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俺也一样
在兰香楼门口附近没等多久，沈鑫便看到净言大师从远处走来，朝着兰香楼里径直走去。
见此，沈鑫先他一步来到门口，防止净言大师被推个大跟头。
“这位施主，为何拦贫僧去路？”
沈鑫：“？？？”
“大师不觉得我面善吗？”
净言大师闻言，仔细打量了沈鑫一番。
随后，他点点头，道：“确实面善，但施主为何拦贫僧去路？”
沈鑫傻眼了，这怎么和预想中的不一样啊？！
这时，郑松突然窜了出来，对着净言大师挥挥手。
“哪来的和尚一边去，怎么一点不识趣，这兰香楼你能进得去？赶紧回去敲你的木鱼。”
“……”
等沈鑫反应过来后，却见郑松一脸邀功的表情，得意的看着他，仿佛在说。
“怎么样？我来得及时吧！这烦人的和尚已经被我轻松拿捏了！”
“你……可真勇！”
沈鑫对着郑松竖了个大拇指，然后把他拉到身后，用命令的口吻叮嘱道：“你先别说话！也别动！”
“这位施主，认识贫僧？”
净言大师似乎并没有把郑松的那番话放在心上，而是一直观察着沈鑫的行为和表情。
“好敏锐的观察力！”
沈鑫心中暗道，随即摇摇头，道：“我不曾见过大师，但有个女人和我说起过您，不想今日竟能与大师见上一面。”
“对不住了，顾清雨，本少爷保证不会透露你过多的信息。”
“哦？！”
净言大师面露疑惑，在脑海中迅速回忆了一遍有哪些好友离开过辰空大陆。
“施主是否还能记起那位友人的模样？”
沈鑫再次摇摇头。
“我与她也仅有两面之缘，她戴着面纱，好像爱穿白色服饰。
因为她看出我武道一途的修炼天赋不行，便劝我另寻修炼途径，也顺便说起过您，还对您的须弥界赞叹不已。”
净言大师听到“须弥界”这三个字后，一片清明的双目直视着沈鑫，询问道：“待贫僧解决眼下的事情后，能否请施主带领贫僧与她见上一面？”
沈鑫闻言，嘴上叹了口气的同时，心里也松了口气。
“那位高人来无影去无踪，连姓名都没有留下，我一介凡夫俗子又怎会知晓她的去向。”
紧接着，沈鑫看向有些失落的净言大师，问道：“刚才大师说有要事要处理，不知鄙人能否帮上什么忙？
相见便是缘，于情于理我都不能推辞！”
净言大师稍作斟酌，便颔首答应了下来。
“这里说话不方便，还请大师入内一叙。”
“善。”
随后，沈鑫拍了拍郑松的肩膀，领着呆若木鸡的他和净言大师进入了兰香楼。
……
二楼的房间里，沈鑫以对话的方式，只用了几句话便从净言大师的口中套出了关于此次事情的几处重要关键点。
知晓了事情原委的郑松立马机智的站起身主动请缨，恳求净言大师给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得到净言大师的肯定后，郑松火急火燎的冲出房间，打探消息去了。
“快点啊！快点啊！要是晚了我怕是要露馅儿啊！”
在等待期间，沈鑫一边在内心祈祷，一边同净言大师有一嘴没一嘴的聊着辰空大陆的事。
既然辰空大陆是净言大师口中的修炼圣地，沈鑫自然是想多了解一点。
有机会的话，他也想去见识一番。
没多久，郑松去而复返，顶着满头大汗推门而入。
“搞…呼…搞定了……我这就带…呼…带你们去！”
房间里的两人听后，心有灵犀的对视了一眼。
“大师，请。”
“沈施主，请。”
然后，在郑松的带领下，三人直接从二楼进入直通后院的小道，踏入了一位艺名叫做红柳的头牌的院子。
来的路上，郑松已经把情况讲了一遍。
他到的时候，老鸨正带着两个下人逼红柳喝下打胎药，要不是他眼疾手快拦了下来，孩子就没了。
现在孩子是保了下来，可他们所要面对的，是一个情绪处在崩溃边缘的母亲。
一时间，三个人杵在红柳的房间门口大眼瞪小眼。
净言大师：“贫僧不善此道。”
郑松：“俺也一样。”
沈鑫：“……我尽力。”
深呼吸了两口气，沈鑫敲了敲房门，而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老鸨看到沈鑫进来后，便笑着打了声招呼，关上房门，退了出去。
沈鑫微微颔首，内心对郑松的安排赞扬了一番。
“红柳姑娘？”
看着背对着自己，躺在红纱帐里的娇躯，沈鑫先是出声问候。
可床上的身影却无动于衷，沈鑫见状，走上前坐在了床沿上。
“红柳姑娘还相信爱情吗？”
“……”
“我原本也是不相信的，直到一个月前，我遇到了一位女子。
说来好笑，一见钟情这个词在人们的口中，是代表着美好，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
可随后我却发现，我那根本就是见色起意。”
看到床上的红柳姑娘还是没有反应，沈鑫继续自顾自的说着。
“然而，之后的一个月，我都没能再见到她。
一直到昨日，她找到我，跟我说她要离开京城，去游历四方，问我愿不愿意和她一起。
我的心里是愿意的，但家族里有着太多需要我去处理的事务，我不能就这么任性的离开。
今日清晨，她又来了，送了我一个她亲手织就的香袋，但是我没收下，也不能收下。
她走了，和四月的风一起，飘向了远方，我心里很清楚，穷极一生，我怕是再也难追上她了。
我后悔了，所以我放下了手中的事务，和朋友来到了这里。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终于，红柳姑娘说出了第一句话。
“那公子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借酒消愁？还是选择堕落？”
“哈哈哈，借酒消愁愁更愁！”
沈鑫大笑道：“本少爷岂是那种人？！”
接着，他摇头晃脑，吟唱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下一秒，沈鑫仿佛听到了无声的哭泣。
等了好一会儿，红柳姑娘才停止了哽咽，说道：“让公子见笑了。”
“无妨，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公子可真是个妙人，为何红柳之前未曾听过公子？”
刚问出口，红柳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口误。
“抱歉，公子，红柳不是有意的。”
看到红柳的情绪重新变得稳定，沈鑫暗自叹了口气，可他转念一想，至少结局是好的。
“那作为惩罚，红柳姑娘是不是应该也讲讲自己的故事？”
“公子愿意听红柳自然是愿意讲的。”
“红柳姑娘请讲，本少爷洗耳恭听。”
见此，沈鑫先他一步来到门口，防止净言大师被推个大跟头。
“这位施主，为何拦贫僧去路？”
沈鑫：“？？？”
“大师不觉得我面善吗？”
净言大师闻言，仔细打量了沈鑫一番。
随后，他点点头，道：“确实面善，但施主为何拦贫僧去路？”
沈鑫傻眼了，这怎么和预想中的不一样啊？！
这时，郑松突然窜了出来，对着净言大师挥挥手。
“哪来的和尚一边去，怎么一点不识趣，这兰香楼你能进得去？赶紧回去敲你的木鱼。”
“……”
等沈鑫反应过来后，却见郑松一脸邀功的表情，得意的看着他，仿佛在说。
“怎么样？我来得及时吧！这烦人的和尚已经被我轻松拿捏了！”
“你……可真勇！”
沈鑫对着郑松竖了个大拇指，然后把他拉到身后，用命令的口吻叮嘱道：“你先别说话！也别动！”
“这位施主，认识贫僧？”
净言大师似乎并没有把郑松的那番话放在心上，而是一直观察着沈鑫的行为和表情。
“好敏锐的观察力！”
沈鑫心中暗道，随即摇摇头，道：“我不曾见过大师，但有个女人和我说起过您，不想今日竟能与大师见上一面。”
“对不住了，顾清雨，本少爷保证不会透露你过多的信息。”
“哦？！”
净言大师面露疑惑，在脑海中迅速回忆了一遍有哪些好友离开过辰空大陆。
“施主是否还能记起那位友人的模样？”
沈鑫再次摇摇头。
“我与她也仅有两面之缘，她戴着面纱，好像爱穿白色服饰。
因为她看出我武道一途的修炼天赋不行，便劝我另寻修炼途径，也顺便说起过您，还对您的须弥界赞叹不已。”
净言大师听到“须弥界”这三个字后，一片清明的双目直视着沈鑫，询问道：“待贫僧解决眼下的事情后，能否请施主带领贫僧与她见上一面？”
沈鑫闻言，嘴上叹了口气的同时，心里也松了口气。
“那位高人来无影去无踪，连姓名都没有留下，我一介凡夫俗子又怎会知晓她的去向。”
紧接着，沈鑫看向有些失落的净言大师，问道：“刚才大师说有要事要处理，不知鄙人能否帮上什么忙？
相见便是缘，于情于理我都不能推辞！”
净言大师稍作斟酌，便颔首答应了下来。
“这里说话不方便，还请大师入内一叙。”
“善。”
随后，沈鑫拍了拍郑松的肩膀，领着呆若木鸡的他和净言大师进入了兰香楼。
……
二楼的房间里，沈鑫以对话的方式，只用了几句话便从净言大师的口中套出了关于此次事情的几处重要关键点。
知晓了事情原委的郑松立马机智的站起身主动请缨，恳求净言大师给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得到净言大师的肯定后，郑松火急火燎的冲出房间，打探消息去了。
“快点啊！快点啊！要是晚了我怕是要露馅儿啊！”
在等待期间，沈鑫一边在内心祈祷，一边同净言大师有一嘴没一嘴的聊着辰空大陆的事。
既然辰空大陆是净言大师口中的修炼圣地，沈鑫自然是想多了解一点。
有机会的话，他也想去见识一番。
没多久，郑松去而复返，顶着满头大汗推门而入。
“搞…呼…搞定了……我这就带…呼…带你们去！”
房间里的两人听后，心有灵犀的对视了一眼。
“大师，请。”
“沈施主，请。”
然后，在郑松的带领下，三人直接从二楼进入直通后院的小道，踏入了一位艺名叫做红柳的头牌的院子。
来的路上，郑松已经把情况讲了一遍。
他到的时候，老鸨正带着两个下人逼红柳喝下打胎药，要不是他眼疾手快拦了下来，孩子就没了。
现在孩子是保了下来，可他们所要面对的，是一个情绪处在崩溃边缘的母亲。
一时间，三个人杵在红柳的房间门口大眼瞪小眼。
净言大师：“贫僧不善此道。”
郑松：“俺也一样。”
沈鑫：“……我尽力。”
深呼吸了两口气，沈鑫敲了敲房门，而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老鸨看到沈鑫进来后，便笑着打了声招呼，关上房门，退了出去。
沈鑫微微颔首，内心对郑松的安排赞扬了一番。
“红柳姑娘？”
看着背对着自己，躺在红纱帐里的娇躯，沈鑫先是出声问候。
可床上的身影却无动于衷，沈鑫见状，走上前坐在了床沿上。
“红柳姑娘还相信爱情吗？”
“……”
“我原本也是不相信的，直到一个月前，我遇到了一位女子。
说来好笑，一见钟情这个词在人们的口中，是代表着美好，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
可随后我却发现，我那根本就是见色起意。”
看到床上的红柳姑娘还是没有反应，沈鑫继续自顾自的说着。
“然而，之后的一个月，我都没能再见到她。
一直到昨日，她找到我，跟我说她要离开京城，去游历四方，问我愿不愿意和她一起。
我的心里是愿意的，但家族里有着太多需要我去处理的事务，我不能就这么任性的离开。
今日清晨，她又来了，送了我一个她亲手织就的香袋，但是我没收下，也不能收下。
她走了，和四月的风一起，飘向了远方，我心里很清楚，穷极一生，我怕是再也难追上她了。
我后悔了，所以我放下了手中的事务，和朋友来到了这里。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终于，红柳姑娘说出了第一句话。
“那公子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借酒消愁？还是选择堕落？”
“哈哈哈，借酒消愁愁更愁！”
沈鑫大笑道：“本少爷岂是那种人？！”
接着，他摇头晃脑，吟唱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下一秒，沈鑫仿佛听到了无声的哭泣。
等了好一会儿，红柳姑娘才停止了哽咽，说道：“让公子见笑了。”
“无妨，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公子可真是个妙人，为何红柳之前未曾听过公子？”
刚问出口，红柳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口误。
“抱歉，公子，红柳不是有意的。”
看到红柳的情绪重新变得稳定，沈鑫暗自叹了口气，可他转念一想，至少结局是好的。
“那作为惩罚，红柳姑娘是不是应该也讲讲自己的故事？”
“公子愿意听红柳自然是愿意讲的。”
“红柳姑娘请讲，本少爷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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