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麻烦总是一波接一波
期待已久的烤全羊被秦江塞入嘴中，却颇有种味同嚼蜡的感觉。他的心里塞满了懵逼和吐槽欲，简称心塞。
‘你确定那不是你几十上百年轻脱的皮或者剪的指甲一类的东西？’秦江很希望赫赫能给他一个肯定的回答，虽然他也知道不太可能。
‘额，老板，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一个信息掌控者会搞错这种事。’赫赫也是颇为无语。
‘说不定是你睡迷糊忘了呢。’秦江叹了口气，‘好吧，其实是我觉得最近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虽然我早就说过了，但老板啊，自你踏上超凡之路，麻烦就是必不可少的食粮了，还是早日习惯吧。’虽然看不到，但秦江感觉赫赫做了个耸肩的动作。‘话说我还以为老板会非常担心这件事呢，毕竟这可能关系到整个宇宙。’
‘那倒是不会。’秦江又夹了一块羊肉塞进嘴里。他突然发现心灵对话可以不耽误他吃饭，挺不错。
‘为什么？’
‘其实很简单。’秦江抬手剥了一瓣蒜放入嘴里，‘若祂还活着，你若是一点感应都没有不太合理。’
‘确实如此，所以？’
‘所以一件死物而已，我有什么必要担心祂会弄出什么大动静呢。’秦江灌了一口大乌苏，嘶，有点上头。‘再说了，按你的说法，本来世界树也不是什么对宇宙非常有害的东西，最多算个寄生虫，还是个死掉的寄生虫。再说了，既然这么多年宇宙都好好的，我又有啥好担心的。唉，虽然这还是个大麻烦。’
‘嘛，老板你所想确实不错啦。但是这事儿就算再麻烦咱们还是得去关注一下啊，一颗年岁比我大的世界树，说不定有多少好处呢。’
‘这方面...我劝你还是别抱太大的希望吧。我有个猜想，虽然还没什么佐证，但结论是我们多半找不到什么的。再说了，你现在也找不到祂吧？’
‘啊，这也没办法嘛。’说到这个，赫赫也有点尴尬，‘本来我们就是吞噬信息的种族，关于位置什么的信息早就被吞噬得一干二净了，我现在连这块残骸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地球的都搞不清楚。再说了，正常情况下我们的树界都在宇宙之外，只是会伸出根须到智慧生物的聚集地捕食散逸的灵魂和信息，这个神树宗的祖师多半也是通过根须才进入的树界，但根须的存在感可比树界低多了，哪有那么容易定位。’
‘然后你的树界没修复完毕，我们也出不了宇宙啊。不，其实出了宇宙也还得找树界的空间节点吧，也不简单。到最后，还是得在地球上大海捞针啊。’在秦江看来，这简直就是在没有任何探测方法的情况下要从沙滩上找特定的一粒沙子，基本上不用抱啥希望。
‘倒也说不上大海捞针吧。’赫赫倒是对此颇有信心。‘老板你要相信我的运气啊。你今天来到这里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要不是正好今天到这里，我们可能永远都看不到这块世界树残骸，这是多小的概率啊。既然我的幸运能在这件事上发挥效果，那之后的寻找肯定也会顺利的。说不定只要我们在家等着就会有线索送上门呢。’
‘那你的意思是咱们还是该干啥干啥呗。’秦江擦擦嘴，满足地打了个嗝。他又拿起一块甜点尝试了一下，噫，齁甜。
‘毕竟这件事也强求不来，知道这件事也只能提醒我们多注意一下周围。不过，这倒是解答了我的一个疑问。’
‘怎么说？’
‘我其实早就在想一个问题了，那就是为何我会来到地球。虽说当年我可以称得上是慌不择路，甚至可以算是自由落体，但来到这个宇宙却还是像有什么暗藏的缘由。我始终不相信真正的巧合，却也找不出这个宇宙或是地球有什么特殊的。现在看来，吸引我的多半就是这位同族了。但若说按神树宗的历史推断，彼时的祂怕是已经陨落了吧。要是我再早一些到达地球，说不定还能与祂交谈一番’赫赫颇有些神伤，似乎在对这场迟来的相会叹惋。
‘嘛，说不定祂有留下什么给你呢。什么符合条件的继承人跑到啥啥遗迹里，然后触发了什么机关，机关里浮现出一段留言或者留影之类的，不是常见桥段吗？’秦江嘴里嚼着葡萄，餐后甜点里还是这个最合他的心意，比普通葡萄甜不少，但又不至于过甜。‘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这事如果一直到该启程的时候都搞不定，咱们还是按时上路啊。’
‘嗯。还有不少时间呢，若是真到那时都没有更进一步的线索，也就只能说明缘分未到吧。’赫赫也没有反对，‘还是说眼下的事吧，老板你确定不继续开拍卖会了吗？’
‘嗯。地球上的超凡相关事物太少了，不值当。跟灵脉的交易比起来，太小巫见大巫了。你记得统计一下那些到现在还没有拍到过东西的人，把门票的寿命还回去，咱们也不缺这一点烂钱。另外就是，我们跟比较大的门派和组织接洽一下，看能不能从他们这收购一些特产啊灵器啊之类的。’
‘虽然不是不行，但有这个必要吗？’赫赫有些不解，‘地球上的东西层次还是太低了一些吧？’
‘赫赫，你或许懂实用，但肯定不懂拍卖。’秦江边伸了个懒腰边轻笑一声，‘就说我以前组织的普通拍卖吧，那些艺术品是能吃还是能核爆啊？照样不是拍卖出高价。只要拍品足够珍惜，珍惜到所有人都认可它的价值，那它就可以卖出高价。在这种情况下，这件东西本身的价值一点都不重要了，自有钱多地没地方花的收藏者或是希望借此投资的商人买单。那么，有什么是比从另外一个世界远渡而来的特产更珍惜的吗？’
赫赫有些懵懂的回应了一下，陷入了沉思。秦江则是跟宗主告了个罪，表示想先回旅馆歇息了。他和灵脉的漫漫长夜，才刚刚开始。
‘你确定那不是你几十上百年轻脱的皮或者剪的指甲一类的东西？’秦江很希望赫赫能给他一个肯定的回答，虽然他也知道不太可能。
‘额，老板，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一个信息掌控者会搞错这种事。’赫赫也是颇为无语。
‘说不定是你睡迷糊忘了呢。’秦江叹了口气，‘好吧，其实是我觉得最近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虽然我早就说过了，但老板啊，自你踏上超凡之路，麻烦就是必不可少的食粮了，还是早日习惯吧。’虽然看不到，但秦江感觉赫赫做了个耸肩的动作。‘话说我还以为老板会非常担心这件事呢，毕竟这可能关系到整个宇宙。’
‘那倒是不会。’秦江又夹了一块羊肉塞进嘴里。他突然发现心灵对话可以不耽误他吃饭，挺不错。
‘为什么？’
‘其实很简单。’秦江抬手剥了一瓣蒜放入嘴里，‘若祂还活着，你若是一点感应都没有不太合理。’
‘确实如此，所以？’
‘所以一件死物而已，我有什么必要担心祂会弄出什么大动静呢。’秦江灌了一口大乌苏，嘶，有点上头。‘再说了，按你的说法，本来世界树也不是什么对宇宙非常有害的东西，最多算个寄生虫，还是个死掉的寄生虫。再说了，既然这么多年宇宙都好好的，我又有啥好担心的。唉，虽然这还是个大麻烦。’
‘嘛，老板你所想确实不错啦。但是这事儿就算再麻烦咱们还是得去关注一下啊，一颗年岁比我大的世界树，说不定有多少好处呢。’
‘这方面...我劝你还是别抱太大的希望吧。我有个猜想，虽然还没什么佐证，但结论是我们多半找不到什么的。再说了，你现在也找不到祂吧？’
‘啊，这也没办法嘛。’说到这个，赫赫也有点尴尬，‘本来我们就是吞噬信息的种族，关于位置什么的信息早就被吞噬得一干二净了，我现在连这块残骸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地球的都搞不清楚。再说了，正常情况下我们的树界都在宇宙之外，只是会伸出根须到智慧生物的聚集地捕食散逸的灵魂和信息，这个神树宗的祖师多半也是通过根须才进入的树界，但根须的存在感可比树界低多了，哪有那么容易定位。’
‘然后你的树界没修复完毕，我们也出不了宇宙啊。不，其实出了宇宙也还得找树界的空间节点吧，也不简单。到最后，还是得在地球上大海捞针啊。’在秦江看来，这简直就是在没有任何探测方法的情况下要从沙滩上找特定的一粒沙子，基本上不用抱啥希望。
‘倒也说不上大海捞针吧。’赫赫倒是对此颇有信心。‘老板你要相信我的运气啊。你今天来到这里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要不是正好今天到这里，我们可能永远都看不到这块世界树残骸，这是多小的概率啊。既然我的幸运能在这件事上发挥效果，那之后的寻找肯定也会顺利的。说不定只要我们在家等着就会有线索送上门呢。’
‘那你的意思是咱们还是该干啥干啥呗。’秦江擦擦嘴，满足地打了个嗝。他又拿起一块甜点尝试了一下，噫，齁甜。
‘毕竟这件事也强求不来，知道这件事也只能提醒我们多注意一下周围。不过，这倒是解答了我的一个疑问。’
‘怎么说？’
‘我其实早就在想一个问题了，那就是为何我会来到地球。虽说当年我可以称得上是慌不择路，甚至可以算是自由落体，但来到这个宇宙却还是像有什么暗藏的缘由。我始终不相信真正的巧合，却也找不出这个宇宙或是地球有什么特殊的。现在看来，吸引我的多半就是这位同族了。但若说按神树宗的历史推断，彼时的祂怕是已经陨落了吧。要是我再早一些到达地球，说不定还能与祂交谈一番’赫赫颇有些神伤，似乎在对这场迟来的相会叹惋。
‘嘛，说不定祂有留下什么给你呢。什么符合条件的继承人跑到啥啥遗迹里，然后触发了什么机关，机关里浮现出一段留言或者留影之类的，不是常见桥段吗？’秦江嘴里嚼着葡萄，餐后甜点里还是这个最合他的心意，比普通葡萄甜不少，但又不至于过甜。‘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这事如果一直到该启程的时候都搞不定，咱们还是按时上路啊。’
‘嗯。还有不少时间呢，若是真到那时都没有更进一步的线索，也就只能说明缘分未到吧。’赫赫也没有反对，‘还是说眼下的事吧，老板你确定不继续开拍卖会了吗？’
‘嗯。地球上的超凡相关事物太少了，不值当。跟灵脉的交易比起来，太小巫见大巫了。你记得统计一下那些到现在还没有拍到过东西的人，把门票的寿命还回去，咱们也不缺这一点烂钱。另外就是，我们跟比较大的门派和组织接洽一下，看能不能从他们这收购一些特产啊灵器啊之类的。’
‘虽然不是不行，但有这个必要吗？’赫赫有些不解，‘地球上的东西层次还是太低了一些吧？’
‘赫赫，你或许懂实用，但肯定不懂拍卖。’秦江边伸了个懒腰边轻笑一声，‘就说我以前组织的普通拍卖吧，那些艺术品是能吃还是能核爆啊？照样不是拍卖出高价。只要拍品足够珍惜，珍惜到所有人都认可它的价值，那它就可以卖出高价。在这种情况下，这件东西本身的价值一点都不重要了，自有钱多地没地方花的收藏者或是希望借此投资的商人买单。那么，有什么是比从另外一个世界远渡而来的特产更珍惜的吗？’
赫赫有些懵懂的回应了一下，陷入了沉思。秦江则是跟宗主告了个罪，表示想先回旅馆歇息了。他和灵脉的漫漫长夜，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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