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未遂
翌日，是周一；大家早早地就来到公司，不为上班，为例会。
在举行周例会的时候，孙福才也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
见大家排成圈儿，正轮流发言，他没好意思进来；在门口露了露头，刚要走，就正巧被主持会议的庞颖看到；做了个手势，示意他进来。
看着大家都朝这边看过来，孙福才不好意思了；一方面，他不想因个人原因，打乱会议进程；另一方面，进去了就要发言，可、有什么好说的呢？
于是，他摇了摇头，便离开了大家的视线；独自走到会客区，寻了一个沙发；坐下来，看起了手机。
半个小时后，按照以往，此时的会议已经接近尾声；大家共同喊一下励志口号，就可以结束了；可今天的庞颖，好像有很多话要讲；不得已，全体人员只好陪着。
用肖薇薇的话说，这叫、又演了半个小时的，《霸道女总裁训话记》。
之后，才在大家充满期盼的眼神里，以及有些许无奈的叹息声中；以热烈的掌声，给这出“戏”，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例会结束，在销售部办公区内，肖薇薇一行已经回来了；一脸的不满。
刚一坐下，就忍不住地，按揉起自己的小腿来；边揉、还边对身边的刘佳妮，以及张一燕抱怨；肖薇薇道：“真是服了，每次来个外人，都要拖堂；真是烦死啦。”
“也不全是，得是男人才行。”张一燕附和着。
闻声，大家意会地笑了笑。
“谁让咱们庞总，那么喜欢表演呢！忍着吧，下次还会有的。”刘佳妮打趣地说道。
“这霸道女总裁的戏，我是真看够了。”肖薇薇笑道。
“哈哈…那就盼着，别来男人就好了。”李安安也打趣道。
“要我说…”又有人接话。
这边，庞颖将孙福才迎到自己的办公室；刚一进门，他就开始对庞颖夸赞，什么能言善辩，什么出言成章…之后，又是一通甜言媚语，说得庞颖是花枝乱颤；心里满是喜悦，嘴上却“没有，没有…”谦虚地打着镲。
吹捧过后，孙福才告诉庞颖；他之所以这个时间来公司，主要是想打个招呼；他要去处理自己的事了，而且也已经订好了机票，打算明天一早就回上海了。
说是，为了感谢庞颖的盛情，就想晚上的时候，请大家吃个饭；希望庞颖能安排一下，也希望大家务必赏光等等。
“走这么急？”庞颖有些诧异。虽然她理解，做企业不像给人打工，很多事情，都要亲力亲为；但挽留的话，还是要说的。
于是，礼貌性地拉完锯，庞颖就答应下来了。
送走孙福才，庞颖没有直接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拐了个弯，去了应欢雨的办公地…
见大家没完没了的议论庞颖，应欢雨有所顾忌，便制止大家道：“好了，别贫了；快点工作吧。”
所有人，这才噤了声；不久后，庞颖便出现在门口。
她将应欢雨叫了出去，对方出去后，随手将门关了；肖薇薇则梗着脖子，透过玻璃墙，朝外看；只见应欢雨，像应允着什么，不住点头；她的心，一下被提起来了。
庞颖是过来通知应欢雨，近两天别有其他安排；一是、今晚要出席孙福才的辞行宴，二是、明天晚上，要跟她去应酬一下，公司的另外两位合作商；也就是刘文清和杨国魁。
应欢雨点头答应后，庞颖又问了一些、其他工作上的事；也一一作了答；见没什么可说得了，庞颖就离开了。
见应欢雨进来，庞颖远去…肖薇薇拍了拍胸脯，心这才放下。
晚宴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庞颖带着应欢雨，准时到了约好的饭店。
进去前，庞颖在门口打了电话，先通知一声；孙福才从里面迎出来，发现庞颖还特意换了套衣服；光鲜亮丽的，一看就很有档次。
在包厢坐下，庞颖略显抱歉，跟孙福才解释说：“李总因为有家事要处理，今天不能过来赴宴了；特意交代让我跟小应，代他好好陪您，下次去上海…一定补上。”之类云云。
见李奉烨没有出席，孙福才嘴上说着太遗憾；但表现的…却像是在他预料之中似的。
李奉烨不来这事儿，应欢雨也是刚刚知道；就在来饭店的路上，庞颖想来想去想不通，心里纳闷；闲聊时，就跟应欢雨说起了。
“领导今天能有什么事儿啊？下午我去通知他，一进他办公室，还一脸笑嘻嘻的呢；可当我说完吃饭的事儿，那脸…“刷”地一下，就落下了；上来便丢给我一句：“没时间！”话里面都是情绪。
想了半天我也没想通，这是…要跟人家合作的态度吗？真搞不懂领导；到现在，都还一头雾水；小雨，你帮我分析分析呗！”
听着庞颖的描述，应欢雨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没先开口，而是先过了脑；很快她就考虑道：“为什么孙福才不先邀约李奉烨，而是庞颖？
这公司谁是老大，孙福才不可能不知道；哪怕是在手机上沟通一下，也要比庞颖代转…尊重些啊！
他作为一家企业的老板，这点儿人情世故，他不会不懂；会不会有一种可能，就是他根本不想请李奉烨呢？
再有，昨天在孙福才的接风宴上；李奉烨看着庞颖，对孙福才的那股暧昧劲儿…无论是看对方的眼神，还是动作；李奉烨都表现的很不快…”
至于为什么不喜欢孙福才？应欢雨好像也有答案；那还是，她做前台文员时，有一次跟何苗苗逛街；无意间碰到庞颖和李奉烨，两人正挎着胳膊，有说有笑地在前面走；当时还把两人，吓到躲起来…
一想到这里，应欢雨抿了抿嘴唇，自嘲道：“我这大笨脑袋，更分析不出来什么了！或许…领导家里有事儿吧。”
……
没有李奉烨在场，饭局好像更尽兴了；很快、就进行到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的阶段。
可能是因为酒的作用力，也可能是大家已经熟识的缘故；在场的三人也不再拘束，都比昨天放得更开了；不多久，已经喝得差不多啦。
若不是事先，有庞颖的交代，应欢雨可能借口，早回去了；因为肩负着，要照顾人的使命，所以在有意留量的情况下，并无醉意。
临结束时，庞颖让应欢雨送孙福才回酒店，自己则给住在附近的表弟打了电话。
等叫的车到了，应欢雨搀上孙福才，一同坐到了后排；行驶中，再看孙福才，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脑袋还靠着自己的肩膀。
虽然让人有点儿厌恶，但有碍于公司贵客的身份，实在不好失礼；应欢雨又看在对方，已睡着的份上，便先忍下了。
到了酒店门口，孙福才被应欢雨扶着；下车，过大厅，进电梯，挪进房间里。
进了房间，应欢雨打算将对方，扶上床便走；可不想，对方先是一屁股坐在床边，顺势往后一躺；整个身子就斜在床上，一只脚还搭在地上…
应欢雨怕他这样睡一夜，会生病着凉；于是，就躬身，将双手伸到孙福才腋下，想抬起对方，试图将其挪到枕头上。打算着摆正身躯，收回耷拉的一条腿，盖上被子，自己才好再离开…
可不想，孙福才实在太重，空间又太局限；应欢雨试了试，发现根本不能，使出全部力气。
努力了两次，都没成功。
可就在她，尝试第三次的时候，孙福才眼睛猛地睁开；不等对方反应过来，接着就是一个大转身；应欢雨在猝不及防下，根本来不及反抗，就被对方压在了身下。
应欢雨先是一惊，吓得差点失声叫出来；接着，嘴巴里不停地喊着“孙总…孙总…”同时，双手也跟着反抗，不停地用力往外推，整个身子也不停扭动，试图脱离牵制。
可奈何，孙福才力气太大，任凭她使出浑身解数；仍旧脱离不了魔爪。
此时，再看孙福才，正噘着嘴，意图吻自己；若不是应欢雨及时侧过脸去，就差点，扣上了她的嘴巴。
“不能放弃…”这是应欢雨，现在唯一的想法。
她一边挣扎一边哀求似地说道：“孙总，您醉了。
孙总，别这样...请自重。
孙总...你再这样，我就要报警啦...”
可这时的孙福才，压根听不进去，不仅没一点要停手的意思，而且嘴巴里，还不断地说着污言秽语：“小雨，你太漂亮啦；见你第一面，我就喜欢上你了。
小雨，做我女朋友吧！
小雨，你就依从了我吧！好不好？
我答应对你好，我有钱；我可以给你买任何你想要的…”边说边上下其手，而且比刚才更甚。
眼看就要被剥掉衣服，应欢雨崩溃了；她不再隐忍，开始厉声尖叫起来…
女孩子的声音，本来就很尖锐，穿透力也强；尽管酒店都有隔音处理，但商家装修，也要考虑成本，所以效果并不好；在人来人往间，终究还是有人被惊动了。
“咚咚咚…咚咚咚…”有人开始敲门。
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孙福才吓了一跳；暂时停下了动作，扭头就往门口瞅；片刻，门外传来男声，声音很雄浑：“有病啊，鬼哭狼嚎的…
都特么几点啦？还折腾…让不让人睡觉啦。”
房内不敢出声，也不敢动。
片刻后，门外见无反应，“沓沓”声起，人走了。
此时再看应欢雨，还被对方压在身下，已是泪流满面了。
“孙总，刚才发生的一切，（抽泣…）我…当您是喝醉了。
你是因为喝醉了，意识不清才…才做（抽泣…）才做的糊涂事。
现在…您让我…离开，我就…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否…否则的话，我...我就告你…告您强奸。（呜呜…）要么（呜呜…）你就…你弄死我，或者杀了我。（长时间的哽咽…）”应欢雨已泣不成声。
此时的孙福才，已经完全冷醒了过来；他意识到，身下的这个小姑娘，好像跟其他人不一样；若是按照以往的方式…用强的话，可能会、真的害了自己。
“不能太性急，就当这次是马失前蹄吧。”这么想着：“既然对方给了自己一个台阶，现在正好借坡下驴。”
于是，孙福才便从欢雨身上慢慢下来；随后坐到旁边，低着头，道歉道：“欢雨，对不起啊；怪我没什么恋爱经验，吓到你了吧？
我…我…我深表歉意，对不起啊，请原谅我吧…
我是认真的，欢雨；可能我心太急，又在酒精的作用下，才做出了这么出格的举动；但我、真的是喜欢你……”
应欢雨哪还能、继续听下去，刚一恢复自由身，便顺势下了床；没等听完对方说什么，流着眼泪，就夺门而出；逃也似的、出了酒店…
在举行周例会的时候，孙福才也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
见大家排成圈儿，正轮流发言，他没好意思进来；在门口露了露头，刚要走，就正巧被主持会议的庞颖看到；做了个手势，示意他进来。
看着大家都朝这边看过来，孙福才不好意思了；一方面，他不想因个人原因，打乱会议进程；另一方面，进去了就要发言，可、有什么好说的呢？
于是，他摇了摇头，便离开了大家的视线；独自走到会客区，寻了一个沙发；坐下来，看起了手机。
半个小时后，按照以往，此时的会议已经接近尾声；大家共同喊一下励志口号，就可以结束了；可今天的庞颖，好像有很多话要讲；不得已，全体人员只好陪着。
用肖薇薇的话说，这叫、又演了半个小时的，《霸道女总裁训话记》。
之后，才在大家充满期盼的眼神里，以及有些许无奈的叹息声中；以热烈的掌声，给这出“戏”，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例会结束，在销售部办公区内，肖薇薇一行已经回来了；一脸的不满。
刚一坐下，就忍不住地，按揉起自己的小腿来；边揉、还边对身边的刘佳妮，以及张一燕抱怨；肖薇薇道：“真是服了，每次来个外人，都要拖堂；真是烦死啦。”
“也不全是，得是男人才行。”张一燕附和着。
闻声，大家意会地笑了笑。
“谁让咱们庞总，那么喜欢表演呢！忍着吧，下次还会有的。”刘佳妮打趣地说道。
“这霸道女总裁的戏，我是真看够了。”肖薇薇笑道。
“哈哈…那就盼着，别来男人就好了。”李安安也打趣道。
“要我说…”又有人接话。
这边，庞颖将孙福才迎到自己的办公室；刚一进门，他就开始对庞颖夸赞，什么能言善辩，什么出言成章…之后，又是一通甜言媚语，说得庞颖是花枝乱颤；心里满是喜悦，嘴上却“没有，没有…”谦虚地打着镲。
吹捧过后，孙福才告诉庞颖；他之所以这个时间来公司，主要是想打个招呼；他要去处理自己的事了，而且也已经订好了机票，打算明天一早就回上海了。
说是，为了感谢庞颖的盛情，就想晚上的时候，请大家吃个饭；希望庞颖能安排一下，也希望大家务必赏光等等。
“走这么急？”庞颖有些诧异。虽然她理解，做企业不像给人打工，很多事情，都要亲力亲为；但挽留的话，还是要说的。
于是，礼貌性地拉完锯，庞颖就答应下来了。
送走孙福才，庞颖没有直接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拐了个弯，去了应欢雨的办公地…
见大家没完没了的议论庞颖，应欢雨有所顾忌，便制止大家道：“好了，别贫了；快点工作吧。”
所有人，这才噤了声；不久后，庞颖便出现在门口。
她将应欢雨叫了出去，对方出去后，随手将门关了；肖薇薇则梗着脖子，透过玻璃墙，朝外看；只见应欢雨，像应允着什么，不住点头；她的心，一下被提起来了。
庞颖是过来通知应欢雨，近两天别有其他安排；一是、今晚要出席孙福才的辞行宴，二是、明天晚上，要跟她去应酬一下，公司的另外两位合作商；也就是刘文清和杨国魁。
应欢雨点头答应后，庞颖又问了一些、其他工作上的事；也一一作了答；见没什么可说得了，庞颖就离开了。
见应欢雨进来，庞颖远去…肖薇薇拍了拍胸脯，心这才放下。
晚宴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庞颖带着应欢雨，准时到了约好的饭店。
进去前，庞颖在门口打了电话，先通知一声；孙福才从里面迎出来，发现庞颖还特意换了套衣服；光鲜亮丽的，一看就很有档次。
在包厢坐下，庞颖略显抱歉，跟孙福才解释说：“李总因为有家事要处理，今天不能过来赴宴了；特意交代让我跟小应，代他好好陪您，下次去上海…一定补上。”之类云云。
见李奉烨没有出席，孙福才嘴上说着太遗憾；但表现的…却像是在他预料之中似的。
李奉烨不来这事儿，应欢雨也是刚刚知道；就在来饭店的路上，庞颖想来想去想不通，心里纳闷；闲聊时，就跟应欢雨说起了。
“领导今天能有什么事儿啊？下午我去通知他，一进他办公室，还一脸笑嘻嘻的呢；可当我说完吃饭的事儿，那脸…“刷”地一下，就落下了；上来便丢给我一句：“没时间！”话里面都是情绪。
想了半天我也没想通，这是…要跟人家合作的态度吗？真搞不懂领导；到现在，都还一头雾水；小雨，你帮我分析分析呗！”
听着庞颖的描述，应欢雨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没先开口，而是先过了脑；很快她就考虑道：“为什么孙福才不先邀约李奉烨，而是庞颖？
这公司谁是老大，孙福才不可能不知道；哪怕是在手机上沟通一下，也要比庞颖代转…尊重些啊！
他作为一家企业的老板，这点儿人情世故，他不会不懂；会不会有一种可能，就是他根本不想请李奉烨呢？
再有，昨天在孙福才的接风宴上；李奉烨看着庞颖，对孙福才的那股暧昧劲儿…无论是看对方的眼神，还是动作；李奉烨都表现的很不快…”
至于为什么不喜欢孙福才？应欢雨好像也有答案；那还是，她做前台文员时，有一次跟何苗苗逛街；无意间碰到庞颖和李奉烨，两人正挎着胳膊，有说有笑地在前面走；当时还把两人，吓到躲起来…
一想到这里，应欢雨抿了抿嘴唇，自嘲道：“我这大笨脑袋，更分析不出来什么了！或许…领导家里有事儿吧。”
……
没有李奉烨在场，饭局好像更尽兴了；很快、就进行到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的阶段。
可能是因为酒的作用力，也可能是大家已经熟识的缘故；在场的三人也不再拘束，都比昨天放得更开了；不多久，已经喝得差不多啦。
若不是事先，有庞颖的交代，应欢雨可能借口，早回去了；因为肩负着，要照顾人的使命，所以在有意留量的情况下，并无醉意。
临结束时，庞颖让应欢雨送孙福才回酒店，自己则给住在附近的表弟打了电话。
等叫的车到了，应欢雨搀上孙福才，一同坐到了后排；行驶中，再看孙福才，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脑袋还靠着自己的肩膀。
虽然让人有点儿厌恶，但有碍于公司贵客的身份，实在不好失礼；应欢雨又看在对方，已睡着的份上，便先忍下了。
到了酒店门口，孙福才被应欢雨扶着；下车，过大厅，进电梯，挪进房间里。
进了房间，应欢雨打算将对方，扶上床便走；可不想，对方先是一屁股坐在床边，顺势往后一躺；整个身子就斜在床上，一只脚还搭在地上…
应欢雨怕他这样睡一夜，会生病着凉；于是，就躬身，将双手伸到孙福才腋下，想抬起对方，试图将其挪到枕头上。打算着摆正身躯，收回耷拉的一条腿，盖上被子，自己才好再离开…
可不想，孙福才实在太重，空间又太局限；应欢雨试了试，发现根本不能，使出全部力气。
努力了两次，都没成功。
可就在她，尝试第三次的时候，孙福才眼睛猛地睁开；不等对方反应过来，接着就是一个大转身；应欢雨在猝不及防下，根本来不及反抗，就被对方压在了身下。
应欢雨先是一惊，吓得差点失声叫出来；接着，嘴巴里不停地喊着“孙总…孙总…”同时，双手也跟着反抗，不停地用力往外推，整个身子也不停扭动，试图脱离牵制。
可奈何，孙福才力气太大，任凭她使出浑身解数；仍旧脱离不了魔爪。
此时，再看孙福才，正噘着嘴，意图吻自己；若不是应欢雨及时侧过脸去，就差点，扣上了她的嘴巴。
“不能放弃…”这是应欢雨，现在唯一的想法。
她一边挣扎一边哀求似地说道：“孙总，您醉了。
孙总，别这样...请自重。
孙总...你再这样，我就要报警啦...”
可这时的孙福才，压根听不进去，不仅没一点要停手的意思，而且嘴巴里，还不断地说着污言秽语：“小雨，你太漂亮啦；见你第一面，我就喜欢上你了。
小雨，做我女朋友吧！
小雨，你就依从了我吧！好不好？
我答应对你好，我有钱；我可以给你买任何你想要的…”边说边上下其手，而且比刚才更甚。
眼看就要被剥掉衣服，应欢雨崩溃了；她不再隐忍，开始厉声尖叫起来…
女孩子的声音，本来就很尖锐，穿透力也强；尽管酒店都有隔音处理，但商家装修，也要考虑成本，所以效果并不好；在人来人往间，终究还是有人被惊动了。
“咚咚咚…咚咚咚…”有人开始敲门。
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孙福才吓了一跳；暂时停下了动作，扭头就往门口瞅；片刻，门外传来男声，声音很雄浑：“有病啊，鬼哭狼嚎的…
都特么几点啦？还折腾…让不让人睡觉啦。”
房内不敢出声，也不敢动。
片刻后，门外见无反应，“沓沓”声起，人走了。
此时再看应欢雨，还被对方压在身下，已是泪流满面了。
“孙总，刚才发生的一切，（抽泣…）我…当您是喝醉了。
你是因为喝醉了，意识不清才…才做（抽泣…）才做的糊涂事。
现在…您让我…离开，我就…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否…否则的话，我...我就告你…告您强奸。（呜呜…）要么（呜呜…）你就…你弄死我，或者杀了我。（长时间的哽咽…）”应欢雨已泣不成声。
此时的孙福才，已经完全冷醒了过来；他意识到，身下的这个小姑娘，好像跟其他人不一样；若是按照以往的方式…用强的话，可能会、真的害了自己。
“不能太性急，就当这次是马失前蹄吧。”这么想着：“既然对方给了自己一个台阶，现在正好借坡下驴。”
于是，孙福才便从欢雨身上慢慢下来；随后坐到旁边，低着头，道歉道：“欢雨，对不起啊；怪我没什么恋爱经验，吓到你了吧？
我…我…我深表歉意，对不起啊，请原谅我吧…
我是认真的，欢雨；可能我心太急，又在酒精的作用下，才做出了这么出格的举动；但我、真的是喜欢你……”
应欢雨哪还能、继续听下去，刚一恢复自由身，便顺势下了床；没等听完对方说什么，流着眼泪，就夺门而出；逃也似的、出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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