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掌控
早晨洛辰醒来的时候，炎晴已经在院子里了。
洛辰轻手轻脚的来到她身边，呼吸吐纳，也加入进去。
“灵元的沉淀要循序渐进，日积月累，没有人能一口气吃成个胖子。”炎晴开口。
“是。”洛辰回答。
晨练结束后二人一同吃完早饭，“今天教你一些具体的招式，省的你在我这里不学无术。”
两人在练功房站定，“用你最强大的攻击法术攻击我。”
洛辰凝神发力，水属性释放到最大，“水龙卷！”
一道水柱声势浩大向炎晴席卷而去，炎晴不动如山，待水柱离自己一步之遥的时候轻呼一口气，水柱瞬间溃散了。
“这...”洛辰错愕。
“外强中干，属性之力不够凝练。”炎晴评价，“力量要集中起来，瞬间迸发才能发挥出最大威力。”
只见炎晴挥手，洛辰身前不远处出现一圈火焰，炽热无比，空气中的水分都被蒸发干净。“看懂了吗？你对水属性的感悟还不错，只是这控制力差太多了。”
洛辰点点头，似懂非懂。
“你练习吧，贪多嚼不烂。”说完在练功房一角盘膝坐下，静静修炼。
“控制力？”洛辰看着自己的双手。
自从天命山下来，自己一直没有认真整理过所学，粗浅的认为武学力量多多益善，似乎是有些拔苗助长，炎晴的寥寥数语让自己豁然开朗，复杂的问题变得简单。“贪多嚼不烂。”
洛辰闭目感受空气中的水分，听着屋后泉水叮咚。想起润下带自己经历的万般变化，陷入深深冥想中。
炎晴感受到洛辰微妙的变化，到练功房外布上了禁制，起身独自回到厢房在书桌前坐下，默默出神。
洛辰这一入定就是好几日，期间炎晴早晚各来查看一次，也仅仅是在门外驻足片刻。
第七日傍晚下起了小雨，炎晴穿着睡袍，站在练功房门口，也不撑伞，但雨丝还未落在炎晴身上便蒸发干净了。炎晴抬头看着阴霾的天空，闭目想要撤去灵元，任雨水浇在身上。
可迟迟感受不到雨水的冰凉，重新睁眼，一滴水珠正悬于眼前，距离血色瞳仁不过半分。
门开了，洛辰走了出来，“冬天这么淋雨是会着凉的。”
炎晴向前，停在洛辰身边，并肩看着院里的景色，停滞的雨水复而倾泄，雨声哗哗。
秋雨绵长，下了一整日还未停歇。炎晴坐在书桌前看书，翻动书页的纤手偶尔拨弄火红长发。洛辰在窗前看着院中地面泛起的涟漪，“嘟...嘟...嘟”。
洛辰每嘟一声，涟漪便停止扩散，地面圈圈圆圆。
“你要是这么闲，不如去把丹房把我前几日炼的丹药取回来，算着时日昨天应该就已经好了。”炎晴头也不抬。
“噢，好。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洛辰正要出门。
炎晴抬头看着洛辰得意的表情，决定打击一下他，“也好。”起身就要出门。
“呃...你要不要换个衣服，或者添点衣服。”洛辰指着炎晴的血红睡袍。
“不要。”炎晴拒绝，推门而出。“快跟上，不想被淋。”
洛辰赶忙追出去，跟在炎晴身边。两人一同漫步，朝丹房走去。雨水落在两人身上前就停滞住，身影闪过后再坠下，随着两人的移动，更像是雨水自动避开一般。
丹房还冒着阵阵白烟，虽然下着雨，依旧有零星学员来丹房取丹药。“看，是炎晴长老，身边那个就是她收的唯一弟子，不知有什么本事能得到炎晴长老的青睐。”有人窃窃私语。
“我看就是生了一幅好皮囊。”有人回应。
“听说那小子天天在炎晴长老院里待着，两人曾半月足不出户。”有人附和。
“哼，你想多了，炎晴长老能看上他？我看应该是抓去替自己烧火炼丹的才对。”有人反驳。
“无需理会这些闲言碎语。”炎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对洛辰说。
“嗯。”洛辰自然不会在意这些眼红自己的人，“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炎晴不置可否。两人来到取药台，炎晴向柜台后的老者说，“药老，麻烦取一下我前几日炼的丹药。”
“噢，是炎晴啊，恭喜啊，这次的丹药又有两颗极品。”药老显然有些激动，将两个瓶子递过来。
“谢谢您。”炎晴接过瓶子，拿出其中一瓶，倒出一颗后将剩余的还给老者。“这些丹药不成敬意，请您收下。”
“哦好好好，还是你这妮子懂事，体贴老人。”药老眉开眼笑。
炎晴还以媚笑，洛辰也向药老点头示意。
“跟我来。”炎晴带着洛辰向丹房身处走去。
来到深处一间最大的房门口，门上有一个醒目的火焰状炎字图案，“这是我的专属炼丹房，里面设施比我们院落里的齐全，抗高温程度也更好。不过除非是炼制一些高级的丹药，一般不用来这里。”炎晴介绍。
“方才那老人...”洛辰点头。
“药老经常为我提供一些珍贵的药材，送他一些丹药不值什么。这里以后你也可以自由进出，我的就是你的。”炎晴推门进去，洛辰紧随。
“把这个吃了。”炎晴将刚才留下的那枚丹药抛给洛辰。
“这个是？”洛辰问道，除了沁人心脾的药香，还有一丝清冽。
“这是水元丹，可以帮你稳固水之力。主材料是雨水、露水，和我们练功房中的泉水。这一枚是极品的那一枚。”炎晴纤手往复，挑选了几株药材拿在手里。“还等什么，难道要我喂你吗？”
洛辰后撤一步，连忙把丹药扔进嘴里。
炎晴看着洛辰滑稽的样子忍不住捧腹，“好啦，快来，今天你来掌火，我们炼一些丹药。”
“我掌火？什么丹药啊？”洛辰诧异，表示能行吗？
“没事儿，就是一些普通的养元丹。之所以在这炼，是怕你把家里给烧了。”炎晴自顾拿着药材往丹炉旁走去。
“家...”洛辰内心触动。
“发什么呆呢，快来。”炎晴对着洛辰招招手，好像一举一动在洛辰眼里都变得更加亲切温柔。
“来了，我要怎么做？”洛辰站在炎晴身侧看着丹炉。
“养元丹药性温和，需要持续用小火，不能有丝毫偏差。”炎晴施法将丹炉火槽引燃，“这种简单的丹药施放法术太浪费灵元了，那里有炼丹专用的燃料，你要观察火焰的强弱，随时补充。”
“药材只有三份，你省着点用哈。”炎晴拍拍洛辰的脑袋，话里有话。
“这么简单的丹药，看我的吧！”洛辰跟本没有发现炎晴一幅看笑话的神情。
丹炉温度逐渐升高，“就是现在的状态，记好了，保持住。”炎晴将药材放入丹炉。
洛辰仔细观察火焰，默记在心间。
随着时间的推移，洛辰时不时的放入燃料。“叮”第一炉药好了，丹药从丹炉下方的浅槽中滚出。
“你自己尝一尝，看看药效。”炎晴弯腰捡起丹药递给洛辰。洛辰接过略作犹豫然后放进嘴里。
“呸呸...”洛辰吐了两口，“糊了。”
“火焰还未减弱你就开始增加燃料，不糊才怪呢。”炎晴白了洛辰一眼，“再来。”
第二次依旧失败，洛辰面对第一次失败心有余悸，燃料放晚了，出来的丹药萎缩发皱，连药香都没有。“不要怕失败，更不能因为失败乱了心神，修炼的道路上也一样。”炎晴安慰。“这次我来掌火，你在旁认真观察，注意其中的细微变化。”
有了前两次的教训，洛辰虚心观看，渐渐发现这分明就是考验对属性的精细掌控，体会到炎晴良苦用心的洛辰心生懊悔。
“成了，喏，尝尝吧。”炎晴用尖尖的下巴指指药槽。
洛辰捡起丹药放入口中，丹药入口即化流入四肢百骸，体内灵元也瞬间充沛。
“走啦，回家。”炎晴芳唇轻启。
“这就走了啊。”药老见二人要离去，打招呼。
“嗯，今天带弟子来见见世面，未曾炼制好一点的丹药，以后再孝敬您。”炎晴微笑回答。
“好啊好啊...”药老目光在二人身上打量，似有所指。
外面秋雨仍未停止。
“对不起。”洛辰踩着水花，突然开口。
“怎么了？”炎晴询问。
“我不该骄傲自满。”洛辰仍然低着头。
炎晴并未回应，自顾自的往回走去。
洛辰这几日都钻在炎晴院子里的炼丹房炼制养元丹，炎晴偶尔过来指点，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厢房看书。
大约过了五日，午饭的时候炎晴问，“属性之力掌握的怎么样了？”
洛辰扒着饭菜，“时间久了还是会有些许偏差，基本能保持稳定。”
“待会儿试试看？”炎晴试探性的询问。
“好。”洛辰仍是飞快的扒着饭菜。
收拾好碗筷二人在练功房站定，炎晴单手打出一道火焰，直冲洛辰胸口。
洛辰双手稍作蓄力，推出一道水柱迎上火焰，相交处瞬间蒸腾出白雾。
五秒后火焰燃尽水柱，被洛辰扭身躲掉。
“还不错，已经达到现阶段的极限了。”炎晴难得夸赞洛辰，“下午你准备一下，明天一早我们要出门。”
“出门？去哪啊？”洛辰还沉浸在方才的夸赞中。
“我要去寻一些药材，顺便当是你的历练吧，目的地就定在天耀观外的白山上。不过可说好，这一路除非你遇到性命危险，我可不出手，而且一路要脚踏实地。”
“那得走到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啊？”洛辰抗议。
“只有在实战中才能得到锻炼，成长才会更快。”炎晴揪住洛辰的耳朵，这一招表明自己快要生气了，屡试不爽。
“那都需要准备些什么？”洛辰救下自己的耳朵。
“准备一些我换洗的衣物，我爱吃的食材，还有...”炎晴扳着指头。
洛辰汗颜，但仍是跑遍了学院，准备充足。炎晴虽未检查，但对洛辰一下午的忙前忙后非常满意。
“小雪她们也出去历练了，我也一定要加倍努力才行！”洛辰借着月光继续修炼。
洛辰轻手轻脚的来到她身边，呼吸吐纳，也加入进去。
“灵元的沉淀要循序渐进，日积月累，没有人能一口气吃成个胖子。”炎晴开口。
“是。”洛辰回答。
晨练结束后二人一同吃完早饭，“今天教你一些具体的招式，省的你在我这里不学无术。”
两人在练功房站定，“用你最强大的攻击法术攻击我。”
洛辰凝神发力，水属性释放到最大，“水龙卷！”
一道水柱声势浩大向炎晴席卷而去，炎晴不动如山，待水柱离自己一步之遥的时候轻呼一口气，水柱瞬间溃散了。
“这...”洛辰错愕。
“外强中干，属性之力不够凝练。”炎晴评价，“力量要集中起来，瞬间迸发才能发挥出最大威力。”
只见炎晴挥手，洛辰身前不远处出现一圈火焰，炽热无比，空气中的水分都被蒸发干净。“看懂了吗？你对水属性的感悟还不错，只是这控制力差太多了。”
洛辰点点头，似懂非懂。
“你练习吧，贪多嚼不烂。”说完在练功房一角盘膝坐下，静静修炼。
“控制力？”洛辰看着自己的双手。
自从天命山下来，自己一直没有认真整理过所学，粗浅的认为武学力量多多益善，似乎是有些拔苗助长，炎晴的寥寥数语让自己豁然开朗，复杂的问题变得简单。“贪多嚼不烂。”
洛辰闭目感受空气中的水分，听着屋后泉水叮咚。想起润下带自己经历的万般变化，陷入深深冥想中。
炎晴感受到洛辰微妙的变化，到练功房外布上了禁制，起身独自回到厢房在书桌前坐下，默默出神。
洛辰这一入定就是好几日，期间炎晴早晚各来查看一次，也仅仅是在门外驻足片刻。
第七日傍晚下起了小雨，炎晴穿着睡袍，站在练功房门口，也不撑伞，但雨丝还未落在炎晴身上便蒸发干净了。炎晴抬头看着阴霾的天空，闭目想要撤去灵元，任雨水浇在身上。
可迟迟感受不到雨水的冰凉，重新睁眼，一滴水珠正悬于眼前，距离血色瞳仁不过半分。
门开了，洛辰走了出来，“冬天这么淋雨是会着凉的。”
炎晴向前，停在洛辰身边，并肩看着院里的景色，停滞的雨水复而倾泄，雨声哗哗。
秋雨绵长，下了一整日还未停歇。炎晴坐在书桌前看书，翻动书页的纤手偶尔拨弄火红长发。洛辰在窗前看着院中地面泛起的涟漪，“嘟...嘟...嘟”。
洛辰每嘟一声，涟漪便停止扩散，地面圈圈圆圆。
“你要是这么闲，不如去把丹房把我前几日炼的丹药取回来，算着时日昨天应该就已经好了。”炎晴头也不抬。
“噢，好。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洛辰正要出门。
炎晴抬头看着洛辰得意的表情，决定打击一下他，“也好。”起身就要出门。
“呃...你要不要换个衣服，或者添点衣服。”洛辰指着炎晴的血红睡袍。
“不要。”炎晴拒绝，推门而出。“快跟上，不想被淋。”
洛辰赶忙追出去，跟在炎晴身边。两人一同漫步，朝丹房走去。雨水落在两人身上前就停滞住，身影闪过后再坠下，随着两人的移动，更像是雨水自动避开一般。
丹房还冒着阵阵白烟，虽然下着雨，依旧有零星学员来丹房取丹药。“看，是炎晴长老，身边那个就是她收的唯一弟子，不知有什么本事能得到炎晴长老的青睐。”有人窃窃私语。
“我看就是生了一幅好皮囊。”有人回应。
“听说那小子天天在炎晴长老院里待着，两人曾半月足不出户。”有人附和。
“哼，你想多了，炎晴长老能看上他？我看应该是抓去替自己烧火炼丹的才对。”有人反驳。
“无需理会这些闲言碎语。”炎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对洛辰说。
“嗯。”洛辰自然不会在意这些眼红自己的人，“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炎晴不置可否。两人来到取药台，炎晴向柜台后的老者说，“药老，麻烦取一下我前几日炼的丹药。”
“噢，是炎晴啊，恭喜啊，这次的丹药又有两颗极品。”药老显然有些激动，将两个瓶子递过来。
“谢谢您。”炎晴接过瓶子，拿出其中一瓶，倒出一颗后将剩余的还给老者。“这些丹药不成敬意，请您收下。”
“哦好好好，还是你这妮子懂事，体贴老人。”药老眉开眼笑。
炎晴还以媚笑，洛辰也向药老点头示意。
“跟我来。”炎晴带着洛辰向丹房身处走去。
来到深处一间最大的房门口，门上有一个醒目的火焰状炎字图案，“这是我的专属炼丹房，里面设施比我们院落里的齐全，抗高温程度也更好。不过除非是炼制一些高级的丹药，一般不用来这里。”炎晴介绍。
“方才那老人...”洛辰点头。
“药老经常为我提供一些珍贵的药材，送他一些丹药不值什么。这里以后你也可以自由进出，我的就是你的。”炎晴推门进去，洛辰紧随。
“把这个吃了。”炎晴将刚才留下的那枚丹药抛给洛辰。
“这个是？”洛辰问道，除了沁人心脾的药香，还有一丝清冽。
“这是水元丹，可以帮你稳固水之力。主材料是雨水、露水，和我们练功房中的泉水。这一枚是极品的那一枚。”炎晴纤手往复，挑选了几株药材拿在手里。“还等什么，难道要我喂你吗？”
洛辰后撤一步，连忙把丹药扔进嘴里。
炎晴看着洛辰滑稽的样子忍不住捧腹，“好啦，快来，今天你来掌火，我们炼一些丹药。”
“我掌火？什么丹药啊？”洛辰诧异，表示能行吗？
“没事儿，就是一些普通的养元丹。之所以在这炼，是怕你把家里给烧了。”炎晴自顾拿着药材往丹炉旁走去。
“家...”洛辰内心触动。
“发什么呆呢，快来。”炎晴对着洛辰招招手，好像一举一动在洛辰眼里都变得更加亲切温柔。
“来了，我要怎么做？”洛辰站在炎晴身侧看着丹炉。
“养元丹药性温和，需要持续用小火，不能有丝毫偏差。”炎晴施法将丹炉火槽引燃，“这种简单的丹药施放法术太浪费灵元了，那里有炼丹专用的燃料，你要观察火焰的强弱，随时补充。”
“药材只有三份，你省着点用哈。”炎晴拍拍洛辰的脑袋，话里有话。
“这么简单的丹药，看我的吧！”洛辰跟本没有发现炎晴一幅看笑话的神情。
丹炉温度逐渐升高，“就是现在的状态，记好了，保持住。”炎晴将药材放入丹炉。
洛辰仔细观察火焰，默记在心间。
随着时间的推移，洛辰时不时的放入燃料。“叮”第一炉药好了，丹药从丹炉下方的浅槽中滚出。
“你自己尝一尝，看看药效。”炎晴弯腰捡起丹药递给洛辰。洛辰接过略作犹豫然后放进嘴里。
“呸呸...”洛辰吐了两口，“糊了。”
“火焰还未减弱你就开始增加燃料，不糊才怪呢。”炎晴白了洛辰一眼，“再来。”
第二次依旧失败，洛辰面对第一次失败心有余悸，燃料放晚了，出来的丹药萎缩发皱，连药香都没有。“不要怕失败，更不能因为失败乱了心神，修炼的道路上也一样。”炎晴安慰。“这次我来掌火，你在旁认真观察，注意其中的细微变化。”
有了前两次的教训，洛辰虚心观看，渐渐发现这分明就是考验对属性的精细掌控，体会到炎晴良苦用心的洛辰心生懊悔。
“成了，喏，尝尝吧。”炎晴用尖尖的下巴指指药槽。
洛辰捡起丹药放入口中，丹药入口即化流入四肢百骸，体内灵元也瞬间充沛。
“走啦，回家。”炎晴芳唇轻启。
“这就走了啊。”药老见二人要离去，打招呼。
“嗯，今天带弟子来见见世面，未曾炼制好一点的丹药，以后再孝敬您。”炎晴微笑回答。
“好啊好啊...”药老目光在二人身上打量，似有所指。
外面秋雨仍未停止。
“对不起。”洛辰踩着水花，突然开口。
“怎么了？”炎晴询问。
“我不该骄傲自满。”洛辰仍然低着头。
炎晴并未回应，自顾自的往回走去。
洛辰这几日都钻在炎晴院子里的炼丹房炼制养元丹，炎晴偶尔过来指点，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厢房看书。
大约过了五日，午饭的时候炎晴问，“属性之力掌握的怎么样了？”
洛辰扒着饭菜，“时间久了还是会有些许偏差，基本能保持稳定。”
“待会儿试试看？”炎晴试探性的询问。
“好。”洛辰仍是飞快的扒着饭菜。
收拾好碗筷二人在练功房站定，炎晴单手打出一道火焰，直冲洛辰胸口。
洛辰双手稍作蓄力，推出一道水柱迎上火焰，相交处瞬间蒸腾出白雾。
五秒后火焰燃尽水柱，被洛辰扭身躲掉。
“还不错，已经达到现阶段的极限了。”炎晴难得夸赞洛辰，“下午你准备一下，明天一早我们要出门。”
“出门？去哪啊？”洛辰还沉浸在方才的夸赞中。
“我要去寻一些药材，顺便当是你的历练吧，目的地就定在天耀观外的白山上。不过可说好，这一路除非你遇到性命危险，我可不出手，而且一路要脚踏实地。”
“那得走到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啊？”洛辰抗议。
“只有在实战中才能得到锻炼，成长才会更快。”炎晴揪住洛辰的耳朵，这一招表明自己快要生气了，屡试不爽。
“那都需要准备些什么？”洛辰救下自己的耳朵。
“准备一些我换洗的衣物，我爱吃的食材，还有...”炎晴扳着指头。
洛辰汗颜，但仍是跑遍了学院，准备充足。炎晴虽未检查，但对洛辰一下午的忙前忙后非常满意。
“小雪她们也出去历练了，我也一定要加倍努力才行！”洛辰借着月光继续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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