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白山里白头
第二十二日，大雪纷飞，白阳镇一派祥和宁静。
“师父，你们真的要走了吗？”白蕊同炎晴一起站在雪中，有些失落。
“嗯，大雪封山，就不好走了。”炎晴点头。
白蕊怅然若失，眼波流转，竟要落泪。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常态，你不必太过失落。我传你的术法要时常温习，两年后便可控制体温，那道火焰勤加练习，对付一般小蟊贼够用了。”炎晴最后交代。
“谢师父”白蕊跪下，磕长头而不起。
“不送。”炎晴双手相握置于腰后，随着洛辰一同离开白府，此时丑时刚过。
进山的路只有两人的足迹，慢慢被大雪覆盖。
“你头发都白了。”洛辰帮炎晴拂去长发上的积雪。
炎晴对着洛辰浅浅一笑。不知怎么，从离开莲心湖炎晴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这里历练完，我想回火云寨一趟，你可愿陪我。”炎晴低头。
“当然，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洛辰回答。
“再走一些，我们找地方歇脚吧。”炎晴糯糯道。
“好。”
二人继续向白山深处走去，来到一座稻草搭成的亭子中歇脚。
“我们要采什么药材？”洛辰朝双手喝了口热气，炎晴要求自己不得以灵元抵抗，炼体也是修行的一部分。
“枯荣草、雪灵芝、长白蒹葭。”炎晴如数家珍。
“确实都是珍稀药材啊。”洛辰跺跺脚，“不知道哪儿能采到。”
“可遇不可求。雪灵芝只在金刚雪猿巢穴里有，长白蒹葭通体雪白，这一下雪就更难辨认，别说被积雪覆盖的枯荣草了。”炎晴望着逐渐变白的整座山。
“我们静候几日，那金刚雪猿又不是冬眠动物，必定要出来觅食。”洛辰冻的直跺脚。
“也只能如此了。”炎晴点点头，“我们还是再往里走一些，这雪不知要下到何时，得寻个住处。”
“嗯，再往上应该有山洞。”洛辰一马当先，继续向深处走去。
山中不知时日，本来天色也不好，更分不清是什么时辰，只觉得路愈发难走，看不清晰。
“前面好像是个山洞。”炎晴在前面招呼洛辰加快速度。
两人走近发现确实是个山洞，洞壁打磨光滑，有一张单人床已经近乎腐朽，看来之前有人居住。“应该是进山打猎的猎户。”洛辰摩挲着地上一块黑色印记，“这里有血污和篝火的痕迹。”
“也可能是逃命至此的修炼者。”炎晴指着角落里一具枯骨说。
“呃...”洛辰脸色微红，“在这深山里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不是被仇家追杀吧？”
“说不准呢，先休息吧。”炎晴指尖燃烧点燃篝火。
洛辰好像感觉不那么冷了。
“吼~”
“凶兽？”洛辰震惊之余，忽见一巨大黑影从洞口略过，可不是那正要寻找的金刚雪猿。
“屏住呼吸，跟上去。”炎晴轻手轻脚的在洞口探出头去，“快点儿，已经走远了。”
金刚雪猿身形巨大，步伐极快，二人跟着巨大的脚印一路追上去。
“怎么有血迹？”洛辰看着脚下一大滩血迹，还温热。
“是金刚雪猿的，不会有人这么不长眼在猎杀金刚雪猿吧？”炎晴也有些疑惑。
金刚雪猿皮肤如名字一般坚硬无比，实际战斗能力更是超出同境界人类一层大境界，而刚才那只分明已经到了天元一层。
二人不语，继续跟了上去。
金刚雪猿来到一洞口，左右张望了一番，才钻了进去。
“天元境以上的灵兽都已经开启了灵智，同人一般能思考。看来不是有人在猎杀，而是在躲避它的天敌，银鳞蟒。”炎晴说着就要上前。
“你疯了，我们不是对手。”洛辰惊呼。
“别大惊小怪，你没看它已经被银鳞蟒咬了吗？这会儿它应该毒发动弹不得了，正是采取雪灵芝的最好时机，你在这里等我。”炎晴甩开洛辰的手。
不一会儿，炎晴从山洞里探出头来，向洛辰招招手，示意他过去。
洛辰走进山洞发现小山一般的金刚雪猿躺在一边不省人事，而炎晴正小心翼翼的将雪灵芝放进血玉镯中。
“你看那里，金刚雪猿的幼崽，如果从小驯化，能成为很大的助力呢。”炎晴放好雪灵芝，来到小雪猿身旁。
小雪猿眼睛微闭，四爪在空中一抓一抓，煞是可爱。
“还是让它跟在它母亲身边吧。”洛辰沉思了片刻。
炎晴如何不明白洛辰的心意，点头答应。“那我们快走吧，一会儿这大家伙该醒了。”
可谁知刚出洞穴，就被追来的银鳞蟒拦住了去路，吐着鲜红的信子。
“似乎境界比金刚雪猿还高，你保护好自己。”炎晴单手燃起火焰。
洛辰识时务的后退到洞口，观望着局面。
银鳞蟒扭动着身体，猛然扬起蛇头蓄力，向炎晴扑咬过去。炎晴轻盈弹跳躲过一击，火焰打向蛇头。蛇头被震的后退，摇晃一下，张大嘴巴咬向空中的炎晴。
炎晴只得沉身坠落地面，停在雪堆中，不料正落在隐藏在积雪中的蛇尾上。银鳞蟒借机挥舞长尾，抽打在毫无防备的炎晴身上。炎晴在雪中滚动两圈身体借力腾挪重新站起，长腿微微有些颤抖。银鳞蟒一击得逞，张开血盆大口再扑炎晴。
“火云术！”炎晴娇喝一声，打出一个硕大的火球。
火球在巨蛇口中炸裂，银鳞蟒显然吃痛，挣扎了一下，重新扑咬过来，嘴里满是鲜血。
炎晴扭身躲避，可似乎银鳞蟒方才一击有些受伤，炎晴身姿停滞了一下，右手手臂被银鳞蟒巨牙擦伤，顿时鲜血直流。
银鳞蟒嗅到血腥味再度袭来，炎晴动弹不得，明显蛇毒中带有麻痹的毒素。洛辰顾不得许多，飞身上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炎晴，被蛇头撞飞出去好远。
炎晴已渐渐昏迷过去，倒在雪中。
银鳞蟒见二人失去抵抗之力，竟扭身向山洞中钻去，原来它的目标是那只雪猿幼崽。
洛辰捂着胸口爬到炎晴身边，拿出止血药给炎晴撒上，掰开炎晴的小嘴放进去一粒解毒丹药，然后盘膝恢复体力。
“吼。”显然是金刚雪猿已经苏醒，只见银光一闪银鳞蟒已经叼着幼崽冲出洞穴，扭身看着洞穴方向。
金刚雪猿拍打着胸脯冲了出来，盯着银鳞蟒，僵持在那里。
洛辰胸中气恼，看着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如雪的炎晴，从雪地里站起来，手刀金之力加持，快速冲向银鳞蟒。想着即便伤不到银鳞蟒，也能为金刚雪猿争取片刻时间，如果金刚雪猿能够明白此时银鳞蟒是两者共同敌人的话。
银鳞蟒没想到洛辰还有力气再攻击自己，脑袋一闪，向洛辰侧面咬过来。这下可给了金刚雪猿可乘之机，高高跃起来到银鳞蟒身旁，一拳砸在七寸之处，趁银鳞蟒眩晕之际，竟将幼崽接过抛给蓄势待发的洛辰，而后双手扯住蛇身向那七寸之处撕咬过去，连那蛇胆都给掏出吞下，银鳞蟒就此丧命。
金刚雪猿仍不泄愤，抓起银鳞蟒的尾巴，挥舞着砸向地面，如此摔了二三十下，将银鳞蟒摔成了一滩烂泥才肯罢休，而后大手伸向将炎晴护在身后、幼崽抱在怀中的洛辰。
洛辰惊恐之余发现自己被金刚雪猿一把拦在怀里，一颗心才落了地，回头去看和自己挤在一起的炎晴，依旧昏迷不醒，脸色却有些青紫，显然是毒素往深处去了。
金刚雪猿将二人带到白山山顶的一个温泉冰洞里，轻轻放下，捏起幼崽到一边清洗，不再理会二人。
洛辰仔细查看炎晴的状况，发现毒素已经开始进入经脉，腐蚀着炎晴的脏腑。“这毒素竟然这么厉害！”
慌乱之余发现幼崽已经睁开眼睛，轻轻舔着小爪子。“难道这温泉对毒素有克制？”洛辰连忙将炎晴移到温泉中，靠在自己的怀里。温泉是活水，从泉下不断涌出，从一侧缓缓流出冰洞。
毒素发展的果然缓慢了，但也仅限于此。不说蛇毒无法根除，被蛇毒腐蚀的脏腑此间根本无法医治。
洛辰看着炎晴苍白的面容，心中焦急无比。“师父，师父？炎晴？你醒醒，你醒醒啊。”一颗晶莹的泪珠掉在炎晴额头，瞬间破碎。“为什么！为什么！天命爷爷也走了，你也要走，为什么对我好的人都这样离开我！”
“吵死了。”炎晴虚弱的睁开眼睛。
“你醒了？你醒了！你没事，哈哈哈，你没死！”洛辰激动的紧紧抱住炎晴，眼泪划过脸颊又滴在炎晴脸上。
“喂，你的眼泪……”炎晴费力的舔了一下嘴角的眼泪，感觉一股温润的气息游走奇经八脉，身体的麻痹感也逐渐消退。
“你的眼泪好像有治愈的力量。”炎晴坐起身。
“什么，我的眼泪？”洛辰停住了哭声，才逐渐冷静下来。
“看来，你的属性之力没那么简单。回去之后，我们要好好研究一下。”炎晴说完便滑进温泉里闭目养神。
洛辰看着炎晴脸色逐渐红润，身边泛起绿色的汁液，想是毒素开始排出体外了，手臂上的伤也在快速的愈合着，这才放下心来。
“师父，你们真的要走了吗？”白蕊同炎晴一起站在雪中，有些失落。
“嗯，大雪封山，就不好走了。”炎晴点头。
白蕊怅然若失，眼波流转，竟要落泪。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常态，你不必太过失落。我传你的术法要时常温习，两年后便可控制体温，那道火焰勤加练习，对付一般小蟊贼够用了。”炎晴最后交代。
“谢师父”白蕊跪下，磕长头而不起。
“不送。”炎晴双手相握置于腰后，随着洛辰一同离开白府，此时丑时刚过。
进山的路只有两人的足迹，慢慢被大雪覆盖。
“你头发都白了。”洛辰帮炎晴拂去长发上的积雪。
炎晴对着洛辰浅浅一笑。不知怎么，从离开莲心湖炎晴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这里历练完，我想回火云寨一趟，你可愿陪我。”炎晴低头。
“当然，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洛辰回答。
“再走一些，我们找地方歇脚吧。”炎晴糯糯道。
“好。”
二人继续向白山深处走去，来到一座稻草搭成的亭子中歇脚。
“我们要采什么药材？”洛辰朝双手喝了口热气，炎晴要求自己不得以灵元抵抗，炼体也是修行的一部分。
“枯荣草、雪灵芝、长白蒹葭。”炎晴如数家珍。
“确实都是珍稀药材啊。”洛辰跺跺脚，“不知道哪儿能采到。”
“可遇不可求。雪灵芝只在金刚雪猿巢穴里有，长白蒹葭通体雪白，这一下雪就更难辨认，别说被积雪覆盖的枯荣草了。”炎晴望着逐渐变白的整座山。
“我们静候几日，那金刚雪猿又不是冬眠动物，必定要出来觅食。”洛辰冻的直跺脚。
“也只能如此了。”炎晴点点头，“我们还是再往里走一些，这雪不知要下到何时，得寻个住处。”
“嗯，再往上应该有山洞。”洛辰一马当先，继续向深处走去。
山中不知时日，本来天色也不好，更分不清是什么时辰，只觉得路愈发难走，看不清晰。
“前面好像是个山洞。”炎晴在前面招呼洛辰加快速度。
两人走近发现确实是个山洞，洞壁打磨光滑，有一张单人床已经近乎腐朽，看来之前有人居住。“应该是进山打猎的猎户。”洛辰摩挲着地上一块黑色印记，“这里有血污和篝火的痕迹。”
“也可能是逃命至此的修炼者。”炎晴指着角落里一具枯骨说。
“呃...”洛辰脸色微红，“在这深山里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不是被仇家追杀吧？”
“说不准呢，先休息吧。”炎晴指尖燃烧点燃篝火。
洛辰好像感觉不那么冷了。
“吼~”
“凶兽？”洛辰震惊之余，忽见一巨大黑影从洞口略过，可不是那正要寻找的金刚雪猿。
“屏住呼吸，跟上去。”炎晴轻手轻脚的在洞口探出头去，“快点儿，已经走远了。”
金刚雪猿身形巨大，步伐极快，二人跟着巨大的脚印一路追上去。
“怎么有血迹？”洛辰看着脚下一大滩血迹，还温热。
“是金刚雪猿的，不会有人这么不长眼在猎杀金刚雪猿吧？”炎晴也有些疑惑。
金刚雪猿皮肤如名字一般坚硬无比，实际战斗能力更是超出同境界人类一层大境界，而刚才那只分明已经到了天元一层。
二人不语，继续跟了上去。
金刚雪猿来到一洞口，左右张望了一番，才钻了进去。
“天元境以上的灵兽都已经开启了灵智，同人一般能思考。看来不是有人在猎杀，而是在躲避它的天敌，银鳞蟒。”炎晴说着就要上前。
“你疯了，我们不是对手。”洛辰惊呼。
“别大惊小怪，你没看它已经被银鳞蟒咬了吗？这会儿它应该毒发动弹不得了，正是采取雪灵芝的最好时机，你在这里等我。”炎晴甩开洛辰的手。
不一会儿，炎晴从山洞里探出头来，向洛辰招招手，示意他过去。
洛辰走进山洞发现小山一般的金刚雪猿躺在一边不省人事，而炎晴正小心翼翼的将雪灵芝放进血玉镯中。
“你看那里，金刚雪猿的幼崽，如果从小驯化，能成为很大的助力呢。”炎晴放好雪灵芝，来到小雪猿身旁。
小雪猿眼睛微闭，四爪在空中一抓一抓，煞是可爱。
“还是让它跟在它母亲身边吧。”洛辰沉思了片刻。
炎晴如何不明白洛辰的心意，点头答应。“那我们快走吧，一会儿这大家伙该醒了。”
可谁知刚出洞穴，就被追来的银鳞蟒拦住了去路，吐着鲜红的信子。
“似乎境界比金刚雪猿还高，你保护好自己。”炎晴单手燃起火焰。
洛辰识时务的后退到洞口，观望着局面。
银鳞蟒扭动着身体，猛然扬起蛇头蓄力，向炎晴扑咬过去。炎晴轻盈弹跳躲过一击，火焰打向蛇头。蛇头被震的后退，摇晃一下，张大嘴巴咬向空中的炎晴。
炎晴只得沉身坠落地面，停在雪堆中，不料正落在隐藏在积雪中的蛇尾上。银鳞蟒借机挥舞长尾，抽打在毫无防备的炎晴身上。炎晴在雪中滚动两圈身体借力腾挪重新站起，长腿微微有些颤抖。银鳞蟒一击得逞，张开血盆大口再扑炎晴。
“火云术！”炎晴娇喝一声，打出一个硕大的火球。
火球在巨蛇口中炸裂，银鳞蟒显然吃痛，挣扎了一下，重新扑咬过来，嘴里满是鲜血。
炎晴扭身躲避，可似乎银鳞蟒方才一击有些受伤，炎晴身姿停滞了一下，右手手臂被银鳞蟒巨牙擦伤，顿时鲜血直流。
银鳞蟒嗅到血腥味再度袭来，炎晴动弹不得，明显蛇毒中带有麻痹的毒素。洛辰顾不得许多，飞身上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炎晴，被蛇头撞飞出去好远。
炎晴已渐渐昏迷过去，倒在雪中。
银鳞蟒见二人失去抵抗之力，竟扭身向山洞中钻去，原来它的目标是那只雪猿幼崽。
洛辰捂着胸口爬到炎晴身边，拿出止血药给炎晴撒上，掰开炎晴的小嘴放进去一粒解毒丹药，然后盘膝恢复体力。
“吼。”显然是金刚雪猿已经苏醒，只见银光一闪银鳞蟒已经叼着幼崽冲出洞穴，扭身看着洞穴方向。
金刚雪猿拍打着胸脯冲了出来，盯着银鳞蟒，僵持在那里。
洛辰胸中气恼，看着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如雪的炎晴，从雪地里站起来，手刀金之力加持，快速冲向银鳞蟒。想着即便伤不到银鳞蟒，也能为金刚雪猿争取片刻时间，如果金刚雪猿能够明白此时银鳞蟒是两者共同敌人的话。
银鳞蟒没想到洛辰还有力气再攻击自己，脑袋一闪，向洛辰侧面咬过来。这下可给了金刚雪猿可乘之机，高高跃起来到银鳞蟒身旁，一拳砸在七寸之处，趁银鳞蟒眩晕之际，竟将幼崽接过抛给蓄势待发的洛辰，而后双手扯住蛇身向那七寸之处撕咬过去，连那蛇胆都给掏出吞下，银鳞蟒就此丧命。
金刚雪猿仍不泄愤，抓起银鳞蟒的尾巴，挥舞着砸向地面，如此摔了二三十下，将银鳞蟒摔成了一滩烂泥才肯罢休，而后大手伸向将炎晴护在身后、幼崽抱在怀中的洛辰。
洛辰惊恐之余发现自己被金刚雪猿一把拦在怀里，一颗心才落了地，回头去看和自己挤在一起的炎晴，依旧昏迷不醒，脸色却有些青紫，显然是毒素往深处去了。
金刚雪猿将二人带到白山山顶的一个温泉冰洞里，轻轻放下，捏起幼崽到一边清洗，不再理会二人。
洛辰仔细查看炎晴的状况，发现毒素已经开始进入经脉，腐蚀着炎晴的脏腑。“这毒素竟然这么厉害！”
慌乱之余发现幼崽已经睁开眼睛，轻轻舔着小爪子。“难道这温泉对毒素有克制？”洛辰连忙将炎晴移到温泉中，靠在自己的怀里。温泉是活水，从泉下不断涌出，从一侧缓缓流出冰洞。
毒素发展的果然缓慢了，但也仅限于此。不说蛇毒无法根除，被蛇毒腐蚀的脏腑此间根本无法医治。
洛辰看着炎晴苍白的面容，心中焦急无比。“师父，师父？炎晴？你醒醒，你醒醒啊。”一颗晶莹的泪珠掉在炎晴额头，瞬间破碎。“为什么！为什么！天命爷爷也走了，你也要走，为什么对我好的人都这样离开我！”
“吵死了。”炎晴虚弱的睁开眼睛。
“你醒了？你醒了！你没事，哈哈哈，你没死！”洛辰激动的紧紧抱住炎晴，眼泪划过脸颊又滴在炎晴脸上。
“喂，你的眼泪……”炎晴费力的舔了一下嘴角的眼泪，感觉一股温润的气息游走奇经八脉，身体的麻痹感也逐渐消退。
“你的眼泪好像有治愈的力量。”炎晴坐起身。
“什么，我的眼泪？”洛辰停住了哭声，才逐渐冷静下来。
“看来，你的属性之力没那么简单。回去之后，我们要好好研究一下。”炎晴说完便滑进温泉里闭目养神。
洛辰看着炎晴脸色逐渐红润，身边泛起绿色的汁液，想是毒素开始排出体外了，手臂上的伤也在快速的愈合着，这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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