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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梁小妹口述枣蝎蛊毒厉害 勾良养传镇国将军谋反

    灯笼火把照不清山路崎岖,惊鸟飞空更觉夜色迷蒙。

    刚刚结束的打斗余悸犹在,飞檐鼠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王发坦脚下试探着,生怕一不小心踩空,跌进了山谷。

    几个奴隶驮着粮食袋子,走在前面。

    飞檐鼠背着袁云天走在中间。

    后面是王发坦、勾良养和梁小妹。

    王发坦心事沉重,“滨海国治安还算好些,山贼竟然如此猖獗!”

    勾良养想在梁小妹面前显摆自己的能耐,“发坦兄不用担心,不就几个毛贼吗?对付他们,我一人就够了!”

    王发坦苦笑一声,“贤弟自是武功高强,飘风剑神的名号也不是虚传,只是今天这两个山贼却是蹊跷,那夜猫子夜间打斗恐怕你也不是对手!”

    勾良养声音稍显生气说,“发坦兄,你说那山贼能在我梨花剑雨下逃脱吗?”

    王发坦看勾良养不悦,他知道在女人面前没有顺着勾良养说,伤了他的自尊,连忙说,“贤弟确是神武!愚兄只是说夜猫子但就夜视一面,确实非常人可比!”

    勾良养忿忿地说,“等我再见到他,一定让他败在我梨花剑雨之下!”

    王发坦问梁小妹,“梁姑娘,吴姓小兄弟伤得怎么样呢?”

    梁小妹说,“这些毒毛甚是细微,沾在人的皮肤之上,会穿过皮肤表面,进入血管,跟随血液流动,进入人体各个部位。那毛刺就像有生命一样,刻意去折磨他,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王发坦皱紧眉头说,“到底什么人如此歹毒呢?梁姑娘可有救治的办法?”

    梁小妹说“毒毛会进入他的身体深处,全靠小弟弟的意志力了,靠他自己去忍受,慢慢地一点点融化,排出体外!”

    王发坦说,“这就好,只要生命无虞就好!”

    梁小妹说,“和毒毛斗争的过程会持续很久,消耗很多元气,也有的元气不够,会丢了性命!”

    王发坦眉头又皱紧了。

    梁小妹继续说,“但愿小弟弟能够挺过这场生死磨难!”

    勾良养说,“发坦兄,我们早到一会该有多好?凭我手中七点星光和我的梨花剑雨,一定能让那两个贼人束手就擒!”

    王发坦没理他,又问梁小妹,“梁姑娘,这种毒毛是什么来历?”

    梁小妹说,“这是枣蝎蛊虫的毒毛,枣蝎蛊虫过于阴毒,前辈从西域引来它的天敌,据说已经绝迹,怎么会在滨海国又出现呢?”

    王发坦问,“夜猫子到底是什么来历呢?”

    梁小妹说,“为了几袋子粮食,有必要下这样的毒手吗?”

    勾良养插嘴道,“梁姑娘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陷害吴姓了?”

    梁小妹说,“可吴姓和谁有过节呢?”

    梁小妹的话让王发坦陷入沉思,“到底是谁要陷害吴姓呢?”

    梁小妹若有所思说,“怕这场痛苦煎熬,会让小弟弟丧失二成的功力!”

    勾良养说,“再加上他受的那一掌,不就损失三成功力了?吴姓还有多大用处呢?”

    王发坦连忙说,“良养贤弟,不要说有用无用的话,只要吴姓小兄弟保住性命就很好了!”

    勾良养说,“吴姓也是,不就几代粮食吗?给了贼人就得了,自己偏要逞能,白白丢失了三成功力!”

    王发坦说,“贼人并不像是为几袋粮食而来,也无意取吴姓的性命!”

    勾良养问,“发坦兄怎么这样说?”

    王发坦说,“贼人要想要吴姓性命,给他补一刀,吴姓自然就没命了!”

    勾良养说,“难道贼人就是为了让吴姓丧失三成功力?”

    王发坦说,“难说,回王家堡我再派人查找贼人的下落吧!”

    “哎?”勾良养突然想起什么,他说,“最近上流社会风言风语,传得相当神奇,说的是镇国将军保民安-------”

    勾良养止住话语。

    王发坦激动起来,他忙问,“贤弟不要吊我胃口,保民安保将军,是我滨海国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保将军怎么了?”

    勾良养想在梁小妹面前卖弄自己的见识,他故意问道,“哎?发坦兄,说起保将军,看你激动成啥样子?好像你很熟悉保将军一样,你就说说保将军的事迹吧?”

    王发坦恭敬地朝北方一拱手。

    他说,“说起镇国将军保民安,你我能在这边远城堡安居乐业,那还是沾保将军老人家的光啊!你没有听说过,雄霸国天策将军雄扩疆并吞五个临近邦国,大败素称神勇将军的陈国将军陈军胜,对我滨海国虎视眈眈,亲率十万大军与保将军会战于惠民江两岸,保将军深知雄扩疆并吞五国,打败陈军胜,气焰正盛,已是骄兵的敌情,先是示弱,引诱雄扩疆大军急进,以疲敌之计拖垮雄扩疆,亲率八千敢死队,夜袭雄扩疆大营,大败雄扩疆,从而雄扩疆感慨道,滨海国一日有保民安,我雄扩疆一日不敢牧马滨海国!你说保将军是不是滨海国的晴天白玉柱?放眼滨海国,再也难找像保将军这样的良将了!保将军真是万民之福啊!”

    王发坦说,“良养贤弟,愚兄说的怎么样?就说说你的消息吧?”

    勾良养说,“现在京都风言风语,说是镇国将军保民安自恃功高,功高震主。可保将军已经位极人臣,功高而得不到奖赏,对国主颇有不满,常常在军中发牢骚,埋怨国主!”

    王发坦向边陲方向再一次拱手说,“真是无稽之谈,镇国将军保民安是何等忠义之士,为国为民殚精竭虑,他可是深受万民爱戴啊!”

    勾良养说,“发坦兄这话说得对啊!镇国将军深受万民爱戴,岂有不受国主猜疑之理?”

    王发坦说,“真是荒唐,这一定是有奸人要离间他们君臣关系,我滨海国只是因为有了老国主爱民,镇国将军神武,君臣无猜疑,别的大国才不敢觊觎我国领土,如今君臣猜疑,敌人就会攻击我国,我们就再无宁日了!”

    勾良养说,“以发坦兄看,难道有奸人离间君臣关系?”

    王发坦说,“看来有奸人要兴风作浪了!”

    勾良养说,“发坦兄,要是镇国将军要造反,凭着镇国将军的威望和才能,推翻国主改朝换代是是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呢?”

    王发坦说,“确实如此!”

    勾良养说,“老国主年事已高,听说保将军和太子不和,他担心老国主驾崩,太子即位对他不利,要造反也不是不可能啊?”

    王发坦猛然说,“难道老国主有危险吗?”

    勾良养说,“据传说,老国主已经卧床不起!”

    王发坦说,“倘若老国主年老不测,滨海国必将陷入大难之中,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你我兄弟也要陷入水深火热吗?”

    勾良养说,“发坦兄,你太多虑了!太子正是年轻气盛之时,若是即位君主,我滨海国岂不如日东升,前途不可限量?”

    王发坦叹道,“贤弟此言差矣,老国主仁爱理政,虽说无大作为,但他的太子们却是一个也不成器,倘若太子即位,必将聚集小人于左右,排斥耿介大臣。周边虎狼之国之所以不敢觊觎我滨海国,老国主爱民如子也是原因之一!”

    勾良养说,“镇国将军要是不放心太子,担心太子加害于他,对他不利,有不臣之心也未必不可能啊?”

    王发坦沉吟道,“我想镇国将军就是被冤屈致死也不会造反,令滨海国内乱纷纷,生灵涂炭。到底是什么人在制造谣言,其目的一定是离间镇国将军和国主的关系,造成君臣不和,陷害镇国将军!滨海国一乱,他们好趁机浑水摸鱼,坐收渔利!”

    勾良养问道,“发坦兄,有这样严重吗?”

    王发坦说道,“绝不虚言!梁姑娘,你医术高明,看来我等要去京城走一遭了!老国主决不能有事,老国主有事,我等必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