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你是愿意平淡一生，还是愿意精彩一时呢？
“小江，你今天也刚回来，就别忙了，这么多菜够吃了！来陪我喝一杯！”一声粗犷的招呼自饭厅传入厨房。
“来了来了，最后一个菜，清炖狮子头！”秦江端着一个盘子快步走出厨房，而此时楚家的餐桌上已经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秦江拿起酒杯，与主座上一个雄壮男人碰了一下。那男人明明已经有五十岁的年纪，面色已有些老态，却任然保持着堪称完美的身材。肌肉虽不夸张，却仍然鲜明可见，上半身更是形成了传说中的倒三角。这就是楚明博的父亲，秦江印象中排第一的真男人，楚志卓。
“嗯，香啊。还是你做的饭好吃！这还是运气好，正好碰上你回来了，不然谁来安慰我这饱受洋鬼子折磨的五脏庙啊！”楚志卓刚往嘴里塞了几口菜，就感觉到侧面传来的锋锐目光，“那啥，老婆，我不是说你做的不好吃哈，是小江的水平实在优秀啊！”
崔倩白了自己老公一眼，哼了一声，也没说什么，转头夹起了菜。看得出来，她其实也很享受秦江的杰作。
“楚叔叔，也不用这么说。西餐也有不少精髓的部分，我还很感兴趣呢。说不定到时候我去学两手回来，你还喜欢呢。”秦江笑了笑，对自己的手艺颇受欢迎也觉得有点小骄傲。
“不，那我觉得难。这不是做的好不好的问题，恐怕我这人一辈子就习惯家里菜的味道，酒也是，别的都不好使。”楚志卓摇摇头，“不过这次去外头倒是又见到了点新鲜玩意儿，我跟你们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四人都谈了许多趣事，一场欢迎家宴也进入到了餐后水果的时间。这时，秦江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说，“楚叔叔，我能看看你那边武功秘籍吗？我这次出去不是碰到点事儿吗，感觉有些跟秘籍里相关的东西。”
“噢？”一听这话，本来有些微醺的楚志卓立刻精神了起来。“你可别哄我啊？我都找了这么多年都没啥头绪的。”
“那我这次去可是‘有关国家机密’了呢”，秦江开玩笑似的说着，“指不定楚叔叔你就被保密了呢。”
“行，你等着。”楚志卓立刻起身，往房间里走去。没过一会，“诶，老婆，你把行李放哪了，我咋找不到了呢？”崔倩叹了口气，也只好放下西瓜，过去帮楚志卓翻箱倒柜。
“哥，你说真的？”旁边刚结束了报仇雪恨般干饭的楚明博也凑了过来，眼里满是惊奇，“我妈公司里那些老师傅不都说上头写的是传说故事和对武道向上发展的设想吗？”
“放心，我可不敢拿楚叔叔开玩笑，我又不是皮痒了想被你爸拉出去打四个小时拳。”秦江翻了翻白眼，随后语气变得郑重起来，“明博，我问你，如果让你选，你是愿意平淡地过一辈子，还是追求精彩的一生呢？”
“啊，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哥你没喝多吧？”楚明博挠挠头，“那肯定是选精彩的一生啊。”
“我是在认真问你，没开玩笑。哪怕会有危险，会失去一些东西，你也愿意吗？”秦江再次问道。
或许是多年的相处让他听出来点什么，楚明博的表情也稍稍严肃起来，“那我也还是选精彩。哥你是了解我的，我从来不是个闲得住的人，我也清楚平淡的人生或许也很快乐，但我觉得我热爱的就是灿烂的生活。”
秦江凝视了他半晌，没再说什么，只是拍拍他的肩膀，拿起酒杯将残酒一饮而尽。又一会儿，楚志卓和崔倩终于回到了餐桌，拿着一本书一样的古籍。
“来，小江，就在这了，你看看。”楚志卓将那本无题的书递给秦江，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眼中竟然带着些许紧张。“如果你能找出里头的秘密，不，哪怕只是线索，我都得好好谢谢你。这是我爷爷的毕生追求啊。”
秦江接过书，一页页翻看起来。这书虽陈旧，却明显是被非常小心地保管着，不久前又用现代科技进行了修缮和保护，所以仍然完好。这书的前半段记载着各种武学招式，正是楚家的看家本领。遗憾的是，哪怕秦江这个半吊子都能明显看出，这些招式并不完整。本该是后续招式的部分，反而记载了一些似是而非的描述，描写了奇山异水，其中生活中能力劈山石的神人，还有其它诸多好似只应出现在武侠小说中的场景。秦江看似认真地读着上面的内容，却在心里问起了另外一个声音：“能确定了吗？”
‘没错，老板。就跟我之前在隔着段距离捕捉的信息一致，虽然简陋，但这确实称得上是半本武道功法了。’
‘不出所料吧。毕竟之前就感觉到了楚叔叔的灵魂强度了。真没想到，离我最近的超凡者居然是他。’秦江有些自嘲的说道，“说不定我的灵魂能有这个强度也有一部分是托这功法的福呢。”
秦江在楚志卓刚进门时就感觉到了，楚志卓的灵魂除了没有凝练而正式踏入“者”的境界外，单论强度竟还比秦江要强上不少。这绝不是单纯练武就能达到的境界，而赫赫捕捉到的信息也证实了这一点：楚家祖传的秘籍根本就是来自某门派的武道功法，只不过由于受过二次加工，赫赫也无法捕捉更详细的信息。
‘虽然因为种种原因丢失了不少信息，但我还是能缩小到一定范围的，剩下就得靠崆峒了。’赫赫说道，‘但老板你真的决定了吗？’
‘嗯。我问过明博了不是吗？追求真相一辈子的楚叔叔的答案可想而知，崔姨也不会反对。哪怕我知道超凡相关的事情可能会给他们带来一些危险，但我终究没有权利替他人做选择，不是吗？如果是什么极端危险或者愚蠢的事情就罢了，但我不应该只因为我的私心就阻止他们的愿望。’
秦江抬起头来，对楚志卓说：“楚叔叔，我确定我能找出这些描述的真相，只是需要一些时间罢了。不过我不得不提醒你，这个秘密可能会给你们的生活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甚至有些危险。最好的结果，也是跟我一样，成我‘国家机密’。”
楚志卓先是狂喜，可听到后面的话，他又楞住了。他像是突然又拿不定主意般，望向自己的妻子和儿子。出乎他意料的是，不光儿子没有反对，崔倩也微笑着坚定地点点头。“你不用担心，我知道你的执念的。再说了，小江也不会害我们不是？”
楚志卓张开嘴，像是想说什么，却没发出半点声音，只是向秦江郑重的点点头。秦江分明看到，一线晶莹在这个铁血汉子的眼中一闪而过。
“那好，楚叔叔，等我到了新单位就开始帮你调查。”秦江点点头，“我知道楚叔叔从来都是随身携带，但如果你信得过我，我想拿走一段时间，我想这会对调查有帮助。”
楚志卓连连点头，“好，没问题，我能有啥不放心的。不管怎么样，这事拖了好几十年了，总算要有着落了，我先谢谢小江了。”楚志卓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好似走入了回忆，“我的爷爷，从当年的战乱中幸存下来，随身只有这本秘籍。哪怕后来安稳了，靠一身武艺开了个武馆，也一直在找着自己的师父。可奇怪的是，我听我爸说，爷爷每每在找到线索时，却又像是近乡情怯般犹豫。爷爷用了半辈子寻找，可最后的结果总是失望。临终前，都还挂念此事。我爸把武馆开得更大，认识了更多人，也还是没有结果。如今到了我手上，我除了想满足他们的愿望，告慰他们，也觉得我确实应该找到它的来历。毕竟，我们整个楚家都承了那位祖师的恩。我终究还是想找到真相的，不管是为了说声谢谢，还是问个为什么...”
“来了来了，最后一个菜，清炖狮子头！”秦江端着一个盘子快步走出厨房，而此时楚家的餐桌上已经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秦江拿起酒杯，与主座上一个雄壮男人碰了一下。那男人明明已经有五十岁的年纪，面色已有些老态，却任然保持着堪称完美的身材。肌肉虽不夸张，却仍然鲜明可见，上半身更是形成了传说中的倒三角。这就是楚明博的父亲，秦江印象中排第一的真男人，楚志卓。
“嗯，香啊。还是你做的饭好吃！这还是运气好，正好碰上你回来了，不然谁来安慰我这饱受洋鬼子折磨的五脏庙啊！”楚志卓刚往嘴里塞了几口菜，就感觉到侧面传来的锋锐目光，“那啥，老婆，我不是说你做的不好吃哈，是小江的水平实在优秀啊！”
崔倩白了自己老公一眼，哼了一声，也没说什么，转头夹起了菜。看得出来，她其实也很享受秦江的杰作。
“楚叔叔，也不用这么说。西餐也有不少精髓的部分，我还很感兴趣呢。说不定到时候我去学两手回来，你还喜欢呢。”秦江笑了笑，对自己的手艺颇受欢迎也觉得有点小骄傲。
“不，那我觉得难。这不是做的好不好的问题，恐怕我这人一辈子就习惯家里菜的味道，酒也是，别的都不好使。”楚志卓摇摇头，“不过这次去外头倒是又见到了点新鲜玩意儿，我跟你们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四人都谈了许多趣事，一场欢迎家宴也进入到了餐后水果的时间。这时，秦江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说，“楚叔叔，我能看看你那边武功秘籍吗？我这次出去不是碰到点事儿吗，感觉有些跟秘籍里相关的东西。”
“噢？”一听这话，本来有些微醺的楚志卓立刻精神了起来。“你可别哄我啊？我都找了这么多年都没啥头绪的。”
“那我这次去可是‘有关国家机密’了呢”，秦江开玩笑似的说着，“指不定楚叔叔你就被保密了呢。”
“行，你等着。”楚志卓立刻起身，往房间里走去。没过一会，“诶，老婆，你把行李放哪了，我咋找不到了呢？”崔倩叹了口气，也只好放下西瓜，过去帮楚志卓翻箱倒柜。
“哥，你说真的？”旁边刚结束了报仇雪恨般干饭的楚明博也凑了过来，眼里满是惊奇，“我妈公司里那些老师傅不都说上头写的是传说故事和对武道向上发展的设想吗？”
“放心，我可不敢拿楚叔叔开玩笑，我又不是皮痒了想被你爸拉出去打四个小时拳。”秦江翻了翻白眼，随后语气变得郑重起来，“明博，我问你，如果让你选，你是愿意平淡地过一辈子，还是追求精彩的一生呢？”
“啊，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哥你没喝多吧？”楚明博挠挠头，“那肯定是选精彩的一生啊。”
“我是在认真问你，没开玩笑。哪怕会有危险，会失去一些东西，你也愿意吗？”秦江再次问道。
或许是多年的相处让他听出来点什么，楚明博的表情也稍稍严肃起来，“那我也还是选精彩。哥你是了解我的，我从来不是个闲得住的人，我也清楚平淡的人生或许也很快乐，但我觉得我热爱的就是灿烂的生活。”
秦江凝视了他半晌，没再说什么，只是拍拍他的肩膀，拿起酒杯将残酒一饮而尽。又一会儿，楚志卓和崔倩终于回到了餐桌，拿着一本书一样的古籍。
“来，小江，就在这了，你看看。”楚志卓将那本无题的书递给秦江，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眼中竟然带着些许紧张。“如果你能找出里头的秘密，不，哪怕只是线索，我都得好好谢谢你。这是我爷爷的毕生追求啊。”
秦江接过书，一页页翻看起来。这书虽陈旧，却明显是被非常小心地保管着，不久前又用现代科技进行了修缮和保护，所以仍然完好。这书的前半段记载着各种武学招式，正是楚家的看家本领。遗憾的是，哪怕秦江这个半吊子都能明显看出，这些招式并不完整。本该是后续招式的部分，反而记载了一些似是而非的描述，描写了奇山异水，其中生活中能力劈山石的神人，还有其它诸多好似只应出现在武侠小说中的场景。秦江看似认真地读着上面的内容，却在心里问起了另外一个声音：“能确定了吗？”
‘没错，老板。就跟我之前在隔着段距离捕捉的信息一致，虽然简陋，但这确实称得上是半本武道功法了。’
‘不出所料吧。毕竟之前就感觉到了楚叔叔的灵魂强度了。真没想到，离我最近的超凡者居然是他。’秦江有些自嘲的说道，“说不定我的灵魂能有这个强度也有一部分是托这功法的福呢。”
秦江在楚志卓刚进门时就感觉到了，楚志卓的灵魂除了没有凝练而正式踏入“者”的境界外，单论强度竟还比秦江要强上不少。这绝不是单纯练武就能达到的境界，而赫赫捕捉到的信息也证实了这一点：楚家祖传的秘籍根本就是来自某门派的武道功法，只不过由于受过二次加工，赫赫也无法捕捉更详细的信息。
‘虽然因为种种原因丢失了不少信息，但我还是能缩小到一定范围的，剩下就得靠崆峒了。’赫赫说道，‘但老板你真的决定了吗？’
‘嗯。我问过明博了不是吗？追求真相一辈子的楚叔叔的答案可想而知，崔姨也不会反对。哪怕我知道超凡相关的事情可能会给他们带来一些危险，但我终究没有权利替他人做选择，不是吗？如果是什么极端危险或者愚蠢的事情就罢了，但我不应该只因为我的私心就阻止他们的愿望。’
秦江抬起头来，对楚志卓说：“楚叔叔，我确定我能找出这些描述的真相，只是需要一些时间罢了。不过我不得不提醒你，这个秘密可能会给你们的生活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甚至有些危险。最好的结果，也是跟我一样，成我‘国家机密’。”
楚志卓先是狂喜，可听到后面的话，他又楞住了。他像是突然又拿不定主意般，望向自己的妻子和儿子。出乎他意料的是，不光儿子没有反对，崔倩也微笑着坚定地点点头。“你不用担心，我知道你的执念的。再说了，小江也不会害我们不是？”
楚志卓张开嘴，像是想说什么，却没发出半点声音，只是向秦江郑重的点点头。秦江分明看到，一线晶莹在这个铁血汉子的眼中一闪而过。
“那好，楚叔叔，等我到了新单位就开始帮你调查。”秦江点点头，“我知道楚叔叔从来都是随身携带，但如果你信得过我，我想拿走一段时间，我想这会对调查有帮助。”
楚志卓连连点头，“好，没问题，我能有啥不放心的。不管怎么样，这事拖了好几十年了，总算要有着落了，我先谢谢小江了。”楚志卓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好似走入了回忆，“我的爷爷，从当年的战乱中幸存下来，随身只有这本秘籍。哪怕后来安稳了，靠一身武艺开了个武馆，也一直在找着自己的师父。可奇怪的是，我听我爸说，爷爷每每在找到线索时，却又像是近乡情怯般犹豫。爷爷用了半辈子寻找，可最后的结果总是失望。临终前，都还挂念此事。我爸把武馆开得更大，认识了更多人，也还是没有结果。如今到了我手上，我除了想满足他们的愿望，告慰他们，也觉得我确实应该找到它的来历。毕竟，我们整个楚家都承了那位祖师的恩。我终究还是想找到真相的，不管是为了说声谢谢，还是问个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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