意味深长道:“是啊,做少夫人的夫君,得要像我这样命硬不怕克的才行。”

    玉长生闻言脸色一白,也辩驳道:“克不克的都是人各有命,这样的民间俗谈,没想到燕大人也会相信。”

    “你!”

    看那狗东西气得满脸通红又说不出话来,柯依卿心中顿觉痛快。

    “好了好了,后面还有许多贵客,状元郎咱们还是快些进去吧。”

    “少夫人说的是,是长生疏忽了。”

    两人这样说说笑笑地一同进去,燕铭跟在后面,一张俊脸都要气歪了,柯依卿居然敢这么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少夫人还请见谅,我这边还要招待客人。”

    “这是自然。”

    管家被玉长生召过来,亲自带着柯依卿去厢房。

    “少夫人,听闻你过来,少爷特意为您准备的厢房,这样更衣也方便些。”

    “真是有劳状元郎费心了。”

    柯依卿讶然,倒是没想到他居然这么体贴。

    等送走了管家,正想小憩片刻,没想到转头进了内屋就看见了那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