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壹）梦之浑河血战
烈山正在厮杀，回到了浑河战场。
对面就是后金兵，一个脑袋五两银子的北虏，无比凶残，头戴避雷针，浑身两层铁甲，手持虎枪、大刀，骑马冲到阵前，就是下马突击过来，无比丑恶，脑袋拴着一根猪尾巴，张嘴就是交错相间的牙齿。
真丑！
真恶！
真强！
战鼓四起，狼烟滚滚，人仰马翻，炮火连天，殊死搏斗，片甲不留。
战场白热化。
冷兵器交加。
天空中只属于硝烟和吃腐肉的群鸦，地面上只属于男儿的热血和冰冷彻骨的冷兵器。
烈山想起自己第一次上战场之时：
紧紧握住枪杆，就如握住了救命稻草。轰轰的炮声，几分钟一响，还在继续，头大的铁球从远处飞来，划过一个抛物线，将烈山他们的阵线砸的支离破碎，许所有人都在整齐的列队前进。
这是人类最为残酷和血腥的意志，直到七十步两军相遇，随着一阵激烈的鸟铳齐鸣和对方的惨叫，两三声之后两边人撞在一起，烈山只会出矛收矛，戚家军正面迎敌，将鲜血泼洒在了战场上。
有自己人的，也有别人的。
戚家军三千出战，迎战四千后金兵，打碎白标兵（白旗）一部，一战斩首两千三，是为大捷。烈山出矛收矛，寸功未得，部下死七人、伤十人。
烈山想起当时的自己在战后，浑身紧绷的汗液像开了闸的水，擦不尽额头因为害怕流下的冷汗，双手不停地颤抖，活生生的一个孬兵。
那时只想点支烟稳稳神，但是没有打火机也没有烟，极度的恐惧攫住了他，浑身僵硬像是死尸，仿佛要榨走他身体里全部的活力！
四周倒地的残尸、无头的尸体，被砍下拴在腰上的人头，一次次地冲击烈山的神经，烈山只想吐。
但终究还是忍住了，即使烈山多次都感觉已经到了喉间。
正当他颓丧地贴着人坐倒在地上时，又一波冲锋开始。
铁器碰撞的火星伴随着鲜血的味道，刺激着他的鼻腔。他再也忍不住了，真正地丢下所有的心理包袱和不必要的怯弱，快步上前，盯准对方的铠甲，就是一矛戳出，阻住对方的动作，旁边的袍泽趁此机会，一矛递出，戳在对方喉间，便是绝杀。
一次又一次，矛断了就换刀，刀钝了就拿钉锤，有什么用什么。
最后死去。
这是烈山第一回过头来做这个梦，好真实，仿佛重新经历一次。
但烈山不是当初的雏鸟了。
当初是笨拙地爬出拒马，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举起了枪矛，踉跄几步。
现在则是看见了身边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同伴，不用说话，只是一个眼神交流，便盯紧了前面，手握丈八长矛，将目光放在冲过来的女真兵身上。
女真兵骄傲狂放，他们刚刚一击而下沈阳城，士气旺盛，眼里没有任何敌人，虏酋野猪皮更是心生大意，让正白旗迎战白杆兵和戚家军，此时便是第一战。
烈山侥幸，得以再次经历这一场战斗，看得清楚对面的黄牙秃头，以及身上两层铁甲提升起来的身价，远远超过不值钱的南蛮和倭寇——真是一颗大好头颅，抵得上五两银子和官升一级。
对方气势汹汹，四千人骑马而来，气势遮天盖地，再看此类场景，女真兵气势逼人果然是真！
但众人都是打老了仗了，祖辈们就跟着戚爷爷砍完倭寇砍蒙古人，现在又轮到自己们砍东虏，有什么好怕的？不过几匹马而已！
女真兵常用的战术失效，没有让戚家军的兵士射箭打铳，便在百步之外驻马射箭，箭矢猛烈，铁甲仿若朽木，身边袍泽被射倒不少，烈山也被一箭射中胸部倒地。
但也就这样了，不过皮肉伤，用小刀割断箭杆，站起来又是一条好汉。
众人都只若平常，纯粹的射箭不可能结束战斗，而且，戚家军这边在百步之外更有厉害的！
“该打炮了！”
烈山心想，耳边忽然重重雷鸣响起：
“砰！”“砰！”“砰！”“砰！”
一连四门弗朗机大炮响起，烈山耳边没有消停，便又是炮声不断。
“是咱们的弗朗机！”
“打他们狗日的！”
“一百步就敢撒野，让炮队的加把劲，轰他娘的！”
烈山也高兴，这时就为了近现代化的武器，弗朗机炮。
嘉靖二年（1523年），明朝在南京进行仿制，称大将军。经过研制改造，制成大样、中样、小样三种，有铜铸，戚家军只有小样十门，长四五尺，装铅子每个重5两9钱，用药6两，能打一两里地。
但戚家军的炮队队长是个杀人杀出经验来的，把里面的铅球换成了铅子，十门排开就像是扫地割草一样，基本上百步之内能够一波扫平。
只是只能打五轮，就要重新装药。
所以五十响过后，前面全是浓密的烟雾，看不清楚对面死了多少，只听见前面有高昂激烈的喊杀声。
“哔······”
哨声响起，是要进攻！
第二列的烈山和袍泽端平长矛，在烟雾中大步向前，没有了第一次的畏畏缩缩。
四五步过去，再见炮队的袍泽，烈山不用看也知道，他们死伤接近一半，女真兵的确丑恶，但他们也是真的凶悍，百步的距离，乘着炮队换药的间隙，就敢和炮队对射，这是何等的勇气？
烈山等不及要把他们送进阴间。
向前十步，浓雾散去，烈山看着对面人山人海，竟然都在冲锋！看不见后面被炮队刷洗过一遍的地面。
哨声再起！
“哔哔···”
短促的哨声让烈山等人立即警觉，抬眼看向前方，对方已经到了二十步的距离。
烈山弥补前世的不作为，一声大吼：“锤！”
众人立刻拿出手锤奋力向前面扔出去，而对面的手锤已经飞过来！
第一排百户此时接上一声大吼：“列阵！”
呼啦啦第一排的兵士手持圆盾，侧在胸前，便对刚了上去。
“砰砰砰！”
清脆的声音是手锤砸到铁甲、头盔上的声音，其中伴随着闷哼，烈山看见不少人都倒地不起，连忙上前两步，补到一处空位置上。
“补位！”
两声刚好结束，人墙便互相对冲到了一起。
戚家军军规森严，第一排的大多稳定，但也有不少地方的盾牌都被撞翻，女真兵便想要从漏洞处冲出来大杀四方，但戚家军早有预案，第二排的长矛第一时间便是照顾这些漏洞的地方，或者有的胆大的，还会故意放出一两个漏洞，以便杀得干脆。
烈山长矛一送一抽，便是从女真兵的眼中进入，直达脑中，死的不能再死。
女真兵身量不高，七尺五就算高大，对上八尺五的烈山，胸前脑袋正是最好的出力地点，又是一人扑来，两杆长矛分别戳在左肩和腹部之上，烈山一步踏出，浑身力量从脚到腰涌动奔腾，长矛如龙，往前一递，一尺半的矛锋直入女真兵的心口，烈山退步抽矛，血液狂喷如泉，身边右侧一个壮汉持矛上前补位。
“好身手！好力气！”
旁边一个八尺的好汉也是退步下来，见到烈山连杀二人，不由得佩服出声。
长矛直接刺入眼睛，这是准度，当然好身手；长矛直接硬顶硬地破开二层铁甲，戳中心口，这是实打实的力气，当得起一声佩服。
烈山看去，壮汉的矛锋同样地在滴血。
“你也一样！”烈山佩服这样的好汉子，但也知道自己当初的确是让身边的四五人就为了补上自己的位置，而不必要地去死。
过去的事情不能变化，虽说自己后来也实打实地杀了七个，但心里愧疚的情绪，在梦境中的此刻，化成炽热的复仇火焰，融化在心脏血管中奔腾涌动，平白的力气大增。
“今天可要把鞑子杀个痛快！”
“一起上！”
“好！我正手你反手。”
前面的一矛刺出，已经在退步，烈山连忙上前，就见到一个白甲鞑子挥舞着虎枪，大开大合，连连打断了几人的长矛，更将几个持盾兵士劈砍得不能起身。
旁边的壮汉惊呼：“是鞑子的白甲虎枪兵！”
虎，在中国历来是勇猛强悍的象征。杀虎勇士则是中国军队和中国传统文化认为最顶尖无敌的英雄。而虎枪兵则是鞑子中的特殊兵种，相比长枪，虎枪的枪杆更长，也更粗。
虎枪的枪头与长枪也不同，枪刃为圭形，刃中起棱，铁枪头与枪杆相套连的铁管极长。最奇的是，在枪刃处左右各有一段鹿角，下面垂下两根长长的皮条。这些都是用于杀虎的特别设计。枪锋锐利，即便虎皮韧厚，虎骨质密，也能一击刺穿。与枪杆套连处的铁管长，是怕刺中虎时被虎一爪切断木枪杆，枪头上有刃，刃中起棱，刺入猛兽体内后这枪刃便如刀一般，纵使虎熊凶猛，毕竟也是血肉长的，一样可以割裂筋脉骨肉。靠枪刃处左右各有一鹿角棒，用皮条系紧，以防止刺杀猛兽时入枪太深，伤及自身。
虎枪兵则是其中佼佼者！
而白甲兵则更为特殊，后金兵在野猪皮时期，甲兵升级便已经有了规定：
小鞑子年满15岁的时候，就会对进行考核，从武力，智力考核确认，成为一个正式的兵员，就要参与战场，参与战场，这叫做旗丁。
等到拿满了100个首级后，就可以晋升成为一个红甲！然后在一大帮子红甲里面挑出骑射双绝者为巴牙喇（即白甲兵）。
白甲兵数量非常稀少，可说千里挑一。在一个甲喇中也只有三五十人！连战力最强的正、镶两黄旗也只有二百余白甲兵。
每一个白甲兵内穿锁子甲，再披铁甲，中再夹棉甲，三层防护拉满，能从尸山血海里面活活爬出来的战斗力！
烈山见到了，还是原来的模样！
对面就是后金兵，一个脑袋五两银子的北虏，无比凶残，头戴避雷针，浑身两层铁甲，手持虎枪、大刀，骑马冲到阵前，就是下马突击过来，无比丑恶，脑袋拴着一根猪尾巴，张嘴就是交错相间的牙齿。
真丑！
真恶！
真强！
战鼓四起，狼烟滚滚，人仰马翻，炮火连天，殊死搏斗，片甲不留。
战场白热化。
冷兵器交加。
天空中只属于硝烟和吃腐肉的群鸦，地面上只属于男儿的热血和冰冷彻骨的冷兵器。
烈山想起自己第一次上战场之时：
紧紧握住枪杆，就如握住了救命稻草。轰轰的炮声，几分钟一响，还在继续，头大的铁球从远处飞来，划过一个抛物线，将烈山他们的阵线砸的支离破碎，许所有人都在整齐的列队前进。
这是人类最为残酷和血腥的意志，直到七十步两军相遇，随着一阵激烈的鸟铳齐鸣和对方的惨叫，两三声之后两边人撞在一起，烈山只会出矛收矛，戚家军正面迎敌，将鲜血泼洒在了战场上。
有自己人的，也有别人的。
戚家军三千出战，迎战四千后金兵，打碎白标兵（白旗）一部，一战斩首两千三，是为大捷。烈山出矛收矛，寸功未得，部下死七人、伤十人。
烈山想起当时的自己在战后，浑身紧绷的汗液像开了闸的水，擦不尽额头因为害怕流下的冷汗，双手不停地颤抖，活生生的一个孬兵。
那时只想点支烟稳稳神，但是没有打火机也没有烟，极度的恐惧攫住了他，浑身僵硬像是死尸，仿佛要榨走他身体里全部的活力！
四周倒地的残尸、无头的尸体，被砍下拴在腰上的人头，一次次地冲击烈山的神经，烈山只想吐。
但终究还是忍住了，即使烈山多次都感觉已经到了喉间。
正当他颓丧地贴着人坐倒在地上时，又一波冲锋开始。
铁器碰撞的火星伴随着鲜血的味道，刺激着他的鼻腔。他再也忍不住了，真正地丢下所有的心理包袱和不必要的怯弱，快步上前，盯准对方的铠甲，就是一矛戳出，阻住对方的动作，旁边的袍泽趁此机会，一矛递出，戳在对方喉间，便是绝杀。
一次又一次，矛断了就换刀，刀钝了就拿钉锤，有什么用什么。
最后死去。
这是烈山第一回过头来做这个梦，好真实，仿佛重新经历一次。
但烈山不是当初的雏鸟了。
当初是笨拙地爬出拒马，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举起了枪矛，踉跄几步。
现在则是看见了身边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同伴，不用说话，只是一个眼神交流，便盯紧了前面，手握丈八长矛，将目光放在冲过来的女真兵身上。
女真兵骄傲狂放，他们刚刚一击而下沈阳城，士气旺盛，眼里没有任何敌人，虏酋野猪皮更是心生大意，让正白旗迎战白杆兵和戚家军，此时便是第一战。
烈山侥幸，得以再次经历这一场战斗，看得清楚对面的黄牙秃头，以及身上两层铁甲提升起来的身价，远远超过不值钱的南蛮和倭寇——真是一颗大好头颅，抵得上五两银子和官升一级。
对方气势汹汹，四千人骑马而来，气势遮天盖地，再看此类场景，女真兵气势逼人果然是真！
但众人都是打老了仗了，祖辈们就跟着戚爷爷砍完倭寇砍蒙古人，现在又轮到自己们砍东虏，有什么好怕的？不过几匹马而已！
女真兵常用的战术失效，没有让戚家军的兵士射箭打铳，便在百步之外驻马射箭，箭矢猛烈，铁甲仿若朽木，身边袍泽被射倒不少，烈山也被一箭射中胸部倒地。
但也就这样了，不过皮肉伤，用小刀割断箭杆，站起来又是一条好汉。
众人都只若平常，纯粹的射箭不可能结束战斗，而且，戚家军这边在百步之外更有厉害的！
“该打炮了！”
烈山心想，耳边忽然重重雷鸣响起：
“砰！”“砰！”“砰！”“砰！”
一连四门弗朗机大炮响起，烈山耳边没有消停，便又是炮声不断。
“是咱们的弗朗机！”
“打他们狗日的！”
“一百步就敢撒野，让炮队的加把劲，轰他娘的！”
烈山也高兴，这时就为了近现代化的武器，弗朗机炮。
嘉靖二年（1523年），明朝在南京进行仿制，称大将军。经过研制改造，制成大样、中样、小样三种，有铜铸，戚家军只有小样十门，长四五尺，装铅子每个重5两9钱，用药6两，能打一两里地。
但戚家军的炮队队长是个杀人杀出经验来的，把里面的铅球换成了铅子，十门排开就像是扫地割草一样，基本上百步之内能够一波扫平。
只是只能打五轮，就要重新装药。
所以五十响过后，前面全是浓密的烟雾，看不清楚对面死了多少，只听见前面有高昂激烈的喊杀声。
“哔······”
哨声响起，是要进攻！
第二列的烈山和袍泽端平长矛，在烟雾中大步向前，没有了第一次的畏畏缩缩。
四五步过去，再见炮队的袍泽，烈山不用看也知道，他们死伤接近一半，女真兵的确丑恶，但他们也是真的凶悍，百步的距离，乘着炮队换药的间隙，就敢和炮队对射，这是何等的勇气？
烈山等不及要把他们送进阴间。
向前十步，浓雾散去，烈山看着对面人山人海，竟然都在冲锋！看不见后面被炮队刷洗过一遍的地面。
哨声再起！
“哔哔···”
短促的哨声让烈山等人立即警觉，抬眼看向前方，对方已经到了二十步的距离。
烈山弥补前世的不作为，一声大吼：“锤！”
众人立刻拿出手锤奋力向前面扔出去，而对面的手锤已经飞过来！
第一排百户此时接上一声大吼：“列阵！”
呼啦啦第一排的兵士手持圆盾，侧在胸前，便对刚了上去。
“砰砰砰！”
清脆的声音是手锤砸到铁甲、头盔上的声音，其中伴随着闷哼，烈山看见不少人都倒地不起，连忙上前两步，补到一处空位置上。
“补位！”
两声刚好结束，人墙便互相对冲到了一起。
戚家军军规森严，第一排的大多稳定，但也有不少地方的盾牌都被撞翻，女真兵便想要从漏洞处冲出来大杀四方，但戚家军早有预案，第二排的长矛第一时间便是照顾这些漏洞的地方，或者有的胆大的，还会故意放出一两个漏洞，以便杀得干脆。
烈山长矛一送一抽，便是从女真兵的眼中进入，直达脑中，死的不能再死。
女真兵身量不高，七尺五就算高大，对上八尺五的烈山，胸前脑袋正是最好的出力地点，又是一人扑来，两杆长矛分别戳在左肩和腹部之上，烈山一步踏出，浑身力量从脚到腰涌动奔腾，长矛如龙，往前一递，一尺半的矛锋直入女真兵的心口，烈山退步抽矛，血液狂喷如泉，身边右侧一个壮汉持矛上前补位。
“好身手！好力气！”
旁边一个八尺的好汉也是退步下来，见到烈山连杀二人，不由得佩服出声。
长矛直接刺入眼睛，这是准度，当然好身手；长矛直接硬顶硬地破开二层铁甲，戳中心口，这是实打实的力气，当得起一声佩服。
烈山看去，壮汉的矛锋同样地在滴血。
“你也一样！”烈山佩服这样的好汉子，但也知道自己当初的确是让身边的四五人就为了补上自己的位置，而不必要地去死。
过去的事情不能变化，虽说自己后来也实打实地杀了七个，但心里愧疚的情绪，在梦境中的此刻，化成炽热的复仇火焰，融化在心脏血管中奔腾涌动，平白的力气大增。
“今天可要把鞑子杀个痛快！”
“一起上！”
“好！我正手你反手。”
前面的一矛刺出，已经在退步，烈山连忙上前，就见到一个白甲鞑子挥舞着虎枪，大开大合，连连打断了几人的长矛，更将几个持盾兵士劈砍得不能起身。
旁边的壮汉惊呼：“是鞑子的白甲虎枪兵！”
虎，在中国历来是勇猛强悍的象征。杀虎勇士则是中国军队和中国传统文化认为最顶尖无敌的英雄。而虎枪兵则是鞑子中的特殊兵种，相比长枪，虎枪的枪杆更长，也更粗。
虎枪的枪头与长枪也不同，枪刃为圭形，刃中起棱，铁枪头与枪杆相套连的铁管极长。最奇的是，在枪刃处左右各有一段鹿角，下面垂下两根长长的皮条。这些都是用于杀虎的特别设计。枪锋锐利，即便虎皮韧厚，虎骨质密，也能一击刺穿。与枪杆套连处的铁管长，是怕刺中虎时被虎一爪切断木枪杆，枪头上有刃，刃中起棱，刺入猛兽体内后这枪刃便如刀一般，纵使虎熊凶猛，毕竟也是血肉长的，一样可以割裂筋脉骨肉。靠枪刃处左右各有一鹿角棒，用皮条系紧，以防止刺杀猛兽时入枪太深，伤及自身。
虎枪兵则是其中佼佼者！
而白甲兵则更为特殊，后金兵在野猪皮时期，甲兵升级便已经有了规定：
小鞑子年满15岁的时候，就会对进行考核，从武力，智力考核确认，成为一个正式的兵员，就要参与战场，参与战场，这叫做旗丁。
等到拿满了100个首级后，就可以晋升成为一个红甲！然后在一大帮子红甲里面挑出骑射双绝者为巴牙喇（即白甲兵）。
白甲兵数量非常稀少，可说千里挑一。在一个甲喇中也只有三五十人！连战力最强的正、镶两黄旗也只有二百余白甲兵。
每一个白甲兵内穿锁子甲，再披铁甲，中再夹棉甲，三层防护拉满，能从尸山血海里面活活爬出来的战斗力！
烈山见到了，还是原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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