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蓝天市代理权
“唔……好渴。”
林不凡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屋里是开着灯的。
左顾右盼一番，这是吴达的办公室？那个让自己羡慕不已的豪华办公室！
“你醒啦？”秦若兮从电脑桌前站起来，手里端着一个碗走过去，“你酒喝的也太多了，都睡了一天。中午我外卖给你点的小米粥，可没想到你现在才醒，我去给你热一下吧？”
林不凡坐了起来，掀开身上的被子，发现……怎么只穿了一个大裤衩？
他赶紧又把被子盖上，捂着胸前，连连后退，“你……你把我怎么了？”
秦若兮倒是有些害羞，“你喝糊涂了？明明是你自己脱的。我喊你好几声，说有女生在屋里，你就像没听见一样，脱完了继续睡！”
我擦？
是这么回事么？
我说怎么每次我喝多了回家，我记得我明明穿着裤子睡的，结果一起床，裤子不见了。
我还以为闹鬼了呢！
林不凡穿好裤子，直接端起碗就将小米粥一口和干净，喝完后拍拍肚皮，“舒坦啊……喝酒的最佳伴侣是烧烤，酒后的最佳伴侣就得是小米粥。”
秦若兮有点扭捏，看起来跟平时不太一样，林不凡好奇道：“你怎么了？怎么感觉怪怪的？”
“有么？那个……吴经理都跟我说了，我要谢谢你啊。对了，吴经理说你冻感冒了，我还给你准备了这些，我也不知道哪种好用，你按照用量，每种都吃一点吧？”
秦若兮拿来一个塑料袋打开，里面有白加黑，感康，快客，999感冒灵，布洛芬缓释胶囊，维C银翘片等十八种治疗感冒的药物。
林不凡感觉自己冷汗流了下来，“每种都吃一点么？这个……单独吃是治感冒的，如果每种都吃一点，哪怕是按照用量吃的，应该也是奔着药物中毒去的吧？”
两人同时说道：
林不凡：“我好像确实感冒了，我挑两种吃吧。”
秦若兮：“不用吃这么多呀，我还以为吃的多见效快，那我收起来点。”
两人一起拿药，碰巧都是那么随意一抓，却抓在了同一盒药上。
秦若兮动作更快一些，她抓着盒药。
林不凡动作慢一些，他抓着秦若兮细腻顺滑细若无骨的小手。
林不敢很尴尬，因为起床的时候，他没穿裤子。现在又抓着人家的手，会不会被误会成色狼？
秦若兮很害羞，因为吴达走之前，说林不凡是为了帮助她，为了她，才去找的威廉。
而且还低三下四，把自己给喝成那样的。
他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可我们才认识一天啊……秦若兮脑子里思绪连篇，乱想起来。
慌乱中，林若曦收回小手，“那个……吴经理说，一旦你醒了，不管是几点，都给他打个电话。他说，有非常重要的好消息要告诉你。”
“好消息？什么好消息？他和威廉的谈判很成功？对了，现在几点……”
林不凡拿出手机，一看时间，“卧槽？快晚上十一点了？我睡了一天？这时间我给他打电话好么？”
“吴经理说，哪怕你是凌晨睡醒的都没关系，就是睡醒之后，给他去个电话。”
“这样啊。”
林不凡拨通吴达的电话，吴达说既然他醒了，就让他在公司等着，有重要的事情要来公司当面跟他说。
吴达说是好事，这是给他的一个惊喜。
挂断电话后，林不凡一脸蒙圈，“你有没有什么内部消息？到底是啥惊喜？”
秦若兮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虽然我感觉我在公关部还算比较受领导重视，但我毕竟也就是个基层员工，很多事领导都不会跟我说的。”
“没事。”林不凡笑道，“达子说你工作能力特别强，他都这么说了，你早晚会升职的。
我看现在就是因为他还是公关部经理，等他什么时候高升之后，他现在的位置肯定是你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期间林不凡总是能把秦若兮逗笑，被秦若兮骂着“讨厌”。
半小时后，吴达兴致冲冲来到办公室里，“不凡，你总算醒了。我去，这黑灯瞎火的，你俩怎么不开灯呢？你俩在里面干什么呢？”
吴达打开灯，秦若兮脸色微微泛红，显然是被他刚才那句玩笑给弄的。
秦若兮解释道：“我……天黑之后他还没醒，我怕影响他睡觉，所以就没开灯。等他醒了，我就给忘了……”
对于这种玩笑，林不凡倒是无所谓。
男人么，平时这种玩笑开的还少么？比这更过分的玩笑还有呢。
“达子，你让我在这等你，到底什么事啊？”
吴达神秘的笑一下，“当然是好事。”
他打开电脑，登陆邮箱，下载了一份文件，打印出来。
他在那文件上签了字，并盖上公司的公章，将那张纸拍在茶几上，“啪”的一声，还吓了秦若兮一跳。
“不凡，快签了这份合同，这是公司跟你签署的正式合同，我是代表公司来跟你签的。”
“合同？啥玩意儿？”林不凡不明所以。
“好事！对于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我还能坑你？别废话，赶紧签吧！”
林不凡也没看合同内容，他知道自己的情况，如果吴达想坑他，那是根本没有意义的。
他的价值，如果被骗也只能被骗出千八百块。无论是吴达还是盛德，都没有坑他的必要。
在吴达眼里，千八百块还算钱么？
他也没看合同，直接就签了。
看到林不凡这么信任自己，内容都不看就直接签了，吴达心里既有点感动又有点诧异。
“你都不看一下内容的？”
“你会坑我？”
“那倒不会。行吧，合同一式两份，你一份公司一份的。既然你不看，我给你简单说一下合同内容。什么时候你有兴趣了，在家自己看也一样。不凡，你发财了！”
“啥？咋我就发财了？”
不只是林不凡不明白，就连秦若兮也有点蒙。
怎么好端端就发财了？
“不凡，威廉给了一个极低的报价，让盛德成为了他们飞利门子公司最新核磁共振设备的华夏总代理！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华夏每一家上档次的医院，核磁共振设备都要更新换代了！
而且，每一台，都是从盛德手里买的。因为，其他公司没代理权！
你知道这对于盛德是多大的利润吗？那是一个天文数字！哪怕我，在你们眼里我是一名富二代，我都觉得那数字，那潜在利润实在太大了。”
林不凡还是不明白，“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因为这次合同是你争取来的，你是首功！我跟公司董事据理力争，为你争下了奖励。你猜啥奖励？往大了猜！”
还有奖励？
盛德集团，上市企业，奖励肯定不能少吧？
林不凡伸出一根手指，试探性的问：“一百万？不能这么多吧？”
“一百万？”吴达不屑道，“你也太小瞧我们盛德对于功臣的奖励了吧？”
林不凡有点傻了，比一百万还多！那得是多少钱？
“达子，你就别卖关子了，直接告诉我吧。”
吴达嘿嘿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一分钱也没有。”
林不凡那种期盼的表情，一下就僵住了。
搞了半天，你特么逗我呢？
“虽然没有钱，但是核磁共振设备在蓝天市的代理权是你的！
蓝天市，一线城市，光三甲医院就十二个！还有那么多私立医院和更多的二级医院呢？
不凡，公司肯定是要赚钱的，所以公司给你作为代理的价格，绝对不会是最低价。
但是，只要总你手里走出去一台，你至少能从中获利五十万。
注意，这五十万只是你一次性的！后期，还有设备的维护，保养以及维修呢？那些，才是赚钱的地方，而且还不是最赚钱的。
最赚钱的是耗材，细水长流！
配套飞利门子公司核磁共振所需要的影像片，也必须是飞利门子公司的，不然设备不识别。
哪怕一张片子你从中获利只有一块钱，假如全市有二十家医院用你的设备，每一家医院一天一百个病人，这每一家医院一天就为你提供二百块的利润！
光这里，一个月就是十多万的利润啊！一年一百多万啊！
我这还只是打个比方，让你明白这里是怎么赚钱的。
如果我真的去统计每个医院的患者数量，实际的利润，你翻一倍都不止。”
吴达打开窗户，点了一根烟，朝林不凡得意道：“怎么样？当初你要找工作，找你老同学帮忙，找对了吧？咱们盛德对于功臣的奖励，满不满意！”
林不凡现在大脑一片空白。
吴达刚才讲的那些东西，都是他没接触过的领域，他不太懂。
他只听明白按照吴达那么说，自己一年至少能赚几百万。
这……这也太多了吧！
这还只是一个市的，这还只是一个产品而已。
盛德的生意应该是遍布全国，而且肯定不只是这一个产品。
盛德一年能赚多少钱啊！？
就这还不是全国百强企业……百强企业，究竟是多有钱的存在啊？
这个世界太疯狂……完全不是林不凡这个小老百姓能想象到的。
秦若兮在一旁，既羡慕，又为林不凡高兴。
她刚才差一点就想激动的去抱林不凡一下，为他庆祝。
林不凡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屋里是开着灯的。
左顾右盼一番，这是吴达的办公室？那个让自己羡慕不已的豪华办公室！
“你醒啦？”秦若兮从电脑桌前站起来，手里端着一个碗走过去，“你酒喝的也太多了，都睡了一天。中午我外卖给你点的小米粥，可没想到你现在才醒，我去给你热一下吧？”
林不凡坐了起来，掀开身上的被子，发现……怎么只穿了一个大裤衩？
他赶紧又把被子盖上，捂着胸前，连连后退，“你……你把我怎么了？”
秦若兮倒是有些害羞，“你喝糊涂了？明明是你自己脱的。我喊你好几声，说有女生在屋里，你就像没听见一样，脱完了继续睡！”
我擦？
是这么回事么？
我说怎么每次我喝多了回家，我记得我明明穿着裤子睡的，结果一起床，裤子不见了。
我还以为闹鬼了呢！
林不凡穿好裤子，直接端起碗就将小米粥一口和干净，喝完后拍拍肚皮，“舒坦啊……喝酒的最佳伴侣是烧烤，酒后的最佳伴侣就得是小米粥。”
秦若兮有点扭捏，看起来跟平时不太一样，林不凡好奇道：“你怎么了？怎么感觉怪怪的？”
“有么？那个……吴经理都跟我说了，我要谢谢你啊。对了，吴经理说你冻感冒了，我还给你准备了这些，我也不知道哪种好用，你按照用量，每种都吃一点吧？”
秦若兮拿来一个塑料袋打开，里面有白加黑，感康，快客，999感冒灵，布洛芬缓释胶囊，维C银翘片等十八种治疗感冒的药物。
林不凡感觉自己冷汗流了下来，“每种都吃一点么？这个……单独吃是治感冒的，如果每种都吃一点，哪怕是按照用量吃的，应该也是奔着药物中毒去的吧？”
两人同时说道：
林不凡：“我好像确实感冒了，我挑两种吃吧。”
秦若兮：“不用吃这么多呀，我还以为吃的多见效快，那我收起来点。”
两人一起拿药，碰巧都是那么随意一抓，却抓在了同一盒药上。
秦若兮动作更快一些，她抓着盒药。
林不凡动作慢一些，他抓着秦若兮细腻顺滑细若无骨的小手。
林不敢很尴尬，因为起床的时候，他没穿裤子。现在又抓着人家的手，会不会被误会成色狼？
秦若兮很害羞，因为吴达走之前，说林不凡是为了帮助她，为了她，才去找的威廉。
而且还低三下四，把自己给喝成那样的。
他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可我们才认识一天啊……秦若兮脑子里思绪连篇，乱想起来。
慌乱中，林若曦收回小手，“那个……吴经理说，一旦你醒了，不管是几点，都给他打个电话。他说，有非常重要的好消息要告诉你。”
“好消息？什么好消息？他和威廉的谈判很成功？对了，现在几点……”
林不凡拿出手机，一看时间，“卧槽？快晚上十一点了？我睡了一天？这时间我给他打电话好么？”
“吴经理说，哪怕你是凌晨睡醒的都没关系，就是睡醒之后，给他去个电话。”
“这样啊。”
林不凡拨通吴达的电话，吴达说既然他醒了，就让他在公司等着，有重要的事情要来公司当面跟他说。
吴达说是好事，这是给他的一个惊喜。
挂断电话后，林不凡一脸蒙圈，“你有没有什么内部消息？到底是啥惊喜？”
秦若兮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虽然我感觉我在公关部还算比较受领导重视，但我毕竟也就是个基层员工，很多事领导都不会跟我说的。”
“没事。”林不凡笑道，“达子说你工作能力特别强，他都这么说了，你早晚会升职的。
我看现在就是因为他还是公关部经理，等他什么时候高升之后，他现在的位置肯定是你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期间林不凡总是能把秦若兮逗笑，被秦若兮骂着“讨厌”。
半小时后，吴达兴致冲冲来到办公室里，“不凡，你总算醒了。我去，这黑灯瞎火的，你俩怎么不开灯呢？你俩在里面干什么呢？”
吴达打开灯，秦若兮脸色微微泛红，显然是被他刚才那句玩笑给弄的。
秦若兮解释道：“我……天黑之后他还没醒，我怕影响他睡觉，所以就没开灯。等他醒了，我就给忘了……”
对于这种玩笑，林不凡倒是无所谓。
男人么，平时这种玩笑开的还少么？比这更过分的玩笑还有呢。
“达子，你让我在这等你，到底什么事啊？”
吴达神秘的笑一下，“当然是好事。”
他打开电脑，登陆邮箱，下载了一份文件，打印出来。
他在那文件上签了字，并盖上公司的公章，将那张纸拍在茶几上，“啪”的一声，还吓了秦若兮一跳。
“不凡，快签了这份合同，这是公司跟你签署的正式合同，我是代表公司来跟你签的。”
“合同？啥玩意儿？”林不凡不明所以。
“好事！对于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我还能坑你？别废话，赶紧签吧！”
林不凡也没看合同内容，他知道自己的情况，如果吴达想坑他，那是根本没有意义的。
他的价值，如果被骗也只能被骗出千八百块。无论是吴达还是盛德，都没有坑他的必要。
在吴达眼里，千八百块还算钱么？
他也没看合同，直接就签了。
看到林不凡这么信任自己，内容都不看就直接签了，吴达心里既有点感动又有点诧异。
“你都不看一下内容的？”
“你会坑我？”
“那倒不会。行吧，合同一式两份，你一份公司一份的。既然你不看，我给你简单说一下合同内容。什么时候你有兴趣了，在家自己看也一样。不凡，你发财了！”
“啥？咋我就发财了？”
不只是林不凡不明白，就连秦若兮也有点蒙。
怎么好端端就发财了？
“不凡，威廉给了一个极低的报价，让盛德成为了他们飞利门子公司最新核磁共振设备的华夏总代理！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华夏每一家上档次的医院，核磁共振设备都要更新换代了！
而且，每一台，都是从盛德手里买的。因为，其他公司没代理权！
你知道这对于盛德是多大的利润吗？那是一个天文数字！哪怕我，在你们眼里我是一名富二代，我都觉得那数字，那潜在利润实在太大了。”
林不凡还是不明白，“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因为这次合同是你争取来的，你是首功！我跟公司董事据理力争，为你争下了奖励。你猜啥奖励？往大了猜！”
还有奖励？
盛德集团，上市企业，奖励肯定不能少吧？
林不凡伸出一根手指，试探性的问：“一百万？不能这么多吧？”
“一百万？”吴达不屑道，“你也太小瞧我们盛德对于功臣的奖励了吧？”
林不凡有点傻了，比一百万还多！那得是多少钱？
“达子，你就别卖关子了，直接告诉我吧。”
吴达嘿嘿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一分钱也没有。”
林不凡那种期盼的表情，一下就僵住了。
搞了半天，你特么逗我呢？
“虽然没有钱，但是核磁共振设备在蓝天市的代理权是你的！
蓝天市，一线城市，光三甲医院就十二个！还有那么多私立医院和更多的二级医院呢？
不凡，公司肯定是要赚钱的，所以公司给你作为代理的价格，绝对不会是最低价。
但是，只要总你手里走出去一台，你至少能从中获利五十万。
注意，这五十万只是你一次性的！后期，还有设备的维护，保养以及维修呢？那些，才是赚钱的地方，而且还不是最赚钱的。
最赚钱的是耗材，细水长流！
配套飞利门子公司核磁共振所需要的影像片，也必须是飞利门子公司的，不然设备不识别。
哪怕一张片子你从中获利只有一块钱，假如全市有二十家医院用你的设备，每一家医院一天一百个病人，这每一家医院一天就为你提供二百块的利润！
光这里，一个月就是十多万的利润啊！一年一百多万啊！
我这还只是打个比方，让你明白这里是怎么赚钱的。
如果我真的去统计每个医院的患者数量，实际的利润，你翻一倍都不止。”
吴达打开窗户，点了一根烟，朝林不凡得意道：“怎么样？当初你要找工作，找你老同学帮忙，找对了吧？咱们盛德对于功臣的奖励，满不满意！”
林不凡现在大脑一片空白。
吴达刚才讲的那些东西，都是他没接触过的领域，他不太懂。
他只听明白按照吴达那么说，自己一年至少能赚几百万。
这……这也太多了吧！
这还只是一个市的，这还只是一个产品而已。
盛德的生意应该是遍布全国，而且肯定不只是这一个产品。
盛德一年能赚多少钱啊！？
就这还不是全国百强企业……百强企业，究竟是多有钱的存在啊？
这个世界太疯狂……完全不是林不凡这个小老百姓能想象到的。
秦若兮在一旁，既羡慕，又为林不凡高兴。
她刚才差一点就想激动的去抱林不凡一下，为他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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