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暗潮
“听说了吗，第六牙塔那里发生了大火，几乎半个塔都被烧掉了。”
理维基国立大学，一场突如其来的火灾稍微吸引了人们的注意力。
“第六牙塔，那不是果戈里导师的牙塔嘛，他没事吗？”
“谁知道，官方下午就进入了塔的内部，大半天过去居然还没一点消息。”
牙塔的失火导致熊神之爪竞技场的比赛暂时中断，圣阶港执法局和事业局立刻组织人手开始对整个理维基国立大学的全部公共设施展开排查。
理维基官方很坚决地对公众封锁了关于失火现场的一切消息，他们在里面发现了太多不可见人的事物。
但是斯南还是可以通过谢尔铎的渠道获取其中的信息。
“在塔顶的书房发现了一具烧焦的尸体，初步判断尸体的主人是果戈里。”
谢尔铎将执法局局长交给自己的纸条扔进壁炉中。
“令人震惊的是，塔里面有上百具流浪汉和最近失踪人员的尸体，果戈里居然在牙塔里设置了人体实验室，这明显和他历史导师的身份不符。”
在几个房间还发现了从未见过的仪式法阵，可怕的是燃烧着的仪式材料产生的烟雾甚至直接要了三位执法局干员的性命。
现在现场被彻底封锁，执法局的人已经向圣裁所求助，这里发生的一切超过了他们的能力范围。
听完谢尔铎得来的消息，斯南若有所思。
果戈里，这个未来大反派伊万的老师，居然就这么死了？
仔细一想，自己也并没有在《纪元》里提到过果戈里这个名字，也就是说这个男人确实没有活到游戏开服时的时间线。
“有没有关于伊万的消息，他可是果戈里的入室弟子。”
谢尔铎点头：
“在失火的时候，有人看到果戈里的弟子伊万·西蒙一脸慌张地逃亡学院外，现在他是执法局首要的嫌疑对象。”
“我说你们两个，真有闲心关心这种破事，它影响我们赚钱？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萨雷粗声粗气地说道，男人为自己点上一个烟，胡子上的三个金环噔噔作响。
“能不能聊一点现实的，你们知不知道阿弗雷德那个家伙在干什么？特么的他用血族的名义也开了一个盘口，正在和我们抢生意！”
作为上一届血宴的胜利者，理维基八大血族的大族长，安瑞因·阿弗雷德这个男人确实有资格使用血族的名号。
自家交易处的客流少了这么多，斯南又怎么会不知道？
“放心吧，萨雷，安瑞因带着那张死马脸离开的时候，我就猜到会发生这种事。”
斯南为自己沏上一杯茶水，对于那个视财如命的安瑞因做出这种事并不奇怪。
“蒂丝的下一场比赛可是对阵那个乔夫雷，谢尔铎，你知道在安瑞因那里有多少人觉得蒂丝会赢？”
虽然蒂丝创下历史最快记录赢下比赛，但面对乔夫雷这样的冠军候补，还是有太多人不看好少女。
欺负垃圾罢了，靠着速攻偷了一场胜利，下一场面对硬实力冠军乔夫雷，这个家伙必将现出原形！
谢尔铎皱眉，低声回答：“觉得蒂丝小姐下一场会输的人还是占据绝大多数。”
斯南轻轻地吹了吹茶水，嘴角上带着淡淡的浅笑。
“这正合我意，划拨一笔资金，去阿弗雷德那里支持蒂丝下一场比赛的胜利。”
“考虑到他可能会不认账，可以再邀请几个实力派的客人一起下注。”
斯南想到了月丁香，如果是自己的要求，她应该不会拒绝。
“记得，准备好麻袋装钱。”
在杀死了果戈里导师，放火烧了他的牙塔后，伊万没有其它去处，只能来到启迪社位于圣阶港的总部。
“可恶，我不应该烧掉它的，这让我直接暴露了，还损失了大量和【堕落之祈】有关的材料！”
伊万捂着脑袋，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脑子里出现了什么，妄图支配自己。
真可恨啊，乔夫雷，还有你的头瘾魔素。
伊万跌跌撞撞，来到了启迪社的所在地。
启迪社的社长和大部分管理人员，都是【堕落之祈】的信徒，他们沉默地注视着伊万这个前社长，很诡异地没有任何动作。
消息不可能传得那么快，他们肯定不知道牙塔发生了什么，不知道果戈里已经死去的消息。
作为果戈里的入室弟子，伊万了解导师的命令习惯，有自信骗过这些人拿到一笔资金逃出这个国家。
现任启迪社社长杰洛维奇是一个罕见有着黝黑皮肤的汉子，同时带着一头极其鲜艳的绿发。
想要生活过得去，头上就要带点绿。
“你来干什么，你已经不是这里的人了。”
很明显，杰洛维奇对伊万的态度极其恶劣。
“我这里有导师的命令，他需要启迪社为仪式提供资金。”
伊万不动声色，递过一封信，上面是自己模仿的果戈里的语气和字迹。
但是杰洛维奇看都没看，直接撕掉了信。
“导师将启迪社交给我的时候特别嘱咐过，除非他本人亲自前来，钱不能交给任何人。”
杰洛维奇识破了伊万的谎言，鄙夷地看着神色狼狈的伊万：
“来人！给我把这个垃圾、背叛者丢出去。”
两个守卫走进门来，毫不犹豫将这位前老板架住，硬生生将伊万拖了出来。
“滚，废物，别让我再看到你。”
直到最后，我还是无法逃脱你的布置，果戈里。
我就像下水道里奄奄一息脚朝天乱蹬的蟑螂，下一秒就要死掉。
“先生，你没事吧。”
一个母神教会的修女走了过来，她一脸担忧地看着蓬头垢面的伊万。
她的手里提着一个篮子，里面摆放着用于救济穷苦人的面包。
“母神保佑，理维基保佑，在今天这个喜庆的日子。每个理维基人都应该填饱肚子。”
修女塞给伊万一个还残留着温度的面包，柔和地说：
“先生，如果你遇到了麻烦，可以来到教会寻求帮助。”
看着手中的面包，好歹是个历史生的伊万有些无语。
胜利日的起源可是对神权的反抗啊，对你们教会来说是一个喜庆的日子吗？
等一等，我明白了，这一定是您的指引。
理维基母神，莱因哈德，娜莎。
伊万秽浊的脑海里，出现了新的目标。
“呵呵，【堕落之祈】，请庇护我，能够为您光荣的死去。”
我作恶时毫无目的，除作恶本身，罪丑陋我却爱它
我爱自我毁灭，我爱我的堕落，不是爱堕落的对象，而是爱堕落的本身。
理维基国立大学，一场突如其来的火灾稍微吸引了人们的注意力。
“第六牙塔，那不是果戈里导师的牙塔嘛，他没事吗？”
“谁知道，官方下午就进入了塔的内部，大半天过去居然还没一点消息。”
牙塔的失火导致熊神之爪竞技场的比赛暂时中断，圣阶港执法局和事业局立刻组织人手开始对整个理维基国立大学的全部公共设施展开排查。
理维基官方很坚决地对公众封锁了关于失火现场的一切消息，他们在里面发现了太多不可见人的事物。
但是斯南还是可以通过谢尔铎的渠道获取其中的信息。
“在塔顶的书房发现了一具烧焦的尸体，初步判断尸体的主人是果戈里。”
谢尔铎将执法局局长交给自己的纸条扔进壁炉中。
“令人震惊的是，塔里面有上百具流浪汉和最近失踪人员的尸体，果戈里居然在牙塔里设置了人体实验室，这明显和他历史导师的身份不符。”
在几个房间还发现了从未见过的仪式法阵，可怕的是燃烧着的仪式材料产生的烟雾甚至直接要了三位执法局干员的性命。
现在现场被彻底封锁，执法局的人已经向圣裁所求助，这里发生的一切超过了他们的能力范围。
听完谢尔铎得来的消息，斯南若有所思。
果戈里，这个未来大反派伊万的老师，居然就这么死了？
仔细一想，自己也并没有在《纪元》里提到过果戈里这个名字，也就是说这个男人确实没有活到游戏开服时的时间线。
“有没有关于伊万的消息，他可是果戈里的入室弟子。”
谢尔铎点头：
“在失火的时候，有人看到果戈里的弟子伊万·西蒙一脸慌张地逃亡学院外，现在他是执法局首要的嫌疑对象。”
“我说你们两个，真有闲心关心这种破事，它影响我们赚钱？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萨雷粗声粗气地说道，男人为自己点上一个烟，胡子上的三个金环噔噔作响。
“能不能聊一点现实的，你们知不知道阿弗雷德那个家伙在干什么？特么的他用血族的名义也开了一个盘口，正在和我们抢生意！”
作为上一届血宴的胜利者，理维基八大血族的大族长，安瑞因·阿弗雷德这个男人确实有资格使用血族的名号。
自家交易处的客流少了这么多，斯南又怎么会不知道？
“放心吧，萨雷，安瑞因带着那张死马脸离开的时候，我就猜到会发生这种事。”
斯南为自己沏上一杯茶水，对于那个视财如命的安瑞因做出这种事并不奇怪。
“蒂丝的下一场比赛可是对阵那个乔夫雷，谢尔铎，你知道在安瑞因那里有多少人觉得蒂丝会赢？”
虽然蒂丝创下历史最快记录赢下比赛，但面对乔夫雷这样的冠军候补，还是有太多人不看好少女。
欺负垃圾罢了，靠着速攻偷了一场胜利，下一场面对硬实力冠军乔夫雷，这个家伙必将现出原形！
谢尔铎皱眉，低声回答：“觉得蒂丝小姐下一场会输的人还是占据绝大多数。”
斯南轻轻地吹了吹茶水，嘴角上带着淡淡的浅笑。
“这正合我意，划拨一笔资金，去阿弗雷德那里支持蒂丝下一场比赛的胜利。”
“考虑到他可能会不认账，可以再邀请几个实力派的客人一起下注。”
斯南想到了月丁香，如果是自己的要求，她应该不会拒绝。
“记得，准备好麻袋装钱。”
在杀死了果戈里导师，放火烧了他的牙塔后，伊万没有其它去处，只能来到启迪社位于圣阶港的总部。
“可恶，我不应该烧掉它的，这让我直接暴露了，还损失了大量和【堕落之祈】有关的材料！”
伊万捂着脑袋，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脑子里出现了什么，妄图支配自己。
真可恨啊，乔夫雷，还有你的头瘾魔素。
伊万跌跌撞撞，来到了启迪社的所在地。
启迪社的社长和大部分管理人员，都是【堕落之祈】的信徒，他们沉默地注视着伊万这个前社长，很诡异地没有任何动作。
消息不可能传得那么快，他们肯定不知道牙塔发生了什么，不知道果戈里已经死去的消息。
作为果戈里的入室弟子，伊万了解导师的命令习惯，有自信骗过这些人拿到一笔资金逃出这个国家。
现任启迪社社长杰洛维奇是一个罕见有着黝黑皮肤的汉子，同时带着一头极其鲜艳的绿发。
想要生活过得去，头上就要带点绿。
“你来干什么，你已经不是这里的人了。”
很明显，杰洛维奇对伊万的态度极其恶劣。
“我这里有导师的命令，他需要启迪社为仪式提供资金。”
伊万不动声色，递过一封信，上面是自己模仿的果戈里的语气和字迹。
但是杰洛维奇看都没看，直接撕掉了信。
“导师将启迪社交给我的时候特别嘱咐过，除非他本人亲自前来，钱不能交给任何人。”
杰洛维奇识破了伊万的谎言，鄙夷地看着神色狼狈的伊万：
“来人！给我把这个垃圾、背叛者丢出去。”
两个守卫走进门来，毫不犹豫将这位前老板架住，硬生生将伊万拖了出来。
“滚，废物，别让我再看到你。”
直到最后，我还是无法逃脱你的布置，果戈里。
我就像下水道里奄奄一息脚朝天乱蹬的蟑螂，下一秒就要死掉。
“先生，你没事吧。”
一个母神教会的修女走了过来，她一脸担忧地看着蓬头垢面的伊万。
她的手里提着一个篮子，里面摆放着用于救济穷苦人的面包。
“母神保佑，理维基保佑，在今天这个喜庆的日子。每个理维基人都应该填饱肚子。”
修女塞给伊万一个还残留着温度的面包，柔和地说：
“先生，如果你遇到了麻烦，可以来到教会寻求帮助。”
看着手中的面包，好歹是个历史生的伊万有些无语。
胜利日的起源可是对神权的反抗啊，对你们教会来说是一个喜庆的日子吗？
等一等，我明白了，这一定是您的指引。
理维基母神，莱因哈德，娜莎。
伊万秽浊的脑海里，出现了新的目标。
“呵呵，【堕落之祈】，请庇护我，能够为您光荣的死去。”
我作恶时毫无目的，除作恶本身，罪丑陋我却爱它
我爱自我毁灭，我爱我的堕落，不是爱堕落的对象，而是爱堕落的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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