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身为主角，起码是个天才吧？
经历了满载汗水，爱，与...“美好祝愿”的一天后，秦江终于与楚明博母子告别，回到了自己的小家。与父母问好后，秦江自行开始准备起了自己的晚饭，不，应该是夜宵，“那饭店的大肠属实是没做好啊，简直倒胃口。看来要吃点好的果然还是得靠自己。倒是庙里的斋饭做的还不错，回头可以去请教一下。”自言自语是秦江多年的习惯了，这是他在只有极少朋友和亲人的情况下仍能保持乐观的小秘诀。
简单得享用了碗不简单的番茄煎蛋面，秦江将自己收拾干净，回到了卧室，开始准备他期待已久的课程——修炼。
‘赫赫，赫赫？我是应该在现实里修炼还是在梦境里修炼比较好？’秦江问道。
‘其实正常情况下都是在现实里修炼才最好，梦境这类幻境往往容易带来突飞猛进的错觉，反倒是修炼的阻碍。不过老板你反正今天也只是新手教程，相比传音还是我面对面给你演示比较方便吧。’赫赫回答道。
‘那就这样吧。’秦江躺到了床上，闭上眼睛，等待赫赫的召唤。以后倒是不用担心失眠了，只要让赫赫催眠一下立刻秒睡，秦江心想。这句话刚在脑内播放完，秦江就感觉自己的意识仿佛迅速断线又重连，再睁开眼面前已变成了参天的世界树。
赫赫今天变成了一个服务员装扮的小萝莉，头上还放着一团白色的不明生物，只可惜那生物徒具外形，没有动静，差评。
“老板，那我们就开始今天的课程吧！这是你在漫漫修炼长路上的第一步哟！”说着，祂还变出了课桌，椅子和黑板，不愧是向来讲究仪式感的赫赫。
秦江把吐槽咽回肚子里，拉开椅子坐了下来，而赫赫拿出教鞭敲敲黑板，配合祂今日那矮小的个子，颇有种滑稽的可爱。“首先，第一课！老板你得先明白修炼的本质是什么！诸天万界可以说有着无数种超凡者，但不管是所谓的剑仙，武夫，机械师，法师等等等等，他们变强这件事的本质都一样——那就是锻炼自己的灵魂！不管你是要御剑，操纵机械，以武破天还是释放魔法，最本质的力量之源都是灵魂！所以，修炼的第一步就是，凝练灵魂！当你将灵魂从不可触不可见的飘散状态凝聚为一时，你就踏入了超凡者的第一个境界——‘者’字境。”
“这什么名字，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这是诸天的叫法，意为拥有灵魂之人。其实它就是一个后缀，用来描述境界。不认识，你修炼武道，就可以叫武者，修炼丹道，叫丹者，修炼魔法，就叫魔法学者啦！”
“你这话的意思是，到这个境界前，我是没有灵魂的？”秦江愣了一下。
“当然啦老板。拥有的前提是控制，如果你完全掌握不了自己的灵魂，甚至不知道它在哪，你又何谈拥有了灵魂呢？所以判断是否成为‘者’的标志，就是你能否清晰的内视并操纵自己的灵魂了。”
“好吧，那我该怎么修炼呢？”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老板你得先决定自己的‘职业’，更准确的说是你战斗的方式。众所周知，生灵的精力都是有限的，最明智的方式就是挑选一条路专精到底。而根据你所选择的路，才有不同的修炼方法。”
“那还用问？”秦江即答，“当然是最有潜力的路啊！”
赫赫摇摇头，“不是这样的。道从来不分高下，所谓涉及宇宙本源的道并不一定比你闻所未闻的道要强，只看个人。各条路或许在开始时各有优劣，但到了最后强大与否只看你对自己道的理解程度，这是很多超凡者的误区。实际上，最适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
“那我要怎么找什么最适合我呢？来个石碑给我测一下？”
“不啊。”赫赫笑道，“很简单，你的爱好就代表了你灵魂的倾向性，你最热爱的就是最适合你的！老板你要明白，实际上的修炼其实并不像小说中那样讲究资质，灵魂就是一切的答案！”
“啊？原来没有天才的说法吗。”秦江颇为失望，他一直觉得自己被赫赫选中是因为自己天资过人。
“其实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吧。准确的说法是，没有先天的资质。你的意志是否坚定，是否热爱你所修炼之物，是否经历过各种灵魂上的考验等等，这才是决定修炼速度的‘天资’。事实上，老板你能在我不主动出现的情况下看到我的真身，就已经是灵魂强度的证明了，你已经离‘者’字境不远了。在没有系统修炼的情况下达到这个地步，已经是资质的证明了。”
秦江一听，又振奋起来，“这么说，我也还是个小天才咯？”
赫赫的表情变得有些一言难尽，“其实要说的话，哪怕地球上比老板更适合修炼的也还有不少。只不过我要找的老板肯定得是个拍卖师，而三百年来，符合两个条件的也只有你和你的师父，而你师父太老了，他的灵魂强度更多是靠时间磨上来的，我怕他修炼不到能延长寿命的‘宗’字境就得一命呜呼了...”
“停！剩下的我不想听了。我知道我是小天才就行了。”秦江打断了赫赫的话，“那我是不是就应该选拍卖师这条路修炼？”
“我不这么认为。虽然老板你确实精于拍卖之道，但擅长与热爱始终都有所区别，老板你要找的是你喜爱的事情哟。”
“我的爱好吗...那有点多啊。我爱美食，二次元，了解各种故事，探索各种奥秘，这些也很难分出高下啊。”秦江有些挠头了，他感觉选择困难症要犯了。“作为参考，你的路是什么？”
“我没有路，至少目前没有。”赫赫摇了摇头，解释道。“我不知道在我诞生意识前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我从诞生灵魂的那一刻起就拥有了远超一般生灵的灵魂强度，且我在无意识时就已具备许多特殊能力，这是绝对的特殊情况，甚至可能是独一例。书中哪怕是能一步登天的超级天才也是从‘者’字境开始，必然会经历变强的过程。不知道是因为这些特异还是仓库里残留的功法都等级不足，我无法踏上任意一种修炼之路，只能通过我生来就有的能力吞噬灵魂和信息来变强。硬要说的话，比较接近灵之路吧。”
简单得享用了碗不简单的番茄煎蛋面，秦江将自己收拾干净，回到了卧室，开始准备他期待已久的课程——修炼。
‘赫赫，赫赫？我是应该在现实里修炼还是在梦境里修炼比较好？’秦江问道。
‘其实正常情况下都是在现实里修炼才最好，梦境这类幻境往往容易带来突飞猛进的错觉，反倒是修炼的阻碍。不过老板你反正今天也只是新手教程，相比传音还是我面对面给你演示比较方便吧。’赫赫回答道。
‘那就这样吧。’秦江躺到了床上，闭上眼睛，等待赫赫的召唤。以后倒是不用担心失眠了，只要让赫赫催眠一下立刻秒睡，秦江心想。这句话刚在脑内播放完，秦江就感觉自己的意识仿佛迅速断线又重连，再睁开眼面前已变成了参天的世界树。
赫赫今天变成了一个服务员装扮的小萝莉，头上还放着一团白色的不明生物，只可惜那生物徒具外形，没有动静，差评。
“老板，那我们就开始今天的课程吧！这是你在漫漫修炼长路上的第一步哟！”说着，祂还变出了课桌，椅子和黑板，不愧是向来讲究仪式感的赫赫。
秦江把吐槽咽回肚子里，拉开椅子坐了下来，而赫赫拿出教鞭敲敲黑板，配合祂今日那矮小的个子，颇有种滑稽的可爱。“首先，第一课！老板你得先明白修炼的本质是什么！诸天万界可以说有着无数种超凡者，但不管是所谓的剑仙，武夫，机械师，法师等等等等，他们变强这件事的本质都一样——那就是锻炼自己的灵魂！不管你是要御剑，操纵机械，以武破天还是释放魔法，最本质的力量之源都是灵魂！所以，修炼的第一步就是，凝练灵魂！当你将灵魂从不可触不可见的飘散状态凝聚为一时，你就踏入了超凡者的第一个境界——‘者’字境。”
“这什么名字，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这是诸天的叫法，意为拥有灵魂之人。其实它就是一个后缀，用来描述境界。不认识，你修炼武道，就可以叫武者，修炼丹道，叫丹者，修炼魔法，就叫魔法学者啦！”
“你这话的意思是，到这个境界前，我是没有灵魂的？”秦江愣了一下。
“当然啦老板。拥有的前提是控制，如果你完全掌握不了自己的灵魂，甚至不知道它在哪，你又何谈拥有了灵魂呢？所以判断是否成为‘者’的标志，就是你能否清晰的内视并操纵自己的灵魂了。”
“好吧，那我该怎么修炼呢？”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老板你得先决定自己的‘职业’，更准确的说是你战斗的方式。众所周知，生灵的精力都是有限的，最明智的方式就是挑选一条路专精到底。而根据你所选择的路，才有不同的修炼方法。”
“那还用问？”秦江即答，“当然是最有潜力的路啊！”
赫赫摇摇头，“不是这样的。道从来不分高下，所谓涉及宇宙本源的道并不一定比你闻所未闻的道要强，只看个人。各条路或许在开始时各有优劣，但到了最后强大与否只看你对自己道的理解程度，这是很多超凡者的误区。实际上，最适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
“那我要怎么找什么最适合我呢？来个石碑给我测一下？”
“不啊。”赫赫笑道，“很简单，你的爱好就代表了你灵魂的倾向性，你最热爱的就是最适合你的！老板你要明白，实际上的修炼其实并不像小说中那样讲究资质，灵魂就是一切的答案！”
“啊？原来没有天才的说法吗。”秦江颇为失望，他一直觉得自己被赫赫选中是因为自己天资过人。
“其实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吧。准确的说法是，没有先天的资质。你的意志是否坚定，是否热爱你所修炼之物，是否经历过各种灵魂上的考验等等，这才是决定修炼速度的‘天资’。事实上，老板你能在我不主动出现的情况下看到我的真身，就已经是灵魂强度的证明了，你已经离‘者’字境不远了。在没有系统修炼的情况下达到这个地步，已经是资质的证明了。”
秦江一听，又振奋起来，“这么说，我也还是个小天才咯？”
赫赫的表情变得有些一言难尽，“其实要说的话，哪怕地球上比老板更适合修炼的也还有不少。只不过我要找的老板肯定得是个拍卖师，而三百年来，符合两个条件的也只有你和你的师父，而你师父太老了，他的灵魂强度更多是靠时间磨上来的，我怕他修炼不到能延长寿命的‘宗’字境就得一命呜呼了...”
“停！剩下的我不想听了。我知道我是小天才就行了。”秦江打断了赫赫的话，“那我是不是就应该选拍卖师这条路修炼？”
“我不这么认为。虽然老板你确实精于拍卖之道，但擅长与热爱始终都有所区别，老板你要找的是你喜爱的事情哟。”
“我的爱好吗...那有点多啊。我爱美食，二次元，了解各种故事，探索各种奥秘，这些也很难分出高下啊。”秦江有些挠头了，他感觉选择困难症要犯了。“作为参考，你的路是什么？”
“我没有路，至少目前没有。”赫赫摇了摇头，解释道。“我不知道在我诞生意识前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我从诞生灵魂的那一刻起就拥有了远超一般生灵的灵魂强度，且我在无意识时就已具备许多特殊能力，这是绝对的特殊情况，甚至可能是独一例。书中哪怕是能一步登天的超级天才也是从‘者’字境开始，必然会经历变强的过程。不知道是因为这些特异还是仓库里残留的功法都等级不足，我无法踏上任意一种修炼之路，只能通过我生来就有的能力吞噬灵魂和信息来变强。硬要说的话，比较接近灵之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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