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这场豪赌，谁输？谁赢？
“……西酮止痛滴剂市场热卖……”
“……药企和政客沆瀣一气，资本市场助长犯罪者斯普赛制药嚣张气焰……”
“……知名医生受贿游说误导同行，医生、院长参与股价操纵，无良基金支撑无良企业市值，券商分析师没道德的吹票……”
“无论是多高的罚款和怎样严厉的限制，药企都可以通过更加凶猛的推广，和更多昧良心的医生来轻易挽回损失！”
“没有重罪判罚、没有刑期，意味着只会有更多的医药公司高管们，前赴后继的在低廉的代价中摧残无辜的生命！”
一字一词，从琼的口中，通过无数电视、广播，深入到全美，甚至整个西方世界民众心中。
随着合法独品专题新闻不断深入探讨，多位专业人士接受采访。
‘早安，美国’迎来新一轮收视爆炸。
一度冲上52%晨间黄金收视时间收视率。
随着时间推移。
这振聋发聩、字字诛心的热点新闻，所造成无边无际的舆论，开始在全美各个角落发酵。
一大早，那些还在鼓吹医药股的券商分析师们，逐渐没了声音。
强生、辉瑞等等医药股，都受到‘早安，美国’这一震惊全球的新闻影响，出现不同幅度下跌。
当然，最惨的还要数被‘早安，美国’严词批判的斯普赛制药。
从晨起176.9美元，上午还在看涨，从11点开始舆论爆发，就断崖似下跌，跌到停牌。
只是……停牌并不代表股价不会继续跌，而是不再展示而已。
等到周末两天过去，周一纽交所重新开盘。
那些原本还在观望的股民和基金们，这才惊觉，斯普赛制药开盘价仅剩47.5美元，连两天前的零头都不到。
二级市场上一片恐慌，大量斯普赛制药被抛售。
只是别忘了，汤姆·史密斯一周多以前就开始做空斯普赛制药。
如今才反应过来抛售，又要卖给谁呢？他们本来就都是汤姆的接盘侠而已。
无数人只能胆战心惊的看着斯普赛制药股价继续跌停，次日开盘价已达个位数。
华尔街上阵阵哀嚎。
摩根士丹利PB部门数百台计算机轰隆运作，那些被称为精英的操盘手们看着屏幕默然不语。
转瞬间，整个大厅瞬间爆发出鬼哭狼嚎。
“你……你亏了多少……”
“还好，六百万吧……”
“我没了三千万！这下完了！怎么和公司交代？怎么和基金所有人交代……”
在数百位泫然欲泣者中，却有一人显得格格不入。
那就是汤姆·史密斯。
他甚至嘴角上翘，明显心中笑开了花。
有人发现不对，慌忙追问：“汤姆，你笑什么？你亏了多少？不会全亏完了吧？别想不开跳楼啊！”
汤姆沉默半晌，脑海中天人交战，随后觉得好像自己做的事迟早都会被曝光。
比如公司内部简报。
便开口说出实话。
“一周多前，有人在做空斯普赛制药，你们当时还觉得奇怪……嘲笑对吧？”
同事点点头，却没有反应过来。
“做空它的人，就是我，，明天……最多后天，我大概可以赚3、40倍利润。”
其实汤姆还是保守了。
次日纽交所开盘，汤姆开始收割果实。
事实证明，他手中掌握的十几支基金，总资产猛增六倍，从10亿左右，来到63亿。
付出的代价仅仅只是……
其一掏空了布拉沃家庭基金七千多万美元，还有其余基金各三四百万，仅此而已。
按照比例分配收益，布拉沃家庭基金从53亿美元收益中，直接收割走42亿，余下由其他基金平分。
至此，布拉沃家庭基金资产排名，从汤姆手中众多基金中的中下游，一跃成为资产最多的基金。
之所以会这样，当然是汤姆耍的一点小心机。
如果做空失败，布拉沃家庭基金将一贫如洗，而这票大的成功，几十倍收益，就是汤姆给与亚瑟这位信息提供者最好的回报。
事实证明，亚瑟提供的信息准确无误。
又过一天，当摩根士丹利内部简报传遍职员和高层时，汤姆·史密斯这个名字开始响彻华尔街。
就在华尔街男默女泪，只有汤姆成为最大赢家时。
一队全副武装的警查们，闯入斯普赛制药位于休斯顿的公司总部。
将斯普赛制药，从股东阿姆伊到销售贝卡斯，再到公关部门、宣传部门、研发部门……所有高管全部逮捕。
阿姆伊·辛格被捕，隔着中日泰三国的印度很快得知消息。
由于他是印度四大种姓中的‘刹帝利’，好几位辛格家族政要官员给正甫施压。
印度只好使用外交手段，想要将阿姆伊转送回国，回到印度进行审判。
不过，无论本杰明还是亚瑟都防着这一手，每天都通过‘早安，美国’引导舆论、叫板华盛顿。
而白宫也不愧是白宫，强硬拒绝印度这个小弟的请求。
同时，检察官们从各地取证，不仅起诉了斯普赛制药所有高管，全美各地两百多位医生、院长同样被起诉。
最终阿姆伊和贝卡斯被判罚款8亿美元，并且永久监禁，不得保释。
其余各地法庭，根据每个州不同规定、量刑，余者或被罚的倾家荡产，或免费获赠监狱十年居住票证。
等等不一而足，实在让人大快人心。
1974年1月，就在波及全美医药界的大审判中，缓缓落下帷幕。
31号，1月最后一天。
亚瑟坐在办公室里无所事事，突然接到亚当的电话。
“儿子，你做了什么？银行给我电话，说我们家庭基金全部资产解冻，而且我一看……四十多亿？”
听筒里，能明显听到亚当倒吸冷气的声音。
说到这个，亚瑟不由得有些心虚和后怕。
他也是没想到，那个叫做汤姆·史密斯，无论姓氏还是名字都平平无奇的中年男人，竟然会这么大胆。
竟然玩了这么一手抄底做空、釜底抽薪，而且更要命的是，将整个布拉沃家庭基金全部资产压上去。
是真的一点都不怕把自己玩崩？
若是将全部基金输没，实际上对布拉沃家庭基金影响并不大。
因为布拉沃夫妻俩和银行签订过合约，是有保险公司对此负责的。
最终被推出来背锅的人只会是汤姆本人而已。
而布拉沃家庭基金一分不少，都会得到保险公司赔偿。
而且吧，即便汤姆到时候把锅甩给亚瑟，亚瑟也有录音证据证明，自己只是让汤姆脱手而已。
无论怎样，最后结果都只有一个，亚瑟赢，赢两次。
医药股暴跌，家庭基金资产翻几十倍，亚瑟大赚特赚、盆满钵溢。
斯普赛制药反应迅速，几天内撤资退市，汤姆血亏，家庭基金有保险公司赔偿，但亚瑟依旧是阿片药案的吹哨人，名声在望。
只有亚瑟赢的世界达成了。
“……药企和政客沆瀣一气，资本市场助长犯罪者斯普赛制药嚣张气焰……”
“……知名医生受贿游说误导同行，医生、院长参与股价操纵，无良基金支撑无良企业市值，券商分析师没道德的吹票……”
“无论是多高的罚款和怎样严厉的限制，药企都可以通过更加凶猛的推广，和更多昧良心的医生来轻易挽回损失！”
“没有重罪判罚、没有刑期，意味着只会有更多的医药公司高管们，前赴后继的在低廉的代价中摧残无辜的生命！”
一字一词，从琼的口中，通过无数电视、广播，深入到全美，甚至整个西方世界民众心中。
随着合法独品专题新闻不断深入探讨，多位专业人士接受采访。
‘早安，美国’迎来新一轮收视爆炸。
一度冲上52%晨间黄金收视时间收视率。
随着时间推移。
这振聋发聩、字字诛心的热点新闻，所造成无边无际的舆论，开始在全美各个角落发酵。
一大早，那些还在鼓吹医药股的券商分析师们，逐渐没了声音。
强生、辉瑞等等医药股，都受到‘早安，美国’这一震惊全球的新闻影响，出现不同幅度下跌。
当然，最惨的还要数被‘早安，美国’严词批判的斯普赛制药。
从晨起176.9美元，上午还在看涨，从11点开始舆论爆发，就断崖似下跌，跌到停牌。
只是……停牌并不代表股价不会继续跌，而是不再展示而已。
等到周末两天过去，周一纽交所重新开盘。
那些原本还在观望的股民和基金们，这才惊觉，斯普赛制药开盘价仅剩47.5美元，连两天前的零头都不到。
二级市场上一片恐慌，大量斯普赛制药被抛售。
只是别忘了，汤姆·史密斯一周多以前就开始做空斯普赛制药。
如今才反应过来抛售，又要卖给谁呢？他们本来就都是汤姆的接盘侠而已。
无数人只能胆战心惊的看着斯普赛制药股价继续跌停，次日开盘价已达个位数。
华尔街上阵阵哀嚎。
摩根士丹利PB部门数百台计算机轰隆运作，那些被称为精英的操盘手们看着屏幕默然不语。
转瞬间，整个大厅瞬间爆发出鬼哭狼嚎。
“你……你亏了多少……”
“还好，六百万吧……”
“我没了三千万！这下完了！怎么和公司交代？怎么和基金所有人交代……”
在数百位泫然欲泣者中，却有一人显得格格不入。
那就是汤姆·史密斯。
他甚至嘴角上翘，明显心中笑开了花。
有人发现不对，慌忙追问：“汤姆，你笑什么？你亏了多少？不会全亏完了吧？别想不开跳楼啊！”
汤姆沉默半晌，脑海中天人交战，随后觉得好像自己做的事迟早都会被曝光。
比如公司内部简报。
便开口说出实话。
“一周多前，有人在做空斯普赛制药，你们当时还觉得奇怪……嘲笑对吧？”
同事点点头，却没有反应过来。
“做空它的人，就是我，，明天……最多后天，我大概可以赚3、40倍利润。”
其实汤姆还是保守了。
次日纽交所开盘，汤姆开始收割果实。
事实证明，他手中掌握的十几支基金，总资产猛增六倍，从10亿左右，来到63亿。
付出的代价仅仅只是……
其一掏空了布拉沃家庭基金七千多万美元，还有其余基金各三四百万，仅此而已。
按照比例分配收益，布拉沃家庭基金从53亿美元收益中，直接收割走42亿，余下由其他基金平分。
至此，布拉沃家庭基金资产排名，从汤姆手中众多基金中的中下游，一跃成为资产最多的基金。
之所以会这样，当然是汤姆耍的一点小心机。
如果做空失败，布拉沃家庭基金将一贫如洗，而这票大的成功，几十倍收益，就是汤姆给与亚瑟这位信息提供者最好的回报。
事实证明，亚瑟提供的信息准确无误。
又过一天，当摩根士丹利内部简报传遍职员和高层时，汤姆·史密斯这个名字开始响彻华尔街。
就在华尔街男默女泪，只有汤姆成为最大赢家时。
一队全副武装的警查们，闯入斯普赛制药位于休斯顿的公司总部。
将斯普赛制药，从股东阿姆伊到销售贝卡斯，再到公关部门、宣传部门、研发部门……所有高管全部逮捕。
阿姆伊·辛格被捕，隔着中日泰三国的印度很快得知消息。
由于他是印度四大种姓中的‘刹帝利’，好几位辛格家族政要官员给正甫施压。
印度只好使用外交手段，想要将阿姆伊转送回国，回到印度进行审判。
不过，无论本杰明还是亚瑟都防着这一手，每天都通过‘早安，美国’引导舆论、叫板华盛顿。
而白宫也不愧是白宫，强硬拒绝印度这个小弟的请求。
同时，检察官们从各地取证，不仅起诉了斯普赛制药所有高管，全美各地两百多位医生、院长同样被起诉。
最终阿姆伊和贝卡斯被判罚款8亿美元，并且永久监禁，不得保释。
其余各地法庭，根据每个州不同规定、量刑，余者或被罚的倾家荡产，或免费获赠监狱十年居住票证。
等等不一而足，实在让人大快人心。
1974年1月，就在波及全美医药界的大审判中，缓缓落下帷幕。
31号，1月最后一天。
亚瑟坐在办公室里无所事事，突然接到亚当的电话。
“儿子，你做了什么？银行给我电话，说我们家庭基金全部资产解冻，而且我一看……四十多亿？”
听筒里，能明显听到亚当倒吸冷气的声音。
说到这个，亚瑟不由得有些心虚和后怕。
他也是没想到，那个叫做汤姆·史密斯，无论姓氏还是名字都平平无奇的中年男人，竟然会这么大胆。
竟然玩了这么一手抄底做空、釜底抽薪，而且更要命的是，将整个布拉沃家庭基金全部资产压上去。
是真的一点都不怕把自己玩崩？
若是将全部基金输没，实际上对布拉沃家庭基金影响并不大。
因为布拉沃夫妻俩和银行签订过合约，是有保险公司对此负责的。
最终被推出来背锅的人只会是汤姆本人而已。
而布拉沃家庭基金一分不少，都会得到保险公司赔偿。
而且吧，即便汤姆到时候把锅甩给亚瑟，亚瑟也有录音证据证明，自己只是让汤姆脱手而已。
无论怎样，最后结果都只有一个，亚瑟赢，赢两次。
医药股暴跌，家庭基金资产翻几十倍，亚瑟大赚特赚、盆满钵溢。
斯普赛制药反应迅速，几天内撤资退市，汤姆血亏，家庭基金有保险公司赔偿，但亚瑟依旧是阿片药案的吹哨人，名声在望。
只有亚瑟赢的世界达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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