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喝酒
最后一场比试，五境的苏茜，对战另一名来自大五行宗的五境修士。
最后，苏茜以微弱的优势，险胜对方，而她自己也是伤的十分严重，下一场比试来临之前，根本恢复不过来，不出意外的话，苏茜的本次大比，要到此为止了。
夜。
“好不甘心啊。”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毫无血气的苏茜，有些沮丧道。
“没什么好不甘心的，这次不是你的主场，下一次，你会是这天下的主角。”陆梨雨查看完苏茜的伤势后，顺手在她脸上捏了捏。“为什么不用清影？”
今天的比试，苏茜并没有使用那柄清影，而是用的她自己的剑。
苏茜沉默了一会后，才勉强答道：“此战没有必胜的把握......”所以她不敢，她怕就算用了剑祖的剑，依旧输了，坠了剑祖与师父还有明月剑心宗的面子。
“傻丫头，我将清影赠你，并不是想让它成为你的负担，你明白吗？我与你师祖的面子算不得什么，保护好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你明白吗？此外，师父我还有一个请求，若是日后，明月剑心宗有什么不测，我希望你能将这把剑传下去，就当是为了我的一个私心吧。”陆梨雨替苏茜盖严了被子，温言道。
“师父，为什么这么说？”苏茜察觉到了陆梨雨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于是疑惑地问道。
“我是怕你未来站的太高，把我和明月剑心宗给忘了。”
“师父瞎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忘掉！你可是我最亲最亲你的人！明月剑心宗是我的家啊！”苏茜撇撇嘴，对师父的不信任而感到不满。
听到苏茜的回答，陆梨雨也是欣慰的笑了。
明月剑心宗，总归是是给这个世界带来了点什么，有过存在的痕迹，这就够了。
她这一千两百年来的执念，终于可以放一放了。
“对了师父，大师姐和小师弟呢？”
“你大师姐在修炼呢，至于小师弟嘛，在外面和其他女子喝酒哩。”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苏茜总感觉自家师父的语气酸酸的。
......
傍晚，大夏王朝，京都，一家偏僻的酒肆。
白衣陆瑾在酒肆的青旗下等了快半个时辰了。
直至夕阳西下，最后一抹余晖也要被群山挡住的时候，黑裙少女才姗姗来迟。
少女比平时看来，多了几分色彩。
依旧没有穿鞋子，提着裙摆。见到旁边有行人经过时，又把裙摆放下。
“等了多久？”祁伶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早晨山间那悠远清冽的百灵鸟的叫声。
“嗯......足足有千年矣。”陆瑾假装思考了一会，然后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看在你等候了这么久的份上，今晚就让你喝上一千碗，如何？”祁伶学着陆瑾一本正经的样子。
“我怕喝不到一千杯，天就亮了。”
“没关系，可以先欠着，以后有机会补上！”
“好。”
“我们进去吧。”
陆瑾和祁伶进了酒肆，并未选择高楼的雅座，而是随意挑了个角落里的位置。
白衣少年和黑裙少女，皆是一等一的人间绝色，他们进入酒肆，自是不可避免的引起骚动。
酒客们打量着这一男一女，眼中皆闪过一丝惊艳，但，也仅此而已了。
在他们眼中，这俊俏的公子哥和小姐，必然是附近某个府上出来游玩的小主子罢了，见怪不怪。
毕竟，京城里，最不缺的就是这样的小主子了。
二人带来的骚动很快归于无闻。
陆瑾要了一壶本地上好的翠涛酒，这酒传说是用当朝丞相改良过的本地酒方酿出来的，连路过的仙人都感叹其醇厚的酒香。
祁伶迫不及待地给自己满上一大碗，然后用筷子沾沾了，放在琼鼻下嗅了好一会，最后才慢慢伸出舌头舔了舔，一脸满足，像极了第一次偷喝大人酒的孩子，看得陆瑾在一旁发愣，真可爱呢。
“愣着干嘛？喝呀！这才第一碗，后面还有九百九十九碗哩！嘶~~~”祁伶小酌一口，似是被酒辣到了，伸出舌头，略微有些急促的吐舌头。
陆瑾有些莞尔：“你怎么不问我在看什么？”
祁伶又换回了筷子：“我若是问了，你就会说，‘我在看你’，然后我问‘我好看吗？’，你必然会答‘好看’，然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偷看我了，我才不傻。”
被识破了的陆瑾也不尴尬，摸了摸鼻子打趣道：“哦？有这么明显吗？”
“那当然了，我连你其他想问的问题都猜到哩。”祁伶一脸傲娇，微笑着，露出了两颗虎牙。
“哦？那你说说我还想问什么？”陆瑾来了兴趣。
“比如......为什么我不穿鞋子？”祁伶答道。
“非也，我想问的是，祁姑娘你不穿鞋子，脚不会脏吗？”陆瑾摇头笑道。
“这个嘛......你自己看看？”言罢，祁伶抬起两只玉足，轻轻放在了陆瑾的腿上，“怎么样？脏吗？”
陆瑾一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这是连陆梨雨都不曾与他做过的亲昵举动，眼前这吐着舌头的可爱少女着实让他有些看不透了。
他下意识就去捏了捏那其中一只晶莹剔透不染一丝灰尘的玉足，祁伶身子一颤，立刻将玉足收了回来，并笑骂道：“小流氓。”
好吧，陆瑾承认是他的问题。
“你叫陆瑾？”少女头也不抬，依旧用筷子沾酒喝，随口问道。
“是。”
“你和陆离是什么关系？”
“我们两都姓陆。”
“这样啊，听说你们明月剑心宗有麻烦了？别怕，到时候你来我阴阳合欢宗，我罩着你。”祁伶拍了拍自己已成规模的胸脯，酒声酒气道，她似乎喝醉了。
陆瑾摇摇头。
“怎么？舍不得你那大美人师父和小美人师姐了？”祁伶挑了挑眉。
陆瑾微微一笑，不可置否。
“那你说，你要如何才能听我的？”祁伶被拒绝后，并没有什么不满，反而好奇地问了一句。
“嗯......至少要打得赢我吧。”陆瑾答道。
“好，那就一言为定，你也参加了这次大比吧？到时候我们台上见！我打赢了你，你就跟我回家！”祁伶已经趴在桌子上，有些不省人事了，但言语却依旧清晰，陆瑾也搞不懂她现在的状态。
“那如果没你打过我呢？”陆瑾反问道。
“唔......没打过的话，随你处置就好了......”祁伶迷糊道。
“好，我们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祁姑娘，今天在台上那些话，是你自己想说的吗？”
“不是啊，是姑姑想说的......怎么了？你......不喜欢吗？那以后......我就不说了......”
“姑姑是谁?”
“姑姑就是姑姑~~这是秘密，不能说。”
“那之后为什么没有赴约？”
“因为我爹以为我弄丢了那块玉珏，就把我关禁足了。”
“为何如此亲近我？”
“姑姑说，你身上的味道好熟悉，她好像在哪里闻过......至于我自己嘛......那天在峰上，我主动开口与你说话时，我们就成了朋友，不是吗？”
“是的，我们是朋友哦，那既然是朋友，我送你一件礼物，你愿意收下吗？就当作是你前些天诞辰的礼物。”
“礼物？好耶~伶儿也能像正常朋友之间收到礼物了呢......娘亲啊，你看到了吗？”祁伶已经彻底醉迷糊了。
陆瑾有些无奈。
月光下，白衣少年背着黑裙少女，徜徉在静谧的银光里。听着背后醉酒少女的胡话，少年的嘴角微微扬起，这些胡话，经年经月，成了少年拿捏少女的终极武器。
浮岛下，看着剑拔弩张的陆梨雨和祁楚生，陆瑾知道，他们该分别了。
“祁姑娘，晚安好梦。”
最后的最后，祁伶在陆瑾的祝福下，安然进入了梦乡。
最后，苏茜以微弱的优势，险胜对方，而她自己也是伤的十分严重，下一场比试来临之前，根本恢复不过来，不出意外的话，苏茜的本次大比，要到此为止了。
夜。
“好不甘心啊。”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毫无血气的苏茜，有些沮丧道。
“没什么好不甘心的，这次不是你的主场，下一次，你会是这天下的主角。”陆梨雨查看完苏茜的伤势后，顺手在她脸上捏了捏。“为什么不用清影？”
今天的比试，苏茜并没有使用那柄清影，而是用的她自己的剑。
苏茜沉默了一会后，才勉强答道：“此战没有必胜的把握......”所以她不敢，她怕就算用了剑祖的剑，依旧输了，坠了剑祖与师父还有明月剑心宗的面子。
“傻丫头，我将清影赠你，并不是想让它成为你的负担，你明白吗？我与你师祖的面子算不得什么，保护好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你明白吗？此外，师父我还有一个请求，若是日后，明月剑心宗有什么不测，我希望你能将这把剑传下去，就当是为了我的一个私心吧。”陆梨雨替苏茜盖严了被子，温言道。
“师父，为什么这么说？”苏茜察觉到了陆梨雨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于是疑惑地问道。
“我是怕你未来站的太高，把我和明月剑心宗给忘了。”
“师父瞎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忘掉！你可是我最亲最亲你的人！明月剑心宗是我的家啊！”苏茜撇撇嘴，对师父的不信任而感到不满。
听到苏茜的回答，陆梨雨也是欣慰的笑了。
明月剑心宗，总归是是给这个世界带来了点什么，有过存在的痕迹，这就够了。
她这一千两百年来的执念，终于可以放一放了。
“对了师父，大师姐和小师弟呢？”
“你大师姐在修炼呢，至于小师弟嘛，在外面和其他女子喝酒哩。”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苏茜总感觉自家师父的语气酸酸的。
......
傍晚，大夏王朝，京都，一家偏僻的酒肆。
白衣陆瑾在酒肆的青旗下等了快半个时辰了。
直至夕阳西下，最后一抹余晖也要被群山挡住的时候，黑裙少女才姗姗来迟。
少女比平时看来，多了几分色彩。
依旧没有穿鞋子，提着裙摆。见到旁边有行人经过时，又把裙摆放下。
“等了多久？”祁伶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早晨山间那悠远清冽的百灵鸟的叫声。
“嗯......足足有千年矣。”陆瑾假装思考了一会，然后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看在你等候了这么久的份上，今晚就让你喝上一千碗，如何？”祁伶学着陆瑾一本正经的样子。
“我怕喝不到一千杯，天就亮了。”
“没关系，可以先欠着，以后有机会补上！”
“好。”
“我们进去吧。”
陆瑾和祁伶进了酒肆，并未选择高楼的雅座，而是随意挑了个角落里的位置。
白衣少年和黑裙少女，皆是一等一的人间绝色，他们进入酒肆，自是不可避免的引起骚动。
酒客们打量着这一男一女，眼中皆闪过一丝惊艳，但，也仅此而已了。
在他们眼中，这俊俏的公子哥和小姐，必然是附近某个府上出来游玩的小主子罢了，见怪不怪。
毕竟，京城里，最不缺的就是这样的小主子了。
二人带来的骚动很快归于无闻。
陆瑾要了一壶本地上好的翠涛酒，这酒传说是用当朝丞相改良过的本地酒方酿出来的，连路过的仙人都感叹其醇厚的酒香。
祁伶迫不及待地给自己满上一大碗，然后用筷子沾沾了，放在琼鼻下嗅了好一会，最后才慢慢伸出舌头舔了舔，一脸满足，像极了第一次偷喝大人酒的孩子，看得陆瑾在一旁发愣，真可爱呢。
“愣着干嘛？喝呀！这才第一碗，后面还有九百九十九碗哩！嘶~~~”祁伶小酌一口，似是被酒辣到了，伸出舌头，略微有些急促的吐舌头。
陆瑾有些莞尔：“你怎么不问我在看什么？”
祁伶又换回了筷子：“我若是问了，你就会说，‘我在看你’，然后我问‘我好看吗？’，你必然会答‘好看’，然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偷看我了，我才不傻。”
被识破了的陆瑾也不尴尬，摸了摸鼻子打趣道：“哦？有这么明显吗？”
“那当然了，我连你其他想问的问题都猜到哩。”祁伶一脸傲娇，微笑着，露出了两颗虎牙。
“哦？那你说说我还想问什么？”陆瑾来了兴趣。
“比如......为什么我不穿鞋子？”祁伶答道。
“非也，我想问的是，祁姑娘你不穿鞋子，脚不会脏吗？”陆瑾摇头笑道。
“这个嘛......你自己看看？”言罢，祁伶抬起两只玉足，轻轻放在了陆瑾的腿上，“怎么样？脏吗？”
陆瑾一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这是连陆梨雨都不曾与他做过的亲昵举动，眼前这吐着舌头的可爱少女着实让他有些看不透了。
他下意识就去捏了捏那其中一只晶莹剔透不染一丝灰尘的玉足，祁伶身子一颤，立刻将玉足收了回来，并笑骂道：“小流氓。”
好吧，陆瑾承认是他的问题。
“你叫陆瑾？”少女头也不抬，依旧用筷子沾酒喝，随口问道。
“是。”
“你和陆离是什么关系？”
“我们两都姓陆。”
“这样啊，听说你们明月剑心宗有麻烦了？别怕，到时候你来我阴阳合欢宗，我罩着你。”祁伶拍了拍自己已成规模的胸脯，酒声酒气道，她似乎喝醉了。
陆瑾摇摇头。
“怎么？舍不得你那大美人师父和小美人师姐了？”祁伶挑了挑眉。
陆瑾微微一笑，不可置否。
“那你说，你要如何才能听我的？”祁伶被拒绝后，并没有什么不满，反而好奇地问了一句。
“嗯......至少要打得赢我吧。”陆瑾答道。
“好，那就一言为定，你也参加了这次大比吧？到时候我们台上见！我打赢了你，你就跟我回家！”祁伶已经趴在桌子上，有些不省人事了，但言语却依旧清晰，陆瑾也搞不懂她现在的状态。
“那如果没你打过我呢？”陆瑾反问道。
“唔......没打过的话，随你处置就好了......”祁伶迷糊道。
“好，我们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祁姑娘，今天在台上那些话，是你自己想说的吗？”
“不是啊，是姑姑想说的......怎么了？你......不喜欢吗？那以后......我就不说了......”
“姑姑是谁?”
“姑姑就是姑姑~~这是秘密，不能说。”
“那之后为什么没有赴约？”
“因为我爹以为我弄丢了那块玉珏，就把我关禁足了。”
“为何如此亲近我？”
“姑姑说，你身上的味道好熟悉，她好像在哪里闻过......至于我自己嘛......那天在峰上，我主动开口与你说话时，我们就成了朋友，不是吗？”
“是的，我们是朋友哦，那既然是朋友，我送你一件礼物，你愿意收下吗？就当作是你前些天诞辰的礼物。”
“礼物？好耶~伶儿也能像正常朋友之间收到礼物了呢......娘亲啊，你看到了吗？”祁伶已经彻底醉迷糊了。
陆瑾有些无奈。
月光下，白衣少年背着黑裙少女，徜徉在静谧的银光里。听着背后醉酒少女的胡话，少年的嘴角微微扬起，这些胡话，经年经月，成了少年拿捏少女的终极武器。
浮岛下，看着剑拔弩张的陆梨雨和祁楚生，陆瑾知道，他们该分别了。
“祁姑娘，晚安好梦。”
最后的最后，祁伶在陆瑾的祝福下，安然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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