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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越挣扎越亏

    “为什么?我出来好些日子了,我还有几百口子人要养活呢!”

    “因为,路王府的人正在回雍京的路上等着咱们。”

    “杀之泄愤?”

    “有这个可能。”

    “给陛下些时间吧。”

    “那我们现在去哪?”

    “现在我们走的这条路,已经远离的雍京,向着西边行进,为了躲着,我们会绕好大一圈。”

    “这也难为了你这个好战份子。”

    “嗯?”

    宋妧又开始嘴欠了。

    “哦,我乱说的。谨哥哥莫要放在心上。”

    赵谨也没想和她计较,因为他正想着一件事

    “想不想去西面的商道走上一遭?”

    宋妧立马来了精神

    “行吗?”

    “有何不可?”

    “嘿嘿,咱们是被陛下的威严吓的不敢回雍京了。”

    “也没错。”

    “那我要是想……,有钱吗?”

    “自然是有的。”

    “那还等什么?快马加鞭啊!”

    同一时间,淮山府治所淮州县路王府内。

    “父王,二弟还没有消息。”

    “他是见不到路昭容了,太晚了。”

    “父王是说?”

    “我们知道的太晚了。”

    “这也没办法的事,昭华世子疑兵之计,又趁着咱们都放松警惕时下手,哪里能防得了?”

    “说起来这小子太阴毒了。”

    “阴毒的哪里是他?”

    “我们知道的太晚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今天才明白。”

    “父王是想激流勇退吗?”

    “如何退?”

    “又能退到哪里?”

    “我一旦退了,陛下定会对我们步步紧逼。”

    “现在他之所以没有赶紧杀绝,无非是忌惮我们的兵权,怕造成的损失过大。”

    “父王,儿子却以为昭华世子这一手,将咱们与后梁隔绝,致使咱们四面强敌,好似被包了饺子馅,被吃掉是早晚的事。”

    “可你有没有想过,交了兵权,咱们的死期就不远了?”

    “依着陛下的为人,会放过咱们吗?”

    “儿子以为陛下一向宽仁……”

    “愚蠢!”

    “他的宽仁是为了民心做给天下人看的,你却当了真。”

    “一个君主想要弄死一个手无寸铁的臣子,简直不要太容易了。”

    “到时候只怕是给我们收尸的人都没有!”

    “父王教训的是,是儿子愚钝了。”

    父子二人一阵沉默,还是大公子先开了话头

    “父王,现如今关于昭华世子的处置已经板上钉钉,而我们的事却悬而未决。”

    “却不知陛下这是何意?”

    “何意?他这是想让我进京!”

    “呵呵。”

    “此事犹如一把利剑悬在我的头上,他表面是不想处置我们的样子,让我放松警惕。我怕被包饺子定会前去服软,他借机收回兵权,我若不依,他怕是就要动手了!”

    “难道他不怕落得一个刻薄寡恩的名声?”

    “我的儿啊,骂名都让赵谨担了,也惩治了。外人只会以为陛下并不想管,是赵谨多事捅了出来。他是被逼无奈才如此,因为淮山府的百姓过的苦!”

    “我若不理不睬,他定会想办法给我扣上抗旨遵的帽子,兴兵讨伐。”

    “父王,我们又不似另两个藩王那样是宗亲,没什么本事不惹他关注。”

    “现在咱们又没了后梁的倚仗,咱们该何处何从?”

    “我自有法子。”

    雍京城内城皇宫文德殿。

    “陛下,林大统领说,路家二公子已在雍京盘桓多日了。”

    “不用理会。”

    “可是这些过去了好些时日了,路王爷也没有什么动景,您看……”

    “也不用急,他暂时是不会来的。”

    “那……,陛下路昭容那里还要继续病着吗?”

    “朕看她是非常愿意病着的,朕为何不成全?”

    “这……,这娘娘们哪有不为自己母家着想的?老奴怕这会不会是疑兵之计?”

    “前朝的消息哪能真的瞒过后宫?”

    “依她坚韧的心性,要是她想为母家求情来,只要她没死就会来。”

    “那她到现在都没来,是……,认了这事?也希望路王府认了?”

    “她想必是认为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些年路家风头太盛,她一直小心翼,现下终于可以缓口气了,最少几年之内不用担心路家倾覆。所以她也想借这种方式让路家认了。”

    “可路家这么年风光惯了,哪里就能这么的……。”认了。

    “是啊。”

    “她不同于旁的女子,如若是个男子,路家今日之事都不一定能成。可是她的远见不是谁都有的,如果路家真如她所想的那样,朕反倒不好办了。路家想的是更进一步,她想的是守成。”

    “可惜了。”

    “说起这事来,还是宋家的四姑娘命好,可以纵马天下。”

    “她命好不好这种事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哎!昭华和她到哪了?路上可还安全?”

    “这……”

    钱松茂刚想回答不知,这时候一名侍卫走了进来

    “陛下!”

    钱松茂赶紧下了玉阶接过了一封密封的信件,又挥退了侍卫。缓步而上交到了延庆帝的桌案上。

    “嗬!你猜这什么?”

    “呃?陛下说的是昭华世子?”

    “除了他就没谁这般大胆了。”

    “他带着那丫头奔向了西边的商道,说是寻些个财路,给我这个投资商多赚些外快!”

    “这理由,您也不好拒绝啊?”

    “这小子,精得可以!即使回来了,谁又能把他怎么样?”

    钱松茂低头抿嘴偷笑了一声

    “想必是心疼宋四姑娘,怕她跟着他回来,遭了罪!”

    “心疼?他就不知道心疼心疼朕!”

    “雍京一堆事等着他去做,现下他倒好,竟与佳人共游天下去了。”

    “欺君太甚!”

    “等他回来,再加罚三个月月银。”

    “呃?陛下,昭华世子并不是喜爱银钱的人啊?这多一点少一点的……”

    “你懂什么?他不喜欢,那只小钱串子喜欢,再加三个月,保证她肉疼。”

    “……”

    “是!老奴都记下了。”

    延庆帝不再说话,只是眸色深了几许,心里想着他占尽了先机,还能输了不成?

    不过这小子不在雍京也好,他倒是方便了许多。

    几日之后,延庆帝在小朝会上差点被气乐了。

    淮山府一党还真是花样百出啊!

    “陛下,臣听闻路老王爷因为忧心淮山府政务与军务的事,多日不曾好好休息,人已经病倒了,臣以为陛下是否不要逼得太紧了,宽限些时日吧。免得……”

    “哼,免得什么?这是让陛下有负于淮山府百姓吗?”

    “淮山府的百姓可是眼巴巴的等着呢!”

    “我看没有必要如此,之前不也是太平盛世?”

    “哼,你甘愿掩耳盗铃之人,难道你想让陛下和你一样吗?”

    “就是,陛下向来以百姓为重,明察秋毫,这等昏聩之事你也好意思提?”

    几句话的功夫,这政治高度就上来了。

    御史吵架第一条准则上纲上线,让人无可辩驳。

    就比如现在,我说陛下以百姓为重,你敢反驳我?

    来来来,你反驳一个看看。

    “你这是偷换概念!”

    “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你砌辞狡辩!”

    好吧,在这个问题上御史赢了,因为没法接下去了,这天被聊死了。

    淮山府一党立即换了另一个方向,亦或者说是换了一个办法。

    “陛下,听闻近期淮山府周边厢军调动频繁,这只怕是不好吧?”

    这时候武将那头的一些将领不干了

    “兵力调动还得向你禀报不成?”

    “就是,陛下和张大人都没说什么,你倒是跳得欢快!”

    “那总该有个缘由吧?”

    “缘由?军机大事怎可告知于你?你还不配知道。”

    “我不配知道,淮山府的百姓总应知道吧?现如今引得百姓人心慌慌,以为要打仗似的!”

    “你这个文官倒是清楚军务上的事,真是稀奇的很!”

    “你!”

    “我看他是想升官想疯了,惦记着武将这边的官职!”

    “你这是污蔑!”

    “别理他,就一疯狗。”

    “你!身在御前怎可口出污秽之语?”

    “你妄自干涉军务,还没人提出来要惩治你呢!”

    “就是,没让你吃一顿廷杖都算是便宜你了!”

    “你们简直无礼!”

    “有礼无礼你可说了不算,陛下还没说什么,你倒是吵得欢!”

    延庆帝听他们吵觉得武将哪里就粗鄙的?这话题转移的,也不比御史差啊,这不说着说着就跑偏了吗?

    路王爷好好的一个计策想要逼他当众承诺不发兵,调动厢军也不是为了攻打淮山府,就这么失败了。

    所托非人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淮山府一党猖狂惯了,武将们被他们压制的太久,今日得着机会,风向也抓得没错,焉有不怼之理?

    就是得不着什么好处,出一口恶气也是畅快。

    淮山府一党是节节败退。

    延庆帝看也吵得差不多了,那就……

    “路老王爷年迈,纵是无心之失,也确实是不宜再管理淮山府了。”

    “陛下!”

    延庆帝抬了抬手打了个制止的手势,底下的臣子们也不敢说话

    “可是路家功在大晋,朕实在不忍太过苛责!”

    “这样吧,就由路王府的世子,大公子路远即位路王爷的爵位,路老王爷加封金紫光禄大夫,颐养天年吧。”

    “这……”

    淮山府一党众人面面相觑,这……,得怎么破?

    “还有,听闻路王府二公子也已经成人,也颇有些本事,三公子虽然年幼,却也天资聪颖,也不能亏待了。”

    “世子即位后,淮山府除了四县的边防要塞之外,得淮山府现有封地的一半,其它的二公子和三公子平分。”

    延庆帝给淮山府的坑已经挖好了,就看淮山府一党跳不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