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入局（4）
天一的一番话让宣皇，露出了舒心的笑容。心想：“这个大孙子还真没白疼，心里有国家安危。平时对这个孙子严了些，希望这孩子别有心结。”
“我听说厉尚书的两个女儿，一直在封地。你们相处的怎么样，需不需要皇爷爷和厉尚书说说。”宣皇笑着说道。
皇后笑着点了点头，“这些事情我和你，皇爷爷也不催。自己把握好，你父母走了。现在就只有皇爷爷和我。咱们不讲究门当户对，只要你喜欢，皇奶奶给你做主。”
“谢谢皇奶奶，孙儿的事情。到时候肯定需要，皇爷爷和皇奶奶做主的。”天一笑着说。
寒暄许久宣皇起身离去，其他嫔妃也起身一同离开。九公主与诸嫔妃离开后，折身又返了回来。
“天儿，燕州不是有很多商品吗？有没有想过通过皇族的影响力，把燕州的产品推广到整个大夏呢？”九公主楚凝面带微笑的说道。
“小姑姑，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天一故作不解的表情。
“你看哈，靠燕州一州之力推广产品。这速度也太慢了，不如你和姑姑合作。争取到皇商的资格，到时候不就可以全国推广了吗？”楚凝笑着说道。
天一也没有装迷糊，说道：“小姑姑聪慧，这确实也是一个不错的法子。小姑姑意下如何，说来听听？”
“获得皇商的资格，完全可以交给我。只是价格方面，需要给点空间。”楚凝笑着说。
天一一阵苦笑道：“我说小姑姑，你主意打到我这里来了。好吧，和我仔细说说？”
“嗨，别和我打马虎眼？我的意思很明了了，你给我的低价是多少？”楚凝直截了当的说道。
“小姑姑是聪慧之人，这是给我下套呢？让我先出价，然后拦腰再砍一段。这生意作的也忒亏了。”天一抱怨道
楚凝抿嘴一笑，说道：“我这不是在帮你吗？你和父皇说皇商的事情，父皇也会答应。可什么事情都要你做，哪有那么多精力啊。世界上的银子，那能一个人赚的完。我这不是给你分担嘛。比如这阳山琼浆，香水、香皂、辣条等，后续的产品，我都能搭个手，纳入皇室产品采购目录。”
“小姑姑，皇商就是个名号，就相当于驰名商标、免检产品。产品的采购价格是很低的，至少比市面低一成。这个我可知道的，你不能拿这个忽悠我。”天一抑郁道。
“以后燕州的好东西，有皇室背书。对于燕州经济而言，也增添了活力。再说了天儿也是皇族，为皇族做的事情，难道不是理所当然吗?”楚凝说这番话，心里早就打起了小算盘。
“小姑姑阳山琼浆，这一年出酒率极低。每个月也不过三千斤，量上不起来。香水、香皂、辣条等，是我送给各位娘娘的礼物。现在还没有上市，价格还没有定呢！”天一解释道。
“天儿，你居然敢骗小姑姑。香水自上次送入皇宫以来，都四个月了。我就不相信四个月，市场还没有打开。辣条鸭脖子之类的，众位皇子、公主、娘娘们都吃了。味道不错可以纳入采购名单。香皂我用过了，确实很好用。痛快点，给个价格吧。”楚凝不太耐烦的说。
天一抓耳挠腮的表情，半响才说道：“这样吧，就按照市场行情。我给小姑姑，让出一分利。”
楚凝笑着说道：“且慢，你听我讲来。”
“以往燕州阳山琼浆的，产量不高。主要是因为粮食有限，我听说今年燕州的高粱、水稻、小麦都是大丰收。所以，充足的原材料，阳山琼浆的产量，必然会上去。”
“我还听说石城，还种植了红薯、土豆、玉米之类的农作物。石城的家禽养殖，比之前可翻了好几倍。所以辣条鸭脖子的成本，自然就小了很多。还有迷天寨、云雾泊是盛产各类鱼的。所以辣条之类的，成本也不会太高。关于以上分析，我说的有错吗？”
听到楚凝的分析，天一不仅心中暗叹。心想：“这小姑姑可以啊，看来这是做了详细了解。这信息拿的还挺准，生意交给她，确实是不错的人选。”
天一笑着点了点头，“小姑姑，说的非常对。只是说对了一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那么，你就和小姑姑说说，怎么个不知其二。”楚凝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现在燕州的人口，已经达到了七百万。相当于一年消耗的粮食，达到了九百万石。现在燕州开垦出来的土地，不过二百万亩。很多土地都说荒废的，哪怕今年开垦也需要，来年才可以丰收。小姑姑你说说看，这么多人口我哪有粮食酿酒呢？”天一苦恼道。
“你说的确实有一定道理，民以食为天。做生意固然重要，但至少要保证百姓的的肚子。这也就是阳山琼浆，销量一直上不了的原因。那么香水呢，香水和粮食应该没太多关系吧？”楚凝问道。
“香水的味道，是从各种花草中提取的。但需要酒精溶解，酒精是需要粮食酿造的。一百斤的粮食，只能提取二斤的高浓度酒精。你说，香水的产量和粮食有没有关系？”天一反问道。
“那么鸭脖、辣条、香皂、玻璃之类的产品，总不需要太多粮食吧？”楚凝反问道。
“鸡脖子、辣条是家禽加工的一种食品。如果百姓都吃不饱饭，哪来的粮食养殖家禽呢？至于香皂本来就是香水的另一只形态，玻璃虽然不需要粮食。可是加工复杂啊，就像是JDZ瓷器一样。成功率不高，工艺复杂。否则也不能作为贡品，供给皇室啊。”天一笑着说道。
“我知道里面的种种复杂情况，要不综合你我原因。我给你两成半，你看怎么样。”
“粮食嘛，我帮你收购。江南地带的粮食，我来帮你。通过收购来的粮食，我按照市场价卖给你。然后你把香水、香皂、鸡脖子、辣条。按照低于市场价两成半，出售给我。原材料的事情，我帮你解决了。现在总没有问题了吧？”楚凝笑着说道。
“小姑姑你想的太乐观了，近年来疫情肆虐。整个大夏今年的产量都不高，百姓流离失所。燕州的百姓，为什么一下子那么多。还不是各个州牧，吃不上饭的百姓。这不是我说大话，连燕州都吃不上饭。其他州牧还能填饱肚子，我怎么那么不信啊？”天一抱怨道。
楚凝眉头微蹙，这方面她确实忽视了。如果天一所言属实，全国都吃不饱饭。到时候有银子都没处购粮，价格好像确实有些低了。
她尚未说话，天一趁胜追击的说道：“当然，侄儿也是皇室的一员。也要考虑皇室的生活所需，不能低于市价一成！”
“我听说厉尚书的两个女儿，一直在封地。你们相处的怎么样，需不需要皇爷爷和厉尚书说说。”宣皇笑着说道。
皇后笑着点了点头，“这些事情我和你，皇爷爷也不催。自己把握好，你父母走了。现在就只有皇爷爷和我。咱们不讲究门当户对，只要你喜欢，皇奶奶给你做主。”
“谢谢皇奶奶，孙儿的事情。到时候肯定需要，皇爷爷和皇奶奶做主的。”天一笑着说。
寒暄许久宣皇起身离去，其他嫔妃也起身一同离开。九公主与诸嫔妃离开后，折身又返了回来。
“天儿，燕州不是有很多商品吗？有没有想过通过皇族的影响力，把燕州的产品推广到整个大夏呢？”九公主楚凝面带微笑的说道。
“小姑姑，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天一故作不解的表情。
“你看哈，靠燕州一州之力推广产品。这速度也太慢了，不如你和姑姑合作。争取到皇商的资格，到时候不就可以全国推广了吗？”楚凝笑着说道。
天一也没有装迷糊，说道：“小姑姑聪慧，这确实也是一个不错的法子。小姑姑意下如何，说来听听？”
“获得皇商的资格，完全可以交给我。只是价格方面，需要给点空间。”楚凝笑着说。
天一一阵苦笑道：“我说小姑姑，你主意打到我这里来了。好吧，和我仔细说说？”
“嗨，别和我打马虎眼？我的意思很明了了，你给我的低价是多少？”楚凝直截了当的说道。
“小姑姑是聪慧之人，这是给我下套呢？让我先出价，然后拦腰再砍一段。这生意作的也忒亏了。”天一抱怨道
楚凝抿嘴一笑，说道：“我这不是在帮你吗？你和父皇说皇商的事情，父皇也会答应。可什么事情都要你做，哪有那么多精力啊。世界上的银子，那能一个人赚的完。我这不是给你分担嘛。比如这阳山琼浆，香水、香皂、辣条等，后续的产品，我都能搭个手，纳入皇室产品采购目录。”
“小姑姑，皇商就是个名号，就相当于驰名商标、免检产品。产品的采购价格是很低的，至少比市面低一成。这个我可知道的，你不能拿这个忽悠我。”天一抑郁道。
“以后燕州的好东西，有皇室背书。对于燕州经济而言，也增添了活力。再说了天儿也是皇族，为皇族做的事情，难道不是理所当然吗?”楚凝说这番话，心里早就打起了小算盘。
“小姑姑阳山琼浆，这一年出酒率极低。每个月也不过三千斤，量上不起来。香水、香皂、辣条等，是我送给各位娘娘的礼物。现在还没有上市，价格还没有定呢！”天一解释道。
“天儿，你居然敢骗小姑姑。香水自上次送入皇宫以来，都四个月了。我就不相信四个月，市场还没有打开。辣条鸭脖子之类的，众位皇子、公主、娘娘们都吃了。味道不错可以纳入采购名单。香皂我用过了，确实很好用。痛快点，给个价格吧。”楚凝不太耐烦的说。
天一抓耳挠腮的表情，半响才说道：“这样吧，就按照市场行情。我给小姑姑，让出一分利。”
楚凝笑着说道：“且慢，你听我讲来。”
“以往燕州阳山琼浆的，产量不高。主要是因为粮食有限，我听说今年燕州的高粱、水稻、小麦都是大丰收。所以，充足的原材料，阳山琼浆的产量，必然会上去。”
“我还听说石城，还种植了红薯、土豆、玉米之类的农作物。石城的家禽养殖，比之前可翻了好几倍。所以辣条鸭脖子的成本，自然就小了很多。还有迷天寨、云雾泊是盛产各类鱼的。所以辣条之类的，成本也不会太高。关于以上分析，我说的有错吗？”
听到楚凝的分析，天一不仅心中暗叹。心想：“这小姑姑可以啊，看来这是做了详细了解。这信息拿的还挺准，生意交给她，确实是不错的人选。”
天一笑着点了点头，“小姑姑，说的非常对。只是说对了一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那么，你就和小姑姑说说，怎么个不知其二。”楚凝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现在燕州的人口，已经达到了七百万。相当于一年消耗的粮食，达到了九百万石。现在燕州开垦出来的土地，不过二百万亩。很多土地都说荒废的，哪怕今年开垦也需要，来年才可以丰收。小姑姑你说说看，这么多人口我哪有粮食酿酒呢？”天一苦恼道。
“你说的确实有一定道理，民以食为天。做生意固然重要，但至少要保证百姓的的肚子。这也就是阳山琼浆，销量一直上不了的原因。那么香水呢，香水和粮食应该没太多关系吧？”楚凝问道。
“香水的味道，是从各种花草中提取的。但需要酒精溶解，酒精是需要粮食酿造的。一百斤的粮食，只能提取二斤的高浓度酒精。你说，香水的产量和粮食有没有关系？”天一反问道。
“那么鸭脖、辣条、香皂、玻璃之类的产品，总不需要太多粮食吧？”楚凝反问道。
“鸡脖子、辣条是家禽加工的一种食品。如果百姓都吃不饱饭，哪来的粮食养殖家禽呢？至于香皂本来就是香水的另一只形态，玻璃虽然不需要粮食。可是加工复杂啊，就像是JDZ瓷器一样。成功率不高，工艺复杂。否则也不能作为贡品，供给皇室啊。”天一笑着说道。
“我知道里面的种种复杂情况，要不综合你我原因。我给你两成半，你看怎么样。”
“粮食嘛，我帮你收购。江南地带的粮食，我来帮你。通过收购来的粮食，我按照市场价卖给你。然后你把香水、香皂、鸡脖子、辣条。按照低于市场价两成半，出售给我。原材料的事情，我帮你解决了。现在总没有问题了吧？”楚凝笑着说道。
“小姑姑你想的太乐观了，近年来疫情肆虐。整个大夏今年的产量都不高，百姓流离失所。燕州的百姓，为什么一下子那么多。还不是各个州牧，吃不上饭的百姓。这不是我说大话，连燕州都吃不上饭。其他州牧还能填饱肚子，我怎么那么不信啊？”天一抱怨道。
楚凝眉头微蹙，这方面她确实忽视了。如果天一所言属实，全国都吃不饱饭。到时候有银子都没处购粮，价格好像确实有些低了。
她尚未说话，天一趁胜追击的说道：“当然，侄儿也是皇室的一员。也要考虑皇室的生活所需，不能低于市价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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