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启程
“主教婆婆，我要出外出一趟。”刚走进屋的少女轻声说道。
“嗯。”翻着卷轴的主教轻吟一声，慈祥问道：“你要去哪呀，玛利亚？”
“去洛伊酒庄。”慈祥的主教抬起头好奇的问：“你为什么要去洛伊的酒庄啊，玛利亚？”
“昨天我成为了一名冒险者，跟着小队一起去猎杀哥布林，但小队在洞窟里遇到了袭击，其他三个队友都死了就只有我活了下来……”
“是一个外号叫做猎手的冒险者救的我，今天我想跟他一起去完成委托找上了他，他也没有说话只是向前台的女士要了两张角色卡。”
“我看了他的，他看了我的，接着，他问我愿不愿意做一个圣武士，我说愿意，他就让我去选了一张委托——剿灭洛伊酒庄外的哥布林兵团。”
“我对比其他的委托觉得这个报酬很高就选了这个，但他说，洛伊的酒庄离暴风城很远……”
“嗯，事情我知道了。”慈祥的主教笑问道：“那么你的队友人呢？”
“他就在坐在教堂里。”金发的少女低头讲着，主教道：“那就让我见见他吧。”说罢，她拿着桌边的圣典站起身，抬手一展：“给我带下路吧，玛利亚。”
神官少女眨巴眼，犹豫道：“主教婆婆，你可是主教哎，你亲自去见他么？”主教慈祥笑道：“那当然，我不去见见这位救下神官的勇士，我们的玛利亚可都要被拐走了呦。”
“才没有呢！”带着主教走出门，金发的少女这样呼道一句。主教不禁露出慈祥的笑容，只在穿行罗列的层廊间，凑着主教身旁的少女心心念念问道一句：“那主教婆婆，我能转职圣武士吗？”
一语，主教又露出笑容，而她只是饶有趣味的道：“能不能专职圣武士得先让我见见那位外号叫猎手的冒险者。”
“原来真的可以！”轻语未落，主教握着圣典慈祥的道：“玛利亚，这种转职方法可不是每个人都知道的。那名冒险者叫什么名字。”
“他叫亚兰·菲尼尔。”玛利亚追忆道：“主教婆婆，他人很好的，亚兰不是救了我吗，我本来叫他亚兰大人的，但他却跟我说，我们年纪没差多少，不用叫他大人，用外号称呼就行。”
主教闻言，忍俊不禁的道：“这个不会是你们来神殿的时候，聊天时说到的吧？”
“主教，你怎么知道的？”
“我……”见状，年迈的主教不禁想起自己曾经爱过的那个男人，他就是这样把自己从光明国度里骗出来的。摇了摇头，她心有感慨的道：“现在这个勇士，我是非见不可了！”
玛利亚眨巴眼，她心想着：“难道本来可以不用见吗？”话没说出口，两人已经走过神殿来到教堂前厅，看着独自坐在观众席上的男人。
“玛利亚，现在你可以走了吗？”两人还没走到，一声问候传道：“主教，您好。”身着皮甲头戴钢盔的男人俯身行过一礼。
主教沉声问道：“你就是玛利亚说的猎手吗？”亚兰回过身，看过玛利亚再看过主教掌握的圣典，沉默一会儿，他抬起头道：“不知道玛利亚跟您说了什么？”
主教没有说话，一旁的玛利亚开始解释：“我说了，我们是怎么遇到的，又为什么要外出……还有，主教问我你的名字……”
“好吧。”亚兰淡然一笑，道：“我还以为你说了什么呢。”随之，他展手道：“那我们可以走了吗？”
“猎手勇士，那你可要照顾好玛利亚呐。”
“当然，只是去洛伊的酒庄而已。”亚兰点头道，说着他又发出叹息声：“本来，我是想借这次委托，考验一下玛利亚有没有成为一名冒险者的能力。既然主教拜托我，那我只能带着玛利亚来一趟说走就走的旅行了。”
“主教——”感觉亚兰有些为难，金发的少女不由得发出轻呼。如此，主教只是慈祥笑道：“那好吧，等你觉得玛利亚适合当一位冒险者了，我就为她转职圣武士吧。”
“如果现在就能转职那自然是最好。”
“回来再说吧。”主教只是摆了摆衣袖，笑着驱赶道。
“真是遗憾，来，玛利亚，我们走吧。”猎手转身就走。一语轻吟在后：“那主教婆婆，我走了噢。”主教慈祥的微笑着：“去吧。”
金发的少女匆匆迈出脚步，刚跟上猎手身旁，猎手便转来视线，情不自禁的，他抬手拍了拍少女肩膀，道：“玛利亚，既然主教不给你转职，那你只能靠自己的锻炼来永固加护了。”
说着走着，他抬起手就如仰望着远方那样感慨道：“成为冒险者的道路不总是一帆风顺的，要走到尽头你要经历无数的淬炼，而在那些淬炼下，意志与心态才是关键，你有信心吗？”两人刚走出教堂大门，金发的少女闻言仰头呼道：“有信心！”
“很好！”一语，猎手脱下了身后的包裹传给了玛利亚：“那就从现在开始锻炼吧。”
碧眸眨动，少女应道一声：“嗯。”如此，猎手帮玛利亚背上那包裹后，又道：“来，我帮你把剑拿出来了，你就以负重的状态来适应剑的重量。”
说着，在猎手的调整下，玛利亚背着包裹挺着背，直着双臂举着剑，她似乎就真的像个骑士一样跟在亚兰背后直步向着城门走。
站在教堂里的主教见闻久久不能释怀，驻足原地许久，她这才狠了狠心转过头，转过头后，她又叹了一口气：“佣兵，可真是相像啊。”最后，她对着女神雕像做了一个祷告，才往神殿内室走。
落木清风拂过石墩溪河，枯叶红树零落深秋隐月。佣兵与神官临溪行走，步履缓缓，猎手抬头望过晴空，透过一线夕色，看晓层森之上的大片草蜢如雨随风，绯云之下，晚雀盘旋翔击而落，一声轻语问道：“猎手大人，那是什么？”
“木宫草蜢。”猎手回过视线继续向前走：“这是一种群居的草蜢，现在是他们刚出生的样子，青绿色。”
“他们将在冬天到来前飞往王国东边的红土森林，在那里过完冬天，变成红土色的它们会在初春时飞回来，跨越七十公里的低空重新回到暴风城西边的蓝汐森林里产卵。”
“它们只有一轮时季的寿命，在蓝汐森林里过完整个春夏就会死去。”
“而从初秋开始，新的草蜢又会从虫卵里诞生，他们以枯叶为食生长速度极快，直到长出足够飞翔的翅膀，他们又会一批接一批的往红土森林飞，以此往复。”
“原来是这样。”举着长剑走的神官少女轻吟道。猎手偏过脸看过玛利亚一眼，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能再坚持吗？”坚毅的眼眸眨动，她发出轻吟声：“嗯！”
见到这般的少女，猎手心有感慨的露出笑容，直到笑容冷却，他平静的道：“玛利亚，我是猎魔人，委托大多以猎杀恶魔为主。同样我的专长也都是针对恶魔的，所以，在面对其他种族的时候我会非常被动，即便这样，你也还是要跟我一起走吗？”
“嗯！”少女心想着无处可去的自己又是一应，如此，猎手沉声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一个关于恶魔的故事。”
“你应该还记得自己寻找队友时的样子吧。”玛利亚眨巴眼。“按理来说你今年十五岁就从祭祀转职成神官，这应该是一件很荣幸的事。”
“此外还有你的队友们，他们也很优秀对吧？既然如此，为什么没有人需要他们呢？”说着话，猎手低语道：“因为，选取对象不同。”
“我成为冒险者的时候只有十一岁，那个时候我也寻找队友，相比你们，我找队友就轻松很多，因为我只有十一岁，人们怜悯我。”
“但搭了几次队后，我就发觉他们的效率过于低下，从此我就独自一人。于是我只能专精杀戮恶魔，因为我干不了别的事。”说完，猎手回头道：“再看看现在的你，你有什么感悟吗？”
举着剑的少女抿着嘴思考，轻声道：“如果我遇到十一岁的冒险者我也会怜悯他的。”
“不，你不应该这样想，这只是一个神官一个人类的思维。还记得我说过的吗？这是一个关于恶魔的故事，你该用恶魔的思维来看待这件事。”
“恶魔的思维？”碧眸眨动，神官少女不断思考，可却无法想出恶魔会怎么看待这件事，直得吐道：“我不知道。”
“恶魔会发笑。”悲亢的声音发出叹息。
金发的少女抬起头，看着猎手背影，见他抬起一只手道：“恶魔会自以为看透了这件事的本质，从而傲慢的发笑。他会嘲笑人类的怜悯，会嘲笑这种选取方式。因为，这仅仅只是相差了四岁而已。”
“现在，我要问你，玛利亚。”猎手回过头：“如果是你，你要用什么办法杀死这样的恶魔？”
“我……我不知道。”披着夕色的猎手向着自己抬起手，玛利亚看着他就宛若看到了恶魔一样，深深的无力感，彷徨，恐惧，升不起反抗的心。
“你还记得我是怎么杀死恶魔的吗？”
神官少女映声抬起头，看着猎手已经放下手的背影，她跟在他身后继续向前走。
过了许久，猎手开始激昂的讲道：“拿剑砍下所有恶魔的头颅，拿火烧死所有恶魔的身体，拿你的手捏碎所有恶魔的心脏……拿你所能想到的所有武器对着恶魔发起攻击，猎杀他们，他们就死了。”
一对碧眸之中溢出灵动的光芒，玛利亚发出轻吟声：“我明白了，猎手大人！”说完，猎手呼出一口气，不禁叹出一道忧伤：“玛利亚，来唱首歌吧，我想到了一件悲伤的事情。”
“嗯！”一声轻吟，金发的少女闭上眼，一念，她微微仰起头，就如林中的小屋，后院的鸟儿那样开始歌唱明日。
十四行的歌词婉转又悦耳，空灵的歌声缥缈又轻盈，一个人聆听着浅笑着……
“嗯。”翻着卷轴的主教轻吟一声，慈祥问道：“你要去哪呀，玛利亚？”
“去洛伊酒庄。”慈祥的主教抬起头好奇的问：“你为什么要去洛伊的酒庄啊，玛利亚？”
“昨天我成为了一名冒险者，跟着小队一起去猎杀哥布林，但小队在洞窟里遇到了袭击，其他三个队友都死了就只有我活了下来……”
“是一个外号叫做猎手的冒险者救的我，今天我想跟他一起去完成委托找上了他，他也没有说话只是向前台的女士要了两张角色卡。”
“我看了他的，他看了我的，接着，他问我愿不愿意做一个圣武士，我说愿意，他就让我去选了一张委托——剿灭洛伊酒庄外的哥布林兵团。”
“我对比其他的委托觉得这个报酬很高就选了这个，但他说，洛伊的酒庄离暴风城很远……”
“嗯，事情我知道了。”慈祥的主教笑问道：“那么你的队友人呢？”
“他就在坐在教堂里。”金发的少女低头讲着，主教道：“那就让我见见他吧。”说罢，她拿着桌边的圣典站起身，抬手一展：“给我带下路吧，玛利亚。”
神官少女眨巴眼，犹豫道：“主教婆婆，你可是主教哎，你亲自去见他么？”主教慈祥笑道：“那当然，我不去见见这位救下神官的勇士，我们的玛利亚可都要被拐走了呦。”
“才没有呢！”带着主教走出门，金发的少女这样呼道一句。主教不禁露出慈祥的笑容，只在穿行罗列的层廊间，凑着主教身旁的少女心心念念问道一句：“那主教婆婆，我能转职圣武士吗？”
一语，主教又露出笑容，而她只是饶有趣味的道：“能不能专职圣武士得先让我见见那位外号叫猎手的冒险者。”
“原来真的可以！”轻语未落，主教握着圣典慈祥的道：“玛利亚，这种转职方法可不是每个人都知道的。那名冒险者叫什么名字。”
“他叫亚兰·菲尼尔。”玛利亚追忆道：“主教婆婆，他人很好的，亚兰不是救了我吗，我本来叫他亚兰大人的，但他却跟我说，我们年纪没差多少，不用叫他大人，用外号称呼就行。”
主教闻言，忍俊不禁的道：“这个不会是你们来神殿的时候，聊天时说到的吧？”
“主教，你怎么知道的？”
“我……”见状，年迈的主教不禁想起自己曾经爱过的那个男人，他就是这样把自己从光明国度里骗出来的。摇了摇头，她心有感慨的道：“现在这个勇士，我是非见不可了！”
玛利亚眨巴眼，她心想着：“难道本来可以不用见吗？”话没说出口，两人已经走过神殿来到教堂前厅，看着独自坐在观众席上的男人。
“玛利亚，现在你可以走了吗？”两人还没走到，一声问候传道：“主教，您好。”身着皮甲头戴钢盔的男人俯身行过一礼。
主教沉声问道：“你就是玛利亚说的猎手吗？”亚兰回过身，看过玛利亚再看过主教掌握的圣典，沉默一会儿，他抬起头道：“不知道玛利亚跟您说了什么？”
主教没有说话，一旁的玛利亚开始解释：“我说了，我们是怎么遇到的，又为什么要外出……还有，主教问我你的名字……”
“好吧。”亚兰淡然一笑，道：“我还以为你说了什么呢。”随之，他展手道：“那我们可以走了吗？”
“猎手勇士，那你可要照顾好玛利亚呐。”
“当然，只是去洛伊的酒庄而已。”亚兰点头道，说着他又发出叹息声：“本来，我是想借这次委托，考验一下玛利亚有没有成为一名冒险者的能力。既然主教拜托我，那我只能带着玛利亚来一趟说走就走的旅行了。”
“主教——”感觉亚兰有些为难，金发的少女不由得发出轻呼。如此，主教只是慈祥笑道：“那好吧，等你觉得玛利亚适合当一位冒险者了，我就为她转职圣武士吧。”
“如果现在就能转职那自然是最好。”
“回来再说吧。”主教只是摆了摆衣袖，笑着驱赶道。
“真是遗憾，来，玛利亚，我们走吧。”猎手转身就走。一语轻吟在后：“那主教婆婆，我走了噢。”主教慈祥的微笑着：“去吧。”
金发的少女匆匆迈出脚步，刚跟上猎手身旁，猎手便转来视线，情不自禁的，他抬手拍了拍少女肩膀，道：“玛利亚，既然主教不给你转职，那你只能靠自己的锻炼来永固加护了。”
说着走着，他抬起手就如仰望着远方那样感慨道：“成为冒险者的道路不总是一帆风顺的，要走到尽头你要经历无数的淬炼，而在那些淬炼下，意志与心态才是关键，你有信心吗？”两人刚走出教堂大门，金发的少女闻言仰头呼道：“有信心！”
“很好！”一语，猎手脱下了身后的包裹传给了玛利亚：“那就从现在开始锻炼吧。”
碧眸眨动，少女应道一声：“嗯。”如此，猎手帮玛利亚背上那包裹后，又道：“来，我帮你把剑拿出来了，你就以负重的状态来适应剑的重量。”
说着，在猎手的调整下，玛利亚背着包裹挺着背，直着双臂举着剑，她似乎就真的像个骑士一样跟在亚兰背后直步向着城门走。
站在教堂里的主教见闻久久不能释怀，驻足原地许久，她这才狠了狠心转过头，转过头后，她又叹了一口气：“佣兵，可真是相像啊。”最后，她对着女神雕像做了一个祷告，才往神殿内室走。
落木清风拂过石墩溪河，枯叶红树零落深秋隐月。佣兵与神官临溪行走，步履缓缓，猎手抬头望过晴空，透过一线夕色，看晓层森之上的大片草蜢如雨随风，绯云之下，晚雀盘旋翔击而落，一声轻语问道：“猎手大人，那是什么？”
“木宫草蜢。”猎手回过视线继续向前走：“这是一种群居的草蜢，现在是他们刚出生的样子，青绿色。”
“他们将在冬天到来前飞往王国东边的红土森林，在那里过完冬天，变成红土色的它们会在初春时飞回来，跨越七十公里的低空重新回到暴风城西边的蓝汐森林里产卵。”
“它们只有一轮时季的寿命，在蓝汐森林里过完整个春夏就会死去。”
“而从初秋开始，新的草蜢又会从虫卵里诞生，他们以枯叶为食生长速度极快，直到长出足够飞翔的翅膀，他们又会一批接一批的往红土森林飞，以此往复。”
“原来是这样。”举着长剑走的神官少女轻吟道。猎手偏过脸看过玛利亚一眼，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能再坚持吗？”坚毅的眼眸眨动，她发出轻吟声：“嗯！”
见到这般的少女，猎手心有感慨的露出笑容，直到笑容冷却，他平静的道：“玛利亚，我是猎魔人，委托大多以猎杀恶魔为主。同样我的专长也都是针对恶魔的，所以，在面对其他种族的时候我会非常被动，即便这样，你也还是要跟我一起走吗？”
“嗯！”少女心想着无处可去的自己又是一应，如此，猎手沉声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一个关于恶魔的故事。”
“你应该还记得自己寻找队友时的样子吧。”玛利亚眨巴眼。“按理来说你今年十五岁就从祭祀转职成神官，这应该是一件很荣幸的事。”
“此外还有你的队友们，他们也很优秀对吧？既然如此，为什么没有人需要他们呢？”说着话，猎手低语道：“因为，选取对象不同。”
“我成为冒险者的时候只有十一岁，那个时候我也寻找队友，相比你们，我找队友就轻松很多，因为我只有十一岁，人们怜悯我。”
“但搭了几次队后，我就发觉他们的效率过于低下，从此我就独自一人。于是我只能专精杀戮恶魔，因为我干不了别的事。”说完，猎手回头道：“再看看现在的你，你有什么感悟吗？”
举着剑的少女抿着嘴思考，轻声道：“如果我遇到十一岁的冒险者我也会怜悯他的。”
“不，你不应该这样想，这只是一个神官一个人类的思维。还记得我说过的吗？这是一个关于恶魔的故事，你该用恶魔的思维来看待这件事。”
“恶魔的思维？”碧眸眨动，神官少女不断思考，可却无法想出恶魔会怎么看待这件事，直得吐道：“我不知道。”
“恶魔会发笑。”悲亢的声音发出叹息。
金发的少女抬起头，看着猎手背影，见他抬起一只手道：“恶魔会自以为看透了这件事的本质，从而傲慢的发笑。他会嘲笑人类的怜悯，会嘲笑这种选取方式。因为，这仅仅只是相差了四岁而已。”
“现在，我要问你，玛利亚。”猎手回过头：“如果是你，你要用什么办法杀死这样的恶魔？”
“我……我不知道。”披着夕色的猎手向着自己抬起手，玛利亚看着他就宛若看到了恶魔一样，深深的无力感，彷徨，恐惧，升不起反抗的心。
“你还记得我是怎么杀死恶魔的吗？”
神官少女映声抬起头，看着猎手已经放下手的背影，她跟在他身后继续向前走。
过了许久，猎手开始激昂的讲道：“拿剑砍下所有恶魔的头颅，拿火烧死所有恶魔的身体，拿你的手捏碎所有恶魔的心脏……拿你所能想到的所有武器对着恶魔发起攻击，猎杀他们，他们就死了。”
一对碧眸之中溢出灵动的光芒，玛利亚发出轻吟声：“我明白了，猎手大人！”说完，猎手呼出一口气，不禁叹出一道忧伤：“玛利亚，来唱首歌吧，我想到了一件悲伤的事情。”
“嗯！”一声轻吟，金发的少女闭上眼，一念，她微微仰起头，就如林中的小屋，后院的鸟儿那样开始歌唱明日。
十四行的歌词婉转又悦耳，空灵的歌声缥缈又轻盈，一个人聆听着浅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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