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学习与魔药
猫猫教授终于如愿以偿地将奥克斯送进了圣芒戈。
抽出骨头对于魔法界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伤，喝点生骨灵就好了。
但去圣芒戈是奥克斯提出来的，大家也都同意，因为又是魔药又是魔咒，一个不好，出现后遗症了怎么办？自己的身体可万万不能开玩笑啊。
纳威不就因为奶奶的胡乱施法而遭了个大的吗？几岁的小孩就得了阿尔茨海默病。（太地狱了，我打这行字时都感觉到负罪感了）
前车之鉴啊朋友们。
所以奥克斯结结实实在医院躺了三天。
-----------------
日子一天天过去。
赫敏还得继续完成小学教育，这是她父母和奥克斯的一致决定。
赫敏认为既然去霍格沃兹就拿不到中学文凭，那为什么还要小学文凭呢？不如在家和奥克斯一起学魔法。
格兰杰夫妇都有点犹豫了，奥克斯却开口反对：“不行，科学教育是非常重要的，你不仅现在要去小学，等霍格沃兹毕业后，我会把你送去牛津读大学。”
“可以吗？”格兰杰先生闻言，忍不住问道，“杰妮有一点说的很对，她毕竟没有中学文凭。”
“这事好办，”奥克斯说，“去DAA的国民信息资料库给赫敏改档案就行了，到时候中学想填什么就填什么。”
（在ym，也就是目前的背景下，国民信息资料库确实归DAA大臣“bigbrother”哈克管。）
八十年代的不列颠国民信息资料库就是这么水，还是一部分纸质文档一部分电子档的，而且文官还喜欢玩火龙烧仓的把戏，找个公务员“补全”遗失的档案就行。
别说国民信息资料库了，奥克斯牛津的老院长连财政部的档案室里的资料都敢“不慎遗失”。
“那牛津呢？”格兰杰先生虽然老是说奥克斯是天生邪恶的牛津小鬼，但他对顶级学府的向往可不是假的。
“这一代和下一代文官长，都是可靠的牛津绅士。”奥克斯回答道。
格兰杰先生恍然大悟：“天呐，你们这些人，真是。”可能是想到自己也算是既得利益者，讽刺的话没有说出口。
奥克斯没有胡乱吹牛，一是他不信到时候自己在魔法界都混个八九年了，在10号连这点面子都没有。二是他作为一个备受院长喜爱的牛津学子，很多上不得台面的勾当也是知道的。
于是赫敏就只能去上学了，只有在放假和放学的空余时间才能学习魔法。
她还试图拉奥克斯下水，俩人一起去小学，却被奥克斯以一等学位硕士的理由拒绝，随便嘲讽了一下瞎跟着起哄的三等学位“小熊维尼”温德尔勋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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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斯内普的魔药教案我并没有查到具体的，而有名字的魔药包括伏地魔复活药水在内一共只找了33种，其中还有个魔药叫flash，闪现？这玩意儿咋翻译？这个闪现魔药唯一知道的是发明者是个女性，和快速念咒课有关，而且还比较受欢迎。效果，原材料都不知道。所以就这么安排吧，大家多包涵，谢谢）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猫头鹰们带着信件来到奥克斯房间的窗棂。
“奥克斯，又有你的信件！”正在窗户旁书桌上埋头写着作业的赫敏喊道。
奥克斯和霍格沃兹的教授们都保持着良好的通讯，时常向他们请教课业，特别是猫猫教授，蝙蝠教授，还有拉文克劳院长弗立维教授。
其中蝙蝠教授是最难搞的，即使奥克斯请出了邓布利多这尊大佛，他的信件攻击性也意外得高。
魔咒不得不学，变形术下限低上限高，也得钻研，魔药这门实践课在得到大师的教导后更是进步飞快。
房间另一边炼制魔药的奥克斯没有停下手中的工作，而是回答道：“赫敏，你帮我看看信里写了什么。”
奥克斯和赫敏有过约定，奥克斯的信件她都可以看，包括邓布利多的，也不用担心泄密问题，因为重要的秘密都不会写在信里。
赫敏认为奥克斯十分信任她，还特别感动。
只不过当时格兰杰夫人旁边的温德尔勋爵，在妻子玩味的眼神下，也死活不开口，只是脸色白的吓人。
“好吧，我看看，”小秘书赫敏放下书本，来到窗边，她熟练地拿出猫头鹰粮，一一地喂了过去。
“嗯，有奥利凡德先生的信，他说你的魔杖制作好了。”赫敏一边翻看一边说，“还有麦格教授的信，唔，都是解答你的变形术问题的。”
“我知道了，我周末去一趟对角巷，你要去吗？”奥克斯继续炼制魔药。
“好啊，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玩玩。”赫敏答应道，“对了，还有邓布利多教授的信，他说已经帮忙把我们家划做巫师居住区了，不过魔法部还需要时间处理。”
“好的。”奥克斯回答道。
这其实也是奥克斯结合了综丝的具体情况得到的办法，综丝实际上就是一纸魔法部的契约，然后魔法部可以监视综丝周围的魔法从而发出警报，而巫师居住区的综丝警报都是默认不处理，当然，有巫师家长的小巫师警报也不会处理。
综丝设立的底层逻辑是因为保密法，保证未成年小巫师不在麻瓜面前胡乱施法而已。尽管魔法部这么多年的发展下来，关于综丝的初心早就变了，变成了纯血巫师打压麻瓜巫师的工具，但明面上，还是保密法的衍生。
所以奥克斯压根不想费尽心机处理综丝，万一老蜜蜂知道了，好家伙，又是先知又是蔑视保密法，怕不是直接纽蒙迦德城堡雅座一位了。
最后的结论是：与其想尽办法处理综丝，还不如直接在魔法部里使劲。
反正邓布利多对魔法部的影响力也就这两年了，趁着福吉和邓布利多还在蜜月期，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对了，邓布利多教授还说你污蔑他，要你道歉。”赫敏诧异地说道，“奥克斯，我的天，你又干什么了？”
“我污蔑他的事多了，你看看他说的是哪件事？”奥克斯不以为然，稳定地完成了魔药的最后几步。
和猫猫教授通讯的好处还体现在，能时不时地给邓布利多上上强度。
邓布利多这个校长，说实话真挺不称职的，好像很有用，好像又屁用没有。不仅校内事务基本不管，校董会的老马尔福居然也能给邓布利多找事。
作为霍格沃兹钦定的校长，居然连自己的韭菜—校董会都管不住，你要知道，霍格沃兹是创始人创立的，又不是魔法部或者校董会，而且邓布利多还是不列颠魔法界的扛把子。
魔法界是个什么性质的社会？资本社会还是贵族社会？都不是。纯血们连封地都没有，奥克斯真不知道他们是哪门子贵族，封建封建，封地都没有搁那贱什么？
伏地魔有一句说的是对的，“魔法即强权。”话是对的，他错就错在不该说出来。
哼，我笑伏地魔少智，邓布利多无谋，空有力量，却被虫豸所制。
奥克斯想着要是我当校长，哪个校董敢找茬，直接给他安排西冰库满汉全席，如敢再犯，就直接送去致远星挖矿。
以后魔法界就只能有我奥克斯一个太阳！
“你之前向麦格教授建议，将黑魔法防御课全改为自习，另外开一门课履行防御课的职责，并提议让惫懒无状的老校长负责新课程。”赫敏没好气地翻白眼，她对邓布利多教授是很尊敬的。
小秘书赫敏接着说：“邓布利多教授说，你的想法很好，只是他事务繁忙，不得兼顾。并且惫懒无状完全是你的污蔑。”
“就当是污蔑好了。赫敏，来帮我看看魔药。”奥克斯没和小姑娘较真，他一直知道她想听到什么。
“好咧！”赫敏猫猫放下信件就跑了过来。
奥克斯将熬制完成的魔药装一部分在十毫升试剂管里，封好口，准备寄给斯内普，这也是蝙蝠教授布置的作业。
他将余下的魔药倾倒进魔法界通用的玻璃瓶，如果斯内普的回信里认可了奥克斯的魔药，他就在去对角巷的时候顺便把魔药卖了。
奥克斯对魔药十分上心，除了这几乎是他唯一合法获得金加隆的途径外，还因为赫敏。
没被消磨完灵气前，赫敏的天赋好的离谱，她在二年级的时候就完成了魔法部管制药品，N.E.W.Ts级别的复方汤剂，奥克斯不想自己连一个小姑娘都比不过，自然努力学习。
奥克斯也和比尔保持着通信，从他那里也得知了很多霍格沃兹的八卦。
不过最近这个开朗的韦斯莱大男孩有很多的烦恼，这些烦恼不好和同学家人们说，只能找到奥克斯这个先知以求指导。
随着弟弟妹妹们长大，家里的花销也渐渐变大了，亚瑟和莫莉又都是纯血贵族家庭出身，花钱大手大脚惯了，自然没有什么储蓄。（亚瑟的母亲是布莱克家的，莫莉则是傲罗世家）
长子比尔也渐渐感到了来自生活的压力。
他想着早点经济独立，顺带帮帮家里，于是他想请奥克斯帮忙预言，他能不能成为古灵阁的解咒师。
奥克斯只是鼓励他要继续加油，没有告诉他可以如愿以偿。
两个原因，一是奥克斯怕这傻小子一旦得到预言就以为自己稳了，开始玩了，最后真落选了那咋办？二是，比尔就这么直接问了，都要步入社会了，一点人情世故不懂？哪怕比尔去霍格沃兹厨房拿个蛋糕寄过来，奥克斯是不是都要承他的情？
愚蠢的格兰芬多。
-----------------
格兰杰夫妇下班回家，客厅不见人，很自然地就去了给奥克斯和赫敏收拾出来的“魔法间”里。
奥克斯在写信，赫敏则一边翻书一边仔细观察奥克斯的魔药。
互相打过招呼后，格兰杰先生就很好奇地跑去找赫敏问东问西。
“你是说，这些魔药可以让我重新长出头发和牙齿？”格兰杰先生很是惊讶。
“不对，爸爸，这些药剂是生发药水，那边的才是生骨灵。”赫敏对于凑过来的老父亲有点不耐烦。
格兰杰先生很受伤，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什么时候女儿也不乖了？于是他决定逗逗赫敏来加深父女感情。
结果温德尔勋爵开始作死：“明明就不是你制作的，你在这看得这么起劲有什么用？”
赫敏果然炸毛了，她抿着嘴，仿佛麦格教授附体，准备开始教育老父亲。
但是奥克斯走了过来，一把抱住她，又顺毛捋了捋，安抚了下来。
“是的，这些药剂可以生发，它们就叫生发药剂，”奥克斯说，“而生骨灵，记得吗？我的骨头就是喝这个长出来的，生骨灵确实可以帮助长出牙齿，因为牙齿和骨头的主要成分都是羟基磷酸钙。”
奥克斯看到温德尔勋爵的眼睛越来越亮，生怕这老小孩犯浑，又补充道：“不过你必须在专业指导后才能使用。”
格兰杰先生很是感慨：“真是神奇的魔法啊，我想你知道的，女王的子民一直饱受头发和牙齿困扰。”
“地理环境，生活习惯，等等等等，”格兰杰先生笑嘻嘻地继续说，“当然这也是咱们家的立身之本。”
“哦？实际上，不列颠人的脱发和牙齿问题和你说的原因关系不大。”奥克斯的表情很是玩味。
“嗯？小先知有何高见？”格兰杰夫人这时问道。
“是因为核污染，女士，”看到格兰杰夫人嗔怪的眼神，奥克斯改口：“我是说因为核污染，莫妮卡。”
“你一定在开玩笑吧，我们又没有生活在巨熊的切尔诺贝利。”格兰杰先生还以为是在分享笑话。
“不列颠的核污染虽然没有像切尔诺贝利一样声势浩大，但是它源远流长啊。从1950年到2023年，不列颠的核污染从来都没有认真处理过，比如Fr和Lr106都是直接排放的，总量可比切尔诺贝利大多了。”奥克斯不紧不慢地补充道。
格兰杰先生笑不出来了：“你认真的？”
奥克斯继续放猛料：“再过十年，也就是98年左右，mi5就会对英国核污染公司发起秘密调查，我还记得报告上说根据仓库管理记录，97年到99年，每个月都有超过一百公斤核废料原料在简单处理后直接排放，其中至少百分之二十是pu。”
“天呐，”格兰杰先生不敢置信。“等等，你说mi5，你连特工的机密都能预言吗？”
“你忘了吗小熊维尼，我可是牛津硕士，像核污染这种不算机密的机密，归档的第二天我就能拿出来读。”奥克斯笑着说，这就是老院长给他的一点小特权。
格兰杰先生连小熊维尼的称呼都顾不上了，连忙问：“所以你确定我们的生活用水里都有核污染吗？”
“很抱歉，污水处理厂可没有能力处理核污染。”奥克斯回答道。
“那我们的内阁和首相呢？”格兰杰夫人脸色也不对了，“这么多年，他们什么都没做？”
“很遗憾，是这样的，”奥克斯摊摊手，“核污染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工业问题，它牵扯到了欧洲盟国，布鲁塞尔，美利坚，苏维埃，这是一个政治问题。所以，很遗憾莫妮卡，处理核污染的问题对于任何一位首相都显得过于有魄力了。(文官黑话，指可能会让大臣的党派丢失大量选票)”
很多人对首相大臣们有误解，认为虽然他们不但私德败坏而且愚蠢短视，但内心是为了国家的利益。
其实这个想法是错误的。对于大臣们而言，个人利益大于党派利益，再大于国家利益。
如果用道德标准来评价的话，从丘吉尔开始几乎代代首相都是卖国贼。丘吉尔签了《英美联防协定》，还贱卖了所有不列颠在美的优质企业，用殖民地换旧战舰。撒切尔也不遑多让，她把不列颠唯一的直升机生产工厂低价卖给美利坚以求国际上对她的支持，当然我们的地盘也是这么拿回来的。
“那媒体呢？我们是言论自由的女王子民，他们怎么不说话？”格兰杰先生在努力地寻找奥克斯话语里的漏洞，尽管他知道他已经相信了。
“bbc说他们能不受十号的影响保持中立，你不会真信了吧维尼。”奥克斯笑着说，言论自由本来就是个笑话，“塞拉菲尔德的一切报道都是管制的，比起问题本身，还是处理提出问题的人更简单。”
格兰杰夫人差不多也都相信了，她语气很尖锐：“怪不得那些大臣们每年都花费那么多时间去旅游。”
奥克斯不想看到格兰杰夫人过于伤心：“莫妮卡，其实也有官员对此做出过努力的。”
“比如？”
“嗯，呃，”奥克斯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2001年有个地方发言人，警告人们不要在排污口下游的水里游泳，否则后果自负。”
“谢谢你的安慰！”格兰杰夫人没好气地揉揉奥克斯的头发，“我去给你们做饭了！”
格兰杰先生也露出勉强的笑容：“那我不打扰你们了，你们一定要好好学习魔法。我去帮莫妮卡做饭了。”
奥克斯感觉他的背影有股莫名的凄凉。
抽出骨头对于魔法界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伤，喝点生骨灵就好了。
但去圣芒戈是奥克斯提出来的，大家也都同意，因为又是魔药又是魔咒，一个不好，出现后遗症了怎么办？自己的身体可万万不能开玩笑啊。
纳威不就因为奶奶的胡乱施法而遭了个大的吗？几岁的小孩就得了阿尔茨海默病。（太地狱了，我打这行字时都感觉到负罪感了）
前车之鉴啊朋友们。
所以奥克斯结结实实在医院躺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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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
赫敏还得继续完成小学教育，这是她父母和奥克斯的一致决定。
赫敏认为既然去霍格沃兹就拿不到中学文凭，那为什么还要小学文凭呢？不如在家和奥克斯一起学魔法。
格兰杰夫妇都有点犹豫了，奥克斯却开口反对：“不行，科学教育是非常重要的，你不仅现在要去小学，等霍格沃兹毕业后，我会把你送去牛津读大学。”
“可以吗？”格兰杰先生闻言，忍不住问道，“杰妮有一点说的很对，她毕竟没有中学文凭。”
“这事好办，”奥克斯说，“去DAA的国民信息资料库给赫敏改档案就行了，到时候中学想填什么就填什么。”
（在ym，也就是目前的背景下，国民信息资料库确实归DAA大臣“bigbrother”哈克管。）
八十年代的不列颠国民信息资料库就是这么水，还是一部分纸质文档一部分电子档的，而且文官还喜欢玩火龙烧仓的把戏，找个公务员“补全”遗失的档案就行。
别说国民信息资料库了，奥克斯牛津的老院长连财政部的档案室里的资料都敢“不慎遗失”。
“那牛津呢？”格兰杰先生虽然老是说奥克斯是天生邪恶的牛津小鬼，但他对顶级学府的向往可不是假的。
“这一代和下一代文官长，都是可靠的牛津绅士。”奥克斯回答道。
格兰杰先生恍然大悟：“天呐，你们这些人，真是。”可能是想到自己也算是既得利益者，讽刺的话没有说出口。
奥克斯没有胡乱吹牛，一是他不信到时候自己在魔法界都混个八九年了，在10号连这点面子都没有。二是他作为一个备受院长喜爱的牛津学子，很多上不得台面的勾当也是知道的。
于是赫敏就只能去上学了，只有在放假和放学的空余时间才能学习魔法。
她还试图拉奥克斯下水，俩人一起去小学，却被奥克斯以一等学位硕士的理由拒绝，随便嘲讽了一下瞎跟着起哄的三等学位“小熊维尼”温德尔勋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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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斯内普的魔药教案我并没有查到具体的，而有名字的魔药包括伏地魔复活药水在内一共只找了33种，其中还有个魔药叫flash，闪现？这玩意儿咋翻译？这个闪现魔药唯一知道的是发明者是个女性，和快速念咒课有关，而且还比较受欢迎。效果，原材料都不知道。所以就这么安排吧，大家多包涵，谢谢）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猫头鹰们带着信件来到奥克斯房间的窗棂。
“奥克斯，又有你的信件！”正在窗户旁书桌上埋头写着作业的赫敏喊道。
奥克斯和霍格沃兹的教授们都保持着良好的通讯，时常向他们请教课业，特别是猫猫教授，蝙蝠教授，还有拉文克劳院长弗立维教授。
其中蝙蝠教授是最难搞的，即使奥克斯请出了邓布利多这尊大佛，他的信件攻击性也意外得高。
魔咒不得不学，变形术下限低上限高，也得钻研，魔药这门实践课在得到大师的教导后更是进步飞快。
房间另一边炼制魔药的奥克斯没有停下手中的工作，而是回答道：“赫敏，你帮我看看信里写了什么。”
奥克斯和赫敏有过约定，奥克斯的信件她都可以看，包括邓布利多的，也不用担心泄密问题，因为重要的秘密都不会写在信里。
赫敏认为奥克斯十分信任她，还特别感动。
只不过当时格兰杰夫人旁边的温德尔勋爵，在妻子玩味的眼神下，也死活不开口，只是脸色白的吓人。
“好吧，我看看，”小秘书赫敏放下书本，来到窗边，她熟练地拿出猫头鹰粮，一一地喂了过去。
“嗯，有奥利凡德先生的信，他说你的魔杖制作好了。”赫敏一边翻看一边说，“还有麦格教授的信，唔，都是解答你的变形术问题的。”
“我知道了，我周末去一趟对角巷，你要去吗？”奥克斯继续炼制魔药。
“好啊，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玩玩。”赫敏答应道，“对了，还有邓布利多教授的信，他说已经帮忙把我们家划做巫师居住区了，不过魔法部还需要时间处理。”
“好的。”奥克斯回答道。
这其实也是奥克斯结合了综丝的具体情况得到的办法，综丝实际上就是一纸魔法部的契约，然后魔法部可以监视综丝周围的魔法从而发出警报，而巫师居住区的综丝警报都是默认不处理，当然，有巫师家长的小巫师警报也不会处理。
综丝设立的底层逻辑是因为保密法，保证未成年小巫师不在麻瓜面前胡乱施法而已。尽管魔法部这么多年的发展下来，关于综丝的初心早就变了，变成了纯血巫师打压麻瓜巫师的工具，但明面上，还是保密法的衍生。
所以奥克斯压根不想费尽心机处理综丝，万一老蜜蜂知道了，好家伙，又是先知又是蔑视保密法，怕不是直接纽蒙迦德城堡雅座一位了。
最后的结论是：与其想尽办法处理综丝，还不如直接在魔法部里使劲。
反正邓布利多对魔法部的影响力也就这两年了，趁着福吉和邓布利多还在蜜月期，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对了，邓布利多教授还说你污蔑他，要你道歉。”赫敏诧异地说道，“奥克斯，我的天，你又干什么了？”
“我污蔑他的事多了，你看看他说的是哪件事？”奥克斯不以为然，稳定地完成了魔药的最后几步。
和猫猫教授通讯的好处还体现在，能时不时地给邓布利多上上强度。
邓布利多这个校长，说实话真挺不称职的，好像很有用，好像又屁用没有。不仅校内事务基本不管，校董会的老马尔福居然也能给邓布利多找事。
作为霍格沃兹钦定的校长，居然连自己的韭菜—校董会都管不住，你要知道，霍格沃兹是创始人创立的，又不是魔法部或者校董会，而且邓布利多还是不列颠魔法界的扛把子。
魔法界是个什么性质的社会？资本社会还是贵族社会？都不是。纯血们连封地都没有，奥克斯真不知道他们是哪门子贵族，封建封建，封地都没有搁那贱什么？
伏地魔有一句说的是对的，“魔法即强权。”话是对的，他错就错在不该说出来。
哼，我笑伏地魔少智，邓布利多无谋，空有力量，却被虫豸所制。
奥克斯想着要是我当校长，哪个校董敢找茬，直接给他安排西冰库满汉全席，如敢再犯，就直接送去致远星挖矿。
以后魔法界就只能有我奥克斯一个太阳！
“你之前向麦格教授建议，将黑魔法防御课全改为自习，另外开一门课履行防御课的职责，并提议让惫懒无状的老校长负责新课程。”赫敏没好气地翻白眼，她对邓布利多教授是很尊敬的。
小秘书赫敏接着说：“邓布利多教授说，你的想法很好，只是他事务繁忙，不得兼顾。并且惫懒无状完全是你的污蔑。”
“就当是污蔑好了。赫敏，来帮我看看魔药。”奥克斯没和小姑娘较真，他一直知道她想听到什么。
“好咧！”赫敏猫猫放下信件就跑了过来。
奥克斯将熬制完成的魔药装一部分在十毫升试剂管里，封好口，准备寄给斯内普，这也是蝙蝠教授布置的作业。
他将余下的魔药倾倒进魔法界通用的玻璃瓶，如果斯内普的回信里认可了奥克斯的魔药，他就在去对角巷的时候顺便把魔药卖了。
奥克斯对魔药十分上心，除了这几乎是他唯一合法获得金加隆的途径外，还因为赫敏。
没被消磨完灵气前，赫敏的天赋好的离谱，她在二年级的时候就完成了魔法部管制药品，N.E.W.Ts级别的复方汤剂，奥克斯不想自己连一个小姑娘都比不过，自然努力学习。
奥克斯也和比尔保持着通信，从他那里也得知了很多霍格沃兹的八卦。
不过最近这个开朗的韦斯莱大男孩有很多的烦恼，这些烦恼不好和同学家人们说，只能找到奥克斯这个先知以求指导。
随着弟弟妹妹们长大，家里的花销也渐渐变大了，亚瑟和莫莉又都是纯血贵族家庭出身，花钱大手大脚惯了，自然没有什么储蓄。（亚瑟的母亲是布莱克家的，莫莉则是傲罗世家）
长子比尔也渐渐感到了来自生活的压力。
他想着早点经济独立，顺带帮帮家里，于是他想请奥克斯帮忙预言，他能不能成为古灵阁的解咒师。
奥克斯只是鼓励他要继续加油，没有告诉他可以如愿以偿。
两个原因，一是奥克斯怕这傻小子一旦得到预言就以为自己稳了，开始玩了，最后真落选了那咋办？二是，比尔就这么直接问了，都要步入社会了，一点人情世故不懂？哪怕比尔去霍格沃兹厨房拿个蛋糕寄过来，奥克斯是不是都要承他的情？
愚蠢的格兰芬多。
-----------------
格兰杰夫妇下班回家，客厅不见人，很自然地就去了给奥克斯和赫敏收拾出来的“魔法间”里。
奥克斯在写信，赫敏则一边翻书一边仔细观察奥克斯的魔药。
互相打过招呼后，格兰杰先生就很好奇地跑去找赫敏问东问西。
“你是说，这些魔药可以让我重新长出头发和牙齿？”格兰杰先生很是惊讶。
“不对，爸爸，这些药剂是生发药水，那边的才是生骨灵。”赫敏对于凑过来的老父亲有点不耐烦。
格兰杰先生很受伤，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什么时候女儿也不乖了？于是他决定逗逗赫敏来加深父女感情。
结果温德尔勋爵开始作死：“明明就不是你制作的，你在这看得这么起劲有什么用？”
赫敏果然炸毛了，她抿着嘴，仿佛麦格教授附体，准备开始教育老父亲。
但是奥克斯走了过来，一把抱住她，又顺毛捋了捋，安抚了下来。
“是的，这些药剂可以生发，它们就叫生发药剂，”奥克斯说，“而生骨灵，记得吗？我的骨头就是喝这个长出来的，生骨灵确实可以帮助长出牙齿，因为牙齿和骨头的主要成分都是羟基磷酸钙。”
奥克斯看到温德尔勋爵的眼睛越来越亮，生怕这老小孩犯浑，又补充道：“不过你必须在专业指导后才能使用。”
格兰杰先生很是感慨：“真是神奇的魔法啊，我想你知道的，女王的子民一直饱受头发和牙齿困扰。”
“地理环境，生活习惯，等等等等，”格兰杰先生笑嘻嘻地继续说，“当然这也是咱们家的立身之本。”
“哦？实际上，不列颠人的脱发和牙齿问题和你说的原因关系不大。”奥克斯的表情很是玩味。
“嗯？小先知有何高见？”格兰杰夫人这时问道。
“是因为核污染，女士，”看到格兰杰夫人嗔怪的眼神，奥克斯改口：“我是说因为核污染，莫妮卡。”
“你一定在开玩笑吧，我们又没有生活在巨熊的切尔诺贝利。”格兰杰先生还以为是在分享笑话。
“不列颠的核污染虽然没有像切尔诺贝利一样声势浩大，但是它源远流长啊。从1950年到2023年，不列颠的核污染从来都没有认真处理过，比如Fr和Lr106都是直接排放的，总量可比切尔诺贝利大多了。”奥克斯不紧不慢地补充道。
格兰杰先生笑不出来了：“你认真的？”
奥克斯继续放猛料：“再过十年，也就是98年左右，mi5就会对英国核污染公司发起秘密调查，我还记得报告上说根据仓库管理记录，97年到99年，每个月都有超过一百公斤核废料原料在简单处理后直接排放，其中至少百分之二十是pu。”
“天呐，”格兰杰先生不敢置信。“等等，你说mi5，你连特工的机密都能预言吗？”
“你忘了吗小熊维尼，我可是牛津硕士，像核污染这种不算机密的机密，归档的第二天我就能拿出来读。”奥克斯笑着说，这就是老院长给他的一点小特权。
格兰杰先生连小熊维尼的称呼都顾不上了，连忙问：“所以你确定我们的生活用水里都有核污染吗？”
“很抱歉，污水处理厂可没有能力处理核污染。”奥克斯回答道。
“那我们的内阁和首相呢？”格兰杰夫人脸色也不对了，“这么多年，他们什么都没做？”
“很遗憾，是这样的，”奥克斯摊摊手，“核污染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工业问题，它牵扯到了欧洲盟国，布鲁塞尔，美利坚，苏维埃，这是一个政治问题。所以，很遗憾莫妮卡，处理核污染的问题对于任何一位首相都显得过于有魄力了。(文官黑话，指可能会让大臣的党派丢失大量选票)”
很多人对首相大臣们有误解，认为虽然他们不但私德败坏而且愚蠢短视，但内心是为了国家的利益。
其实这个想法是错误的。对于大臣们而言，个人利益大于党派利益，再大于国家利益。
如果用道德标准来评价的话，从丘吉尔开始几乎代代首相都是卖国贼。丘吉尔签了《英美联防协定》，还贱卖了所有不列颠在美的优质企业，用殖民地换旧战舰。撒切尔也不遑多让，她把不列颠唯一的直升机生产工厂低价卖给美利坚以求国际上对她的支持，当然我们的地盘也是这么拿回来的。
“那媒体呢？我们是言论自由的女王子民，他们怎么不说话？”格兰杰先生在努力地寻找奥克斯话语里的漏洞，尽管他知道他已经相信了。
“bbc说他们能不受十号的影响保持中立，你不会真信了吧维尼。”奥克斯笑着说，言论自由本来就是个笑话，“塞拉菲尔德的一切报道都是管制的，比起问题本身，还是处理提出问题的人更简单。”
格兰杰夫人差不多也都相信了，她语气很尖锐：“怪不得那些大臣们每年都花费那么多时间去旅游。”
奥克斯不想看到格兰杰夫人过于伤心：“莫妮卡，其实也有官员对此做出过努力的。”
“比如？”
“嗯，呃，”奥克斯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2001年有个地方发言人，警告人们不要在排污口下游的水里游泳，否则后果自负。”
“谢谢你的安慰！”格兰杰夫人没好气地揉揉奥克斯的头发，“我去给你们做饭了！”
格兰杰先生也露出勉强的笑容：“那我不打扰你们了，你们一定要好好学习魔法。我去帮莫妮卡做饭了。”
奥克斯感觉他的背影有股莫名的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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