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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五章 收购丘家

    来得是伶南和安北,她们二人按照宋妧的教导,过来劝……丘老爷不同意收购。

    注意,前方高能,是不同意宋妧收购。

    二人跟着丘府的随从走进正厅,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左侧的圈椅上,打量着丘老爷,发现他头发比上次见花白了许多,面色苍白,双目无光,嘴唇紧抿,搭于太师椅上的手紧握成拳。

    整个人就是一种愤愤不平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伶南谨记宋妧的要求鼻孔朝天,就要蔑视他。

    伶南轻哼了一声,嘴角向左侧撇了一下才说话

    “丘老爷一向可好?”

    “呵呵,二位姑娘明言吧!”

    “即如此,我们也不客套了,”

    “我们姑娘说了,冤家宜解不宜结,总不能对丘老爷赶紧杀绝,总要讲些……”

    “人道主义。”

    “我们姑娘要买下丘家所有的资产!”

    “简直狂妄!丘家业大,大言不惭。”

    “丘老爷倒是不妨说个数!”

    “我怕你们出不起。”

    “这么说,丘老爷已经有主意了?”

    “哼!”

    “丘老爷不妨看看再说!”

    安北掏了了一封信,交给了丘府的随从,丘老爷从随从的手中接过了信件后,装作不在意的,慢条斯理的打了开来。

    信件的廖廖几语,气的丘老爷手都在发抖,满篇都是狂傲、无理、蔑视的用词,暂且放下这无礼的措词不提,关键是那银两的数字……

    还不足他能接受价格的一半。

    这哪是来买?这是明抢啊!

    “你们!这简直是要明抢?”

    “嫌少了?呵呵,我们姑娘的命可精贵着呢!”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哟!要打要杀的人,讲起仁义道德了?”

    “简直可笑!”

    “我劝你还是尽早的同意,要不然,到时候可有的你哭的。”

    “就是,丘老爷可不要忘了,你们府上的人还都在大理寺关着呢!”

    “在大理寺又怎么样?”

    “我们府上的人是怎么回事老夫并不知情,想是宋妧做事太不讲地道,惹人怨愤所致。”

    “哟,你倒是嘴硬!”

    “我倒要看看,日后丘家该怎么做!”

    丘老爷也不示弱“哼,你们也不过是使些这等招数,我看你们能奈我何!”

    “丘老爷,即如此,我们也不打扰了。”

    “只希望您,别到时候去哭着求我们姑娘才好!”

    “送客!”

    伶南和安北离开后,丘家大夫人有些不解的问

    “老爷,是给的银钱太少了吗?”

    “趁火打劫啊!”

    “可是,老爷不是说没法子了吗,那……卖一些是一些啊!”

    “我刚才想着,夫人说得对,无论如何也得想想办法。”

    “也说不定他们是因为朝局有什么变化,所以想与我丘家讲和。”

    “哦!”

    “夫人莫要忧心了,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哎!”

    伶南和安北回王府找宋妧复了命,宋妧微微一笑

    “意料之中,我本也没想他能同意!”

    “那姑娘为何还要与他和解?”

    “因为马上就会言官参世子了啊,我们总要占个理儿,有些说辞啊!”

    “原来如此。”

    “当然他们不同意讲和最好,过几天我再给他们添把火……”

    “到时候,现在这个价钱的一半许都用不到呢!”

    “呃……”姑娘太阴险了。

    果不其然,有一些言官参了赵谨,但是动景并不大。

    这还要归功于赵诩,通知了他的党羽谁也不要动,因为他实在是被赵谨吓怕了。

    只一些老学究参赵谨

    “昭华世子,以权压人,侍强凌弱,枉顾礼法!”

    “老大人您这话,下官认为好没道理。”

    “背后暗害意图夺人家产的不参。”

    “畅意园杀人害命的不参。”

    “当街抢人回府做妾的不义之徒不参。”

    “却要参这受害之人,这是何道理?”

    “宋家四姑娘并无损伤,为何要像如今这般,断人生计与财路,是为不义!”

    “老大人,您这慷他人之慨做得倒是顺手。”

    “可聪明之人,躲过灾难了,还不能伸张正义了?就应活该倒霉吗?”

    “受了冤屈自有刑部和大理寺,什么时候轮到他赵伯彦动用私刑了?”

    “动用私刑?老大人未免言重了,不说别的,就是那日畅意园内,和那天在街上……”

    “五城兵马司的人哪去了?”

    “没等畅意园的事查出结果……”

    “又差点被当街抢去为妾,好好一个姑娘几次三番遇险。”

    “还不许人家自己想办法弄倒丘家以求自救了?”

    “哼,即使这样闹得沸沸扬扬,弄出一个权贵欺压百姓的名声,成何体统?”

    “好了!”

    延庆帝终止了殿下的吵闹,开始……和稀泥。

    “老大人说的有理,这样总是有碍大晋的官声。”

    “邕亲王,你回去也说一说他,纵然是有理……”

    “也不要太过火。”邕亲王赶紧出列,拱手禀报

    “陛下,臣有一言!”

    “讲!”

    “昨日妧儿遣了婢女去了丘家,想要买下丘家以绝后患。”

    “可是丘家却是不知好歹,竟然拒绝了,还大骂妧儿,说什么……死了活该。”

    呃……邕亲王义正辞言的造谣。而且这还没完,豁出去一张老脸,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陛下,妧儿可是我跟谨儿一手看大的,哪里受过这委屈啊!”

    “屡次遭人算计不说,还要遭人辱骂!”

    “谨儿气不过才如此,却要受这样的编排!”

    “这是何道理啊!”

    宋大人也就是宋二爷站了出来“王爷,我听闻妧儿到现在还喝着药呢?”

    “宋大人,我对不起宋家啊,没保护好她啊!”

    宋二爷宋定康戏精附体

    “王爷,下官的内人听说那丫头喝药都两个月了,愁的要命,也跟着茶不思饭不想!”

    “如今妧儿大度的去议和,可还要遭人责骂,下官实在心疼啊!”

    有些朝臣心里却琢磨着这孩子常年不在家,还心疼?太假了吧,宋大人您就装吧!

    无非是想捧着邕亲王说,让这姻亲更稳固。

    延庆帝满意的看了看,心想宋妧这孩子,靠谱,这台阶找的甚好!他这稀泥更好和了!

    延庆帝表示无奈的叹了口气

    “话说回来,不过是两家的私怨,官府查得到就好好管管,这查不确实……”

    “亦不能太过苛责了!”

    “老大人,您以为呢?”

    “呃……”容老臣我想想,陛下这是不打算责怪赵谨了?

    “嗯?”

    “陛下……可这……”

    “嗯?”

    这位老臣不得已,这局势下也不好说旁的,只能“陛下说的是!”

    众朝臣赶紧拱手恭维“陛下英明!”

    朝堂上安排明白了,接下来就看赵谨顺藤摸瓜,挖后梁的暗桩或是被策反的人。

    丘老爷接连找了三家求助,虽然是偷着进行的,但是……赵谨是谁?

    这三家全部进入了他的视线之内,并及时汇报给了延庆帝。

    延庆帝的人也干净利落,迅速控制了人。

    又顺藤摸瓜,抓了好些人。

    知道内幕的还好,有人私通后梁,为后梁做事,意图窃密;谋害、拉拢朝臣。

    不知道的……昭华世子被彻底惹恼了,胆敢帮丘家的,都没有好下场。

    陛下都睁一只眼闭只眼的,给赵谨开方便之门了。

    一时间雍京内外,氛围有些紧张。

    宋妧坐着马车出门,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

    不像以前,有人敢偷着议论她了。

    “今天倒是耳根子清静!”

    伶南挑开车帘的一角,向往瞧了瞧,大家见到伶南的面孔后,连看也不敢看,赶紧转过去了。

    伶南放下车帘,嗤笑一声“姑娘……这还真是。”

    邹小公子的夜店白天是不营业的,宋妧以宋姑娘的名义,包下了每天两个时辰。

    干什么?

    排练节目,实施追夫大计。

    那些演员们只认识邹公子,不认识宋妧,可总觉得有些熟悉,又说不上来。

    索性邹公子教得好不该问的绝不多问。

    宋妧挑了几个技艺好又品行好的乐师,和她一起,排练曲子。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

    暗卫也想进到屋里,员房梁看一看,伶南和安北拦了下来

    “哎哎哎!不能进!”

    “哎呀,伶南你就不能通融一下?”

    “不行!要是误了姑娘的大事,姑娘就要……”

    伶南略一迟疑后昂着头说“让我嫁不出去,当一辈子老姑娘!”

    “呃……”这一招是有点狠了,要是以前她做暗卫的时候也就罢了,现在……难免有心思。

    “那我就在门外……”

    “不行!在这院子周围都不行!”

    “世子问起来,如何交待?”

    “我管你?”

    “你!”

    “怎么?不服?要打架?”伶南说话间就要拔剑,那暗卫连忙摆了摆手,赔着笑脸

    “不不不,我……”

    这时宋妧在屋里听见了外面的声响,开了口

    “伶南切莫打架,你的伤才好利索,要多养养才是。”

    “奴婢谢姑娘关心!”

    这意思就是,赶那个暗卫走了,不走就要打架,打架伶南就容易受伤,受伤了她就跟着上火,她一上火有人就不好过了。

    “呃,宋姑娘,属下这就到外面去。”

    “嗯。”

    赵谨得了回报后,也不太明白是为什么,但他总感觉是与自己有关。遂吩咐道

    “她即不让靠近,你们就守着她的规矩就是。”

    “平安无事即可。”

    “是!”

    这小丫头鬼点子多,反正也不急于一时,早晚有揭晓的那一天。

    过了好些日子后,一天的正午,宋妧正要出门去排练

    “姑娘,你这练的怎么样了?”

    “伶南,说实在的,现在也可以,只是我……有些担心。”

    “姑娘即觉得心里没底,就再多练些时日。”

    “也不只是怕唱不好,还怕他……”

    宋妧是在担心赵谨拒绝他,心里装着男子的姑娘总是患得患失。

    “姑娘,您不常说尽人事听天命吗?”

    “嗯,这件事也总要等到丘家的事有了着落,我才好行动,要不然总是不安心的。”

    “姑娘说的是。”

    这时候安北进来了,打断了二人的对话“姑娘,丘家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