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出门
“我们几个朋友正边喝酒边欣赏舞台上舞女的时候，几个人就举着刀上了舞台，叫嚷着要所有人离开。我跟几个朋友可都吓坏，连忙从包厢里出来，跟着惊慌的人群下楼，连忙下了楼梯，离开了醉香楼。”
“再然后，听到楼里刀剑的打斗声。当时也只顾着逃命，没顾上看里面的场景。后来听说，醉香楼那几十号打劫的人，全都死了！也不知是什么人干的……”
凌寒冷冷说到。
“与你何干？”
杨大人装作一脸委屈的样。
“那可是帮了我大忙了！那些人我可都认得，全是保爷手下的人。平日里嚣张惯了，劫了我不少的货，去衙门又告不上，根本管不了他们。昨晚全被人杀掉，可真是大快我心啊！要让我知道是哪位好汉干的，非要好好感谢他不可……”
“是我干的。”
凌寒再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说道。
杨大人手中的拳头又握紧了些，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嘿嘿，我就知道南隅城没人能动得了保爷的手下，又听闻阁下到来，猜多半是阁下做的好事。您可是为咱们南隅城除了一害啊，鄙人马上叫人，给阁下送上一些感谢礼！”
杨大人刚要起身，凌寒的声音响起。
“不必，我只取任务的报酬。”
杨大人脸上先是一僵，旋即笑嘻嘻地说到。
“阁下既然不愿要，那鄙人也不好送礼了。这样，等任务结束后，我给阁下大摆宴席，就在醉香楼里，怎么样？”
“过后再说。”
杨大人嘿嘿笑着，一边轻轻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眼神中，不断变换着神情。
两人在厅堂正愉快地喝着，从屋檐上跳下来三四个戴黑色口罩的人，身上穿着布衣，手持刀出现在大堂门口。
这把杨大人吓了一跳，他的表情开始惊慌起来。
“你……你们要干什么？”
“那还用说？自然是抢劫！”
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幕，凌寒反倒是平静地继续喝茶，并不感到惊讶。
杨大人惊慌地看着凌寒的脸，慌张地问到。
“阁下……阁下有能力解决掉这些贼人吗？”
凌寒不置可否。
黑口罩人面面相觑，随后高喊着“杀”，便朝两人冲了过来。
凌寒放下手中的茶，脚一踏地，便在凳子上转了个180度，一脚踢翻一个黑口罩人。旋即快速起身，那身法属实让黑衣人都看呆了。等他们反应过来，凌寒的手掌已经出现在他们的胸口，“啊”的一声惨叫，被凌寒拍飞出门口。
还有两个黑口罩人面面相觑，举起刀要上去砍他，被凌寒在空中转身飞起两脚，踢倒在地。
凌寒瞅准一个黑口罩人，手掌变爪，直朝着一个黑口罩人的脖颈捏去。
“阁下请停手！”
那人惊恐地看着凌寒的手快要掐住他的脖子，似乎要将他一击毙命。待杨大人说停手的时候，凌寒的手指离他仅相隔一寸。
“阁下不必动真格，我等也只是测试一下阁下的武力，是否如传言那般高强。”
“结果呢？”
“鄙人非常满意。阁下武功的水准，怕是比传言里的那些还要高出不少。这次的任务对我来说十分重要，还请阁下理解。”
凌寒重新站起来，转过身回到大堂里。
“不要有下次。”
杨大人招手一挥，四人仓皇逃走了。
“刚才是鄙人多有冒犯，还请阁下谅解。”
凌寒抿了一口茶，淡淡说着。
“是何密令，让你如此谨慎？”
凌寒的这句话，问得他汗流浃背。
“密令属我等机密之事，不便与您透露，还请阁下理解。”
“嗯，我不过问了。”
杨大人这才舒了一口气。
“阁下能否赏脸，在寒舍里吃个午饭？寒舍的饭菜虽不如醉香楼的佳肴，却也别有风味，可以一试。我等也会陪阁下一块，聊一聊这南隅城的趣事，与阁下打发点时间。”
“可。”
杨大人欣喜，连忙叫仆人备好酒菜。不一会儿，各种美味佳肴都上了餐桌。
虽然比不上醉香楼里丰盛的招牌菜，可这一桌的美味也属实不赖。鸡鸭鱼肉，蔬菜瓜果，应有尽有。
凌寒一改醉香楼的习气，拿上筷子斯文地夹起菜。杨大人乐了，笑着说。
“我看阁下穿得如此恣意，没想到吃饭却丝毫不比斯文人差多少啊！”
“礼不知便罢，知礼不行为不敬。”
凌寒冷冷地回答道。
“哈哈哈，没想到先生也是懂礼数之人，我当敬阁下一杯！”
杨大人恭敬着举杯，一饮而尽。
饭桌上，凌寒不喜多言，只听到杨大人对着他侃侃而谈。从南隅城趣事，到小家琐事，几乎将这南隅城的趣事，尽作桌上谈资。凌寒偶尔附和，便静心听着，未曾多言。
又一杯酒下肚，凌寒起身准备告辞。
“有事，不便多留。”
“阁下在这南隅城还有何事？如若是小事一桩，无需阁下亲自动身，我差人去办便是了！”
“谢好意，可我需亲自去办。”
杨大人稍稍迟疑了一会儿，说到。
“既如此，那鄙人便不打扰阁下办事去了。只希望阁下办完事儿后，能回到府上，在寒舍住一晚，明日也好尽早动身出发。我一会儿吩咐下人，将明日之事安排好。”
“嗯，完事儿后必回。”
凌寒背着风骨刀，便离开了杨大人的府邸。
看他慢慢走尽回廊，杨大人呼喊着仆人。
“老爷，请问您有什么吩咐吗？”
“派人跟紧那家伙，看看他出去办些什么事儿。记住，离他远一点，那家伙警惕性很高，千万别被发现了！”
“知道了老爷。”
仆人匆匆离开了。
杨大人站在门口，心里盘算着。
“敢害死我女婿，我要你血债血偿。”
出了府邸，凌寒走在大街上，周围无不是嫌弃的眼神看着他，不过他已经习惯了。而身后，便是几个布衣模样的人，紧跟着凌寒的身影。
凌寒站在一个热闹的小铺子附近，这里正卖着小零食。看似打算上前卖东西，实则偷瞄着眼睛，扫视周围的人。
身后那几个人见他扫视过来，纷纷散开着，随即找个摊位装作光顾东西的样子。最离谱的，莫过于一个男的看廉价的胭脂。
“这位爷，是对打扮感兴趣吗？咱们这儿有南隅城上好的胭脂……”
“不是给我用的。”
他一边假装逛着摊子，一边斜眼瞥着凌寒的位置。
“不是您用啊？那买回去给您媳妇儿用也不错，要不要试试啊？”
凌寒扫视完一眼，又收回目光，转过身慢悠悠地走在街上。
那几人又不装了，离开摊位便跟了上去。
“哎，官人要不再瞧瞧？我这还有别的好货啊！哎……”
凌寒在前面慢悠悠地走着，几人继续跟上去。来到一个拐角的小巷，凌寒转身进了巷子。那几人马上跑了过去，经过巷子的拐角，便没了凌寒的身影。
“哎，那家伙人影呢？”
“就这么一拐，人影就消失了？太快了……”
“算了，咱们还是先回去跟大人说明一下原因。”
几人感慨完，只能回府邸跟杨大人交代实情。
凌寒慢悠悠地从一户人家的院子大门出来，总算是甩掉了那几个眼线。
他在街上走着，看见前面一家酒馆十分热闹，便跟着人群走了进去。
赶不上醉春楼的规模，这里的酒馆规模算是比较小的了，不过勉强还是开了两层阁楼，够容下不少人吃饭了。酒馆里面也是挤满了人头，一个个围坐在一楼的小木桌椅上，本就不宽的过道硬是挤满了人，都在大声聊着天。时不时还会传来邻桌不断的哄笑声，一时间喧闹无比。
店里的小二也是忙出了一身汗。或许很少接待这么多人，小二也显得忙手忙脚的，有些不知所措。
见凌寒一身破烂，小二拦住了他。
“本店生意繁忙，求点吃食的还请到别处去，现在没有时间施舍你……”
还没等他说完，一小包碎银扔到了小二手中。
“把你们店的招牌好菜和好酒都端上来。”
小二颠了颠袋子里的碎银，客气地让开道路，抬手说到。
“好嘞！这位爷，您请！”
凌寒挤过狭窄的过道，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无人的偏僻角落处坐下。他放下手里的包裹和风骨剑，小二很快给他端来茶壶和茶杯，笑着说。
“客官，本店现在生意繁忙。稍后我会先将您的酒端上来，您慢慢享用。不过您点的菜还需要等候一段时间才能上来，希望您能谅解。”
“嗯，不要凉的就行。”
“好嘞，谢谢客官理解！”
说完，又跑到别处忙去了。
不一会儿，小二提着酒杯和酒壶，端了上来。
“客官，这是咱们店里最好的酒，您请慢用！”
他轻轻地将酒放在桌上，转身小跑忙别处去了。
凌寒一边喝着酒，一边吃着桌上的茴香豆。
身边聊天的人也大声，凌寒很容易就听得到。
“唉，要不是醉香楼出了惨案，咱们几个也不会来这破地方吃饭。”
“算了，除了醉香楼那饭菜，也就数这儿的饭菜最好了。兄弟还是忍一忍吧，等醉香楼重新开张了，咱们再去饱餐一顿，咋样？”
“好啊，那没问题，你得出钱请我们几个！”
“好说好说……”
“再然后，听到楼里刀剑的打斗声。当时也只顾着逃命，没顾上看里面的场景。后来听说，醉香楼那几十号打劫的人，全都死了！也不知是什么人干的……”
凌寒冷冷说到。
“与你何干？”
杨大人装作一脸委屈的样。
“那可是帮了我大忙了！那些人我可都认得，全是保爷手下的人。平日里嚣张惯了，劫了我不少的货，去衙门又告不上，根本管不了他们。昨晚全被人杀掉，可真是大快我心啊！要让我知道是哪位好汉干的，非要好好感谢他不可……”
“是我干的。”
凌寒再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说道。
杨大人手中的拳头又握紧了些，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嘿嘿，我就知道南隅城没人能动得了保爷的手下，又听闻阁下到来，猜多半是阁下做的好事。您可是为咱们南隅城除了一害啊，鄙人马上叫人，给阁下送上一些感谢礼！”
杨大人刚要起身，凌寒的声音响起。
“不必，我只取任务的报酬。”
杨大人脸上先是一僵，旋即笑嘻嘻地说到。
“阁下既然不愿要，那鄙人也不好送礼了。这样，等任务结束后，我给阁下大摆宴席，就在醉香楼里，怎么样？”
“过后再说。”
杨大人嘿嘿笑着，一边轻轻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眼神中，不断变换着神情。
两人在厅堂正愉快地喝着，从屋檐上跳下来三四个戴黑色口罩的人，身上穿着布衣，手持刀出现在大堂门口。
这把杨大人吓了一跳，他的表情开始惊慌起来。
“你……你们要干什么？”
“那还用说？自然是抢劫！”
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幕，凌寒反倒是平静地继续喝茶，并不感到惊讶。
杨大人惊慌地看着凌寒的脸，慌张地问到。
“阁下……阁下有能力解决掉这些贼人吗？”
凌寒不置可否。
黑口罩人面面相觑，随后高喊着“杀”，便朝两人冲了过来。
凌寒放下手中的茶，脚一踏地，便在凳子上转了个180度，一脚踢翻一个黑口罩人。旋即快速起身，那身法属实让黑衣人都看呆了。等他们反应过来，凌寒的手掌已经出现在他们的胸口，“啊”的一声惨叫，被凌寒拍飞出门口。
还有两个黑口罩人面面相觑，举起刀要上去砍他，被凌寒在空中转身飞起两脚，踢倒在地。
凌寒瞅准一个黑口罩人，手掌变爪，直朝着一个黑口罩人的脖颈捏去。
“阁下请停手！”
那人惊恐地看着凌寒的手快要掐住他的脖子，似乎要将他一击毙命。待杨大人说停手的时候，凌寒的手指离他仅相隔一寸。
“阁下不必动真格，我等也只是测试一下阁下的武力，是否如传言那般高强。”
“结果呢？”
“鄙人非常满意。阁下武功的水准，怕是比传言里的那些还要高出不少。这次的任务对我来说十分重要，还请阁下理解。”
凌寒重新站起来，转过身回到大堂里。
“不要有下次。”
杨大人招手一挥，四人仓皇逃走了。
“刚才是鄙人多有冒犯，还请阁下谅解。”
凌寒抿了一口茶，淡淡说着。
“是何密令，让你如此谨慎？”
凌寒的这句话，问得他汗流浃背。
“密令属我等机密之事，不便与您透露，还请阁下理解。”
“嗯，我不过问了。”
杨大人这才舒了一口气。
“阁下能否赏脸，在寒舍里吃个午饭？寒舍的饭菜虽不如醉香楼的佳肴，却也别有风味，可以一试。我等也会陪阁下一块，聊一聊这南隅城的趣事，与阁下打发点时间。”
“可。”
杨大人欣喜，连忙叫仆人备好酒菜。不一会儿，各种美味佳肴都上了餐桌。
虽然比不上醉香楼里丰盛的招牌菜，可这一桌的美味也属实不赖。鸡鸭鱼肉，蔬菜瓜果，应有尽有。
凌寒一改醉香楼的习气，拿上筷子斯文地夹起菜。杨大人乐了，笑着说。
“我看阁下穿得如此恣意，没想到吃饭却丝毫不比斯文人差多少啊！”
“礼不知便罢，知礼不行为不敬。”
凌寒冷冷地回答道。
“哈哈哈，没想到先生也是懂礼数之人，我当敬阁下一杯！”
杨大人恭敬着举杯，一饮而尽。
饭桌上，凌寒不喜多言，只听到杨大人对着他侃侃而谈。从南隅城趣事，到小家琐事，几乎将这南隅城的趣事，尽作桌上谈资。凌寒偶尔附和，便静心听着，未曾多言。
又一杯酒下肚，凌寒起身准备告辞。
“有事，不便多留。”
“阁下在这南隅城还有何事？如若是小事一桩，无需阁下亲自动身，我差人去办便是了！”
“谢好意，可我需亲自去办。”
杨大人稍稍迟疑了一会儿，说到。
“既如此，那鄙人便不打扰阁下办事去了。只希望阁下办完事儿后，能回到府上，在寒舍住一晚，明日也好尽早动身出发。我一会儿吩咐下人，将明日之事安排好。”
“嗯，完事儿后必回。”
凌寒背着风骨刀，便离开了杨大人的府邸。
看他慢慢走尽回廊，杨大人呼喊着仆人。
“老爷，请问您有什么吩咐吗？”
“派人跟紧那家伙，看看他出去办些什么事儿。记住，离他远一点，那家伙警惕性很高，千万别被发现了！”
“知道了老爷。”
仆人匆匆离开了。
杨大人站在门口，心里盘算着。
“敢害死我女婿，我要你血债血偿。”
出了府邸，凌寒走在大街上，周围无不是嫌弃的眼神看着他，不过他已经习惯了。而身后，便是几个布衣模样的人，紧跟着凌寒的身影。
凌寒站在一个热闹的小铺子附近，这里正卖着小零食。看似打算上前卖东西，实则偷瞄着眼睛，扫视周围的人。
身后那几个人见他扫视过来，纷纷散开着，随即找个摊位装作光顾东西的样子。最离谱的，莫过于一个男的看廉价的胭脂。
“这位爷，是对打扮感兴趣吗？咱们这儿有南隅城上好的胭脂……”
“不是给我用的。”
他一边假装逛着摊子，一边斜眼瞥着凌寒的位置。
“不是您用啊？那买回去给您媳妇儿用也不错，要不要试试啊？”
凌寒扫视完一眼，又收回目光，转过身慢悠悠地走在街上。
那几人又不装了，离开摊位便跟了上去。
“哎，官人要不再瞧瞧？我这还有别的好货啊！哎……”
凌寒在前面慢悠悠地走着，几人继续跟上去。来到一个拐角的小巷，凌寒转身进了巷子。那几人马上跑了过去，经过巷子的拐角，便没了凌寒的身影。
“哎，那家伙人影呢？”
“就这么一拐，人影就消失了？太快了……”
“算了，咱们还是先回去跟大人说明一下原因。”
几人感慨完，只能回府邸跟杨大人交代实情。
凌寒慢悠悠地从一户人家的院子大门出来，总算是甩掉了那几个眼线。
他在街上走着，看见前面一家酒馆十分热闹，便跟着人群走了进去。
赶不上醉春楼的规模，这里的酒馆规模算是比较小的了，不过勉强还是开了两层阁楼，够容下不少人吃饭了。酒馆里面也是挤满了人头，一个个围坐在一楼的小木桌椅上，本就不宽的过道硬是挤满了人，都在大声聊着天。时不时还会传来邻桌不断的哄笑声，一时间喧闹无比。
店里的小二也是忙出了一身汗。或许很少接待这么多人，小二也显得忙手忙脚的，有些不知所措。
见凌寒一身破烂，小二拦住了他。
“本店生意繁忙，求点吃食的还请到别处去，现在没有时间施舍你……”
还没等他说完，一小包碎银扔到了小二手中。
“把你们店的招牌好菜和好酒都端上来。”
小二颠了颠袋子里的碎银，客气地让开道路，抬手说到。
“好嘞！这位爷，您请！”
凌寒挤过狭窄的过道，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无人的偏僻角落处坐下。他放下手里的包裹和风骨剑，小二很快给他端来茶壶和茶杯，笑着说。
“客官，本店现在生意繁忙。稍后我会先将您的酒端上来，您慢慢享用。不过您点的菜还需要等候一段时间才能上来，希望您能谅解。”
“嗯，不要凉的就行。”
“好嘞，谢谢客官理解！”
说完，又跑到别处忙去了。
不一会儿，小二提着酒杯和酒壶，端了上来。
“客官，这是咱们店里最好的酒，您请慢用！”
他轻轻地将酒放在桌上，转身小跑忙别处去了。
凌寒一边喝着酒，一边吃着桌上的茴香豆。
身边聊天的人也大声，凌寒很容易就听得到。
“唉，要不是醉香楼出了惨案，咱们几个也不会来这破地方吃饭。”
“算了，除了醉香楼那饭菜，也就数这儿的饭菜最好了。兄弟还是忍一忍吧，等醉香楼重新开张了，咱们再去饱餐一顿，咋样？”
“好啊，那没问题，你得出钱请我们几个！”
“好说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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