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偶像下乡和开出校园的登高列车，山东漫游中，参观姐姐家，棉花豆腐

    2023.01.03

    今天梦到去看演出，活动不太上档次，我心里犯嘀咕，偶像怎么沦落到上这种舞台了？气氛倒是热火朝天，偶像的身影在观众手中的彩色灯棒间隐现，大家像音乐节一样围在台下，我隔着几排人，离她已经算近的了，灯光打在她身上，整个人都过曝般泛着白。

    画面转换，一个严肃的老太，大抵在封建观念里有些份量，看上去不太好讲话，思想陈旧倒没什么，就怕她还顽固自大。偶像不知道为什么遇上了这样的老太，大概在下乡参加公益。我看那老太坐在小板凳上满脸冷冰冰爱搭不理的样子，生怕她说出什么让偶像难堪的话，又怕偶像招架不来，最后做公益反倒落了人话柄，要知道现在盯着名人一言一行的人太多了，这场面怕是很敏感，我暗暗在心里给她捏了把汗。她却露出一副笑不见底的亲和表情，接着以柔制刚，使出情商与对方斗法。最后老太说：“我是很不看好你的。”我一听，心都沉底了，接着她又说，“不过今天看来你好像还不错。”我这下总算放下心来。老太又倚老卖老，苦口婆心地对偶像提了一大通教诲，偶像俯身在旁乖乖听了很久。我心里油然而生一丝倾佩，要应付这样的老人，换成是我的话可要难为死人！

    2023.01.04

    上大学时，我们老校区不配备单独卫浴，洗澡要穿过宿舍区到食堂后面的公共浴室去。这天梦里，我刚洗好澡，头发还湿成一绺一绺的，拎着洗澡篮却坐在了一趟列车上。列车两边座椅上坐着一些人，中间也有空位。我看到左右坐着两位男同学，其中一个有点帅气，另一个则个子矮些，但也很精神。一路上，我都在心里琢磨，能不能主动和他们说话？不会被讨厌吧！列车驶出校园后渐渐攀高，我看不见脚下的轨道是怎样离奇铺设的，只看到对面窗外映出的视野开阔了。从没有在平视的角度看过校园里那栋最高的凌云楼，原来竟是这样的。而熟悉的校园景致也在渐渐缩小，像从空中俯看一副微缩模型。接着景色变得郁郁葱葱，我们如坐缆车一样，越过一座山，之后又是现代都市，高楼霓虹。移步换景，只有我像没见过世面一样，大为惊奇。我终于忍不住和身旁的人交流起来，不时指着外面询问那是哪里，那位帅帅的男生应答得谦和有礼，微笑却有些模式化。我低头一看，我们中间还隔着一个湿漉漉的洗浴用品篮子，顿时察觉，这副打扮确实和一众人格格不入。但这列车不是从学校开出的吗？既然学校条件是这样，那我也是无可奈何啊！我只好默默接受已被看成异类的现实了。列车又从半空中行过县城模样的地方，我看到远处一栋小楼房上竖着与其风格完全不符的时尚广告牌，红彤彤的，上面的明星隐约是穿着西服的王俊凯，这一路上不止一次看到这张宣传牌，可见覆盖面够广的。接着又在土里土气的城乡间看到一排小二层欧式建筑，这是仿香港迪士尼的游乐园，几乎快倒闭了。

    就这么绕了漫长的一圈，我又莫名踏上了回程。不是坐空中列车了，改乘老式敞篷车。一辆扁扁长长的柠檬黄跑车，座位却不止两排，像小型公交可以挤下六七乘客。提到香港，我就想到正在那里读硕士的王同学，她立志当明星，跑了十年小龙套，还是没火，三十岁又跑去香港镀金。于是她出现在这一站，坐在我斜后的座位上，好一阵炫富加阴阳怪气，我也不好惹，一点就着，一顿对骂干仗。说了什么，完全不记得了，只记得吵得天崩地裂，火气直冲天灵盖。

    画风一转，我带着口罩继续走在路上，只是换成了步行探路，据梦里的情节提示我已经走过了好几个省份，现在正在河南乡镇，一些老楼老街间探秘。结果担心成事实，果不其然遇上了封控。看着手机上提示的疫情红点，我像扫雷一样东躲XZ，和时间赛跑，可惜还是没能逃得过疫情的覆盖，封着封着，封控区就撵上我了，之后被请去一个老式招待所隔离，很多领导亲自过来看管，安抚。等到好不容易熬出来，我又踏上了旅途，还跟路人吹嘘，说接下来要游遍山东，一口气报了好多现实里都不大熟悉的城市和景点，什么烟台济南威海，趵突泉之类的，真不知道是从大脑里哪个角落搜刮出来的，现实里都不一定能一下子说上来。

    接下来的旅途中，我认识了一个三十多岁的优雅大姐姐，大概是有些细节的，可惜被我遗忘了，总之我们一见如故。她带着我去她家玩，下了地铁，路过一个有很大片花圃的广场，后面则是一排排高大时尚的住宅楼。到了姐姐家，先参观了一圈，这里的布局很奇特，三个房间是并排的，就像教学楼里的教室那样排列着，三个小房间都敞着门，里面不同风格的家具用品一览无余。家里的装修是我喜欢的风格，很多不实用的装饰，现实里因很难做卫生而少见，但复杂的布置堆叠，视觉效果才丰富，这里便是如此。房子有整面落地窗，正对着广场，从客厅望出去蓝天草地，清新靓丽。客厅的一侧，有低矮的桌案，上面摆放着茶具等古色古香的装饰。上面还有古琴，我虚荣心即起，一心想要露一手。可这琴很不一样，琴弦安在软布上，像现在流行的那种软钢琴键盘。姐姐也在对面坐下，要和我一起合奏。我越弹越感到力不从心，心里不禁焦躁起来。弹到最后，姐姐竟一把将琴弦从一侧用力一抽，像完成一个仪式一样用动作收尾。就好比日本有乐团演出，最后会由敲大鼓的乐手一头撞破鼓面，倒栽进里头做一个无厘头的结束。我都被这一下给唬住了，原来这奇怪的古琴是这么玩的！

    楼下渐渐响起轻微的音乐，我走到窗前看去，楼下草地上搭起了舞台，竖起了简洁大气的品牌logo，原来是Nars的美妆活动！五彩的灯光已经扫射起来，太阳还没有落下，活动要在晚上才正式开始，梦里的信息提要又自动加载了，我知道了会有鞠婧祎、陈立农等艺人来参加（我回想了好久，又用现在流行的年轻明星做排除才确定梦里是这些人，其实不是什么重点，就是想不出来很闹心），于是我从高处远远搜寻，还真让我看到了由助理簇拥着的男女明星，果然出挑亮眼。

    从姐姐家出来后，我往回找地铁，却不是刚才来时的路了。时间也变了，又回到了中午。我跟着人流，相必就能走到车站，路上的人们穿的却都像灰蒙蒙的工人和农民，一长溜往大铁门后面流动去。一侧是乡下民房，另一侧则出现农田和油菜花，路程也变得长了。前面一座房屋前开了个窗口，一群人围着不知道在等什么。过去一打听，原来是免费施餐。据说是供奉当地的女贞娘娘还是什么娘娘，梦里听得分明，现在记不起来了。除了那窗口，这里还有院子，地上、条凳上都晒着用稻草扎成的一个个圆筒，我拿起一个从肚膛处扒开，里面像是棉花和种子混在一起，我就问旁边守在锅前为领餐人制作食物的大爷这是什么。大爷不大搭理人，我也不生气，可能是看我态度不错，大爷才站起身，将稻草捆接过去，从中间抠出东西全部搓成一团，然后走到一旁的油锅里，一个个倒下去。最后捞出来就是豆腐了（有点像毛豆腐，我也不知道是怎么由棉花变成豆腐的，离奇！）最后，我找了张桌子，免费地品尝了这道奇特的“棉花豆腐”，体验了一把当地美食和民俗，然后接着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