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代价
夜幕降临，韩进才悠悠转醒，从满是电光的铁床上坐起。关闭铁床的电流，伸了个懒腰，哇哦，又是辛勤锻炼、元气满满的一天。
昨天踹翻海卫军后，就没人再来，韩进让孙波、聂涛训练手下的水手。
自己则跑到天诛号上休息。将来该如何发展，也没个头绪，东想西想，怎么也睡不着。就开着电流一边训练，一边找霸刀客聊天。
果然是三人行，必有我师。韩进对于现在的难处有了几个初步的设想。
第一，自己的职业问题。现在还是练气士2/20，找不到提升职业等级的办法。这是一个特殊职业，可以在天通宝上挂悬赏，找路子。有钱了，却不知道怎么花，笨。
第二，自己的武艺，学了许多低等级武学，自己学的杂乱无章，不成体系，不知变通。其实这个最好解决——靠系统。
和霸刀客聊天后，韩进才想起来自己下界时，只是安装了基础三件套，还可以购买其他插件。哎呀，忘了，一语惊醒梦中人。在霸刀客的推荐下，卖了5套插件，增加脑信息储备量的脑容，加快运算分析的神算，增强御敌感知的金蝉，增强内视及运使真气的内窥，增强天地灵气感知吸收的鲲鹏。
这五个插件化作五道流光从眼中进入大脑，一时间，双眼酸涨，韩进只好躺下休息。流光停留在晶体脑膜上，片刻之后韩进所学的各类武艺被有效的分析、摒弃，只留下《剑经》，《枪经》，《索经》，《拳经》，《一气五雷心法》，《五行御术》。
第三件难事，其实还真不是难事。灭了陆家，我是反贼；而我又看不惯这个倒霉的时代，可是推翻一个王朝需要大量的准备和精力。但是如果我是国师呢？我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权侵朝野，铁腕镇压。然后丈量土地，均土平权，拉开大航海，进行工业革命。
首先韩进买了一些上界的航海设备，打算收拢一些有实力的海贼作为手下，先把陆家干翻，作为我国师之路的第一步。
韩进打理好一切，从天诛号上下来，看到卡度、潘妮帕萨坐在大厅里。
于是把秘银甲，落宝金钱扔给他们。
潘妮帕萨惊讶的看着怀里的东西：“秘银甲呢！落宝金钱！这真的是给我的？”
“呵呵，看来总算是有个识货的了，每个首领都有。”
韩进接过王大嫂端来的饭菜，大口干饭。
抱着秘银甲和落宝金钱，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她当然知道这些是什么，“当年天界下赐冥土时，冥王、判官、元帅才分别赐予不同等级的落宝金钱和秘银甲。落宝金钱可落不同等级的法宝，在凡间可以弓矢不侵。这样纯粹的秘银甲，赏赐冥王都够了，这是刀枪不入，可以自行修补的奇物，而且轻如鸿毛。”
今日得知，原来掌门赐予之物如此珍贵，众人不由得感激万分。
“大师兄，……你带我们真好”
“掌门，……我等，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看着周围忠诚的眼神，韩进不由自主的给潘妮帕萨点个赞。
“都是自己人，以后好处均沾。哈哈哈。”
深夜，王家客栈。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彻街巷。王老太爷看着四周漂浮的诡异身影，盯着王家客栈却不敢近前。
不由得感叹道：“王朝末世，真是诡魅妖异遍地走。平日里在内城，或是万商港，何曾见到这等景象。”
这时，客栈大门打开，聂涛背着七星剑，提着灯笼看着门外的人，“掌门师兄说外面夜风雾大，邀请各位客人进来谈话。”
聂涛打开大门，王家的马车赶紧进了院子里。聂涛关了大门，提着灯笼前面带路。
堂上坐着四个人，当中韩进，左侧潘妮帕萨、卡度、孙波、朱能。
王大嫂看到一老一状走在前头，后面一个仆从从车上取下一副挑子挑着两个盒子走在后面。
“咦，原来是他们。”连忙叫伙计泡上好茶，放在右侧的座位上。
韩进右手一摆：“远来是客，请上座。”
王老太爷和姚成拜谢，坐在客座之上。
双方用过茶水后，韩进说到：“在下韩进，一气雷霆宗掌门，寒夜雾重，诡魅猖獗，冒险远来，有何指教。”
王老太爷道：“老朽王洛风。这是世侄姚成。”
朱能道：“可是南州八家中的王、姚两家。”
“正是。”
韩进问道：“我与陆家有血仇，和你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们所来何事？莫非，前几日里伤了你们的人？”
王老太爷道：“非也，老朽昔年与徐瞻道长有些交情，后来道长栖身海马帮，也不常来桐城，老朽体弱，经不得风浪，走动就渐渐少了。近日听闻老友仙去，甚是悲痛，故而星夜前来，上三柱香，烧一串纸钱，寄托哀思。”
身边的仆人把挑子放下，打开两个盒子，里面装着祭品和纸钱。
王大嫂一听此言，悲上心头，默默流泪，擦了擦眼角，转过身来对韩进说：“十六年前，徐师傅帮着姚家的当家人疗伤，此后姚家牵头，与八家常有来往。”
韩进连忙起身，“原来是师傅故人，师傅灵床设在后堂，请随我来。”
韩进带路，众人跟随，来到灵位之前，韩进、孙波、聂涛穿上麻衣，腰系麻索，跪在灵旁。
王、姚二人摆上祭品，上了三柱香，烧了纸钱，灵前叨唠了一些往事，王大嫂听了连连落泪。
韩进一看，这想必是和师傅真有些交情的。
祭拜完毕，按规矩韩进、孙波、聂涛三位弟子磕头还礼。
众人回到大厅，王大嫂再次上了茶水点心。
王老太爷道：“我们几家和徐师傅确实有些交情，不过既然是朋友，我也就实话实说了，半夜祭拜着实不合情理。但是陆家威压南海300年，我等也只能半夜而来，掩人耳目了。”
韩进一笑：“陆家与我，不过跳梁小丑，我等着他们人马齐备，好一锅端了。”
王、姚二人对视一眼，真是艺高人胆大，好大的口气。
姚成问道：“韩世兄，我当年还小，也常和清风、明月一起玩耍，不想如今已是天人永格。我记得徐师傅是惊雷峰弟子。怎么到了世兄这里，就成了一气雷霆宗的掌门了？”
韩进顿时笃定，这真和师傅有些交情，连清风、明月都能叫上名。“唉，此事说来话长。既然是朋友，说说倒也无妨，我现在一肩挑起两宗门，既是一气宗的掌门，也是师傅这一支惊雷峰支脉的掌门。两派合一，所以叫一气雷霆宗。”
“原来如此，世兄大才。”
“我来桐城，一来报仇雪恨，我等师徒历来与世无争，奈何陆家招安后成了官身，杀他相当于造反。真是无可奈何。二来求财。所谓修仙四要，法财旅地。拿了他陆家300年家财，亦无不可。”
潘妮帕萨这是眉眼弯弯，似乎想通了什么。
王老太爷道：“冤家宜解不宜结，陆家家大业大，杀了首犯即可，要灭一族怕是为难。”
韩进看了看老头子，道：“我也这样想，他陆家不是有：岳川海塬，渔樵耕读，人称八杰吗。灭了就是了。其余懒得管。”
姚成端着茶杯的手一抖，呛得直咳嗽，“喝的太急了，呛着了。”
韩进越发不耐烦，“老爷子有话直说，要是来做陆家的说客，大可不必，看着以往的交情我也不为难二位，回去便是。要是有别的所求，亲兄弟，明算账，我也直接报个价。大晚上的，都不易，别拐弯抹角的，烦。”
……
姚成站起身来：“陆家威压南海300年，如果没了陆家，只怕南海必然大乱。”
“没了陆家，可以有七家、八家，当然如果价钱合适，也可以是姚家。”
“……也可以是……姚家……”姚成呆立当场，多少次梦中所想，多少次……
王老太爷看着姚成：“唉，那么韩掌门，代价是什么呢？”
韩进就是要听到这句话，“这一切……这是你们的命运。我将把南海商路分做八份，每份算作5窖黄金。你们每年要向我交一窖黄金或者是等值物品的税费。而我也会亲自清除你们所有的麻烦。”
姚成惊讶的看着这个贪婪的掌门人，“5窖黄金，你怎么不去抢。”
韩进一笑：“我当然可以去抢，你们以为陆家现在是凭本事活着吗，我只是在等待他们的黄金进入陆家商行而已。”
潘妮帕萨震惊了，这家伙的不要逼脸震惊了她。可是摸了摸腰间的落宝金钱，还是忍了。难怪这家伙这么有钱。
王、姚两人震惊了，这家伙的烈烈杀心震惊了他们，原来此刻是在围点打援，是在一刀一刀削陆家的肉。
韩进笑到：“其实在我的设想里，我打算把未来整个大海的生意分做八份，以后会请示皇朝分封八大海王。你们和别国的海战会有国家支持，当然还有我。”
王老太爷大惊：“好大的手笔啊，可是你怎么能做到。”
韩进却不屑的说：“其实我也是最近想通的，要澄清环宇，根本不必造反再建立一个新政权。我不久之后将回归惊雷峰，安葬师傅的仙蜕。到那时我会和掌门商议，由惊雷峰的支脉，一气雷霆宗掌门，也就是我，出任国师一职。自然而然，我就能干涉国事。不就是分封几个海王吗，小事情。”
王老爷子抱着胸口，心跳好快，喘息，胸憋。
身后的仆人连忙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小药丸喂给王老太爷。姚成则是端起茶杯，帮老爷子顺下药丸。
王老太爷呼呼直喘，心中暗想：“自己还是老了，心脏真是跟不上这位掌门的脑子，掌一国职权，握天下之力的大事，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喝杯茶的功夫……决定了？不，他或许真的有这个实力，毕竟就是陆家的人，也不敢有这样的想法啊。想法决定前途啊。”
王老太爷强撑着身子站起来，“老朽愿意贡献5窖黄金，追随大国师。”
姚成震惊的看着王老太爷，不由自主的拉住老太爷的手，可是看着老人家坚定的眼神，话到嘴边居然说不出口。
王老太爷也拍了拍姚成的手，对他说：“世侄，做大事的，不是大成就是大败。老朽70年了，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我已经下了决心，我不会说服你，你要自己决定。”
姚成想起了父亲去世时，对陆家压着姚家的恨，对自己终其一生止步不前的怨，最终化作了一句话：“姚家不才，也愿意贡献5窖黄金，追随大国师鞍前马后。”
“……很好。”韩进一拍手，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两个盒子，孙波、聂涛上前接过，交与王、姚二人。
“打开看看。”
王、姚二人打开盒子，里面有一顶蓝色水晶莲花冠，一柄三尺长剑，一卷玉册。
韩进说到：“那莲花冠是“御水真君冠”，运使内力，能御使水流，可凌波而行，可御水成浪；那三尺长剑是“破浪斩”，运使内力可以劈波斩浪，那卷玉册是《海王诀》，修习至上成，怒可兴风作浪，慈则海清河晏，是海王威能之象。此时此刻，八套海王信物，已经册封其五，此非钱财之力，乃是上善仙缘。你等回去要谨守秘密，寻找上善根苗修习《海王诀》，择优为王，继承海王套装，带领全族纵横四海。若是此时泄密，人心难测，恐有不忍之事，我虽护佑，但兄弟阖墙之灾，我绝不插手。”
昨天踹翻海卫军后，就没人再来，韩进让孙波、聂涛训练手下的水手。
自己则跑到天诛号上休息。将来该如何发展，也没个头绪，东想西想，怎么也睡不着。就开着电流一边训练，一边找霸刀客聊天。
果然是三人行，必有我师。韩进对于现在的难处有了几个初步的设想。
第一，自己的职业问题。现在还是练气士2/20，找不到提升职业等级的办法。这是一个特殊职业，可以在天通宝上挂悬赏，找路子。有钱了，却不知道怎么花，笨。
第二，自己的武艺，学了许多低等级武学，自己学的杂乱无章，不成体系，不知变通。其实这个最好解决——靠系统。
和霸刀客聊天后，韩进才想起来自己下界时，只是安装了基础三件套，还可以购买其他插件。哎呀，忘了，一语惊醒梦中人。在霸刀客的推荐下，卖了5套插件，增加脑信息储备量的脑容，加快运算分析的神算，增强御敌感知的金蝉，增强内视及运使真气的内窥，增强天地灵气感知吸收的鲲鹏。
这五个插件化作五道流光从眼中进入大脑，一时间，双眼酸涨，韩进只好躺下休息。流光停留在晶体脑膜上，片刻之后韩进所学的各类武艺被有效的分析、摒弃，只留下《剑经》，《枪经》，《索经》，《拳经》，《一气五雷心法》，《五行御术》。
第三件难事，其实还真不是难事。灭了陆家，我是反贼；而我又看不惯这个倒霉的时代，可是推翻一个王朝需要大量的准备和精力。但是如果我是国师呢？我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权侵朝野，铁腕镇压。然后丈量土地，均土平权，拉开大航海，进行工业革命。
首先韩进买了一些上界的航海设备，打算收拢一些有实力的海贼作为手下，先把陆家干翻，作为我国师之路的第一步。
韩进打理好一切，从天诛号上下来，看到卡度、潘妮帕萨坐在大厅里。
于是把秘银甲，落宝金钱扔给他们。
潘妮帕萨惊讶的看着怀里的东西：“秘银甲呢！落宝金钱！这真的是给我的？”
“呵呵，看来总算是有个识货的了，每个首领都有。”
韩进接过王大嫂端来的饭菜，大口干饭。
抱着秘银甲和落宝金钱，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她当然知道这些是什么，“当年天界下赐冥土时，冥王、判官、元帅才分别赐予不同等级的落宝金钱和秘银甲。落宝金钱可落不同等级的法宝，在凡间可以弓矢不侵。这样纯粹的秘银甲，赏赐冥王都够了，这是刀枪不入，可以自行修补的奇物，而且轻如鸿毛。”
今日得知，原来掌门赐予之物如此珍贵，众人不由得感激万分。
“大师兄，……你带我们真好”
“掌门，……我等，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看着周围忠诚的眼神，韩进不由自主的给潘妮帕萨点个赞。
“都是自己人，以后好处均沾。哈哈哈。”
深夜，王家客栈。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彻街巷。王老太爷看着四周漂浮的诡异身影，盯着王家客栈却不敢近前。
不由得感叹道：“王朝末世，真是诡魅妖异遍地走。平日里在内城，或是万商港，何曾见到这等景象。”
这时，客栈大门打开，聂涛背着七星剑，提着灯笼看着门外的人，“掌门师兄说外面夜风雾大，邀请各位客人进来谈话。”
聂涛打开大门，王家的马车赶紧进了院子里。聂涛关了大门，提着灯笼前面带路。
堂上坐着四个人，当中韩进，左侧潘妮帕萨、卡度、孙波、朱能。
王大嫂看到一老一状走在前头，后面一个仆从从车上取下一副挑子挑着两个盒子走在后面。
“咦，原来是他们。”连忙叫伙计泡上好茶，放在右侧的座位上。
韩进右手一摆：“远来是客，请上座。”
王老太爷和姚成拜谢，坐在客座之上。
双方用过茶水后，韩进说到：“在下韩进，一气雷霆宗掌门，寒夜雾重，诡魅猖獗，冒险远来，有何指教。”
王老太爷道：“老朽王洛风。这是世侄姚成。”
朱能道：“可是南州八家中的王、姚两家。”
“正是。”
韩进问道：“我与陆家有血仇，和你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们所来何事？莫非，前几日里伤了你们的人？”
王老太爷道：“非也，老朽昔年与徐瞻道长有些交情，后来道长栖身海马帮，也不常来桐城，老朽体弱，经不得风浪，走动就渐渐少了。近日听闻老友仙去，甚是悲痛，故而星夜前来，上三柱香，烧一串纸钱，寄托哀思。”
身边的仆人把挑子放下，打开两个盒子，里面装着祭品和纸钱。
王大嫂一听此言，悲上心头，默默流泪，擦了擦眼角，转过身来对韩进说：“十六年前，徐师傅帮着姚家的当家人疗伤，此后姚家牵头，与八家常有来往。”
韩进连忙起身，“原来是师傅故人，师傅灵床设在后堂，请随我来。”
韩进带路，众人跟随，来到灵位之前，韩进、孙波、聂涛穿上麻衣，腰系麻索，跪在灵旁。
王、姚二人摆上祭品，上了三柱香，烧了纸钱，灵前叨唠了一些往事，王大嫂听了连连落泪。
韩进一看，这想必是和师傅真有些交情的。
祭拜完毕，按规矩韩进、孙波、聂涛三位弟子磕头还礼。
众人回到大厅，王大嫂再次上了茶水点心。
王老太爷道：“我们几家和徐师傅确实有些交情，不过既然是朋友，我也就实话实说了，半夜祭拜着实不合情理。但是陆家威压南海300年，我等也只能半夜而来，掩人耳目了。”
韩进一笑：“陆家与我，不过跳梁小丑，我等着他们人马齐备，好一锅端了。”
王、姚二人对视一眼，真是艺高人胆大，好大的口气。
姚成问道：“韩世兄，我当年还小，也常和清风、明月一起玩耍，不想如今已是天人永格。我记得徐师傅是惊雷峰弟子。怎么到了世兄这里，就成了一气雷霆宗的掌门了？”
韩进顿时笃定，这真和师傅有些交情，连清风、明月都能叫上名。“唉，此事说来话长。既然是朋友，说说倒也无妨，我现在一肩挑起两宗门，既是一气宗的掌门，也是师傅这一支惊雷峰支脉的掌门。两派合一，所以叫一气雷霆宗。”
“原来如此，世兄大才。”
“我来桐城，一来报仇雪恨，我等师徒历来与世无争，奈何陆家招安后成了官身，杀他相当于造反。真是无可奈何。二来求财。所谓修仙四要，法财旅地。拿了他陆家300年家财，亦无不可。”
潘妮帕萨这是眉眼弯弯，似乎想通了什么。
王老太爷道：“冤家宜解不宜结，陆家家大业大，杀了首犯即可，要灭一族怕是为难。”
韩进看了看老头子，道：“我也这样想，他陆家不是有：岳川海塬，渔樵耕读，人称八杰吗。灭了就是了。其余懒得管。”
姚成端着茶杯的手一抖，呛得直咳嗽，“喝的太急了，呛着了。”
韩进越发不耐烦，“老爷子有话直说，要是来做陆家的说客，大可不必，看着以往的交情我也不为难二位，回去便是。要是有别的所求，亲兄弟，明算账，我也直接报个价。大晚上的，都不易，别拐弯抹角的，烦。”
……
姚成站起身来：“陆家威压南海300年，如果没了陆家，只怕南海必然大乱。”
“没了陆家，可以有七家、八家，当然如果价钱合适，也可以是姚家。”
“……也可以是……姚家……”姚成呆立当场，多少次梦中所想，多少次……
王老太爷看着姚成：“唉，那么韩掌门，代价是什么呢？”
韩进就是要听到这句话，“这一切……这是你们的命运。我将把南海商路分做八份，每份算作5窖黄金。你们每年要向我交一窖黄金或者是等值物品的税费。而我也会亲自清除你们所有的麻烦。”
姚成惊讶的看着这个贪婪的掌门人，“5窖黄金，你怎么不去抢。”
韩进一笑：“我当然可以去抢，你们以为陆家现在是凭本事活着吗，我只是在等待他们的黄金进入陆家商行而已。”
潘妮帕萨震惊了，这家伙的不要逼脸震惊了她。可是摸了摸腰间的落宝金钱，还是忍了。难怪这家伙这么有钱。
王、姚两人震惊了，这家伙的烈烈杀心震惊了他们，原来此刻是在围点打援，是在一刀一刀削陆家的肉。
韩进笑到：“其实在我的设想里，我打算把未来整个大海的生意分做八份，以后会请示皇朝分封八大海王。你们和别国的海战会有国家支持，当然还有我。”
王老太爷大惊：“好大的手笔啊，可是你怎么能做到。”
韩进却不屑的说：“其实我也是最近想通的，要澄清环宇，根本不必造反再建立一个新政权。我不久之后将回归惊雷峰，安葬师傅的仙蜕。到那时我会和掌门商议，由惊雷峰的支脉，一气雷霆宗掌门，也就是我，出任国师一职。自然而然，我就能干涉国事。不就是分封几个海王吗，小事情。”
王老爷子抱着胸口，心跳好快，喘息，胸憋。
身后的仆人连忙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小药丸喂给王老太爷。姚成则是端起茶杯，帮老爷子顺下药丸。
王老太爷呼呼直喘，心中暗想：“自己还是老了，心脏真是跟不上这位掌门的脑子，掌一国职权，握天下之力的大事，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喝杯茶的功夫……决定了？不，他或许真的有这个实力，毕竟就是陆家的人，也不敢有这样的想法啊。想法决定前途啊。”
王老太爷强撑着身子站起来，“老朽愿意贡献5窖黄金，追随大国师。”
姚成震惊的看着王老太爷，不由自主的拉住老太爷的手，可是看着老人家坚定的眼神，话到嘴边居然说不出口。
王老太爷也拍了拍姚成的手，对他说：“世侄，做大事的，不是大成就是大败。老朽70年了，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我已经下了决心，我不会说服你，你要自己决定。”
姚成想起了父亲去世时，对陆家压着姚家的恨，对自己终其一生止步不前的怨，最终化作了一句话：“姚家不才，也愿意贡献5窖黄金，追随大国师鞍前马后。”
“……很好。”韩进一拍手，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两个盒子，孙波、聂涛上前接过，交与王、姚二人。
“打开看看。”
王、姚二人打开盒子，里面有一顶蓝色水晶莲花冠，一柄三尺长剑，一卷玉册。
韩进说到：“那莲花冠是“御水真君冠”，运使内力，能御使水流，可凌波而行，可御水成浪；那三尺长剑是“破浪斩”，运使内力可以劈波斩浪，那卷玉册是《海王诀》，修习至上成，怒可兴风作浪，慈则海清河晏，是海王威能之象。此时此刻，八套海王信物，已经册封其五，此非钱财之力，乃是上善仙缘。你等回去要谨守秘密，寻找上善根苗修习《海王诀》，择优为王，继承海王套装，带领全族纵横四海。若是此时泄密，人心难测，恐有不忍之事，我虽护佑，但兄弟阖墙之灾，我绝不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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