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搜神记
我本是一碌碌无为的凡人，经历过一次死劫，让我知道了我的身世。如今，踏着虚无仰望星辰，游历在澔瀚宇宙，潇洒自在。前世的经历，历历在目，让我时刻保持警惕，时而在我心头芸绕。
很久之前，宋建隆初年，我生在一贫困乡村。家境本就不好，老父多病，还有捡来的傻姑，除了我教她认些字，也别无长处，一家三口艰难度日。我只好外出谋生，幸亏我平日爱收集，了解许多文玩秘方。
然后，收集各种奇花、灵液，配得养颜秘方万紫千红，与天香神水。一切安排好，准备妥当，便在数十里外的集市，悄然摆起了地摊。
百里之内名声在外，集市上远近闻名。引来无数俊男倩女，争相购买，红及一时。让我也大赚了一笔，起初是铜板，后来偶尔还有银两。
我时不时便书信一封，将赚的银两告知了傻姑。我们家的日子，也逐渐宽裕起来。
时值年底，我兴致勃勃地书信一封，将要回家。便给自己置了件真丝素袍，买了些糕点，买了媳妇喜欢的花裙子。还买了一匹枣红马，揣上银两高兴地上路了。
一路上快马扬鞭，潇潇洒洒。
傻姑收到我的信，也急忙去附近集市接我，老父则在家准备好酒好菜。
赶了两天路，终于到了离家最近的一个集市了，天也黑下来。我便找了家客栈休息，准备第二天精神抖擞地回家。
这家客栈叫望月客栈，往来客人很多，店主却不冷不热地招待着。知道都是些流落他乡的人，有些不放在眼里。
店主见我骑得一匹枣红马，衣着真丝袍，倒是有些客气。见我身负包裹鼓鼓囊囊，更是暗自打量。我也十分警惕，就要了个雅间，早早地回房了。
我关上门窗，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裹，拿出糕点来吃。吃了几口，我便觉得口渴，掂了下水壶没水。我便起身，想去打水。
“咣当”
一声门开了。
“客官！送水来呐！”
“小店备有酒菜，是否来两盅？！”
一个小二模样的人，披着摸布提着水壶，讪笑着快步走了进来。径直朝茶桌走来，我还来不及收起包裹。
“咚”
小二的水壶使劲放了上去。
“骨碌碌”
几声轻响，几锭银子便滚了出来。
“呵！不好意思啊！我去准备酒菜！”
小二急忙转身离开，我惊愕不已，财不外露的道理我是知道的，怎知道会有这一手。
我暗自寻思，包裹里有四十多两白银，必须小心警慎。
我轻轻地倒了杯水，慢慢喝了下去，对刚才的事，仍然是心有余悸。于是，又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渐渐地，我觉得头越来越沉，心里暗惊糟糕！
“这水…”
我刚吐出两个字，便斜斜地倒了下去，我双目微睁，浑身却失去了知觉。
一会儿，门外脚步声传来。
“吱丫丫”
木门轻轻打开，两个脚步声，缓缓跺了进来。径直走到茶边，打开包裹。
“骨碌碌…”
无数银锭散落，滚动的声音。
“啊！是个肥牛！”
“大哥！有了这笔钱，我们便可以加入水云门了！”
“哈哈！哈哈哈！”
二人传来欣喜若狂的笑声。
“兄弟！只能怪你运气不好了！”
“大哥这个人怎么处理？！”
“这个人在这附近百十里，已有些名气，听说叫什么颜如玉。这可有点难办呀！”
二人沉思了片刻，稍后一个阴沉的声音传来：
“大哥！我们干脆…咔咔！”
“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这样是怎样啊？！我浅浅的意识，有种不详之兆。
片刻，一个人走到床边。
“咯吱”
床板缓缓打开，此时，我便觉得被一个人架起，走了过去。
到达床前，把我往前一推，我顺势掉进一个洞里。洞里狭窄，蜿蜒向下，我顺着滑道滑了下去。
“卟咚！”
我掉进一间阴暗的房子里，满屋的血腥味传来。
一会儿，两个赤臂壮汉磨刀霍霍，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对不起啦！官爷，我们也是为了生活呀！”
“卟！”
语罢！挥刀砍在我身上，我顿觉骨肉分离，血流如注。
片刻，地上只有一堆堆分离的骨肉，鲜血如泉流进地沟里。
我只觉得神识迷离，飘散在那间屋里，原本幸福美好的未来，就终于止了。
“唉！”
我不住地叹息，奈何！奈何！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归于平静，时光流逝。转眼间天亮了，小店又是人来人往的一天。
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小店里，向店家问了几句话，转了一圈又走了。
“傻姑！我在这里！”
我在地下黑屋里，感应到她在找我。奈何，我神魂离体，被禁固在地下。
“傻姑！对不起！我不能回来了！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照顾父亲！”
我的灵魂在呜咽，泪如泉涌。隔着地下铁窗，伤心欲绝。
时光飞逝，又过了几天，傻姑却一如既往，天天在街上寻找。
每当傻姑出现在神识里，我就伤心欲绝，对她疯狂地哭喊。偶尔那么一两次，傻姑似乎也感应到了，痴呆望向那间黑屋，然后，又失魂落魄地走了。
有一天，傻姑跌跌撞撞地走在街上，痛哭流涕地哭诉着：
“颜哥！你在哪里啊…！？你回来呀…！你父亲眼睛也哭瞎了！再不回来，这个家就完了！”
“啊！父亲！傻姑…，我在这里！”
我用尽力气，大声哭喊！此时，傻姑似有感应，望着黑屋方向痛哭不已。
“等我！我这就出来！”
我立刻从墙里穿了出去，久违的阳光，清风拂过面容。我浑身颤栗，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向傻姑。
终于站在了傻姑面前，我欲扶起她，双手却穿过了她的身体。傻姑似乎也感应到了我的气息，望向虚空。
难道是，我阴魂暴露在阳光，失去了能力？想到这里，我急忙走到树阴下，向傻姑使劲叫唤挥手。
“颜哥！是你吗！？”
傻姑寻声跑过来，伸手抓住我的手。
“是我！你能看到我了吗？！”
“我终于见到你了，颜哥…！你怎么回事，成这样了啊！”
“啊！傻姑！我被人害死了，尸骨无存！你…你不要难过啊！”
“啊！颜哥！这让我怎么活呀！”
“我会永远陪着你，走我们回家去！”
我抚着她的头发，激动得热泪盈眶。
“唉！多好的姑娘呀！几天就这样了！”
“是啊！就这样疯了，多可惜啊！”
“听说她丈夫不见了，应该是凶多吉少啊！”
“…”
路边的行人，见傻姑在树林里，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也投去无助的目光。
“嫂子，你丈夫我知道在哪里！我们带你去找他！”
“是啊！”
此时，人群中走来两个人。听声音很是厌恶，我寻声望去。见之怒气冲天，不正是那晚送茶水的小二吗？！
此刻，他们一身青色修士打扮，显然是入了那个水云门。
“傻姑等着！我去取回银两，好好回家团圆！”
“颜哥！你去哪里？”
“就是他们害的我，我去找他们算账！”
“颜哥！小心呀！”
傻姑焦急地望着我，我一挥手浑身藏于黑袍下，大步上前拦住了二人。
“二位！还记得我吗？！”
“你是谁呀！给我闪开，不然连你一块儿揍！”
“二位！这么快就忘记我啦？！”
我缓缓抬起头，一双血红的眼睛，皮肉浸着血迹，满脸冰冷！”
“你…你是？”
“大…大哥，妈呀！鬼啊！”
一人拔腿就想跑，剩下一人转身也想跑。
“我让你们走了吗？！”
我微微伸出一只手，向二人一招，二人便痛苦地葡伏下去。
“官…官爷，饶…了我们吧！都…都怪我们，鬼…呵！是财迷心窍害你姓命！”
“各位乡亲见证一下，是他们害我在先，我只是要讨回公道！”
“走！我倒要看看什么门派，要收这样的无耻之徒！”
语罢！我隔空抓起二人，带着傻姑飞上虚空，众人见之惊呼声一片。
我通过对他们搜神，探测到水云门的位置。在崇山峻岭深处，一个小小门庭显现。虽然，不显灵气逼人，却也有几分苍桑痕迹。
丈余古老的精石牌坊上，水云门三个大字，苍劲有力。门前弟子无数，皆是在有模有样地在修练。
“就这样的门派，却也是，藏污纳垢之处！”
语罢，使劲一挥手，手上二人狠狠地撞向水云门牌坊。
“轰隆…隆！”
数声巨响，烟尘散去，若大的牌坊轰然倒塌，先前二人已经身首分离数块，血猩之气聚起。
修炼中的弟子，惊魂不已，向宗门深处奔去，呼喊声四起：
“快快！有人来踢山门了！”
有胆大之人，颤颤巍巍地站在原地，仰望着虚空，才发现虚空，有具乌黑的身影，如山岳般屹立，紧张的压迫感让人室熄。
一会儿，宗门深传来异响，碎石飞溅，树木分开。一行人骑着灵兽，踏空而来，有冰齿虎，有火凤，有麒麟，有蚊龙。
宗门山顶更有精光闪烁，一个宏伟的声音传来：
“来者何人？！水云门，不问世事，为何痛下杀手！”
“好一个不问世事！你可知，我先前命尝他人之手，你们却收留了他们！”
我一单手全场一握，所有灵兽修士便禁固当场，全场弥漫着乌黑的气息。随后一步一步，缓缓踏上山顶。傻姑离离在目，呆呆地跟在身后。
“呵！竞有比事，事已至此，你又想怎样！”
“有些人高高在上，不顾他人生死，不配修道！你辞去水云身份，此事使揭过。”
“如若不然呢？！”
“沒有不然！”
瞬间，我又是单手一握，锁住了峰顶气场，我缓步踏了上去。
“啊！…你，竟然有冥帝气息！小仙有眼无珠，冒范了仙帝，请仙君处罚！”
山巅一仙风道骨老者，重重跪了下去。
“哼！知道就好，先去整理下宗门，向她报告！”
语罢，我看向傻姑，轻轻抓住她的手，一道神力传了过去。
“我已打开你的神识，将禁固传与你了，你去将我们爹接来一起住。”
“真的吗？！我也会仙法了！”
“是帝术，沒有人能对抗，放心去吧！”
“那好耶！老头走接你大爷！”
傻姑也轻轻一步，踏上虚空。
“王妃尊命！”
老者恭敬地一礼，起身跟了上去。
转眼二人消失不见，我也静下来，踏上虚空，足下灵气汇集，深吸一口气，修养起来。
很久之前，宋建隆初年，我生在一贫困乡村。家境本就不好，老父多病，还有捡来的傻姑，除了我教她认些字，也别无长处，一家三口艰难度日。我只好外出谋生，幸亏我平日爱收集，了解许多文玩秘方。
然后，收集各种奇花、灵液，配得养颜秘方万紫千红，与天香神水。一切安排好，准备妥当，便在数十里外的集市，悄然摆起了地摊。
百里之内名声在外，集市上远近闻名。引来无数俊男倩女，争相购买，红及一时。让我也大赚了一笔，起初是铜板，后来偶尔还有银两。
我时不时便书信一封，将赚的银两告知了傻姑。我们家的日子，也逐渐宽裕起来。
时值年底，我兴致勃勃地书信一封，将要回家。便给自己置了件真丝素袍，买了些糕点，买了媳妇喜欢的花裙子。还买了一匹枣红马，揣上银两高兴地上路了。
一路上快马扬鞭，潇潇洒洒。
傻姑收到我的信，也急忙去附近集市接我，老父则在家准备好酒好菜。
赶了两天路，终于到了离家最近的一个集市了，天也黑下来。我便找了家客栈休息，准备第二天精神抖擞地回家。
这家客栈叫望月客栈，往来客人很多，店主却不冷不热地招待着。知道都是些流落他乡的人，有些不放在眼里。
店主见我骑得一匹枣红马，衣着真丝袍，倒是有些客气。见我身负包裹鼓鼓囊囊，更是暗自打量。我也十分警惕，就要了个雅间，早早地回房了。
我关上门窗，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裹，拿出糕点来吃。吃了几口，我便觉得口渴，掂了下水壶没水。我便起身，想去打水。
“咣当”
一声门开了。
“客官！送水来呐！”
“小店备有酒菜，是否来两盅？！”
一个小二模样的人，披着摸布提着水壶，讪笑着快步走了进来。径直朝茶桌走来，我还来不及收起包裹。
“咚”
小二的水壶使劲放了上去。
“骨碌碌”
几声轻响，几锭银子便滚了出来。
“呵！不好意思啊！我去准备酒菜！”
小二急忙转身离开，我惊愕不已，财不外露的道理我是知道的，怎知道会有这一手。
我暗自寻思，包裹里有四十多两白银，必须小心警慎。
我轻轻地倒了杯水，慢慢喝了下去，对刚才的事，仍然是心有余悸。于是，又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渐渐地，我觉得头越来越沉，心里暗惊糟糕！
“这水…”
我刚吐出两个字，便斜斜地倒了下去，我双目微睁，浑身却失去了知觉。
一会儿，门外脚步声传来。
“吱丫丫”
木门轻轻打开，两个脚步声，缓缓跺了进来。径直走到茶边，打开包裹。
“骨碌碌…”
无数银锭散落，滚动的声音。
“啊！是个肥牛！”
“大哥！有了这笔钱，我们便可以加入水云门了！”
“哈哈！哈哈哈！”
二人传来欣喜若狂的笑声。
“兄弟！只能怪你运气不好了！”
“大哥这个人怎么处理？！”
“这个人在这附近百十里，已有些名气，听说叫什么颜如玉。这可有点难办呀！”
二人沉思了片刻，稍后一个阴沉的声音传来：
“大哥！我们干脆…咔咔！”
“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这样是怎样啊？！我浅浅的意识，有种不详之兆。
片刻，一个人走到床边。
“咯吱”
床板缓缓打开，此时，我便觉得被一个人架起，走了过去。
到达床前，把我往前一推，我顺势掉进一个洞里。洞里狭窄，蜿蜒向下，我顺着滑道滑了下去。
“卟咚！”
我掉进一间阴暗的房子里，满屋的血腥味传来。
一会儿，两个赤臂壮汉磨刀霍霍，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对不起啦！官爷，我们也是为了生活呀！”
“卟！”
语罢！挥刀砍在我身上，我顿觉骨肉分离，血流如注。
片刻，地上只有一堆堆分离的骨肉，鲜血如泉流进地沟里。
我只觉得神识迷离，飘散在那间屋里，原本幸福美好的未来，就终于止了。
“唉！”
我不住地叹息，奈何！奈何！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归于平静，时光流逝。转眼间天亮了，小店又是人来人往的一天。
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小店里，向店家问了几句话，转了一圈又走了。
“傻姑！我在这里！”
我在地下黑屋里，感应到她在找我。奈何，我神魂离体，被禁固在地下。
“傻姑！对不起！我不能回来了！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照顾父亲！”
我的灵魂在呜咽，泪如泉涌。隔着地下铁窗，伤心欲绝。
时光飞逝，又过了几天，傻姑却一如既往，天天在街上寻找。
每当傻姑出现在神识里，我就伤心欲绝，对她疯狂地哭喊。偶尔那么一两次，傻姑似乎也感应到了，痴呆望向那间黑屋，然后，又失魂落魄地走了。
有一天，傻姑跌跌撞撞地走在街上，痛哭流涕地哭诉着：
“颜哥！你在哪里啊…！？你回来呀…！你父亲眼睛也哭瞎了！再不回来，这个家就完了！”
“啊！父亲！傻姑…，我在这里！”
我用尽力气，大声哭喊！此时，傻姑似有感应，望着黑屋方向痛哭不已。
“等我！我这就出来！”
我立刻从墙里穿了出去，久违的阳光，清风拂过面容。我浑身颤栗，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向傻姑。
终于站在了傻姑面前，我欲扶起她，双手却穿过了她的身体。傻姑似乎也感应到了我的气息，望向虚空。
难道是，我阴魂暴露在阳光，失去了能力？想到这里，我急忙走到树阴下，向傻姑使劲叫唤挥手。
“颜哥！是你吗！？”
傻姑寻声跑过来，伸手抓住我的手。
“是我！你能看到我了吗？！”
“我终于见到你了，颜哥…！你怎么回事，成这样了啊！”
“啊！傻姑！我被人害死了，尸骨无存！你…你不要难过啊！”
“啊！颜哥！这让我怎么活呀！”
“我会永远陪着你，走我们回家去！”
我抚着她的头发，激动得热泪盈眶。
“唉！多好的姑娘呀！几天就这样了！”
“是啊！就这样疯了，多可惜啊！”
“听说她丈夫不见了，应该是凶多吉少啊！”
“…”
路边的行人，见傻姑在树林里，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也投去无助的目光。
“嫂子，你丈夫我知道在哪里！我们带你去找他！”
“是啊！”
此时，人群中走来两个人。听声音很是厌恶，我寻声望去。见之怒气冲天，不正是那晚送茶水的小二吗？！
此刻，他们一身青色修士打扮，显然是入了那个水云门。
“傻姑等着！我去取回银两，好好回家团圆！”
“颜哥！你去哪里？”
“就是他们害的我，我去找他们算账！”
“颜哥！小心呀！”
傻姑焦急地望着我，我一挥手浑身藏于黑袍下，大步上前拦住了二人。
“二位！还记得我吗？！”
“你是谁呀！给我闪开，不然连你一块儿揍！”
“二位！这么快就忘记我啦？！”
我缓缓抬起头，一双血红的眼睛，皮肉浸着血迹，满脸冰冷！”
“你…你是？”
“大…大哥，妈呀！鬼啊！”
一人拔腿就想跑，剩下一人转身也想跑。
“我让你们走了吗？！”
我微微伸出一只手，向二人一招，二人便痛苦地葡伏下去。
“官…官爷，饶…了我们吧！都…都怪我们，鬼…呵！是财迷心窍害你姓命！”
“各位乡亲见证一下，是他们害我在先，我只是要讨回公道！”
“走！我倒要看看什么门派，要收这样的无耻之徒！”
语罢！我隔空抓起二人，带着傻姑飞上虚空，众人见之惊呼声一片。
我通过对他们搜神，探测到水云门的位置。在崇山峻岭深处，一个小小门庭显现。虽然，不显灵气逼人，却也有几分苍桑痕迹。
丈余古老的精石牌坊上，水云门三个大字，苍劲有力。门前弟子无数，皆是在有模有样地在修练。
“就这样的门派，却也是，藏污纳垢之处！”
语罢，使劲一挥手，手上二人狠狠地撞向水云门牌坊。
“轰隆…隆！”
数声巨响，烟尘散去，若大的牌坊轰然倒塌，先前二人已经身首分离数块，血猩之气聚起。
修炼中的弟子，惊魂不已，向宗门深处奔去，呼喊声四起：
“快快！有人来踢山门了！”
有胆大之人，颤颤巍巍地站在原地，仰望着虚空，才发现虚空，有具乌黑的身影，如山岳般屹立，紧张的压迫感让人室熄。
一会儿，宗门深传来异响，碎石飞溅，树木分开。一行人骑着灵兽，踏空而来，有冰齿虎，有火凤，有麒麟，有蚊龙。
宗门山顶更有精光闪烁，一个宏伟的声音传来：
“来者何人？！水云门，不问世事，为何痛下杀手！”
“好一个不问世事！你可知，我先前命尝他人之手，你们却收留了他们！”
我一单手全场一握，所有灵兽修士便禁固当场，全场弥漫着乌黑的气息。随后一步一步，缓缓踏上山顶。傻姑离离在目，呆呆地跟在身后。
“呵！竞有比事，事已至此，你又想怎样！”
“有些人高高在上，不顾他人生死，不配修道！你辞去水云身份，此事使揭过。”
“如若不然呢？！”
“沒有不然！”
瞬间，我又是单手一握，锁住了峰顶气场，我缓步踏了上去。
“啊！…你，竟然有冥帝气息！小仙有眼无珠，冒范了仙帝，请仙君处罚！”
山巅一仙风道骨老者，重重跪了下去。
“哼！知道就好，先去整理下宗门，向她报告！”
语罢，我看向傻姑，轻轻抓住她的手，一道神力传了过去。
“我已打开你的神识，将禁固传与你了，你去将我们爹接来一起住。”
“真的吗？！我也会仙法了！”
“是帝术，沒有人能对抗，放心去吧！”
“那好耶！老头走接你大爷！”
傻姑也轻轻一步，踏上虚空。
“王妃尊命！”
老者恭敬地一礼，起身跟了上去。
转眼二人消失不见，我也静下来，踏上虚空，足下灵气汇集，深吸一口气，修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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