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有得必有失
张大牛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晃悠着，他紧紧的攥着手心里的佛珠，于内心祈祷着一切顺利。
似乎是他的虔诚打动了上苍，麻烦很快便找到了他。
一位四十岁左右，脸色有些阴沉，眼神淡漠的男子拦住了张大牛，压低了嗓音说道。
“想知道你家人怎么样了就跟我来。”
张大牛听后，望着中年男子朝着隐蔽的巷子里走去，心中大定，连忙跟了上去。
“殿下简直料事如神！”
即将进入暗巷时，张大牛张开自己的右手掌，任由佛珠滑落在地，发出轻微的沉闷撞击声。
前面的中年男子并未注意到，依旧闷头带路。
下一刻，沈鑫的身影浮现，捡起地上的佛珠，他踮起脚尖，快步追上张大牛，示意他在此地别动，也别出声。
稳住张大牛后，沈鑫稍作斟酌，没有取出佛珠里那把斩杀了猿形妖兽的刀，他觉得应该用不上。
平稳了呼吸，沈鑫脚踏实地，不慌不忙的跟在中年男子身后，但两人之间的距离却在拉近。
拐过几个巷子后，中年男子身体站定。
“好了，就这……你？！”
沈鑫没有废话，当发现中年男子欲要转身，直接上前给了一拳。
“啊！”
中年男子惨叫一声，右手捂着自己的鼻子，两只眼睛中怒火汹涌，死死的怒视着沈鑫。
而偷袭得逞的沈鑫则是心中震惊，虽然他控制了力量，怕一拳给人打死，但那力道也不是二阶修士可以承受的。
“此人要么是三阶修士，要么就是四阶修士……”
暗道不妙，沈鑫默默地从佛珠里抽出那把他刻意留下的刀。
“好小子！嘶……既然你不讲武德，来偷袭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温热的浓稠液体沾满了中年男子的右手，感受着被打断的鼻梁传来的阵痛，他怒不可遏。
张嘴吸了两口气，缓解了刚才因说话而造成的缺氧感，中年男子脚下用力，转瞬间便至沈鑫身前。
沈鑫抬刀横砍，中年男子不敢试其锋芒，慌忙后退，刀刃砍在一旁的墙壁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沈鑫收刀摆好防御姿态，准备迎接中年男子的下一波攻击。
但中年男子却没有攻过来，而是站在那里，捂着自己的鼻子，与沈鑫对峙着。
“你是谁？张大牛呢？”
“你猜。”
“小孩子呢？！还猜？！”
中年男子当然也看出沈鑫的修为没有自己高，不过人家有武器，自己这赤手空拳的，实在难以近身。
不然在这狭小的巷战里，肯定是自己赢。
“你和张大牛是什么关系？”
“你猜。”
“……”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出现在中年男子的身后，速度极快。
中年男子似乎也察觉到背后有动静，他当机立断，朝着沈鑫冲来。
“慢着！”
沈鑫见状，站直身体，右手持刀垂下，左手向前伸直，竖起五指，掌心面向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一愣，不禁停下脚步，内心疑惑，不明白沈鑫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然而就是这愣神之际，中年男子背后的身影追了上来，一记势大力沉的手刀打晕了他。
看着缓缓倒地的中年男子，沈鑫嘴里嘀咕着：“我在等帮手，你在等什么？！”
“殿下，你说什么？”
沈宁凑了过来，开口询问道。
“没什么，你来的很及时。”
两人的视线都落在了昏倒的中年男子身上，沈宁问道：“殿下，接下来怎么办？”
想了想，沈鑫将手中的刀递给了沈宁：“看好他，我来问话。”
“好的。”
……
沈鑫漫步回到巷口，看到了在此地来回踱步的张大牛。
“殿下，我……”
张大牛发现沈鑫抬头望着天，似乎没有开口的欲望，于是识相的闭了嘴，耐心等待着。
“张大牛，你老实说，如果本宫没来找你，你会不会毒杀本宫？”
半晌，沈鑫问起了这个他已经知晓了答案的问题。
“……”
张大牛听后，沉默了片刻，最终跪了下来。
“殿下恕罪，小的……确实是这样想的……
但现在小的不这样想了！殿下的所作所为小的看在眼里，小的心里非常感激！
小的无以为报，愿一辈子为殿下做牛做马！”
“这样啊……”
呢喃了一句后，沈鑫便陷入了深思。
经过审问那位中年男子，沈鑫得知了真相。
绑走张大牛家人的是李家人，目前张大牛的妻子和孩子也都在李家关押着。
毫无疑问，李家便是前朝太子在京城里的内应，中年男子也承认了这一点。
可如今摆在沈鑫面前的难题令他颇为纠结。
提前解救张大牛的家人势必会打草惊蛇，那么再想抓到谨慎的前朝太子就难如登天。
不去解救的话，时间一久，李家见中年男子并未回归，定会有所察觉，到时张大牛的家人就有危险了。
而放中年男子回去做奸细的话，沈鑫又不想冒着个险。
“我原本只是想做个无忧无虑的大少爷啊……”
沈鑫能走到如今的地步，完全是被推着过来的。
他从未主动过，总是被动的接受着一切。
他也幻想过，假如再回到穿越的那一天，自己能不能改变现状。
“好像，并不能……”
不安分的老爹；佛魔仅在一念间的净言大师；穷途末路的鸿云皇朝;强买强卖的白幼慈。
“就算我不去找麻烦，麻烦也会找上我。
事已至此，想要安安稳稳的过一生是不可能了。
既然如此，何不勇敢的往前踏步，走出一条宽敞大道！”
顿时，沈鑫周身的气流翻涌，纷纷钻入他的体内，脑海中的那些金星快速变换着。
沈鑫注视着不断改变形状的金星，恍惚间，那股模糊的感觉又出现了，只是这一次，更加的清晰。
渐渐的，沈鑫突然感到时间仿佛停止了滚动，那变换不停的金星也不再变化，一副由金星构成的图案若隐若现。
“这是……功法附带的招式！”
金星继续变动，只是那副图案却深深的印在了沈鑫的脑海中。
“金钟罩？！为什么会是金钟罩？！”
沈鑫想不通，却也没有深究，毕竟聊胜于无。
收起思绪，沈鑫看向身旁的张大牛，而张大牛也在望着沈鑫。
张了张嘴，沈鑫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张大牛的遭遇他非常理解，因为他不久前就经历过一次。
只是张大牛和他不同，他还有着系统可以改变命运，但张大牛却是个普通人，只能任由命运摆弄。
“就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了吗……”
念头电转间，沈鑫暗自摇了摇头，他真的尽力了，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有什么办法既能解救张大牛的家人，又不会惊动躲藏在暗处的前朝太子。
“罢了，有得必有失，或许这才是伴随人一生的真谛吧。”
霎那间，当沈鑫决定先救人为主后，气流再次翻涌，钻入了他的体内，不过这一次他没能再从金星中领悟到什么招式。
“五阶了？！”
沈鑫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跺了跺脚，感受着自身超越从前的力量，不免有些唏嘘。
“我最后不会遁入空门吧……”
“殿下？”
察觉到沈鑫有所动作，张大牛担忧的出声问候。
“你先回去吧，本宫稍后会派人去解救你的家人。”
“多谢殿下！小的这就回去。”
张大牛闻言，堵在心口的那块大石头终于消失不见了。
对着沈鑫磕了两个响头，他这才匆忙起身往家里赶去，一路上，他的步伐很是轻快。
看着远去的张大牛，沈鑫转身向巷子深处走去。
找到正看押着中年男子的沈宁后，吩咐他带着中年男子去衙门，组织人手解救张大牛的家人。
“那殿下你呢？”
“本宫还有要事处理，你忙完回沈府等本宫。”
“唯！”
……
处理完张大牛的事后，沈鑫没有耽搁，步行去了皇宫，和沈从武沈从文聊了很久。
在沈从武那里要来可以在京城骑马的玉牌后，沈鑫又去了东宫和小翠简单聊了几句。
时间接近正午，他才回到沈府。
“沈鑫你没有心，有了身份忘了兄弟，今后你花天酒地，哥们就在你床前哭泣。”
“……”
沈鑫伸手扶额，另一只手拉住郑松的手臂往沈府内走去。
“别碰哥们手臂，你忘恩负义，要想我回心转意，大将军位置作为奖励。”
今非昔比，沈鑫可不再是那个瘦弱的大少爷了。
他不由分说的拽着郑松，任郑松如何挣扎，他的脚步始终没有停下。
“你……你怎么这么强了？！”
郑松放弃了挣扎，瞪大了双眼打量着沈鑫。
没记错的话，沈鑫昨天傍晚才接触到佛门的悟道修炼功法，为何一夜之间，比自己这个三阶修士还强？！
“悟道修炼功法这么厉害的吗？！”
沈鑫瞥了眼郑松，那眼神像是读懂了郑松内心的想法。
“这功法你就别想了，我估计净言大师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为了防止我外传，因此才以传功的方式传授于我。”
“哎……”
看到郑松叹气，沈鑫又道：“你想参军的事我已经和父皇说过了，不出意外的话，这两天就有消息了。”
“真的？！”
郑松见沈鑫略微颔首，立刻搂着他的肩膀。
“沈鑫真是好兄弟，英俊又善解人意，还有着超高武力，我就是拍马也不及。”
沈鑫翻了翻白眼，刚刚谁说我忘恩负义来着？！
似乎是他的虔诚打动了上苍，麻烦很快便找到了他。
一位四十岁左右，脸色有些阴沉，眼神淡漠的男子拦住了张大牛，压低了嗓音说道。
“想知道你家人怎么样了就跟我来。”
张大牛听后，望着中年男子朝着隐蔽的巷子里走去，心中大定，连忙跟了上去。
“殿下简直料事如神！”
即将进入暗巷时，张大牛张开自己的右手掌，任由佛珠滑落在地，发出轻微的沉闷撞击声。
前面的中年男子并未注意到，依旧闷头带路。
下一刻，沈鑫的身影浮现，捡起地上的佛珠，他踮起脚尖，快步追上张大牛，示意他在此地别动，也别出声。
稳住张大牛后，沈鑫稍作斟酌，没有取出佛珠里那把斩杀了猿形妖兽的刀，他觉得应该用不上。
平稳了呼吸，沈鑫脚踏实地，不慌不忙的跟在中年男子身后，但两人之间的距离却在拉近。
拐过几个巷子后，中年男子身体站定。
“好了，就这……你？！”
沈鑫没有废话，当发现中年男子欲要转身，直接上前给了一拳。
“啊！”
中年男子惨叫一声，右手捂着自己的鼻子，两只眼睛中怒火汹涌，死死的怒视着沈鑫。
而偷袭得逞的沈鑫则是心中震惊，虽然他控制了力量，怕一拳给人打死，但那力道也不是二阶修士可以承受的。
“此人要么是三阶修士，要么就是四阶修士……”
暗道不妙，沈鑫默默地从佛珠里抽出那把他刻意留下的刀。
“好小子！嘶……既然你不讲武德，来偷袭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温热的浓稠液体沾满了中年男子的右手，感受着被打断的鼻梁传来的阵痛，他怒不可遏。
张嘴吸了两口气，缓解了刚才因说话而造成的缺氧感，中年男子脚下用力，转瞬间便至沈鑫身前。
沈鑫抬刀横砍，中年男子不敢试其锋芒，慌忙后退，刀刃砍在一旁的墙壁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沈鑫收刀摆好防御姿态，准备迎接中年男子的下一波攻击。
但中年男子却没有攻过来，而是站在那里，捂着自己的鼻子，与沈鑫对峙着。
“你是谁？张大牛呢？”
“你猜。”
“小孩子呢？！还猜？！”
中年男子当然也看出沈鑫的修为没有自己高，不过人家有武器，自己这赤手空拳的，实在难以近身。
不然在这狭小的巷战里，肯定是自己赢。
“你和张大牛是什么关系？”
“你猜。”
“……”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出现在中年男子的身后，速度极快。
中年男子似乎也察觉到背后有动静，他当机立断，朝着沈鑫冲来。
“慢着！”
沈鑫见状，站直身体，右手持刀垂下，左手向前伸直，竖起五指，掌心面向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一愣，不禁停下脚步，内心疑惑，不明白沈鑫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然而就是这愣神之际，中年男子背后的身影追了上来，一记势大力沉的手刀打晕了他。
看着缓缓倒地的中年男子，沈鑫嘴里嘀咕着：“我在等帮手，你在等什么？！”
“殿下，你说什么？”
沈宁凑了过来，开口询问道。
“没什么，你来的很及时。”
两人的视线都落在了昏倒的中年男子身上，沈宁问道：“殿下，接下来怎么办？”
想了想，沈鑫将手中的刀递给了沈宁：“看好他，我来问话。”
“好的。”
……
沈鑫漫步回到巷口，看到了在此地来回踱步的张大牛。
“殿下，我……”
张大牛发现沈鑫抬头望着天，似乎没有开口的欲望，于是识相的闭了嘴，耐心等待着。
“张大牛，你老实说，如果本宫没来找你，你会不会毒杀本宫？”
半晌，沈鑫问起了这个他已经知晓了答案的问题。
“……”
张大牛听后，沉默了片刻，最终跪了下来。
“殿下恕罪，小的……确实是这样想的……
但现在小的不这样想了！殿下的所作所为小的看在眼里，小的心里非常感激！
小的无以为报，愿一辈子为殿下做牛做马！”
“这样啊……”
呢喃了一句后，沈鑫便陷入了深思。
经过审问那位中年男子，沈鑫得知了真相。
绑走张大牛家人的是李家人，目前张大牛的妻子和孩子也都在李家关押着。
毫无疑问，李家便是前朝太子在京城里的内应，中年男子也承认了这一点。
可如今摆在沈鑫面前的难题令他颇为纠结。
提前解救张大牛的家人势必会打草惊蛇，那么再想抓到谨慎的前朝太子就难如登天。
不去解救的话，时间一久，李家见中年男子并未回归，定会有所察觉，到时张大牛的家人就有危险了。
而放中年男子回去做奸细的话，沈鑫又不想冒着个险。
“我原本只是想做个无忧无虑的大少爷啊……”
沈鑫能走到如今的地步，完全是被推着过来的。
他从未主动过，总是被动的接受着一切。
他也幻想过，假如再回到穿越的那一天，自己能不能改变现状。
“好像，并不能……”
不安分的老爹；佛魔仅在一念间的净言大师；穷途末路的鸿云皇朝;强买强卖的白幼慈。
“就算我不去找麻烦，麻烦也会找上我。
事已至此，想要安安稳稳的过一生是不可能了。
既然如此，何不勇敢的往前踏步，走出一条宽敞大道！”
顿时，沈鑫周身的气流翻涌，纷纷钻入他的体内，脑海中的那些金星快速变换着。
沈鑫注视着不断改变形状的金星，恍惚间，那股模糊的感觉又出现了，只是这一次，更加的清晰。
渐渐的，沈鑫突然感到时间仿佛停止了滚动，那变换不停的金星也不再变化，一副由金星构成的图案若隐若现。
“这是……功法附带的招式！”
金星继续变动，只是那副图案却深深的印在了沈鑫的脑海中。
“金钟罩？！为什么会是金钟罩？！”
沈鑫想不通，却也没有深究，毕竟聊胜于无。
收起思绪，沈鑫看向身旁的张大牛，而张大牛也在望着沈鑫。
张了张嘴，沈鑫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张大牛的遭遇他非常理解，因为他不久前就经历过一次。
只是张大牛和他不同，他还有着系统可以改变命运，但张大牛却是个普通人，只能任由命运摆弄。
“就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了吗……”
念头电转间，沈鑫暗自摇了摇头，他真的尽力了，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有什么办法既能解救张大牛的家人，又不会惊动躲藏在暗处的前朝太子。
“罢了，有得必有失，或许这才是伴随人一生的真谛吧。”
霎那间，当沈鑫决定先救人为主后，气流再次翻涌，钻入了他的体内，不过这一次他没能再从金星中领悟到什么招式。
“五阶了？！”
沈鑫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跺了跺脚，感受着自身超越从前的力量，不免有些唏嘘。
“我最后不会遁入空门吧……”
“殿下？”
察觉到沈鑫有所动作，张大牛担忧的出声问候。
“你先回去吧，本宫稍后会派人去解救你的家人。”
“多谢殿下！小的这就回去。”
张大牛闻言，堵在心口的那块大石头终于消失不见了。
对着沈鑫磕了两个响头，他这才匆忙起身往家里赶去，一路上，他的步伐很是轻快。
看着远去的张大牛，沈鑫转身向巷子深处走去。
找到正看押着中年男子的沈宁后，吩咐他带着中年男子去衙门，组织人手解救张大牛的家人。
“那殿下你呢？”
“本宫还有要事处理，你忙完回沈府等本宫。”
“唯！”
……
处理完张大牛的事后，沈鑫没有耽搁，步行去了皇宫，和沈从武沈从文聊了很久。
在沈从武那里要来可以在京城骑马的玉牌后，沈鑫又去了东宫和小翠简单聊了几句。
时间接近正午，他才回到沈府。
“沈鑫你没有心，有了身份忘了兄弟，今后你花天酒地，哥们就在你床前哭泣。”
“……”
沈鑫伸手扶额，另一只手拉住郑松的手臂往沈府内走去。
“别碰哥们手臂，你忘恩负义，要想我回心转意，大将军位置作为奖励。”
今非昔比，沈鑫可不再是那个瘦弱的大少爷了。
他不由分说的拽着郑松，任郑松如何挣扎，他的脚步始终没有停下。
“你……你怎么这么强了？！”
郑松放弃了挣扎，瞪大了双眼打量着沈鑫。
没记错的话，沈鑫昨天傍晚才接触到佛门的悟道修炼功法，为何一夜之间，比自己这个三阶修士还强？！
“悟道修炼功法这么厉害的吗？！”
沈鑫瞥了眼郑松，那眼神像是读懂了郑松内心的想法。
“这功法你就别想了，我估计净言大师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为了防止我外传，因此才以传功的方式传授于我。”
“哎……”
看到郑松叹气，沈鑫又道：“你想参军的事我已经和父皇说过了，不出意外的话，这两天就有消息了。”
“真的？！”
郑松见沈鑫略微颔首，立刻搂着他的肩膀。
“沈鑫真是好兄弟，英俊又善解人意，还有着超高武力，我就是拍马也不及。”
沈鑫翻了翻白眼，刚刚谁说我忘恩负义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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