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不可操之过急
王越醒的时候，只有一种感觉。
头疼。
额头疼。
“哎~呀！”
王越捂着额头坐起来，脑袋昏昏，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喵。”
一声猫叫，让王越想起了前因后果。
王越抬头看着白猫，白猫低头瞥着王越，那眼神仿佛在说：
“哟！醒了老弟！”
也许是刚醒还带着股茫然，王越并没有找白猫算账。少了满腔的怒火，王越终于觉察出了这白猫的异常。
“为什么哪都有你？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哪儿，你咋进来的？”
王越直接开口询问。
但白猫毕竟不会说话，它也懒得回答王越的问题，直接眼一闭，继续享受着阳光的温暖。
王越眯着眼瞧着白猫，沉思片刻，一道灵光划过脑海：
“我知道了！你想做我的灵宠是吧！”
王越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这白猫对自己的“不离不弃”以及“锲而不舍”。
他回忆起最开始遇到白猫的时候，那时候这猫伸着爪子还在画符呢。
“想必那就是什么认主仪式吧。”
王越越想越觉得合理。这白猫卖相不赖，且颇通人性，若是收为灵宠……
王越摸着下巴，一脸沉思之色：“可惜就是价值不高。我拒绝了它的认主，系统只给了我一年寿命，可见此猫不是什么高级货啊。”
“喵？”
白猫忽然感觉到有人窥伺，它一睁眼，正瞧见王越投向自己的审视目光，关键这目光中还透着股瞧不起。
白猫生气了。
然后它跳墙走了。
白猫一走，天空立刻雷鸣滚滚，紧接着一场大雨瓢泼而下，精准地把王越浇成了落汤鸡。
“屮，这鬼天气！”
王越匆忙逃回屋里，可一回屋，天空立刻雨住云收、拨云见日。他刚想回转，天空立时又变得阴云密布。
王越没法儿，只能脱下湿透的新衣服晾起来，自己穿着单衣在屋内待了一天。
……
“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了。”
“准备好了，来吧。”
“等会可能有点疼，我尽量轻点。”
“白姐不用怜惜我，我已经等很久了。”
以上对话发生在屋外，这是当然的了。
白月雅和王越分立两侧，两人穿着同款的黑色练功服。
王越身材挺拔，穿上练功服后更显得人精神。而白月雅这边，红色腰带一系，少了几分娇媚，多了几分干练与飒爽。
白月雅摆开架势，神情瞬间冷峻。王越被她盯着，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却还是忍不住摒住了呼吸。
他有种奇怪的感觉，明明白月雅站在他面前，但他却觉得身后有条蛇正“咝咝”吐信，盯住了自己的后颈。
“喝！”
白月雅眼珠一瞪，用力一踏地面，身如离弦之箭一般直射向王越。
王越能看清白月雅的动作，这让他信心倍增。他正要躲闪，但他那股异样的感觉却猛地增强。仿佛身后那蛇已经长大了嘴巴，露出了獠牙，正咬向自己的脖子！
“如果不管，我会死！”
这个念头猛地跃入王越的脑海，他的身体比他的意识先一步反应，放弃了躲闪，转身背对白月雅的攻击，直接抱头蹲下。
“哧！”
出拳带起的衣衫猎猎声在王越头上响起，反应过来的王越抬头一看。
好大。
不对，自己不是转身背对着白月雅吗，现在白月雅怎么在自己面前？
“哟，感知不错嘛。”白月雅后退两步，拍了拍手，“你前面的是佯攻，身后才是杀招。这招叫迷影步，是一个炼气修士创出的武学。”
王越站起身，面色有些为难，道：“白姐，你能不能把修为压到内劲期跟我练练？我就想看看自己这身体能不能扛得住内劲高手的攻击。”
白月雅闻言一呆，随后白眼一翻，说：“我还以为你以前多少学过些武，没想到你只是有副好身板，武学之事你是半点不知啊。”
白月雅并没有给王越留情面，她直言道：“如果我说现在让你用蚂蚁的力量举起一粒尘土，你能做到吗？”
王越想了想，面露尴尬之色，摇头说道：“不能。”
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捻起尘土，但他用的最小的力都远远超过了蚂蚁力量的极限。
他在白月雅面前就像蚂蚁，白月雅甚至不敢让攻击真的落到他身上。
“不管习武还是修道，欲速则不达。”白月雅苦口婆心地劝道，“你现在不要执着于招式、心法这些东西。你有潜力，先用一个月时间夯实基础，再用数月时间打熬血气、凝练内力。半年后，你晋入内劲期轻而易举。再之后，三年入化劲，五年成先天。武学之途，你也算登堂入室了。”
八年之后，王越24岁。一个24岁的先天武师，放在哪里都能被称作天才。
但王越只有两年寿命了，现实不允许他按部就班的来。
“白姐，你有什么比较快的法子吗？我等不了那么久。”王越直接开口问道。
“啪！”
白月雅一杆子敲在王越的头上，妙目含煞，斥道：“说什么胡话呢！”
这一杆子带着怒意，敲在王越头上是真的疼。
王越捂着头倒退两步，咬着牙，一言不发。他心中也有了些恼怒：如果只是按部就班的练武，那我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
“内劲化劲也好，炼气筑基也罢。不就是个等级吗？我有系统，我能加点，为什么不能速成？我要是有足够的寿元，我能立地飞升！”
王越紧紧攥着拳头，骨节青白，谁都能瞧出他的不甘。
白月雅看王越这副样子，却是会错了意。
她暗叹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以前她也这样打过自己的弟弟，弟弟也是没有反抗，但姐弟间的隔阂却是日益加深。
“抱歉，小越，姐姐不想让你走上歪路。”白月雅叹了口气，“需知速成之法无一不是邪法，或榨干潜力，或倚靠外物。初期固然进展迅速，但却如同毒药，让人不由得饮鸩止渴。等到醒悟之时已是积重难返，一身修为尽数为他人做了嫁衣。”
话是肺腑之言，但王越听不进这话。
“别人速成当然有风险，但我是穿越者啊，穿越者的外挂是不讲道理的，速成就是为穿越者准备的。”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王越却还是收敛了自己的情绪。他回过味来，练武不是自己的核心需求，甚至修道也不是。
他的核心需求只有一个：寿元。
为了寿元，肯定不能和白月雅因为这种事闹得不愉快。所以他深吸一口气，恭敬地朝白月雅行了一礼，说：
“白姐教训的是，是我急躁了。”
虽然王越道了歉，但两人之前酝酿的那种姐弟亲密的氛围终究还是被打破了。白月雅察觉到了这种变化，她有些不安，然后祭出了长辈对晚辈屡试不爽的画饼大法：
“小越，你听姐姐的。你若按部就班地习武，你想要什么，姐姐都可以满足你。”
此言一出，顿时刺激了王越的敏感神经。
还有意外收获？
王越压下了心中的惊喜，他意识到白月雅的话说得模棱两可，估计就连她自己都没想好该给什么。倘若现在直接拒绝，系统的寿元奖励肯定不高。
王越决定利用好这次机会，再赚他一笔。
“白姐真的……什么都可以满足吗？”
王越脸上露出了一种怯生生的表情。
白月雅一瞧，以为王越被自己说动，连忙点头道：“只要是我能做到的都可以，但前提是你要听话。”
王越的头偏向一边，甚至连身体都半侧过去，避免被白月雅看到自己的表情。
他叹息道：“白姐你也知道，我最大的遗憾是没有能报答我亲姐对我的养育之恩。现在我把白姐你当作我亲姐，所幸白姐也是对我照顾有加。现在知道了你在将来要做一件大事，我便想要快些变强，这样才能在以后帮得上你。”
王越怕自己露出的表情暴露了自己的真实想法，终于完全转过身去，摆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颤声说道：“我怕自己成长得太慢，我怕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姐姐又一次离我而去。如果是白姐的话，如果是你给的机缘的话，我……”
王越握紧双拳，身体颤抖，以此来表现自己内心的天人交战。
听着王越说的话，在王越看不到的地方，白月雅眼眶微红，情不自禁地用双手捂住了嘴，强忍着没有出声。
这是她做梦都想听她弟弟说的话，现在却从另一个与他弟弟酷似的少年嘴中说出，这带给了她莫大的安慰。
“小越……”
王越的脑袋突然触碰到了一片柔软，把他吓了一跳。
“你放心，小越。姐姐一定会把你培养成当世强者，助你实现长生夙愿。”白月雅的下巴抵着王越的发髻，双唇轻启，言语中透着温润的柔情。
王越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甚至额头还冒出了冷汗。
被这么个美女姐姐抱着，他心里却没有一丝旖旎的想法。
不是他坐怀不乱，而是他现在如坠冰窟。
背后的白月雅很软，但是王越却觉得她格外冰冷。自己虽然是被环抱，但却仿佛正被蟒蛇缠绕。
幻想中的蛇鳞蹭着自己的皮肤，所过之处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白月雅并没有抱多久，说完话后便主动后退了两步。王越转身，心里还有些惊魂未定。这时再一看，白月雅却又一切如常，他也没了那种被蛇缠上的感觉。
一次两次还可以当做是错觉，但白月雅越是靠近，自己的感受就越明显，这恐怕不是错觉就能解释的。
不过王越此时却没有细究的心思，因为他看到白月雅低下了头，正从脖子上解下了一个项链，链子上缀着一颗淡白微透的泪滴形玉石。
“小越，这叫‘清思玉’，它有着静心凝神之效，还可保持目明神清。我将此物赠你，它可助你习武时保持专注，一些技巧关窍也难不住你了。”
王越笑了，终于来了！
头疼。
额头疼。
“哎~呀！”
王越捂着额头坐起来，脑袋昏昏，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喵。”
一声猫叫，让王越想起了前因后果。
王越抬头看着白猫，白猫低头瞥着王越，那眼神仿佛在说：
“哟！醒了老弟！”
也许是刚醒还带着股茫然，王越并没有找白猫算账。少了满腔的怒火，王越终于觉察出了这白猫的异常。
“为什么哪都有你？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哪儿，你咋进来的？”
王越直接开口询问。
但白猫毕竟不会说话，它也懒得回答王越的问题，直接眼一闭，继续享受着阳光的温暖。
王越眯着眼瞧着白猫，沉思片刻，一道灵光划过脑海：
“我知道了！你想做我的灵宠是吧！”
王越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这白猫对自己的“不离不弃”以及“锲而不舍”。
他回忆起最开始遇到白猫的时候，那时候这猫伸着爪子还在画符呢。
“想必那就是什么认主仪式吧。”
王越越想越觉得合理。这白猫卖相不赖，且颇通人性，若是收为灵宠……
王越摸着下巴，一脸沉思之色：“可惜就是价值不高。我拒绝了它的认主，系统只给了我一年寿命，可见此猫不是什么高级货啊。”
“喵？”
白猫忽然感觉到有人窥伺，它一睁眼，正瞧见王越投向自己的审视目光，关键这目光中还透着股瞧不起。
白猫生气了。
然后它跳墙走了。
白猫一走，天空立刻雷鸣滚滚，紧接着一场大雨瓢泼而下，精准地把王越浇成了落汤鸡。
“屮，这鬼天气！”
王越匆忙逃回屋里，可一回屋，天空立刻雨住云收、拨云见日。他刚想回转，天空立时又变得阴云密布。
王越没法儿，只能脱下湿透的新衣服晾起来，自己穿着单衣在屋内待了一天。
……
“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了。”
“准备好了，来吧。”
“等会可能有点疼，我尽量轻点。”
“白姐不用怜惜我，我已经等很久了。”
以上对话发生在屋外，这是当然的了。
白月雅和王越分立两侧，两人穿着同款的黑色练功服。
王越身材挺拔，穿上练功服后更显得人精神。而白月雅这边，红色腰带一系，少了几分娇媚，多了几分干练与飒爽。
白月雅摆开架势，神情瞬间冷峻。王越被她盯着，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却还是忍不住摒住了呼吸。
他有种奇怪的感觉，明明白月雅站在他面前，但他却觉得身后有条蛇正“咝咝”吐信，盯住了自己的后颈。
“喝！”
白月雅眼珠一瞪，用力一踏地面，身如离弦之箭一般直射向王越。
王越能看清白月雅的动作，这让他信心倍增。他正要躲闪，但他那股异样的感觉却猛地增强。仿佛身后那蛇已经长大了嘴巴，露出了獠牙，正咬向自己的脖子！
“如果不管，我会死！”
这个念头猛地跃入王越的脑海，他的身体比他的意识先一步反应，放弃了躲闪，转身背对白月雅的攻击，直接抱头蹲下。
“哧！”
出拳带起的衣衫猎猎声在王越头上响起，反应过来的王越抬头一看。
好大。
不对，自己不是转身背对着白月雅吗，现在白月雅怎么在自己面前？
“哟，感知不错嘛。”白月雅后退两步，拍了拍手，“你前面的是佯攻，身后才是杀招。这招叫迷影步，是一个炼气修士创出的武学。”
王越站起身，面色有些为难，道：“白姐，你能不能把修为压到内劲期跟我练练？我就想看看自己这身体能不能扛得住内劲高手的攻击。”
白月雅闻言一呆，随后白眼一翻，说：“我还以为你以前多少学过些武，没想到你只是有副好身板，武学之事你是半点不知啊。”
白月雅并没有给王越留情面，她直言道：“如果我说现在让你用蚂蚁的力量举起一粒尘土，你能做到吗？”
王越想了想，面露尴尬之色，摇头说道：“不能。”
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捻起尘土，但他用的最小的力都远远超过了蚂蚁力量的极限。
他在白月雅面前就像蚂蚁，白月雅甚至不敢让攻击真的落到他身上。
“不管习武还是修道，欲速则不达。”白月雅苦口婆心地劝道，“你现在不要执着于招式、心法这些东西。你有潜力，先用一个月时间夯实基础，再用数月时间打熬血气、凝练内力。半年后，你晋入内劲期轻而易举。再之后，三年入化劲，五年成先天。武学之途，你也算登堂入室了。”
八年之后，王越24岁。一个24岁的先天武师，放在哪里都能被称作天才。
但王越只有两年寿命了，现实不允许他按部就班的来。
“白姐，你有什么比较快的法子吗？我等不了那么久。”王越直接开口问道。
“啪！”
白月雅一杆子敲在王越的头上，妙目含煞，斥道：“说什么胡话呢！”
这一杆子带着怒意，敲在王越头上是真的疼。
王越捂着头倒退两步，咬着牙，一言不发。他心中也有了些恼怒：如果只是按部就班的练武，那我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
“内劲化劲也好，炼气筑基也罢。不就是个等级吗？我有系统，我能加点，为什么不能速成？我要是有足够的寿元，我能立地飞升！”
王越紧紧攥着拳头，骨节青白，谁都能瞧出他的不甘。
白月雅看王越这副样子，却是会错了意。
她暗叹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以前她也这样打过自己的弟弟，弟弟也是没有反抗，但姐弟间的隔阂却是日益加深。
“抱歉，小越，姐姐不想让你走上歪路。”白月雅叹了口气，“需知速成之法无一不是邪法，或榨干潜力，或倚靠外物。初期固然进展迅速，但却如同毒药，让人不由得饮鸩止渴。等到醒悟之时已是积重难返，一身修为尽数为他人做了嫁衣。”
话是肺腑之言，但王越听不进这话。
“别人速成当然有风险，但我是穿越者啊，穿越者的外挂是不讲道理的，速成就是为穿越者准备的。”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王越却还是收敛了自己的情绪。他回过味来，练武不是自己的核心需求，甚至修道也不是。
他的核心需求只有一个：寿元。
为了寿元，肯定不能和白月雅因为这种事闹得不愉快。所以他深吸一口气，恭敬地朝白月雅行了一礼，说：
“白姐教训的是，是我急躁了。”
虽然王越道了歉，但两人之前酝酿的那种姐弟亲密的氛围终究还是被打破了。白月雅察觉到了这种变化，她有些不安，然后祭出了长辈对晚辈屡试不爽的画饼大法：
“小越，你听姐姐的。你若按部就班地习武，你想要什么，姐姐都可以满足你。”
此言一出，顿时刺激了王越的敏感神经。
还有意外收获？
王越压下了心中的惊喜，他意识到白月雅的话说得模棱两可，估计就连她自己都没想好该给什么。倘若现在直接拒绝，系统的寿元奖励肯定不高。
王越决定利用好这次机会，再赚他一笔。
“白姐真的……什么都可以满足吗？”
王越脸上露出了一种怯生生的表情。
白月雅一瞧，以为王越被自己说动，连忙点头道：“只要是我能做到的都可以，但前提是你要听话。”
王越的头偏向一边，甚至连身体都半侧过去，避免被白月雅看到自己的表情。
他叹息道：“白姐你也知道，我最大的遗憾是没有能报答我亲姐对我的养育之恩。现在我把白姐你当作我亲姐，所幸白姐也是对我照顾有加。现在知道了你在将来要做一件大事，我便想要快些变强，这样才能在以后帮得上你。”
王越怕自己露出的表情暴露了自己的真实想法，终于完全转过身去，摆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颤声说道：“我怕自己成长得太慢，我怕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姐姐又一次离我而去。如果是白姐的话，如果是你给的机缘的话，我……”
王越握紧双拳，身体颤抖，以此来表现自己内心的天人交战。
听着王越说的话，在王越看不到的地方，白月雅眼眶微红，情不自禁地用双手捂住了嘴，强忍着没有出声。
这是她做梦都想听她弟弟说的话，现在却从另一个与他弟弟酷似的少年嘴中说出，这带给了她莫大的安慰。
“小越……”
王越的脑袋突然触碰到了一片柔软，把他吓了一跳。
“你放心，小越。姐姐一定会把你培养成当世强者，助你实现长生夙愿。”白月雅的下巴抵着王越的发髻，双唇轻启，言语中透着温润的柔情。
王越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甚至额头还冒出了冷汗。
被这么个美女姐姐抱着，他心里却没有一丝旖旎的想法。
不是他坐怀不乱，而是他现在如坠冰窟。
背后的白月雅很软，但是王越却觉得她格外冰冷。自己虽然是被环抱，但却仿佛正被蟒蛇缠绕。
幻想中的蛇鳞蹭着自己的皮肤，所过之处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白月雅并没有抱多久，说完话后便主动后退了两步。王越转身，心里还有些惊魂未定。这时再一看，白月雅却又一切如常，他也没了那种被蛇缠上的感觉。
一次两次还可以当做是错觉，但白月雅越是靠近，自己的感受就越明显，这恐怕不是错觉就能解释的。
不过王越此时却没有细究的心思，因为他看到白月雅低下了头，正从脖子上解下了一个项链，链子上缀着一颗淡白微透的泪滴形玉石。
“小越，这叫‘清思玉’，它有着静心凝神之效，还可保持目明神清。我将此物赠你，它可助你习武时保持专注，一些技巧关窍也难不住你了。”
王越笑了，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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