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室友的相处
回到宿舍时，已经是晚上九点钟，室内没有开灯，林跃打开客厅里的灯，夏安大概是没在房间，她房间的门开着，没有一点声息。
林跃踢掉脚上的高跟鞋，换上自己的拖鞋，嘴里尖叫一声，仰卧在沙发上，秦素忙阻止道：“跃跃，小声些，那位姐姐也许在睡觉呢！”
林跃瘫躺在沙发靠背上，说道：“管她呢，我高兴怎样就怎样！”
秦素没再和林跃争辩，她去卫生间冲洗了身上的汗水，换了睡衣，又把身上脱下的衣服洗干净，晾到阳台上，回头才又问道：“跃跃，你也冲冲澡睡吧！明天你是要上班了吧？”
林跃懒洋洋地说：“是啊！欢乐时光结束了！”
说罢，坐直身体，在沙发上扒下身上的衣裙，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向卫生间。
秦素慌忙关掉客厅里的灯，然后打开两人卧室的灯，再把卧室里的窗帘拉得严密。她又拿了一件林跃的睡衣，送到卫生间，卫生间的门虚掩，从门缝里清楚可见，林跃在花洒下闭着眼睛，享受着水花的爱抚。
秦素向她说道：“跃跃，你的睡衣我放在门边的衣挂上了，出来记得穿！”说完，将睡衣挂到卫生间进门的衣挂上，然后将门从外面关严。
林跃没有回应，秦素也不理会，她回卧室坐在自己的小床上，打开头巾，长发流水一样落了下来，她洗澡时没有洗头，所以头发是干的，她用手指梳理下，然后拢在脑后。
她又拿过来枕头，摆弄平整，躺下身体，抻抻腰，舒适传遍全身。
秦素除了自己家，只在林跃家住过，这还是第一次住在外面。她躺在陌生的小床上，好在这床是林跃给她铺的，还有林跃就睡在她旁边的床。即使这样，她还是有点想家、想家里自己的床。
秦素盼着林跃洗完澡，和她聊一会儿，能淡忘对家里床的思念。
卫生间的水声停住了，一会儿又想起风筒的声音，林跃洗澡总是很费时间，好一会儿才关闭风筒出了卫生间，她又打开客厅里的灯，甩着半干的头发走进卧室。
秦素侧过身体看着林跃，说道：“有位作家说，人生就是一次次启程，跃跃，你说我这算人生中的一次启程吗？”
林跃嘿嘿两声，说道：“别和我说什么作家，不认识！这样的作家，也就骗骗你这样的小女孩！”
“跃跃，明天领导能让我和你一起上班吗？”秦素见林跃不喜欢，就转了话题。
“为什么不能？”
“上班也有选择的啊？万一人家没看上我呢！”
“选皇后啊！他这不用去别家，非得他一棵树吊死？”
秦素翻身起来，着急地说：“要不用我怎么办啊？”
林跃看了秦素一眼，说道：“我逗你玩呢！看你吓得，我还能让你露宿街头吗？”
“跃跃，我想和你住一起！”秦素担心地说。
林跃见秦素的样子，安慰道：“素素，你就放心吧！你就住这，万事有我呢！睡吧！”
秦素还要说什么，门锁被打开了，夏安回来了。
夏安穿了一件藕荷色连衣裙，她脸上藏不住的喜悦，她向林跃瞄了一眼，又很轻蔑地转开。林跃丝毫不让，回敬了她一眼，“啪”关了卧室里的灯。
夏安回自己的卧室里，借客厅里的灯光，悉悉索索地一阵响动，换上一条红色睡裙出来，去卫生间洗漱。
秦素在黑暗的卧室里，很清楚地看到夏安，夏安脸上总是一副不容亲近的表情，秦素心里很发怵，她很高兴能和林跃住一起，又美中不足的是，遇到夏安这么不好相处的室友。
夏安在卫生间洗漱后，关闭了客厅里的灯，摸黑回到自己的卧室，然后又轻轻地关上卧室的门。
黑暗中，随着夏安身影的消失，秦素才收回目光，她轻声地问林跃：“跃跃，你睡了吗？”
黑暗中，林跃“嗯”了一声，便发出均匀的鼻息声。秦素知道林跃懒得说话，她也就不再发问。
这平常的一夜，对于秦素来说，是一个新的开始。像她所说的一样，人生就是一次次的启程，对于每一次启程都有美好的期待。
秦素很晚才迷糊睡去，又是很早醒来。她悄悄起床，透过窗帘的微光，见林跃睡得很熟。她轻手轻脚地出了卧室，见夏安的卧室门还是关着，里面静悄悄的。秦素又小心的，不弄出一点声音，溜进卫生间洗漱，她要错开和夏安、林跃用卫生间的时间，以免因碰撞而再次发生冲突。
林跃和夏安都上班后，宿舍就剩下秦素一个人，她彻底的，全面地把宿舍打扫一遍。
仅是离家的第二天，秦素已经适应了外面的生活，她感觉空气都是自由的，心里关闭的窗户都已经打开，她要一起把心尘也打扫干净。
秦素离开父母的眼界，有一种脱离束缚的解放。她的解放是来自心灵，而不是实际去除约束应有的行为。差不多大的女孩子，虽然不似林跃那么洒脱、豪放，但也不像秦素这样活成一具古尸，与时代共进退才是生活的原味。
秦素大扫除后，还独自上街，买了些生活日用品，又找到菜市场，买了几样新鲜的蔬菜，她喜滋滋地拎着购买品回到宿舍。一天的时间很短，秦素安排好一切，她打量着室内无懈可击，没有一点卫生死角，才满意地去准备晚饭。本来宿舍是不让私自做饭，但这宿舍是给厂里技术员准备的，厨房设置一应俱全，厂里为了安抚技术员能安心在厂工作，也就对此睁一眼、闭一眼！
林跃是因郑楠桐的关系，才破格住这间宿舍，厂子工人过千，谁也不理会这事，知道的也猜林跃是某领导家的亲属，这么大的厂子，哪能没有私弊，所以都见怪不怪，懒得问询。
下班先回来的是夏安，不知道为什么林跃没有准时回来。
夏安四处打量着，脸上吃惊地表情很明显，秦素马上过来，怯生生地解释说：“姐姐，我在家没事干，把房间都打扫一遍，你的房间也进去打扫了，没经过你同意，你不要生气啊！”一番话，说得夏安很尬尴，她想说不会生气，但刚刚吵过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她避开挡在她面前的秦素，一言不发地回了自己的房间。秦素心里又升起一份担忧，她怕又惹起事端。
一转头的功夫，夏安又从房间里出来，她手里拿着两个大苹果，她把苹果伸向秦素，说道：“谢谢你给我打扫房间！”夏安的态度来了个大转弯，秦素有些不适应，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僵直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夏安把苹果硬塞到秦素的手里，又问道：“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秦素！”
“真好听，我叫夏安！”
“姐姐，你的名字也好听！”秦素开心地笑了。同时，夏安也笑了。
秦素向门口张望下，问道：“夏姐，你见到跃跃吗？她怎么还没下班！”夏安怔了一下，马上就懂了，说道：“跃跃是你的室友吗？我们不在一个工作区域，没见过她！不晓得，大概是加班了吧！”
秦素没接茬，眉头皱了起来。夏安看秦素很担心的样子，就随口说道：“她那么强横的人，谁能把她怎样呢！一会儿就能回来。”秦素听出夏安的口气里，对林跃颇有微词。就笑了笑，说道：“跃跃就是刀子嘴，人挺好的！”
夏安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选着台，嘴上说：“好不好随她，管我什么事呢？”
秦素被夏安的话噎住，她转身去窗前，向楼下看有无林跃的身影。夏安也自觉失言，她脸上堆满笑容，招呼秦素，说道：“素素，过来坐，一起看会电视吧？”
“我不喜欢看电视！”秦素眼睛看着楼下，嘴上拒绝了夏安。
夏安站起来，走到秦素身边，拉着她过来坐下，说道：“素素，你人挺好的！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很喜欢！”
“夏姐，你真会夸人！”秦素心里还在担心林跃。
“不是的，我说真的！”夏安说道：“我来这工作时间不长，熟人也少，看到你很投缘！”
秦素又笑了笑，对夏安说道：“我们都在外面工作，不容易，以后互相帮助吧！”夏安点点头，笑吟吟地看着秦素。
林跃回宿舍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秦素晚上一口饭没吃，一直坐在客厅里等她。夏安也没睡，她陪着秦素枯坐，见林跃回来，马上站起来，冲秦素说句：“素素，我睡觉去了，晚安！”
林跃甩掉脚上的鞋，眼睛扫着夏安的背影，对秦素说：“我离开一会儿，都这么亲近啦？”
秦素瞪了她一眼，问道：“跃跃，这么晚你去哪儿了？”
“随便走走！”林跃避开秦素关切的目光，她刚刚哭过的眼睛有些肿胀。
“我担心你一晚上，你可好！还随便走走！”秦素嘴上埋怨着，却准备进厨房，又说道：“我去给你热热饭菜吧？”
“不必了！我吃过啦！”林跃话音未落，已经进了卫生间，拉上门。
秦素隔着卫生间的门，声讨林跃，说道：“我今天特意做的饭菜，你居然自己在外面吃过了？”
“素素，对不起！”林跃的声音很小，随后被哗哗的水声掩盖。秦素没在说什么，她也没有真心责怪林跃，她静悄悄地吃了几口冷饭冷菜，算是补了晚餐。
卫生间里，花洒喷淋下的林跃，双手捂住脸，肩膀耸动着。
林跃踢掉脚上的高跟鞋，换上自己的拖鞋，嘴里尖叫一声，仰卧在沙发上，秦素忙阻止道：“跃跃，小声些，那位姐姐也许在睡觉呢！”
林跃瘫躺在沙发靠背上，说道：“管她呢，我高兴怎样就怎样！”
秦素没再和林跃争辩，她去卫生间冲洗了身上的汗水，换了睡衣，又把身上脱下的衣服洗干净，晾到阳台上，回头才又问道：“跃跃，你也冲冲澡睡吧！明天你是要上班了吧？”
林跃懒洋洋地说：“是啊！欢乐时光结束了！”
说罢，坐直身体，在沙发上扒下身上的衣裙，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向卫生间。
秦素慌忙关掉客厅里的灯，然后打开两人卧室的灯，再把卧室里的窗帘拉得严密。她又拿了一件林跃的睡衣，送到卫生间，卫生间的门虚掩，从门缝里清楚可见，林跃在花洒下闭着眼睛，享受着水花的爱抚。
秦素向她说道：“跃跃，你的睡衣我放在门边的衣挂上了，出来记得穿！”说完，将睡衣挂到卫生间进门的衣挂上，然后将门从外面关严。
林跃没有回应，秦素也不理会，她回卧室坐在自己的小床上，打开头巾，长发流水一样落了下来，她洗澡时没有洗头，所以头发是干的，她用手指梳理下，然后拢在脑后。
她又拿过来枕头，摆弄平整，躺下身体，抻抻腰，舒适传遍全身。
秦素除了自己家，只在林跃家住过，这还是第一次住在外面。她躺在陌生的小床上，好在这床是林跃给她铺的，还有林跃就睡在她旁边的床。即使这样，她还是有点想家、想家里自己的床。
秦素盼着林跃洗完澡，和她聊一会儿，能淡忘对家里床的思念。
卫生间的水声停住了，一会儿又想起风筒的声音，林跃洗澡总是很费时间，好一会儿才关闭风筒出了卫生间，她又打开客厅里的灯，甩着半干的头发走进卧室。
秦素侧过身体看着林跃，说道：“有位作家说，人生就是一次次启程，跃跃，你说我这算人生中的一次启程吗？”
林跃嘿嘿两声，说道：“别和我说什么作家，不认识！这样的作家，也就骗骗你这样的小女孩！”
“跃跃，明天领导能让我和你一起上班吗？”秦素见林跃不喜欢，就转了话题。
“为什么不能？”
“上班也有选择的啊？万一人家没看上我呢！”
“选皇后啊！他这不用去别家，非得他一棵树吊死？”
秦素翻身起来，着急地说：“要不用我怎么办啊？”
林跃看了秦素一眼，说道：“我逗你玩呢！看你吓得，我还能让你露宿街头吗？”
“跃跃，我想和你住一起！”秦素担心地说。
林跃见秦素的样子，安慰道：“素素，你就放心吧！你就住这，万事有我呢！睡吧！”
秦素还要说什么，门锁被打开了，夏安回来了。
夏安穿了一件藕荷色连衣裙，她脸上藏不住的喜悦，她向林跃瞄了一眼，又很轻蔑地转开。林跃丝毫不让，回敬了她一眼，“啪”关了卧室里的灯。
夏安回自己的卧室里，借客厅里的灯光，悉悉索索地一阵响动，换上一条红色睡裙出来，去卫生间洗漱。
秦素在黑暗的卧室里，很清楚地看到夏安，夏安脸上总是一副不容亲近的表情，秦素心里很发怵，她很高兴能和林跃住一起，又美中不足的是，遇到夏安这么不好相处的室友。
夏安在卫生间洗漱后，关闭了客厅里的灯，摸黑回到自己的卧室，然后又轻轻地关上卧室的门。
黑暗中，随着夏安身影的消失，秦素才收回目光，她轻声地问林跃：“跃跃，你睡了吗？”
黑暗中，林跃“嗯”了一声，便发出均匀的鼻息声。秦素知道林跃懒得说话，她也就不再发问。
这平常的一夜，对于秦素来说，是一个新的开始。像她所说的一样，人生就是一次次的启程，对于每一次启程都有美好的期待。
秦素很晚才迷糊睡去，又是很早醒来。她悄悄起床，透过窗帘的微光，见林跃睡得很熟。她轻手轻脚地出了卧室，见夏安的卧室门还是关着，里面静悄悄的。秦素又小心的，不弄出一点声音，溜进卫生间洗漱，她要错开和夏安、林跃用卫生间的时间，以免因碰撞而再次发生冲突。
林跃和夏安都上班后，宿舍就剩下秦素一个人，她彻底的，全面地把宿舍打扫一遍。
仅是离家的第二天，秦素已经适应了外面的生活，她感觉空气都是自由的，心里关闭的窗户都已经打开，她要一起把心尘也打扫干净。
秦素离开父母的眼界，有一种脱离束缚的解放。她的解放是来自心灵，而不是实际去除约束应有的行为。差不多大的女孩子，虽然不似林跃那么洒脱、豪放，但也不像秦素这样活成一具古尸，与时代共进退才是生活的原味。
秦素大扫除后，还独自上街，买了些生活日用品，又找到菜市场，买了几样新鲜的蔬菜，她喜滋滋地拎着购买品回到宿舍。一天的时间很短，秦素安排好一切，她打量着室内无懈可击，没有一点卫生死角，才满意地去准备晚饭。本来宿舍是不让私自做饭，但这宿舍是给厂里技术员准备的，厨房设置一应俱全，厂里为了安抚技术员能安心在厂工作，也就对此睁一眼、闭一眼！
林跃是因郑楠桐的关系，才破格住这间宿舍，厂子工人过千，谁也不理会这事，知道的也猜林跃是某领导家的亲属，这么大的厂子，哪能没有私弊，所以都见怪不怪，懒得问询。
下班先回来的是夏安，不知道为什么林跃没有准时回来。
夏安四处打量着，脸上吃惊地表情很明显，秦素马上过来，怯生生地解释说：“姐姐，我在家没事干，把房间都打扫一遍，你的房间也进去打扫了，没经过你同意，你不要生气啊！”一番话，说得夏安很尬尴，她想说不会生气，但刚刚吵过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她避开挡在她面前的秦素，一言不发地回了自己的房间。秦素心里又升起一份担忧，她怕又惹起事端。
一转头的功夫，夏安又从房间里出来，她手里拿着两个大苹果，她把苹果伸向秦素，说道：“谢谢你给我打扫房间！”夏安的态度来了个大转弯，秦素有些不适应，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僵直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夏安把苹果硬塞到秦素的手里，又问道：“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秦素！”
“真好听，我叫夏安！”
“姐姐，你的名字也好听！”秦素开心地笑了。同时，夏安也笑了。
秦素向门口张望下，问道：“夏姐，你见到跃跃吗？她怎么还没下班！”夏安怔了一下，马上就懂了，说道：“跃跃是你的室友吗？我们不在一个工作区域，没见过她！不晓得，大概是加班了吧！”
秦素没接茬，眉头皱了起来。夏安看秦素很担心的样子，就随口说道：“她那么强横的人，谁能把她怎样呢！一会儿就能回来。”秦素听出夏安的口气里，对林跃颇有微词。就笑了笑，说道：“跃跃就是刀子嘴，人挺好的！”
夏安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选着台，嘴上说：“好不好随她，管我什么事呢？”
秦素被夏安的话噎住，她转身去窗前，向楼下看有无林跃的身影。夏安也自觉失言，她脸上堆满笑容，招呼秦素，说道：“素素，过来坐，一起看会电视吧？”
“我不喜欢看电视！”秦素眼睛看着楼下，嘴上拒绝了夏安。
夏安站起来，走到秦素身边，拉着她过来坐下，说道：“素素，你人挺好的！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很喜欢！”
“夏姐，你真会夸人！”秦素心里还在担心林跃。
“不是的，我说真的！”夏安说道：“我来这工作时间不长，熟人也少，看到你很投缘！”
秦素又笑了笑，对夏安说道：“我们都在外面工作，不容易，以后互相帮助吧！”夏安点点头，笑吟吟地看着秦素。
林跃回宿舍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秦素晚上一口饭没吃，一直坐在客厅里等她。夏安也没睡，她陪着秦素枯坐，见林跃回来，马上站起来，冲秦素说句：“素素，我睡觉去了，晚安！”
林跃甩掉脚上的鞋，眼睛扫着夏安的背影，对秦素说：“我离开一会儿，都这么亲近啦？”
秦素瞪了她一眼，问道：“跃跃，这么晚你去哪儿了？”
“随便走走！”林跃避开秦素关切的目光，她刚刚哭过的眼睛有些肿胀。
“我担心你一晚上，你可好！还随便走走！”秦素嘴上埋怨着，却准备进厨房，又说道：“我去给你热热饭菜吧？”
“不必了！我吃过啦！”林跃话音未落，已经进了卫生间，拉上门。
秦素隔着卫生间的门，声讨林跃，说道：“我今天特意做的饭菜，你居然自己在外面吃过了？”
“素素，对不起！”林跃的声音很小，随后被哗哗的水声掩盖。秦素没在说什么，她也没有真心责怪林跃，她静悄悄地吃了几口冷饭冷菜，算是补了晚餐。
卫生间里，花洒喷淋下的林跃，双手捂住脸，肩膀耸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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