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4章 感受
杨谅有些吃惊，问：“你不是杨广的手下吗？为何要帮我？”
“这你别管，你只需要知道，我会帮助你除掉杨素的，当然，能不能达成目标，就看你有多大的能耐了。”中年道士话中有话。
“不可能，我凭什么相信你，你这个叛徒。”杨谅一针见血地说。
“看来你不笨嘛，杨谅，只是，你还没看清局势，你快输了。”中年道士的话，意义不明。
杨谅狂傲而不屑，说：“我还有大片的领地，你告诉我，我要输了？可能吗？”
“不管你信不信，以你军队的士气，你觉得会赢吗？”中年道士口若悬河，继续说，“鞋子合不合脚，只有穿过的人知道。”
杨谅觉得难以置信，说：“难道，你会读心术？”
中年道士侃侃而谈，说：“会不会，是我的事情，而想不想，是你的事情。”
“别打哑谜了，说，你的目的是什么？”杨谅对中年道士的话嗤之以鼻，说。
“噗！”
“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感受失去领地和性命的滋味吧。”
中年道士凭空消失，而他的声音渐行渐远。
“什么？！嗨，我说着玩的，你别当真啊！”杨谅醒悟过来，急急忙忙地说。
但是，无人回应。
杨谅觉得，他好像错过了胜利的机会。
杨谅在心中想。
这护国大法师，究竟有何目的，两面三刀，但又实力强悍。
还有，那什么魔神，究竟是谁？来自哪儿？要干什么？
到了早晨。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树叶，稀稀拉拉地落到帐篷与青草之上。
辰锋独自一人出了帐篷，看着和煦的太阳，嗅着青草的芳香，感受着带着湿气的微风。
“郡主在就好了！”辰锋感叹道。
突然。
一双玉手，捂住了辰锋的双眼，同时调皮和压低声音，说：“猜猜我是谁？”
辰锋不假思索地说：“郡主，别闹了，就是你。”
杨凝觉得有些扫兴，但还是喜悦地说：“这都被你猜中了，哼，真没意思。”
“郡主，你可以放开手了吗？卑职什么都看不见。”辰锋实话实说。
“好的！”杨凝兴致勃勃地放开手，说道。
辰锋立刻转身，但低垂着头，没看杨凝的眼睛。
杨凝心有所感，说：“呆子，你怎么了？为何我感到，你有一些不同？”
“没，没什么，只是有些领悟罢了。”辰锋支支吾吾地说。
杨凝若有所思，不管不顾地说：“哼！你肯定有事瞒着我，对吧？”
“好吧，郡主，卑职有些话要给你说。”辰锋知道拗不过杨凝，于是说。
杨凝充满期待，说：“我洗耳恭听。”
辰锋深吸口气，才坚定地说：“郡主，我认为......”
杨凝笑靥如花，静静地看着辰锋的脸，而此时，辰锋的面具还没取下。
杨凝迫不及待地说：“你认为什么？呆子。”
辰锋终于说出了日思夜想的话。
“我喜欢你，郡主！”
杨凝一听，热泪盈眶，用左手擦擦眼泪，但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
这呆子，终于说出来了，我好高兴。
看他接下来怎么说。
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辰锋硬着头皮，说出了接下来的话，“但是，郡主，我不爱你。”
“什么？！”杨凝的美目开始睁大，难以置信地问：“呆子，你什么意思？为何说喜欢我，又不爱我。”
“爱和喜欢，不是一样吗？”
辰锋终于说出了心中所想，像是费劲了全身的力量一般。
然后，辰锋又硬着头皮说：“郡主，我喜欢你的笑，喜欢你说话，喜欢你喜欢我。”
“但是，我不爱你。”
“我不爱你的刁蛮，不爱你的任性，不爱你所有的缺点。”
“懂了吗，郡主！”
杨凝红唇微张，等了一会儿，才哭笑不得地说：“真是呆子，你一定是面具戴久了，连真正的自己，都忘了。”
“来，让我帮你取下面具。”
辰锋猛地撕下面具，说：“我不爱你，杨凝！”
杨凝难以置信地说：“你敢凶我？”
“对不起，郡主，我不再是你的侍从了。”辰锋完全无法理清自己的头绪，说出了任性的话。
看来，我和郡主在某方面，真的很像。
不过，话已经说出去了，收回是不可能了。
我不愿意看到，郡主你嫁给哪位王公贵族的婚礼。
我宁愿永远与你再不相见。
杨凝蹲下，开始无声地啜泣，然后演变为小声地哭泣，最后，变为痛不欲生。
辰锋鞠躬，行礼，不再将关心挂在嘴上，再次说：“对不起了，郡主。”
“告辞了，郡主！”辰锋立刻随意选了个方向，奔跑而去。
杨凝蹲在地上，眼泪啪嗒啪嗒地滴在地上，打湿了青草。
眼泪顺着青草的枝叶，流到地上，被大地吸收。
这青草，来年必定长成参天大树。
“辰锋！！！”
“我恨你！！！”杨凝怒气冲天地呼喊，因为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杨凝无法接受，辰锋的离开。
但杨凝的内心，完全与她的言语相反。
呆子，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
我会一直等你的，等你回心转意，到那时，我会坚定地嫁给你，不会再让你逃掉了。
如若不然，我终身不嫁。
一人突然走近，假装咳嗽一声。
杨凝抬起头，看到正是杨素。
杨凝哭得更凶了，冲过去，一把抱住杨素，痛哭流涕，说：“杨爷爷，辰锋不要我了！”
“辰锋为什么会不要我呢？”
杨素拍拍杨凝的肩膀，关切地说：“不过是一位稍微有些实力的侍从而已，算不得什么，以你郡主的身份，随便找一个，都比他强上一百倍。”
杨凝不愿放弃，难以置信地说：“杨爷爷，是我不够关心他吗？”
杨素沉默一会儿，才开解道：“你们的性格，一个天，一个地，强行在一起，只会遍体鳞伤。”
“现在刚刚开始，放手，还来得及。”
“而且，你早已不是他所期待的未来。”
突然，杨凝恍然大悟，放开抱着杨素的双手，擦干眼泪，说：“杨爷爷，谢谢你的开导，凝儿明白了。”
“有时候，放手也是一种爱！”
杨素关心地看着杨凝，说：“凝儿，好好睡一觉，就什么都忘记了。”
“虽然，现在还是早晨。”
另一边。
辰锋走在官道上，浑浑噩噩，觉得自己像是没了主心骨。
辰锋自嘲道。
辰锋啊辰锋，你为何要告诉郡主，心中的真实想法，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好好地当一位侍从，不好吗？
而现在好了，身无分文，又居无定所，还无依无靠。
犹如一块浮萍，虽然漂浮在水面之上，下面有大千世界，却只能随波逐流，无力反抗。
不过，郡主很安全，有杨素杨将军在，一切都会安然无恙。
希望郡主，不要有危险。
想到这儿，辰锋停下了脚步，觉得应该回去看看，毕竟刀剑不长眼，万一那些叛军伤了郡主，就非常糟糕了。
辰锋心中一个声音响起，不屑一顾地说：“回去干嘛，找罪受吗？”
然后，又一个声音响起，唯唯诺诺地说：“回去啊，辰锋，杨凝会有危险的。”
而不屑的声音又说：“辰锋，别他妈找罪受。”
另一个声音反驳，说：“辰锋，只要你爱她，这就够了。”
不屑的声音敏锐地说：“哈哈，辰锋说过，并不爱杨凝，只是喜欢杨凝。”
另一个声音沉默了。
不屑的声音狂傲地说：“快走吧，天涯何处无芳草。”
辰锋还是选择了听从不回去的想法。
辰锋将手摸向秋水，自言自语：“看来，只有秋水能永远陪着我了。”
突然，辰锋感到胸膛有一个硬物。
刚才没发觉，现在才感觉到。
辰锋将手伸入怀中，摸着那东西，感觉是一本书。
辰锋将那本书拿了出来，看着封面的三个大字，轻轻念了出来。
“藏剑术。”
辰锋自言自语，“这肯定是郡主放在我的怀中的。”
辰锋翻开第一页。
突然，一个画面出现在辰锋脑海中。
辰锋“看到”一个小人，在脑海之中，不断重复一个动作。
那就是，不断地将剑插入自己的身体。
而且，辰锋还能清晰地看到小人的经脉，还有里面的气息如何运转。
辰锋觉得有些残忍，为了修炼功法，居然自残。
于是，辰锋将功法合上，那小人在脑海之中消失。
辰锋自言自语：“毕竟是郡主给的，还是留下吧，说不定，以后会有用的。”
然后，辰锋将功法，放入怀中。
天空之上。
中年道士低头，看着走在官道上的辰锋，像是在喃喃自语，“启禀魔神大人，辰锋居然先斩杀了杨匠，后又与杨凝分开。”
“应该如何应对？”
“是是是，一切以培养辰锋为主。”
“明白，暂时静观其变。”
“是是是，魔神大人说得对，属下无能，差点让辰锋身死，差点再次大费周折来重启逆转大阵。”
“此次还好有杨凝的助攻。”
“了解，安心观察辰锋的同时，顺便改变其他人的命运。”
“是是是，属下知道了，培养辰锋，要循序渐进，不能急躁。”
“好的，魔神大人，属下明白。”
“这你别管，你只需要知道，我会帮助你除掉杨素的，当然，能不能达成目标，就看你有多大的能耐了。”中年道士话中有话。
“不可能，我凭什么相信你，你这个叛徒。”杨谅一针见血地说。
“看来你不笨嘛，杨谅，只是，你还没看清局势，你快输了。”中年道士的话，意义不明。
杨谅狂傲而不屑，说：“我还有大片的领地，你告诉我，我要输了？可能吗？”
“不管你信不信，以你军队的士气，你觉得会赢吗？”中年道士口若悬河，继续说，“鞋子合不合脚，只有穿过的人知道。”
杨谅觉得难以置信，说：“难道，你会读心术？”
中年道士侃侃而谈，说：“会不会，是我的事情，而想不想，是你的事情。”
“别打哑谜了，说，你的目的是什么？”杨谅对中年道士的话嗤之以鼻，说。
“噗！”
“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感受失去领地和性命的滋味吧。”
中年道士凭空消失，而他的声音渐行渐远。
“什么？！嗨，我说着玩的，你别当真啊！”杨谅醒悟过来，急急忙忙地说。
但是，无人回应。
杨谅觉得，他好像错过了胜利的机会。
杨谅在心中想。
这护国大法师，究竟有何目的，两面三刀，但又实力强悍。
还有，那什么魔神，究竟是谁？来自哪儿？要干什么？
到了早晨。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树叶，稀稀拉拉地落到帐篷与青草之上。
辰锋独自一人出了帐篷，看着和煦的太阳，嗅着青草的芳香，感受着带着湿气的微风。
“郡主在就好了！”辰锋感叹道。
突然。
一双玉手，捂住了辰锋的双眼，同时调皮和压低声音，说：“猜猜我是谁？”
辰锋不假思索地说：“郡主，别闹了，就是你。”
杨凝觉得有些扫兴，但还是喜悦地说：“这都被你猜中了，哼，真没意思。”
“郡主，你可以放开手了吗？卑职什么都看不见。”辰锋实话实说。
“好的！”杨凝兴致勃勃地放开手，说道。
辰锋立刻转身，但低垂着头，没看杨凝的眼睛。
杨凝心有所感，说：“呆子，你怎么了？为何我感到，你有一些不同？”
“没，没什么，只是有些领悟罢了。”辰锋支支吾吾地说。
杨凝若有所思，不管不顾地说：“哼！你肯定有事瞒着我，对吧？”
“好吧，郡主，卑职有些话要给你说。”辰锋知道拗不过杨凝，于是说。
杨凝充满期待，说：“我洗耳恭听。”
辰锋深吸口气，才坚定地说：“郡主，我认为......”
杨凝笑靥如花，静静地看着辰锋的脸，而此时，辰锋的面具还没取下。
杨凝迫不及待地说：“你认为什么？呆子。”
辰锋终于说出了日思夜想的话。
“我喜欢你，郡主！”
杨凝一听，热泪盈眶，用左手擦擦眼泪，但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
这呆子，终于说出来了，我好高兴。
看他接下来怎么说。
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辰锋硬着头皮，说出了接下来的话，“但是，郡主，我不爱你。”
“什么？！”杨凝的美目开始睁大，难以置信地问：“呆子，你什么意思？为何说喜欢我，又不爱我。”
“爱和喜欢，不是一样吗？”
辰锋终于说出了心中所想，像是费劲了全身的力量一般。
然后，辰锋又硬着头皮说：“郡主，我喜欢你的笑，喜欢你说话，喜欢你喜欢我。”
“但是，我不爱你。”
“我不爱你的刁蛮，不爱你的任性，不爱你所有的缺点。”
“懂了吗，郡主！”
杨凝红唇微张，等了一会儿，才哭笑不得地说：“真是呆子，你一定是面具戴久了，连真正的自己，都忘了。”
“来，让我帮你取下面具。”
辰锋猛地撕下面具，说：“我不爱你，杨凝！”
杨凝难以置信地说：“你敢凶我？”
“对不起，郡主，我不再是你的侍从了。”辰锋完全无法理清自己的头绪，说出了任性的话。
看来，我和郡主在某方面，真的很像。
不过，话已经说出去了，收回是不可能了。
我不愿意看到，郡主你嫁给哪位王公贵族的婚礼。
我宁愿永远与你再不相见。
杨凝蹲下，开始无声地啜泣，然后演变为小声地哭泣，最后，变为痛不欲生。
辰锋鞠躬，行礼，不再将关心挂在嘴上，再次说：“对不起了，郡主。”
“告辞了，郡主！”辰锋立刻随意选了个方向，奔跑而去。
杨凝蹲在地上，眼泪啪嗒啪嗒地滴在地上，打湿了青草。
眼泪顺着青草的枝叶，流到地上，被大地吸收。
这青草，来年必定长成参天大树。
“辰锋！！！”
“我恨你！！！”杨凝怒气冲天地呼喊，因为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杨凝无法接受，辰锋的离开。
但杨凝的内心，完全与她的言语相反。
呆子，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
我会一直等你的，等你回心转意，到那时，我会坚定地嫁给你，不会再让你逃掉了。
如若不然，我终身不嫁。
一人突然走近，假装咳嗽一声。
杨凝抬起头，看到正是杨素。
杨凝哭得更凶了，冲过去，一把抱住杨素，痛哭流涕，说：“杨爷爷，辰锋不要我了！”
“辰锋为什么会不要我呢？”
杨素拍拍杨凝的肩膀，关切地说：“不过是一位稍微有些实力的侍从而已，算不得什么，以你郡主的身份，随便找一个，都比他强上一百倍。”
杨凝不愿放弃，难以置信地说：“杨爷爷，是我不够关心他吗？”
杨素沉默一会儿，才开解道：“你们的性格，一个天，一个地，强行在一起，只会遍体鳞伤。”
“现在刚刚开始，放手，还来得及。”
“而且，你早已不是他所期待的未来。”
突然，杨凝恍然大悟，放开抱着杨素的双手，擦干眼泪，说：“杨爷爷，谢谢你的开导，凝儿明白了。”
“有时候，放手也是一种爱！”
杨素关心地看着杨凝，说：“凝儿，好好睡一觉，就什么都忘记了。”
“虽然，现在还是早晨。”
另一边。
辰锋走在官道上，浑浑噩噩，觉得自己像是没了主心骨。
辰锋自嘲道。
辰锋啊辰锋，你为何要告诉郡主，心中的真实想法，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好好地当一位侍从，不好吗？
而现在好了，身无分文，又居无定所，还无依无靠。
犹如一块浮萍，虽然漂浮在水面之上，下面有大千世界，却只能随波逐流，无力反抗。
不过，郡主很安全，有杨素杨将军在，一切都会安然无恙。
希望郡主，不要有危险。
想到这儿，辰锋停下了脚步，觉得应该回去看看，毕竟刀剑不长眼，万一那些叛军伤了郡主，就非常糟糕了。
辰锋心中一个声音响起，不屑一顾地说：“回去干嘛，找罪受吗？”
然后，又一个声音响起，唯唯诺诺地说：“回去啊，辰锋，杨凝会有危险的。”
而不屑的声音又说：“辰锋，别他妈找罪受。”
另一个声音反驳，说：“辰锋，只要你爱她，这就够了。”
不屑的声音敏锐地说：“哈哈，辰锋说过，并不爱杨凝，只是喜欢杨凝。”
另一个声音沉默了。
不屑的声音狂傲地说：“快走吧，天涯何处无芳草。”
辰锋还是选择了听从不回去的想法。
辰锋将手摸向秋水，自言自语：“看来，只有秋水能永远陪着我了。”
突然，辰锋感到胸膛有一个硬物。
刚才没发觉，现在才感觉到。
辰锋将手伸入怀中，摸着那东西，感觉是一本书。
辰锋将那本书拿了出来，看着封面的三个大字，轻轻念了出来。
“藏剑术。”
辰锋自言自语，“这肯定是郡主放在我的怀中的。”
辰锋翻开第一页。
突然，一个画面出现在辰锋脑海中。
辰锋“看到”一个小人，在脑海之中，不断重复一个动作。
那就是，不断地将剑插入自己的身体。
而且，辰锋还能清晰地看到小人的经脉，还有里面的气息如何运转。
辰锋觉得有些残忍，为了修炼功法，居然自残。
于是，辰锋将功法合上，那小人在脑海之中消失。
辰锋自言自语：“毕竟是郡主给的，还是留下吧，说不定，以后会有用的。”
然后，辰锋将功法，放入怀中。
天空之上。
中年道士低头，看着走在官道上的辰锋，像是在喃喃自语，“启禀魔神大人，辰锋居然先斩杀了杨匠，后又与杨凝分开。”
“应该如何应对？”
“是是是，一切以培养辰锋为主。”
“明白，暂时静观其变。”
“是是是，魔神大人说得对，属下无能，差点让辰锋身死，差点再次大费周折来重启逆转大阵。”
“此次还好有杨凝的助攻。”
“了解，安心观察辰锋的同时，顺便改变其他人的命运。”
“是是是，属下知道了，培养辰锋，要循序渐进，不能急躁。”
“好的，魔神大人，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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