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失败者
【你同意了？】
【同意什么？】
【成为我的守护灵】
......
秦词与林桔行走在冰冷的钢铁回廊，四周墙壁、地板、全无缝隙，简直像是一块巨型的钢铁被直接熔化内部所铸成。
狭长的长廊空无一人，甚至连其他楼层随处可见的监控都没有。
昏暗的灯光在为他们照耀前路，难道十三局付不起这里的电费吗？
秦词这样想着。
这里像是废弃了上百年前的地下防御工事一样，除了干燥之外别无它物。
但幸好，秦词已经从林桔的口中了解到了。
这里是——
十三局海都总部——80层机密楼层“铁围山”
这里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之一，是遭遇核爆也无法摧毁的地方。
因为它，根本就不存在于现实世界。
……
【我一直都是】
瑛回道。
他不明白为什么瑛突然回心转意，沉寂了三十一章的守护灵突然就同意为自己出手？
这不符合逻辑。
他能想到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之前的所思所想。
【没想到你也是一个富有正义感的……人】
但瑛并没有搭理他，似乎是觉得这句话很无聊。
“你的守护灵为什么突然说要展示一下自己？”
走在前面的林桔突然问道。
“她对你们的决策不服。”
其实这是秦词内心的想法，但他把这口锅扣到了瑛的头上，毕竟对方也没说话。
不服？
林桔并没有觉得这有何不妥，这是强者应有的骄傲。
自古以来向天拔剑者数不胜数，哪一位英杰不是心高气傲之辈？
只是......
希望你能有相应的能力。
真正战胜强大者的人寥寥无几，反而最后堕入邪道的人数之不尽。
随口敷衍了林桔两句，秦词终于做足了心理准备，向瑛问出了他蓄谋已久的问题。
【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认为现在可以问了，所以他便问了。
【我？】
瑛略微犹豫了一下，说道。
【我……是失败者】
【你知道Loser吗？】
【知道】
这是前几年流行的一种小语种文字。
意思就是失败者。
但秦词并不觉得她是一位失败者，她的强大是他能感受的，对方仅仅只是存在于他的灵魂之中，就让他感觉身体中彷佛有一颗恒星。
璀璨、庞大、就像是有无穷的引力那般。
那是不可言说的感觉，飘渺无形，但却实打实的存在于他的灵魂之中。
科研部对他的检测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但如此感觉是他一直能感受到的。
难道对方是在‘另一个维度？‘就像自己的意识空间一样。
虽然很好奇，秦词并没有继续追问，每个人都有心中的小秘密，对方愿意出手帮他他就很感激涕零了。
于是他展开了下一个问题。
【你以前是觉醒者吗？】
绝佳的询问机会，他怎么可能错过。
【是，也不是】
血压上来了，秦词感觉知道了什么东西，但他好像又不知道。
这个世界上如果有谜语人途径，那这个途径非她莫属！
【很有趣的猜想】
【......】
【有些事情，对现在的你来说为时尚早】
秦词突然产生了一种套娃的感觉。
总部不让他继续调查，是觉得他太弱小了，但是瑛愿意出手帮他，让他证明自己有力量。
但是他想询问的问题，瑛却告诉他为时尚早，潜台词就是你太弱了，所以一会儿是不是还有人要出手？
【主人，我......】
【不，别，不用了】
秦词连忙制止。
他现在还指望瑛来出手，对方要是不开心不出手了，那玩笑可就开大了。
现在他已经跟着林桔走到了一扇大门之前，他们在路上没有见过任何一人。
警卫、清洁、监控，什么都没有。
彷佛整个楼层就只有他们两人。
仰望大门，上面铭刻着数不胜数的梵文，只是看着这些文字，秦词就感觉有些眼花。
“不要看。”
林桔对他提醒道。
秦词这才注意到她到了这里以后一直都是闭着眼睛，他也有样学样的闭上了双眼。
“若是久视，你的灵魂会被彻底洗净，皈依祂们。”
“祂们？”
他好似来到了什么大观园，这里的一切都是他未曾见过的新奇事物。
梵文……铁围山……机密楼层。
秦词突然惊觉，这些诡异的文字在吸引他去睁眼。
“祂们是消失在历史之中的怪物，或者说——古神。”
“总部给你提了权限，你没有看过资料吗？”
林桔以自己的学者之心度量他人，她觉得秦词应该看过了。
“我没有时间看......”
从觉醒后他就完全没有时间来总部看这些信息，内网中的信息只有在总部提供的电脑中才能查看，并且需要身份识别。
入职的物品之中有一张电子卡，但它现在的用处可能只有去咖啡间的时候可以免费喝咖啡，或者查询资料的时候才会用到。
视网膜、指纹、人脸、身份卡，都是必不可少的程序，但大多时候卡片并不会被需要。
秦词进门都是刷脸的。
......
林桔想了想，也是。
他好像确实没时间去供他浏览这些。
在等待了片刻之后，大门终于开启。
没有想象中的地动山摇，有的只是介于虚幻与现实之间的隐匿。
一扇看起来就重若万斤的大门就这样消失了。
秦词第一眼就看见里面站着一位同样身穿白大褂的老头，面色苍白，但双眼却没有老人的浑浊，反而充满了理智与智慧。
“你好，又见面了，秦同学。”
我们见过吗？
看着秦词眼中透出的疑惑，法伊雷尔并没有让自己的女儿去解释，虽然她也懒得解释。
他主动说道：
“我是主持第一次测试的学者，你可以叫我诺顿教授，或者叫前辈也可以。”
身为科研部首席学者，拥有如此殊荣的他并没有首席的架子，彷佛就是一位邻家老头对新来的邻居寒暄一样。
他不光对秦词这样，他对所有人都是一副样子。
“好的，诺顿前辈。”
秦词并不知道对面的就是大名鼎鼎的科研部首席，称呼为“灯塔』的大学者，法伊雷尔·诺顿。
他看对方就跟去医院看大夫一样，毕竟谁会能一眼就知道你面前坐的就是医学界泰斗一般的人物呢？
“哈哈哈哈，好！”
“小秦有没有女朋友啊？”
“没有呢，前辈。”
“准备去哪个大学？”
“应该是深海大学吧，毕竟离家近一点。”
“有……”
“咳。”
法伊雷尔笑得很开朗，就像是得到了礼物的小孩子一样，他看秦词的眼神就像看一个令他着迷的难题，但他却被自己的女儿无情打断了。
“还有正事，首席。”
林桔看他俩逐渐偏题，只好率先把这不着调的老头拽回来。
“对对对，还有正事。”
面对女儿，大名鼎鼎的灯塔就直接化身成了跟屁虫，答应道：
“小橘子应该给过你我的联系方式吧？”
“给过了，前辈。”
“那没事的时候多联系！”
“好嘞！”
“……”
小橘子？
“首席……”
林桔的嘴角已经开始抽搐了起来，虽然这里没有外人，但她的拳头却是实打实的硬了。
她对外的人设是知性大姐姐，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种小事破功？
怎么可能！？
“那我开始了...？”
见气氛逐渐不对，秦词赶忙说道：
“我的守护灵想问问，有没有一个具体的目标？不然她的能力可能会对场地造成一些……无法修复的损伤。”
听到秦词的话语，父女俩也是回过神来，法伊雷尔说道：“有，当然有，小秦问问你的守护灵，她想要什么样的？”
“还能选？”
这下是真的秦姥姥进铁围山，看花了眼。
林桔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平板，递给他说道：
“从一阶到五阶，防御力对应相同位阶的地魂觉醒者，我推荐你选四阶的。”
“为什么选这个？”
秦词觉得他们就算再怎么厉害，自己一个小小一阶肯定也无法破防。
“因为可以报销。”
“......”
【同意什么？】
【成为我的守护灵】
......
秦词与林桔行走在冰冷的钢铁回廊，四周墙壁、地板、全无缝隙，简直像是一块巨型的钢铁被直接熔化内部所铸成。
狭长的长廊空无一人，甚至连其他楼层随处可见的监控都没有。
昏暗的灯光在为他们照耀前路，难道十三局付不起这里的电费吗？
秦词这样想着。
这里像是废弃了上百年前的地下防御工事一样，除了干燥之外别无它物。
但幸好，秦词已经从林桔的口中了解到了。
这里是——
十三局海都总部——80层机密楼层“铁围山”
这里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之一，是遭遇核爆也无法摧毁的地方。
因为它，根本就不存在于现实世界。
……
【我一直都是】
瑛回道。
他不明白为什么瑛突然回心转意，沉寂了三十一章的守护灵突然就同意为自己出手？
这不符合逻辑。
他能想到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之前的所思所想。
【没想到你也是一个富有正义感的……人】
但瑛并没有搭理他，似乎是觉得这句话很无聊。
“你的守护灵为什么突然说要展示一下自己？”
走在前面的林桔突然问道。
“她对你们的决策不服。”
其实这是秦词内心的想法，但他把这口锅扣到了瑛的头上，毕竟对方也没说话。
不服？
林桔并没有觉得这有何不妥，这是强者应有的骄傲。
自古以来向天拔剑者数不胜数，哪一位英杰不是心高气傲之辈？
只是......
希望你能有相应的能力。
真正战胜强大者的人寥寥无几，反而最后堕入邪道的人数之不尽。
随口敷衍了林桔两句，秦词终于做足了心理准备，向瑛问出了他蓄谋已久的问题。
【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认为现在可以问了，所以他便问了。
【我？】
瑛略微犹豫了一下，说道。
【我……是失败者】
【你知道Loser吗？】
【知道】
这是前几年流行的一种小语种文字。
意思就是失败者。
但秦词并不觉得她是一位失败者，她的强大是他能感受的，对方仅仅只是存在于他的灵魂之中，就让他感觉身体中彷佛有一颗恒星。
璀璨、庞大、就像是有无穷的引力那般。
那是不可言说的感觉，飘渺无形，但却实打实的存在于他的灵魂之中。
科研部对他的检测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但如此感觉是他一直能感受到的。
难道对方是在‘另一个维度？‘就像自己的意识空间一样。
虽然很好奇，秦词并没有继续追问，每个人都有心中的小秘密，对方愿意出手帮他他就很感激涕零了。
于是他展开了下一个问题。
【你以前是觉醒者吗？】
绝佳的询问机会，他怎么可能错过。
【是，也不是】
血压上来了，秦词感觉知道了什么东西，但他好像又不知道。
这个世界上如果有谜语人途径，那这个途径非她莫属！
【很有趣的猜想】
【......】
【有些事情，对现在的你来说为时尚早】
秦词突然产生了一种套娃的感觉。
总部不让他继续调查，是觉得他太弱小了，但是瑛愿意出手帮他，让他证明自己有力量。
但是他想询问的问题，瑛却告诉他为时尚早，潜台词就是你太弱了，所以一会儿是不是还有人要出手？
【主人，我......】
【不，别，不用了】
秦词连忙制止。
他现在还指望瑛来出手，对方要是不开心不出手了，那玩笑可就开大了。
现在他已经跟着林桔走到了一扇大门之前，他们在路上没有见过任何一人。
警卫、清洁、监控，什么都没有。
彷佛整个楼层就只有他们两人。
仰望大门，上面铭刻着数不胜数的梵文，只是看着这些文字，秦词就感觉有些眼花。
“不要看。”
林桔对他提醒道。
秦词这才注意到她到了这里以后一直都是闭着眼睛，他也有样学样的闭上了双眼。
“若是久视，你的灵魂会被彻底洗净，皈依祂们。”
“祂们？”
他好似来到了什么大观园，这里的一切都是他未曾见过的新奇事物。
梵文……铁围山……机密楼层。
秦词突然惊觉，这些诡异的文字在吸引他去睁眼。
“祂们是消失在历史之中的怪物，或者说——古神。”
“总部给你提了权限，你没有看过资料吗？”
林桔以自己的学者之心度量他人，她觉得秦词应该看过了。
“我没有时间看......”
从觉醒后他就完全没有时间来总部看这些信息，内网中的信息只有在总部提供的电脑中才能查看，并且需要身份识别。
入职的物品之中有一张电子卡，但它现在的用处可能只有去咖啡间的时候可以免费喝咖啡，或者查询资料的时候才会用到。
视网膜、指纹、人脸、身份卡，都是必不可少的程序，但大多时候卡片并不会被需要。
秦词进门都是刷脸的。
......
林桔想了想，也是。
他好像确实没时间去供他浏览这些。
在等待了片刻之后，大门终于开启。
没有想象中的地动山摇，有的只是介于虚幻与现实之间的隐匿。
一扇看起来就重若万斤的大门就这样消失了。
秦词第一眼就看见里面站着一位同样身穿白大褂的老头，面色苍白，但双眼却没有老人的浑浊，反而充满了理智与智慧。
“你好，又见面了，秦同学。”
我们见过吗？
看着秦词眼中透出的疑惑，法伊雷尔并没有让自己的女儿去解释，虽然她也懒得解释。
他主动说道：
“我是主持第一次测试的学者，你可以叫我诺顿教授，或者叫前辈也可以。”
身为科研部首席学者，拥有如此殊荣的他并没有首席的架子，彷佛就是一位邻家老头对新来的邻居寒暄一样。
他不光对秦词这样，他对所有人都是一副样子。
“好的，诺顿前辈。”
秦词并不知道对面的就是大名鼎鼎的科研部首席，称呼为“灯塔』的大学者，法伊雷尔·诺顿。
他看对方就跟去医院看大夫一样，毕竟谁会能一眼就知道你面前坐的就是医学界泰斗一般的人物呢？
“哈哈哈哈，好！”
“小秦有没有女朋友啊？”
“没有呢，前辈。”
“准备去哪个大学？”
“应该是深海大学吧，毕竟离家近一点。”
“有……”
“咳。”
法伊雷尔笑得很开朗，就像是得到了礼物的小孩子一样，他看秦词的眼神就像看一个令他着迷的难题，但他却被自己的女儿无情打断了。
“还有正事，首席。”
林桔看他俩逐渐偏题，只好率先把这不着调的老头拽回来。
“对对对，还有正事。”
面对女儿，大名鼎鼎的灯塔就直接化身成了跟屁虫，答应道：
“小橘子应该给过你我的联系方式吧？”
“给过了，前辈。”
“那没事的时候多联系！”
“好嘞！”
“……”
小橘子？
“首席……”
林桔的嘴角已经开始抽搐了起来，虽然这里没有外人，但她的拳头却是实打实的硬了。
她对外的人设是知性大姐姐，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种小事破功？
怎么可能！？
“那我开始了...？”
见气氛逐渐不对，秦词赶忙说道：
“我的守护灵想问问，有没有一个具体的目标？不然她的能力可能会对场地造成一些……无法修复的损伤。”
听到秦词的话语，父女俩也是回过神来，法伊雷尔说道：“有，当然有，小秦问问你的守护灵，她想要什么样的？”
“还能选？”
这下是真的秦姥姥进铁围山，看花了眼。
林桔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平板，递给他说道：
“从一阶到五阶，防御力对应相同位阶的地魂觉醒者，我推荐你选四阶的。”
“为什么选这个？”
秦词觉得他们就算再怎么厉害，自己一个小小一阶肯定也无法破防。
“因为可以报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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