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赖上我
白渊羽一觉醒来看着周围，牵扯到伤口疼地嘶了一声。
而后便看见趴在床边的女孩，肤若凝雪，睫毛像个小扇子般，红唇微张，如今在梦中睡的似乎特别安逸，嘴角都挂着笑。
白渊羽一眼就认出来她是救他的那个女孩，只是那时她女扮男装，倒更像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只是还是隐隐散发着清冷气质，现在的她倒像个涉世未深的小孩儿。
许是白渊羽打量的眼光太过赤裸，姒雪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瞧见床上的男人正充满警惕地看着她，眸子里尽是惊慌。
姒雪寒看他精神血色都恢复不少，便开口关心道：“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疼吗？肚子饿了吗？”
白渊羽一怔，眼神晦暗不明，心里暗暗嘀咕：“这小孩儿还不知道我以前的身份？”
姒雪寒看出了他心中所想，但却没有道破。
白渊羽刚想开口。
他的肚子合时宜地响了起来，白渊羽强装镇定，咳了一声道：“已经好多了，那就多谢姑娘了。”
姒雪寒看了一眼他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朵，轻笑了声示意他不必客气便出去派人准备了。
姒雪寒回来时，白渊羽正好换上了她准备的衣服，嗯……白衣翩翩公子，温柔儒雅，甚好甚好。
噢～还很勾人。
姒雪寒轻挑了眉，走过去询问道：“公子可知我是谁？”
白渊羽微点头，少年浑然天成的音色甚是讨喜。
回道：“自然，多谢姑娘相救。”说罢还行了个礼。
姒雪寒似是很惊讶他看出了她女扮男装，颇有兴趣想着逗他一番道：“噢？那你看错了，救你那人是本公主好友，救了你后来到这太医院，而本公主又恰好看上你才在这罢了。”
白渊羽摇摇头弯腰行礼道：“草民方才并不知您的身份，公主殿下，失礼了。也多谢您的抬爱，草民不敢受。”
又接着道：“您扮男装的确很成功，可惜一个人的气质仪态是改变不了的，况且，您当时救草民之时似乎忘记掩盖您本来的声音了，所以救草民的人，是您。”
姒雪寒听了，更感兴趣了，站到他跟前，抬起头道：“好哇，既然你猜出来了，那么本公主让你留下来报恩，你可愿意？”
白渊羽似乎有些惊讶局促，道：“公主殿下，您救了我，草民感激不尽，公主要是不嫌弃，草民自然愿意，只是草民嘴笨，也并无特长，怕是会惹的公主不开心。”
姒雪寒笑了笑调戏道：“无碍，不会说没事儿，本公主喜欢你的脸，你很好看。”
白渊羽的耳朵果然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强装镇定地说道：“公主说笑了，草民愿侍奉公主左右以报救命之恩。”
姒雪寒点点头：“好哇，那你就是赖上我咯。”说罢愉悦地笑了起来。
白渊羽心中一缩，僵硬地站在那不可思议地看着姒雪寒。
姒雪寒看他这表情，说道：“这么看着本公主干嘛？感动啦？”
姒雪寒又看着他，正了正色，开口认真地道：“我不管你以前是谁，以后就是阿渊，我的朋友，白渊羽。”
白渊羽蹙着眉地看着她，眼里满是不解，但却很快舒展开，薄唇缓缓道：“能成为公主的朋友，是我的荣幸。”
宫里的宫女前来敲门道：“公主，餐食准备好了，在平惜殿内。”
平惜殿是她在宫里的宫殿，可惜姒雪寒不太爱住那，只是偶然回去一趟。
姒雪寒笑着说：“走吧阿渊，吃饭！”
接着又反应过来问道：“你能走吧？身体受得了吗？”
说完还吩咐宫女拿了一裘衣递给白渊羽。
白渊羽极力压下心中异样，他在心中自嘲道：“怎么？别人为了目的接近你，说了几句话，你就真的以为是真的了？你还是这么不长记性。”
疏离接过，躬身作揖道：“多谢公主，白某可以自己走的。”
姒雪寒点点头倒也没说什么。
他跟在姒雪寒身后，烦躁地闭上了眼，再睁开时，又是一脸谦卑的样子。
吃饱后回到姒雪寒常住的公主府，说是公主府，可也是设在皇宫之中，只是较为僻静罢了。
姒雪寒让裴恒生将桨婷叫出来，冲着裴恒生和桨婷抬了抬下巴对着他说：“这两位是裴恒生和桨婷，可以叫他们阿恒和阿婷，以后他们也是你的朋友，这也便是你的家。”
裴恒生和桨婷看着他点点头示意，白渊羽冲他们行了个礼道好：“裴公子，桨姑娘。”
姒雪寒挑挑眉，正常。
姒雪寒让裴恒生安置白渊羽到另外一个院子里，自己便回自己的院子洗漱去了。
桨婷盯着白渊羽背影直到消失不见，她来到姒雪寒房内，此时姒雪寒正在梳着乌发，姒雪寒对桨婷前来并不意外，开口道：“阿婷，想问什么？”
桨婷立马说道：“公主，你怎么把他带回来了？”
姒雪寒不以为意，慢悠悠开口道：“将他放在咱们视线下不是更好吗？况且不让他对我们放松警惕并对我们敞开心扉，我们怎么套出话来？”
桨婷着急地说：“公主！您不能拿自己前去犯险，若他对您不利，那么他现在在您府里，若他真想做什么不是轻轻松松？”
姒雪寒放下梳子，示意桨婷过去，姒雪寒拉起桨婷的手，认真道：“阿婷，我不是什么弱不禁风的娇贵公主，我知道最近有人想对付父皇和大哥他们，而开刀的那个人还是我，你们想把我保护的严丝合缝，可是你们忘了，我的身手可以与你们并肩作战，也可以保护你们，更可以保护我自己，所以，让我也与你们一起好吗？”
桨婷听着眼泪掉了下来，她和裴恒生都是暗影的一把手，当初姜玫小姐让他们留在姒雪寒身边，就是希望她无忧无虑，有父王、母后、哥哥的疼爱、保护。
可自从小姐遇害后，姒雪寒拼命习武，琴棋书画也一样不落。
桨婷拉紧姒雪寒的手点点头，哽咽道：“公主，那一切都不是你的错。”
姒雪寒眼泪模糊了视线，她当然明白，可是她亲眼目睹她的母亲被杀却只能躲在草丛里瑟瑟发抖，她的母亲最后一刻还在对她温柔地笑。
她怎么能不狠自己？
白渊羽坐在椅子上手指一下一下地点在桌子上，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一切。
他被太子追杀至此，父王为了包庇他的三哥，那位太子，于是将他废除王位，贬为庶人，还昭告天下是他白渊羽触怒龙颜，以下犯上。
白渊羽冷笑喃喃道：“可不就是触怒龙颜嘛，那可是他最上心的皇子啊，真不知道以后那位太子死了，还是死在他自以为是他人生污点的儿子手上，他会是怎样的表情？”
白渊羽又想到那个女孩，他看过她的画像，在落鸣国国主书房内，他们想让她死。
因为她是缘国最受宠的公主，无论是对缘国国主，她的哥哥，还是这全国百姓来说，皆是一颗明珠，捧在手心。
他们想通过她从而激怒这缘国国主，起兵落鸣，这样，他们靠表面维持的盟约将以缘国违背为由将其灭国。
白渊羽想到这，越发好奇她会怎么从他嘴里撬取情报？他倒是越发觉得有趣了呢。
“咚咚咚”一阵敲门的声音传来，屋外的裴恒生开口道：“白公子，公主找您。”
白渊羽打开门看见姒雪寒一身浅绿色衣服，衬托出她的肤色更加白皙，乌发扎起两撮辫子，腰间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细得看起来盈盈一握，狐狸眼亮晶晶地看着他，活脱脱一只单纯活泼的小狐狸。
白渊羽移开视线，眼眸一凝，问道：“公主，您找白某？”
姒雪寒点点头道：“不然我在这吹风？”
白渊羽略微抱歉地看着她。
姒雪寒不以为意地说：“不用如此拘谨，这没有外人，公主府也没有这么多规矩，随心便好。”
白渊羽点点头礼貌问道：“公主这是要出去？”
姒雪寒笑着说：“嗯，去看个故人，跟你说一声，有事便可唤阿凉。”说罢招了招手，一个穿着小厮服饰的男孩出来了，对着他行了个礼。
怕他不接受，又补了句：“怕你换药什么的不方便，阿凉可以帮你，有什么事他对府里也熟。”
白渊羽笑了笑不再多说，只道：“多谢公主殿下，那公主一路小心。”
姒雪寒探寻着看着他，笑着道：“放心，本公主福大命大。”
白渊羽微笑着作礼。
姒雪寒走后，白渊羽看着她离开的方向，眼里满是好奇与凉意。
姒雪寒一行人回来后，她看到白渊羽正坐在她铃风琴前，似乎在思考到底能不能弹。
姒雪寒轻笑声，开口道：“它叫铃风，要不要试试？”
白渊羽看到她，连忙起身行礼。
姒雪寒给逗笑了，说道：“不是说不用这么在意这些繁礼嘛。”
白渊羽摇摇头，说：“公主不在意不代表可以不懂礼。”
姒雪寒颇为欣赏地看了他一眼，回头吩咐侍女道：“待会儿将太医唤来。”
侍女应了声是便转身退下。
白渊羽看着她，一脸不解。
姒雪寒笑着解释道：“该让太医来复诊了。”
白渊羽挑眉，点点头说：“多谢公主殿下。”
姒雪寒失笑：“你要谢多少遍啊？”
白渊羽道：“公主对白某这般好，白某谢多少遍都是理所应当的。”
姒雪寒看他这般，也不再多说什么。
指了指琴道：“会弹？”
白渊羽点点头，谦虚道：“略知一二。”
姒雪寒做了个请的手势。
白渊羽点点头，缓步走了过去坐着。
酝酿一番后，琴弦被骨节分明的玉手勾起。
姒雪寒听着眯了眯看，前段有着“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的少年潇洒豪情；中段有着“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与世无争；后段已是凄寒幽邃。
而后便看见趴在床边的女孩，肤若凝雪，睫毛像个小扇子般，红唇微张，如今在梦中睡的似乎特别安逸，嘴角都挂着笑。
白渊羽一眼就认出来她是救他的那个女孩，只是那时她女扮男装，倒更像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只是还是隐隐散发着清冷气质，现在的她倒像个涉世未深的小孩儿。
许是白渊羽打量的眼光太过赤裸，姒雪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瞧见床上的男人正充满警惕地看着她，眸子里尽是惊慌。
姒雪寒看他精神血色都恢复不少，便开口关心道：“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疼吗？肚子饿了吗？”
白渊羽一怔，眼神晦暗不明，心里暗暗嘀咕：“这小孩儿还不知道我以前的身份？”
姒雪寒看出了他心中所想，但却没有道破。
白渊羽刚想开口。
他的肚子合时宜地响了起来，白渊羽强装镇定，咳了一声道：“已经好多了，那就多谢姑娘了。”
姒雪寒看了一眼他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朵，轻笑了声示意他不必客气便出去派人准备了。
姒雪寒回来时，白渊羽正好换上了她准备的衣服，嗯……白衣翩翩公子，温柔儒雅，甚好甚好。
噢～还很勾人。
姒雪寒轻挑了眉，走过去询问道：“公子可知我是谁？”
白渊羽微点头，少年浑然天成的音色甚是讨喜。
回道：“自然，多谢姑娘相救。”说罢还行了个礼。
姒雪寒似是很惊讶他看出了她女扮男装，颇有兴趣想着逗他一番道：“噢？那你看错了，救你那人是本公主好友，救了你后来到这太医院，而本公主又恰好看上你才在这罢了。”
白渊羽摇摇头弯腰行礼道：“草民方才并不知您的身份，公主殿下，失礼了。也多谢您的抬爱，草民不敢受。”
又接着道：“您扮男装的确很成功，可惜一个人的气质仪态是改变不了的，况且，您当时救草民之时似乎忘记掩盖您本来的声音了，所以救草民的人，是您。”
姒雪寒听了，更感兴趣了，站到他跟前，抬起头道：“好哇，既然你猜出来了，那么本公主让你留下来报恩，你可愿意？”
白渊羽似乎有些惊讶局促，道：“公主殿下，您救了我，草民感激不尽，公主要是不嫌弃，草民自然愿意，只是草民嘴笨，也并无特长，怕是会惹的公主不开心。”
姒雪寒笑了笑调戏道：“无碍，不会说没事儿，本公主喜欢你的脸，你很好看。”
白渊羽的耳朵果然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强装镇定地说道：“公主说笑了，草民愿侍奉公主左右以报救命之恩。”
姒雪寒点点头：“好哇，那你就是赖上我咯。”说罢愉悦地笑了起来。
白渊羽心中一缩，僵硬地站在那不可思议地看着姒雪寒。
姒雪寒看他这表情，说道：“这么看着本公主干嘛？感动啦？”
姒雪寒又看着他，正了正色，开口认真地道：“我不管你以前是谁，以后就是阿渊，我的朋友，白渊羽。”
白渊羽蹙着眉地看着她，眼里满是不解，但却很快舒展开，薄唇缓缓道：“能成为公主的朋友，是我的荣幸。”
宫里的宫女前来敲门道：“公主，餐食准备好了，在平惜殿内。”
平惜殿是她在宫里的宫殿，可惜姒雪寒不太爱住那，只是偶然回去一趟。
姒雪寒笑着说：“走吧阿渊，吃饭！”
接着又反应过来问道：“你能走吧？身体受得了吗？”
说完还吩咐宫女拿了一裘衣递给白渊羽。
白渊羽极力压下心中异样，他在心中自嘲道：“怎么？别人为了目的接近你，说了几句话，你就真的以为是真的了？你还是这么不长记性。”
疏离接过，躬身作揖道：“多谢公主，白某可以自己走的。”
姒雪寒点点头倒也没说什么。
他跟在姒雪寒身后，烦躁地闭上了眼，再睁开时，又是一脸谦卑的样子。
吃饱后回到姒雪寒常住的公主府，说是公主府，可也是设在皇宫之中，只是较为僻静罢了。
姒雪寒让裴恒生将桨婷叫出来，冲着裴恒生和桨婷抬了抬下巴对着他说：“这两位是裴恒生和桨婷，可以叫他们阿恒和阿婷，以后他们也是你的朋友，这也便是你的家。”
裴恒生和桨婷看着他点点头示意，白渊羽冲他们行了个礼道好：“裴公子，桨姑娘。”
姒雪寒挑挑眉，正常。
姒雪寒让裴恒生安置白渊羽到另外一个院子里，自己便回自己的院子洗漱去了。
桨婷盯着白渊羽背影直到消失不见，她来到姒雪寒房内，此时姒雪寒正在梳着乌发，姒雪寒对桨婷前来并不意外，开口道：“阿婷，想问什么？”
桨婷立马说道：“公主，你怎么把他带回来了？”
姒雪寒不以为意，慢悠悠开口道：“将他放在咱们视线下不是更好吗？况且不让他对我们放松警惕并对我们敞开心扉，我们怎么套出话来？”
桨婷着急地说：“公主！您不能拿自己前去犯险，若他对您不利，那么他现在在您府里，若他真想做什么不是轻轻松松？”
姒雪寒放下梳子，示意桨婷过去，姒雪寒拉起桨婷的手，认真道：“阿婷，我不是什么弱不禁风的娇贵公主，我知道最近有人想对付父皇和大哥他们，而开刀的那个人还是我，你们想把我保护的严丝合缝，可是你们忘了，我的身手可以与你们并肩作战，也可以保护你们，更可以保护我自己，所以，让我也与你们一起好吗？”
桨婷听着眼泪掉了下来，她和裴恒生都是暗影的一把手，当初姜玫小姐让他们留在姒雪寒身边，就是希望她无忧无虑，有父王、母后、哥哥的疼爱、保护。
可自从小姐遇害后，姒雪寒拼命习武，琴棋书画也一样不落。
桨婷拉紧姒雪寒的手点点头，哽咽道：“公主，那一切都不是你的错。”
姒雪寒眼泪模糊了视线，她当然明白，可是她亲眼目睹她的母亲被杀却只能躲在草丛里瑟瑟发抖，她的母亲最后一刻还在对她温柔地笑。
她怎么能不狠自己？
白渊羽坐在椅子上手指一下一下地点在桌子上，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一切。
他被太子追杀至此，父王为了包庇他的三哥，那位太子，于是将他废除王位，贬为庶人，还昭告天下是他白渊羽触怒龙颜，以下犯上。
白渊羽冷笑喃喃道：“可不就是触怒龙颜嘛，那可是他最上心的皇子啊，真不知道以后那位太子死了，还是死在他自以为是他人生污点的儿子手上，他会是怎样的表情？”
白渊羽又想到那个女孩，他看过她的画像，在落鸣国国主书房内，他们想让她死。
因为她是缘国最受宠的公主，无论是对缘国国主，她的哥哥，还是这全国百姓来说，皆是一颗明珠，捧在手心。
他们想通过她从而激怒这缘国国主，起兵落鸣，这样，他们靠表面维持的盟约将以缘国违背为由将其灭国。
白渊羽想到这，越发好奇她会怎么从他嘴里撬取情报？他倒是越发觉得有趣了呢。
“咚咚咚”一阵敲门的声音传来，屋外的裴恒生开口道：“白公子，公主找您。”
白渊羽打开门看见姒雪寒一身浅绿色衣服，衬托出她的肤色更加白皙，乌发扎起两撮辫子，腰间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细得看起来盈盈一握，狐狸眼亮晶晶地看着他，活脱脱一只单纯活泼的小狐狸。
白渊羽移开视线，眼眸一凝，问道：“公主，您找白某？”
姒雪寒点点头道：“不然我在这吹风？”
白渊羽略微抱歉地看着她。
姒雪寒不以为意地说：“不用如此拘谨，这没有外人，公主府也没有这么多规矩，随心便好。”
白渊羽点点头礼貌问道：“公主这是要出去？”
姒雪寒笑着说：“嗯，去看个故人，跟你说一声，有事便可唤阿凉。”说罢招了招手，一个穿着小厮服饰的男孩出来了，对着他行了个礼。
怕他不接受，又补了句：“怕你换药什么的不方便，阿凉可以帮你，有什么事他对府里也熟。”
白渊羽笑了笑不再多说，只道：“多谢公主殿下，那公主一路小心。”
姒雪寒探寻着看着他，笑着道：“放心，本公主福大命大。”
白渊羽微笑着作礼。
姒雪寒走后，白渊羽看着她离开的方向，眼里满是好奇与凉意。
姒雪寒一行人回来后，她看到白渊羽正坐在她铃风琴前，似乎在思考到底能不能弹。
姒雪寒轻笑声，开口道：“它叫铃风，要不要试试？”
白渊羽看到她，连忙起身行礼。
姒雪寒给逗笑了，说道：“不是说不用这么在意这些繁礼嘛。”
白渊羽摇摇头，说：“公主不在意不代表可以不懂礼。”
姒雪寒颇为欣赏地看了他一眼，回头吩咐侍女道：“待会儿将太医唤来。”
侍女应了声是便转身退下。
白渊羽看着她，一脸不解。
姒雪寒笑着解释道：“该让太医来复诊了。”
白渊羽挑眉，点点头说：“多谢公主殿下。”
姒雪寒失笑：“你要谢多少遍啊？”
白渊羽道：“公主对白某这般好，白某谢多少遍都是理所应当的。”
姒雪寒看他这般，也不再多说什么。
指了指琴道：“会弹？”
白渊羽点点头，谦虚道：“略知一二。”
姒雪寒做了个请的手势。
白渊羽点点头，缓步走了过去坐着。
酝酿一番后，琴弦被骨节分明的玉手勾起。
姒雪寒听着眯了眯看，前段有着“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的少年潇洒豪情；中段有着“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与世无争；后段已是凄寒幽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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