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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他真的懂她

    赵谨一边等着郎中熬药回来,一边坐在她的桌案前翻看她的东西。

    桌子上大大小小的纸张,全都是铺子经营的规划、改进办法。

    其中,以夜店的最多。

    大大小小,堪称事无巨细。

    改了无数稿的修缮图样、经营的办法、曲谱、节目的单子、人员管理办法等等。

    太多太多了……

    他这才明白,为什么这间铺子可以一鸣惊人,原来,满满的都是她的心血。

    他走回床边坐了下来,有些担忧的看着她苍白的小脸。

    她太拼命了!

    赵谨叹了一口气,喃喃道:“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他不想让她如此辛苦,可是他更不忍心折断她飞翔的翅膀。

    她所有的快乐,他都懂。

    她的自信,他更懂。

    因为她从来就不是甘愿守在后宅方寸之中的女子。

    母妃自断羽翼陪在父王身边,最终郁郁而终,而他赵谨,绝不允许这样的悲剧再次重演。

    赵谨想到这无奈的再次叹了口气:“小丫头,这次你赢了。”

    随后向着外面扬声说道:

    “你们几个,都进来吧。”

    四名婢女听到后依次走了进来,站在赵谨的面前,整齐的低头拱手。

    “你们照顾好她,素日里也劝着点。”

    “别让她这么辛苦了。”

    佩珠眼珠转了转上前一步:“世子,您能不能动作快点?”

    赵谨一看,心中讶然:这暗卫长本事了?

    “嗯?”

    “您赶快把姑娘娶回七瑾阁,自去管着多好。”佩环一听也上前一步:

    “世子,佩珠说的是,咱们的话,姑娘哪听得进去?”

    赵谨看着右侧的小臂撑在大腿上,语气微凉的说:

    “你们俩长本事了?”

    佩珠和佩环见此迅速的跪了下去,一点气节也没有,伶南和安北以为是吓的,可是再看她们的表情,那简直就是戏精上身,佩珠和佩环拱了拱手,一副要哭不哭的苦瓜脸:

    “世子啊,属下们也难啊,我们俩整日被姑娘扔到外面忙活着,哪有机会劝啊。”

    “我们俩都成掌柜的了,哪还是什么暗卫啊!”

    “是啊,没得丢了咱们王府暗卫的脸。”

    赵谨听完她们二人的哭诉,回过头看了看正睡着的宋妧,随后站了起来,抖了的抖衣袍,冷笑一声:

    “呵呵。”

    这一声冷笑吓的二人赶紧噤了声:

    “还真是有什么样子的主子,有什么样的属下。”

    “呃……”

    “她要是再累得晕过去,你们集体去暴室领罚!”

    赵谨也不再理她们,随后就回了七瑾阁。

    第二天临近午时,宋妧才悠悠醒来,看着熟悉的帐子顶。

    她……怎么回来的?

    她记得在夜店的时候,她突然一阵眩晕,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当时……

    身边只有赵谨。

    不会是被他抱回来的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太……暧昧了。

    照此下去,她可要动凡心了。

    这时候伶南察觉到宋妧已经醒了,赶紧高兴的大声说道:

    “姑娘醒了!”

    “嗯。”

    “我昨天……”宋妧想问一问,可是还是憋了回去,万一要是的话,让她怎么面对?

    “姑娘您说什么?”

    “我昨天是怎么了?”

    “郎中说,您是劳累过度了,需要多休息。”

    “姑娘,把药喝了吧。”

    “呃?还要喝药?”

    “姑娘惹是不喝,我们几个可是商量好了,就把您往七瑾阁一送。”

    “干什么?”

    “让世子亲自看着您喝。”

    “……”怎么听起来这么暧昧呢,难道是她想多了?她想着想着就有些不好意思,为了缓解尴尬,她轻斥了一句:

    “我喝就是了,你们别胡说。”

    伶南掩嘴偷笑,朝旁边的安北看了看,二人都从对方的眼神看出了一件事:她们姑娘害羞了。

    宋妧喝了药感觉好了些,又到了桌案前,继续处理夜店的事情。

    这一埋头下去,就又到了深夜。

    几个婢女也是轮番劝着,最后还是佩珠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一副惨兮兮的样子:

    “姑娘您就饶了我们吧!”宋妧纳闷的问:

    “怎么了?”

    “世子说了,您要是再累得晕过去,就让我们几个……”宋妧听完翻了翻白眼:

    “到暴室里领罚是吗?”佩珠唱作俱佳,说话间眼泪就掉下来了:

    “姑娘啊,属下们也不容易呀!”

    “……”

    宋妧心想她们几个挨了罚,她更没人帮忙干活了,好吧,就先休息吧。

    就在样,宋妧乖乖的躺下休息了。

    子时正刻,雍京城一个地窖里,一个暴躁的中年男人在黑暗中咒骂着:

    “你们是怎么搞的,这么久连宋妧的影子都没寻到?”

    “老爷,她躲在王府一直不出来,我们也没办法。”

    “哼!”

    “老爷,也不只如此,我们有几批盯着的兄弟,都被赵谨弄了去。”

    “现在生死不明啊。”

    “该死!”

    “那几个贪生怕死的,要不是他们嘴不严实。”

    “我们如今能躲在这里吗?”

    “前后几处联络点都被端了,简直可恨。”

    “老爷,再这样下去,我们该如何跟殿下交代啊?”

    “是啊,我们来这里都几个月了,殿下交代的事,一点着落也没有。”

    “老爷,您想想办法啊!”

    “你刚才说,大晋的皇帝让赵谨过几天到赤县去暗访?”

    “是啊,这是宫里递出来的消息,应该错不了。”

    “那他身边定然带不了几个人……”

    “我们即找不到宋妧,不如就……”

    这个中年男子眼神中透出一抹狠厉,又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屋里的其他人互相看了看,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老爷,这倒是个好主意。”

    “任凭他武功高强,也禁不住咱们人多。”

    “嗯,正是此理。”

    “那属下们再去联系一下……”

    “对,那些只收钱办事的亡命徒是个好的选择。”

    “老爷放心,属下这就去办,定要让那赵谨再回不去雍京。”

    “好!”

    他们就如这黑暗里的恶狗,正在蠢蠢欲动。

    第二天清晨,宋妧还在睡觉,宋易回了雍京,毫不客气的登了王府的门。

    赵谨没让他进去找宋妧,怕扰了她休息。

    宋易一听宋妧病了,马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阿钰怎么了?你是怎么搞的?”

    “你为什么不看着她点?”

    “易公子,你说我该以什么身份看着她?”

    “……”

    宋易还真是没办法接这个话,他明白了赵谨的意思,随即又坐了下去,鄙视的翻了个白眼:

    “你少跟我在这耍把戏,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

    二人正在用眼神互掐的时候听到:

    “易公子,哥哥哪里不好了?”

    二人齐齐的扭头看过去,:赵绰迎着晨光走进了正厅。

    赵绰今天起的早,听说宋易来了,想着上次他来还和哥哥打了一架,她就想来帮帮忙赵谨。

    赵绰进来后给二人都福了福身,就坐到赵谨右下手的椅子上,宋易的正对面。

    宋易上下打量几下赵绰:

    “郡主,我看你这气色是真的好了不少。”

    “易公子,这还要托妧儿妹妹的福,要不是她盯上齐景孺,这么冷的天我已经在温泉宫躲着了。”

    “少提那个姓齐的,就凭他也配?”

    “用那些个下作手段,小爷我没砍了他都……”

    赵绰感觉有些好笑:“什么?”

    “他是托了世子的福,我看他吃了大亏的份上,放他一马。”

    “呵呵,他不配,那谁配得上妧儿妹妹?”

    “哼,阿钰天下无双!”

    “易公子觉得哥哥不好吗?”

    “好不好的,还要阿钰觉得好才是!”

    “哦!”

    “要不然,我与易公子打个赌怎么样?”

    “赌什么?”

    “赌哥哥要是受个重伤或是出个什么事的话……”

    “妧儿妹妹定会急得火上房!”

    “郡主,你胡说什么呢!这怎么可能?他……”

    他就不信赵谨在阿钰的心中有这份量,这世间能让她关心的男子,除了他宋易,一定不可能会再有别人。

    “易公子不信?”

    “不可能!”

    “易公子也别急着否定,咱们就让哥哥装一回受伤,咱们试一试。”

    “试就试,怕你不成?”

    这二人一起看向主位上的赵谨,赵谨只回应道:

    “五日后再下怕是会有大难,还想请易公子帮忙,顺便……赌一赌。”

    “你说赌什么?”

    “我要是赢了,以后你都不许再拦着我和阿钰。”

    “哼!你定赢不了,但是我要是赢了,你就给我老实点!”

    “一言为定!”

    五天后。

    宋妧感觉自己已经大好了,就想出府走一走。

    在马厩里遇到了赵谨,赵谨看她的一身劲装打扮后问了起来:

    “阿钰这是打算去哪?”

    “我这两天养病养的骨头都僵了,打算去京郊跑跑马!”

    赵谨心道,这么巧?好啊!

    “小心着些!”

    “嗯,放心吧。”

    宋妧犹如一只出笼的小鸟,高兴的走了。

    她这几天说是在养病,也没闲着,这几天夜店的收益她在测算。

    思虑在经营上,有没有需要调整的地方。

    毕竟两世她都没做过样的生意,慎重些总是没错的。

    最后把夜店需要改进的地方都写了出来,交给佩珠去处理了。

    所以她今天出来,就是为了放松一下。才行到外城的中段,就被人拦了下来:

    “宋姑娘,我们家齐公子,想见见你。”宋妧只轻声回了一句:

    “他想见我,我就得见吗?”说完就又要离开,那小厮急了,连忙说:

    “宋姑娘,您别急。”

    “我们公子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和您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有什么好谈的。”

    “宋姑娘,您如果今天不去,我们公子还会再找您,您总不能一直躲着不见。”

    “不如就一次说清楚不是更好?”

    宋妧想了想也是这个理儿,总归是她不对,先凑上前去的,随后就问道:

    “你们公子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