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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加封荫官

    皇宫中的文德殿。

    延庆帝很郁闷,他在殿中来回的踱着步子,看着跪在地上的赵谨,有些哭笑不得。

    因为……

    “我说你这孩子,也忒没出息了。”

    “为了那丫头,你连这种挟私报复的事都能干出来?”

    “皇伯伯,皇侄都快二十五岁了,还没娶到媳妇呢!”

    “你!”

    “你那是娶不上吗?你自己眼高于顶怪得了谁?”

    “皇伯伯,皇侄这么些年才遇到一个中意的,偏偏那姓齐的要来搅和……”

    “你还有理了是不是?”

    “怎么,人家姑娘貌美又伶俐,就许你昭华世子看上,不许别人看上了?”

    “皇伯伯,我才是您的亲侄儿,您可不能向着那姓齐的啊!”

    赵谨那委屈的样子,看得延庆帝好想揍他一顿。

    “……”

    “去去去!瞧你那个没出息的样子。”

    “皇伯伯,你不答应皇侄,皇侄今天就不走了!”

    “你不走就不走,我还怕你吗?”

    “到时候那小丫头,被齐景孺抢了去,你可别找我来哭诉!”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

    “皇伯伯,皇侄这么做也是为了您啊!”

    “你……”好个冠冕堂皇理由啊!

    延庆帝表示,气得慌!索性就坐了下来

    “你说说看,我看你能不能说出个花来!”

    “哼!”

    “齐家一向跟淮山府走得近,暗中定是多有往来。”

    “齐家二公子和三公子一直都是和他们老子一条心的,现下给他们个警告。”

    “也是利大于弊。”

    “最后降了两位公子的官职,调到他处,他们齐家还要重新布置,少不得要费些功夫。”

    “陛下再借机收了他们齐家现在所在的衙门口,换上自己人,多保靠。”

    “呃……”还真是有理啊!

    “齐家一向嫡庶不合,不如就……”

    “给齐景孺封个荫官什么的,让他们窝里斗去,陛下也能省一份心。”

    “到时候两败俱伤,还不是陛下得利吗?”

    “……”好吧,他这个陛下无话可说了。

    延庆帝走了上玉阶,坐上了龙椅,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

    “咳!”赵谨赶紧俯首在地。

    “那谨儿说说,给齐景孺封个什么荫官合适啊?”

    “陛下,皇侄以为齐景孺医术尚可,可到太医院挂个闲职!”

    “在陛下身边按着他,他也不敢造次!”

    “嗯。”延庆帝心想这倒是个好法子,齐家的事处理的好,也是对其它的淮山府一党的警醒。

    可是,他总觉得这小子是在套路他。

    把齐景孺按在宫里,他这医术想混个闲职是可以的,但是事实上是不能得闲的。

    最后家里斗的一团乱,在太医院累的要死,还是个闲职。

    最主要的是,齐景孺再没时间同他抢媳妇了!

    他这脑子都用在那小丫头身上了。

    简直是不务正业!

    不过,该应还是要应的,不能因小失大。

    “行了,朕知道了,你赶快回去看着那小丫头吧。”

    “呵呵,谢皇伯伯体恤!”

    赵谨说完深深的磕了一个头后,就起身后退三步转身离开了。

    延庆帝看他离去后,随手拿起了桌案上的一本奏疏,边看还边骂

    “这孩子,真是没出息。”

    “呵呵。”钱松茂在旁边噗嗤一声,延庆帝扭过头看向他

    “哎?你个老家伙,笑什么?”

    “回陛下的话,老奴是在笑……”钱松茂故意停了下来,等延庆帝准许。

    “说,恕你无罪。”

    “陛下之前一直担心昭华世子不好掌控,因为他没有软肋,又很自制。”

    “可是现在又担心他一心想着老婆孩子热炕头,没出息。”

    “呃……”延庆帝竟然没有怪他,非常认同的边点头边自语

    “你说的也是这么个理儿。”

    “朕是担心,他以后怕是无心朝政了,这……”

    “陛下多虑了,这是好事,您找到了他的软肋,还怕他不干活吗?”

    “也不怕他……”以后他本事大了有非份之想。

    “嗯。”延庆帝也就不再多想了。

    “你赶紧去中书省传旨吧。”

    “是!”钱松茂恭敬的退了下去。

    等到齐景孺接到封荫官的圣旨后,他气的已经是脸色铁青了。

    赵谨你够狠啊!

    明知道,他与父亲一向是敌对的,偏偏给他一个荫官。

    荫官是什么意思?就是借着父亲的光,得来的官职。

    这是纯心恶心他吗?

    关键是,他还不能拒绝,因为圣旨说的好一身绝学,自当报效国家,方才不负大晋,不负皇恩,不枉为男儿。

    也就是说,他要是抗旨不从,就是对不起天下人了?

    也不是个男人了?

    话说回来,他还有母亲和大哥,他也不敢抗旨。

    齐景孺一想到太医院的职位,他就头疼。

    和宫里的主子们相处,太伤脑筋了。

    赵谨够阴险的,真是让他怎么难受怎么来!

    不得已,齐景孺三日后就到了太医院就职。

    后续的事情,让齐景孺好想去死一死。

    齐景孺刚一上任,就遇到了一件大事。

    “齐大人,您去看看吧,我们实在是束手无策呀!”

    “可是下官初来乍到,情况都不熟悉,实在是……”

    “哎呀人命关天,哪还顾得上这许多?”

    太医院的院首就拉着齐景孺奔了出去,到了一位主子的殿内后,齐景孺就看黑压压的跪了一地,皇后娘娘坐于主位上。

    他不禁有些头疼,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齐太医来了。”齐景孺鞠躬拱手

    “给皇后娘娘请安!”

    “免礼。”

    “久闻齐大人医术高明,快进去看看吧。”

    “是。”

    齐景孺大步走进了内室,一股血腥味夹杂着一股耐人寻味的药味,直冲他的鼻息。

    这是……

    中毒了?

    还是……

    有人在借太医院的手在害人?

    齐景孺走到床前,这殿里的娘娘一脸惨白,床上的血触目惊心。

    这位娘娘看见了齐景孺,像是得了什么救星一样,一把拉住他的手腕

    “齐大人,救救我的孩子!”

    “求你!”

    “娘娘,下官自当尽力就是!”

    齐景孺随即掏出了随身的银针,蹲下身子,在这鲜血上沾了沾,可是银针并没有变黑。

    齐景孺暗道这宫里的阴私手段,果然了得。

    再一次,齐景孺在心中咒骂起赵谨的阴险。

    经过一番探查,他发现这是一种银针也验不出来的药。

    对,没错,不是毒,是一种治病救人的药。

    再配上正常保胎的药,必然是要一尸两命的!

    他不得不感叹,这背后之人设想得周到。

    情况紧急,他也来不及细想这里面的弯弯绕绕,赶紧吩咐人按他的方子去熬药。

    他在这里给这位娘娘施针。

    折腾了两个时辰后,齐景孺已是满头大汗。

    好在大人保住了,孩子没了。

    是一个成型的男胎。

    那位娘娘见此,伤心过度,晕死过去了。

    齐景孺又是好一顿救治,又开了药方,这才走出了内室。

    皇后娘娘见到这样的结果,心中感觉很满意。

    女人留下来没什么,孩子么……,不必留着。

    “齐太医果然是妙手回春!”

    “赏!”齐景孺恭敬的拱了拱手

    “谢皇后娘娘!”

    齐景孺回了太医院后,刚松了一口气,一个淮山府一党的人凑了过来

    “齐公子,你今天怕是惹了大麻烦了!”

    “嗯?什么意思?”

    “你当太医们是真的束手无策吗?”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装救不了,不想得罪人?

    “正是啊!”

    “这些日子,只怕你不能消挺了。”

    “齐公子小心着些吧。”

    那位太医说完就急急的走了,很怕被人看见似的。

    齐景孺毕竟是官宦人家的孩子,这些个弯弯绕绕还是懂一些的。

    当时那情况,他不救?他身为医者,哪里忍得下心?

    可是,现在的情况他该怎么办才好?

    哎!

    果然到了第二天,就有内监来寻他了

    “齐太医,还烦请你跟小的走一趟。”

    “何事?”

    “陛下有事要询问齐太医。”

    “内官大人,可知是何事?”

    “小的不知。”

    齐景孺没办法,只得跟着去了,路上还在想,想必是因为前些日子他救的那个人吧。

    到了皇后的仁明殿的正殿前,小内监让他稍等。小内监小心的走了进去

    “陛下,齐太医来了。”

    “宣吧。”

    内监高声唱道“宣!齐太医觐见!”

    齐景孺规矩的走了进来,又行了大礼。

    “齐太医,今儿叫你来,是为了那日严昭容的事。”

    “你且说说,那严昭容是个什么情况?”

    齐景孺听到这左右为难,这要他怎么说?说有人害她?然后宫里一顿腥风血雨?

    还是因他多嘴而起,那他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那就只有不提遭遇暗害之事,只说是她自己不慎所致呢。

    “回陛下的话,那位娘娘可能是撞到了哪里,肚子上也有明显的淤青。”

    “朕不想听这些搪塞之词,朕要听实情!”

    “陛下,确实如此!”

    “放肆!”齐景孺不得已,赶紧跪在了地上。

    “我看你也是一个忠义之辈,怎么竟和那些人同流合污?”

    “干这等昧上欺下之事?”皇后娘娘在一旁继续做诱导着

    “是啊,齐太医就忍心看着严妹妹痛失爱子?”

    “这……”

    “齐太医旦说无妨,我倒要看看谁敢动你一根毫毛!”

    齐景孺终于是被逼得没了退路,把心中的猜想说了出来。

    他以为事情可以就此了结了,然而延庆帝的一番话彻底让他绝望了。

    “即如此,齐太医可否能找出那药?”

    “……”他有些流汗了,这是要推他入火坑啊!

    前朝和后宫密不可分,这样下来,他定是要遭难的。

    “陛下,那等药也并不少见,只怕是很难查出线索。”

    “并不少见,也就是说也并不多见了?”

    “……”

    “这样吧,朕命人搜查,你配合着找一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