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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东尼

    原始森林,遍布茂密的大树。

    阴暗潮湿的树下方,大树的树根,藤蔓植物缠绕在一起,形成了网状。知了叫声,蚊子嗡嗡叫声,树顶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声......等混杂在一起。

    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带着一只黄色的小猴子穿行其中,他身上脏兮兮的,脸上、身上遍布蚊虫咬过的红斑点点。

    那少年一边开路一边自我鼓劲:“爸妈,小妍,我已经从悬崖出来了,不过现在在原始森林中迷路了,我会想办法尽快脱身,回去和你们团聚的。”

    这少年正是胡斌,自从离开那座悬崖后,进入了茂密的森林中,他就有种不安的感觉。

    在他的印象中,他的家乡是平原地带,离海边不过一两百公里的距离,哪里会有这样连绵不断的原始森林山脉呢?

    十天后,当他还在原始森林中转悠,还没有见到丝毫人类活动的痕迹。

    这让他心中越加惴惴不安,按他的推测,就算是那渣土车司机抛尸,也不可能跑到这么大老远的地方吧?

    这得花上多大的一笔钱才能办到,要是渣土车司机那么有钱,也不会去开渣土车了吧?

    胡斌有时想到,自己是不是穿越了,到了别的时代别的地方了。可他并不愿意承认,所以常常想念家人来为自己鼓劲。

    忽然,前方传来轻微哗啦啦的声音,像是水流声。

    “前面可能有条溪流?”胡斌仔细侧耳倾听,听得更加清楚了些,不禁脸上露出惊喜表情,带着小猴子加快脚步前进。

    越往前走,水声越大,当胡斌和小猴子转过一个山坳后,眼前果然出现了一条大溪流,溪水从陡峭的山上流下来,流速甚急,流量颇大,在前方恰好形成了一个又大又深的水潭。

    “哈哈,还有大水潭,太好了,我们终于可以好好洗澡了。”

    看到溪流,一人一猴都开心欢蹦乱跳,像离弦的箭一般冲向了水潭。进入森林十天来,他们都没有遇到溪流,每天只能收集些露水解渴。

    胡斌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臭了,反正衣服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反复多次后,那臭烘烘味道,就连他自己都不愿意凑近闻了。

    小溪边,胡斌趴下身,伸长脖子,整张脸都埋进水潭里,咕噜咕噜地大口喝起水来。

    小猴子更是干脆,整个跳进水潭中,一边洗澡,一边大口喝水。

    “爽!”胡斌美美喝了好大一顿水,这才擦擦嘴,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随后,快速脱掉衣服裤子,扔到溪水中泡起来,整个人光溜溜跳进水潭中,洗起澡来。

    正当他们洗得痛快时,林子那边传来擦擦的轻微响声,似乎是有动物靠近,这把一人一猴都吓了一大跳,连转头望去,却见是一头梅花鹿小心翼翼地从密林中钻了出来,慢慢靠近水潭,在远离胡斌他们的地方,喝起水来。

    胡斌兴奋起来,在水里扑腾两下,哗哗作响,那梅花鹿就惊得飞身跳起,远离水面,在远处徘徊。

    “哈哈,这头小鹿胆小得很!”胡斌哈哈大笑,笑声刚落下,就想起什么,脸色一变,连忙比划叫道:“小黄色,快点洗澡,尽快上岸,这处地方可能有危险存在。”

    原来胡斌想到,森林中能够活下来长大的动物,都不简单,这梅花鹿一直徘徊不走,说明它是非常口渴,但即使如此口渴的情况下,还是谨慎得不敢尽情喝水,那只有一个可能——代表这儿是非常危险的地方。

    一人一猴匆匆洗完澡,离开水潭,胡斌又在水潭边把衣服浆洗了下,穿好后,又来到溪水边,准备照下脸,整理下自己的容貌。

    “啊!”可一照水面,胡斌被吓得惊跳起来,如同那只梅花鹿一般,随后又蹬蹬蹬连退数步,远离溪水,仿佛那水潭中出现了让人惊惧的怪物一般。

    小猴子不明所以,也被吓得毛发竖起,惊疑不定张望四周,没有发现异常情况,这才转头看向胡斌。至于那只梅花鹿,更是吓得连蹦带跳的,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我的脸......这是我的脸吗?怎么会变成这样了?”胡斌不可置信地摸着自己的脸蛋,感受着那光滑的皮肤,可心里却犹如巨浪滔天。

    原来他照水面时,发现自己的脸居然不是自己的脸了。

    他明明是国字脸,怎么照出来是一张椭圆脸呢?明明二十九岁了,可水中的他,怎么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脸蛋,实在太年轻了?

    就算是黑果再牛逼,也不可能把他的脸蛋也变形了吧。还有,当时在山谷时,发现他穿着的衣服鞋子不对,可当初以为是渣土车司机干的,也没有多想。

    神秘的山谷,巍峨的巨树,无人的原始森林,还有他整个人的大变样,别说渣土车司机做不到,就是美丽国的总统也做不到吧?

    这一切一切,串联起来后,让他都近乎崩溃了,他似乎真的穿越了,真的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这是不是意味着,再也见不到他的家人了,见不到小妍了,这让他呆呆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

    吱吱吱......

    正当胡斌呆呆出神时,突然,一阵急促而尖利连声叫唤从小溪边传过来,叫声中带着恐惧。

    经过这段时间的共患难,一人一猴已经有了相当的默契。胡斌知道,这是小猴子在紧急示警,示意十分危险。

    “我擦!”胡斌忽感背后阵阵凉意,连忙转头看去,只见一头色彩斑斓的老虎向他扑来,劲风袭面,已经近在咫尺,甚至鼻子都能闻到老虎嘴里呼出的臭味。

    这只老虎身形巨大,犹如一头小牛犊一般,行动很是阴险,垫着脚毫无声息,听不见任何声音,借助大树遮掩悄悄靠近,趁胡斌不注意时,这才骤然扑出,准备来个一击致命。

    胡斌大骇,三个多月的艰苦锻炼,他的反应快极,一见形势不对,飞快侧扑,扑得右脸摔在泥土里,险之又险地避开老虎的突击。

    轰隆一声,胡斌身后那一棵大树遭殃了,在凶猛扑击下,直接拦腰折断,咔啦啦声中,整棵树横倒地上,压倒了一片小树,树叶纷飞。

    “可怕!”这一下把胡斌吓得背后出了一身冷汗,暗暗乍舌,后怕不已。这样猛烈的攻击,若是落在人的身上,也要立马撕裂了吧。

    那老虎扑倒树后,收势不及,也翻倒在地,但它反应极快,刷的一声,那钢鞭似的尾巴猛地横扫向胡斌,胡斌措手不及,左手臂中了一下,立时红肿起来,才刚刚爬起,就又被扫倒在两块大石头中间。

    随后那老虎四腿在地上一蹬,从地上翻起,欲要再次扑向胡斌。

    胡斌卡住无法动弹了,无法闪避,只能横着双手,准备拼着重伤徒手搏杀。

    可那致命一扑并没有降临。

    小猴子闪电一般跃起,扑向老虎,一对小爪子对准它的左眼,狠狠戳去。

    虽然老虎只要花费一点点时间,就能咬死胡斌,但它的眼睛也可能会被小猴子抓瞎。

    老虎不愿意两败俱伤,退后一大步,就避开了小猴子的利爪,同时那蒲扇大的巴掌挥出,呼啸着拍向小猴子。

    小猴子灵活迅捷,一击不中,迅速爆退,避开那威猛无比的一巴掌。

    老虎那一巴掌轰在地面上,碎石乱飞,地上居然出现了一个坑。

    “这哪是什么老虎,简直就是一头怪兽吧!”胡斌险死还生,庆幸不已,可看到老虎一巴掌威势如斯,就像奥特曼里的怪兽一般,暗暗发怵。

    小猴子飞跃上了一棵大树,瞅准机会,跳到了老虎背上。

    无论哪种动物,最怕的就是被敌人骑到背上,那是尖牙利爪都够不着的地方。

    “吼!”老虎大声咆哮,害怕要害被袭击,直立起身体,背部撞向一棵大树,轰隆一声,那棵盘子大的大树直接被撞得倒向后方。

    当老虎直立时,小猴子已经意识到危险,从老虎背上跳起,抓住了头顶树杈,翻身跃上,可没想到老虎力气如此之大,那棵大树居然也被撞倒,猴子也从树上掉落下来。

    老虎撞倒大树后,就调转身子,正好看到小猴子从树上掉落,在大树树枝的包围之中,这时它只要一个扑击,小猴子必然难逃厄运。

    见到小猴子面临危险,胡斌飞快拗下一根树干当武器,就冲了上去,狠狠刺出,这一下动作快极,精准无比刺中了老虎的后部要害,差点儿要了老虎的老命。

    嗷~~~,老虎要害受伤,菊花喷出了鲜血,疼的仰天狂吼,吼声震天,似乎整个森林都簌簌抖了起来,树林中兽类纷纷惊叫奔走,鸟类喳喳声中接连腾空飞到半空中。

    胡斌和小猴子靠得近,耳膜震得嗡嗡作响,似乎炸弹在身边炸响一般。

    老虎猛然转身,一巴掌重重拍在木棍上,啪嗒的一声,那碗口粗的木棍竟然应声而断。

    老虎力气之大,即使是透过木棍,也震得胡斌双手虎口都裂出了血口。

    “太强悍了!”胡斌手掌、双臂阵阵发麻,抓着的半截木棍颤抖不已,差点儿掉到地上,这货比前世动物园里的老虎强悍了不知道多少倍,哪里还是老虎呢?

    “退!”胡斌没有丝毫犹豫,连续爆退,压根没想跟老虎近身徒手搏斗,以这老虎的力量,只要随随便便中了一爪,怕都得开膛破肚吧。

    可老虎恨极了胡斌,不再理会小猴子,怒吼连连,继续猛扑胡斌,胡斌飞速逃窜到一棵两人怀抱的粗壮大树下。

    当老虎追来时,胡斌将半截木棍砸向老虎,双手双脚抓住树干,飞快地爬上了大树,情急之下,那速度比平地上奔跑居然还快了三分。

    胡斌一直爬到了十五六米高,这才惊魂未定看着地面上的老虎,心道在森林里走了这么多天,第一次见到如此可怕的老虎,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会出现如此可怕的动物?

    老虎低吼着拍打大树,嘭嘭作响,带来一阵阵摇晃,可这棵大树实在太大了,却不是老虎撼动得了。

    它绕着大树转了两圈,随后纵身一跃,四肢如同铁钩一般扒住树干,居然也沿着树干,一步一步向上爬去。

    小牛犊一般巨大的身体,如此庞大的一个家伙上树,直把胡斌看得目瞪口呆。

    看着老虎在爬树,胡斌又开始上窜,一直爬了四五十米,接近树顶处才停了下来,此时树干已经变得只有碗口那么细了。

    树顶处,风大得很,胡斌随风飘荡着,晃来晃去幅度大得很,比杂技演员高空表演都吓人的多。

    可经历过攀爬悬崖的胡斌却是一点儿也不担心,坐在树顶稳当得很,心道:“我就不信了,你这么大的家伙还能爬到我这儿来。”

    果然,老虎爬到三十米多高时,大树开始不住摇晃,整棵树定都开始大幅度弯了过来。

    胡斌也无法坐在树梢上,得爬下两三米,一只手紧抓树干,一只手挑衅起老虎,“哈哈,混蛋,有本事继续爬啊!三十多米,我就不信摔不死你。”

    那老虎本来已经停止爬树了,但见到胡斌的嚣张样子,吼叫连连,又继续向上爬,再爬了两三米高后,那树干弯成了九十度,顿时支撑不住,咔嚓嚓声中,居然拦腰折断了。

    “啊!”轰隆一声,十来米的大树树顶带着老虎和胡斌,狠狠往地上砸去。

    “我擦!真是个疯老虎!”胡斌大叫,要是从四五十米摔倒地上,他估计也得挂掉。

    在大树折断时,他双脚在折断的树干上用力一蹬,跃出三丈远,抓住了另一棵大树树枝,咔嚓一声,那树枝承受不住折断掉落,胡斌早已料到,借那树枝之力,已经抓到了那树树干,稳稳地挂在树上。

    而老虎由于体型巨大,爪子不够灵活,只能从三十多米高摔下,轰隆一声巨响,就如一块巨石从天砸到地上。

    老虎眼睛紧紧闭着,口中淌出鲜血,肚皮上也被石块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横流,四肢也软趴趴的搭在地上。

    胡斌麻利地爬下树来,和小猴子一起凑近查看起来。

    “这回老虎应该死定了吧。”胡斌心想,从身边大树上折了一根两米长的树枝,捅向老虎鼻子,看看老虎还有没有动静。

    就在这时,老虎陡然张开双眼,精光四射。

    “不好,这老虎假死!”胡斌顿时知道上当,连拉着小猴子后退。

    “吼!”

    老虎四肢一抓地面,凶猛的扑击胡斌。胡斌已然闪避不开,推开小猴子,全身大紧,毫毛炸开,死亡的临近,让他集中全部精气神,在他的眼中,似乎天地间只有这只老虎。

    在这种精气神高度集中下,胡斌体内热流竟然也汹涌翻滚起来,咔嚓咔嚓,似乎冲开了身体内一处玄关,所有的热流居然都集中在了胡斌手中的那两根手指粗细木棍上,玄之又玄的,似乎那木棍上还闪烁着点点绿光。

    这一瞬间,胡斌感觉到自己眼睛、听力都上了一个台阶,眼睛能看到更多东西,耳朵能听清更多声音了。

    而且,他看老虎那快如闪电般地动作,看得清清楚楚,仿佛是看电影时播放了动作慢动作一般。

    随后,手中木棍飞快送出,噗嗤一声,棍头精准刺到了老虎左眼上,老虎左眼鲜血直流,可惜木棍太细,随即断裂,否则极有可能一举击杀这只老虎。

    随后,胡斌双手抓住了老虎的两个前爪,借力全力前送,整只老虎向前抛飞开去,脑袋狠狠撞在一颗巨石上。

    胡斌也受到巨大冲击力,一屁股坐到地上,往后滑行十米远,背部撞在一颗大树上,感觉到屁股底下一阵冰凉,似乎破了一大洞。

    老虎脑袋再次受到重创,一时间竟然摇摇晃晃爬不起来。

    趁他病要他命。

    小猴子这时抢上,锋利爪子几下下去,登时老虎右眼也鲜血横流。

    嗷唬,嗷唬~~

    老虎双眼受伤,再次大声咆哮怒吼,声音洪亮,地动山摇。

    老虎凶性大发,冲着前方不停挥出虎爪,小猴子迅速后退避让开。老虎再次站了起来,横冲直撞,犹如一辆坦克一般,哗咔咔树木折断,小石头乱飞,一时间,不知道多少树木石头遭了殃。

    一人一猴眼见老虎发疯,连忙退到远处,看着前方那满是狼藉的树林,暗暗吃惊于老虎的破坏力。

    老虎发疯过后,跌跌撞撞朝着树林深处退去。一会儿撞着树木,一会儿撞着石头,显然眼睛已经瞎了,已经看不清路了。

    小猴子兴奋得吱吱乱叫,抄起一根树枝,就要追击而去。

    “小黄色,回来,别追了!”胡斌连忙喝住了小猴子。

    那一击之后,胡斌浑身一点儿劲都没有,连小指头都动弹不得,似乎全身力气全部被抽干,一点儿都不剩。

    这时小猴子追击去了,若还有其他野兽在一边窥视,他只能是待宰的羔羊了。

    还有,这老虎太凶残了,能够让它知难而退,已经最好的结果了,追上再斗起来,谁生谁死还未可知?

    这次的老虎事情,让胡斌彻底从自我催眠中清醒过来,认清了铁一般的事实,他已经不在现代社会了,而且,他身处的地方很危险,需要他全力以赴,才有可以活下去?

    在溪边休息了三个多小时,胡斌才渐渐恢复过来。

    这三个多小时等待,对惴惴不安的胡斌来说,是如此的的漫长,可奇怪的是,不仅没有猛兽出现,甚至连个小动物也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老虎的吼叫声都吓跑了。

    “小黄色,我们沿着老虎的痕迹找去看看。”胡斌恢复了体力,胆子也壮大了不少,心想那老虎已经深受重伤,双眼失明,倒要追上去看看到底死了没有?

    胡斌和小猴子循着老虎离去的方向,沿途树木断折痕迹十分明显,很容易一路追了下去。一直追到了一处悬崖边,看崖边的痕迹,似乎老虎就是从此处掉下去。

    胡斌也不绕路,干脆和小猴子一起直接攀爬悬崖下去,这对于他们来说轻车熟路,一直爬了大约一百多米深,爬到了崖底,下方是一条激流,白色激流从上游的数十米山崖飞流直下,壮观无比。

    老虎尸体并没有摔在水里,而是在水潭上方横出来的大石头上耷拉着,口鼻之中全是半干涸的血液。

    胡斌来到老虎尸体旁边,近距离观看小牛犊一般的巨大身躯,手臂一般粗的犬牙,颇为震撼,暗道:“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老虎能长成如此大的,这到底是是怎么样的世界?这犬牙不错,可以当防身武器。”

    溪流边大石头很多,都是冲击成了椭圆形的,胡斌捡了一个大石头,砸了好一阵,砸掉老虎一个犬牙,拿在手中挥舞了两下,感觉甚是趁手,暗赞:“不错,好东西,这趟没白来。”

    吱~~小猴子看胡斌玩的嗨,也表示想要一个虎牙,胡斌又帮小猴子也砸下来一个。可小猴子玩了一阵后,嫌那虎牙太大,不好携带,又给扔进溪流里。

    “你耍我是吧?”这可把胡斌气得不轻,追着要打小猴子脑壳,小猴子连绕着老虎尸体后面躲避,胡斌也追了过去。

    当靠近老虎腹部时,胡斌突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沉香味,忙停下加布,循着味道看去,发现那味道竟然是从老虎腹部一个大伤口里面传出。

    胡斌大感好奇,伸左手进入老虎腹部掏摸起来,很快,手中似乎摸到一个肉乎乎的圆球,不禁惊咦一声,“这是什么东东?”

    胡斌干脆双手伸进去,将白球周边的缠绕物清掉,掏了出来,发现是一个白色的圆球状物体,那圆球状的物体还发出一阵阵沉香味,“这难道是妖丹,我杀了一头妖兽吗?还是这是别的什么东西?”

    胡斌辨别不出来,此地也无人可问,只得将那虎牙和白肉球一起拿到水边清洗后,装进自己的背包里,和小猴子一起离开了这里。

    这天,胡斌在赶路的同时,还试验起自己身体素质。

    他发现,经过这次蜕变后,他居然能够轻轻松松举起千斤重的巨石,力气比之前增加了一倍多;速度方面,也跑得快多了,至少增加了百分之三十以上。

    更令人惊喜的是,他现在不论是视力还是听力都上升了一个台阶,特别是能看清高速移动的物体,比如一只苍蝇飞过,他都能看清楚苍蝇身上有几条腿。

    听力方面,他似乎能够听到蚂蚁之间互相交流的声音。

    次日,胡斌和小猴子继续前进,这回他们又遇到了一只怪兽,一个长的如同大象一般大的黑熊,一掌下去,水桶大的树木都应声折断,力气比那只老虎还要可怕不少。

    幸亏胡斌现在小心谨慎,提前发现了大黑熊,而且胡斌跑得飞快,而那只熊的弱点正是速度,所以只能越追越远,眼睁睁看着胡斌他们离开它的视线。

    “我难道进了怪兽窝了?看来不能再往前走了,得换个方向走。”胡斌逃了出来,心有余悸,带着小猴子换了个方面,可不论是前进,还是左右方向,似乎都不大对劲,哪些茂密森林都会让人产生惊惧的感觉。

    胡斌无奈之下,决定原路返回,朝着来路方向回去。

    这次果然不再出岔子,所遇到的动物是开始渐渐恢复正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