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死不承认
“杨戬，招了吧。”孙悟空此次上天的目的就是替老龙王出头，虽不知王母为何会站在他们这边，但时机难得，当下也不犹豫对着杨戬就是一顿逼问，誓要将玉树一事坐实。
“杨戬，按你所说四公主因为包庇沉香才会被你打得魂飞魄散，那俺老猪问你，打碎盘古眼睫毛所化的玉树又该如何判罚？你可是天庭的司法神，千万不能有失公允，落了天庭的尊严。”好歹曾经也是曾经在天庭混过数千年的老油条，猪八戒说起场面话也是一套套的。
尽管王母的态度让杨戬有些琢磨不透，但他总觉得王母不会示弱，因而在王母替自己开罪之前，杨戬绝不会承认玉树是他打碎的，然而王母始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杨戬，看着这件自己用了八百年的工具。
当初要杨戬来做这个司法天神，当然不是因为怜惜这个外甥，而是考虑到孙悟空大闹天宫致使天庭威严受损，想借杨戬的显赫功绩来彰显天庭实力，作为约束众神仙的工具，断然没有半分的骨肉亲情。
这一用就是八百年，再不中意的一件工具，用久了有没有感情不提，但起码是会顺手的，非常的顺手。
“杨戬，你看清楚了，这是如来佛祖成佛前炼成的镜子，它能知未来，能演过去，只要大家看一看就能真相大白。”见杨戬迟迟不语，一旁的孙悟空倒是等得心急了，狡黠一笑从怀中掏出一物道。
“杨戬，如果你现在如实招来，本宫恕你无罪。”眼见孙猴子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得意，王母终于开口要保住杨戬。
你这泼猴不是很开心吗？本宫就偏不让你得意。
跟这无法无天的猴子比起来，杨戬的那点小心思又算得了什么？这个工具还有用处，打发走猴子后，再慢慢和他算账。
“这可不公啊，不公！”
“念在二郎神执掌天条以来...”
“陛下，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啊！”
...
就如记忆中的那样，王母终于开口赦他无罪，猪八戒、玉帝、孙悟空分别说出对应的台词，只要他如剧本上那般将事实说出，这场闹剧就将彻底告一段落。
“只是真的要说吗？”王母的问责、冷眼旁观再度浮现于脑海，本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若是连表面的一丝忠诚都被否定，玉帝王母真能既往不咎？
赦免书这玩意猪信狗不信，真想整人，左脚先踏出凌霄殿都能成为理由。
若是一口咬定绝无此事，纵使有嫦娥这个人证，杨戬也能推脱嫦娥是因为龙四之死迁怒于他，双方各执一词，最后多半会不了了之。
只要拖上一些时日，待他彻底掌握原身的本事，“反下天去，竖旗为妖。”将不会仅仅只是一句口号，而是他势必会做的举动。
既然如此，为何要说？更何况玉树本就不是他打碎的。
“无罪也好，老猪以后闲着没事...”
“陛下，你真想赦免杨戬也不难，得让在场的诸位心服口服才行。”
...
“不说？那俺就让大家亲眼瞧瞧那一日究竟发生了什么，到时候就不知道陛下的赦免还有没有效了？”就在杨戬权衡得失间，孙猴子又扬了扬手中的小镜，眉眼间满是得色。
“我若是不说，你这猢狲又该如何收场。”猪、猴二人的连番戏弄让杨戬心中多少也有了几分火气，眉眼微微扬起，露出一贯的冷笑与嘲弄。
“不知大圣想让小神说些什么？”既然已经有了决断，杨戬也不犹豫直接看向孙猴子沉声道：“小神乃天庭司法天神，自会以身作则，遵守天规法令，八百年间从未有过半分逾越，玉树一事绝非小神所为，大圣到底想让小神说什么，不妨直言。”
他二郎神干的事，跟我杨戬有什么关系？更何况我可是司法天神，才不是什么小神。
“杨戬，你可想清楚了！”这下子倒是轮到孙悟空傻眼了，猪八戒信以为真，他自己还能不知道？杨戬不入套，那不就成了他戏弄玉帝了？
戏弄玉帝倒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可就这么让杨戬躲过一劫实在有些不甘，眼珠子一转，便要继续诈他一诈。
“那好，俺这就让老哥哥看看这镜中的名胜，看看他的外甥是如何的胆大包天，就是不知道到那时候老哥哥的赦免还有没有效。”说着便将手中的小镜往半空一抛，法力激荡，一道金辉射入镜中，顿时霞光万丈，镜中似有人影浮现。
“小神问心无愧，还请大圣施法。”杨戬早已知晓孙猴子手中拿的不过只是一个普通镜子，自然不会被区区障眼法所骗。
这猴子不是要看他的笑话吗？如今论到他来看笑话了。
“死到临头还在嘴硬，什么威震三界的显圣真君，依俺老猪看就是个敢做不敢当的孬种。”杨戬知道那只是面普通镜子，猪八戒却信以为真，真当佛祖赐给了孙悟空什么宝贝，伸手就要去拿。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猪八戒自然底气十足，巴不得把事情闹大，让杨戬彻底成为三界的大笑话。
看热闹，还有嫌事大的？
“呆子，别闹！”孙悟空正想着如何收场，见猪八戒伸手来抢，乌黑的眼珠子一转，顿时计上心头，看似无意的轻轻一推，手中却悄然使力，金辉遁入猪八戒体内。
“哎呦。”只听猪八戒猛的一声大喊，吃痛之下高高跃起径直撞向那面华光溢彩的宝镜，宝镜直直落在地上。
“师弟，你没事吧！”这泼猴似是也没料到自己明明是轻轻一推猪八戒就飞出老远，连忙伸手去扶，看似关切，脚下却悄然使力，这猪八戒还未落地，顿时就又跳了起来。
“咔嚓。”连续俩次撞击，再加上那本不该承受的重量。
猪八戒呆呆的看着自己屁股底下的四分五裂的镜子，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仅仅只是伸了伸手，宝贝就没了，这可是佛祖成佛前炼成的镜子。
“咦，怎么有点眼熟？”联想起刚刚的刺痛，猪八戒顿时心中了然，不禁抬头向孙悟空望去，瞧见师兄眼神中的警告，心中又是一顿谩骂，“这遭瘟的猴子，又拿俺老猪背锅！”
“杨戬，按你所说四公主因为包庇沉香才会被你打得魂飞魄散，那俺老猪问你，打碎盘古眼睫毛所化的玉树又该如何判罚？你可是天庭的司法神，千万不能有失公允，落了天庭的尊严。”好歹曾经也是曾经在天庭混过数千年的老油条，猪八戒说起场面话也是一套套的。
尽管王母的态度让杨戬有些琢磨不透，但他总觉得王母不会示弱，因而在王母替自己开罪之前，杨戬绝不会承认玉树是他打碎的，然而王母始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杨戬，看着这件自己用了八百年的工具。
当初要杨戬来做这个司法天神，当然不是因为怜惜这个外甥，而是考虑到孙悟空大闹天宫致使天庭威严受损，想借杨戬的显赫功绩来彰显天庭实力，作为约束众神仙的工具，断然没有半分的骨肉亲情。
这一用就是八百年，再不中意的一件工具，用久了有没有感情不提，但起码是会顺手的，非常的顺手。
“杨戬，你看清楚了，这是如来佛祖成佛前炼成的镜子，它能知未来，能演过去，只要大家看一看就能真相大白。”见杨戬迟迟不语，一旁的孙悟空倒是等得心急了，狡黠一笑从怀中掏出一物道。
“杨戬，如果你现在如实招来，本宫恕你无罪。”眼见孙猴子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得意，王母终于开口要保住杨戬。
你这泼猴不是很开心吗？本宫就偏不让你得意。
跟这无法无天的猴子比起来，杨戬的那点小心思又算得了什么？这个工具还有用处，打发走猴子后，再慢慢和他算账。
“这可不公啊，不公！”
“念在二郎神执掌天条以来...”
“陛下，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啊！”
...
就如记忆中的那样，王母终于开口赦他无罪，猪八戒、玉帝、孙悟空分别说出对应的台词，只要他如剧本上那般将事实说出，这场闹剧就将彻底告一段落。
“只是真的要说吗？”王母的问责、冷眼旁观再度浮现于脑海，本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若是连表面的一丝忠诚都被否定，玉帝王母真能既往不咎？
赦免书这玩意猪信狗不信，真想整人，左脚先踏出凌霄殿都能成为理由。
若是一口咬定绝无此事，纵使有嫦娥这个人证，杨戬也能推脱嫦娥是因为龙四之死迁怒于他，双方各执一词，最后多半会不了了之。
只要拖上一些时日，待他彻底掌握原身的本事，“反下天去，竖旗为妖。”将不会仅仅只是一句口号，而是他势必会做的举动。
既然如此，为何要说？更何况玉树本就不是他打碎的。
“无罪也好，老猪以后闲着没事...”
“陛下，你真想赦免杨戬也不难，得让在场的诸位心服口服才行。”
...
“不说？那俺就让大家亲眼瞧瞧那一日究竟发生了什么，到时候就不知道陛下的赦免还有没有效了？”就在杨戬权衡得失间，孙猴子又扬了扬手中的小镜，眉眼间满是得色。
“我若是不说，你这猢狲又该如何收场。”猪、猴二人的连番戏弄让杨戬心中多少也有了几分火气，眉眼微微扬起，露出一贯的冷笑与嘲弄。
“不知大圣想让小神说些什么？”既然已经有了决断，杨戬也不犹豫直接看向孙猴子沉声道：“小神乃天庭司法天神，自会以身作则，遵守天规法令，八百年间从未有过半分逾越，玉树一事绝非小神所为，大圣到底想让小神说什么，不妨直言。”
他二郎神干的事，跟我杨戬有什么关系？更何况我可是司法天神，才不是什么小神。
“杨戬，你可想清楚了！”这下子倒是轮到孙悟空傻眼了，猪八戒信以为真，他自己还能不知道？杨戬不入套，那不就成了他戏弄玉帝了？
戏弄玉帝倒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可就这么让杨戬躲过一劫实在有些不甘，眼珠子一转，便要继续诈他一诈。
“那好，俺这就让老哥哥看看这镜中的名胜，看看他的外甥是如何的胆大包天，就是不知道到那时候老哥哥的赦免还有没有效。”说着便将手中的小镜往半空一抛，法力激荡，一道金辉射入镜中，顿时霞光万丈，镜中似有人影浮现。
“小神问心无愧，还请大圣施法。”杨戬早已知晓孙猴子手中拿的不过只是一个普通镜子，自然不会被区区障眼法所骗。
这猴子不是要看他的笑话吗？如今论到他来看笑话了。
“死到临头还在嘴硬，什么威震三界的显圣真君，依俺老猪看就是个敢做不敢当的孬种。”杨戬知道那只是面普通镜子，猪八戒却信以为真，真当佛祖赐给了孙悟空什么宝贝，伸手就要去拿。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猪八戒自然底气十足，巴不得把事情闹大，让杨戬彻底成为三界的大笑话。
看热闹，还有嫌事大的？
“呆子，别闹！”孙悟空正想着如何收场，见猪八戒伸手来抢，乌黑的眼珠子一转，顿时计上心头，看似无意的轻轻一推，手中却悄然使力，金辉遁入猪八戒体内。
“哎呦。”只听猪八戒猛的一声大喊，吃痛之下高高跃起径直撞向那面华光溢彩的宝镜，宝镜直直落在地上。
“师弟，你没事吧！”这泼猴似是也没料到自己明明是轻轻一推猪八戒就飞出老远，连忙伸手去扶，看似关切，脚下却悄然使力，这猪八戒还未落地，顿时就又跳了起来。
“咔嚓。”连续俩次撞击，再加上那本不该承受的重量。
猪八戒呆呆的看着自己屁股底下的四分五裂的镜子，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仅仅只是伸了伸手，宝贝就没了，这可是佛祖成佛前炼成的镜子。
“咦，怎么有点眼熟？”联想起刚刚的刺痛，猪八戒顿时心中了然，不禁抬头向孙悟空望去，瞧见师兄眼神中的警告，心中又是一顿谩骂，“这遭瘟的猴子，又拿俺老猪背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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