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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团作战

    关羽军团在梦城和利津港开辟了新的作战根据地,倚仗车船快速的机动力,沿岸袭扰。关羽从巨鹿调来魏大吉来利津港负责粮草征收和募集兵马,周仓则负责梦城,两座港口各留一百老兵,自己率领八百水军乘车船沿济水逆流而上,袭扰乐安、临济,只扰不攻,敌进则退,敌退则扰,断其粮草补给。关羽在乐安遭遇了白波的先遣部队,五千骑弓手。敌军将领彭脱看见济水河上的关羽水军,当即下令五千骑弓手极速行至河边对着十艘车船就是一阵阵箭雨攻击。关羽见势则令士兵躲于车船舱内,水手则加快踩踏翻车板,迅速离开。黄巾军的骑兵速度在南岸跟得上车船的速度,便一边跑一边射,跑了两里路,车船右侧被密密麻麻的射满一面,眼看车船有倾覆的危险,关羽急中生智,下令调转船头,令船左侧受击黄巾骑兵的箭雨又跑了两三里,又回到了建立在济水河边的乐安城,此时乐安城见有援军,开了水寨门,从城门下划桨出来数十条小船,船两边是桨手,中间站着一排提刀霍霍的黄巾军,一齐在水面上杀向了关羽的十艘车船。此时的关羽车船因两面受箭负重,吃水太深,行驶速度慢了下来,但也因此船身变得厚重,遇到水面上划桨的小船,关羽一声令下,令十艘车船呈三角形排开,士兵帮助水手一起踩踏翻车板,加速朝小船撞去。嘭咚嘭咚的撞击声,一连撞翻十几条船,黄巾军水军见势,迅速逃回城内,关羽则加速追击,一连将未逃回城内的黄巾水军全部撞翻于济水河中。岸上的骑兵也射光了箭羽,只能提着武器干瞪眼,彭脱气急败坏的咒骂着:“有本事上岸决一死战。”

    关羽则率领护卫立于船头道:“吾愿与汝单挑,可应战乎?”

    彭脱见船上立着一个比身边士兵高出一个肩膀头的大汉,心下发虚道:“我有绝对的兵力优势,何必与你挑阵,有本事上岸军团决战。”

    关羽冷哼一声:“懦夫!”随即率领护卫驾船掉头离开。彭脱见关羽要离开战场,竟贸然令骑兵在刚才奔跑的二里路中,水最浅的地方趟水阻击关羽的水军。

    关羽看到彭脱如此指挥士兵,心下省道:“匹夫!看吾杀汝。”

    五千骑兵驾着马儿在济水上浮游逐渐形成了对关羽水军的包围圈,只是浮游的速度过慢,刚碰上车船就被撞翻了。这无异于是骑马的去撞开宝马车的,人家木包肉撞,你彭脱是一身肉凭借胆气去撞。彭脱见势不妙,便召回了浮游在水面的骑兵,哪知关羽却是穷追不舍,指挥着车船一阵阵撞击碾压,骑兵还没游上岸,就被撞得个七零八落,全部丧失了战斗力。彭脱对于自己这次指挥失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五千骑兵对阵八百水军,竟被对方打了个完胜。现在的彭脱身边只有五百护卫,他知道他无法向白波交代,此刻抱着必死之心向关羽下了战书,在岸上大吼道:“船上的红脸大汉,有种下来决一死战,不枉为男儿一场。”

    关羽从不惧挑战,既然你愿意挑阵,那我便成全你。随即下令十艘车船向南岸靠近,放下了浮梯,除去水手和部分守船士兵,船上也下来了五百校刀手。

    关羽跨步向前,道:“汝是单挑,还是两军对战?”

    彭脱大喊一声:“俺只想要你的命!”随即手中朴刀一挥五百护卫冲杀了出去。关羽见势,托着刀柄,八十二斤的青龙刀顺势往地上一倒,地上砸出来一个大坑,向前横跨一步,做出了战斗的姿势。后面五百校刀手亦是举盾持刀护于二爷左右。随着马蹄声的接近,待骑兵冲锋临近跟前时,关羽睁开了微眯的双眼,右手拖刀,率领士兵步战发起了冲锋。关羽身先士卒,一招力劈华山,青龙偃月刀朝天往地上一斩,瞬间将冲锋向关羽的一个骑兵先锋官连人带马一劈为二,还未冲锋上来的骑兵心下大惊,个别骑兵心里不由得一颤,身体打了个冷战。关羽继续冲锋向前,面对冲锋上来的数百个骑兵,青龙刀一横,待靠近时又来了一招神龙摆尾,一连将冲锋上前的五个骑兵全部砍于马下。关羽就势,骑在了一匹马下,身边的护卫就势骑在了四匹马上,其余冲杀战死的骑兵,空出来的马匹,也被关羽的校刀手骑在了马上,一波交锋下来,彭脱的骑兵死伤大半,关羽的亲兵仅损失数人。关羽的校刀手临战变化快,很快便组织起了一只百人骑兵队。关羽指挥朝彭脱杀去,彭脱见势不妙率领残兵扭头便跑。关羽体重,普通马匹驼在背上,跑起来速度跟不上,跑得还没有身边的护卫快,故此才让彭脱得以逃脱。

    此战,损失了七名校刀手,关羽几乎完胜。济水中的马匹和黄巾军没有被淹死的都狼狈的爬上了岸,关羽见追不上彭脱,便指挥士兵回来打扫战场。而乐安城上的黄巾贼寇见关羽军那么勇猛,也只能在城头上干瞪眼,不敢下来偷袭,只希望这尊战神赶紧离开。半个时辰后,关羽打扫完战场,缴获马匹三千一百二七头,俘虏黄巾军两千三百七十人,武器四千四百余支。车船装不下,便由四百九十三个校刀手驾着马匹驮着缴获的物资在南岸走陆路回梦城港。俘虏的黄巾军,关羽从中挑选了五百个精壮者,随军回去,其余关羽做了一次演讲宣威便全部释放。

    关羽回到梦城港对军队重新进行了募集补充和训练,人数扩充到四千人,三千骑兵、一千水军。接下来一个月,令周仓训练骑兵,自己仍然率领一千水军四处袭扰。黄巾军经过上次一战,任由关羽水军挑衅,亦不敢出战,龟缩于城内吃老本,彭脱一战失利,虽能逃脱,但白波抵达临济,盛怒之下便将彭脱祭了旗。

    张飞、夏烨行军至千乘,听到关羽在乐安城袭扰,便下战书诱千乘守将何仪、何曼出城一战。

    何氏兄弟在城墙上见张飞生得虎背熊腰,不敢应战。乃用弓箭射击,阻止张飞上前挑衅,惹得张飞在城下破口大骂。

    夏烨在我脑中搜刮了一下,得到一点信息,这何仪何曼两兄弟,哥哥何仪有点智谋,但也仅仅是相对于黄巾军而言比较出众,不然也当不上首领;弟弟何曼有个绰号叫截天夜叉,其首领的地位是实打实拼出来的,只不过后来对阵曹洪,被拖刀计给斩了,战力和曹洪差不多。

    夏烨得到信息,故意上前激怒城墙上的何曼道:“汝号称截天夜叉,战力爆表,为何今日却在城墙上当缩头乌龟啊,真是笑死人了,我看给你取个红裤衩龟孙的名号算了。哈哈哈”

    何曼在城墙上怒目圆睁,提着刀柄霍霍,朝他大哥道:“大哥让俺去斩了那个卖弄嘴皮子的泼皮,俺要把他大卸八块。”

    何仪:“弟,此乃敌军激将法,不可中计,你看城下那黑炭头生得虎背熊腰,我等挟攻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切莫冲动。”

    何曼望了望张飞,感觉那家伙就比自己高一点儿,要是真打起来不一定谁胜谁负,毕竟自己可是有很丰富的实战经验,自黄巾起义以来,多少恶战没打过,眼前这黑炭头也不过是块头大一点儿,实战经验根本就不及自己,当下跃跃欲试。只是碍于兄长的约束,一直不能下城一战。

    夏烨见此计不成,又生一计,对着张飞小声道:“三弟,你离我多远可以保证我的安危?”

    张飞:“大哥为何这么问?无论多远俺都会把你护得周全不伤一根毫毛。”

    夏烨:“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以你的能力,在多大范围内能保证我的安全?”

    张飞噢了一声,思索一下道:“五十步内能保证大哥毫发无损。”

    夏烨:“怎么说?”

    张飞:“俺能以弓箭护大哥安全,射完箭可在第一时间赶到大哥身边,清除所有敌将,哈哈哈。”

    夏烨:“别笑,小声点,我在和你谈正事呢。”

    张飞:“噢”

    夏烨:“五十步太近,不能把何氏兄弟引出来,一百步,能保证我安全吗?”

    张飞:“一百步也不难,只是大哥得自己招架两招,可能受点皮外伤。”

    夏烨:“嗯,这不打紧,就按这么办。我身材只有七尺五,比不得何曼,由我来引诱何曼,你且退去一百步外,看敌方和我交手了,你在伺机而动,活捉了他。”

    张飞:“大哥,这有点冒险呐。你要有个三长两短,全军就溃败了啊。不行,俺不能让你冒险,俺们桃园结义说过,你要是死了,俺和二哥也不独活。”

    夏烨:“你这都扯到哪去了,我有那么娇贵吗?他何曼有多大的本事,我在他手下十个回合都走不了?”

    张飞:“那倒不是,俺是说万一。”

    夏烨:“哪有那么多万一,就按我吩咐的做,你先后退,我来挑衅引诱。”

    张飞:“大哥,即使我后退,也不符合挑阵的规矩啊。”

    夏烨心想:“打得急了,谁还管你规矩,虎牢关三英战吕布,不一样是三个围殴一个吕布吗?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按我的规矩来。”

    夏烨当即下令:“张飞听令,后退一百步!”

    张飞没了脾气,接了令后退到了军队前方,心中怀着忧虑仔细的看着夏烨。

    夏烨朝城墙上道:“我乃三军统帅夏烨,现向你何曼挑阵,可敢应战!”

    何曼在城墙上看着吊桥前夏烨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挑衅,对着何仪喊到:“大哥,这小子俺打得过,像他这样的,死在俺手下的不知道有多少个。快开城门吧,俺要砍下他的头颅。”

    何仪疑惑的看着夏烨,他也不相信夏烨能有多大的本事能胜自己的弟弟,因为他可是亲眼看见自己的弟弟是在死人堆中磨练出来的,他不相信夏烨能打得过他的弟弟。但是他内心仍然有一种危机感,还是不放心何曼去迎战。但在何曼的数次吵嚷下,以及自己多次观察下,何仪最终还是决定开城门放何曼迎战夏烨。毕竟自己城中可是有五千黄巾军,岂能被城下一千士卒给吓破了胆。

    何曼领着两千黄巾军浩浩荡荡跨过了护城河,与夏烨在两军阵前对垒。

    何曼骑着高头大马,举着槊对着夏烨道:“來将,拿命来!”随即驾起了马儿就是冲锋,夏烨则停在原地不动。

    待得何曼跑得接近时,夏烨武器朝何曼扔了过去,一勒缰绳,掉头就跑。何曼见势,大骂道:“你个胆小鬼,有本事别跑,看我不戳死你。”

    夏烨伏在马背上,故意放慢速度,让何曼追,城墙上的何仪见势不好,心下大惊,大喊道:“曼弟莫追,此中有诈。”

    何曼哪管何仪的呼声,眼见要追上夏烨,准备抡槊一刺之时,一支利箭袭来,何曼急忙用槊打掉了飞来的弓箭。然而飞来的箭矢是连珠箭,后面还有一支,说时迟那时快,何曼一个动作翻身落马,躲开了箭矢,摔在了地上,张飞也在射箭的时候,驾马跑来,手里又张弓搭箭对着何曼处射去。城墙上的何仪见势危机,急忙鸣金收兵。何曼刚想翻身上马,又一支利箭袭来,一箭正中马头,马儿遇痛,前蹄凌空一蹬,后仰倒地身亡。何曼没了坐骑,只能徒步朝城池跑,张飞在后面紧追不舍,赶上来营救的护卫刚越过何曼,就被张飞一矛一个挑翻落地,一直杀道何曼身旁,一矛棍打翻了何曼,被张飞活捉了回去。

    何仪在城墙上看着战况紧张得不得了,自己的弟弟被活捉了去,眼下该如何是好。没有他弟弟的辅佐,他很难压住手下的这群黄巾军。看着夏烨等人将自己的弟弟俘虏而走,心下没了分寸。

    夏烨在千乘五里开外安营扎寨,将俘虏何曼带上来好生安慰劝解道:“汝想一辈子做流寇吗?”

    何曼被捆绑跪于地上道:“哼,你这个没战斗力的孬种,俺不想看见你那张恬不知耻的脸。”

    张飞听此话,从后面一脚踢得何曼一个狗啃泥。随即又拎起来让何曼跪好,道:“你再跟俺大哥面前,满嘴喷粪,俺撕烂你的嘴。”

    何曼头一扭,撅着个嘴傲气得不说话。

    夏烨看着何曼又心生一计,道:“三弟,莫要粗鲁,且好生让何将军落座。”

    张飞看见夏烨脸色和悦,就知道大哥有计,顺势道:“这种鸟人给他个屁的位置,俺一刀剁了算了。”随即自顾自的出了大帐。

    夏烨起身,扶起了何曼,解开绳子道:“将军受苦了,请上坐。”

    何曼不知其意,接了这个顺水人情,坐在了左侧,道:“将军既已俘虏在下,何不杀之,若想俺归降,绝无可能。”

    夏烨笑呵呵道:“吾非说服将军耳,乃与将军共谋大势。”

    何曼:“噢?将军有何谋略。”

    夏烨:“当今天下,已是战火四起,汉庭已无余力控制,遂令各州牧自行募兵勇以抗来犯之敌。此举必定造成诸侯割据,尾大不掉的态势,假以时日,天下将会群雄逐鹿,届时鹿死谁手,谁能一统天下尚未可知。将军今日落身于黄巾,可否为往后考虑过?”

    何曼:“额,从未考虑。”

    夏烨走到何曼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哈哈哈,将军心思单纯,不可不虑啊。当今天下异军突起,黄巾军虽势头正猛,但局限于其将领的软实力,他日终会被联军击败,毕竟双拳难敌众手,昙花一现,何将军当为以后某条出路啊。”

    何曼紧皱眉头道:“额,将军所说的出路在哪?”

    夏烨见时机已到,便说道:“天公将军张角借太平要术而谋略中原,以符水治病诱集三十六方黄巾战士,而今三十六方黄巾起义以来,以消逝其半,势已见微。而今群雄却在讨伐黄巾军的过程中逐步壮大起来,天下各州皆有诸侯,冀州韩馥、幽州刘虞、并州丁原、唯青州暂未有主,而逐鹿青州者为我一人。何将军可见得乎?”

    何曼:“嗯,确实,将军的军队乃青州骁勇,不然也不会被汝所俘。”

    夏烨:“吾手下有不世出猛将,关羽,统领水军,战无不克攻无不胜,现已连下两个港口,在黄河口形成了掎角之势,其军势每入敌境如入无人之境;赵云,出战以来,一日连克三城,汝军大将波才,亦不过数合殒命,汝之能比之波才可胜乎?张飞,声若钟鸣,身若蛟龙,汝与之一战可见胜乎?吾军能有此迅猛之势皆拜吾军师田丰指挥之功,汝黄巾军可有此运筹帷幄的谋臣乎?凡此种种皆不是汝所在的黄巾能比拟的,何将军望自珍重身躯。”说完,夏烨便回到了座位上,便不再说话。

    何曼坐在一旁紧锁眉头,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夏烨拿起旁边的战报道:“将军且回去吧,吾不攻千乘了,转攻乐安,吾之二弟已在乐安大败彭脱,吾现率军进取乐安,唾手可得。”

    何曼闻言,道:“将军不弃,俺愿劝俺哥哥来降。”

    夏烨喜道:“若如此,吾军又添两员大将矣。何将军乃我军大功臣也。”

    何曼:“唉,只恨投诚晚矣,若早跟随主公,不至于与主公兵戎相见。”

    夏烨:“不晚、不晚,此刻正是时候。何将军请起。”

    何曼:“主公,事不宜迟,俺今日便去说服俺大哥。”

    夏烨:“不急、不急,先饱餐一顿,吃好喝好再上路。”

    何曼推脱不过,便在大帐中和夏烨吃起大餐喝起了酒,一不小心把何曼喝翻了,连着睡了三天。原来这是夏烨故意为之,在酒里放了蒙汗药。意在千乘城中黄巾军起叛意,夏烨知道何仪没有何曼的辅佐压制不住手上的黄巾贼寇,只需三天,千乘城中必定军心不稳,而此刻再放何曼回去,何仪被说服的几率将会非常之高。

    何曼醒来,夏烨守在旁边,轻抚其胸膛的被褥道:“曼将军,你可算醒来了。”

    何曼:“咦,主公之酒,后劲真大,让俺好睡了一段时间。”

    张飞听到声音走进来道:“哼,此酒,俺都没喝过,竟给了你喝,好不舒心。”

    夏烨对着张飞道:“此酒酿少,他日太平时,我多酿些与你。且莫在欺何曼将军了。”

    张飞冷哼一声又出了大帐,这一通配合也只有兄弟情深才能演得出了。

    夏烨回转过头对着何曼道:“你且好好休息,他日我再来看你,眼下我要取乐安城了。”说罢夏烨则起身准备离开。

    何曼却一翻身扯开被褥道:“主公,俺即刻启程劝说俺大哥,不止给主公拿下千乘,还为主公打下乐安。”

    夏烨则安慰道:“何曼将军,莫要急躁,你先回去跟你哥哥商量,然后再做决定,喝酒延误了三日,此刻我得出发了。告辞了”随即夏烨便抽身离开了何曼居住的帐篷。

    何曼心下感应道:我得在主公出发之前,跟自己大哥去商量,帮主公拿下乐安城。随即穿上衣服盔甲出了帐篷就骑马朝千乘跑去,张飞也没拦阻,任由他去。而夏烨只是召集兵马活动了一下,并未进军乐安。

    何曼回到千乘,何仪看到心下激动的不得了,这三天没有何曼的日子,手下的士兵小头目尽给他找事。如今回来,一切又恢复了原样。

    何仪开口询问何曼是怎么回来的,何曼把在夏烨军营中经历的事重新说了一遍,还劝他哥哥献出城池,帮忙拿下乐安,成为夏烨手中的功臣名将,跟着夏烨建立不世之功,成立一番伟业。

    何仪思考了一会道:“我等在天公将军手下也不过三流末将,波才、彭脱、阮瑀等人不及我兄弟俩都得重用,皆成统帅,而今却全部殒命于夏军,我等转投乃明智之举,既如此,大哥听你的。”

    何曼:“大哥,我知营中有不少刺头,今日可把他们选出来,祭旗,以成就俺们兄弟的威望。”

    何仪:“好,咱干!”

    是日,何仪以选拔头目将领的方式将五个头目叫上了练兵台,突然令护卫下令将五个头目给绑了,并在校场上训话,已经转投夏烨军团,此五人不听指挥当祭旗。一声令下,五人被斩掉了头颅。随即派出斥候通知夏烨接管千乘,何仪何曼兄弟率领士兵进攻乐安去了。

    夏烨接到黄巾斥候的报令,不费吹灰之力拿下了千乘,并使得五千千乘守城黄巾军进攻乐安,实乃一举两得。而且夏烨还写好了一封信交于斥候交代给行军途中的何仪。

    斥候接令转身回去,并把信交给了何仪,何仪拆开信,信中内容大致是佯败回援,骗取乐安守将开城门,进城贴近守将突然袭杀之。何仪看完信,不禁赞叹道:“我主谋略真惊奇。吾受教也。”随即加速前进,向乐安城行军而去。

    行至乐安城时,何仪依计而行,与守城将领搭话,佯败回援,敌军将领看见是自家吃败仗的军队,便放松了警惕,放下吊桥让他们进了城。待何仪何曼兄弟带着护卫贴进来慰劳军队的守城将领时,一刀结果了主将及身边的亲卫,何曼提着守城将领的人头叉在槊上,高高一举,站在人群中大喊道:“汝等主将已死,快快投降。”周边的黄巾军以为是主将与主将之间发生矛盾,导致了篡权行为,也没放在心上,只是盯着看了一会,又回到各个小头目手下当差。何曼见势,不太起作用,便带着护卫举刀又杀了几个守城小头目,这才引起守城黄巾军的重视,才纷纷放下武器投降。缘此,何氏兄弟掌控了乐安城,并派出斥候通知夏烨来接管。夏烨兵不血刃拿下千乘与乐安两城,还聚拢一万黄巾军,夏烨接管之后,立即打乱了黄巾军之前的军队部署,使得兵不识将,将不识兵,重新训练,以自己一千士兵为基础,提升为将领,一人节制十人。加上募集补充的,军队人数扩张至一万两千人。

    赵云军团渡过黄河便直奔苍县,苍县将领黄邵据前线黄巾斥候传报,赵云一日连下三城,心中甚是忧虑,故据守城池不战,高挂免战牌。赵云见势不利,又无奇谋,骑兵耗损粮草又快,故领兵转战著县,著县将领阮瑀战死,现在乃一座空城,只有百来黄巾喽啰据守,最容易攻下。一日便从苍县直奔著县,到达后绕城而走,各城门放骑兵两百,城墙上黄巾守卫也将守城士兵分成四股,各城门楼上二十守卫。赵云见此,令三个骑兵约定时间到达其他城门口对峙的骑兵部队宣令,待城上黄巾守卫固定好守城人数后,传达宣令的骑兵一声令下,从其他三个城门全部聚拢在赵云所在的东门。刚聚集赵云就令骑兵发起了进攻,一千骑兵趟水跨过护城河冲至城下,用倒钩绳扔上城墙,攀爬了上去,东门城楼上只有二十名守卫,见一千个倒钩挂在城墙上,只能尽量的提刀砍断,和向城下扔落石和滚木。赵云见一个刚抱起石头露面的黄巾守卫,便一箭仰射,一连射出五六箭,声声应弦而倒二十个守卫只剩十五个了,城墙上的黄巾守卫再也不敢露头,只能等待躲在城墙后面,佝偻着身子砍断倒钩绳,等待其他城门的援军跑来支援。西门来得最慢,北门和南门看到东门战斗打响便迅速的赶了过来,但是城墙上的步兵的机动力比不上骑兵的速度。一千骑兵聚集在东门时,城墙上的步兵才刚刚转身去支援东门,当东门被赵云攻陷时,其余黄巾才支援到,但已为时已晚。看着城墙上一千名攀爬上来的老兵,其余黄巾小喽啰都丢弃了武器投降。赵云又俘虏了九十五个黄巾守卫,占领著县。此战报传到黄巾将领黄邵的耳中,心下更加的担忧了。若不与赵云作战,赵云会逐渐攻破相邻的郡县,到时候自己就是独木难支了。但此刻黄邵还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只是派遣斥候去通知其他守城的黄巾好生据守城池。

    赵云得此一城,补给完成,点了一个老兵在城中招募两百人,并着俘虏黄巾军九十四人守住著县,抽调一个厉害的黄巾头目进骑兵队组成一千人又袭向了漯阴城。赵云一马当先,夜袭射杀了城门楼上的守卫攀登进漯阴城,打开城门,冲进了府邸斩杀了守城将领。

    翌日,田丰设计间行路过漯阴,与赵云会师后,赵云又向济阳出发,在田丰的设计下,拿下了济阳,越过济水,田丰赵云接连拿下台县、东平陵、梁邹,不仅苍县此刻木秀于野,白波控制的临济也处于被包围中,济水北岸,黄巾军控制的城池仅有苍县和临济两座城池,其余城池尽在夏烨四路军团的控制之下。

    田丰指挥十二个斥候召集四路兵马会师于临济和苍县。赵云田丰领兵两千困黄邵于苍县,夏烨、张飞、关羽领兵一万五困白波于临济。双方对峙有月余时间,周仓训练了一个月的骑兵终于可以迎战,与关羽合兵一处,兵力上与白波仅相差七千人。双方都在不断的试探,夏烨依靠打下来的根据地不断的补给粮草,巨鹿的廖化和真定的徐欢也在不断的筹措粮草往前线运送,而白波只能从济水南岸调进兵粮,关羽却不给白波补充的机会,率领着满是箭槽坑的车船沿济水来回袭扰,足足让白波两万多兵马一个月没有粮食补给,困守临济。

    白波起兵以来从未遇到过这么难打的仗,以前遇到的官府联军都是正面硬刚,先是战死了青州田俊,后是战死了豫州刘岱。眼下却是非官府兵所困,心下恼怒,却又毫无办法。

    公元186年夏,黄巾党首张角病死于广宗城,朱隽斩其首还;皇甫嵩与其弟张梁战于广宗,斩之。之后皇甫嵩又下曲阳,斩张宝。至此,黄巾起义三兄弟全部覆没,余下的黄巾贼众皆各自为阵,互不为援。曹操、袁绍、孙坚、公孙瓒等以及跟在公孙瓒后边的刘备皆率领兵马绞杀黄巾军。

    眼下的白波没有援军,粮食日渐耗尽,唯有出城一战,方可有转机。

    白波派斥候联络黄邵,一起出兵偷袭夏烨主营,黄邵答应出兵三千,白波出兵两万,计两万三千士卒分两路左右夹击夜袭夏烨驻扎在高青县旁的大寨。田丰每天皆派斥候打探黄邵守备的苍县,忽觉一日苍县城墙上的士兵少了一半,黄巾军站得比较稀疏,田丰通过卜卦断定黄邵必定抽掉了兵力进击己方营寨。而田丰与赵云的大寨并未受击,则只有夏烨的大寨会被袭击了,当下田丰便写了封信交于斥候传达给夏烨,小心戒备。夏烨接到田丰的书信,听从田丰的建议,将兵马分为三个班次轮休围困临济,早晚一班,候补一班。如田丰所料,白波果然趁夜色来偷袭了。

    夏烨领的班次正好在大寨中休息,周仓和张飞领的班次潜伏于大寨两侧。当白波和黄邵从左右杀进来时,夏烨急忙从卧榻翻身而起,吹响了战斗号角与夜袭的黄巾军肉搏了起来。关羽张飞见势也从埋伏的地方异军突起来了个反包围。白波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计划竟然会被识破,但眼下也只能奋力一搏,别无他法。张飞看准了白波,朝着白波的方向就是一顿猛烈冲杀,白波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怎么有这么勇猛的武将,小兵在他面前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样,被张飞一阵摧枯拉朽的砍杀。挡在白波前面的小兵越来越少,白波不由得心惊胆战了起来,扯着缰绳就朝战场外跑,并下令撤退。黄邵听到撤退的命令当即就率领士兵朝苍县回跑,但此刻他已经被周仓盯上,周仓一路尾随追击黄邵,在临近苍县的山坡上被赵云截了胡,一枪挑于马下。关羽在济水河上听见北岸喊杀声震天动地,遂留下水手看管船只,带着一千校刀手登上了岸。张飞追击白波来到临济城,白波大叫守城士兵开城门,却斜刺里冲出来个骑马的关羽,拖着青龙偃月刀朝白波奔来,白波见势不妙,扭头朝东北退去,关羽砍杀了数个抵抗的残兵,亦带兵追了上去。夏烨则在后方收拢降卒,打扫战场。

    白波跑至博兴城时,见城门大开,似无人守备,遂领残兵数千人占据了博兴城,困守于此。

    此刻的白波如惊弓之鸟,稍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担忧好几天。关羽张飞见白波已经进了博兴城,便不在追赶,而是派斥候将此时告知了军师。田丰则派士兵四处散播谣言,说白波困守博兴城,再无斗志,用连环计拿下了苍县和临济。至此,济水北岸只剩博兴城一个空城,内无粮草辎重,外无援兵。白波在城内只能以战马为粮食,十日后弹尽粮绝。黄巾军们翻墙而逃,出来一个活捉一个,尽被关羽张飞拿下。最后白波朝天空无奈的大喊:“苍天已死,黄天当立。”遂自刎而亡。时下,关羽张飞接管了博兴城。

    并就此形势,青州黄巾军失去主帅,夏烨军团再接再厉,分兵六路,迅猛而下,六路连克三十城,袭击至昌邑,对管亥进行了反包围。孔融见有援兵,派遣太史慈出城夹击。管亥、龚都、刘辟三人夹击太史慈,使得太史慈又被迫回了城池。黄巾军外围统领赵弘见六路兵马到来,随即也派遣六个先锋官领兵前去引战,关羽、张飞、赵云、周仓四队皆是以武力硬刚,活生生冲散了迎战之敌,夏烨、田丰则倚仗训练有素的军队进行冲阵,破了黄巾先锋官的军队。赵云一马当先袭杀向赵弘,五个回合便枪挑了赵弘。黄巾军见势,开始溃败,管亥发觉了后方的异常,连忙拨转马头,带着龚都、刘辟杀向了关羽张飞。顷刻间,关羽对上管亥,张飞对上龚都和刘辟。管亥终是黄巾军中一大将,借用巧力接过了关羽的三刀,关羽也是暗暗称奇,是一名悍将,管亥足足与关羽交手三十个回合才落败;胸口上被砍中一刀,坠于马下倒在血泊之中,奄奄一息。张飞十合刺死了龚都,刘辟见状扔了武器,下马跪于地上投降。至此,青州黄巾之乱解除,夏烨几乎占领了青州全境,收拢降卒,聚众三万,自己带出来的兵马却只有五千。孔融邀请夏烨一行人进了昌邑,感谢夏烨解了昌邑之围,夏烨回以礼仪,只是顺道解了孔融的难题。在昌邑停留三日,夏烨便回到了临淄城,以此为青州州府治所,开始了青州的治理。孔融知道夏烨志在青州,便顺水推舟扶持夏烨为青州牧,上表朝廷。汉庭使者带来了诏谕,封夏烨为青州牧,孔融为从事别驾。

    夏烨也没有什么异议,跪封受印,皇帝封的官职只是个空衔,自己打下的江山实权要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虽然夏烨不管这个空头官衔,但他的手下却很不满意。凭什么孔融什么都没贡献就能当青州的二把手,他算老几,尤其是张飞,表现得最激烈。但在夏烨和田丰的安慰调和下,逐渐平息了属下的怨气。同时田丰也将陈到战败的消息告诉了夏烨,夏烨看了战报,叹了口气,道:“让叔至好好休养吧。”

    田丰:“诺,这就去安排。”

    之后,夏烨和田丰商量,对属下们都论功行赏,张飞封为虎贲中郎将、关羽封为五官中郎将、赵云为羽林中郎将、周仓为骑兵校尉、陈到为越骑校尉、鲍奇为步兵校尉、陈宝为射声校尉、徐欢为主薄、魏大吉为从事中郎、廖化为护军,何仪何曼裴元绍等新归顺的黄巾将领皆为牙将。论功行赏完毕,夏烨便开始了青州的主政,借助墨家文化和儒家文化推行新政,开始了一个焕然一新的统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