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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风雷之中悟雷霆

    韩进一直睡到午夜,身体被一种颠簸和失重感惊醒,韩进一瞬间清醒了。

    此时,门外惊慌失措的喊叫,躺在床上,自觉地船只颠簸,窗子被风刮开,正在狂风中开阖碰撞,他看到窗外黑沉沉一片,漫天闪电如龙蛇走窜,一阵阵电光闪亮,一瞬间的照亮海面,只见浊墨伴的海水掀起一道道海浪,劈在雷霆号上。

    韩进披了自己的丝绸“袍子”,也顾不得惊世骇俗,把雷池大鼎、师傅的银子,都收进储物戒指。

    推开门,走进舵室,朱能等人正在奋力搬舵。

    韩进叫了一个喽啰,“叫我两位师弟来舵室帮忙搬舵。”

    韩进看着远处的闪电,身体中渴望越发严重,韩进知道,五雷心法第三、四阶段雷霆锻体、雷霆锻气,在催促自己接受雷霆的考验。

    “朱能,你来驾船,我的三位师弟会帮你稳住尾舵,我去降帆。”

    韩进调整呼吸,运使真气至下盘,稳如泰山。一步一步出了舵室,直去甲板上。

    朱能抱着舵把,指挥孙波、孙波、聂涛搬摇尾舵,在朱能眼中,也许是仙豆起了作用,孙波、聂涛力气大的惊人,一个七八岁,一个十来岁,都比成人的力气大。

    雷霆号冲击着一道道巨浪,结实的船体不畏惧摔落颠簸。

    船上的水手腰上牵着绳索,同心协力拽着帆索,湿滑的甲板和狂野的大风、浪涛让水手们左摇右摆,站立不稳。

    韩进冲上前去,一把抓住帆索,真气运转下盘,稳稳落在甲板上,双臂肌肉鼓起,运使真气神力顿生,稳定住帆索,众水手齐声喝号“拉”“嘿呦”。

    将船帆一点点落下,十几人冲上去用绳子捆好落帆,防止被风吹散,打伤船员,或者拽翻帆船。

    三面船帆,全部落下,帆索也固定好,船员们鱼贯回到舱室。

    一部分排好队列用桶舀出海水。

    另一部分去固定火炮、弹药、仓库中的货物。

    韩进脱下披着的袍子,随手抛入风中,身上只穿着四角短裤,身体中强烈的渴望,让他热血沸腾,身体上肌肉鼓起,运转真气,身边隐隐气流旋转避却风雨,拾起一捆绳索,攀爬上最高的桅杆,在狂风暴雨中竟无一丝摇动。

    韩进将绳索围绕桅杆盘绕几圈,然后系在腰间。

    看着漫天电蛇走窜,韩进满身气穴开张,排胸鼓腹,呼吸运气,真气运使至极致,皮肤被气血充盈红中泛紫。

    左手抓定缆绳,右手运气虚抓,一道电光直冲右手而来,韩进只觉一阵疼痛,继而电能游走酥麻感,韩进愣了一愣,连忙运气,片刻后酥麻感消失。

    韩进收回右手,右手之上冒气焦烟,黑黢黢一片,虽有疼痛,但是韩进知道只是皮肤受损,内里经脉骨肉无损。

    韩进运气围绕右手,布满经络骨肉,再次虚抓,又一道闪电从右手传遍全身,韩进忍痛、忍住酥麻感,排胸鼓腹运使真气,周天三府运行三周,竟然将真气渲染了五雷之气,再次运行,经脉走处,隐隐酥麻,周身空气噼啪作响,手指之上闪烁电花。

    韩进吸收了几道天雷之后,看着皮肤焦灼的手暗暗沉思。

    这无匹天雷之中,蕴含的正气凌冽、阳刚宏大之像,不是寻常水电站所能赋予的。难怪《五雷心法密旨辑要》中开篇第一句,就是:夫雷霆者,天地枢机,故雷乃天之号令,其权最大,三界九地,一切皆后雷司总摄。

    本门之中用天雷练功,难怪要先行五雷锻体,小型水电站的所提供的电力,无论是电压,还是电流,都无法媲美天雷,更没有那种正气凌冽、阳刚宏大的天地司权之意,所以外在皮肤竟然有烧伤之像,内在真气之中夹杂天雷之气,行走经脉激起酥麻感,在肌肉上会出现短暂的僵硬,对敌之时难保不测之险,

    韩进收摄心神,不在好高骛远,不在引雷电周游周天经脉三府,只吸收雷电运行五气锻体之法。周身经脉、骨肉、筋节都受到雷电激发,变得更加强壮。

    一道又一道闪电被韩进吸收,在天花板级别的属性支持下,韩进肉体活性被激活,体质、力量、敏捷属性得到了深刻挖掘。

    朱能、孙波、聂涛、及在甲板上的水手看着桅杆顶上傲立狂风的身影,手擎雷电,怒啸狂风,犹如神明。

    韩进抓取了大约三百来道闪电的力量,系统面板上提示《一气五雷心法》4/6级大成(54/100)。

    韩进感觉此次深刻挖掘了属性能力,而且体魄似乎有了质的提升,真气也有了一种独特的韵味,其中奥妙无穷、变化非凡,只是无法用语言表达。

    可惜,黎明的时候,船只驶出了雷暴区域。

    韩进知道船上的水手和老弱妇孺,都已经人困马乏,乘早离开才不会有危险。

    从桅杆上攀爬而下,韩进想,也许该打听一下有没有轻功,这样攀爬而下太俗气了。

    韩进来到舵室,孙波等人坐在墙角,现在风平浪静,舵把只需要用木格固定即可。

    朱能则趴在海图桌上,旁边摆着六分仪,罗盘,天文钟,圆规,距尺。一见韩进到来,马上站起:“大师兄,咱们的航线有些偏了。咱们得尽快找到海岸,打听一下。”

    韩进看了看海图上标注的线条,“你是船长,你懂航海,你自己拿主意。我只出力气,打打杀杀的交给我。”

    韩进带着两位师弟离开舵室,来到厨房,找了些吃的,各自回房休息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韩进醒来了。

    韩进来到舵室。

    朱能微笑着迎了上来,“啊,大师兄,醒来了。”

    韩进挠着头进来,“怎么样?找到航向了吗?”

    朱能拿过海图:“大师兄,经过测量,已经找到咱们的大体位置了。咱们被风暴吹偏了大约3天的路程。咱们大约5天后就能到达泉州。船上的物资倒是十分充足,人心安定。”

    韩进看了看海图,看不懂,夸奖了几句,就回了舱室。

    五日来,韩进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举鼎练习各种招式。

    师弟们也都在勤奋练功,

    孙波、聂涛在打开第一气府后,对小周天运转真气有了深刻理解,总算是稳住了境界。

    五天后,桐城港。

    桐城是梁国的对外通商口岸,有诗赞曰“千帆竟发桐城港,百舸争流丝绸路”。

    万国舰船林立,各族商人云集,奇装异服接踵摩肩,各种奇特的名族建筑排列其中,有的尖顶高耸,有的圆顶镀金,有的巨石垒砌,有的巧夺天工,有的煌煌大气。各族商店门前有着乐师伴奏,美艳舞姬在音乐中翩翩起舞,各族商贩在商店前叫卖货物,各类奇珍异品摆列柜台之中。

    朱能带着韩进师兄弟,以及十几名船员前往陆家商行。

    韩进只穿着四角短裤,披着一块天青色的丝绸,坦露着右胸、右臂,扛着雷池大鼎,光着脚行走在人群中,其高大英俊的相貌,肌肉健硕的身姿,白玉般的皮肤上散布着雷电一般的紫色纹路,这种古希腊似的穿着,让两边路人指指点点。甚至有几位胡商要上来购买韩进。被韩进连保镖一起一顿狠锤,扒光他们的衣服扔在路边。

    朱能只好先找了一家成衣店,韩进买了一套普通的黑色棉布衣服,棉布鞋。并且定做了几身道袍。还有银丝浮尘,云履,五彩丝绦等。

    桐城,玉仙楼酒家。

    六层高的酒楼顶端,一个穿着蓝色鹤氅的中年男人,白皙精致的面容,两条细细的胡须横列上唇左右,点漆般明亮的眼睛,看着楼下强壮的青年,扛着举鼎,只用一只手就打翻那些胡商和他们英勇的保镖。然后被扒光扔在一边。

    他一手持白银酒壶,一手持白银荷叶杯,坐在玉仙楼顶层的飞檐之上自斟自饮。微风吹拂,扬起的鹤氅更让他飘飘似仙。

    饮一杯美酒,看一眼天际流云,一只手臂支撑在檐头瓦兽上,看着韩进走进成衣店,又穿着一身普通的黑色棉布衣、棉布鞋出来。

    男人自语道:“有意思。去查一查那个扛着鼎的少年。”

    一位穿着黑色衣装的人影出现在阴影中,别误会,这是一个正经姑娘,长衫、长裤、长靴,面部带着黑色的黑纱,只露出美丽的双眼,和细长的黛眉,除了手以外没有裸露一丝让人遐想的部位。

    但是贴身的衣料勾动着傲人的曲线,一条镶嵌着金边和红色玛瑙的皮带束缚着纤细的腰身。腰后别着两把短弯刀,左侧配着长弯刀,银色的如同弯月的刀鞘上,用银丝镶嵌着美丽的几何花纹。

    半跪在阴影中的臀部流露出弹软的圆弧。她起身,迈着妙曼轻盈的步伐,转身消失在阴影中。

    在妙曼的步姿中,长衫下的开叉,露出丝绸包裹的浑圆肉感的大腿,来自江南水乡的顶级蚕丝,充满着低调华丽难以言喻的美感,看着黑色丝绸长裤那润滑的质感,和精工织就流云般精美的花纹,就能感受到丝绸的柔润丝滑。

    覆盖到膝盖上方的鹿皮长靴,贴合纤细的足部和细致的恰到好处的小腿,勾勒出优雅修长的健壮曲线。

    朱能带着众人,出了成衣店,韩进一边整理着衣服,新买的衣服穿着有些感觉僵硬不适。

    两个师弟,背着几包衣服,抬着裂纹斑布的雷池大鼎,走在韩进身边,孙波说:“新布做衣服时,要用稀米浆泡了布,晒干后,布面发硬挺括,容易裁剪缝制,做成成衣后,支上衣架布料板直,造型也好看,到了客栈洗几回就好了”

    韩进:“嗯,找到客栈后,得多洗几次,现在穿着真别扭。”

    回过头问朱能:“可有熟悉舒适的客栈?”

    朱能道:“有的,有的。”

    朱能带着众人转进旁边的小巷子,走到后边的几个坊市,虽然繁华,但可以看到不少乞丐、小儿穿行人群之中,一些人瘦骨嶙峋,畏缩的坐在在路边,头上插着草标。

    朱能说:“现如今,朝廷腐败无能,中原乱战,北虏入侵,不少难民南逃。天下大兴,凤鸣岐山;天下大乱,妖孽横行。现在荒郊野外,常有妖邪横行。城市之中,在夜里也有诡异穿行。如今插标卖首已经不稀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